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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今生姻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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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因接二连三的黄汤下肚,早已闪着朦胧梦幻的丽光。他身子清瘦却气高清雅,白袍身影在众人的微醺视线中,像极了绝世独立的云端仙女。
  还以为过去几次的剑技过招,已让他习惯这名清风飞仙般的驸马爷,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周大人为此绝景呆了良久,不禁暗暗羡慕起比世上所有人──女子或男子──都更有资格独占冯绍民的那位公主。他不着痕迹地捏了大腿,让痛觉带领自己回过神。
  「冯兄,怎么了?」
  「周兄,各位,绍民想起有急事,得先回府处理了。」语毕,冷硬地抿着嘴唇,头也不回的走出一室春光的房间。
  「你们对冯兄做了什么?」一名同僚放下酒杯,不悦地问:「他为人和善,断不可能像这般拂袖而去。」
  几个女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先发现冯绍民皮肤光滑的姑娘开口回答:「刚才似乎有哪位姊妹摸到冯公子的臀部了…欸、可不是我!」
  几个女子掩面轻笑,容貌晕红。只是跟方才那位俊美无涛的书生相处,就让她们感到心旷神怡,彷佛忆起了还未踏入烟花之地以前、那些曾有过的纯洁时光。
  「冯公子还真是什么都好,连摸起来感觉也特别舒服。」
  周大人叹了口气,思索明天早朝要怎么跟驸马爷道歉才好。「冯兄是人中龙凤,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亵触的对象。你们好生记得今日的恩泽,因为他啊、在这世间只会永远属于某位高贵的女性所有。」
  ***
  一回府就迫不及待地把身上沾染各式香味的长袍换下。
  脸还带着逃离青楼女子魔爪的微红,心跳有些快速,一半因为酒精、一半由于被碰触到了私隐的部位。
  居然敢对她做出这种无礼的行为?就连天香都没如此大胆!
  冯素贞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地喝了好几口冷茶。
  没让兆廷去那种地方太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素贞内心大喊:我是女人啊!。。。人啊!。。。啊!!。。。亲:你的评论;就是倚楼的动力!!亲,读文开心,祝你幸福每一天!!~(^ω^)/~


☆、第 13 章

    「驸马爷,公主府的下人等您很久了。」一名仆人在门外这么说。
  冯素贞深吸一口气,语气疲累。「知道了,我这就去公主府。」
  自从天香因为忘情丹的效力而性格丕变后,为了就近照顾她也就暂时搬到了公主府过夜。想到那位温柔体贴的公主,冯素贞却又是皱起了眉。
  若仅是变得安静娴熟也便罢,但公主似乎连胆子也变小了,一点风吹草动、天黑树影的就能把她吓得一夜无法安眠。于是冯素贞总会坐在床边柔声安抚她,说自己绝不会离开,要她放心入眠。然后公主会扬起稍感不安的微笑,一手抓紧她的袖子,听话地闭起眼睛。
  “有驸马在,天香不怕。”
  那位公主有时会感激地望着她,口中道出多么庆幸嫁给了如此出众温柔的丈夫。冯素贞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朝她尴尬地扬起浅笑,由着她在心中编织出一个想象中的驸马形象──那是以前的天香绝不允许自己想象的画面。
  相比起皇上和庄嬷嬷等人,冯素贞一点也没为这样成熟懂事的天香感到开心。她失去了情、没了那颗爱着谁的心,一个女人的生命也就消失了。天香死了,闻臭死了,现在位于公主府内的女子,不过是一名有着同样躯壳的陌生人罢了。
  是的,陌生人。
  冯素贞下了轿,走在进入公主府的大门前都还在想着,又要陪伴一名陌生人直到天明了。这样的自己,跟那群青楼妓女又有何两样?但她随即摇摇头,暗骂自己的无情。
  所有的事情皆不是天香的错。事实上,那位公主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驸马,你今晚还要读书百卷吗?」房内,天香温婉地开口了。
  「不,今晚早点睡吧,我也累了。」冯素贞微笑地说:「公主,有我看着你睡,别担心外头的风声树影。」
  「我知道。」天香熟稔地握了她的手,扬起真挚单纯的笑容。「驸马定会保护我。」
  在那双信任的眼神注视下,冯素贞却想起稍早之前某名同样有着杏目大眼的青楼妓女。虽然不晓得为什么,但她作贼心虚地抽开了自己的手。「公主,快睡吧。」
  天香似乎未察有异,乖巧顺从地侧躺在床,安静地凝望着坐在床边照看她的驸马。冯素贞不禁笑道:「公主,睡觉是需要先闭起眼睛的。」
  「驸马,你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同。」天香咬了下嘴唇,才决定轻声说:「你以前的味道是很好闻的,就像陈年的旧书,让人心情平静。可现在…却像花儿般扑鼻。」
  讨厌的味道。天香心里想,但没有说出口。因为,连为何会觉得讨厌都不清楚。根深蒂固地认为,驸马身上只能有她熟悉并喜欢的味道,所以现在这个驸马不是她喜欢的驸马。
  冯素贞吞了口口水。太小看这语气柔和的公主了,不论心性变得如何,她的习武经验都使五感依旧敏锐。「这个…呃…是了,下朝时周兄送了盆牡丹花来,我定是在那时染上了香味。」
  是这样吗?天香望着那紧张不安的眼神。「驸马,你是不是上青楼了?」
  听到了抽气声。看来是猜对了。
  「公主…我、我绝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冯素贞垂下肩膀,沮丧地低头认错。她自己恐怕比任何人都原谅不了自己。
  没想到天香不仅没大发脾气,反倒十分体谅地握了她的手。「驸马,男子在外应酬便不免上青楼,天香不会介意的。」
  「……多谢公主。」
  苦笑,心里酸涩而疼痛。冯素贞此时更是确定了,这个女子跟天香一点关系也没有。一剑飘红啊,你可要快点把断肠草带来,否则我也快受不了了。
  「为什么要向我道谢?」
  「因为…若是以前的天香公主,现在非得把我砍头了不可。」
  「为了驸马上青楼的事?」
  冯素贞点头。「其实你也该生气的。任何妻子遇到这种事,都有生气的权力。」
  「我并不生气。」天香望着自己与驸马交握的手,谦和低喃:「你还是回来我身边了,我为何要生气?」
  冯素贞顿时无语。
  「可是,我总觉得…总觉得、确实有些生气。」天香疑惑的神情,像是在问着自己:「明知道男子在外必有此种行为,礼俗伦理也教导女子要体谅、要放宽心,只要最终丈夫是回到你身边的话,外面的一切便是逢场作戏。我明明知道这些的,但为何…」
  「因为你不是这样的女子啊,天香。」冯素贞再也忍耐不下了,口吻低柔而怜惜。「你曾有这么烈火万丈的性子,你过去是多么不屈从古板礼教的天之娇女,以前的你绝不会被名为“世间”的东西所束缚…难道你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天香沉默地望着她,眼底无丝毫波澜。「若这是驸马所愿,天香定会努力想起大家口中“以前的我”。」
  「这和我或其它人无关,是为了你自己──」
  「到那个时候,驸马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冯素贞看着天香那毫不自知浮起泪光的瞳底。「若你比较喜欢以前的我,我便会努力找回以前的我。只是,请你别忘记现在的我…好吗?当有一天…当那天来临时,请你记住我。当驸马又能跟“以前的我”在一起时,希望你能…偶尔怀念现在的我。」
  话说至此,天香已落下泪水,语声哽咽。
  「想到自己会被你忘记,我便…便是如何也不愿接受的。驸马,请你不要忘了我。」
  「我怎会忘记你?」大拇指温柔地轻拭颊上的泪珠,肌肤却只是被不断滴落的泪水覆盖。冯素贞平稳地承诺:「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结果都是同一个人。我不可能忘记你啊…」
  说谎。她看着天香心安的微笑,斥责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真相。
  这个失去心与情的女子,对她来说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我们虽会记住一个陌生人,但绝不会怀念。况且,当天香恢复本性后,也就不会在意“冯绍民”是否曾如此担心她,不会为了在每个深夜柔声安抚她入眠的“相公”而感动。爱情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让她们可以毫不眨眼地对心爱之人以外的存在冷酷无情。
  傻公主,到那个时候,是你会忘记我,是你不会怀念我了。
  这夜,冯素贞坐在床边,紧握着天香的手倚柱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整理废大的《新女驸马》,看着冯素贞与天香的点点滴滴,我真的很开心。可是老公说:整理别人的文你也好意思这么乐。真是个大傻子,你觉得有劲吗。一盆水下来,浇了我个透心凉。满脑子都是,你觉得有劲吗,你真是个大傻子。


☆、第 14 章

  她觉得有段不短的时间自己一直陷入沈睡。梦中可以看到温柔娴熟的自己扮演起谦恭温驯的正统公主,可以看到周遭人从瞠目结舌的惊恐到放心宽慰一如孩子也该长大了的反应。 
  就算是在沉眠中也能知道他们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一夜骤变的《天香公主》。
  而那个讨厌的家伙更是一反平日总爱惹她生气的高傲态度,转眼间化身为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丈夫。对她轻声细语百般疼爱,总是嘘寒问暖微笑以对,就连那夜刺客夜袭的保护承诺和坚定安慰也是…哼,男人就是见风转舵。
  什么一试及地文武双全的状元郎、什么才智绝伦貌美无双的驸马爷,说穿了漂亮皮囊底下还不就是区区墙头草雨下风吹倒?只有软弱的男人才要女人对他千依百顺,不管哪点都比不上剑哥哥——一剑飘红、那才是磊落威武的真男人。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一醒来就看到那姓冯的臭小子嘴角带血地躺在墙边?
  「驸马——!」
  原本与一剑飘红相见的喜悦在瞬间成了恐慌,床倒桌毁满地疮痍的房间内响起天香慌乱惊讶的呼喊。不久前,冯素贞以己身之力与天香体
  内的毒素单打独斗,虽最终凭借断魂草的功效与上乘内力才得以化解缠绕公主心脏的诅咒,但自己也被强大的毒蛊威力反扑,原用来护住自身、如暖暖涌泉的真气全都逆流外泄,由内伤了心肺的同时还如皮球似地撞往墙壁,现在吐了一口黑血竟把华美绸缎的衣装也给染上怵目惊心的红。
  「公主…你没事了…」
  冯素贞的目光焦点模糊不清,但总算能从那把熟悉的叫声中探查到天香已恢复健康。也算是弥补之前公主误会自己与红嫣暗通款曲的伤心吧,无论如何,公主没事了就好。一旦精神松懈下来,就算花全身的力气也撑不住眼皮的重量,冯素贞挂着一张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如断线木偶似地颓然摊倒,毫无生气。 
  「驸马!?喂、驸马!」
  天香急急忙忙地扶起冯素贞,认识的日子里何时见过永远游刃有余的状元郎如此虚弱的模样?新婚之时两人天天打架日日斗嘴,驸马碍着天香是皇帝女儿的身份只守不攻以致于总让手臂挨上几次甘蔗的滋味,但他还是讨人厌地身子挺直风骨卓然,从未喊过一次疼或是呼过一声痛。
  所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这里又是哪里?剑哥哥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家伙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一连串的疑问在尚嫌沉重抽痛的脑袋中乱转,她跪坐在地上慌得六神无主,想也没想地就将冯素贞抱入怀中,腹部处的衣服像被泼墨的画布,渲染一片对方隐隐吐出的血腥,冰冰凉凉黏黏腻腻地塞满胸口使心跳都快要停止。 
  「剑哥哥——」
  天香望向同样一脸担忧地蹲在她身边的男子,用眼神祈求他能做点什么,或是告诉自己该做些什么。一剑飘红没有说话,眼神一凛,沉默地盯着房门。那里、只见一个颇为面善的矮小老乞婆,像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惊扰到她的心绪般,波澜不动地冷静伫立。 
  「给我一颗红豆。」
  那声音是苍哑的、像已经哭了一辈子。那眼神是怜悯慈爱的,像正看着自己的孩子。那面容是憔悴暗黄的,如每天见到的残阳落日,只能撑着最后一道余晖在遥远天际上无力地看着世人受苦。 
  天香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 
  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手里转根短甘蔗吊儿郎当地在房门外晃啊晃的。天香虽然看似悠哉,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总一瞬不离地盯着紧闭的门,像是要藉由眼神打破这挡人的阻碍,好让自己能一窥其内的动静。一剑飘红则靠着走廊栏杆,无语眺望清澈银白的夜空明月。 
  廉洁无诟、纯白无染的月色,彷佛此时正躺在房内昏迷未醒的驸马爷之心志。
  一剑飘红心口一紧,原本抑郁的神情又显得更为冷硬。没想到自己还是在过程中成了累赘,像才刚出师的别脚师弟般连累驸马,逼得对方还要分心照料他的状况。真是没用啊,你这样的杀手岂能给闻臭幸福?
  「呐、剑哥哥。」天香来回走着,声音不大不小地喃喃问道:「你说这老乞婆真救得了那家伙吗?都吐了那么多血、身子也那么单薄,我就说嘛,平日没见他好好吃顿饭,像个女孩儿似地装秀气每次都只吃那么一点点,现在可好说到最后,天香倒成自言自语。一剑飘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是一句话也没说。
  「不成不成,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去找几个大夫——叫杏儿飞鸽传书到皇宫,马上要那几个闲着没事干的御医给本公主滚到这儿来
  「闻臭,老人家的医术你可以放心。」一剑飘红原本说完这句话就要闭嘴了,但天香那双渴望能得到更多保证的眼神却瞧得他心疼。「你的毒能治好也全亏了她,驸马绝不会有事。」
  天香的表情闪过一瞬的疑惑,刹那间倒有些记不得中毒之时的细节。末了,她粗鲁地揉了揉脸,毫不淑女地长叹口气。对了,怎么会忘记了呢,这老乞婆给她吃的药虽名为忘情但实是拖延毒素扩散的良药,其医术定可称为一代世外高人。姓冯的那家伙看起来也不像是短命相,应该不会有事。
  「冯绍民啊冯绍民,要是你就这么翘辫子了,我怎么跟父皇交代你这位绝代状元郎的下落才好?」天香无助地望着过了两三个时辰依然没有打开迹象的房门。「你要是死了,我就没有《有用的》了…」
  一剑飘红敛下浓眉,刚毅的神情竟也因天香的话而涌起哀戚。他察觉这段时日不见,闻臭的心似乎变了,原本只周旋在他与八府巡按间的思绪,何时又缠结住她口口声声讨厌的臭驸马了呢?
  人说少年探花丛,处处停留朵朵香,那少女心不也是如此?总与根叶恋栈瓣瓣,缠绵难休。 
  冯素贞在他面前冒死泄漏身份,其举道出了她希望将闻臭…天香公主、托付给自己的真意,但是过了这段日子,公主还是如此盼望吗?此题无解,一剑飘红握紧双手,沉默地与天香一同凝视房门。 
  终于,门被打开,老乞婆孱弱的身子踏了出来。 
  「驸马怎样了?没死吧?」
  天香的视线焦急地在门口与老人家的脸上来回流连。老乞婆只是微微一笑,看起来又像是要哭之前五官的扭动。天香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名老者才好。
  「不要紧,驸马爷内力深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内力深厚?他都吐血了,会厚到哪里去?」
  「驸马被公主的毒素伤到心肺,吐些污血出来反倒有益。但真正让驸马如此虚弱的原因,是前日衙府上的杖刑与连日来累积的疲劳。」
  在这些疲劳里当然也包含冯素贞还拖着受伤的身体替天香退去毒素的这件事。老乞婆并没有刻意提及,但一剑飘红却听得相当仔细。无论驸马是男是女,她对公主的冒险付出并不亚于深爱闻臭的自己。 
  这是身为名义丈夫的愧疚,还是臣子对皇室的忠诚表现?
  “天香现在比死都不如!” 
  想起当日怒斥自己的冯素贞,一身淡黄近白的高贵绵袍飒飒飘荡,似欲与不羁清风共同遨翔。那时,昔日的妙州才女任凭一头缎黑秀发倾泻而下,闪烁光辉诞生眸底,深沉漆黑的眼瞳炽热如火。
  行走江湖多年的他,却是首见这样坚毅无摧的意志,而那竟是来自于一名女子身上—
  —就因是女子才更为不凡。 
  「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打我父皇钦点的状元郎?!活得不耐烦了!敢情是从未吃过本公主的甘蔗!」
  天香直率的气语拉回了一剑飘红的心思,这才发现原来刚才自己居然恍神了。 
  「是你要八府巡按张大人好好教训驸马的不忠——」一剑飘红顿了一下。「不过,那都是误会,你也不是有意真要伤他。」
  「关我什么事?」天香疑惑地反问,但随即就刷白了一张脸。 
  确实是、隐约中记得撞见姓冯的那小子怀中躺了个女子,一副软玉温香送上门、才子尽情消受美人恩的色胚样。他好不快活而自己却气得要死,一怒之下似乎跟谁告状去了…… 
  「是我告诉了父皇,父皇才下令要张大哥——」
  头痛欲裂,天香因真相大受打击,一时之间泪水在眼眶内打转着,只稍眨个眼就会滴滴滚滚地落下来。是了,又想起一件事情了,闯进伪皇宫时看到冯绍民背上伤痕累累杖迹绵长,还以为是王公公那贼人下的毒手,但原来是——                     
  作者有话要说:亲:你的评论;就是倚楼的动力!!亲,读文开心,祝你幸福每一天!!~(^ω^)/~


☆、第 15 章

  「——公主,您要进去看望驸马吗?」
  「我能……吗?」
  老婆婆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来慈爱的紧,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古怪。 
  「当然可以,驸马在里面躺了多久,您就站在这里守了多久,现在驸马没事了,您也可以安心地与驸马道别了。」
  「道……」
  天香说不出话来,她甚至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在呼吸。为什么老乞婆能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身为公主与妻子的她要与驸马道别呢?又为什么本来该觉得理所当然的自己,现在却跃起一阵凄楚与迟疑?
  她转过头,想要看看喜欢的剑哥哥。只要看到一剑飘红的脸,一定就会忆起过去总幻想能与他浪迹天涯的心情。却不巧,天香看到的只是男子那双晶亮了解的眼。 
  剑哥哥又了解什么呢?为什么他会了解、而自己却浑然无知?
  「闻臭,你先进去看看驸马……无论如何,至少也得确定驸马的健康。」
  天香一语不发地点点头。没错,纵使心里有千头万绪,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确保那个人健康无碍。 
  「公主,请不要触碰驸马的身体,一分一毫都不行。」
  「为什么?」
  「我为驸马扎了针正在逼毒,现在驸马的身体每一滴汗水都是毒素。」
  「…我明白了。」心跳漏了一拍,天香再次凝重地点了头。
  踏入房间,只穿着白色亵衣的冯绍民平稳在床,他身上盖着厚重的棉被,肌肤不是先前的苍白而是烫红如柴火燃烧。天香拉了椅子坐在床前,深深地看了她的驸马一会儿。 
  「呐、我说姓冯的,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别害本公主被父皇禁足一年。」
  虽然想表现出恶狠狠的凶样,但声音却柔得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天香用着不符合女子的姿态率性地翘起二郎腿,手肘撑住膝盖掌心托着下巴,另一手自然地把玩甘蔗。
  她看着冯绍民额头上的汗珠轻滑过飞扬入鬓的眉尾,最后沿着黑发的太阳穴弧线悄悄地流入发丝里,心中涌起的莫名骚动让手中把玩的甘蔗更是来回不停,如书生的文雅折扇在五指间飞舞回旋。 
  不让手头有点事情做,她怕会逆了老乞婆的忠告,伸手擦掉驸马脸庞与额头的汗水。
  无奈地叹了口气,天香继续说道:「你这人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运,一上任出差就遇到东方侯和王公公这两个强敌,我看啊、八成是你平日总爱气本公主的报应,好歹本公主也是天子的女儿呢,天也容不得你的无礼嘛!」
  话语停了下来,因为注意到冯绍民紧紧地皱起眉头。
  「好哇,连在梦中你也想反驳本公主是吗?醒来后有你一顿好受了,看本公主的甘蔗不打得你求饶叫姑奶奶本公主就跟你姓冯!」
  骂着骂着,心头却一沉。天香扬起苦笑,声音变得干哑不少。 
  「算了,反正都嫁给你了,早就跟你一样姓冯的。」
  她翩翩起身,一反平时豪迈粗率的举止,鹅黄色的群摆微微摇曳,柔情万千。伫立在床头的天香脸色平静,双眼却无声无息地积起水光。最后,她大大地吸了好几口气,硬是将不知因何而生的泪水吞回去。 
  「冯绍民,你今日的搭救我不会忘的,来日有缘定当报答。」她弯下腰,隔着薄纱般的距离,凑在驸马的耳边轻声低喃:「我要跟剑哥哥走了…你好生修养,不要找我。」
  走出房门,廊外已经没有老乞婆与一剑飘红的身影,只剩下凉风格外寒冷,啪啪地拍打着池边花圃,把好几朵开得艳丽灿烂的花儿都打落了池塘中。天香楞楞地看着落花,想起那句流水无情的人生讥笑。 
  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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