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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倾城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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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何青木三个字,我整个人都迟钝了下。在这迟疑的瞬间,体育委员大手一挥,将我的名字写上了报名表。
  “怎么样?我是不是为你争取很好的出风头机会?在这最后一年也好留下点风采给学妹们瞻仰下嘛。”始作俑者还在一边居功邀宠。
  “林可希!草你妹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为了彻底的击败何青木,也为了顺便拖上扫把星林可希,每天早晨我都在清晨的微光下沿着跑道一圈一圈的绕行,漫长的跑道和这人生一样看不到尽头,且不可逆转。林可希陪跑累的气喘吁吁,实在扛不住了就走上半圈,只有我一门心思的往前冲。
  
  无论多慢的速度,都不能停下来。停下来就意味着再也跑不起来。
  这种对于胜利的渴望,倒不如说是长期压抑下,对于何青木骨子里的那点偏执。
  奇怪的是,在三三两两晨跑的人里,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她。不知道是对于自己过于自信,还是压根就没上心。
  
  运动会的这天没有依照惯例下雨,得以顺利举行。我看着别在身前的3号码牌,再看看和我相隔不远道的何青木,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头发梳到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身前稳稳当当的别着5号。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勤奋练习树立起来的自信,顷刻间倒塌。
  
  我突然有一些绝望,好像这个人是我生命中的劫数,无法横渡,永不超生。
  
  发令枪响起的时候,为了抢占有利的内道,所有人一拥而上,在这瞬间我产生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念头。这个念头,执着的盘踞在我的心里,紧紧的揪住我的虚荣心,最终织成一张深不见底的网。在所有人抢跑道这一短暂的时机里,我借着人群的掩护,装作无意的样子,从背后狠狠的撞了何青木一下,待她跌倒之后,若无其事的超过她。
  任谁发现了这小动作,都可以推脱成无心之举。
  裁判很快的围了上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一贯平静的脸上露出了隐忍的表情,眉头轻皱,面对旁人的关心只是摇了摇头,而她的腿上,似乎是磕到了金属或者玻璃碎片,鲜红的血正争先恐后的从膝盖流出来。
  
  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直接的刺进我的心中。
  
  于曳说的没有错,我不善良不美好,很自私又无耻,总是想通过伤害她人来证明些什么。最终这只能证明,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裁判,”我举起手来,停下步伐,往起跑线的方向走过去,“我要弃权。”
  
  我顶着周围所有人诧异的目光,走到何青木身边,这时她已经在裁判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我伸出右手扶住她,对裁判说,“我扶着她去医务室吧。”
  这应该是多么同窗情谊姐妹情深的一幕。如果没有我这张虚伪又丑恶的嘴脸。
  “恩,麻烦你了,你们两个真是关系很好阿!”没有人对我有所戒心,放心的将何青木交给了我。
  
  其实,我们关系差劲透了。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她。只是,我更讨厌这样被嫉妒心所蒙蔽的自己。
  
  她的手修长且冰凉,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没有发出任何痛苦呻吟的声响。所谓活着,大概就是需要这般坚强。我突然有些心虚,瞥了一眼她止住血的膝盖,故作关怀的问,“疼不疼?”
  这虚伪又恶心的语气,足够让我自我厌弃。
  “恩?还好。”似乎是没有料到我会主动搭腔,她有些意外的抬了抬眼睛。
  
  “唉,你运气太不好了,怎么会突然摔倒了?鞋带没系好?还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人撞到你了?”
  “不是你么?”她抬起头看我的时候,并非嫉恶如仇,只是带着一种似笑非笑,让人辨识不清的表情。
  “。。。对不起。”果然没有给我装蒜的机会,这么快就被拆穿了。
  “没关系。”
  
  这一套简略的道歉程序下来,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家常聊天不符合现在的场景,情感话题不适合我们的关系。而如果不是我主动问话,何青木决不会先开口对我说些什么。
  
  一路沉默到了医务室,阿姨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一边检查一边叮嘱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磕磕碰碰虽然免不了,下次一定要小心,你看你这玻璃都扎进肉里了,幸好很浅,再深点就要手术治疗了。。”
  
  当阿姨用镊子挑出玻璃碎片的时候,我看到何青木的手死死的捏住了医务室的床垫,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痛苦的表情。上药的时候连阿姨都惊叹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安静?这药特别的疼,好多大人上药时都大呼小叫的,受不了就说出来,忍着多难为自己。。。”
  但是何青木就是有着坚强的意志和锲而不舍的自虐精神,从始自终就是一言不发。最后绑上绷带之后,我忍不住的问道,“真的不疼?你干嘛这么逞强。”
  “这不算什么。”她接过阿姨递过来的药,“谢谢。”
  “过两天记得来换药,一个多星期就好了;这些消炎药也要记得按时吃,这期间可不能剧烈的运动了,不然只不准会出什么乱子。。”
  
  她害我多年情场不顺,我让她平白受了切肤之痛。似乎是。。扯平了。
  
  讨厌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呢?想起来觉得郁结心中,说起来咬牙切齿,可是在这样莫名其妙的时刻,居然觉得她比我看到的那些大呼小叫的女生要顺眼得多。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目标熬夜爆1W字!




我是你亲爱的那个谁(六)修

  
  晚上回家的时候在走廊上就听到麻将撞击着桌面,夹杂着阔太太们谈天说地的声音。这些声音我常常不陌生,还有那些似乎是品位象征的LV,Hermes,还有各式各样的不屑一顾以及炫耀。
  
  是谁说过的迷失也是一种人生。迷失不过是生命的非常态。
  
  我默默的从走廊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间门,环顾四周,看见熟悉的地方依然一尘不染,每天都有人清理过,但是没有人使用它们,它们会不会也觉得很寂寞。
  一群闲的蛋疼的阔太太们打完牌,就各自散伙,一阵各种人声过后,当空寂沉寂下来,我便知道她们离开了。我打开房门,似乎还有一阵子香烟的味道,飘渺过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然后迎面的我就看到了纪深浅的脸,于曳在他的后面跟着进了客厅。
  
  有时候常常是在不经意间遇见一个人,来证明我们还未完全失掉的缘分。
  而生命就是这样的不可逆转着。
  
  大概我诧异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于曳不耐烦的说着,“纪深浅来吃个饭而已,你在那边发什么花痴?”
  
  他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情呢。
  怎么会明白这种悸动的欣喜,和我百转千回的心情。
  
  我母亲向来是十分讲究的,对着穿衣打扮言行举止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所以她时常想对我进行美学改造,虽然早就不食人间烟火了,但早年的辛劳还是在她的手上留下了痕迹,比不上那些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太们。大部分时间她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于是伙同了一同寂寞的太太们,打牌或者逛街,总有很多消磨时间的法子。山珍海味都是家里的厨师在做,每顿饭吃来吃去都少了家里的某种滋味。
  
  此时此刻,纪深浅就坐在我的旁边,连同我的心跳一起夺走。
  
  “我们这边集资已经差不多了,只要文件批下来就能动工。”于曳一开口就是这么正经我真是不习惯。我妈正一脸赞许的对着于曳那张商人般深沉的脸。
  每当这个时候于曳就显现出了中西结合的混搭风范,该精英的时候能一本正经的上得了台面,该痞子时候能够嬉皮笑脸和我吵吵闹闹。哪里像我。于是我就有了一种深深的被遗弃的感觉。
  
  “这边还有点难度,过段时间才能批下来,不过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绝对不会节外生枝。”纪公子的语调还是那么有条不紊。
  
  我只是大概知道我那神出鬼没的父亲为了培养于曳,已经开始把部分生意上的事情交给他打理了,而这商业场的事我一窍不通,看起来似乎是和纪深浅他们家有点业务往来。我插不上话,又不能明显的盯着纪深浅,只有埋头看着自己的饭碗。
  
  原来两个人真的可以距离这么近,呼吸间就有了亲密的气息。
  
  “你吃完了?”突然间纪深浅的一句问话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她减肥呢,太肥了嫁不出去。”于曳这句话彻底的破坏了刚才一本正经的气氛。
  尼玛尼玛尼玛!!!居然在纪深浅面前这么的诋毁我的形象!老娘嫁不出去吃你一辈子把你吃穷吃空!我直被于曳那小子噎的说不出话来,连我妈都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你说话让着你妹妹点儿阿。”
  
  “不要紧,以后嫁不出去我来收留你,看于曳能拿我们怎么办。”纪深浅神情不变的仿佛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一般。这个时候我看到于曳似乎脸色一变,我妈则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说出的我们,往往并不是指的我和你,它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人称代词而已。而时间和永恒,更是最找不到踪迹的谎言。
  
  “那曾子怡呢?”差一点就要说出,我喜欢你。最后时刻理智终于回来了。
  “开玩笑而已。”他对着我歉意的笑笑,温柔的一塌糊涂。
  
  果然如此。
  所谓距离,永远都是恒在的。忽远忽近,都不过是人们的错觉而已。
  这么多年的仰望,让我已经习惯了他的高高在上,也习惯了这种无疾而终的对白。
  
  纪深浅一走于曳立刻紧张兮兮的把我拉进房间,压低了声音珍重的警告我,“不要相信姓纪的花言巧语,那家伙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
  
  我怎么能知道,当他用那种温柔的让人沉溺的语气跟我说话。也无法去质疑他的好。
  
  只是我习惯在于曳说话后硬气的顶撞下他显示我的纯爷们气概,“你是怕我跟你抢男人还是怎么了,紧张什么。”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不想看到你失恋了回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恶心死了。”
  “我草,每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是我么,那些大男人哭起来才是矫情死了。”
  “我看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训,整天没心没肺的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直沉默的,隐秘的,悄悄的喜欢一个人。没有妨碍过任何人。所以我喜欢谁,不需要旁人指手画脚。
  
  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教训人的口吻,不过是虚长了几岁,便一副少年老成的摸样。
  整个世界都在变化,人也在变化,有时候就连于曳都不能幸免。难道说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丢失掉一个人,走失一段时光,也是如此容易的事?
  
  周末在家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是睡觉,沉睡是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方法。睡到下午两三点起来吃吃饭就到了四点,于是我就等着太阳落山看看夕阳壮阔的样子,又过去了一天。
  通常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于曳时常不知所踪,然后烟圈和打牌的声音升腾起来,慢慢的升腾起来,于是我肺里呼吸的都是这个世界的气息。
  时空旋转,人生轮回,爱过的人不断发生着变化,只有作息时间是一成不变。
  
  星期一上学的时候接到了纪深浅的短信。两个明明没有多余交集的人,凭借着这小小的讯息联系。
  
  他简明扼要的问道,“你下午放学了有空吗?”
  突如其来受宠若惊。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恩。”
  “那学校门口见。”
  当纪深浅将银色的跑车停在街边,站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曾子怡突然杀出来赏我一记耳光,这一切隐约的不真实,就像梦境一样。
  
  “曾子怡呢?”
  “不用管她。”纪深浅带着满不在乎的表情,这种表情又陌生又可怕,扭曲了我认识的那个他。
  
  当我喜欢的男孩,在我面前否定着另一个女人存在的意义,我却一点也欣喜不起来。
  他站在我的面前,微笑的对我伸出手来,我却觉得整个人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看到他离我那么远。
  这个时候,我宁愿他和曾子怡在我面前恩爱幸福,宁愿自己心如刀绞,也不要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如果真心都是用来践踏,那么爱一个人的心情是不是也如此廉价?
  
  随意的找了个餐厅吃饭,一路上他都是温文尔雅对我照顾有加,那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却早已不在。
  温柔的只是习惯,而不是特殊感。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住在XX院子里?说不定我们还曾经见过呢。”装作漫不经心的抛出这个问题,心中却无比的紧张。
  
  时光粗糙了容颜,让我们不再亲密无间。
  
  “没有吧,我一直住在现在的别墅里。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句话如同倾盆大雨倾泻到我的身上。
  于曳骗了我。
  于曳居然会骗我。
  原来这么久以来,我喜欢的也许并不是他,只是一个年幼时残存的影子。
  我的喜欢。。果然是廉价又没有意义的东西。
  
  这致命的打击让我一时的接不上他的话。他关切的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指,“你不要紧吧?”
  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解释道,“应该是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如果所有事情都可以找到这样一个借口去敷衍。那么一定可以隐藏起自己最真实的心事。
  
  很奇怪的是,我的表现这么糟糕,纪深浅依然一如既往的殷勤示好。第二天他就将车开到了楼下,当我推开窗往下看的时候,就看到他对我露出的微笑。
  
  整个清晨的阳光都因为他的微笑变得温柔起来。
  
  到达学校的时候,我推开车门,正准备跟纪深浅告别,就看到伤愈上学的何青木正巧经过。她看着我的表情十分奇怪,眼底有些压不住的惊讶。
  
  这么久了,我终于能够看出些她波澜不惊的面具下的偶尔表情。
  何青木何许人?就是个偶尔有点人类感情的机器人。我想到先前目睹到的她和纪深浅的情深缘浅,本来憋屈的心,一下子畅通起来。
  
  即使这一切都只是假象,即使下一秒就是被抛弃的下场。在这一秒钟里,我终于还是赢了你。
  我如此愉快的在自欺欺人,愉悦的都想笑出声来。
  
  何青木看了眼已经驶进停车场的纪深浅,走过来冷冷的对我说,“纪深浅不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她怎么会明白,自作多情是我最爱的一出戏。




我是你亲爱的那个谁(七)修

  
  “多管闲事。”
  
  何青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的全部心思都被看穿。我终于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说你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讨厌!你不是喜欢纪深浅么?我就偏不如你的意。。”
  “不是你喜欢么?不要拿我当借口。”
  原来她什么都是明白的。
  
  “可是曾经喜欢的人,为什么都会变的不认识了?我连自己都要怀疑,爱情到底他妈是什么东西?”
  那些无法对其他人言明的心事,很奇怪的就这么对何青木倾诉而出。
  “你只是喜欢那个一心一意去爱一个人的自己。”
  
  “喂,你不觉得你活的很累么?什么都知道和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哪一种比较快乐?”
  “哪一种都不是我。”
  “那你是哪种人?”
  “想守护什么东西的人。”
  
  这时早自习的铃声敲响,我抓紧自己的书包,朝教学楼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对她大声说,“我还是很讨厌你!”
  至于她会不会有表情,我已无暇顾及。
  
  午休的时候我发了很长时间的呆,作为一个思想成熟的姑娘,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跟于曳发了条短信,“你为什么会喜欢袁雅卓?”喜欢这个字眼,听起来过于奢侈。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回音。
  我知道,对于这种问题,于曳向来是最吝啬言语的。
  其实这个世界还有爱吗。定理是一直存在的吗。我一直都搞不明白。
  那么它们现在都跑到了哪里去了呢。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父母都恰巧不在,然后我就看见袁雅卓那粗壮的身体躺在我家的沙发上。我的大脑当时就有点当掉了。而罪魁祸首于曳还是漫不经心的拿着杯刨冰看电视。
  
  看见我快石化的表情他还是嬉皮笑脸的,“小兮,这是我女朋友袁雅卓。”
  每次介绍词连腔调都不带变一下的。我绝对不相信于曳会大脑进水喜欢上这么个生物,看来这年头干什么都是有潜规则的,连个破小黑帮都不例外。
  
  “原来你真是他妹妹,你这演戏可以奥斯卡了,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看着爽快是不,我看见名门淑女们就他妈的头疼,估计你也认识我,那就不多说了,你别说你们家基因都挺不错嘛,你长得跟于曳还是蛮像的…。对了,我们交货的事情搞的怎么样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摆在橱窗里的商品,任人评头论足。
  
  “小兮又不懂这个,你说这些干嘛。”于曳殷勤的把刨冰喂给她,连责备中都带着温柔。
  这样的于曳对我而言太陌生了。我认识的是那个嬉皮笑脸说话不正经但做事很靠谱偶尔在我面前有点别扭有点温柔的于曳。而不是这个对着个不明生物就无缘无故温柔的要死的新好男人。
  
  “于曳~~”袁雅卓拖长尾音,“我想吃那个。”
  
  随后我就看到于曳像只京巴狗似地乖乖拿来个水果刀削桃子。我发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于曳拿着刀做装酷以外的事情,这对我的认识论和人生观都产生了很不好的冲击,我宁愿相信城管由地痞流氓特卫队变成和蔼可亲的大妈退休所也不相信于曳由人模狗样直接退化成狗模狗样。
  
  我表现的太淡定了,不如说被于曳的完全反常给吓到了。
  
  “小兮阿,你哥以前是不是用心挺不专的阿?没听说过认真喜欢过啥人,我都想跟你交换了,当他妹妹一定很幸福吧?”
  那是跟你装贤惠呢,捧场做戏谁又当真。我当即不假思索,“我哥什么时候把感情当回事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所以我喜欢上一个人一定会认真喜欢的。”于曳深情款款的看向袁雅卓,直看得我鸡皮疙瘩,当然他也不忘瞪我一眼,“于兮你再瞎扯小心死的很惨阿。”
  “看吧看吧,这凶神恶煞的本性,谁是他妹妹谁倒霉。”
  “好啦好啦,”袁雅卓一边大口大口心安理得的吃着桃子一边对我说着,“你哥心里疼着你呢,你有没有喜欢的人阿现在?说出来嫂子帮你搞定阿。”
  
  恋爱这事绝对要比她想的复杂一些。缘分是基础,你情我愿是必要条件,而媒人顶多就是一催化剂,只有催化剂不能搅基,只能搅拌。
  
  袁雅卓看我这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非常豪气的拍了下我的肩。“男人嘛,他妈都是一样的东西,少一个没啥,喜欢啥类型的嫂子跟你介绍。。”
  敢情您还兼职婚庆所的。
  于曳厚着脸皮凑过来,“于兮同学,你要记得好男人的范本就在你身边。。”
  
  多么其乐融融的场合,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快乐。
  
  终于的终于送走了威猛嫂子,留下我跟于曳大眼瞪小眼的。
  “于曳你他妈真是大脑进水还不冲水阿,这是唱的哪出戏。。”
  “小屁孩你懂什么。。”
  我的确不懂。不懂于曳放着好好的香车美女不享受跑这来演什么侏罗纪公园。
  
  “你。。为什么跟我说是纪深浅?”这句一直压在我心头的话终于得以吐露。
  “什么纪深浅?我不是要你跟他少来往么?”于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是我太笨了,纪深浅那种少爷,怎么会住在那种不入流的贫民大院?那个时候,我是不是有一个朋友?我是不是终于不是一个人?不管我怎么样他都会在我身边的人。。他现在在哪里?”
  
  喜欢和需要,究竟哪个重要一些。爱是寂寞撒的谎,还是情感来源心房。
  
  “我。。不知道。我当时随口说的,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你阿,什么时候才能变聪明点,不要这么一根筋?”
  
  好像从小到大我就是这样。固执己见不讨人喜欢,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死心不放弃。
  谁又分得清,那些真心与无意。
  
  什么时候,时间让亲密都变得客气。随着时光而成长,我便渐渐的不明白他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分别走的太远,已经看不到了对方。也许当我有一天真正的懂了于曳,我就会失去他。在失去的一段日子里怀念另外一段日子,一边失去一边怀念。
  
  “于曳,小时候吃的老金家的牛肉面真他妈好吃,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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