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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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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抱着衣服异想天开:"新啊,多给我点儿吧,我身上貌似不到10块钱了".

"嘿嘿",小新阴险的笑笑,拉起我的手:"大白天的做梦可不好,走吧,接着逛街".

"等会儿,等我先换上这件衣服".

"这边人这么多你怎么换啊?跟我过来".

小新拉我走进商场,我找了个试衣间把衣服换上,出来时对着镜子转一圈:"小新,好不好看?"

"恩,好看",小新笑着说:"不过你要不显得这么自恋可能会更好看一点".

"切",我走过去抱住她:"谢谢哦,这件衣服我会一直穿一直穿的".

"呵呵,傻瓜".

这是小新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我很爱惜的穿着,每到秋冬季节都会拿出来穿在身上,工作后和绢子一起吃饭时我在衣服上不小心钩了一个洞,当时心疼的要死,回家后把洞口缝补上,然后继续穿,一直到现在,每年都要穿上它几天才觉得心安.有些衣服,是穿不烂的.

 

吃饭时我们要了一瓶红酒,小新帮我倒上酒,举起酒杯,开玩笑般的说:"扬扬,大学四年你不许交男朋友,要时刻围着我转",顿了顿又小声说:"四年之后,就随你了".

我没说话,只是很郑重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我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不要男朋友,四年之后,也一样的".

小新呆了一下,浅浅的品一口杯中的红酒,揉揉我的头发:"好乖".

我猛然发现她的眼睛有点亮,不是错觉,是有东西在闪,夹杂着感动与希望.

"月亮真美",小新看着窗外的夜空抒情.

"同感",我一边说一边也把目光投向夜空,可月亮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着啊?

"哈,笨蛋哦",小新捏住我的鼻子:"今天压根儿没月亮,你还同感".

我皱皱鼻子:"没月亮你抒什么月亮的情啊?"

小新翻着白眼:"随便说说不行啊?"

"怎么不行啊?随便说不收钱哈".

"切,月亮真美!"

"同感".

"月亮真不美".

"反感".

"晕".

看着她无奈的样子,我忍不住咧开嘴傻笑,小新嗔道:"干吗笑的这么轻浮".

"又不是故意的",我笑的越发厉害起来:"笑容稍轻浮,是因笑得太稀烂".

"哈,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小新嘴里一边说着不雅的话一边优雅的喝着红酒,这么矛盾的行为在她身上竟能得到完美体现,我不由的看傻了.

小新拿手在我眼前晃晃:"亲爱的扬扬同学,咱又走神儿了".

"哦,是,都怪你太好看了",我回过神儿,冲着小新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又开始思春儿了".

"哎哟天啊",小新低下头使劲割牛排,眼角眉梢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我选择性耳聋,啥都没听到".

 
那晚张婷打电话给我说:"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花儿是老K送你的,我跟老K吃了顿饭帮了你一忙还把这家伙哄的找不着北,你做好酬谢我的准备吧,不用太客气,赶明儿过来帮我洗洗衣服就成".

张婷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对着镜子使劲照着,竟隐隐的发现我的嘴角有一丝血迹,妈的我竟然吐血了!还有没有王法啊!

 

以前若有男生对我有好感送我个礼物情书什么的,我或许会接受一下,但自那年情人节之后,我拒绝了所有男生对我的好意,没有再收下过一封情书,也没有再收下过一份礼物,这种不留一点余地的拒绝,或许会使他们很伤心吧?不过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心一意只想着要围着小新转,似乎围着她转,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而事实上,对我来说,也的确如此.

那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送小新花,她重新买了一个花瓶,回家后把这束花一支支的插到里面,每拿起一支,都会仔细的看看,笑一笑,再插进去,我趴在桌子上看她插花时认真的表情,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几日后这些花都枯萎了,细心的她将已经枯萎的花瓣都压到书本里,压平整后又收到了彩色塑料盒里,一直保存到现在.从那以后,每年到情人节与七夕这一天,我都会以各种理由把她收到的礼物"报废",然后找借口把她留到我身边,不让她出去与其他人约会,小新总是顺着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歧义,她习惯着我的任性,我习惯着她的宠溺,习惯久了,便再也分不开了,现在看着路上一对对的情侣,我会忍不住去想他们能习惯彼此的缺点么?能容纳对方的缺陷么?毕竟,习惯不一定是爱,但爱里一定有习惯.

 

在学校里,跟小新老K张婷的叱咤风云不同,咱一直保持低调的人生态度,即使这样,我不认识却认识我的人也有不少,本来我还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认识我,后来经过我认真分析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本质,我在大学朋友不多,整天跟在小新她们几个屁股后头混,认识他们的人多,自然认识我的也就多了点儿,总归起来一句话:他们仙人放屁,我就不同凡响了.

辅导员苦菜花同志那会儿还没出国,也还没从国外回国,这个人挺有意思,人不愧是学政治出身的,整天穿的跟去人民大会堂开会似的,大夏天的也要捂的严严实实,省得露点儿肉,跟整个学校的穿衣风格明显背离,不过这应该也算有个性的一种.她有时候呆板的让人想踹她一脚,有时候活泼的又让人发疯,总归一句话:神经质,不过我们关系还算不错,有时也会调侃几句.

菜花每次找小新他们若找不到就会直接打我电话,比如这次,她又瞄准我了:"关扬啊,小新张婷在哪儿啊?快点儿让她们来我办公室一下,顺便让老K同学也过来".

"哦,他们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啊".

"你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嘛".

"您怎么不亲自给他们打啊?"

"我打电话没你打电话有用,学校组织校庆,他们得赶紧编排一下咱们系的节目名单,他们要过不来你就过来吧".

"节目名单这事儿不是不着急吗?再说我过去干吗啊?"

"你过来他们不是过来的快吗,快点儿吧啊,我在办公室等你佳音".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点儿不是个味儿,菜花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拿我当人质吗?不过看在她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个固定男朋友的份儿上还是原谅她吧.小新说过系里没人想出节目,所以这阵子他们都一直躲着菜花,就怕菜花逼他们出节目,那几天他们再三嘱咐我只要菜花问到他们的踪迹我一概要说不知道不清楚,省得她又没事儿添乱.

不过为了礼貌起见,我还是应该帮菜花找一下他们三个的.我打电话给小新,小新说正在院长那儿忙,一时分不了身,我打电话给张婷,张婷说她正在学生会开会,暂时过不去,我打电话给老K,老K说正在外边拉赞助,回来不可能.

敢情就你们忙就我闲啊?我怒了,拍拍屁股向菜花办公室走去.

菜花见我过去,脸笑的跟朵花儿似的,她先招呼我坐下,然后摸起电话打给老K:"老K啊,关扬在我这儿忙不过来了...你看你和小新张婷是不是先放下手头的事儿,过来先帮帮她?...哦,好的...那我就在办公室等你们了,要快啊...拜拜"

等她放下电话,拿个纸杯接了杯纯净水给我:"还是你管用啊关扬,阎王来了不怕小鬼儿不跟,赶紧喝杯水,这天儿可真热".

这什么话啊?我怎么又成阎王了?您怎么不说观音来了不怕菩萨不跟啊?有没有学过语文啊?连最基本的比喻都不知道.

我接过纸杯,脸上堆起假笑:"老师您真抬举我,阎王我可不敢当".

"敢当!怎么不敢当",菜花笑的一路春风:"你看你仪表堂堂,还受到我三位爱卿的拥护,阎王一职非你没属啊!"

我自动忽略掉她的比喻,拿着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跟菜花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大约过了不到10分钟,小新先到了,看她满头是汗,我赶紧把我喝了一半的水递给她,她喝过以后白我一眼,意思是你就会给我没事儿找事儿,我伸伸舌头装没看到;5分钟后张婷来了,我赶紧拿张纸让她当扇子使,她接过纸后也白了我一眼,意思是你丫这个欠抽儿的,我缩缩脖子再次当没看到;又5分钟后老K来了,我赶紧丢给他一张湿巾让他擦擦汗,他抹一把汗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你她妈真是个事儿妈啊,好嘛终于来了个没翻白眼的,不过我依然装没看到,嬉皮笑脸的走菜花跟前:"老师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哈,你们聊正事儿,聊正事儿."

说完我赶紧溜了出来,临走前小新掐了我一下张婷拧了我一把老K能杀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走出办公室的大门,跑出教学楼后我才惊觉,我干吗要溜啊?有病啊我?哇靠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晚上小新累怏怏的回来,我赶紧把空调温度调好,把饭端出来,把水果洗干净,再去浴室把水放好,顺便去卧室把她要换的内衣放到床头,等我忙完出来,小新正坐沙发上啃苹果,我笑眯眯的凑过去挨着她坐下,用腿碰碰她的腿:"很累吧?吃完苹果赶紧去泡个澡哈".

"都是你这家伙找的事儿",小新打个哈欠,转个身躺到沙发上,把头枕到我腿上:"这次头可大了,苦菜花非要咱们系拿俩节目出来,她说要没人去就让我们仨上,哎麻烦死了".

"咳",我心虚的说:"让你们上你们就上嘛,你看你仨都是咱学校校花校草级的,一上台准能震一批".

"切,你就说风凉话吧",小新捶我一下:"我可不想出风头,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看着,别扭".

"恩..."这个确实不好办,我晃晃脑袋:"哎呀你别想那么多了,能拖就拖,到时候再说吧".

"也只能这样啦,我要去洗澡."

"恩,去吧,都给你准备好了".

小新嘿嘿一笑:"你抱我过去".

"不是吧?"我干笑一声:"我很手无缚鸡之力的".

"那我不管,谁让你今天给我找事儿来着".

"切,抱就抱,WHO怕WHO?!"

我心一横,眼一闭就把她抱了起来,恩,没有我想象中的重,恰好是我双手所能承受的重量,把她抱到浴室,放她下来,小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一口:"辛苦你了亲爱的,张婷说明天要找你算帐,让我好好转达你,哦对了,她最近好象对满清酷刑挺有研究的,好了我转达完了,出去吧,姐姐要洗澡了".

她说完就把我推出了浴室,我愤愤的踢门一脚,然后开始思考明天该怎么应付张婷.

"我们都是吸血鬼,每咬一口就消灭一个百姓.没有钱,没有物,自有百姓给我们送;没有车,没有房,自有百姓给我们造",我哼着参照<<游击队之歌>>而为腐败分子自编的<<吸血鬼之歌>>,颤幽幽的回到教室,心里祈祷张婷现在可千万别在,可还没进教室门就听到她那大嗓门儿在那儿嚷嚷:"都得出节目!这是命令!军令如山倒不得反抗!"

哟,她这会儿了又军令如山倒了,军训那会儿的气势都跑哪儿去了?我嘲笑般的隔着门看她,她跟有反应似的一下扭头就看到了我,一见我,她那眼睛就开始发绿,我心里一咯噔,坏了,噢,卖糕的!又得练飞毛腿了!

我冲张婷做个鬼脸,嘴里吼着"千万里,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刚想撒丫子逃跑就被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摁着我就开始一顿暴揍,张婷果然就是张婷,她不揍别的地儿,专门揍我屁股,这大热天的,穿的又少,她这一巴掌一巴掌的下来我就跟中了暑似的浑身发虚.

"哇靠轻点轻点轻点打啊",我大声抗议着:"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温柔点儿多好啊,你倒好不是当刀客就在街上杀猪,要不就在家里欺负老实人显威风,有伤大雅,有伤大雅".

"我靠你还敢顶嘴!"张婷一边忙活着揍我一边忙活着警告:"小样儿你要敢反抗一下姐姐我跟你没完!"

"啪"一巴掌.

"告诉你多少次了见了菜花要躲着走!我让你不听!"

"啪"一巴掌.

"你不躲就算了竟还主动送上门儿去!"

"啪"一巴掌.

"你竟敢把我们的话当耳旁风!"

"啪"一巴掌.

"我打你这个不长记性的!"

"啪"一巴掌.

"你竟间接让菜花逼着我们上台露脸你知不知道这是强人所难!"

"啪"一巴掌.

"我要在台上丢面儿我先吃了你这个要账的!"

"啪"一巴掌.

"你屁股怎么这么硬竟让我打的我手生疼!"

"啪"一巴掌.

...

我不敢反抗,也不能多说一句话,张婷那脾气我太了解,我要稍微挣扎一下她指不定后边有多少巴掌在等着呢,我认命的趴她腿上,打吧打吧,打累了你就不打了,我也解脱了.

等张婷打够了,她扶我站起来:"疼不疼?"

"恩".

"委屈了?"

"没".

"没你绷着脸干吗?给我笑笑!"

我巨艰难的冲她咧开嘴笑笑,她揉揉我的脸:"这就对了嘛,走吧去教室".

我被她拉进教室,她帮我找到凳子,又重重的把我摁下去,刚挨过打的屁股哪能受的了这刺激?我"嗷呜"一声惨嚎,捂着屁股跳起来:"你是故意的!你欺负我!"

张婷笑容可掬的看着我:"这是轻的,知足吧".

我撅着嘴扭头看从一开始就当观众的小新,满怀希望的能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儿安慰,结果她却当我是空气,笑呵呵的直接挽住张婷的胳膊:"咱去院长室吧,那边还有事儿".

张婷冲我扬扬下巴,得瑟着转身跟小新一起走了,我内心升起一股汹涌澎湃的抑郁,奶奶的,一股股冒的都是红颜祸水,我要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我就不姓关!

当晚我拉小新在宿舍睡,送佛送上天,损人损到底,趁大家都不注意咱手脚相当利索的在张婷床上放了俩图钉,熄灯后她上床的时候那俩图钉很讲义气的跟她的屁股来了次亲密接触,并且不偏不倚正好一边来了一下,张婷跟诈尸似的抱着屁股摇着脑袋在宿舍里嗷嗷直叫,引的隔壁宿舍的同学都跑来看热闹,我趴小新怀里拼着命的憋笑,差点儿把肺给憋爆炸.

小新帮她把那俩图钉从屁股上拔下来,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我凑上去一看,呵,我发现上边竟有隐隐血迹,我赶紧把这两颗图钉收藏准备留作永久纪念,当然也少不了又被张婷一阵暴打,直到现在我不敢跟张婷提"图钉"这俩字儿,一提图钉她就恨的牙痒,但我还是很有心的,她结婚那天我专门把这俩图钉当礼物送给她,这可是她当年血染的风采啊!

 

系里始终没有人喜欢表演节目,主力仍然是音乐系的同学们.音乐和美术同属艺术,虽然它们都要展示于人前,都需要被人们认可,但它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或许就在表现方式上吧,音乐需要在舞台上展示,需要观众对表演者的认可,舞台对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美术只需要一个安静的角落,观赏者不需要知道这副画的作者是谁,作者也不需要所有人都来认可自己的作品,只要能引起一两个人的共鸣,对作画者来说,已经是无比快乐的事了.

校庆那天小新张婷老K很无奈的被逼着上了台,他们一起合编了一个英语话剧,题材新颖,表演到位,发音清晰标准,艺术生英语差基本闻名全国,所以他们的节目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轰动,一夜之间几乎全校的同学都认识了他们,他们为菜花挣来了荣誉,为自己赢得了喝彩,看他们在舞台上投入的表情,看小新穿着白色的纱衣翩翩起舞,我胸口涌起一阵阵的悸动,这样曼妙的女子,会花落谁家?我只知道无论怎样,我会一直牵着她的手,一直伴在她身后,在人生路上走啊走.

校庆结束后一向抠门的苦菜花竟亲自掏钱请他们吃饭,当然也叫上了功不可没的我,我感叹年轻是多么美好,我为拥有这样的知己而骄傲.

大一快结束的时候,班里开始进行投票,开始有模有样的选评优秀班干部优秀团员和优秀学生,说实话,这一年时间里我实在没有成就什么大事业,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写自己的名字,只把小新老K张婷的大名写了上去,然后把从书上撕下来的纸条很郑重的扔进投票箱,可投票结果一出来,真让我大跌了一下眼镜,我竟然给评了个优秀学生,这可把我喜的,原来在大学你只要不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你就算优秀了,当晚我就喝了一口二锅头为自己庆贺,不过挺丢人,因为不会喝白酒,那一口酒差点儿把我呛到窗户外头去,小新只飘来一个白眼,说了句"该,让你得瑟!"我"切"她一声,心里嘀咕你不就评了个优秀干部兼优秀团员么,咱可是个优秀学生那!

刘晴在大一这一年,同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和一个女朋友,对她的爱情观我不敢苟同,但从来没说过什么,平时见了面该怎样还是怎样,关系相对好一点.小新和张婷则明显持反感态度,曾多次劝告刘晴要专一一些,可惜刘晴根本听不进去她们的话,依然左男右女我行我素,小新张婷见状也只好作罢,与刘晴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客气起来,以至于到毕业后彼此从未想过要去联系.

这天晚上,刘晴打电话给我,说是想让我陪陪她,我想了想,虽然同学都称她为"情圣",但由于她的"博爱",真正喜欢她的却没几个,看她平日大都是独来独往,怪可怜的,便答应了.

给小新发个信息,告诉她我的去处,然后直接去找刘晴.当我来到刘晴在的酒吧时,她已经喝的有些晕了,我环顾一周,烟雾缭绕,嘈杂一片,我皱了皱眉,如果不是答应过刘晴,我现在应该在家和小新下象棋的.

我在刘晴身边坐下,听她给我唠叨她的爱恨情愁,看她在我面前哭泣,我突然觉得她并不值得同情,有些活该,她总在说自己真的爱了,可我怎么也弄不明白,一个人的心里,怎么可能同时容纳两个人?也可能是"情缘"一字太深奥,而我又太白痴的原因吧,总之这个问题我到现在也一直无法去认可,我只知道,一颗心只能去爱一个人.

我一句话也没说,只静静的听她诉说,等她喝的差不多哭的差不多之后,我打车送她回宿舍,然后一个人闷闷的回家.回家后小新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靠在她身边,头枕在她的肩上,懒懒的问:"小新,你说一个人心里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么?"

"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会,我也不会",小新揉揉我的脸:"是刘晴又找你诉苦水了吧?"

"恩",我叹口气:"她这么博爱,有时候觉得她很可怜,有时候又觉得她很可恨,说不清楚".

"一般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傻瓜,别叹气",小新亲亲我的额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感情世界,这些我们无从了解,更无从评价,只要自己在意的人跟自己的爱情观相同,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恩?"

是啊,只要我在意的人不是这样,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我心豁然开朗,亲小新的脸一下:"新啊,我饿了".

"哈,就知道你没吃",小新拉我起来:"走吧,一起吃去".

 

 
大二时我认识了磊,他和我同系,但不在一个班,平时见面也没怎么说过话,不过老K他们三个对他倒蛮熟悉的.

磊是个很憨实的小伙子,皮肤黝黑,个头中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煞是精神,他的家在农村,有着农家子弟天生的淳朴厚实,他家里并不富裕,上学时没见他吃过几次菜,他把买菜的钱节省下来买颜料,很不容易.

大二那年我小新和老K张婷在餐厅一起吃饭时见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啃着馒头,吃一块钱一份的菜,出于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便叫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我们就这样熟悉起来.

 
那天是他生日,他奢侈了一次为自己打了一份一块钱的土豆丝,我当时看着自己满盘的大鱼大肉突然有了点厌恶感,同样是人,同样生活在这个学校,为什么生活却有如此天壤之别?那天我真正理解了小时候为何老爸经常在我吃饭时说那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古诗.

晚上我们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给他过了一次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可以吃蛋糕的生日.小新在蛋糕上插好生日蜡烛,对他盈盈一笑:"许个愿吧".

他点点头,看着蛋糕上燃烧的蜡烛,凝视了好一回儿才虔诚的俯身将它们吹灭,老K把刀递给他:"该切蛋糕了哥们儿".

他接过刀,久久不动,张婷碰碰他的胳膊:"别拘谨啊,快切蛋糕,记得给我那份儿切大点儿哈".

"就是就是",老K嬉笑着:"咱一大男人腼腆个什么劲儿啊,切蛋糕切蛋糕,哎你要不切我可搬起来吃了哈".

"老K总算说了句人话,别腼腆啊",张婷一边说一边拿出小镜子来照照,又对小新说:"小新你看我嘴角是不是长了个青春痘?"

"没有吧",小新凑过去看看:"没有,挺好的".

"没有就好,我看着也不象有",张婷自我陶醉的说.

"行了姐姐别照了,再照镜子就快碎了",老K贫道.

张婷看都不看他,还故意对着镜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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