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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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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好事呀……”娜美嘴角抽搐着笑笑,这公主的情感的确突变性很高。不过这样也未尝不是好事,若她跟了艾斯,也省得天天黏着自己,每天醒来都被她抱得满身大汗。
“年轻人,你真了不起,多亏了你,我女儿才免受色狼骚扰!”女孩妈妈说着就给了趴在地上的男孩脑袋一脚,因为用力,声带里“色狼”两字顿时变得粗重。她揉着女儿的头发,笔挺瘦长的身段和长袖衫加微喇仔裤的中性装扮使她魅力十足。
“刚才……出什么事了?”娜美问道。
“啊啊,是这家伙对人家小姑娘耍流氓来着,”艾斯揪着那男孩的头发,把他的脸微微拉起来,“快,赶紧向人家道歉,你知道你给人家的童年留下多恐怖的回忆么?!”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那男生跟快死了似的,满面淤青,身上全是脏泥和脚印。在看清男生面相的时候,身旁的娜美和薇薇都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两个女生指着男生A同时喊道。
10分钟前,男生A和书店的门被路飞的回旋弹打飞,途经小学的整个操场,最后落到了小吃店的屋顶,摔到下面的胡同里。因为天气热,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洒了水。男生A掉下来的时候,溅了自己一脸泥水。泥水进了眼睛,A虚弱地爬起来,像瞎猫一样四处扪搎着可以擦脸的东西。后来透过微弱的视力,隐约看到前面有一排挂在铁丝上晾晒的衣服,于是朝着大概的方向摸过去。最后抓到一个很软的东西,以为是搭在被褥上的手绢之类,二话不说便拽起女孩的裙子擦起来。他一边擦还一边说“操——真爽真爽——”小女孩当时正站在晾衣绳旁边等着妈妈给自己买吃的,结果忽然发现后面有人在猥亵自己,于是回身就给了他一嘴巴,大喊着“非礼啊非礼啊”。男生A捂着脸,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了。脑里像塞着一颗巨大的心脏似的库嗵颤了一下。男生A用手掌摁着太阳穴,眼睛直视着仿佛有些微微旋转的沥青地,好像要回想起什么来。那些曾经残破的记忆。
听到女儿的呼喊,在小吃店买零食的妈妈立刻就冲了过来,抡圆了胳膊又给了男生A一嘴巴。而小吃店里的顾客和老板看到外面又是非礼又是抽嘴巴的,于是全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有些人买了零食后,就直接坐在店面前的水泥台阶上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直勾勾期待着剧情发展。
另一边,挨到第二个巴掌的男生A内心一下就暗了下来,耳旁传来蝙蝠刺耳的低鸣。他在想: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打我。他觉得今天在学校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现在连这么个小萝莉都敢欺负自己。就这样,他急了,绰起地上一根竹竿,手臂的肌肉紧绷着想要教训那对母女。关键时刻,刚刚不小心在小吃店睡着的艾斯赶了过去。
“喂喂——我说老弟,”艾斯握住男生A“挥棒”的手腕,懒散道,“你是尾田学园的吧,你这么做要是让人告到学校是要被开除的。冷静点吧。”
男生A一股蛮气难以释放,抬手又朝艾斯抡过去:“**不就是个体育老师么,你要告就告,老子已经不念了!”
竹竿呼地劈开艾斯的身体,艾斯像奶油蛋糕一样,裂开的地方拉扯着黏长的光丝,上半身整个斜了过来。但他好像没一点痛感,依然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旁边那对母女和看热闹者的眼球全都瞪了出来。艾斯的身体缓缓裂开,又缓缓复合,直到裂口上的火焰全部散去男生A才缓过神来。男生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手里的一把灰炭,茫然道:“你……是什么人?”
艾斯喀拉喀拉地把拳头攥起来:“教训你的人。”
通过艾斯简单的描述,娜美和薇薇了解了梗概。艾斯低着视线看着踩在脚底的A君,神色里透着些无奈。那小女孩揪着妈妈大腿的牛仔裤,不时朝薇薇和娜美挥几下手。
“这是你们班的吧,娜美妹妹?”艾斯开口道。
“哈……”娜美粗厚地傻笑一声,这好像是艾斯第一次用这么奇怪的称呼叫自己,“你们最好不要理这家伙,他精神不大正常。”
“**才不正常呢!”
说罢,趴在地上的男生A,半撑起身来,抬手就要扯娜美的裙子,就像护食的狗狗一样猝然有了翻脸式的爆发力。艾斯赶紧给他踩住。A刚蹿起一点,又“砰”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家伙果然不正常……”男子说道,“那……该怎么处理?”
这时那个小女孩忽然跳出来:“交给我吧!!”
女孩凑过去,把手伸到连衣裙里,把内裤往下一拉,蹲在A君面前就要往他脸上尿尿。现场所有人的脸都唰啦红起来。娜美呲着牙咿呀乱叫地扑上去把女孩内裤提上,劈了她一个手刀,喊道:“你当众脱什么裤子啊!”
“罗宾姐姐说往一个人脸上尿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呀?”女孩半哭着说道。
娜美一捂脸:“那个大恶棍……”
“啊,关于那个妮可·罗宾,学校里似乎有她不少传闻呀……”艾斯从男生A身上迈下来,直起身,“她是你们的朋友吧,看样子要吃一段苦了。”
“啊……是啊……”娜美苦笑笑。
“那目前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这个家伙交给我处理吧,”艾斯架着A的胳膊,“我听老爹说他把你们眼镜班主任给打了,我想有必要给他带回去。”
“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艾斯先生。”女孩的妈妈说道。
“不用不用,”艾斯揉揉小女孩的头发,“想感谢我,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人嘛……人生在世,就这么一次,做自己快乐的事就行了。女儿没什么事就好,能帮助别人做些举手之劳的事,我也会觉得活着很有意义。”
“嗯。”黑短发的高挑妈妈点点头。
薇薇揪着娜美肩膀的校服,把脸颊埋进去蹭来蹭去的,好像疏泄着某种情欲:“娜美娜美……艾斯王子果然很帅……”
“快起来,别犯花痴,”娜美耷拉着视线,小声对她说道,“刚才在学校你不是也这么说索龙来着么……”
妈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两根,一根咬在嘴上,另一根递给艾斯,但被其摆手推掉。女儿学着妈妈的样子,把烟从容地接过来咬在嘴里,结果还没叼热乎便被妈妈掐了脸,一把给东西抢走。艾斯伸出根手指,指尖噗地燃起小火芽,帮女孩妈妈把烟点上。女子长吸了一口,然后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拿出钱夹,钱夹里面有张女孩骑在她脖子上的照片,后面映衬着被夕阳烤成玫瑰色的大海。她从钱夹里抽出张名片交给艾斯。
“这个上面有我电话,我是个文字工作者,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千万别客气。”女子说道。
“夏琪女士,原来你是个编辑。”艾斯读道。
“呵呵,现在不是了,辞掉了,”夏琪捏着烟嘴,向下45度吐了细细一道白雾,“那个工作薪酬还可以,但太劳人了,离家又远,动不动就要加班,每天都要橙子在学校门前等我很久。我家先生在遥远的伟大航线长年做船只的镀膜工作,那地方很危险,所以只好由我来照顾橙子。”
“嗯,我们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她,”娜美说,“那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附近给她找所学校?这所小学好像也不怎么著名。”
一旁,橙子和薇薇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橙子从薇薇那里拿了一枚硬币,跟她玩起“身体藏物”的游戏来。离近看薇薇才发现这女孩的神奇,薇薇看过娜美桌上的照片——诺奇高、娜美和贝鲁梅尔在橘园里的合照,而这个橙子简直和小时候的娜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娜美每次见到这女孩寂寞地蹲成一团的时候都会那样伤感。这完全是一面反射时间的镜子。
“没办法,这孩子不管怎么说她,她都不愿离开我,”夏琪的目光微微有些闪动,“以前我做过一段海贼,在橙子7岁那年,我和我家那位在海上碰到了海军大将的阻击,在海上奄奄一息逃窜了一个月,险些连命都丢了。出门前本来和橙子说好2、3天就回来,结果却拖了很久。遇难后一切信号都中断了,根本联络不到家里。橙子认为我们肯定是出事了,但她却很懂事,在寄宿的邻居家不哭也不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趴在那大理石窗台上盯着小区的大门,盼望着下一秒钟能看到我们的车从那里开进来。于是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重复着。在这段时日里,邻居告诉我们她每天都在偷偷地哭,或许已经知道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她每天又不得不哭着暗示自己“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但是“总有一天”是多久呢。她确定不了,所以一天比一天害怕。就这样,到了出海后的第34天,她所期待的车子终于回来了。当我们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推开家门的时候,橙子哭了,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好像憋着气似的,对着我们大哭大吵,还摔东西,就好像要把那些过分乖巧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从那以后我们俩就都开始有点怕这个小老虎了。”说着,夏琪不由地笑了笑,“后来……大概又过了3个月吧,她爸爸为了生计,决定还是回到海上做镀膜师傅的老本行,当然橙子极力阻止过,但他还是走了,最后留下一句“等我赚够足已让你们幸福的生活费,马上就回来”。从那以后,橙子就剩下我一个人,所以为了避免发生几年前那样的事,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着我,成天跟个小保镖似的。”
薇薇一边摸着橙子的腋窝一边小声问她:“我看你也就7、8岁吧,什么几年前?”
橙子被她摸得痒痒极了,扭着身子边咯咯笑着边说道:“就是5年前啊,人家今年12岁,明年就初一了。”
“哈……你长得可真够小的……”薇薇做了个手势,“喂,转过去,让我摸摸后面。你到底藏哪了……”
看着这样的“小娜美”,薇薇一边在她身体上“摸”寻一边不禁在心里尖叫“实在太可爱了——”
“你肯定找不到的!”橙子鬼灵精地笑笑,“说好了,如果你再找不到,这枚500贝利的硬币就归我了。”
“别美,姐姐肯定能找着。”
“那你现在不做编辑了?”娜美想问她现在是不是没工作,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但这种话在如今经济危机的笼罩下多少有些说不出口。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夏琪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是作家,啊……可不是坐在家里的‘坐’家哦。”
娜美腐烂地笑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前些年,我有那么多痛苦经历,作家是个直接可以把不幸转化为力量的行业,而当时我也只是刚刚从海上退回来,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绝好的冒险故事,但以我现有的文字功力是没办法承载那么巨大的情感波澜的。这就像一个身怀绝技的球员,却没有好的体力去随性施展一样。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在锤炼文笔,进了一家杂志社每天吐血似的工作……嗯,现在总算练好了,终于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把我们从前的快乐悲伤记录下来,让世人们看到我们独一无二的生活,希望那些心灵匮乏的人可以从中受到启发,让他们得到力量。”
“那我想这本书是给你家庭最好的礼物了。”艾斯把昏厥的男生A扛在肩上,“等你写好了我会拜读的。”
“啊不不,到时我会亲自给艾斯先生送去。”
“自由作家啊……真好呐……这么说,橙子就不用每天在学校门口等你了?”薇薇说道。旁边的橙子哭丧着脸提着小裤裤。薇薇手里捏着一枚湿答答的硬币,脸色很难看地在女孩裙子上抹来抹去。
“哎,虽然工作量和刚辞掉的工作差不了多少,但这个却很自由,每天下午在咖啡店里边喝茶边写作,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学校接她。现在过得可幸福呢。”
夏琪向旁边走了几步,把烟灰弹在路边垃圾箱上面的烟缸里。曾经明明生活得不好,但两个母女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明亮笑容。感觉上像极了路飞那种超乐观主义的生活态度,面对什么都那么奔放,把不快当甘蔗嚼,榨取里面的快乐,吐掉没有用的不安。娜美望着她们的侧脸,一小团白云,像雪球一样在心房里缠黏地滚动着。滚过的地方残留着柔软的质感,却像被眼泪浸泡过一样,不断地膨胀,发出冰凉闷重的疼来。
【她们活得像两朵花蕾,在彼此的笑声中一瓣一瓣地打开,不管有没有阳光照射也能倔强地开心起来。她们真好。我也想像她们那样活着。】
“那我就先走了,夏琪女士、橙子。”艾斯回身说道。因为肩上扛着男生A,赤裸的臂膀在油腻腻的烈阳里显得格外宽厚和丰腴。
夏琪在一个小便笺本子上记下了艾斯的住址和电话:“等家里有了好菜一定叫你。”橙子朝他用力挥着手,用纯真的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幸福地望着他:“将来我一定做你的新娘”。薇薇也在用同样的眼睛偷偷望着艾斯,并同样在心里喊叫着“早晚一天要嫁你”。艾斯有些受不了橙子这眼神,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又将视线落到娜美身上。
“我走了娜美妹妹,有空我们过来看你。”
“‘我们’?谁们?看我?”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哎——艾斯老师,您怎么老管她叫娜美妹妹?你们在交往么?”薇薇刚才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终于有些不干了。
而娜美也赶紧附和:“就是……你叫我娜美就行了,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啊,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薇薇和娜美同时问道。
“是这样,我和诺奇高已经结婚了。”
“哈——”两人又同时喊出来,像两只不慎失足、正往山谷坠落的野猫。
夏琪和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旁面面相觑。
“你、你……和姐姐……”娜美嘴唇有些发麻,手舞足蹈地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什么时候……结……结的?”
“昨天领的证。”说罢,艾斯便摆手离开了。
待艾斯转过拐角,薇薇又“哇——”地大哭出来,埋在娜美胸脯里,一边拿脑袋撞娜美胸口一边哭喊着:“我又失恋了——”
Chapter。01(三)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5点。卡立法见索龙还没来办公室找她,便查了墙上的集训表,看到剑道部的公开测试在今天,于是马上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上自己的包和索龙的校服外套跑到道场去找他。
进了道场里面,卡立法看到索龙和达斯琪僵持在一块狭长场地的两端,两人面色凝重,摆着架势一动不动。师傅在场地旁背手笑眯眯看着达斯琪那边。因为气氛有些吃紧,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卡立法,只有在50米开外的另一端,鹰眼不经意看到这个穿着大网格筒袜的女子在场内走动,便言表端庄地端过一杯茶去。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没有谁比我再熟悉本门的套路了……你要想赢我,就要拿出世界最强的实力。”索龙首先开了口。
“你意思是说,如果用本流派的剑法就绝对打不赢你的么?”
索龙没有说话,沉稳地翘着嘴角,胸膛里沉淀着自信和整个宇宙。
“人终归是人,不会把学来的技巧像机器一样复制下来。我会用我的独创性打败你。”达斯琪拉开步子,拿左手的指尖轻轻捋了下剑身,从尾部一直捋到尖部,竹身的光滑和清凉感完全浸到指骨里。红边眼镜泛着细小的反光,女孩沉静道,“我和你这种使用蛮力的罪犯不一样。我用心聆听剑的声音;感受剑的心情;随着剑的脉搏发动招式,像你那种经常用力过度、把剑当杀人工具的蛮人,是不可能战胜人剑合一的我的!”
“啊啊……废话少说点,想赢就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独创性和人剑合一。”
女孩绷紧手腕的力量,埋头压低身子:“你的刀都要哭了……罗罗诺亚·索龙,我赌上剑士的名誉,绝不让名刀落到坏人手上。”
索龙撇嘴看了看她:“谁是坏人……”
“一刀流·鬼伏斩——”
达斯琪轻呵一声,霎时,女孩像勒紧的皮筋一样弹射出去,身子紧贴着地面,朝索龙的脚踝挥出剑去。索龙恍然明白到,原来这就是她刚刚说到独创性。这一式速度奇快,从外表看去应当是“鬼斩”的改造版,专打对手下盘。腿是帮助剑士发动攻击的基础,若腿被打伤便会影响进攻和移动。男生看不妙,即刻跳起来,准备等女孩从自己脚下穿过去的时候,在她背上轻砍上一刀。然而达斯琪向前冲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是“改式”,还没有练熟,“超低空滑行”的高度过低,身前突出来的胸部擦到了地面,致使女孩冲到一半“哇——”地尖叫一声搓在地上。眼镜顺势滑到前面。而这时,跳起来的索龙落地了。骤然咔嚓一声。两人同时“啊——”地叫起来。
“踩坏了!你又把我的眼镜踩坏了!”达斯琪张着嘴连忙爬过去,三推两推地给索龙推到一边,“这是我最喜欢的眼镜,很贵的!”
女孩手中的镜片只剩下几小块残芽,红色镜框跟烂铁丝一样凌乱地扭曲着。
“唔……唔对不起……”索龙弓着腰,有些愧疚地凑过来看女孩手里的东西。
“女儿!就是现在,好机会!”
旁边,师傅忽然喊起来。眉线略带忧愁的达斯琪眼神一下就变了,扬起头,打了一式“壹斩·闪(原式为:贰斩·闪)”。索龙把三把剑交叉起来一挡,做了一次后手翻,和女孩保持距离。
“喂——师傅,不是回合制么!就是一回合只能出一招,你怎么让她……”索龙呲着牙,还没喊完,达斯琪又打来一记鹰波。索龙一转动身体,用“龙卷”把剑气吹跑。
师傅说道:“看到了么索龙君,这就是你的弱点,你有些轻敌也有些大意,在战场上没有人会遵守规则!”
索龙侧着头,气急败坏地刚要回话,前面又打来三道剑气。以达斯琪的力道,她应该还打不出“百八·烦恼凤”,这招应该也是“改式”,大概是“鹰波三连击”什么的。索龙只好招架。达斯琪且战且进,先是三连击,六连击,最后是十二连击,疯狂地挥舞竹剑,所有打出去的剑气都不是很强,全部是“鹰波”和类似“鹰波”的半成品。这些斩击有些被索龙拿剑砍掉,有些拿同样的“鹰波”抵消掉,由于攻击繁密,且角度各不相同,索龙没有空间发出比这更强的能把她的招式打回去的“烦恼凤”,很多次都不得不使用全防御技——类似于日向宁次的“回天”的“三刀流·龙卷”来斩消剑气。
整片的剑道区都回荡着两个人激烈的打斗声。一端,那蓝发女生像疯了一样,紧闭双眼,连头都不抬,一边狠命挥剑一边往前逼近,一路喊着“一刀流·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鹰波——”而索龙边退边喊着“三刀流·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龙卷——”剑道区的人都看傻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街霸中,隆和肯在疯狂对波的画面。在一旁观战的师傅、卡立法和鹰眼都被两人的剑气吹得衣着凌乱、披头散发。而有些精神问题的卡立法在无意识中,做出了两手端握游戏手柄的姿势,好像不暗示自己正在打游戏,就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似的。于是她便配合着前面的一幕,两手拇指不断输入着“↓↘→A、↓↘→A、↓↘→A、↓↘→A、↓↘→A”。最后那俩人都累了。达斯琪发了七百多个鹰波,摆成大字躺在地上快要爆炸似的快速喘息着。索龙转了一千多圈儿,发了五百多个龙卷,两眼发黑,两手支在地上狂吐不已。
五分钟后,清洁工清理掉索龙的呕吐物,鹰眼、师傅、卡立法重新梳理好头发,比赛又重新开始。
因为害怕对方忽然袭击自己,两人都彼此躲得很远,各站场地一头。索龙趴跪着,眼睛里飞速旋转的地面、亮堂堂的落地窗和四周拿着竹剑咿咿呀呀拼命打斗的剑道部员缓缓停息下来。绿头捂着嘴还是有些想吐,把剑拄在地上慢慢直起身子。看着对面离自己20米左右的达斯琪,不禁有些感叹:这女人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师傅!索龙把我的眼镜打坏了!”达斯琪半哭着把完全报废的眼镜框架展示给师傅看。师傅朝索龙喊道:“你怎么能这样!堂堂男子汉竟然踩人家小姑娘的眼镜!等一下给人家买一副去!”
索龙咧着两排白牙,像霸王龙一样吼起来:“你刚让她偷袭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堂堂正正呐?!”
“管好你自己就成了!不要指责别人!”师傅接过女孩的眼镜框,又对男生说道,“你看,你又露出破绽了,女儿,快!出招打他!”
没有眼镜,达斯琪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她看着另一端的人形轮廓,照着鹰眼脑袋就给了一刀。细长的剑气飞过来,鹰眼一瞪眼睛,唰地往下一蹲,剑气漏到后面,把喝茶的卡立法连人带杯子一齐打飞出去。而索龙这才发现,原来卡立法找他背单词,已经追到道场来了。
“哼!你这家伙躲得还挺快的!”
达斯琪不屈不挠,追着鹰眼一路猛砍。师傅赶忙冲去从后面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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