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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甲·秋水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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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了四五十招,依然难分胜负。

白衣少年似是打得兴起,口中大喝一声,左手随着扬起,一只本来白哲如玉的手掌,刹那之间变得肌肉内陷,骨节突出,宛如灰白枯骨一般,朝徐少华当胸拍来。

蓝如风看得大惊,高声叫道:

“大哥小心他的‘白骨掌’!”

徐少华不待他叫喊,他早已发觉了,身形一侧,左手五指一转,使出矮小老儿教他的“云龙第十九式”来。等到五指一拢,已经一把抓住了白衣少年脉门。

白衣少年用力一挣,但脉门被扣,左手劲力减弱了许多,自然不易挣脱。

徐少华道:

“在下和兄台无怨无仇,咱们比剑不分胜负,正好罢手,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他因对方“白骨掌”厉害,一时自然不敢轻易放手。

此时两人已成了近身相搏,右手三尺长剑已经用不上了。

白衣少年心头又急又怒,一声不作,右手使了记“大阿倒持”,用剑柄朝徐少华左肋撞来。

徐少华左手紧扣对方脉腕,左脚突然飞起,斜踢而出。

那一排站在树林的八个灰衣汉子眼看少门主被人扣住左腕,相持不下,八人同时吆喝一声,迅快拔出鬼头刀,纷纷朝场中冲了过来。

胡老四、余老六也及时拔出钢刀,正待跃出。

蓝如风一摆手道:

“你们两个站着不用出去。”

同时左手一扬,喝道:

“你们给我倒下!”

他在赶到范家岗之时,看到白衣少年身后站着的八名汉子,个个生得十分漂悍,早就暗作准备。

此时左手扬处,不知他打出的是什么细小暗器,那八个灰衣汉子堪堪冲出,就像木排一般,连哼也没哼一声,就一下扑倒地上,一动不动!

这下直看得胡老四、余老六大为惊异,同时道:

“蓝公子,好手法!”

就在此时,突听“砰”的一声,徐少华和白衣少年人影倏分,不,徐少华一个人忽然凌空倒飞出去寻丈之外,一跤摔倒地上。

蓝如风看得大吃一惊,急忙飞纵过去,问道:

“大哥,你怎么了?”

伸手把徐少华扶着站起。

徐少华缓缓吸了口气,说道:

“三弟,愚兄没事。”

只听一个冷峻的声音问道:

“是什么人,放倒他们的?”

蓝如风回头看去,才发现白衣少年面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身穿白袍,神情冷肃的中年人。

此人脸型瘦削,颜下留着一部黑须,双目神光如电,直向自己二人投来!

原来徐少华正扣着白衣少年脉门的人,是被白袍人一脚踢飞出来的。

蓝如风挺挺胸,冷冷的道:

“是我把他们放倒的。我大哥和他无怨无仇,根本不认识他,他约我们到范家岗来,非和我大哥动手不可。既是双方交手,也应该遵守江湖规矩,他们竟然仗着人多,一拥而上,朝我大哥冲杀上去,我把他们放倒,又有什么不对?”

白袍人沉嘿一声,朝白衣少年道:

“少游,你去看看,他们中的是什么暗器?”

白衣少年应了声“是”,俯身朝一个灰衣汉子身上检查了一遍,站起身道:

“回二叔,他们身上并无伤痕,不像是暗器所伤。”

白袍中年人随着走上一步,目光一注,看到躺卧在地上的灰衣汉子面呈淡青,不觉沉哼一声:“雨过天青!你怎么惹上云南蓝家的人。”

白衣少年道:

“回二叔,他们是徐州云龙山庄的人。”

白袍人目光直注蓝如风,冷峻的道:

“你是云南蓝家的人?”

蓝如风道:

“是又怎样?”本书由fsktxt。com提供下载

白袍人道:

“很好,你把‘雨过天青’解药交出来。”

蓝如风道:

“给你们解药可以。”

他伸手一指白衣少年,又道:

“他无缘无故邀约我们来此,要和我大哥比剑,又使出‘白骨掌’来,若不是我大哥出手得快,把他左腕扣住,大哥岂不就伤在他泊骨掌,下了,所以要我给你们解药,他就得先向我大哥道歉。”

“哈哈!”白袍人仰首向天长笑一声道:

“白骨门的人,从不向人道歉的。”

蓝如风道:

“他不道歉,我就不给解药。”

徐少华劝道:

“三弟,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些人躺在地上,没有解药怎么成?你就给他们解药吧!”

白袍人沉嘿一声道:

“你们两个小娃儿以为仗着云南蓝家的‘雨过天青’,就可以目中无人了,老夫就把你们两个拿下,叫蓝启天道歉了,再把你们领回去。”

话声未落,突听远处传来一声清越的长笑,说道:

“什么人要蓝某道歉?”

随着话声,但见一道蓝影划空飞来,朝场中泻落!

蓝如风喜道:

“是爹来了!”

徐少华急忙举目看去,场中已多了一个颀长的蓝衣人,这人年约五旬,修眉凤目,脸如满月,颊下飘着五络黑须,气宇轩朗!

这人正是名闻天下云南蓝家的掌门人蓝启天。他目光一注,不觉呵呵笑道:

“兄弟还当口出大言的是谁,原来会是白二兄,兄弟有什么开罪之处?要兄弟道歉呢?”

白袍人也怔得一怔,他没想到说到曹操,曹操就到,自己说的话,会被蓝启天听到,闻言就拱拱手道:

“蓝兄来得正好,令郎施放贵门‘雨过天青’,毒倒敝门八名弟兄,还要舍侄向他道歉,这话如何说法?”

蓝启天也怔得一怔,还没开口。

蓝如风急忙叫道:

“爹!”一面拉着徐少华的手,说道:

“大哥,快来见过我爹!”

蓝启天转眼望着两人,不,他目光不由得转到了徐少华的身上,一阵打量。

蓝如风脸上一热,急忙松开了拉着大哥的手。

徐少华恭敬的作了个揖,说道:

“小侄徐少华拜见蓝怕父。”

蓝启天问道:

“这位小兄弟……”

蓝如风急忙抢着道:

“他是……孩……儿的结义大哥,云龙山庄少庄主徐少华。”

蓝启天点点头,算是答礼,一面朝蓝如风哼道:

“胡闹,都是你在胡闹,还不快去把解药给他们闻了。”

蓝如风道:

“爹,理屈不在我,那个穿白衣的约大哥到这里来比剑,他们却仗着人多,一拥而上,孩……儿若不使出‘雨过天青’来,我们四个人早就伤在他们刀下了。这个穿白袍的随后赶来,不问情由,就把大哥一脚踢得凌空飞出,还说要把我们拿下,叫爹去他们白骨门道歉,再把我们领回来,这话爹总听到了。”

蓝启天仰首笑道:

“白骨门纵横江湖,自然不会把咱们云南蓝家放在眼里,你放倒了他们的人,总是真的,还不快去把他们弄醒了再说?”

蓝如风自然听得出爹的口气来,心中暗暗高兴,回身朝胡老四、余老六两人招招手道:

“胡老四,余老六,你们过来。”

胡老四、余老六两人,久走江湖,先前听到白袍中年人竟是白骨门的老二白元辉,已经心里暗暗打鼓。如今又听到这个蓝袍人会是云南蓝家的掌门人蓝启天,更是震惊不止!

他们跑了二十年江湖,可从未遇上过这样的大人物,这两个人随便伸出一根指头,就会教你没命!

这时听到蓝如风的叫声,赶紧垂着双手,应道:

“小的在。”

蓝如风从怀中取出一个天青色小瓷瓶,递了过去,说道:

“这是‘雨过天青’的解药,你们拿去,给他们每个人鼻孔抹上少许,就会醒来。”

胡老四应了声“是”,双手接过瓷瓶,立即和余老六替躺卧着的八人把药粉抹在他们鼻孔之中,然后由胡老四捧着瓷瓶,送回给蓝如风。

不过转眼工夫,那躺在地上的八人纷纷打着喷嚏,一齐醒转,站了起来。

蓝启天嘿然道:

“白二兄现在还要把他们小儿兄弟擒回去,再由兄弟上贵门去道歉之后领回来吗?”

白元辉冷峻的脸上飞过一丝不悦之色,说道:

“蓝兄此话,是在责问兄弟了?”

蓝启天大笑道:

“兄弟和贤昆仲虽无深交,也有过数面之缘,小孩子家不懂事,双方起了冲突。白二兄总是长了一辈的人,小辈纵有不是之处,就是教训教训他们,兄弟也无话可说,似乎用不着扯上兄弟,白二兄方才那一番话,虽是在小辈面前摆威风,岂不也损到兄弟了吗?”

白元辉也跟着大笑道:

“蓝兄这话,岂不也是在小辈面前摆威风吗?”

蓝如风插口道:

“他说过白骨门从不向任何人道歉,他们不对也是对的。”

蓝启天大笑道:

“难道咱们云南蓝家是专门向人道歉的?”

白元辉脸有怒容,嘿然道:

“蓝兄这是什么意思?”

蓝启天道:

“白骨门不向任何人道歉,兄弟管不着,但你白二兄方才却说要兄弟去向白骨门道歉,岂不大轻视兄弟了?所以希望你把这句话收回去,免伤双方和气。”

徐少华听得暗暗忖道:

“江湖上往往为了一句话,引起意气之争,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面子问题!”

白元辉嘿嘿冷笑,说道:

“蓝兄不觉得逼人太甚吗?兄弟纵然不才,也未必就会被蓝兄一句话唬得倒,不错,云南蓝家以用毒名闻江湖,白元辉就怕你了吗?”

“哈哈!”蓝启天又是一声仰天大笑,说道:

“兄弟对你白二兄何须使毒?”

白元辉目中精芒连闪,也仰首向天,沉笑道:

“这么说蓝兄是要和兄弟较量武功了,好,蓝兄划的道,兄弟自当奉陪。”

话声一落,锵的一声抽出一柄狭长长剑。

蓝启天嘿然冷笑一声,口中说道:

“好!”

也呛然剑鸣,掣出了长剑。

长剑出匣,双方已到了即将出手的时光!

就在此时,突听远处有人大声叫道:

“二位不可伤了和气!”

一匹健马飞驰而来!

徐少华抬目看去,这马上人正是绝尘山庄的管事杜耀庭。

这时马匹已渐渐驰近,杜耀庭慌忙一跃下马,陪着笑朝蓝、白二人连连拱手,还没来得及开口!

蓝启天已冷然问道:

“尔是何人?”

杜耀庭欠身道:

“在下杜耀庭,是绝尘山庄的管事,二位都是敝上敦请来的贵宾,不可因细故有伤和气。”

徐少华心中暗道:

“蓝掌门人和白元辉都是史伯父请来的贵宾,他请二人前来,不知又有什么事?”

白元辉返剑入鞘,问道:

“杜管事,史兄已经到了洪泽湖去了吗?”

杜耀庭道:

“敝上业已动身,大概很快就会赶去。”

“好!”白元辉一面回头:“少游,咱们走。”

说着,率同白少游和八个汉子回身就走。

蓝启天目光一顾蓝如风,说道:

“风儿,你也随为父到洪泽湖去吧!”

蓝如风急道:

“爹,孩儿还要和徐大哥去找二哥呢:”

蓝启天看了徐少华一眼,问道:

“你二哥是谁?”

蓝如风哈的笑道:

“二哥就是绝尘山庄史伯父的女儿。”

蓝启天听得奇怪,问道:

“你们找她何事?”

蓝如风道:

“二哥跟史伯父负气,一个人走了,孩儿和徐大哥,还有杜管事,就是奉史伯父之命,一起来找她的。”

蓝启天颔首道:

“好吧,你们找到二哥,就赶快到洪泽湖去好了,为父在洪泽湖大概还要盘恒一些时间。”

蓝如风听爹答应了,心里自然高兴,连忙应了声“是”。

蓝启夭没有再说,转身飘然而去。

杜耀庭躬身道:

“在下恭送蓝掌门人。”

蓝启天走后,徐少华急忙问道:

“杜管事,二弟可有消息吗?”

杜耀庭忙道:

“昨天前还有人在城里见过大小姐,而且几座城门,也都派了人,谁也没见大小姐出城,可见大小姐仍留在桐城无疑,昨晚在下等人把大街小巷都找遍了,依然毫无头绪,恰好听说二位公子出城来了,在下所以特地赶来。”

蓝如风道:

“杜管事的意思,是要我们仍回桐城去了?”

“是的。”杜耀庭陪笑道:

“二位公子是找大小姐的正主,在下只负责传递消息,大小姐既然没有离开,二位公子自然要回城去了。”

“好吧!”徐少华点着头,又道:

“只是偌大一座桐城,如何找得到二弟呢?”

杜耀庭道:

“只要大小姐不曾离去,一二天之内,在下有把握找得到的。”

于是大家又回到桐城客店。

杜耀庭向二人告辞,匆匆走出。

中午时分,徐少华、蓝如风用过午餐,依然不见杜管事回来。

徐少华站起身道:

“三弟,我们出去走走。”

蓝如风道:

“胡老四他们呢?”

徐少华道:

“他们二人还是留在店里的好,万一杜管事有什么消息,就可以留下话来。”

两人相偕走出,交代了胡老四、余老六几句,就出了客店,走上大街。

蓝如风问道:

“大哥,我们要上哪里去呢?”

徐少华道:

“我们找一家茶楼喝茶去。”

蓝如风笑道:

“大哥怎么想上茶楼去喝茶呢?”

徐少华道:

“茶楼酒肆,龙蛇杂处,二弟到了桐城,就忽然失去踪影,莫要出了什么事,也许在茶楼上可以听一点眉目,亦未可知。”

蓝如风笑道:

“我想杜管事一定带了不少人来,如果茶楼酒肆可以听到消息,杜管事早就得到消息了。”

两人边说边走,只见一条横街口上,就有一家叫高升楼的茶园。

徐少华伸手一指道:

“我们就上高升楼去。”

高升楼有五间门面,正当大街和横街的十字路口,楼下较杂,是大众化的茶座,价钱也较低,茶客大半都是贩夫走卒之流。

楼上是雅座,茶客也较高级了。

人,本来是没有高低之分,只要你衣着光鲜,就是男盗女娼,也一样被人看成“高级”了,这是世凤使然,谁也无法免俗。

高升楼一进大门,就有一道宽阔的楼梯,楼梯两边各有一道门,那是楼下茶座,登楼才是雅座。

楼梯迎面就有八个朱底金字:“登楼雅座,步步高升”。

自古迄今,谁不想高升?

登高升楼,正好讨个口彩,因此高升楼的生意就特别兴隆。

徐少华、蓝如风并肩登上楼梯,就有一名穿着青布长衫的茶博士哈腰道:

“二位公子爷请。”

他抬着手,把二人领到一张空桌边上,又道:

“二位公子爷这一桌请坐可好?”

高升楼的雅座,果然不错,不但四壁挂满了名人书画,全堂桌椅,也都是红木雕花,古色古香!

徐少华两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茶博士又道:

“二位公子爷喝什么茶?”

徐少华道:

“清茶就好。”

茶博士退下之后,徐少华目光略一打量,楼上茶客几乎已有七八成座头,有的高谈阔论,有的交头接耳,虽然不算喧哗,却也颇为嘈杂。

一会工夫,茶博士就送上茶来,蓝如风取起茶壶,给大哥和自己面前斟满了茶。

第二十章

就在此时,又有两人走上楼梯,前面一个是扁脸老者,头戴毡帽,身穿古铜色大褂,扎脚棉裤,手上拿一根二尺长竹节旱烟管。后面一个是尖瘦脸汉子,穿着青布棉袍,约莫四旬左右。

茶博士把这两人领到右首前方一张桌上落坐。

那尖瘦脸汉子坐下之后,有意无意的朝徐少华两人看了一眼。

徐少华也并不在意,过没多久,茶博士替他们沏上茶来。

尖瘦脸汉子倒了两盅茶,然后说道:

“今天一早,有人看到云南蓝家的掌门人蓝启天和白骨门白元辉都在桐城露过面。”

这句话就引起徐少华和蓝如风的注意,他们若非江湖人,怎会谈论江湖上事?

扁脸老者喝了口茶,放下茶盅,说道:

“已经走了。”

尖瘦脸汉子道:

“你老已经知道了?”

扁脸老者含笑道:

“这两个都不是等闲人物,他们既然露了面,老朽怎么会不知道?”

尖瘦脸汉子道:

“他们不约而同在这里出现,莫非有什么大事?”

扁脸老者笑道:

“事情当然有,只是没人说出来,就谁也不会知道。”

尖瘦脸汉子道:

“连你老都不知道,这事就显得有些神秘了!”

说完,端起茶盅,正待要喝!

忽然他后面一张桌上,有人站起,匆匆走过,一个不小心身子碰上尖瘦脸汉子的手肘,这一下虽然很轻,却把尖瘦脸汉子端在手上的一盅茶全泼翻了,茶水正好泼到脸上。

尖瘦脸汉子把茶盅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回头喝道:

“你走路不长眼睛?”

那人敢情还不知道碰翻了人家的茶水,闻言不觉脚下一停,转过身来,瞪着眼道:

“你在骂谁?”

尖瘦脸汉子怒声道:

“怎么,你泼了我一脸茶水,还是你对?”

那人沉哼道:

“你长眼睛就不会随便骂人了。”

尖瘦脸汉子怒声道:

“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冷笑道:

“那要看谁活得不耐烦呢!”

说话声中,右臂一伸,只听他背上骨节就像爆豆似的一阵格格连响,一直响到他右臂关节,直达手指!

尖瘦脸汉子一支右手也缓缓提了起来,整支手掌在这一瞬间业已变得乌黑有光!

徐少华看他手掌乌黑,心中突然一动,暗道:

“此人练的莫非就是‘黑煞掌’了?”

就在两人各自凝功待发,剑拔弩张之际,扁脸老者突然呵呵一笑,用旱烟管把尖瘦脸汉子的手掌压了下去,一面摇手道:

“全老弟,不可认真,为了区区一点小事,不可意气用事,这位大概是通背门的朋友了,贵门萧掌门人,和老朽也有点交情,不可伤了和气。”

那人听扁脸老者说出和掌门人相识,赶紧散去右臂凝聚的功力,抱抱拳道:

“在下还未请教前辈如何称呼?”

扁脸老者笑笑道:

“老朽姓祖,朋友遇上萧掌门人,只要说祖老儿,他就会知道了。”

那人抱抱拳道:

“在下还有事去,那就失陪了。”

说完转身匆匆下楼而去。

扁脸老者低声道:

“全老弟,你还是这个脾气,茶楼酒肆上,就随便使出本门毒功来。”

徐少华和他们相距不到一丈,他话声虽轻,自然全听到了,心中更是一动,忖道:

“姓全的使出来的果然是‘黑煞掌,了!”

尖瘦脸汉子道:

“你老教训极是。”

扁脸老者从怀中摸出制钱,放到桌上,站起身道:

“咱们走吧!”

徐少华急忙站起,取出一锭碎银,往桌上一放,说道:

“三弟,我们走。”

蓝如风道:

“大哥要去追他们?”

徐少华道:

“那尖瘦脸使的是‘黑煞掌’,可能是千毒谷的人,愚兄想去看看,贤弟可先回客店去。”

蓝如风道:

“小弟略谙用毒,自然要和大哥一起去了。”

徐少华因对方已先下楼,此刻无暇和蓝如风多说,他既要跟去,自己再说也是不肯听的,这就点头道:

“好吧,那就快些走了。”

两人匆匆下楼,跨出茶楼大门。

徐少华目光左右一瞥,只见扁脸老者和尖瘦脸汉子已经走出十数丈外,是朝大街南首行去,也就不徐不疾的跟在两人后面。

不多一回,前面两人已经出城,他们正是往范家岗方向而去。

这条路,徐少华早晨来过,乃是一条官道大路,虽然不知他们要去哪里?但也不怕追丢了人。

前面两人脚程走得并不快,也没回头朝后面看过,可见他们并不知道有人跟踪,是以徐少华和蓝如风也只是从容不迫的走着。

蓝如风偏头间道:

“大哥,我们迫上他们,你有何打算呢?”

徐少华道:

“他们如果是千毒谷的人,我想和他们但白说出来意,希望见见他们的掌门人。”

蓝如风徽微摇头道:

“我听江猢上人说过,千毒谷的人行藏诡秘,出手毒辣,他们肯告诉你千毒谷的所在吗?”

徐少华道:

“我们当时误把绝尘山庄当作千毒谷,找上门去的时候,我满腔仇怒,只想和他们一拼,如今想来,确实太鲁莽了。不说我们是不是千毒谷的对手,就是要报仇,事前也应该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先父是他们杀的才行。”

他说到这里,略为抬头,朝前面两人望了一眼,续道:

“因此,我们找他们的目的,只是求证,如果先父不是千毒谷的人所杀,他们何用香别人顶黑锅,所以我想他们掌门人一定会答应见我的。”

蓝如风道:

“这话也对,千毒谷就是再不讲理,如果伯父不是他们害的,替人背黑锅的事,他们自然不肯的了。但问题是伯父若是他们害死的呢,他们肯说实话吗?不肯说实话还在其次,我们岂不正好自己送上门去吗?”

徐少华道:

“那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话之时,前面已经到了范家岗,扁脸老者和尖瘦脸汉子依然没有回头,却折向左首一条岔路行去。

大路上行人车马络绎于途,后面两人和他们相距十来丈远近,自然不会怀疑有人跟踪,而且也没有跟踪他们的理由,当然并不在意。

徐少华和蓝如风也从范家岗折入小路,前面两人远远在望,自然也不急着跟上去,只是从容尾随而行。

山岗起伏,小溪潺浚,两人就像是游山玩水来的。

这样走了五里来路,前面两人忽然穿林而入,等徐少华两人走近林前,前面两人已经不见踪影。

徐少华略为打量,这里是一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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