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口少女的心锁密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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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的下课，惯例跟仁轩和奕怜聊天。听仁轩轮疯话，看奕怜陪笑脸，聊了快五分钟的时候，面对著教室门口的我，惊喜的看到芊音出现。
　　先指了指门口让那两位也发现到芊音後，我带著愉快的心情走向芊音。
　　「芊音，你怎麽过会来？」
　　「嗨！老大！」言佳枫学妹冷不防的从芊音身後窜出。
　　我的笑容跟著垮了。
　　「。。。。。。」芊音持续盯著我看，眼神就我看来，说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再看向言佳枫，她笑得越灿烂我就越肚烂。很明显了嘛！一定是这家伙硬拖著芊音来找我的。
　　「学妹，我昨天才说要你别去骚扰芊音，你怎麽还逼著人家带你来找我？」
　　「不是那样的！我本来想一个人来找你，可是我又不知道二年级在哪一栋，所以只能拜托芊音同学带路。我、我有得到她的同意喔！」
　　同意个妹阿！用扩约肌想也知道，她不是用拜托而是用〝卢″的，就说了芊音不太会拒绝人，真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还有，她的嘴巴里面是只装著唾液跟〝老大″吗？不认路是不会问人喔。
　　「老大，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已经知道路怎麽走了，以後绝对不会再麻烦芊音同学了！」
　　看出来我火了阿？也是，之前我也强调过我是容易把情绪写在脸上的那类人。
　　另外，我也是容易心软的人，可问题是她骚扰的对象是芊音，假如是直接冲著我来，我肯定会被她那句〝对不起″给摆平。
　　因此，她的道歉只让我的眉头松开了千分之一而已。
　　「。。。。。。」芊音突然握住我的手。
　　「呃，芊音？」
　　「别生气。」
　　不气了。看住那张虽面无表情但依然是那麽可爱精巧的脸，火气、氢气、氮气什麽的都蒸发掉了。我对她微微一笑後，再度把目光放在还在装无辜的言佳枫学妹身上。
　　「这次就算了，但不准再有下次了喔。」
　　被我赦免後就露出一开始出现的灿烂笑容「谢谢老。。。。。。谢谢学姊！」
　　很好，学乖了。
　　「那你过来找我有什麽事吗？」
　　「喔，是这样的！我在想，风靡全校的您应该有专属的後援会之类的吧？我想申请入会！」
　　我汗颜道「没有那种东西。」
　　全校师生都认识我就已经很呛了，还搞什麽後援会？那要不要在〝非死不可″上成立粉丝团？集满一万个赞我就宣布进入演艺圈，然後拍一支电影，片名就叫作〝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老大″。
　　得到我否定的答案，言佳枫学妹只是失望了一下下，随即恢复精神奕奕的状态。
　　「如果没有，那就由我来成立吧！」
　　喂喂，你当这里〝县立北高（凉宫　春日就读的高中）″，当自己〝凉宫　春日″阿？擅自搞起莫虚有的组织可是很累人的，再说这世上根本不会有外星人、未来人或是超能力者出现来帮你。
　　废话一下，以上内容由仁轩於四分钟前，提供给我的。
　　「後援会好像都只是精神上的支持，不行，我要组的团体是要能以自身之力来帮助老大的性质！学姊，只有你一个人在维持校园的和平，一定很累吧？那我就成立一个自动自发，帮你巡视校园的正义团体！」她越说越兴奋了。
　　拜托，就算我老是閒著没事做，也不会无聊到到处去惩凶罚恶好吗？毕竟我不会吐蜘蛛丝，也不是住在有蝙蝠群乱飞的豪宅里，当然也不是能飞在半空中还内裤外穿的家伙。
　　要阻止她，对吧？就算她一个人搞不出什麽名堂，但要是让她擅自以我的名义，到处引起骚动，那可就不好了。嗯－－该怎麽劝她呢？
　　「好像很有意思耶！算我一份吧！」仁轩乱入了！
　　不要在那边火上加油啦！改天我就送你一件蜘蛛人套装喔！
　　「呵呵，好像很有趣，不过我可能没那个能力。」奕怜无害的笑著搭腔。
　　如果让奕怜穿上猫女的紧身装，阿～好适合。。。。。。不对啦！拜托你们两个别来凑热闹！
　　佳枫学妹开心的大笑「哈哈！这麽快就招募到团员了，这是好的开始喔！」
　　快昏倒了，我得找个能慰藉我的方式。於是，我看向一直处於默然的芊音。
　　「。。。。。。」她也是看著我，并且用唇语说了什麽。
　　好像是。。。。。。〝大约再十秒″。什麽意思？
　　不管了，我开始於心中倒数著〝十、九、八、七、六、五″。。。。。。
　　「那就把这个团体取名叫作〝老大直属护卫团″！」
　　不理佳枫学妹的疯言疯语，我继续数〝四、三、二、一″。
　　上课钟响了，原来芊音是这个意思。话说回来。。。。。。好准！
　　我露出超喜悦之笑容「好了、好了，上课钟响了，快回教室吧！」
　　「遵命！老大还有学姊们，再见！」
　　不用敬礼啦，快滚吧。
　　中午，在前去接芊音一起到餐厅吃饭的途中，我是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安。
　　如果被佳枫撞见，不，是一定会被她发现，那麽她肯定会死缠烂打的跟过来。
　　这下可好了，连好好吃个饭都变成是一种奢求。到时候在问她座号几号，然後再通知她的学长姊好好控管她。
　　呃，应该是控不住的吧，以她那种激动的个性。。。。。。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身後传来的话语。
　　是跟我说话吗？我转过身去，看到两名应该是三年级的学姊，他们都是面有难色的表情。
　　「两位学姊有什麽事吗？」
　　其中一个代表发言「那个。。。。。。刚刚有个打扮很中性的一年级学妹突然出现在我们班，说要我们班那几个校内出名的混混站出来，她要以什麽〝老大直属护卫团″团长身分来严惩罪恶之类的，然後就被我们班的那几个小混混，带到体育馆後面的小空地。我们怕那位学妹会有危险，所以才来找你。」
　　〝老大直属护卫团″？怎麽觉得很耳熟。。。。。。一年级中性打扮的学妹。。。。。。哇勒！那不就是佳枫吗？！
　　她是脑袋秀逗还是脑神经萎缩阿！才一个上午过去，还真给我搞出名堂来！
　　真是，要惩罪罚恶就亮出自己的名号，干嘛连我也拖下水？！简直是逼得我非去救她不可。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简单道了谢之後，我以最快马力往体育馆的方向奔去。
　　再一个转角就到了，拜托你阿学妹，可别被打个半死。
　　一踏进空地范围，就看到佳枫痛苦的倒在不远处，身上还有多处擦伤。而围在她周围的，是本校最会惹事生非，作怪到连我都有耳闻过的五名小混混。
　　他们一个个摆著狡狯轻挑的笑，还不时用脚尖踢著难以起身的佳枫。
　　「你们几个，快给我住手！」
　　「唷！这不是咱们学校的老大吗？哼，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果然是你的人。」其中一个话说完还又补了佳枫一脚。
　　这时候的吐槽就不必放在心里了「这位留著半长不短还绑著马尾的仁兄，你没资格骂人家不男不女吧！几年没去理发厅探望和蔼的理发师大婶了？难道你是马尾控？把不到绑马尾的妹，那就自己绑来自High？」
　　换另一个金发冲天的呛声了「卧草（这是我自行以和谐的字替代）！就算你是老大，我也不准你污辱我兄弟！」
　　「这麽讲义气？要说不愧是超级赛亚人？来一发龟派气功或元气弹吧，不然跳一下特兰克斯跟孙悟天的融合舞也行。你那个造型应该一次要用完一整罐发腊才搞得定喔，而且还得早早起来弄，真是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他们怒了，那名看起来是带头的对我咆哮著「你不要太嚣张！之前是因为跟你没什麽过节才没找你麻烦，不要以为我们是怕了你！」
　　「不怕我就不要浪费口水了，要打就来打呀！言枫学妹，我已经拖很长的时间了，你还爬不起来吗？」
　　「起。。。。。。起得来。。。。。。」缓缓起身後，她快步来到我身边。
　　「站旁边一点，不，你乾脆到转角那帮我把风，我可不想因为打架被记过。」
　　好段时间没活动筋骨了，虽然我不是很想跟那群混混结仇，但，托言佳枫小学妹的福，没辄，这场架是非打不可。
　　五分钟不到，我让小混混们躺平了。
　　然後我听到身後传来的欢呼声。
　　「赞啦、赞啦！两三下就摆平了，老大超强的！」
　　我转身过去以死鱼眼看著佳枫「我不是要你在转角处把风吗？什麽时候跑到我後面的？」
　　她傻笑著抓抓头发「抱歉、抱歉，因为刚刚的打斗场面太精采、太热血了，我不知不觉就靠近过来想看个仔细。学姊你真的超厉害的！不愧是老大耶！」
　　「那还真不知是托谁的福喔？真是的，拜托你也秤秤自己的斤两再决定要不要惹这个麻烦好吗？没想清楚还一次惹三个！要不是你用什麽老大直属碗糕团的名义惹事，拖我下水，我才懒的管你呢！」
　　「对不起，我以後会小心的。」别因为我容易心软就露出无辜的表情！还有，那个〝以後″是啥意思？还不打算解散那个〝碗糕团″？
　　不解散是不行的，因为她根本不会把我训的话听进去，要是以後再给我惹出麻烦，我不就还得浪费跟芊音。。。。。。〝卧草″！我居然忘了在等我去接她的芊音！
　　她肯定还呆站在教室外面等我，我得快点赶过去才行！
　　「学姊！你要去哪？等等我阿！」
　　芊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等那麽久的，对不起、对不起。。。。。。
　　踏上一年级校舍的三楼，远远的就看到芊音，果真如我想的站在教室外头。
　　当她也发现到我，直直投来与我对上的视线後，我心中的愧疚立刻扩张到我脸上。
　　快步走了过去，最後站在依然面无表情的她面前。
　　「芊音，对不起。因为出了点小状况，所以。。。。。。」我不敢看著她的眼睛，就怕会察觉到她的不满。
　　「。。。。。。」
　　「让你等那麽久，我真的觉得很抱歉。」
　　「。。。。。。」
　　怎麽办？她都不说话，看来是真的生起我的气了。该说什麽或做什麽才能得到她的原谅呢？此刻我的感觉就是所谓的手足无措又焦虑不已。
　　迟迟想不出办法来瓦解这低迷的气氛，无意间，我与她的眼神交会上了。
　　怎麽会。。。。。。是我没看出来还是她真的没有不满的意思？她的眼神在我看来，不附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倒是有疑惑的存在。
　　不确定，我只好小心翼翼的求证「芊音，你是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事，是吗？」
　　「是。」毫无迟疑的回覆。
　　「。。。。。。」我莫名的一愣，换来她温柔的将我的手一牵。
　　「还好吗。」
　　不是很好，我都快哭了。没有不满，更别说是闹女孩子脾气，她在乎的不是我让她等那麽久，而是我发生了什麽事。
　　如此体贴又善解人意，我真的很感动，然愧疚感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蔓延。
　　在回答她之前，我想先好好抱她一下，可以吧？一下下就好，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当我快克制不住。。。。。。。这麽说好像我很饥渴似的，总之就是在我要行动之前，她却先偏了个头。
　　她这次偏头的举动似乎不是代表著疑惑或追问，比较像是在看我身後的某人。
　　「呼、呼～学姊，你、你也跑太快了吧！」就是这家伙－言、佳、枫！
　　她才是害芊音等我等那麽久的元凶啦！我的火气又上来了！
　　「都是你！害芊音在这乾等著我！」
　　「对、对不起嘛！我真的知道错了。。。。。。芊音同学是在等你什麽？」
　　「当然是在等我接她去餐厅吃饭阿！要不是你去招惹那群混混，我们两个早就到餐厅去觅食了！」
　　提高音量吼著，我顺口告知芊音我会迟来的原因。
　　真是越想越气。。。。。。呃，我感觉到芊音持续牵著我的那只手，稍稍使了点力。我看向她。
　　「。。。。。。」她於眼神中写著〝请息怒″。
　　芊音阿，太善良可不是件好事喔。可看应该是最生气的她都没发火了，那我也只好收起火气。
　　其实是被她安抚下来。突然好想看看她发起火来是怎麽个样子，是面无表情但双眼冒出两团火？不对，她又不是二次元的。
　　可能是见我怒火已消去大半，佳枫先松了口气，接著露出招牌的超灿烂微笑。
　　「那，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不行！」我知道她想要求什麽。
　　给我惹出麻烦来还想跟我们一起去吃饭，你好意思？
　　哀求攻势不意外的出现了「拜托嘛。。。。。。不然这顿午餐我来请客，当作赔罪。」
　　是有感觉到她的诚意啦，但，我想把决定权交给芊音。所以，我再度看向芊音。
　　「。。。。。。」接受到我的目光後，芊音似乎是因思考而陷入沉默。
　　这麽说怪怪的，毕竟从佳枫现身之後，她就一直是沉默状态。
　　然我们的眼神交会被佳枫发现了，她转而跟芊音求情。我总算目睹到她是怎麽为难芊音的，真是直逼〝一哭二闹三上吊″。
　　「一起吧。」
　　不出我所料，心肠太好又或是被烦到举白旗的芊音，答应了。
　　佳枫又被泼猴上身，一直又叫又跳，兴奋的不得了。
　　我没得抱怨也不想抱怨，因为她要请的午餐，是六人份外加一份自己的，以套餐来算的话，总额应该超过新台币两千元。
　　我相信这价钱对她来说没什麽，但要是带出来的钱包无法买这个帐，我就可以拿这个当藉口，让她改以解散〝碗糕团″当作是赔罪。
　　不管是请客还是解散〝碗糕团″，怎麽算都是我赚到，舒服！
　　作家的话：


☆、【第十七章】所谓的因祸得福就是如此。

　　这顿饭的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言佳枫小朋友钱带的不够，我也顺利的逼她宣示，解散诡异的〝碗糕团″。
　　当时她还一脸哀怨的看著我。学妹阿，我这麽做也是为了你好耶，难道你还想〝讨皮痛″？正港的〝M″倾向？
　　不过後来想想，她被围殴过後，恢复的能力的确颇惊人的，大概是她容易兴奋的个性造就的吧，不然以一般没训练过的体能，是很难在短时间内爬起来的。
　　放学後，我於校门口与芊音会合。
　　我笑笑的说「走吧，芊音。」
　　「。。。。。。」她却指了指我身後。
　　我一转身。。。。。哇！吓我一跳！
　　佳枫莫名其妙的现身，然後又是一脸兴奋的说著「老大！我陪你走回去！你是住宿舍的吧，反正很近，没关系的不用谢我！」
　　脸靠太近了！我推开跟她的距离。
　　「我没打算要谢你，因为我还没要回宿舍。」
　　「那你要去哪里？」
　　「我要陪芊音走回家，不准你跟来！」
　　又开始〝卢小小″攻势「拜托啦！让我跟嘛！人多比较热闹阿！我保证不会惹麻烦的！」
　　走路而已，还能惹出麻烦就真的厉害了。不对，她本身就是个麻烦。
　　再说回家就是要休息，还热闹个劲喔。不要打扰我跟芊音的两人时光啦，混帐！
　　可芊音却轻拉了拉我的手「没关系。」
　　不会吧！为什麽要答应让她跟？又是好人心肠作祟？不，应该是被佳枫给〝卢″到怕了。
　　「YA！既然芊音同学答应了，老大你那麽疼她，应该不会反对了吧？」
　　眉毛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猛挑是怎样？可以帮她剃掉眉毛吗？可以吗？
　　「。。。。。。」芊音默默牵起我的手。
　　唉唉，好吧，那就快点陪芊音走回家，快点甩掉那个烦人精。
　　然，才走没几公尺，烦人精又用言语给我疲劳轰炸。
　　「好好喔！我也要跟老大牵手！」
　　牵个牛啦，跟她牵手就跟男生牵手没两样，路上同校的返家学生不少，要是被看到明天肯定会上校刊，标题就是〝目击！老大长濑　叶与T学妹亲密牵手！″，到时我就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因此，我正声拒绝道「不要！」
　　想当然她又开始吵闹了。有种把头发留长，眉毛顺便修一下，这样说不定我会答应。
　　接著，她进攻的目标转为芊音。居然挑软的！
　　芊音静看著不停在她面前比手画脚，又吵又闹，体内自行制造兴奋剂的佳枫。
　　「。。。。。。」
　　芊音，拜托你别再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不行。」说的好阿！而且她简短的拒绝反而让人不容反驳。
　　佳枫也真的没再〝卢″下去，而是哀怨追问「为什麽阿？」
　　「就是不行。」
　　喔喔，难得看到芊音执著的一面，越看我是越开心。
　　连芊音都没办法说服，佳枫也只好放弃了，不过她没失望太久，很快又恢复精神奕奕的聒噪模式。
　　一路上都是佳枫的〝老大经″。
　　还说什麽她在日剧里看到，各校的老大都会互看不爽或下单挑帖，打赢的那方可以吸收输的那方当小弟。哪里来的烂剧情？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难道我去附近的市立高中找他们老大出来单挑，赢的话市立高中就会变成〝耀翊″分校？
　　要是那样的话，那我乾脆去打倒他们校长还比较省力。
　　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总算来到芊音居住的公寓外头。
　　再见啦～佳枫，明天见啦～佳枫。
　　「安全护送芊音到家了！老大，我再陪你走回宿舍吧！」
　　谁要你鸡婆了？
　　不要摆出无辜的表情，不要用闪闪发亮的眼神看我！你真的是〝T″？要不要考虑转个性？
　　不行，我不能再心软了。。。。。。芊音快救我！
　　似乎有接收到我眼中的求救讯息，芊音静默两秒後，开口了。
　　「不是要来我家。」
　　她是看著我问的，我随即明白她的用意。好聪明的一招阿！
　　我跟著演起戏来「对喔！说好要在你家吃饭的，差点忘了。」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厚脸皮言佳枫笑问「那我能一起吗？」
　　「不行。」一个虚无飘渺。
　　「不行！」一个正声严厉。
　　哪句是哪个人说的，非常容易分辨我就不加以说明了。当然，前者比较有震撼力，毕竟她是主人。
　　假如芊音同意的话，我应该会当场飙泪。好歹我是历经许多心理折磨後，奋发图强才能拿到″芊音住处进出许可证″的，而这位认识不到三天的亢奋女要是能轻易入侵，那会造成我非常大的内心创伤跟不平衡。
　　「好吧、好吧。。。。。。那明天学校见罗！Bye～」
　　哎呀！居然这麽快就放弃了，还真出乎我意料。
　　不过这是件好事，好到我露出爽朗的笑容「再见罗！」
　　芊音则点了个头致意，佳枫学妹就难得乖巧的离开了。
　　真的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我边目送渐渐走远的佳枫，边摸著芊音柔顺的发丝。
　　「呼～终於把瘟神送走了。等她走远我再回去，你要不要先上楼。。。。。。嗯？」
　　一手手掌轻攀贴在我手臂上，芊音抬头直盯盯看著我。
　　「来我家。」
　　「呃，好阿。」这就是所谓的〝假戏真做″？
　　不管怎样，她的要求我肯定都不会拒绝的。应该说，谁拒绝的了？
　　进入芊音的住处，我跟在她後头。
　　放松下来没多久，我却觉得好疲惫，疲劳度是从昨天累积到现在的，原因很间单，就是那亢奋的家伙害的。
　　说是景仰老大却又不听我说话，明明没那个本事还给我惹麻烦，我去到哪就跟到哪，都说〝不″了还脸皮厚得跟钢板一样。
　　後来想想，她的表情就是那几种，兴奋、哀求、装可怜、笑得很爽。这大概是她唯一输给仁轩的部分，仁轩的脸像是用弹性橡胶做的，超级千变万化，连做鬼脸都能搞笑到让奕怜连作梦都会梦到，也就是〝作梦也会笑″。
　　总之，佳枫所做的一切，根本就只是在整我。说不定她回到家之後，又再策划明天要搞出什麽名堂，希望她不会偏激到想入侵我的寝室，偷走我用过的生活用品。
　　不要觉得夸张，领教过她超越脑残极限的举动後，以上状况绝对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佳枫学妹，可别逼我报警。
　　不对喔，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我要打的电话不是一一零而是一一九，因为她明显需要去医院做个心理治疗之类的，那绝对比把她关在牢里还。。。。。。
　　「哇勒！痛痛痛。。。。。。」
　　走路果然还是专心走路就好，不然就会像我一样，一个心不在焉就踩错步跌倒，还可能去连累到前面的。。。。。。呃！
　　「。。。。。。」芊音以由下往上的视角看著我。
　　此时我双膝跪地、双手撑地的趴在地上，原本走在我前面的芊音被我绊倒後，就躺在我身下的地板上。
　　要是有其他人在，单看这个静止画面，肯定会以为我起了邪念而把芊音推倒。这、这只是个意外！我怎麽可能对纯洁可爱的芊音起邪念呢！
　　不对，我是白痴吗？根本就不会有所谓的其他人，我干嘛辩解这种无聊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我打算起身。
　　芊音却伸手以掌心轻贴我一边的脸颊。我愣。
　　「很疲惫吗。」
　　「是有那麽一点。。。。。。」
　　又不自觉写在脸上了吗？她应该连我疲惫的原因都知道，我不禁露出苦笑。
　　「再忍忍。」
　　「嗯，没事的，我想我很快就会习惯。」
　　的确是除了忍，没别的办法了。
　　只是，芊音那句话给我一种，她有办法治佳枫，只是时候未到的感觉。是这个意思吗？
　　我考虑著要不要问个清楚，芊音却突然坐起身，我也下意识的挺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