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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娘子衣(gl)-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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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煞气来看,这两人绝对不好对付。要是从门口是跑不出去的,剩下就是自己身后的窗户了。自己所在的这天字第一号贵宾间是在这座酒楼的第二层,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或者可以跑掉,但是会不会摔断腿也难说。而且自己有这机会跳下去吗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要不把这华礼的身份揭露出来,引起小公主的忌惮和害怕,制造她们两个之间的矛盾。自己再伺机逃跑。但是也许小公主已经知道了华礼的身份,这么做就没什么用。可是,春卷不是还不知道这金刀门少门主的身份吗?自己要是说出来,一定会引起她的重视,也许她可以帮自己逃跑也不一定。但是,春卷能对付得了那来跟随花梨雪来的两个神秘男子吗?难说得很,而且春卷和这两个人交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
  君如月心中如电般转着,在权衡哪种做法比较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总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让花梨雪把自己给抓走吧。而且,从目前这种情况来看,花梨雪见了自己并没有立刻让手下人把自己给带走,而是虚与委蛇,轻声细语地陪着羽红妆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当着小公主动手了?这么说来,是不是可以说,小公主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君如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捞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怎样,要试一试!打定主意,她便停住了吃菜,把手中的筷子一放,刚想开口说话,却见到花梨雪凑过去在羽红妆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小公主脸上就浮起一抹红,接着就见到两人站了起来。羽红妆先开口对君如月说:“月儿姐姐,我和华礼有些私下的话说,我们去隔壁的茶舍坐一坐。你慢慢吃,我一会儿再过来陪你。”
  “哎……小公主,你等等……我有话说……”君如月站起来阻止。
  谁知道花梨雪竟然先拥着羽红妆往外走,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两个人一走出去,随着贵宾间的门被关上。屋子里的气氛立刻就变得不对劲儿起来。
  那两个戴黑色帷帽的男子就向君如月走了过来,君如月忙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躲到春卷身后喊起来,“春卷儿,他们是魔教的人!”
  她这么喊出后,本来以为春卷儿会吓得慌乱起来,谁想春卷儿却异常镇定,一把将她护到身后,然后将手中的一个拇指大的爆竹一样的东西往开着的窗外一扔,只听“啾”一声尖利的鸣竹的啸叫声在外响起。这声音才响起,从窗外就飘进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大护法!二护法!”君如月惊喜地叫起来。
  “春卷,你护着少夫人出去,这里交给我们!”大护法月圆沉声开口。
  “好!”春卷一边答应,一边拉起君如月从窗口上轻飘飘地跳了下去。刚刚一落到酒楼下面的街面儿上,身后就传来动静很大的“轰轰”的声音。显然碧落宫的两位护法已经和那魔教的两位男子已经交起手来。
  君如月抬手擦一擦额头的汗,说了声,“吓死我了,还以为这一回吃的是最后的午餐了。”
  “大小姐,怎么会呢?少宫主早就安排好了,不可能让魔教的人得手的。”春卷儿在一边笑嘻嘻地说。
  君如月瞪她一眼,“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还在那里装无知,让我一个人在那里急得要死。”
  “这是少宫主吩咐的,我只管按照吩咐做。你还别说,少宫主真是料事如神。”
  “哦,她都是怎么跟你说的?今儿一早,我就只听见她吩咐了你跟着我,让我不出去的话。别的话又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呢?”君如月好奇地问。
  “今日一早,卯时少宫主起来练功的时候,就把我叫到一边儿吩咐了。”
  “这家伙做事情神神秘秘的,练完功又回来睡觉,怪不得我都不知道。”
  春卷儿偷笑,“大小姐你每天都要睡到辰时以后才起来,睡得死死的,自然是啥都不知道了。”
  君如月嘿嘿一笑,转而皱眉道:“难道她今日是故意进宫去,留了这个破绽让魔教的人中圈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大小姐你看,这街面上全是我们碧落宫中的高级弟子和皇帝的御前神机营,把这上善居围成了铁桶一样。我看呀,今儿个那魔教的几个人是插翅也难飞了。”
  君如月顺着春卷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整个上善居都被围了起来。皇帝派出了他最厉害的神机营,整整五千人,五千把火枪对准了上善居,而且还有数百名碧落宫的弟子在上善居四周房屋的宅子上随时待命。他们手里牵了一张巨大的天蚕丝织成的网。花梨雪和那两个戴黑色帷帽的魔教男子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难如登天。就是那几千把火枪一起开,也可以把他们打成马蜂窝。
  “哼,哼,花梨雪,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想抓我,反倒被我相公设下的妙计给抓了。”
  见自己家大小姐抱着臂笑得无比得意的样子,春卷儿在一边凑趣,“说起来,大小姐也很威武了,我看您刚才在饭桌上临危不惧,照吃不误,真是无比佩服大小姐!”
  “你知道什么,你家大小姐什么没有,但心理素质那是杠杠的,想当年,我参加高考的时候,超水平发挥……”
  春卷见君如月又开始洋洋洒洒地开讲一些她搞不懂的话题,不由得摇头哀叹,大小姐果然是不能夸的,一夸神经就容易搭错线,胡言乱语,大有往蛇精病发展的趋势。只要她一发蛇精病,春卷就觉得自己很为她伤心,默默地拿出两个棉花球赛到耳朵里,屏蔽她的超水平的发言。
  而在上善居内的二楼上的一间茶舍里,花梨雪从开着的窗往外看去,不由得眉头紧锁起来。隔壁那剧烈的震动告诉她,自己的人和别人交上了手。她知道,这一回怕是自己失算了。不但不能抓住君如月,反而落入了别人设计的的陷阱中。
  远远地她看到了君如月和她那叫春卷的贴身丫鬟站在街角,正望着这边笑着说话。在两人身前是大批的大周神机营的兵士,数千把火枪对着这上善居。想必自己一出去,他们就会立刻开火。
  这种火器她知道,威力巨大,要是只有十几把对着自己,那她不会在意。或者凭借自己的轻功会找到空隙躲过去,从而逃离这里。可是数千把,如此密集,简直是毫无空隙和死角,要是硬闯的话必定会毫无生的可能。
  怎么办?难道今日真是自己的大限。此次来中原,不仅没有让易龙问鼎丹宫,而且还让自己陷于囹圄之中,或者以身殉教?
  “华礼?外面怎么了?还有隔壁有打斗声?月儿姐姐还在那边,不行我得过去看一看!”羽红妆被花梨雪带离天字第一号的贵宾间,进入到相邻的专为吃饭的客人准备的茶舍后,还没有来得及坐下说上一句话,就发现了隔壁的动静有些不对。
  然后又看到华礼扔下自己走到窗前往外望了一眼,便紧锁眉头,似乎面色开始变得不豫起来。
  华礼闻言忙走过来将她拉住,“红妆,你别过去!君如月已经不在隔壁的房间中了。”
  “什么?”羽红妆有些糊涂,不知道花梨雪是怎么知道的。
  抿了抿唇,花梨雪拉着她的手,推着她到窗前,往君如月和春卷站的方向一指,“你看,她们在那里。”
  羽红妆顺着花梨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君如月和春卷主仆两人。于是更疑惑了,“为什么她们两个在那里,不在隔壁房间?她们是什么时候下去的?那隔壁又是什么人在打斗呢?”
  花梨雪无法回答她,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利用她,将君如月约来,本想将她擒住,谁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更有人将计就计,限自己于危险之中。
  就在她脸色难看,沉默不语的时候,花梨雪又发现了数千神机营的将士手拿火枪,枪口一致对着上善居,将这里里外三层包围了起来。看这样子,一定是这酒楼里面有什么父皇想要捉拿的大人物,否则也不会动用御前最厉害的神机营了。
  “华礼,这酒楼里面一定有我父皇要捉拿的大魔头。不行,你快跟我下去,不然要是等一会儿神机营向那大魔头开火,伤了你可怎么好?”
  羽红妆一面焦急的说话一面拉起花梨雪就往外走。花梨雪却微微用劲儿站在原地不动。这么一来,羽红妆自然是拉不动她,就狐惑地看她,着急道:“华礼,走啊!快,要是晚了,我怕一会儿来不及了!”
  事到如今,仿佛必须要跟她说实话了。不然,该怎么面对她的质问,该怎么面对她的担忧,该怎么面对她纯粹的心和她清澈的眼?
  可是说出来后,她一定会伤心,一定是不能接受自己,然后一切两人之间的美好都被谎言击得粉碎。她一定会看不起自己,一定会恨自己骗她,恨自己利用她。曾经想过,等自己和她再相处久一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再深些,再慢慢得向她透露自己的身份,希望她可以接受自己。可是,突如其来的,这一天竟然如此快的到来了。或者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他不许自己这样生活在黑暗中的邪恶的人去拥有阳光下最纯粹美好的女子。这第一定是一种惩罚,惩罚自己这样的人太过贪心。
  深深地凝望眼前这个一见钟情并且爱上的纯净美好的少女,花梨雪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心口如压着一快千斤巨石,无比沉重。
  好吧,如果是天意,让自己遇到她,又失去她,幸福来得如此的快又走得如此的急,就接受吧。
  她咬了咬唇,眼中微有泪光,艰难开口,“红妆,我想告诉你……”


☆、第66章 你为什么要骗我

  羽红妆见她的样子和平时大不一样;心中不知怎么的感觉有些不好,便望着她道:“是什么?你说啊……”
  “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并不是金刀门的少门主;我也不姓华……”
  羽红妆蹙起了眉;停了停说:“那,你……”
  “我是魔教的少主,我姓花,名梨雪。今日让你约君如月来;是想擒住她带回魔教去;用她的血炼药为我爹治寒毒。这会儿外头那些神机营的兵士是你爹派来抓我的;还有在隔壁房间里和我的两个属下交手的是碧落宫的人……”
  花梨雪缓缓地说出这些话时;羽红妆的神色也黯淡下来,两只圆圆的清澈的眼中渐渐浮起水雾;紧紧拉着花梨雪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红妆,我……”看小公主望着自己那极力忍住要哭出来的模样,花梨雪异常羞惭且心中抽痛,“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信任。”
  “……你……”羽红妆紧紧盯着花梨雪,哆嗦着唇,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失望,还有伤痛以及气愤。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屋内响起,花梨雪白皙如玉的左边脸颊瞬间浮现出绯红的掌印,“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可知道我……我……”羽红妆朝着花梨雪哭喊道,霎时珠泪滚滚而下。
  “你打吧,只要你能出气,打死我都无怨无悔……”花梨雪拉起羽红妆的一只手朝着自己的另一边脸颊使劲儿拍去。
  连着重重拍了两下,羽红妆却握紧了拳将手从她的手中使劲儿抽|出,哭得更加厉害起来。花梨雪在一边儿也忍不住伤怀落泪。
  哭了一会儿,羽红妆一言不发转身愤然离去。只剩下花梨雪站在屋中黯然垂泪。心中想果然她知道了以后恨自己骗她,利用她了。自己最终还是失去了她。
  羽红妆提起裙子一口气冲下酒搂,到下面的大堂中时,从开着的大门可以见到御前神机营的提督孙安骑在马上,正往这边张望。当见到她在酒楼大堂里时,立即翻身下马,先是向她躬身行礼,然后直起身来,遥遥地向她大声喊,“二公主,您快出来,里面有魔教的贼首!”
  听到孙安的喊声,羽红妆继续大步往外跑。她想要把那个骗了自己的人远远地甩在身后,再也不想见到她。她怎么能这么骗自己,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而且她还利用自己对她的喜欢和信任,把月儿姐姐约出来,竟然想抓走她。
  要不是碧落宫和父皇早有准备,那月儿姐姐是一定要被她手下的人给抓走了。要是这样,自己怎么对得起月儿姐姐,对得起夜流光。还有,明明是存着利用的心,为什么要说她喜欢自己,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事,让自己陷落到她编织的情网里再也无法自拔。
  可是方才自己打她一耳光时,她不还手,还抓起自己的手继续打她。她也在哭,她望着自己时那样的悲伤。她的眼神告诉自己,她深深地喜欢着自己……
  心中如电般浮现出这些画面时,羽红妆已经跑到酒楼大门口,眼看一只脚就要跨出门去,却突然停住了。
  要是自己就这么跑出去,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里面,那她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以后和她就真是天人永隔了。为什么想到这一点,自己又迈不动步了。无论如何,就算是她骗了自己,可是对她仍然割舍不下。
  “二公主,您快出来!快出来呀!”神机营提督孙安见羽红妆莫名的在上善居酒楼门口停住了脚步,不由得着急地大声喊起来。
  看了看门外的孙安一眼,他的喊声让她停住了哭泣,似乎醍醐灌顶般的清醒了。要是那个人真得完全是骗自己的话,她大可以挟持自己脱离险境,但她却并没有这么做。这说明什么?她显然是对自己有情的。
  而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爱着那个骗了自己的人的。这让她暗骂自己没出息。但是没有办法,事实就是这样。咬了咬唇,羽红妆转身提起裙子又重新跑了回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那间茶舍门口,见到那个人依旧在那里丢魂失魄一般地黯然流着泪,莫名得心中酸涩起来,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
  “华礼……”她喃喃哽咽着出声。
  花梨雪听到她的声音不可置信地转脸看向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跑回来了。
  “你告诉我,你喜欢过我吗?”羽红妆站在门边流着泪问道。
  花梨雪向她走了过去,深深凝望她泪眼,笃定道:“喜欢,从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上了,到现在还喜欢,以后永远都喜欢。”
  说到这里又苦笑着说:“可是我想再也没有以后了,公主,你快走吧,一会儿神机营开火的话,说不定会伤到你。还有,我是魔教的邪恶之人,配不上你大周公主高贵的身份,你跟我一起,没有将来……”
  羽红妆无声流泪,只是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说:“走,你跟我走……”
  “去哪里?”花梨雪不解地问。
  “你假装挟持我,我带你和你的属下出去,外面的神机营的将士见你挟持我,他们不敢动手的。”羽红妆一面答一面把她往外头拖。
  “这……”花梨雪完全没想想到,自己骗了她,利用了她,到最后她还是回来救自己。心中一霎时感动得无以复加。但是羽红妆的这个提议虽然让她羞愧,可却不会拒绝,因为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一开始她也曾想到用这个法子脱离险境,但到底没有这么做。毕竟已经骗了她,又利用了她一次,她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小公主,不忍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所以当羽红妆离开时,她并没有去阻止她,尽管这么做在内心中让她觉得自己失败到底。自小她就自视甚高,一心以中兴魔教为己任,行事从不感情用事,对付对手一直都是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自从遇到羽红妆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了改变,这种改变让她很害怕,可又不由自主,非常矛盾。
  “红妆,谢谢你……”她在羽红妆身后感动地说。
  “别说这个,出去再说。一会儿你要做得要像些,才能骗过神机营的那些将士和碧落宫的人。”
  “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从茶室出来,花梨雪便抬手假装掐住羽红妆的脖子,走到隔壁门口对跟碧落宫的两位护法交手的自己属下喊:“青苍,朱凤,跟我走!”
  又对碧落宫的两位护法喝道:“碧落宫的人,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掐死大周的二公主!”
  月圆和月缺因为这突然出现的状况有短暂的怔愣,便停了手。青苍和朱凤就忙跃到了花梨雪身边。
  “我们走!”花梨雪掐住羽红妆的脖子往前推,青苍和朱凤断后,月圆和月缺跟在三人身后下了楼,来到上善居酒楼门口的街面上。
  在外头一致举起火枪对着上善居的神机营将士见酒楼里面儿有人出来,都将手放到了扳机上,只等神机营提督孙安一声令下,就要开火。
  孙安本来都紧张地将手举了起来,可是一眼看到二公主羽红妆被一个少年公子掐住了脖子,流着泪痛苦的模样。一下给吓住了,那抬起的手也挥不下来了。心里头疑惑,这是怎么搞的,刚才明明看到二公主已经跑到上善居门口,就差一步就要跨出来了,怎么又会折返回去落到魔教贼人的手中呢?但是,搞不懂归搞不懂,依然是不能动手。否则要是误伤了二公主该怎么跟皇帝交代?
  此时在大批神机营兵士身后看热闹的春卷和君如月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局面惊住了,不过很快君如月就疑惑起来,小公主明明和那花梨雪的感情很好呀,怎么会突然被她制住,然后花梨雪挟持小公主意图突围呢?
  她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这是一场戏,小公主想帮花梨雪脱险。可是这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是花梨雪真得挟持了小公主,用威胁要她的命来让所有的神机营将士不敢出手,从而脱离险境。
  春卷不知道羽红妆和花梨雪的内情,见小公主被制住了也紧张起来,一只手拉着君如月的手臂,一只手指着上善居酒楼的门口,焦急地喊:“大小姐,不好了,怎么办?小公主被那魔教的少主给制住了!这下,看来是抓不住她了!”
  君如月一摊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相公在这里,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娘子,就算为夫在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冒险动手,那花梨雪真对小公主动手,该怎么和皇帝陛下交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羽红妆身后响起。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君如月转身,见夜流光站在自己身后,锁着眉头,看向上善居门口毫无办法的样子。
  “刚从皇宫里出来,就直接赶到这里来了。”夜流光收回视线,看着君如月微微一笑道。
  “这是你设的局,你竟然不知道怎么办?难道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君如月有些不满地说道。
  夜流光叹口气,“当时想着将计就计,困住花梨雪等人。就想着小公主和花梨雪走得近,估计这位魔教的少主不会对小公主动手。哪里想到她这么狠心。这真是失策。”
  “又或者是公主心甘情愿被她制住,想救她脱险也说不定。”
  夜流光挑眉,“难道公主知道她是魔教中人,还要救她?这……”
  “这什么这?小公主喜欢上了她。自古以来,这女孩子只要喜欢上了一个人,就啥都不管,眼里心里都只有钟情的人了。”
  夜流光:……
  又竖起了大拇指,“娘子简直说得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君如月得意,“哼,我说得是名言好伐?回去后,让粉丝团赶紧把这句话写到我的宣传册里去……”
  春卷儿在一边简直对两人佩服得要死,少宫主和少夫人在如此紧张的局面跟前,还在闲庭信步一般唠嗑,而且大小姐说出来的话真得是名言,她特别赞成。最近,有个叫豆包的人时时都在她眼里和心里,带给了她这种赶脚。
  此时在上善居门口,夜流光一手掐着羽红妆的脖子推着她往前走,一边大声朝着那些神机营的兵士厉声喊道:“都给我把火枪放下,然后让开,否则我立即掐断你们公主的脖子!”
  所有的神机营兵士此刻都一齐犹豫的看向提督孙兵,看他怎么发话。
  孙兵十分犹豫,临来之前,皇帝发了话,务必要抓住这魔教中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这差事办砸了,必然会被惩罚丢官都是小事,还很有可能被皇帝治罪,关进北镇抚司诏狱,那就是有死无生了。想到这里,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要是叫神机营的兵士们动手,那很可能将那几个魔教中人给打死的同时,公主也不可避免的被火枪给打死,或者被那制住她的人拧断脖子。要是公主死了,那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比较了这两种情况,他还是决定救公主要紧。要是救了公主,说不定皇帝会将功折罪,放过他一马也说不定。
  “魔教贼人,你们不要伤了公主,我答应你们,放你们走!”孙兵慌忙喊道:“可是你们也得答应我,从这里出去后就放了公主!”
  “放心,只要你们让开一条路,让我们出去。我一定不会伤害公主,而且放她一条生路!”花梨雪大声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言为定!要是不信守诺言,天打五雷轰!”孙兵继续喊道。
  花梨雪点头,“行!”
  孙兵见她这么说了,才转身对周围的所有的神机营的兵士喊话,“兄弟们,都给我把火铳放下,让开一条路!”
  数千名神机营的兵士听他这样吩咐,自然是不敢违拗,纷纷把手中的火铳放下,往后退,让出了一条路出来。
  花梨雪就押着羽红妆从这些兵士让出的通道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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