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口少女的心锁密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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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就表示芊音不是真心想跟我接吻？
　　她冷不防的一句传来「我喜欢。」
　　「呃！是、是吗？我也很喜欢。。。。。。」
　　哎，她又看穿我的想法了。。。。。。好丢脸也好快乐阿！
　　「交给你。」她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我。
　　我懂她的意思。只要等芊音上楼，我再去反跟踪佳枫，就能知道真相了。
　　「我知道了，芊音，谢谢你。」我给她一个微笑。
　　「知道後来我家。」
　　「好，待会见。」
　　目送芊音走进公寓直到看不见她，我尽量保持自然的往右手边的路口走去。
　　时间抓的恰到好处，刚走到路口，我看到佳枫的人影没入前方的小巷子。
　　小心翼翼的走到巷口旁边，再小心翼翼的探头看进巷子里。我看到她在讲电话。
　　不得不在心里痛骂，言佳枫，你是猪阿！跟踪完别人要回报给指使人，好歹也该面向巷口注意有没有人发现或偷听吧！
　　算了算了，就是她这种天然才让我有机会揭晓真相。
　　於是，我竖耳详听。
　　听得很清楚，也听得我惊愕无比。
　　「我保证我绝对没看错，他们真的接吻了，还是在大马路上。。。。。。那个。。。。。。孙先生请息怒，先告诉我接下来该怎麽做。。。。。。。好的，我知道了。。。。。。。有，我刚刚有去查户头，钱有收到。。。。。。。」
　　孙先生？哪位孙先生？
　　用鼻毛想也知道啦！


☆、【第二十四章】除掉小王，大魔王才会出现。

　　怒气指数不断在教唆我上前去扁她一顿，但我还是忍下来了，我悄悄离开巷口，准备返回芊音的住处。
　　路上，我在混乱之中理解了一些事。
　　芊音会有把佳枫当佣人的态度，就是因为她知道佳枫是孙伯符派来监视顺而保护她的。这不算是佣人难道是神龙特攻队？
　　至於孙伯符这麽做的用意，我猜他是被一直耿耿於怀的事所影响。他想知道我是怎麽让芊音卸下心防，怎麽让芊音愿意让我亲近。
　　那佳枫对我的崇拜也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如果单纯只是这个原因，我还能接受，但最後却变成是在抓〝三女″（请自行把三个女字排列成一个字）。不对，我跟芊音根本不算〝三女情″，毕竟他跟芊音只有婚约关系，没有恋爱元素。
　　而且，要不是芊音要我跟她在马路上行〝唇礼″，进而引出佳枫的马脚，我想我们的关系还不会那麽快曝光。
　　那麽，也就表示，芊音早就知道佳枫不单纯，可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还有，她为什麽要选用这种间接的方式让孙伯符知道？大可跟我讨论过後，再亲口告知孙伯符会比较妥当吧。
　　不，我不敢确定投给孙伯符正面直球是否比较妥。
　　可芊音这样隐瞒也确实影响到我的心情。。。。。。。不行，我不能生气，先问清楚再说。
　　回到公寓门口，我按下芊音住的房号的对讲机通话钮。
　　「。。。。。。」
　　「芊音，是我。」
　　大门随即被开启，我带著紊乱的思绪走了进去。
　　客厅里，沙发上两个沉默的人。
　　我看著芊音，她却持续低著头。如果是在想怎麽跟我解释，那我就再给她一点时间思考。
　　只要不是在想藉口，要我等多久都可以。
　　怎麽我好像出现情绪化的想法？冷静，冷静点，想像自己是制冰机还是刨冰机之类的。
　　转移注意力吧，这样看著她也会给她压力。我转而望向四周。
　　嗯？原本就有那张月历吗？更奇怪的是，明明还有两天才十二月，芊音怎麽已经先翻到十二月份的那面？
　　〝不过是提早翻了你家住海边？″这是我右脑发出的吐槽。〝人家期待进入十二月在等生日你想太多是想跟柯南一决高下？″这是我左脑发出的藐视。
　　别再围攻本体了，我不管也不想就是。
　　再看看其他地方，没什麽不一样，最多是柜子上的数独本比之前的五本再多出两本而已。
　　接著，我再度看向芊音。。。。。。哎？她啥时候抬头看我的？
　　对视了两秒钟左右，她总算轻启小嘴了。
　　「知道了。」
　　是在问我知道真相了没。我点了个头回应。
　　「给你问。」
　　与我心灵相通的一句话，她知道我有很多问题要问。
　　那，我就不客气的问了。
　　「你。。。。。。早就知道佳枫是孙伯符派来的，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被瞒了近一个月实在是很不好受，你知道吗？
　　「一开始不确定。」
　　先把这个答案放著，为何她会用早就提醒过我的眼神看我？
　　呃，话说我的〝芊音解读术″不知不觉升级成，不只能解读情绪还能翻译成一句话的能力了。
　　我想想。。。。。。我想想。。。。。。我。。。。。。我想到了！
　　就在第一次见到佳枫时，芊音曾对我说过她〝怪怪的″。应该是这个吧？
　　这，能怪我没发现吗？当时芊音说那句话之後，神情并没有异样阿。
　　显然不是她当时觉得还没必要让我知道，就是我当时的观察力突然失效。
　　不管怎说，她确实有给我提示，只是我没发现而已。好吧，我理亏，那就再问下一个问题。
　　「後来呢？你已经确定佳枫是被指使的，却还是没告诉我。」
　　我是不是皱眉头了？说好先压抑住情绪的，但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喂～那个下视丘还是肾上腺的，不要一直分泌九五无铅汽油啦，我不能生气的，拜托你们行行好。
　　沉默一阵後，芊音又低下头去，顺而一句话脱口。
　　「藉著她让他知道。」
　　我得花点时间来理解。前面那个她应该是佳枫，後面那个她则是孙伯符，意思就是芊音想藉著佳枫的眼睛所见来告诉孙伯符，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嗯－－的确，让佳枫去告知孙伯符有两点好处。
　　第一，可以避免投给孙伯符直球，假如他没打著还让球砸到脑袋进而情绪失控的话，事情绝对会一发不可收拾。第二，佳枫毕竟是孙伯符花钱雇用的，所以佳枫报告给他的任何事都具有一定的说服力，所谓〝天将降大任於旁观者也″，这是我发明的不好意思。
　　只是，不论是上述的哪一点，芊音还是能早些告诉我真相阿！我也可以很配合的在佳枫的视线范围内跟芊音打情骂俏。。。。。。不对，我们没打骂过，应该说是两小无猜，藉此让她去通报孙伯符，这样不是更有效率？
　　「刻意反而会被发现。」芊音突然说了这句话。
　　「。。。。。。」我无言，因为理解了芊音想表达什麽。
　　对啦、对啦！我就是不会演戏啦！海绵宝宝都比我会演可以了吧？就算演了也会非常不自然，再加上有张老是出卖我内心的脸，我认了！
　　我是在吐槽自己，没抱怨芊音的意思。我怎麽可能忍心责备她？何况我已经了解她的想法跟用意，下视丘还是肾上腺什麽的也安分了许多。
　　那麽，接下来就是要讨论该如何应付，此时应该在思考该怎麽把我跟芊音分开，顺便把我剁了拿去喂小黑的疯狂孙伯符。我想，应该比疯狂八神（格斗天王里，刘海长到可以拿来当毛笔用的邪恶角色）还威。
　　芊音应该早有计画了吧，还是问看看。。。。。。呃！
　　她突然把身子倒进我怀里，脸埋上我胸口。
　　「对不起。」飘邈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事，呃，什麽？」为什麽要道歉？不是都解释清楚了？
　　难道，她还有事情在瞒我？
　　「我擅做主张。」
　　原来是指这个阿，我本来就没打算怪她了，而且她就是了解我不会演戏，不是海绵宝宝才隐瞒我的。甚至连配角我都演不起，毕竟我不像章鱼哥有长长的鼻子，当然也不会吹竖笛。
　　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发，我微微一笑。
　　「不用道歉，你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就够了。」
　　「。。。。。。」一个抬头跟著投来一阵凝视。她把我领口下面的布料抓皱了。
　　真是看不腻的可爱，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刚亲完，她又更靠近我，直接侧坐在我大腿上。
　　话说她最近特别主动，虽然使我欢愉但也不免让我猜想，她是害怕孙伯符把我们拆散，所以趁能有亲近彼此的时间就多让彼此亲近，这样吗？
　　我不是说过我没在怕那位江东小霸王，难道她不信任我？
　　「这样能给我信心。」
　　呃，她又冷不防的开口，表示又被她知道我在想什麽了。我知道心灵相通是爱的证明，但一直被看穿内心也实在够〝囧″的。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把内心话的外围都加上〝「″跟〝」″的符号。
　　像是补充说明似的，她趁我反应不及再补出一句「要一起面对。」
　　愣了一下，我不自觉的让看住她的视线变得深沉。
　　对呀。。。。。。说好的，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同步率百分百的去面对。这是我的承诺，也有得到她的认同。
　　也就是说。。。。。。
　　「芊音，对於孙伯符往後会对我们采取的行动，你决定不让我挡在前面，而是在你左手边，是吗？」
　　没有犹豫的点了个头，她的手轻轻环上我的颈，目光是模仿我的凝视。
　　看著我好一会儿，几个字从她口中脱去。
　　「是我们的感情。」
　　「。。。。。。」
　　「要一起守护。」
　　「。。。。。。」
　　「这是我想要的。」
　　「。。。。。。」
　　怎麽，反过来了？居然换成我无声聆听她的话语。
　　也因此，我明白之前她以沉默聆听我的话时，是带著怎麽样的心情了。
　　不会形容，我只知道自己有了想紧紧抱住她的冲动，想让她知道我有多感谢老天把她安排在我的人生中。
　　可惜肉麻的话我不太会说，那就抱抱她吧。
　　一手环上她纤细的腰部，一手轻贴在她的後脑杓上，两手皆用温柔的力道轻压，使她整个人贴上我。
　　她没有反意，反而温顺的靠到我怀里，顺而喊了我一声。
　　「叶。」带著疑问。
　　「没事，想抱抱你而已。」
　　「。。。。。。」感觉到她的头轻点了两下。
　　我没忘还有正经事要讨论，但，一下下就好，真的。
　　结果这一下下，下了半个小时。对不起我失态了。
　　小心拉开点彼此的距离，与她对望著，我一笑後也准备回到正题。
　　「在面对孙伯符之前，得先处理佳枫的事，你有什麽想法吗？」
　　眨了两下眼，她给了我简单两个字。
　　「赶走。」
　　呃，我的确想过要让佳枫远离我们，可这两字可真是直接到让我抖了一下。难得看到芊音强势的一面。
　　问题在於，该怎麽做才能让佳枫停止她的监视行为？想来想去也只有跟她摊明我们知道她在监视，叫她别再白费力气跟心思来跟踪芊音。
　　只是要明讲也得要有实质的证据，光跟她呛明我有偷听到她跟孙先生讲电话，应该是行不通的，她一定会唬烂说此孙先生非彼孙先生，然後在地上边打滚边闹著〝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扒著你们！″这样。
　　所以，只剩找出证据这个方法了。该怎麽做呢。。。。。。
　　想著想著，我下意识的看向芊音。她会看穿我的内心，我就不多浪费口水发问了。
　　「调查她。」果然又看穿我在苦恼什麽，她立刻提供方案。
　　该不会是要我动用金钱，请徵信社调查佳枫的底吧？我想我眉头应该皱了起来。
　　不是钱的问题，是我本身不爱做这种只能在暗处做的事。
　　但也的确只有这个方法了，不是吗？让我考虑一下。。。。。。
　　「还是算了。」大概是察觉我的面有难色，芊音淡定说道。
　　「不不不，还是照你说的去做好了，虽然做这种事有违我的原则，但。。。。。。原则就是拿来违背的嘛！呵呵～」傻傻的笑是傻笑，憨憨的笑是憨笑，我是两者综合起来的傻憨的笑。
　　照样的，能让我心甘情愿违背原则，也是因为有牵扯到芊音。我为自己的爽快而爽快。
　　芊音将双手轻攀上我的手臂，闪著动人光芒的双眼还是捉住我的脸不放。
　　「就这一次。」
　　「不用说这话，为了你，就算要再破更多例，我都会很阿沙力！」我是说话算话的人，绝对比电视上的减肥药广告还来得有诚信。
　　芊音没多说什麽，只是再度靠到我胸口上。
　　瞧，连她都相信我的为人，感觉真好。
　　也因此我不太会也不爱说甜言蜜语。。。。。。什麽？我对芊音说过的承诺几乎都是甜言蜜语？眼瞎了吗？我可是都有做到耶！
　　该抓出来海扁一顿的是那些说过什麽〝我愿意为了你上刀山、下油锅″还是〝为了你，别说是星星，我连月亮都会一起摘给你″之类的家伙。
　　实在是很不实际，有种就说出刀山跟油锅是位於哪个县市阿！想被刀砍请直接去找陈浩南，想被油炸那更简单，去跟隔壁有卖油条的早餐店借就好。
　　还有什麽摘星星、摘月亮的，是不知道月亮离地球最近的距离也有三十五万多公里吗？等你想尽办法闯入美国太空总署搭上太空梭，女友也早就跟别人跑了啦。
　　已经确定处理佳枫的方法加上吐了一堆槽，我饿了。
　　〝咕咕。。。。。。″不是杨过乱入喔，是我肚子发出的抗议声。
　　且很丢脸的被芊音听到，不然她不会突然抬头看我。
　　「留下来吃饭。」
　　「喔，好阿，要出去买吗？」
　　「煮给你吃。」
　　「嗯！那就麻烦你了。」好幸福的感觉。
　　仰起头用唇轻触了一下我的下巴，她便起身往厨房走去。
　　呼～她再这样主动下去，我迟早会升天的，括号，暗爽。
　　用完芊音亲手准备的爱心晚餐後，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以为我又要提十八相送了吗？还真当我鬼打墙阿！
　　虽然没有十八相送，但芊音在我踏出房门前，从後抱住我，一抱就是半分钟之久。
　　想藉此舒缓孙伯符带来的压力吗？是如此的话我当然愿意给她多一点安全感。
　　只望她不会忘记，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承诺。
　　回到宿舍，发完便当後，我在仁轩困惑的注视下，拿著手机走出寝室。
　　下楼来到中央的花园，我站在池塘边，用手机拨了通电话回老家。
　　是我老妈接的，八点档开始「我的小叶阿～这些天你是跑到哪里去了阿～妈妈找你找的好辛苦喔～还以为你出了什麽意外，心都碎了呀～」
　　我一手贴额头「我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学校，哪有跑去别的地方阿！还有你少来了，说什麽找我找的好辛苦，根本是在百货公司的专柜找名牌包找的好舒服！」
　　「吼唷！陪妈妈演一下又不会怎样，我早就想说这些台词了！」
　　说个毛阿！是很希望我失踪？要不要去查一下哪边的山地质比较松软？我去那里探险顺便遇到山难好了。
　　「真是扫兴！阿你打回家来是。。。。。。难道是发生什麽大事了？！交男朋友了？！」
　　就算真的交男朋友也不是大事好吗？那美国不卖战斗机给我们这件事你又是怎麽看待的？
　　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想配合老妈演戏，我直接切入正题。
　　「我有件事要请老爸帮忙。」
　　「什麽？！妈妈我跟你不亲吗？」
　　「别演了妈！我是真有急事找老爸啦！」我忍著把手机丢进池塘的冲动。
　　「好啦！真是无情呢。。。。。。亲亲老公～女儿有话跟你说～」
　　总算搞定老妈了，不到十秒，换老爸接听电话。
　　免不了的超恶心撒娇「我的乖乖女儿，爸爸我好想你呀！你知道我多想亲亲你、抱抱你吗？」
　　抱抱可以，但要是他敢亲我，我一定会让他上社会新闻，标题是简单四个字〝家有狼父″。
　　「听你妈说你有事要爸爸我帮忙，是什麽事？是不是哪家的纨絝子弟想高攀你，所以缠著你不放？可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混小子！」
　　不要自己幻想自己在那边火大啦，根本就没有那回事！要真有人敢纠缠我，早就被我过肩摔到水泥地上了好吗？
　　不行，吐槽无力了，我直接说出「我是想拜托老爸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调查？」
　　「对，看是要委托徵信社，还是动用你的人脉来查都好，总之我要那个人的身分资料，越详细越好。」
　　「可是我跟你妈的感情好比梁山伯与祝英台，相爱到无怨无悔，根本没有也不需要认识徵信业者阿！」
　　是喔，感情这麽好，怎麽没化成蝴蝶飞到世界的中心去呼喊爱情？
　　我应该是史上第一位，打个电话回家还得应付家人的疯言疯语的人。应付到我耳朵都快长茧了，真是。。。。。。
　　看来不放下身段不行，我深呼吸了两次，并调整好声带的柔软度後。。。。。。。
　　「〝把拔″～拜托帮我的忙嘛！这是人家第一次拜托你耶～你怎麽忍心拒绝你的宝贝女儿我呢～人家不依、不依啦～」
　　哎？我是白痴喔！明明是透过电话，我干嘛装著装著还咬起手指？
　　哇啊啊－－我越来越讨厌自己了！回寝室後我一定要把全部的镜子打破！
　　这不是长濑　叶！这不是耀翊高中的老大！
　　即便想赦免手机反把自己丢进池塘里喂鱼，可这招实在是非常有效果。
　　「好好好。。。。。。乖乖女儿别生气，把拔一定帮你这个忙！」
　　「YA！我就知道把拔对我最好了！啾啾～」有没有三十公分厚的墙可以让我撞？
　　「把拔也啾啾你喔～那宝贝女儿是要把拔查谁呢？」
　　由於不适应软绵绵假声带的缘故，我的声线不受控制的恢复成原有的刚正扎实。
　　「名字是言佳枫，是跟我同校的一年六班座号四十五号的学妹。你是家长会副会长，应该能动用关系先查她的身分资料，进而往下查她其他的来历，查好把资料用快递寄到宿舍给我，麻烦你了。」
　　「呃，我、我明白了。」
　　老爸不意外的傻掉了。


☆、【第二十五章】倒数中的十二月。

　　在等待老爸将调查结果寄给我的这段日子里，我只得靠不如章鱼哥的演技，继续和佳枫维持原本的相处方式。
　　她〝嘻嘻嘻″我就〝哈哈哈″，我说〝I　am　superwoman″她就大喊〝喔就桑玛斯勾以（大小姐好厉害）″。
　　或许我的演技有进步的关系，她没有察觉我已经知道她是卧底的身分。
　　不对，应该是她脑袋少根筋才没发现。哼，凭她想主演无间道？刘德华在拍戏的时候，她还在包尿布、挫青屎呢。
　　一个礼拜後，我总算收到老爸寄来的调查结果。
　　仔细看过一遍後，我终於明白，佳枫为何会帮孙伯符做事。
　　该说她有苦衷吗？可对我来说根本是为了钱而鬼迷心窍。
　　不管佳枫有再多的理由，我都认为那只是藉口而已。那就别怪我用狠招来拆穿她的假面具。
　　一定，一定要逼得她走投无路，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偷鸡摸狗的事。
　　隔天，接近放学的时候，我传了两封简讯出去。
　　一封给芊音，要她放学後直接回家里等我的消息。另一封则传给佳枫，跟她约好放学後在体育馆後面的小空地见面。
　　当然，为防止她起疑心，我以〝给你我的个人照″当诱饵。
　　结果佳枫回传给我〝有比基尼个人照吗？″
　　〝我还蒂芬妮婚纱照勒！不要？拉倒！″这是我回给她的第二封内容。
　　或许是因为正在上课的老师教课像在念大悲咒，佳枫完全没在听所以閒到再度回传〝我要！当然要！不过老大你啥时候拍过婚纱照的？难道你结婚了？″
　　她不是不知吐槽为何物，就是在装傻。明知道我跟芊音在一起，还问这种问题。
　　就像桂　小太郎（银魂角色）每次出场都说〝我不是假发，是桂！″阿银却装失忆继续每次都回〝假发，你有什麽事吗，马桶塞住要叫老妈不是我阿″，道理是一样的。
　　我绝定不回传了，利用剩馀的二十分钟，在脑袋里演练待会会出现的各种状况。
　　所以，老师，我又要辜负您的谆谆教诲了。谁叫我有个好姊妹叫作奕怜，有她在我根本不必去困扰课业方面的事。
　　终於，来到放学时间。
　　刚踏入熟悉的那片小空地，便看到佳枫已经在那了，我摆出尽量自然的微笑走向她。
　　来到她面前，她立刻使出招牌灿笑「老大你来啦！你愿意给我你的个人照，我真的超开心的！怎麽突然对我那麽好呢？」
　　「因为你无时无刻的跟在芊音身边，看住她、保护她，我这个作学姊的是该好好感谢你呀！」我笑脸迎人。
　　其实我想说的是〝跟踪、监视、报马仔样样来，这麽多才多艺？事实上你根本是脑神经接错位置的家伙啦！连柯南跟踪犯人都会出意外了，何况是你呀混帐东西！″
　　「这没什麽阿！都是同学嘛！何况芊音同学还是老大的学妹，我更得好好保护她罗！」
　　承认了！她承认自己的确无时无刻的在跟踪芊音！
　　我继续压抑著怒火，然後笑眯眯的把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她。
　　「里面放的就是我的照片。」
　　她一脸兴奋的接过纸袋「我可以先看吗？」
　　我笑得比隔壁大婶还和蔼可亲「〝剁肉″（请），剁你的肉，呵呵～开玩笑的。」
　　是真的想剁她的肉，可惜身背剪刀、菜刀、剃头刀的福州伯早就隐退，我找不到他。
　　得到我的许可，她满心欢喜的从纸袋中拿出一叠照片。
　　错了，不是照片，而是我爸寄给我的，专属言佳枫的身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