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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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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喝的那口奶茶一下喷出两丈远,赶紧对他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我,经典啊,真是~真是太经典了!"
能不经典吗,我头一次知道原来月亮也可以比喻成孕妇的肚皮,这想象力,一般人能有的了吗!
"嘿嘿,过奖,实在过奖,在外行儿跟前儿班门弄斧了."
唔,可不咋地,对他这种经典之作,咱还真是外行.
刚到酒吧门口,正碰张婷从里边出来.
"哎,这不是郝五吗?你俩怎么在一块儿啊?"张婷看我和郝五一块儿有点儿惊讶.
"你是...叫张婷!"郝五记性还不错啊.
"哟,难得您还记得我这小人物儿啊,就你们俩来的?"
"路上碰到了,就一块儿来这儿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我问.
"一同事刚从北京过来,我得去接机去,那我先走了,你们进去吧."
"好."
张婷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扭头对我说:"关扬,别在酒吧泡太久啊,早点儿回去."
"知道了,我呆会儿就走,你路上小心点啊."
"好的,那拜拜."
我跟郝五各自要了杯酒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闲聊着.离郝五不远正有一女孩在吸烟,看上去挺落寞的,郝五偷着给我指了指人家:"女孩子吸什么烟那,恶习!"
呵,这人!
我问:"吸烟怎么成恶习了?"
"吸烟这不明摆着的吗,糟蹋自己不说还糟蹋环境!"
"那你吸不吸?"
"我啊,我从来不吸烟,为环保做贡献!"郝五还直直脖儿,显得特自豪.
我说:"别人都有那恶习,干嘛你没有啊?这种事,没有也得培养,没有也得有!你看现在男女都抽烟,众人皆醉你独醒,你了不起啊?敢和别人不一样,不想在圈里混了啊?"
郝五被我一阵抢白,那脸上肌肉明显硬了一下,我懒的理他,打算喝完这杯酒就回去等小新电话,也不知道她在上海究竟得呆多久.
郝五见我沉默,就使劲找话说,我也不好老干坐着,就有下没下的跟他扯.聊到关于男女各自的生活问题,郝五感慨:"你看吧,现在你们过的其实比我们高,尤其现在这些漂亮的女孩子啊,真是了不起那,你看就刚才那个张婷吧,年纪轻轻就开名车,啧啧,做男人呢却要一步一步地打拼,真是不容易."
这话让我听了不舒服:"我说你是不是羡慕我们女的了还是怎么着?合着我们女的钱就天上掉的啊?人张婷工作待遇好这有什么办法,诶,郝五,你怎么发这么篇感慨啊?敢情有什么代表性的经历?"
"嗨,我又没专门指着张婷说什么,你急什么啊,我这不就想吗,你看男女平等都提倡这么多年了,男人挣钱再去给女人花,是不是很贱啊!"
"也不是吧",我说:"那得看那男的自己爱好什么了,如果爱好就是女人,也算物有所值,贱着也乐意."
"对啊,关扬,你这话说我心坎儿里了,十个男人里有他妈十个半有这种爱好的,这该怎么说呢,对,就叫我贱故我在!"
我看着郝五梳的那跟牛舔的似的头发,一阵阵的反胃.还他妈他贱故他在,有这么说自己的吗?我还真为男同胞们抱不平,天下男人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我要是男的,先把他阉了让他当个阴阳人.
不过总不能表现出来不是,我拍他一下:"哎,你们因贱而存在,那我们女的只能对你们这种这么便宜的价格表示同情了."
"知音啊!"郝五一下拉过我的手.
我使劲儿把手抽出来:"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拉拉扯扯的,要被你女朋友见了还以为我勾搭你呢."
"嗨,我不就表示一下激动的心情嘛,再说我女朋友也不可能在这啊."说着又握上了我的手.
"行啊!郝五!我说你怎么不往我那儿去了!原来是外边儿又有人了!!"
我一抬头,只见一个个头160左右韶华已过风姿犹存的半老徐娘气势汹汹的站郝五后面,插着腰浑身乱颤,俩眼直往外冒火,我一怔,这谁啊?
只见郝五一个激灵赶紧放开我的手,脑袋接着来了个360度大转弯儿:"萍萍?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怎么来了?怕我来是不是?心虚了是不是?"
呵,看来这个叫萍萍的是郝五的女朋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还真有他的,看这女的怎么也得有40上下吧,脸上的妆化的到是挺精致,穿的也挺名贵,一看就是个阔主儿.郝五跟我年龄也差不到哪儿去啊,这是找女友还是找妈呢?得,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嘛,我一句话也不说,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权当电影看了.
"不是,萍萍,她,她是我同学."郝五跟个孙子一样低着头站起来,还不敢挺直腰板.
"鬼都知道现在的同学关系跟哥哥妹妹一样暧昧!"那萍萍显然很气愤:"我早就知道你在外边拈花问柳儿,这次被我逮着了我看你还给我个什么说法!"
"不是,真不是!"郝五都快哭了:"我,她,这,这真是同学关系."
"同学关系?马上就要同床关系了吧!说什么同学关系?啊?同学关系?说的好听!其实就是牙猪找母猪!"
"咳!咳!咳!"我听到那个叫萍萍的中年妇女把同学关系说成牙猪找母猪一下被刚喝的酒呛的上不来气儿,妈妈的,竟然还有这比喻,这还真是两口子,一个把月亮比喻成孕妇的肚皮,一个把同学比喻成牙母猪相会,哎,他俩,缘分啊!想着想着越想越有意思,再看郝五那怂包样儿跟平时一贯意气风发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的乐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还过不过了!"萍萍小姐还在那儿跟训儿子似的训郝五,酒吧的人几乎都成了他俩的观众.
忽然这萍萍向我走来,一扬手"啪"的一声冲我脸上就一巴掌,跟她这动作同步的还有她的声音::"你这小狐狸精!你竟然还敢笑!"
我被她这母老虎般的表情母夜叉般的行为搞的脑袋一阵阵发晕,突然,又听到比拍黄瓜还清脆的"啪"的一声,跟这个声音同步也有另外一个声音:"你丫竟干打她!!"
我努力将两眼聚焦,只见那叫萍萍的夜叉右手捂着脸愣在郝五前面,在她旁边有个发如瀑布身材窈窕的妙龄女子,我使劲揉揉眼,看着那人的背影都忘了脸上的疼,诶,那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小新吗?!
泉一6
我再揉揉眼,确定的确是小新.不对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不还在上海吗?只见小新指着那夜叉的鼻子,脆生生的撂了句:"我告诉你老妖婆,这个世上除了我,谁也甭想动她一根手指头!"然后拽着还犯晕的我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郝五跟夜叉收拾残局.
我就这么被小新一路拖着走,走到家了那脑子还犯迷糊.
"哎!"小新摇摇我的头:"还没清醒过来啊?你是被巫婆吓傻了还是见到我乐晕了?"
小新跟摇拨浪鼓似的摇着我的脑袋,让我从迷糊状态中反了个身儿.
"别摇了姐姐!再摇就真晕了!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清醒了吧?"小新松开手"“我刚回来一会儿".
"怎么没让我去接你啊?"
"我是想突然回来打算吓你一跳呢,结果你吓我一跳!"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无缘无故的挨了那夜叉一巴掌,不想还没事儿,一想那脸火辣辣的疼,靠,这夜叉个子不高力道还真不小!我这脸啥时儿受过如此待遇啊,可千万别肿了,明天还的上课呢!
"是不是很痛?"小新用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柔柔的问.
"唔,恩",我点点头,想到她刚回来可能还没吃饭,起身就往厨房走:"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去给你做点儿".
"好啦",小新把我摁沙发上:"你坐好,我去给你拿冰块敷脸上,我现在还不饿,等会再说".
小新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裹好,蹲我跟前把它小心的放我脸上:"你先自己拿着,我去倒杯果汁".
"哦".
我用手按着冰块,脸上是舒服不少,手上还真难受不少,那冰块也太凉了,索性直接把它丢茶几上,还是等会儿再敷吧.
"冰块呢?"小新端着果汁出来.
"在那儿呢",我指指茶几.
"怎么不接着敷了?"
"好凉啊,我手指都快冰透了,嘿嘿,我等它被暖气暖暖再敷".
"唉!"小新放下果汁坐我旁边:"过来我帮你弄".
我乖乖的把脸伸过去,顺便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头枕在小新的腿上,脚翘在沙发上.
"你倒怪自在!"小新没好气儿的说:"万一脸肿的跟青藏高原似的我看你明天还怎么去上课!"边说边又轻轻的把冰块放我脸上.
"我也不想啊,可它实在太凉了吗,你要不要带个手套?"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怕凉啊,我还好啦".
"恩,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啊?"
"回来的时候碰到张婷了,她告诉我的,你怎么跟郝五一块儿啊?还有哦,那女的为什么打你?".
我简单的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小新,然后很悲愤的叹口气:"这一巴掌挨的真是冤枉!"
"你啊",小新用手缓缓的理着我的头发:"人家打你你还发愣,万一那巫婆再给你一巴掌怎么办!"
"嘿嘿,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要出现了嘛,我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啦".
"哼,算了吧,就你这智商也就只能事后贫嘴了".
"哼,小瞧人,不过你刚才还真威风哦,把我都看呆了,这不整个一花木兰专世嘛!"
"少拍马屁了你".
"不过有点美中不足呢".
"什么美中不足?"
"你刚才说的话啊,如果你刚才说'老妖婆我告诉你,这个世上谁也甭想动她一根手指头,包括我!'就好了,绝对十全十美".
"哈,你想的美哦!怎么着我还是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哎,我是想的挺美的呢,诶,这次去上海有啥收获没?"
"还好吧,除了顺利把工作完成,别的也没什么收获,唉,不过现在贫富差距好象越来越大了,人跟人呢也越来越冷漠了,越是大城市这一点表现的越透彻".
"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是哦,在那儿的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民工打扮的父亲,下了好大的决心给他七八岁的孩子买了一袋薯片,超市里很多人看到他的打扮都嗤之以鼻,付钱的时候售货员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看着就生气!"
"唉,这有什么办法啊!都以貌取人",我说:"还记得很久以前咱看过的一篇报道吗?就是城里的小孩随手丢了一支铅笔,乡下的孩子却像宝贝一样的捡起来".
"恩,记得".
"唉,在这个世界上,穷人富人各有各的活法,穷人看来弥足珍贵的宝贝到了富人哪里往往不值一屑,甚至有如垃圾".
"是啊",小新叹口气:"也许应该在穷与富之间划一条鸿沟,最好互不来往,这样,整个社会就不会出现因贫富反差所带来的巨大精神冲击波了".
"恩,那你是不是接着买了好多薯片送给那个小孩?"
"是哦,看他们实在太可怜了嘛,其实咱这日子过的让好多人羡慕呢,应该知足了".
"恩",我点点头:"你钱挣的是我的两三倍,是应该知足了,再不知足天理难容啊!"
"哼,我就比你挣的多你能咋地吧!诶,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哦".
"什么好消息?"
"我跟你说啊,听老总说我这次任务完成的很顺利,要给我加薪呢!"
"啊!"我顿时气结,接着就听到小新那狂妄的大笑.
"你呢?你晚上回来一般都干吗啊?"小新问.
"等你电话啊!"
"切,除了这呢?"
"没了".
"你蒙大人玩儿那你!凭着我对你的了解,我看你这种耐不住性子的人不是去泡吧就是在家泡网".
"你看你,知道还问啥,酒吧就今儿去了还被你碰到了,一般无聊了就在家上网聊聊天啦",我感觉自己象个被家长查问作业是否作完的小孩.
"哦,反正我又不知道,谁知道你去没去酒吧啊,在网上又忽悠小学生呢吧你,我就奇怪了,你说这网儿吧导致了多少少年早恋中年婚外恋老人失恋啊,弄的学生不务正业荒废学业,还诱惑人们犯罪,这网上聊天有什么好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咳了下嗓子:"这网络吧,先是方便了信息交往,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所以也就深受热恋男女青年的关爱,其次吧在网络里面人人平等,不管你是国家主席也好乞丐也罢,这地位都是平等的,综上所述,网上聊天好处多多".
"关扬,你不会网恋了吧?"
小新只要连名带姓的喊出我的名字,我知道,一般这个问题比较严肃,于是赶紧说:"没有啊,网友倒有几个,不过也都跟你说过啊,网恋?我可没兴趣".
"谁知道你有没有啊,懒的理你".
"真的没有啊,你不相信啊?"我翻身看着她.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小新把我按住:"真是,还在敷冰呢,别乱动,总跟个孩子一样".
在冰块的刺激下,我的脸似乎好了很多,小新轻轻哼起了歌,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我就这么乖乖的枕在她的腿上,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是一只流浪的无家可归的猫,等着遇到爱她的她爱的那个人把她带回心灵的家,这时,她才会放下锋利的小爪,变得乖顺而温柔,那么我这只顽劣惯了的猫只能也只有在小新跟前才会被驯服并呈现貌似温柔状.
"小新?"
"恩?"
"小新?"
"恩?"
"今晚,谢谢你".
"恩,傻瓜".
小新一只手帮我敷冰,另一只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我往小新怀里靠了靠,闭上眼睛,好温暖的感觉.
"小新,我爸妈说等你回来让咱一块儿回去吃饭呢".
"好啊,我还给他们都买了东西呢".
"没给我买啊?"
"呵呵,就知道你问,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糕点,不过今晚不许吃,容易发胖,等明天再吃吧".
"哦,好吧,只有糕点啊?"
"你这个贪鬼",小新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就知道只糕点喂不饱你,我看上次给你买的那件外套好象破了个口子,又给你重新买了一件,等明天再穿上去上课吧".
哦,是呢,前一阵子跟绢子一块吃饭的时候我把小新给买的那件外套给破了个洞,后来一直想补一下,无奈实在不怎么会针线活儿,只能破着穿,还好,洞不是很大,一不小心还看不出来.
"小新?"
"在这儿呢".
"呵呵,小新?"
"傻瓜,是不是想我了?"
"恩,好象是呢".
"好象啊?扬扬?"
"恩?"
"我也想你".
我睁开眼,小新正低头看着我,漂亮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一股叫做深情的东西,深情?我应该没看错,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的确是深情.
我握住她正在为我敷冰块的手,心中一热,心里话便脱口而出:"小新,爱上你,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我握着小新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竟有些恍惚起来.
直到感觉有一滴凉凉的东西在嘴边滑过,才发现小新流泪了.
我跟被电着了一样一下跳了起来,完了完了,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今儿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能说醉话?!这下可完了,完了完了,可别连朋友都没得做...
"那个,那个,刚才...那什么,你刚..."
我想解释,可越到这会儿脑子里面越没词儿了.
小新把冰块放下,什么也没说,站起来,转身走向阳台.
我跟在她后边,这心就跟敲锣打鼓一样咚咚直跳,唉,这次不会真跟我绝交吧?唉,关扬啊关扬,你算是被自个儿给玩儿了!
"扬扬?"
"啊?"
"快点过来看,今晚的月亮好美哦",小新在阳台仰着个脑袋看月亮,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浑身的神经绷的死紧,慢吞吞的走她后边,附和了一声:"恩,挺美."
"小新..."
"恩?"
"你...没事吧?"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还是只看月亮,月亮虽美,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情享受.
"那...刚才...你什么都没听到是吧..."我真想打自己一顿,唉,似乎越说越乱了.
"唉,我好象耳聪目明呢,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啊..."
"嘘...不要说话,过来一点."
我往前走近两步,她头也没回就直接靠在我身上.
"扬扬,你说嫦娥现在在干吗呢?"
"睡觉呢吧",我想也没想,随口答到.
"嫦娥哪有这么早睡觉的?"
我心不在焉的又回了句:"哦,那就在捣药喂兔子好了."
"真是,你就不能不刹风景啊,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哦."
"喂!"小新扭过身正对着我,盯着我的眼睛:"你这个...哈哈哈..."
她抱着我突然哈哈大笑弄的我莫名其妙,这是抽风了还是怎么了?完了,不是被我刚才的话给刺激出什么神经病来吧?不过看她的心脏承受力应该也没这么小啊!
"扬扬",她终于笑够了,把头从我肩上撤开,手还搂着我的脖子:"你刚才的样子好可爱."
"啊?"
"哈哈,你看你看,又这表情的,我又不是核武器你至于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防御表情吗!"
"哪有啊!"
"诶?你看这不就有了,我想到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呢."
"啊?什么话?"
"咳,话呢,是这样说的,你听好哦,"小新凑我耳朵旁边,弄的我浑身发麻:"唉,这人那,真是同人不同命,你一路顺风顺水落我手里了,我一路磕磕绊绊受尽感情伤!总结起来,还是我比较苦啊!"
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自在:"我觉着吧,这话应该倒过来说."
"为什么要倒过来?"小新重新盯着我的眼睛,嘴边带着浅浅的笑.
"你看..."
"咚咚咚!咚咚咚!"
我刚想反驳,却不知哪位神仙又敲门儿了.
"呵呵."小新突然亲了一下我的脸:"走啦,傻瓜,去开门!"
开门进客,客是张婷.
看她浑身湿透,脸冻的发紫,我满脸惊讶,刚在酒吧门口还看她穿着阿曼尼呢制长裙踩着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拎着LV小包让人看一眼就自卑看两眼想自杀呢,这会儿怎么成落汤鸡了?
"哇,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快,扬扬,先别问这个,快去给她放水好让她赶紧泡个澡!"小新从卧室拿出个毯子边裹到张婷身上边对我说.
"哦,好,好."
等张婷从浴室出来,整个人总算恢复了正常.
"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弄成这样?"小新问.
只见张婷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哗一声就流下来了:"别提了,上辈子没烧好香,这辈子让我大冬天的遭这罪,丢了钱包不说,还让我掉水里!我今儿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啊?"我跟小新同时张大嘴.
掉水里?这哪儿来这么多水啊?何况还是冬天.
"你怎么掉水里了?"我问.
"唉,要真掉水里还好些,气死我了,我是掉下水道里了!"
"啊?不是吧,姐姐,你也太有本事了!"
"什么有本事啊!我怎么知道哪个缺德的把下水道的井盖儿给掀了啊!"
"也是,你说现在这人也太缺德了,你偷个井盖能卖多少钱啊."小新替她打抱不平.
"就是,想想我在北京一没关系二没背景三没有钱势的亲戚朋友,靠着自个儿别出的心裁和手段混到这份儿上,丫竟让我回家进下水道!我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了我,气死我了!"
"就是,就是",我憋着笑劝她:"现在这人真是,哪儿有便宜占哪儿,也不顾别人死活!连井盖都不放过.是该进局子了!"
张婷认真地盯着未开的电视屏幕置若罔闻,只哼了句不知道谁的歌:"我冻得想哭,却傻傻地笑..."
等她哼完了,站起来:"唉,我得回去了,还有个同事在宾馆等我呢,我是出来想买给她买点儿宵夜,谁知道鬼上身了!幸好离你这比较近,要不我得冻死在路上."
小新拉住她:"好了,我看你也别回去了,你这样还怎么回去啊,给你同事打个电话吧."
"就是啊",我也留她:"你衣服小新刚帮你洗好,今晚就睡我这儿吧,绝对能睡的开."
张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我的坚持下,小新跟张婷睡卧室,我自己拿了床被子睡沙发.一时半会还睡不着,老想小新在阳台上对我说的话还有亲我的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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