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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荡修真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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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中祥说完这句话,罗琳娜感觉凯特的手像被扎了一针,迅速从自己的腿上收了回去。过了片刻,她慢慢稳定住情绪,用目光去向凯特请示,见他此时也是一本正经,并轻轻点了点头。
    “好的,希望你们看过之后,就赶快签合同,我们还得赶到巴黎去。”罗琳娜边说边打开坤包,把里面的信封取来顺手递给陈中祥。
    陈中祥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一看,当即“啪”地砸在桌子上,“呼”地站了起来,“凯特,这就是你***批文?!”
    “密,密司陈。你,你听我解释。”
    罗琳娜见陈中祥扔在桌上的东西,正是自己跟凯特欢爱时使用的避孕套,不由大惊失色,心想难道是我上次意乱情迷之时把它放到了信封里面?但那份文件又到何处去了?
    “解释,你们就是这样给我解释的。妈的,你们要干就回家去干,老子没时间奉陪。”陈中祥大怒之下,就要摔板凳走人。
    “老,老陈。你等等,价钱的事,好,好商量。”凯特见陈中祥转身要走,也顾不得掉英文了,赶紧起身追了过去。人家买不买自己的公司损失不大,自己可等不起呀。
    陈中祥等凯特二人离开后,回到休息间就说:“儿子,你他妈这招太损了。不过,你帮老子省了七千万,七千万美金呀。”
    陈兵现身笑道:“就这样还让他们赚了一千万。”
    “唉,算了,做生意嘛,总得给人家留条后路,以后大家还要合作的。就是你小子太损,看把人家摸得。哈哈……”
    陈中祥想起省了七千万美金就高兴得手舞足蹈,而且自己顺利买下这个公司,以后还不知道要赚多少美金。
b3节 十打十输(修)
    兴奋过后,陈中祥开始询问儿子的经历。
    他听说陈兵不但没死,还有了一个美女媳妇,很是高兴,便大肆吹嘘他当年追汪佩佩的光荣事迹,但被陈兵一句“不知当初洞房之时,老妈为何提菜刀追你?”就搞得他满脸通红。
    陈中祥面子上挂不住,故意把话题扯到弟弟陈中安身上,说陈兵啊,你可千万别学你叔叔,那个耳朵比卫生纸还软,一回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家务活都包圆了。可你那婶婶,天天就知道打麻将,一输钱就拿你叔叔和保姆发火,现在搞得连小保姆都请不到。那像我,那个生龙活虎,你老妈对我那是相当的……
    “咦,你要去哪里?”他的话还没说完,儿子却突然不见了。
    “我去看看叔叔。”陈兵的话声远远传来。
    叔叔家还在老地方,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是陈中祥拿钱给兄弟修的。
    陈兵刚接近小洋房,便听得“哗哗”的麻将声,心想老爸所言不差。
    “咦,哪是谁?”
    他透过窗户,看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正在拖地,心道老爸不是说叔叔家没佣人吗?这个人该不会是叔叔吧?这么老。靠近仔细一看,发现那个“老头”正是自己的亲叔叔陈中安。
    陈中安抬头抹了一把汗,又继续拖地。他的背有点驼,围腰在胸前一摆一摆的。刚才陈兵看得清楚,叔叔一脸的苍桑,才四十来岁的人,竟像个老头模样。
    “小样,我不收拾你!”陈兵见叔叔弯腰去冲拖把,又听得楼上的麻将声,不禁心中来气,立即向楼上的麻将室奔去。
    他来到麻将室,果然看到婶婶朱玉环与几个牌友打得正欢,本想现身斥责,但听到楼下的水响,又打消了要立即教训她的念头。
    他虽然不喜欢朱玉环,毕竟也是自己的婶婶,当着外人的面,怎么也得给叔叔留点面子。
    “我糊了,清一色。唉,人长得漂亮,手风都顺,想不自摸都不行。嘻嘻,不好意思。”朱玉环一贯不懂得谦虚。
    她右手一个油头粉面的大背头挤眉弄眼地调笑道:“玉环,你长得这么漂亮,那陈二跟个武大似的,不如你跟我……”
    朱玉环不等“大背头”把话说完,“啪”的一推牌九,恶声恶气地说道:“西门庆他幺儿,奴家可不是小潘。我警告你,你有本事再说一句我家老陈,老娘花钱喊几个背兜砍死你。”
    “行、行,算我放屁还不行?打牌,打牌。”
    “西门庆他幺儿”暗恋朱玉环时日不短,那会不知道她的脾气,心想老子猪肉没得吃,惹得一身骚,我他妈真是贱!
    “唉,也难怪叔叔。”陈兵在暗中叹了口气。
    他想到叔叔把朱玉环疼得个心肝宝贝似的,而她虽然霸道,但也从不乱来,所以本想好好地整治她,也下不了狠手。
    “难道我就眼看着叔叔这样?”陈兵觉得心有不甘,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
    “咣当”。
    麻将室外传来盆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朱玉环听得响声,赶紧向门外跑去,边跑边说:“哎呀,不好!是不是我家老陈摔了,快去帮忙。”
    其他人也陆续跑了出去。
    “咦,怪了?老陈。”朱玉环见只是个脸盆躺在地上,意想中的惨事并没有发生,便出声呼唤陈中安。
    “小环,啥事?”陈中安闻声跑来,边跑边用围腰擦手。
    “哦,没事了,没事了,把那个脸盆捡起来。怪了。走,回去打牌。”朱玉环见老公没事,又转身带麻友回到麻将室。
    重新洗牌拿牌,朱玉环见牌一立起来就是清一色的架子,不禁暗自高兴,心想我今天的手气就是好。
    “我糊了。给钱,给钱。”
    糊牌的不是朱玉环,而是她左边的一个胖妹。
    她暗叹一声,只好老实付钱。
    牌砌好后,朱玉环再一次立起牌来,又是清一色的架子,而且每一张都摸筒子,碰了一对六筒后,很快就听二、五、八筒的清一色。心想老娘听这么宽,非自摸不可。
    “哇,龙七对!一家二百。”
    这回糊牌的仍然不是朱玉环,而是“西门庆他幺儿”。
    她边洗牌边想,“怪事,这么宽都糊不到,难道真是听得早的鸡不肥?”
    再次砌好牌后,朱玉环立起一看,又是清一色。摸了五圈过后,她听四、七万的清大对。
    六圈、七圈……场子里的牌只剩三张了,既没人自摸,也没人放炮,要是把牌摸完还不糊,就算黄牌,听得再好也没有用。
    朱玉环偷偷拿眼打量另外三人,觉得有点奇怪,怎么眼光都是躲躲闪闪的。场子里的三张牌摸完,大家的牌都黄了。
    重新开战,她又是清一色的架子,可还是没有糊成。
    第十把,朱玉环才摸了几张牌就开始吊一万的小七对。
    她心想怪了,老娘今天起牌就是清一色的架子,前面摸牌也十分顺利,就是一到关键时候就卡壳,这回一定要糊,坚决要糊,再不糊老娘就把你烧糊!
    陈兵在一旁偷笑,朱玉环的牌都是他在搞鬼,他利用托世鼎给婶婶做牌,却每到她要自摸的时候,就把牌给她换了。
    “咦,西门庆他幺儿怎么老往我的身后看?她们两个也是。”朱玉环连摸了七八张牌都没有摸到一万,也没人放炮给她,心中不禁焦急,无意中看到另外三人不时往自己看来,但目光好像是看向自己的身后。
    “我糊了!”
    糊牌的又是“西门庆他幺儿”。
    “不许动,我要查牌。”朱玉环觉得自己连做十把清一色,竟然一次都不糊,自摸不到还算是运气差,而他们三个一炮都不放,太不正常了,便趁“西门庆他幺儿”糊牌之时检查另两家的牌,“好你们两个,手上明明只有一个一万,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也不打,原来你们是联手来套老娘!”
    “西门庆他幺儿”见朱玉环气得脸都绿了,忙向她的背后指了指,说道:“玉环,你别生气。”
    “你妈霉哟,穿衣镜咋跑到我背后来了?!是你们哪个搞的?!”朱玉环惊讶道。
    原来她转头向后一看,一面穿衣镜正端端正正地挂在自己身后的墙上,那三个家伙通过镜子把自己的牌都看完了。她记得这面镜子是挂在自家卧室里的,怎么会跑到麻将室来了?
    “玉环,你出去的时候,我就站在你身边。绝对不是我干的。”
    “环姐,我就站在你的正面,你是看到我的哈。”
    “小环姐,我还跑在你前头哟。”
    朱玉环听了三位麻友的话,回想当时冲出门外的情景,确定不是这三人使的手脚。心想你妈真是怪了,老陈一直在下面干活,难道是我拿过来的?
    “继续打,继续打,这回把镜子搬开,我看你们还怎么看我的牌,今天不把输的钱赢回来,老娘不姓朱。”朱玉环想不出原因,让“西门庆他幺儿”把镜子搬到门外又继续开战。
    “好,这次又是清一色,我看你们不放炮。”
    朱玉环一立起牌来又是清一色的架子,才摸了三圈牌,就听二、五万的清一色了。
    麻将牌被一张张地摸起来,又一张张地打下去,最后一张牌被胖妹摸走,又黄了。
    朱玉环看看身后,并没有镜子,随口问道:“你们哪个拿着二、五万了?”
    “西门庆他幺儿”讨好地说:“玉环,你要二、五万啊,我手上有四个二万。”
    紧接着,胖妹夸张地说:“不会吧,我手上也有四个五万。”
    朱玉环一听差点没吐血,在心里不停念道:衰!我比那死鬼小陈兵还衰!老天爷呀,你既然让我做成这么多次清一色,又不让我糊,你还有没有天理?!实在不行,你就让我糊一次最小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老天爷!
    再次拿牌,她一张一张的慢慢把牌立起来,太怕又来个清一色的架子,可才立了七张,却张张都是索子,再翻开后面几张,杂牌只有三筒、七万各一张,“不会吧,又是清一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牌摸七张之后,朱玉环听四、七索,却不自觉地手抖起来,心想他们不会又把自己要的牌全拿完吧?
    “别动,我要查牌。西门庆他幺儿,你你,你……”
    这回是那个胖妹糊了牌,朱玉环气不过,立即查牌,她刚把“西门庆他幺儿”的牌一翻开,立时背过气去——
    “西门庆他幺儿”在摸小七对,手上各有四个四索和四个七索。
    “各位大哥、大姐、小妹,今天就不打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是是,我承认,八圈还没打完。我,我心里面实在是乱得很,我送你们出门还不行吗?求求你们了!”朱玉环连求带哄让大家放她一马,她知道今天这牌是再也打不下去了,家里钞票虽然不少,输赢也是赌家常事,但他妈心里憋得慌呀。
b4节 霉运连连(修)
    “各位,实在是对不起了。我朱玉环从来没有说话不算话的,但今天我的确、的确……唉。”
    朱玉环把大家送到楼梯口,心想我从来都是说打八圈就打八圈,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赖皮过,只希望他们不要传出去,好歹让自己保住“朱八圈”的名号。
    “玉环,你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唉哟……”
    “西门庆他幺儿”转过身来,正想拍几下朱玉环的马屁,心想就是再饱饱眼福也好,冷不防她快速向自己扑来,二人一碰上就立时往下倒。还算好,下面还有一人垫背,听她的惨叫声,好像是胖妹,三人顿时叠成了罗汉。
    朱玉环想从“西门庆他幺儿”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抱着不放,挣了一下没挣脱,抬手就是一巴掌,“西门庆他幺儿,你还不松手!”
    “西门庆他幺儿”带着哭腔说:“玉、玉环,我的手,脱、脱臼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踩到啥子圆溜溜的玩意,就滑了一跤,还害得你受伤。走,我们大家赶快送他去医院看看。”
    朱玉环知道自己打错了人,觉得很不好意思,爬起来后,忙跟陈中安打个招呼,就和另外两个麻友扶着“西门庆他幺儿”往外走。
    四人走出门外,来到一棵槐树下。朱玉环说,你们等一等,我去开车。刚说完,忽听头顶“咔嚓”一响,抬头看去,却见一根枯枝从天而降,想要闪避已然不及,正正地砸在她的头上。她惊呼一声,当即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另外三人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砸中朱玉环的也就是一小根枯枝,心想不用这么夸张吧!
    是的,朱玉环并没有受伤,若是换作平时,她也不会太在意,可她突然联想起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心里不由又惊又惧,担心自己是遇到鬼了,于是就痛哭失声,边哭还边念叨,“我今天是惹了哪个神仙了嘛。呜呜呜……”
    “哎哟,我的心肝,你是咋了嘛?”陈中安听得朱玉环的哭声,三步并成两步跑了出来,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好对“西门庆他幺儿”几人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们自己走吧。”
    “西门庆他幺儿”听了朱玉环的哭诉,也觉得她今天太霉了,老是不糊牌不说,还不是摔跤就是被树枝砸中,换作是谁也难免恐慌,于是就安慰她几句便和胖妹她们告辞而去。
    陈中安把朱玉环扶回寝室,又把她扶到床上,说是要给她泡杯咖啡镇镇神。
    朱玉环躲在床上还在瑟瑟发抖,她被今天一连串的异变吓坏了。心想老天爷,求求你了。我朱玉环若有什么话说得不对,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像放个屁一样把我放了。
    她正想着,听得外面响起脚步声,便闭眼装睡。
    陈中安端了咖啡进来,见朱玉环已基本平静下来,并进入假寐状态,就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朱玉环等陈中安掩门而去,立即翻身而起。她可不愿让丈夫看到自己懦弱的形象。咖啡是她最喜欢的饮料,端起喝了一口,却转瞬又“卟”地吐了出来,尖声叫道:“死老陈!”
    “啥事?心肝,啥事?”陈中安闻声唯唯诺诺地弯腰跑进了寝室。
    朱玉环把咖啡杯递给陈中安,“啥事?!你想烫死我呀?!”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平时都知道把咖啡吹凉了才拿给我喝,今天你是成心气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心肝,灶上还烧着水,就快开了。”
    陈中安正低声下气地解释,楼下已响起水壶报警的声音,忙放下咖啡杯,向门外跑去。
    “唉……”朱玉环叹息一声,又往床上倒去。
    她刚倒在床上,忽觉腰部被一异物顶住,又不由惊呼出声,“唉哟,要死人了!”
    “咣当”。
    估计是楼下陈中安的水壶掉在了地上。
    “妈的,连你个小皮球都要整我?!”
    朱玉环伸手一摸,顶着自己腰的是陈中安练握力的橡胶球,心中火起,随手就向外砸去。
    “啪”的一响,无巧不巧,她的手正好摔在床头柜上。
    这回她没有惊叫,而是痛苦地握着自己的左手轻声喊妈。
    陈兵在一边拼命忍住笑,心想我本来都想饶过你了,可你还对我叔叔哪样,我不修理修理你,你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陈中安用围腰边擦裤子边跑了进来,“心肝肝,又出啥子事了?”
    陈兵看到叔叔的样子,就知道水壶真是打翻了,不知他被烫伤没有?
    “老陈。”朱玉环一见到陈中安,就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中安等她哭够了,把咖啡递到她的面前,“乖,来把咖啡喝了,好好睡一觉。”
    朱玉环喝完咖啡,陈中安又把她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再把窗帘拉好,然后说道:“心肝,我去洗衣服了。你好好睡。”说完便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外。
    他才掩上房门,便轻吸一口凉气坐在地上,将裤子提了起来。
    “哎,叔叔啊,这可是你自找的。”陈兵心想。
    他看到叔叔坐在地上之后,就马上扔掉拖鞋脱开袜子,露出了被开水烫得又红又肿的脚和小腿。
    “老陈,老陈!”
    陈兵正想现身给叔叔治治烫伤,屋里又响起了朱玉环的娇呼声。
    “诶,心肝。我来了。”陈中安忙穿上袜子轻跳着跑了进去。
    “婶婶啊,你也太过分了。叔叔被烫成这个样子,你竟然都没有发现。”陈兵没有跟陈中安进屋,只在外面替叔叔不值。
    “老陈,你轻点嘛,痛死了。”屋里传来朱玉环的娇声。
    陈兵心想,人家毕竟是两口子,才一会儿就好上了。算了,我还是去帮叔叔收拾一下吧。
    他怕婶婶再传出什么动人的声音,忙向楼下走去。
    水壶果然掉在地上,灶台边还有一个小饭桌。桌上放着一个半掩的本子。
    陈兵把水壶放好,好奇地拿起本子翻开一看,却是手抄的诗词。第一页是苏轼的《水调歌头》,第二页是柳永的《合欢带》。
    他没想到叔叔还有这爱好,顺手再往下翻,却见是叔叔写给婶婶的一封信:
    小环,人们都笑我陈中安,就连大哥都说我怕老婆像老鼠怕猫,其实他们怎理会得我心中的快乐——
    能为自己心爱的人献上自己的爱,这就是我最大的福份。
    小环,你还记得吗?在学校的时候,你是校花,是高傲的公主,可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你偏偏选择了我。结婚的那天,我鼓足勇气问你原因,你笑着说我,“你傻呀,连自己的长处都不知道?”见我不解,你又说,“我喜欢你的实在,在你的身边我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小环,自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今生一定要好好爱你,让你真的无忧无虑,永远快乐。可随着岁月的流失,我发现你的脾气越来越坏,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想改变这一切又似乎无能为力……
    陈兵看到这里,便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忙把本子放回原处。
b5节 白天见鬼(修)
    陈中安并没有到厨房来,而是径直走进了洗衣间。
    陈兵也跟着走了过去,不防叔叔端了洗衣盆正好走出来,差点碰个正面。
    陈中安的腿上有伤,踮着脚步走到屋外,将衣服一件件地晾晒在绳子上。
    陈兵看到他的身影,不由鼻子一酸,正想现身相见,却听到屋里响起咳嗽声。
    朱玉环穿着睡衣走下楼来,一看到自己的真丝衬衣在绳子上皱巴巴的,就大声埋怨陈中安,“唉呀,老陈。我不是跟你说过,丝织品不能用洗衣机嘛,一定要手搓才行。你看、你看,这件衣服还叫我怎么穿嘛?!”
    陈中安连声赔笑,“对不起,对不起。衣服都堆在盆里面,我没注意到。”心道我怎么会这样大意,把玉环最心爱的衣服给洗皱了。
    “哼,我把你放到洗衣机里面绞几下,也说几声对不起,你干不干?”朱玉环边说边想,老陈啊老陈,我今天本就心烦,刚刚才好了点,你又要惹我生气。
    “那,你看怎么办?要不,我给你烫一烫?”
    “算了,还是拿到外面的洗烫店去吧,你那手艺……”
    陈中安取下衣服离开后,朱玉环又走回楼上。
    这回陈兵再也没有继续捉弄婶婶的兴趣了,心想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叔叔,要转变婶婶,得先把叔叔的问题解决才行。
    陈中安把衣服送到洗烫店,从外面走进院子,意外地看见自家门前站着个小伙子,便问道:“咦,你是?”
    “怎么,不认得了?”小伙子一副似笑非笑,吊二郎当的神情。
    “你,你,你,鬼呀!”陈中安惊呼一声,抱头就想跑,却一时找不到方向,差点没撞到墙上。
    朱玉环从窗户伸头出来问道:“老陈,啥事?大呼小叫的。”
    陈中安怕朱玉环下楼来有危险,忙强装镇定,“没,没事,心肝。”
    他知道侄儿从小就爱捉弄自己的老婆,现在成了鬼,还不把朱玉环整死?!
    “不是我说你,老几十岁的人了,还惊喳喳的。”朱玉环见没什么事,又把头缩了回去。
    “叔叔,你别怕。我不是鬼,是神仙。”陈兵看到叔叔堵在门口强装勇敢,却又禁不住发抖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陈中安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管你是鬼,还,还是仙。反,反正不准你伤害玉环。”
    陈兵笑道:“放心了,叔叔,我保证不会害人。你想想,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们?”
    陈中安听了陈兵的话,又见其神色和善,心想这侄儿也就是调皮点,除了捉些小蚂蚁、小蝌蚪或小蜜蜂放在玉环的鞋里吓她,其它倒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再看到陈兵在太阳下有明显的身影,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听老辈子说,鬼是没有身影的。
    陈兵跟叔叔来到厨房。
    陈中安趁陈兵不注意,想把桌上的本子收起来。
    “不用藏了,我都看过了。想不到你还喜欢诗词。”陈兵说着,递给陈中安一个小瓶子,里面有治疗烫伤的药。
    陈中安按陈兵的指导用完药后,感觉烫伤之处舒服多了,便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不知道,诗词能陶冶人的性情,那种境界……”
    陈兵心想,什么境界,怕老婆的境界?我看你是在现实中太痛苦,才会去留恋那诗词中的境界。但他觉得暂时还不宜说出来,便没有说话。
    陈中安见陈兵对诗词兴趣不大,心想他原来不是挺喜欢的吗?唉,这个侄儿是样样都喜欢,就是没有长性。
    两人一时无语。
    陈中安随手翻翻手上的本子,无话找话地说道:“小兵,你还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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