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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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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送小新的情书上划大叉成了我不愿改的坏毛病,反正也没见她生气,改了多可惜啊.

看着情书上醒目的大叉,心里舒服了一些,我拉住她,很郑重的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男生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突然看这书?"

"刚刚说过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嘛,扬扬啊",小新猛然心情很好的挂我脖子上,嗲着音儿问:"如果我是同性恋看上了你,你会怎么办?"

她嗲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心说你要真看上我还能收那些情书吗?开玩笑都不知道捡个有谱儿的,我猛的有点悲伤,悲伤的情绪支配着我又在那情书上划了俩大叉:"你要是同性恋,那天底下就没正常人了".

"笨蛋",小新又踹我一脚,狠狠的吩咐:"去,洗衣服去,别搁这儿烦我".

我委屈的抱着她的一堆衣服走向洗衣机,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一生就是这样在痛苦中模拟欢乐,做砖、做瓦、做牛、做马..."

 

我和小新在上高中之初便已告诉班主任我们要报考艺术类院校,所以在高三开学之后,我们只上语文英语政治历史课,其他课程一概忽略,考前三个月,我们去中央美院的考前班接受了老师的针对性辅导,跟现在满街都是背画板的孩子们相比,那个时候考美术的人并不多,但专业水平却要比现在的孩子高很多,有不少人都是从小学美术,大部分报考美院的同学不是为了分数低,而只是因为单纯的爱好.考前班里连着考三四年没考上的人有的是,复习五六年的更有之,有个家伙只考中央美院就考了八年,年年都卡到英语上,最后被破格录取,这种认准目标一头扎进去的人在现在已经很稀少了.

辅导我们的教授小新的妈妈认识,所以平时对我们格外照顾了一些,单独对我们说了很多考试的技巧,我们的年龄在那个班里算是最小的,加上又是女孩子,所以那些"前辈"们对我们很关照,他们有着艺术家们共通的特性:淡漠又热情,认真又敷衍,疯癫又清醒,正经又不正经.与学校里的同班同学比起来,我更喜欢与他们接触,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但我们却有着相似的性格,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对艺术的追求.

自从我搬到小新的房间去以后,小新把我的房间改成了画室,那段日子从考前班回来,我经常不知疲倦的彻夜在画室画画,小新是不习惯熬通宵的,每次我去画画,她总会悄悄的把果汁和三明治放到我旁边,这样我饿的时候随手摸起来就可以吃.有时候我找不到灵感,会象疯子一样把画架踹掉,把那些看不顺眼的画撕掉,颓然的坐到地板上,浑身闷的想要爆炸,这时小新听到动静,会递过一包女士香烟,帮我点燃,然后坐在我身边,我一支接一支的吸,直到心情得以平复.小新不喜欢烟味,但这个时候我吸烟她却从没反对过.读高一时我因为想家在阳台偷偷吸烟时被她发现,挨了她好一阵批,从那开始本就很少碰烟的我,基本上就与烟绝缘了,直到现在,我依然很少碰烟,只为自己的健康,只为爱人的关心.

 
高三下学期,我们开始进行专业考试了,考前教授对我们说只要我们正常发挥,考上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信心十足,只报考了两个学校,一个在首都,一个在家乡.

很快的,专业成绩下来了,我爸一早打来电话,告诉我们报考的家乡的学校已经通过了,名次都很靠前,想考上绝对没问题.

虽然对这个学校不怎么重视,当初报它的时候纯粹是想回家呆两天,但听到老爸说我们都通过的消息还是很高兴.

 
终于,中央美院的成绩下来了,我异常兴奋的去查,小新在旁边陪着,当我把自己的准考证号告诉招生办的老师时,电话那头传来了我很熟悉却没有半点感情的北京口音:"叫关扬吧,你素描是零分儿,色彩..."

我的耳朵"嗡"的一声响了起来,素描是零分?素描怎么可能是零分?!我的第一想法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再怎么也该有个分数啊,怎么可能是零分?小新见我发怔,问我怎么样,我抖着手把电话递给她:"你再帮我查一遍吧,你问问他,我素描考了多少分".

小新疑惑的接过电话,重新拨通,重新告诉那个老师我的准考证,然后我看到小新的脸色一下变的煞白,这时候我才敢承认,我素描真的是零分,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刺激的我,一下瘫到了小新怀里.

 
晚上教授打来电话,小新接的,她挂电话后走到我身边,把我抱住:"教授说你素描试卷上没写名字,所以是零分,他阅的卷,认识你的画,你的创作考了第三名,很棒哦".

"恩",我呆呆的看着她:"教授说你考多少分了吗?"

"哦",小新犹豫了一下:"没有,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不会的,你一定能考上的",我抱着小新,想到毕业以后我们就要各分东西,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哭,但还是忍不住趴到她怀里呜呜哭出了声.

 

第二天一早,我把小新从被窝里拉出来:"快点查成绩".

"不用吧,这么早人家都没上班呢".

我看看时间刚7点,这个时间打电话是早点,那就等等再打吧.

小新突然问:"扬扬,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过没过?"

"虽然知道你一定能过,但还是想通过别人证明一下",我靠在她身上:"以后咱就不在一块儿了,好提前作好你不在我身边的心理准备".

她抓住我的手:"你很怕跟我分开吗?"

"恩,好怕",我扭过头看着她:"小新,等你考上,一定不要忘了我哦,至于我,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学校再去复课,你知道我很懒,其实我上哪个学校都无所谓的,反正都是大学,在哪儿都一样".

小新没说话,目光移向窗外,过了一会儿,她幽幽的问:"那你昨晚干吗哭这么凶?"

我低下头:"一想到要跟你分开就好难过,忍不住就要哭".

"傻瓜",小新叹一口气,把我紧紧的抱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昨天就知道我的成绩了,是教授告诉我的,跟你一样我没过,咱们报一个学校吧".

"不可能!"我一惊,一把推开她:"他一定弄错了!我要再给你查一遍,把你准考证号给我".

"真的,这种事情他怎么会骗我",小新拉住我的手:"我真的也没过,你想想,考央美的高手那么多,考不上是很正常的".

"不行",我还是不能相信:"我要再给你查一遍,准考证呢?给我".

"关扬!"小新的脸绷了起来:"你以为考不上我心里很好受吗?不要再让我受刺激!一次就够了,你还想给我来几次?!"

"可是..."

"没有可是!"小新气冲冲的打断我:"哪儿来这么多可是!没考上就没考上,没有可是!"

看着她有些发怒的脸,我立刻止住了要给她查成绩的念头,我一直以为我们都能考上的,却没想到全军覆没,我又难受起来,扑到她怀里再次放声大哭,边哭边自责:"一定是我的霉运传染到你身上了,一定是".

小新等我哭完,帮我擦掉泪,柔柔的说:"傻瓜,哭什么,我跟你报一个学校你不高兴么?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哦".

"恩".

"我们报一个系好不好?"

"恩",我看到小新的眉毛微微蹙着,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忧郁,便伸手把她的眉毛抚平:"如果可以,我想带你去一个一年到头都有阳光的地方,每天被阳光沐浴着,这样你就不会感觉到冷,也不会忧郁了".

"呵呵,傻瓜,阳光就在我身边啊",她拉我走到窗边,指着东方的太阳:"不用走的太遥远,那样会很累,也不需要每天都被太阳晒,那样皮肤会变黑,珍惜好现有的阳光就足够了,晴天的时候与它尽情拥抱,这样阴天的时候就可以忆起它的温暖,有晴有阴,有失有得,做人不能太贪心啊,扬扬,你能懂么?"

我不懂,所以摇摇头,却万分肯定的说:"你有心事,很严重的心事".

"是啊,考不上还不算心事啊?好了,打起精神来,我可不喜欢整天哭哭啼啼的扬扬哦",小新帮我把头发梳好:"换上衣服,一会儿吃饭".

"恩",我揉揉哭的有些肿涨的眼睛:"你帮我换".

"多大了啊你,真是".

小新找出我的衣服帮我换上,早上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向她的全身,简单,神奇,清纯,使得她象个掉落凡间的天使,又宛如可爱恬静的精灵,她一直微笑着,白净的脸上竟流露出了幸福的表情,我不用和她再分开了,想到这儿我抱住正在帮我整理外套的她,开心的笑了.

"想吃什么?",等收拾完毕,小新一边去厨房一边问.

"混沌".

"混沌?大早上你要混沌?"小新转过头眯着眼看我,牙缝里吐了一个字儿:"好".

过了一会儿,小新做好饭,把碗往我眼前重重一放:"吃吧".

我凑上去一看,清汤挂面,白花花一片,别说鸡蛋,连个菜叶都没有,我摸起筷子叹了口气:"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想吃碗混沌,她却只给面条".

此后连着三天,每天她都让我吃清水面,后来她说这是对我偷走她的心的报复,我暗自庆幸,幸好当初吃面时从未有过一丝埋怨,直到现在,每次吃面时我都会想那时的她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是否也如这清水面一样,简简单单,却难以下咽?

还好,她陪我吃光了面;还好,我最终没能逃脱沦陷.

 
那年小新考中央美院,考了14名,入了小圈儿,但她却骗我说她考了144名,连大圈儿都没进.她先请教授吃了饭,请求教授暂时不要通知她的家人,然后自己去央美领取了通知书,没有让它通过邮寄的方式邮到家,她做的点滴不漏,我一点也不知道她已经考上的事实.她很巧妙的瞒住了父母,也瞒住了我,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在我们对彼此表白的那一天,当我听到真相后,感动的一塌糊涂,我问她放弃这么好的读书机会后悔过么?她说不,爱人要远比机会重要.

我深深的吻住她,年少的轻狂,年少的冲动,年少的克制与挣扎,全部融化到了这个吻里.

很多时候,当我们有很多情感无法表达时,只能通过吻的形式将它表现,轻轻的,浅浅的,深深的,浓浓的,不同的吻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吻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是会说话的.

 

高考之后我们顺利考上了大学,那个暑假我们随父母去了美国,美国那块地皮,小时候曾踏上过几次,但跟小新一起踏,还是第一次.我明显有些激动,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出国旅游啊!感谢爹妈为我们提供了这个机会,谢谢,谢谢.

到了洛杉矶之后,父母先为我们介绍了几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本,一个精力充沛的美国小伙子.

本比我们大七八岁,喜欢探险,那时他还没有结婚,性格开朗,喜欢中国文化,他领我们在洛杉矶的大街上来回穿梭,逛好莱坞影城走星光大道,游唐人街迪士尼乐园赏歌剧吃热狗汉堡,给我印象最深刻是那里的街头广告艺术,我在其中一副广告牌前站了很久,那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一瓶食用油很可爱很夸张的笑,她面前是一盘盘刚做好的食物,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她手中食用油的力量有多神奇,广告里的老太太几乎没有化妆,甚至能看到老年斑,却给人的感觉很生活,朴实自然又能直述胸意,这样的广告无疑是成功的,而国内的广告,铺天盖地几乎全一码儿的美女,让人分不清楚厂商们究竟是想卖商品还是卖美女,中国广告业任重而道远,这的确是不可驳回的事实.

本是我们的导游,他在领我们游览过程中时不时讲个美国式笑话,很有意思.后来他来到山东,我们领他爬泰山观孔府,他回去后把在这儿拍的照片和他的随感随想整理成册邮寄给了我们.我们每次去美国,也都会登门问候他一下,他现在在世界各地游历探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们写封邮件或通个电话,他有着典型的美国人的性格,过的很随性,我很羡慕他的这种生活,年少的时候我也曾做过象三毛一样在撒哈拉沙漠上流浪的梦,但一想到自己这种改不掉的想家毛病,只能把这种羡慕升华为一种纯粹的羡慕,看来流浪只能是我的梦,不是生活.

 
这次美国之旅让我充分见识到了小新的口语水平,我一直知道她英语好,但没想到竟好的这么离谱,那些俚语谚语张口就来,发音还那么标准,让我再也不敢得瑟自己的口语怎么怎么样了,她把我打击的很彻底,只要有她在旁边,我就不好意思跟美国人开口说话,小新似乎逮住了我的弱点,时不时就放个套子逼着我跟老外讲话,听到我有说错或发音不对的地方,就在一边憋笑,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小样儿的你胀饱啥?早晚有一天姐姐也给你个台阶让你站上去就下不来!

 
从美国回来后,老爸送给我们一人一个手机,我们把传呼收藏好,让它进入历史,从此开始了手机时代,也开始了我们的大学时代.

 
上大学,都要住宿舍,好几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说实话,我还是相当不习惯的,尤其是洗澡,开学前两天我和小新围着学校转悠时看着澡堂都开始发愣,我们还没有进过澡堂洗过澡的.

开学前一天,经过我和老爸老妈的再三协商,他们终于同意我和小新可以住到我们家没搬以前的那套老房子里,恰好这房子离学校不远,步行二十来分钟就能到,但老妈同时也给我们规定:每周必须在宿舍住上两天,不能脱群太严重.住两天总比天天住好,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当天老爸帮着我们把东西都运过去把空调电视都按上把卫生打扫好把生活费留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和小新冲完澡后躺到床上享受从空调里吹来的凉风,格外惬意.

小新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扬扬同学,我们又开始同居了".

"是啊,咱们又开始二人世界啦",我笑嘻嘻的搂住她,顺便把腿搭她腿上.

"啊,混蛋,别勾引我,离我远点儿",小新一巴掌把我的腿给拍了下去.

"哪有勾引你哦,以前不都这么睡的吗?不这样我睡不着",我委屈的揉揉腿,赖皮的重新把腿搭她腿上,触感很不错,我的心好象漏跳了两拍.

"唉,真是,明天开学报道",小新侧身搂住我的腰:"睡吧啊".

 
早上起床后我们去学校报道,刚进校门就碰到了老K,我和老K经历了三年的非同学之后,再次成为同学,都显得挺兴奋,他故做哀怨状:"哎我说我最近咋做啥啥不顺呢,原来是跟你又当同学的原因啊".

我踢他一脚:"小子,多少人都挣着抢着跟姐姐当同学那,别没数".

小新貌似无意的往后拉我一下:"老K啊,几天不见,又长帅了哦".

"看了吧,看了吧!"老K挥着拳头望向我:"同样是说话,人家说话咋就这么好听啊!哎别说真有不少小姑娘看我,八成过两天就得给我写情书了吧".

"别闹了,人小姑娘看你是因为没见过这么长的脸,忍不住好奇就多看两眼",我咬着牙冲他温柔的笑笑:"帅K啊,你现在没什么事儿吧?等会儿去帮我们领被褥什么的吧,谢谢哦".

 
领被褥的时候老K故做神秘的说:"知道吧?听说咱学校为迎接你我的到来马上就要新建食堂,说是要冲刺全国一流水准".

"真假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我把刚领的水壶挂他手腕上:"要真这样那校长真比唐僧还牛掰,当年唐僧为拯救百姓许下宏誓大愿要取西经,现在咱校长为迎接咱们信誓旦旦要建全国最好的食堂,哎哟太感动了."

"干吗又要建食堂啊?在外边买根油条都比食堂实惠,应该没怎么有人需要食堂吧",小新一边说着一边把她领的被子放老K怀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K跟个腕儿似的:"学校不管你需不需要,只管有没有油水,这一建食堂能从建筑公司收到不少回扣呢".

"也是",我把刚领的脸盆放老K怀里:"说不定未来承包食堂的还是院长的大姨妈的大表哥的大外甥的小舅子,这样又能获得回扣一份儿".

"我倒觉得学校应该弄个大机房,这样没电脑的同学可以上上网什么的",小新把领出来的蚊帐放老K怀里:"再把上网费用降低一点,一定会有不少同学对院长感恩戴德".

"您又异想天开了",老K一脸严肃状:"学校搞东西,基本上是不会从学生身上出发的,其中一大部分是为了装门面应付上头检查,半大部分是为了往自个儿钱包塞钱,一小部分才为学生着想――啊同学们该交学费了,交不全学费的没毕业证".

"这倒是",我把凉席放老K怀里:"哪怕院长听到咱们的呐喊了,他也会语重心长的教育我们:同学们那,学校也有各种难处啊,你们要养成吃苦耐劳的习惯,去图书馆不一样吗?上什么网啊?我们读书那会儿还不知道电脑是个什么玩意儿那".

"行了啊你俩,还真是乌龟找甲鱼,一路货色",小新把被罩放老K怀里,拍拍他的肩:"好了都领齐全了,走吧老K送我们宿舍去".

老K这才开始低头看自己手上的东西,脸开始发绿:"我靠!你俩玩儿我命那!"

 

开学第一天,我们决定在宿舍住,宿舍里有三张床,上下铺,意味着要住六个人,我和小新的床头对尾的挨着.

看看时间还早,很多同学也没有来,我们先回家吃晚饭洗澡,然后重返宿舍,这一下人可都齐全了.

屋里的四个人都聊的热火朝天,见我们进去冷了一下场,其中一个个头比我们稍矮但长的挺俊的女生拉着大嗓门儿冲我们问:"你俩谁是小新啊?"

"我是",小新笑着说.

"哇,我就猜着是美女你,我叫张婷,咱俩上下铺",她那俩眼珠子又滴溜溜的打量我:"关扬,我可一早就认识你".

听她说认识我,我满脑袋里想我什么时候碰到过这么一个大嘴姑婆,正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张婷哈哈大笑起来:"想不起来了吧?你一大早报道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可不就一早认识你了嘛,啊哈哈".

这是一个什嘛人啊!不过我对她印象挺好的,这人直肠子,性子爽朗,跟她相处一定不会感觉到累.

然后我们互相介绍着认识,其中长着一张娃娃脸个头最矮的那个叫翎子,身材稍微有点儿胖看上去稍微有点儿壮的那个叫如意,走起路来爱扭屁股不看第二眼不知道她是美女的那个叫刘晴,同时刘晴同志也是我上铺.

这几个人性格都挺外向,其中最外向的那个当然非刘晴没属了,她当时是这么自我介绍的:"大家好,我叫刘晴,刘晴者,留情也.本人处处留情,男女不限,也就是时下所流行的双性恋",她这一番自我介绍硬是让正在喝水的我给呛着了,妈妈的,什么叫人物?这才叫人物!

一晚上的功夫,小新已经与这几个同学打成了一片,那几个人都围着她东说说皮肤保养西说说头发护理上说说天文下说说地理,她的交际能力再次让我目瞪口呆,这会儿张婷凑我跟前:"关扬啊,我发现你不大爱说话啊,不过你也不象不爱说话的人啊".

"啊?啥意思?"

"哎早上报道的时候我看你那嘴皮一直呱唧着都没歇过,咋这会儿这么老实了?"

"咳,我嗓子疼".

"早上看你就跟个孩子似的,这会儿看你还真是个孩子",张婷拍拍我的脸:"孩子,别老跟个苦行僧似的闷着啊".

"啊?"我头上冒起了黑烟:"啊,呵呵".

 

开学之后的第一门课程是军训,本来我们是很期盼能来个英姿无限的男军官来训练我们的,谁知道盼来盼去竟盼了个拥有一双绿豆眼女教官,这女教官可能嫉妒我们长的比她青春比她俊,专门跟女生过不去,气的我们鼻子上火,可还不敢顶撞,刘晴手指头动了动就罚跑了三圈儿,累的这孩子跟个牛似的喘了半天粗气,这谁要跟她顶一下还不得跑个三十圈儿啊?我们背地里都叫她母夜叉,简称老叉,跟她很配的一个名字.

 
翎子不是本地人,来自南方,普通话说的有些不标准,比如字母S和SH她就分不清楚.

这天下午排队点名,老叉点到翎子时,翎子声音洪亮的答了一声"四!"

老叉眉头皱成一团儿:"是'是'!不是'四'!"

"四!"

"是'是'!"

"四!"

"是'是!'"老叉恼了:"喊十遍'是'!"

"四!四!四!四!..."

有些男生开始发笑,老叉爆发了:"你专门儿跟我过不去是吧?"

"教官,她从小就这口音,你让她改她一时怎么可能改的过来啊",张婷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帮翎子说话.

"刚刚谁在说话?给我站出来!"老叉挑衅般的看着张婷.

张婷要怕她就不叫张婷了,她一步跨了出来:"我!"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没有".

"那你凭什么说话!一个军队要都跟你似的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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