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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与鞭子(g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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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我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每一个笼子都在寻找一只鸟。
大约是外国哲学家写出来的,时间太久,我忘记了,模糊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写下了前面几个字,然后我忙到忘记了。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突然找到了被我遗忘的文档,有了接下来的文字。
纯属意淫。
【正常简介:M并不知道S的真实身份,她们在黑暗中扮演各自的角色,终于有一天M出于好奇心违背了契约看见了S的脸……】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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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陌生人: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是什么时候?
我:三年前。
陌生人: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渴望被……
我:被束缚吗?还是被奴役?没关系,这里不是面对面交谈,你尽管放开来问我。
陌生人:好,我再问一遍,什么时候你意识到自己渴望成为M?
我:很小的时候,具体多大我不记得了。具体的大概是小学五六年级。
陌生人:那时候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
我:时不时地抚摸自己的脖子。
陌生人: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M的表现。
我:街边的狗用皮带绑在树上,它们不叫不吵,不会想着逃离,路人不会轻易伤害它们,因为它们脖子上的皮带表示它们是有主人的,而它们自己也从中得到了安全感,它们会被定时投喂,晚上会有一个地方供它们安睡。抱歉,我不习惯用文字来表述。
陌生人:没关系,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当时你是小学五六年级,那时候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很平静。我接下来有很多话要说,要打很多字,所以请你耐心等待。
陌生人:好的。
我:我的前半生一直都很平静,没有你想的冲突出现。父母双全,家庭小康,母亲是传统的家庭主妇,她最凶残的事情就是过年时用手掐着鸡的脖子隔开它的脖子为它放血。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小职员,在国有企业工作,朝九晚五,刮风下雨从不迟到。我的生活也和你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也许更幸福。
小时候我就是一个特别孤僻的小孩,因为结巴,不爱说话,词不达意,吵架时不会提着嗓子眼尖叫,所以吵不过其他小女孩,于是被群体驱赶。母亲不爱搭理我,她有她的生活。在所有人眼中小孩子都不应该有思想,他们会给孩子几毛钱让她买些糖然后放着不管。
母亲在家里打麻将的时候会把我赶出家门,她会在我手中塞上几枚硬币,告诉我要去找小朋友玩,然后把门打开放我出去,再把门关上。
大冬天也是,屋子里很温暖,外面不见得是这样。我有时候连棉鞋都没有机会穿上,门被关上,我甚至不懂得敲门讨要温暖的鞋子。
当然不会有小朋友来和我玩,我会在弄堂口那废弃的竹椅子上坐上一天。那里没有风,没有太阳,没有雨水,而且却乏味。
我时常会坐在那里发呆,人、自行车或是猫狗来来去去,没人会给我一个眼神。我似乎并不存在,像一缕云,你看她飘在空中,谁都能看到,小朋友甚至会说那是棉花糖,但是我从小就知道,那是水汽凝聚而成的,实质上并不存在。
陌生人:后来你在寻找安全感?
我:我想我
是在寻找契约。
陌生人:什么是契约?
我:就是合同。做生意的人签下合同,规定责任和义务,违背合同的人要受到惩罚。
“安妮,你还要留下来加班吗?”现实的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我忙关上QQ,把电脑屏幕合上。
“哦哦,我正准备下班。”我心悸未定,仓惶地把笔电装进我的电脑包里,逐个检查自己的东西,钱包,公交卡,钥匙……
我再三确认以后才离开我的办公桌,混入一同下班的同事中间。
她们面无表情地工作八个小时,然后把所有的兴奋都堆积在这一刻,开心地聊天,激动地像是要赴宴的小妇人,甚至可以在她们脸上找到光芒。公司是压榨她们的恶人,下班时她们都赶着去见情人。
我抱着包走在人群中间,在电梯口仰着脖子数着电梯上的字数一个个跳动。
我有强迫症,必须要看着每一个字数走过才肯相信电梯是可以被人控制的而不是肆意下落的。
人群因为任梓墨的出现而热闹起来。
“经理,再见。”
有人带了头,余下的人都会跟着说。跟从团体的好处是不会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异类。而我通常却说不出来。
“再见,大家好好休息,星期天不要玩地太累。”经理笑盈盈地对大家说。她自动站在人群旁边。这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如果她站在人后,大家都会感觉到痛苦,站在人前,那就是滥用职权。
她是我的上司,我来这里工作有五年时间,我和这位经理之间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有上司,而我的上司才是她下属的下属,而我的工作范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和她说话。
我庆幸是这样。因为我认为和旁人联系越少越好,因为一旦有联系就意味着牵扯,见面要打招呼,要记得她的名字表情喜好,还要费心去记她上次做的事情,争取在见面时说出‘你今天的发型变了在哪里做的真好看’或是‘你为什么不穿上次那件绿色的衣服’这样的话来。
“今天很冷吗?”她略侧过身,面向我,开口说话。
我用了大约半分钟时间才意识到她这句话是针对我的。
我注意到她在观察我的脖子。我抚摸着脖子,我穿着高领,领子里藏着秘密,柔软的羊毛衫和肌肤摩擦时候的痛觉让我清醒,那是上个礼拜的事情,而现在不小心造成的伤口应该已经愈合,只留下乌青才对。我意识到自己的抚摸持续太久了,强迫自己放下来。
“有点冷。”我小声说。并不那么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你一直都穿这么多,是身体不好的缘故吗?”
“我怕感
冒。”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挤进人群中,希望我的离开不会太突兀,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地像是被迫被挤进来的姿态。
我不喜欢和她说太多的话,她的声音会让人放松,很容易产生认同感,但是对我来说那是最可怕的事情。
☆、第 2 章
如果在街上看见一只野狗,不要蹲□去和它对视,不要给它喂食,如果要投喂也要放下以后远离,不要让它看到你。因为它会跟着你跑,直到你走上公交车,把它甩在后面。让它再一次失望。
不是所有的灯光都能驱散人心中的黑暗,也不是所有由灯光带来的光亮能让人喜欢。
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进门以后没有开灯,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脚跟踩到冰冷的地板,保持了一整天的身体被强行矫正回到正常的姿势,肌肉得到放松,在刹那之间释放出神秘的神经冲动让人舒服下来。
忍受煎熬,为的是如释重负的那刻。
我对自己的房间了如指掌,这里的东西都会保持原样,不会改动,一成不变的房间给我安全感。
今天和我聊天的陌生人再没有上来,我看到日历,看到明天这个时间被用红线花了一个刺眼的结,我如同收到了一个信号,身体开始激动起来。
我变得不像我自己,或者说我是变成了真正的我。
我:我把她定义为主人。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我是指现在的我。也许作为她奴的我了解她胜过世界上其他人,但是现在的我还是清醒的正常的安妮,我只知道我在期待她。
她不希望我知道她是谁,我也不希望她知道我。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契约是最简单的。
我们有约定,我会在公园门口等她,那里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人越多就越容易被忽略。
我坐在长椅子上,走过去不到十米就是碰碰车,小孩子在里面玩,大人在旁边的栏杆上靠着陪笑,在过去是过山车,尖叫声不断,在飞跃到最高时以为可以摆脱地心引力而飞起来,却被绑回地面,失望与喜悦交叠。
我闭上眼睛,自觉的行为,不看她,不去猜测她的身份,当我闭上眼睛等待时我就进入了状态。
等待是一个漫长凝固的过程,好像我是果冻中的一粒果粒,世界是喧闹的,我的心是安静的,心如止水,如冰。
我知道她会来,因为我的脖子上有她的枷锁。
她走过幼稚的小孩、布满尘埃的布偶、皱着眉头疲倦至极的大人来到我面前。
她的高跟鞋声音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声音,我在人群中分辨出她的脚步声,死寂的心开始跳动,我知道我现在是属于她的,她来寻我了。
r》 她牵起我的手,我会紧闭双眼,不会睁开,我会安分,没有她的命令我不会开口不会睁眼不会呼吸。
她命令我上车,呆在她的车后座,她告诉我她带我回家。
陌生人:这是你们之间的暗号?
我:是契约。如同你铺开一张纸,写下第一句话,规定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我:我喜欢她说回家。好像那是她为我准备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为我而烧的,大小是只容我一个人,再胖一人的人钻不进去,再瘦一点的人会不舒服,独独是我一个人的。
陌生人:像一只笼子。
我:对,笼子。
陌生人:是我肯定不愿意。
我:因为你需要很大的世界,但是我不需要。留下可以容我的一块地方,用剪刀剪去其他的部分,把边缘一点点剪掉,只剩下这么大一块地方就够了。
陌生人:你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我:我要问问我自己。
她会用一块柔软的丝绸覆盖我的眼睛,让我置身黑暗。我听着她说话,她说:“过来,宝贝,到主人这里来,把头枕在我的膝盖上。”
我去寻找属于我的膝盖,跪行而去,她一定会在那边等我,有时候我爬过去找不到她我会愤怒,她会过来拥抱我安慰的同时告诉我她喜欢我愤怒的样子,另外她会说她一直在这里,死也不会离开。
她会为我挑选最柔软的绳子,她没有告诉过,但是我的身体清楚。我可以想象她去在无数条绳子中找寻,用手心去感觉,同时还会在自己的手腕上捆绑过去亲身感受才会买回来,她会在热水中把绳子煮过,耐心等待冷却,再用它捆绑我。我不舒服时会任性地发脾气,像一个孩子,我不需要掩饰我的快乐与痛苦,因为我需要她用心对待我,我会生气地咬她,让她为我放松,有时候她不会,反而会绑地更紧,我很痛苦地叫起来,会流汗会流泪,但是事后我要跪在她的面前亲吻她感谢她,因为她不是为了伤害我而弄疼我,她让我快乐。
陌生人:每一个主人都会这么用心地对待奴吗?
我:只有她一个。她是最好的主人。契约规定了彼此的责任和义务,同时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是平等的。主人用心对待奴,奴把自己交付给主人,取悦主人,同时享受。我知道你有一个孩子,你生下她的时候要为她准备温暖的小床,衣
服,很多的食物可以杀死她,还有过高过低的温度都是孩子的天地,甚至是你喂食给她的一小杯水。你要小心翼翼地看护她,比照顾自己更小心。
陌生人:我有点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不认为这俩种关系能等同在一起。
我: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
陌生人没有再说什么。我关了电脑,走向浴室,脱下的衣服堆在椅子上,我一脚踩进了水中,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节到适合的温度。
其实我更喜欢冰冷的水,肌肤被冻成了大理石,牙齿咯咯咯地摩擦,关节也是一样,脚趾成了水泥,在此刻身体深处的温暖就出现了,我为了一再地感知这种暖意而让让自己置身冷水中。
她却不喜欢我这样的习惯,她说我的身体是她的,她不许我损坏她,同时她剥夺了我这点快乐,因为她不喜欢。
这是她的理由,所以我放弃了,我要善待属于她的身体,温暖调整在四十度,洗发水,护发素,沐浴乳,一层层清洗自己的身体,照顾着别人的东西。
定时喂食自己,用健康的食品,早睡早起,适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做瑜伽或是普拉提,不允许感冒发烧或是中暑。她没有剥夺我的性~欲,但是我无心去了解我的身体,只要不去想,不去撩拨,便会慢慢淡去。
☆、第 3 章
陌生人:对不起,我上次太激动了。
我:没有关系。
陌生人:我对孩子的关心是天生的,人性中的一部分,我生下她就要对她负责,当然我不否认有些母亲并不意识到自己的这份责任。
我:我能了解。
陌生人:放开这部分,我想了解的东西还有很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我:我愿意倾述。
陌生人:在你眼里,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她的声音。她从不大声地说话,声音轻柔,开心时语调轻快,会把几个字字咬地很重。生气时说话便会超过三句,但是每一句话都像是用最毒辣的鞭子沾了盐水打在我的胸口。她的笑声更让人喜悦,但是她很少笑,我宁可她多笑出来。当她倾听我说话时近乎沉默,在我说完需要认可时会轻轻地应一声,发出类似‘嗯’的音节。还有,她叫唤我的时候,声音告诉我她在期待我,我会不由自主地回应她,如果我有尾巴,我愿意甩起我的尾巴。
她的手。她有一双细腻的手,掌心是温暖干燥的,手指细长,无名指要比食指长,指甲总会在刚长一点的时候被剪掉,磨去尖锐的边缘,那是一双不会伤人的手,同时也是灵巧的手。
她的脚。我亲吻她的脚面和脚底心,肌肤细腻,没有茧,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总是穿高跟鞋,她总是会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如同一块奶油蛋糕,准备让我去亲吻。同样她的脚趾也是剪短的,同时不会伤到我。
她的唇。她的唇应该很薄,微凉……
陌生人:那她的模样呢?
我:我不被允许睁开眼睛去看她。
陌生人:那你知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
我:我不知道,主人不许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陌生人:你就不好奇?
我: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陌生人:抱歉。
她是谁?什么模样?我不知道。
我不允许知道,所以我一直遵守着她给我的命令,不许去想,更不许拥有好奇心。
我知道她是长发,应该很年轻,占据主导位置,哪怕是再温和的话都是命令,她充满责任感,掌权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所以一点都不突兀不生涩,同时她爱我。
她应该不漂亮,她不会太漂亮,太漂亮的女人不会找我这样的笨蛋,她们有很多很多的选择,无数的男奴女奴渴望着她们。如果她很漂亮,她应该不会不许我看她,她需要让我膜拜她的美貌。
但是不管她好看不好看,我都没关系,我知道她爱我。
她爱我。
她怎么会不爱我呢,如果她不爱我,她怎么会为我做这么多的事情,关心我的身体,在乎我的感受,甚至一张揽下了我的生命。
我于是不再想谈男女之间的感情,任何感情都不配与此相提并论。
我想,如果她不再要我,我也许不会随她去死,自此以后我是被遗弃的身份。
星期六,没有下雨,天从五点半就开始亮了。我彻夜未眠,睁着眼睛或是闭着眼睛看天从暗到极暗,再在黑暗中生出光,光扩大,吞噬黑暗,直到驱逐黑暗。
我疲倦并兴奋着,先是进入浴室,用四十度的水为自己洗澡,把衣服都洗好晾在阳台上。
我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公园里挤满了小朋友和大人,快乐是显而易见的,疲倦藏在笑容后面,有时候没耐心的大人连笑也懒得笑。
我走到公园门口,在木椅子上坐下,旁边早有一个小朋友,她找不到她的父母,抱着玩具哭泣,我看过她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然后闭上眼睛。
她来这里把我领走,走上她的车,安静地坐在她的车后座里。
车子会开很久,对我来说,这段时间是让我的渴望生根发芽的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已经忍无可忍。
她打开门,我回家,跪在她的面前,她问我今天还是不是她的奴,我说愿意,我来到这里是遵从我的欲~望,我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给她,她便是我的主宰,她决定我的痛苦和快乐。
她为我带上皮带,小牛皮是柔软的,金属是冰冷的,金属扣上时皮带勒紧,她把末端塞进扣子里。
虽然我不曾亲眼看过它,但是我知道那应该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它是我的钻石项链,是我存活于这个世上的身份证,是我的宝贝。
她倾听我的幻想,我热切地哀求着要被她束缚着,希望她鞭打我的脊背,那里的痕迹已经褪去,洁白一如初生,我希望上面布满了粉红色的痕迹,无一例外都是主人赐予我的。
她却没有答应,不把我所渴望的赏赐
给我。
她拥抱着我,顺着我的长发抚摸下去,轻抚我的脊背。我脱下鞋子,脱□上的衣服,被她领着去了浴室。
地面从地板变成了冰冷的瓷砖,凉意自脚底心爬上来,我贴着墙站着,背完全贴靠着墙壁。
她牵着我的链条带着我走进浴缸里,我虽然看不见,任由她摆布,却不迷茫不惶恐。
她用柔软的麻绳束缚我的手、脚,绳子穿过我的腋下,在我胸前交叉打结,我的身体折成三折,胸贴着大腿,小腿贴着大腿,我是如此轻易地就做到了。
我的手被放置在胸前,当我握紧拳头时我想到了在杂志上看到的婴孩照片,婴儿还没出世时就是以这样的姿势躲在母亲的子~宫里的,如我现在的姿势。
她的绳子没有触碰到我的性~器官,她不想撩拨我的性~欲,这不是她的重点,她只是把我捆成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形状,然后让我躺在她的浴缸里。
她开始抚摸我,她的手指微凉,指甲被剪地极短,磨地光滑,不会留下伤痕,指甲刻意刮过肌肤也只是留下白色的痕迹,而后转成粉红色。
每一个地方都被她抚摸过,我的身体轻颤,是因为欲~望,她让我难受,呼吸加重,绳子被带动收紧或是放松,每一个呼吸都有感觉,吸时是疼的,呼时是近乎窒息的。
她放过了我,在我已经不能承受之前。
她收回了手,自我身边离开,我的身体渐渐变凉,失去温度,□却愈发地热,如同着了火,火融化了我身体内的冰块,我流出了很多很多的□。
她不在这里,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如何能放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无法喊叫,于是我哭泣,口塞让我无法哭出完整的声音来,于是我把我所能发出的声音都变成哭泣声。我在寻找她。
“安静。”她说。
声音就在耳畔,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她一直没有走远,她一直在我身边,用眼睛看见我,等待我失去自我约束。
我停止了挣扎,努力沉下心来,把心回到此刻的状态,她在生气,我能感受到她的怒气,她定是对我失望了。
我惶恐,却不敢动,把自己缩地更小,小到这个不大的浴缸可以容下两个我。
她说:“我会惩罚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
“你丢下了我。”我说。
“错。我会增加你的鞭刑,让你出血。”
“是。”我不明白我哪里错了。如果主人说要让我出血那她一定是生气了,很生气才对。平时她的鞭打只会打到我麻木为止,不会伤及到我的肌肤因为那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
“我失去了控制。”
“还不够。”
“我失去了对主人的信任。”
“宝贝,我告诉过你,我不会离开你,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
她叹了一声气:“现在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是。”
她带我到另外一个房间,那里的地面是柔软的地毯,房间里的声音是不会传到外面去的,我尽可以在里面尖叫。
我跪在地上,她在房间里走动,脚步声被地毯吸收而显得轻柔起来,她走动,时远时近。
她挥动粗皮鞭,却不是落在我的身上,她在自己手上试过以后再挥动粗皮鞭落在我的脊背上,那似乎是我渴望的,于是我便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鞭笞,第一下,她只是试探,痛是短暂的,麻木也是短暂的,快~感亦然。
第二下,是牛皮响拍,也是很轻的以下,拍打在脊背上。只留下短暂的感觉。
第三下,第四下……
当我以为这样就结束时,鞭子落在我的屁股上,疼痛令我不可抑制地尖叫,我没有任何准备,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不是奖励,这是惩罚,我不该质疑她,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我的命令。
我相信那里一定在流血,她几乎不让我流血的,这是少有的几次,她是真的因为我而愤怒。
我紧咬牙关,忍着没有叫出声。
她说:“报数。”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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