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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在校园之女王伴身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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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擦汗的时候,偶然察觉到裤裆里有股湿腻的异物感。“什么玩意儿……”路飞自语着把裤裆的东西往出一掏,露出半个裙角。男生一咧嘴:“我操……坏了……娜美还关着呢……”
“怎么了?”乌索普问道。
“没事,去趟厕所。”
路飞把裙子塞好,以光速冲回班里。再回到球场的时候,球衣已破破烂烂,嘴和眼睛都肿了,浑身是血,就好像刚刚被原子弹轰炸过似的。乌索普摇着他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事给娜美气坏了,鼻孔喷着白气,一边攥着拳头大步往外走,一边自语着:“为什么我的裙子会有股汗臭味!”她的衣服也都是汗味。整整一节课在三角柜里闷着,不要说上衣,她连胸罩和内裤都是湿的。
下到一层的时候碰到了正在锁门的绫波,娜美看有救了,于是赶忙上前问:“哎,凌波妹妹,能不能借我裙子……”话未说完,绫波便化作一阵风“唰”一下消失了。绫波奔跑的气流卷起了娜美的刘海。门前还留着女孩锁门时的残影。
“至于这么怕我么……”娜美叉着腰,拉了拉自己的潮乎乎的裙子,她一会还要去工艺部参加集中会。
“娜美?”
背后有人叫她,女孩回过头:“佐和子老师。”
“你好像刚生过气,”戴眼镜的老师揉揉她的眉心,“这里绷得太紧会长皱纹的。”
“对啦佐和子老师,你那里有裙子么?”
乌云下闷燥的球场。下半场比赛刚刚开始。阶梯看台的最底层站着一排身材火辣的拉拉队少女。几个女孩就是昨晚在“GL”酒吧演唱的“放学后茶会”。学校一定是想利用她们的高人气带动全场气氛。罗宾进到操场的时候,看到选手区的布鲁克正端着咖啡昂头观望。选手区就在看台下面。布鲁克把咖啡放回另一手的托盘里,“青色的……白色的……紫黑色的……”都是小裤裤。面对这一派美景,布鲁克顿时醉意大发,不禁“淫”诗一首:“裙飘飘,春茫茫,风吹草低现绵羊。”选手区除了卡普教练和布鲁克,还有卡库、霍金斯、罗和基拉。罗的脸上都很疲惫,身上的汗也要比其他替补队员多上很多,大概是不久前刚被换下来了。山治和路飞都在场上。
场边记分板的比分还是0:0,看台上的呼声很大,大概由于海贼主场,整个半场都没进球,搞得观众都很上火。布鲁克注意到旁边的罗宾,朝她“哟呵”摆了下手。罗宾转过脸直勾勾看着他,整个人像短路了一样。脸上没有表情,眼里也没有焦点。望了布鲁克一会,又一声不响地走开了。无论是看台上热闹的观众,还是选手区里略显紧张的队员,她都觉得自己不属于她们。现在的她不属于任何群体。这是一种孤独的病,无药可救。只能一个人坐在幽静黑暗的地方独自调养。
“哟呵……”布鲁克又朝她挥挥手,“罗宾小姐……”
女子只留下个背影,一个人径直朝操场最里侧的角落走去。角落的地方有几棵巨大的杨树,树下有两架秋千和一些健身器材。
娜美结束社团活动后,跑到操场看台找薇薇。薇薇坐在看台中部靠后的地方。娜美穿过道的时候,无数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
“娜美,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干嘛去了?”薇薇像看着一位刚从武侠剧中爬出来的女侠一样,上下打量着她,“还有……你怎么这身打扮?”
“行了,你什么都别问了……”娜美摆出一副吃了发霉食物一样的难过表情,“谁知道那老师有那种嗜好……”
——白色露脐装,左胸上滑下来几道鲜蓝的条纹,上面写着“PIRATES,FIGHT!”下身是白色的超短款的百褶裙,短得快要露出内裤来。再往下是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短袜裹住半个小腿,袜口镶着两圈细细的蓝线。记得刚刚,娜美在办公室的屏风后面完衣服后,马上就出来找她抱怨。她觉得还不如穿自己那身发馊的校服呢。然而还没张口要,便看到佐和子在洗手池一边搓着她的校服一边回复她说:“现在就只有这身拉拉队服了,你先凑合穿着吧。”
娜美的表情即刻变得腐烂起来。
这种“腐烂”一直到看台都没变过来。这时候,薇薇好像倏然发觉到什么,赶忙拿胳膊肘捅捅娜美:“娜美你看你看,是罗宾!”娜美朝薇薇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操场另一端、沿跑道行走的女子。
“她在那干嘛?怎么不来看台找咱们?”
“给她叫过来呗。”
说罢,薇薇扶着娜美肩膀开始朝跑道那边喊起来,少女尖利的叫喊声被葬在观众们宏大的助威声中,而她的高嗓门却把娜美耳膜震得嗡嗡乱响,娜美给她摁在座位上,劈了她脑门三个手刀,然后心平气和地跟她讲解道:“那么远她哪听得到啊。给她发个短信就成了。”薇薇捂着脑袋半流着眼泪点点头,打开包链一声不吭地掏出手机来。
罗宾的手机留在了教室里。不光是手机,她的什么东西都没拿,连那个作文本还满是尘土地被丢在地上。
球赛踢得很火爆,两方心里就想着赢球,每个人都像头抖红眼的公牛,每一脚都拼得像打架一样。裁判的哨声频频响起,比赛时常要中断要两方教练上来调解情绪。
看台最后一排,汉库克靠在栏杆上在心里悄悄为路飞加着油。她身旁是一边喝酒一边观赛的白胡子。
全场第52分钟,忍者队获得了一次任意球,一个穿着7号球衣的矮个子站到球前,他的背后用中文印着“贝克汉姆”四个字。接着裁判鸣哨准许罚球,顿时,全场宁寂下来。空气里渗着紧张的味道。码人墙的几个海贼表情严峻,汗珠大颗大颗往下掉。那罚球者的姿势像极了贝克汉姆:高轮左臂,身体侧斜微微后仰,接着“砰”一声把球踢得闷响。巨响过后,造人墙的每个人都在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口,甚至大洞。幸好没有。而再抬头一看,发现场边举旗的边裁已经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看台上嘘声一片,古蕾娃和乔巴等医务人员即刻冲进场内抢救伤者。
第65分钟,忍者队前腰佐井送出直塞球,阿飞快马赶到获得单刀球机会。路飞看不妙,朝门将大叫一声:“出击!乌索普!干丫的!”乌索普受到激励,呲着尖牙怪叫着冲上前,张牙舞爪地把身子横扑过去。阿飞见其来势汹汹,于是紧闭双眼,匆忙间怒射一脚。接着“砰——”一声裂响,乌索普紧捂裤裆昏死在禁区线上。补防的后腰巴里趁机把球破坏出界。
看台上,可雅“咿呀——”尖叫一声捂住脸不忍心再看场上。霎时,几个脾气大的海贼横着膀子纷纷过来给乌索普出头——路飞、基德、场下的卡库甚至还有助理教练艾斯都要抡拳揍阿飞。两边的主教练卡普和大和赶忙上来拉架。
其余几个较为理智的海贼全部跑来指责射门的人。讨论声不绝于耳:
完了,乌索普的幸福毁掉了……
你们这什么前锋,只顾自己痛快一时,不顾人家痛苦一世!
如果手术不成功就要割掉,哎呀,好可怕……好可怕……
别乱说,现在科技先进了,都有人造器官,没事乌索普,你放心活着!
去你妈的,那玩意有假的么!
那你要我怎么说!?总得安慰人家吧,你要看不过去……把你的揪下来给他按上!
操……不行,我这还有用呢……
……………………
另一端,“肇事”的阿飞蹲下身子,虔诚地对乌索普说道:“前辈,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乌索普倒吸口冷气,憋着嗓子说道:“我……我**的……你丫……往哪踢呐……”
随后,古蕾娃和乔巴二度登场。
道场那一块极小的狭长场地,许多学生都围拢过去。人数已远远超过正式比赛的其他场地。他们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真刀比赛,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气氛被推向一个小高潮。这些人除了参加集中会的人,也有无关人士,纯粹是来看热闹的。索龙发现里面也有不少本班同学。
“这次的赌约是什么?”师傅背手站在两人中间的地板,不知在问谁。
“这次你要是再输了就禁止再跨进道场一步!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个被逐出师门的人。”达斯琪说道。
“哼——反正我也不想再尊崇这种变了质的剑道了。”索龙把剑指向师傅,“师傅,说句不敬的话,你那种做法有悖武士道,是侮辱剑的行为,我真不敢相信,你竟会做出那种事。”
“住口——”
达斯琪拔剑一闪而过,刀锋正面纵劈过来。这招式是索龙近几年领悟的“居合·罗生门”。索龙横剑搪开。剑与剑之间迸出鲜烈的白色闪光。女孩缓缓把剑收回鞘里。刚刚的坎击把索龙手腕震得微微发麻。达斯琪身上散发着浓厚的杀气。
“有些人明明做着错误的事,却对自己的错误坚信不疑,并一心视别人的看法为愚昧……你的做法太欠思考了。”索龙把剑鞘丢掉。
“你懂什么!只有坚信不疑才能坚持到成功那天,不要跟我说什么别人的看法是愚昧,敌对的人们都是这么看待彼此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战争。”
“你真够胆量,敢把我称为‘敌对’,那你就做好准备吧,最好拿出杀死我的觉悟跟我打,不然只会失败,失去奋斗的信念。”索龙凶恶地对她笑着。
话音落下,四周的观众即刻欢叫起来。其中有不少索龙的女性支持者,她们听过不少索龙同达斯琪有一腿的传闻,都恨不得把这女生除掉。而达斯琪那边的支持者远不如索龙那帮fans,也不能说没有,仔细数也有那么2、3个立场不大坚定的男生,不过他们也只是因为漂亮女生抢不过,觉得追这种玩剑道的、有些中性的女孩成功率会大一些,才选择声援达斯琪。
十几个女生在旁边喊着“小心呐索龙君!那是真刀!”“不要受伤呐!”“达斯琪!你要敢伤龙哥我们就干掉你!”这些声音把达斯琪喊得神经发痛,眼神凝着寒光,心里幻想着把那些女生的脑袋割下来,拿剑穿成串的样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据学校规章:决斗中死伤另一方不承担任何责任。”
“真刀决斗啊……”索龙把左臂的头巾系在头上,朝她恐怖地笑了笑,“可能这种形式对你挺新奇的,但我8岁时就习惯真刀决斗了。”
“但你还没习惯‘死’吧。”达斯琪把刀摆成“1”字竖在面前,手臂与肩平行,然后握着刀把,两手相互倒换,开始把剑转动起来。
“这架势是……三千世界?”索龙在心里暗暗想道。
chapter。05(五)
比赛进行到71分钟的时候得到转机,卡普换上了布鲁克。路飞拿球边路突破,在球即将出底线时将球铲传到远点。因为用力过猛,球跃过了忍者队的后卫和门将,朝另一端边线飞去。原本大家都认为传出界了,却没想到布鲁克跳出了一个世界级的高度,用头把球摆回中路。球落到山治脚下。山治周围5米内无人看守,得球后直接面对门将。门将丁次出击扑球,山治假射,然后向左侧灵巧一扣,过掉门将推空门得手。
进球后山治格外激动,把7号球衣脱下来在头顶狂挥着朝看台跑来。身后有队友在团团拥抱他。男生蹦着朝娜美喊着:“娜美小姐——我进球了娜美小姐——”
娜美也很兴奋,冲到看台第一排,抢了旁边女生手里一本书,窝成喇叭的形状对山治喊道:“山治君!要是这场比赛赢了,我就请你吃糖!”山治看到娜美拉拉队的服饰和隐隐外露的小裤裤顿然鼻血大喷:“娜美小姐!你是为了给我加油特意穿上拉拉队服的吗!?我他妈太幸福了!”娜美缓过神来,赶忙一捂裙子,对下面满脸痴红的队员们呵斥道:“你们快回去比赛,不许往上看!”
这时,裁判跑过来给了山治一张黄牌,因山治脱球衣庆祝。为此男生还险些跟裁判打起来。
乌云压得很低,空气又湿又重,像走进了一个昏暗陈旧的库房。场上队员的球衣早已湿透,像紧身衣一样缩在身上。在左路、离看台最近的山治和卡库脖子上都挂着细密的汗珠,卡库的膝盖因为滑铲搓破了皮肉。模糊的血渗出表层。
“比赛多艰苦,你请人家吃顿饭多好?”薇薇也挤到看台第一排来。
“我想,他比起吃饭,更想吃糖吧……”
娜美拿手背半遮着嘴,眼里像挂着阴谋似的莞尔一笑。薇薇蹙着眉,实在想不明白:
“糖?”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娜美招呼薇薇把耳朵凑过来,“你看,每次山治踢完球,总是先回班、把球鞋放回柜橱里吧?”
薇薇点点头。
“咱们悄悄跟在他后面,等他进班后,我就从后面……”娜美把计划一五一十告诉她。
“啊?!”薇薇如娜美所预料的一样大喊了出来,“你要把你的……”趁她没全把底兜出来,娜美赶忙掐住她嘴巴。
“因为咱俩关系好,我才给你特别优待,你要保守不了秘密就不让你看‘直播’!”
“原来‘糖’就是这个意思啊……”薇薇神情复杂地看着娜美,像拿指尖轻轻蘸了下水面一样,小声对她说道,“好……好吧……”
【“糖”啊……真好……你的“糖”……我也想吃。】
那个黑发高挑的女子就像个小姑娘一样,两手抓着两边的铁链坐在秋千上。手掌里发散铁链清凉、滑露露的质感。那触感就像摸着自己离心脏最近的骨头,苍白又坚硬。
她望着场上的球赛,但视线并没有随球转动,就像某个恐慌的周一的清晨,透过河面的大雾视野模糊地望着对面巨大的街心广场。
秋千,轻轻悠荡几下。风景柔弱地摇晃着。
好想退休啊……
到非洲,站在山顶上俯视一眼望不到边的繁盛雨林,在雨林中央建一座茅屋,不需要很大,用周围的木材造床,造桌椅。还有书柜和酒柜。我要收集全世界各种口味的威士忌,带着我所有的书。在茅屋里养一只很胖很胖的猫和一只很大很大的狗,暴风雨来袭的时候,锁紧家门,和它们软呼呼地挤在一起。我每天都要活得很快乐。每天带着自己去做最浪漫的事:一个人去海边撒网打渔。一个人躺在树上看书。一个人在月下品酒。一个人在林间烧烤、打猎。我要写一些书,挑几个湿爽的阴天跑到山顶去,抱着我的本子,在潮湿的季风里写下我过去所有的伤痛。
此后,有一球在手,队员的心态都放开多了。因为知道娜美罗宾在看他,山治有些作秀,在左边路连连突破防线:假传;穿裆过人;马赛回旋;多重变向;单车连续正踩反踩,还有像小小罗那种跳舞一样的过人。甚至连几个没练熟的高难度动作也做成功了,赢得满台喝彩。
83分钟山治左路下底,左脚假传扣回来,过掉冒然滑铲的牙,接着起右脚传中,路飞横身冲顶,顶在左侧门柱上。门将毫无反应。球反弹回来又落到山治脚下。山治带球直接闯到禁区,在宁次面前踩了6次单车,最后一脚从他右侧趟过去的时候,宁次觉得自己被戏弄,恼羞成怒,回身扒着山治肩膀一脚铲去。山治见势,把球往旁边一捅,顺势倒在地上,仿佛骨折一般捂着腿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忍者们纷纷冲过来咒骂山治假摔,有几个还踢了山治几脚。结果路飞和基德又急了,基德用果实能力吸了体育室20几把杠铃出来要抡他们丫的,路飞拉长手要发“橡皮冲锋枪”。卡普和艾斯再度跑上场给俩人按在地上。山治指着刚才那几个偷偷踢他的人,面色狰狞道:“操,你们几个,一会厕所等着!弄死你们丫的!”
事后裁判给了宁次张黄牌,判了点球。点球向来由骗人王乌索普操刀,但看山治一肚子火,就让给他了。山治身上冒着火,像极了当年他得知阿布萨罗姆看光娜美裸体后,一副快要变身的样子。冷汗由丁次额头款款落下,在他判断山治是要往左射还是往右射的时候,山治一脚怒射打向中路,把球和胖子一起踢进门里。球网被撕破,胖子怀里紧紧抱着球仰在地上不省人事。
山治又跑过来找娜美庆祝:“娜美小姐——我又进了!”途中又看到娜美身旁的薇薇,于是难以抑制地扭起来,眼睛又成了桃心,“第一球献给娜美小姐,这个球就献给小薇薇!我还要进一个,献给小宾宾!”刚才布鲁克上场时已把罗宾到场的消息告诉了山治,山治又扭着身子朝遥远的另一端的角落挥手,罗宾坐在秋千上,因为距离过远,她还没有拳头大,或许她正在看着这边,或许在微笑,或许还在轻轻朝他们招手,但这些也只是想象,她究竟做没做这些动作还不得知。因为太远了。
之后的不到10分钟里,山治拼命表现:一次25米外的远射擦横梁偏出;右前卫的基德突破后回传,山治跟上低射,皮球势在必进,却被门将用一个非常规动作奇迹般地用脚挡出;山治开出角球,布鲁克利用身高优势前点后蹭,巴里跟上头球顶中横梁,反弹回来,路飞假射,过掉一名后卫再射,被丁次扑了一下,又中立柱,皮球第二次反弹回来,基德五米处爆射,踢昏了在球门线堵枪眼的鹿丸,球第三次反弹回来,又落到山治脚下,山治跟上来一脚出乎意料的吊射,球越过门将,宁次踩着鹿丸的“尸体”高高跃起,把球顶出底线。
山治拼命想再进一球,为罗宾再进一球,但忍者队的球门就像砌了一层被诅咒的空气墙一样,即便射出的球离门线再近,也会被后卫或门柱鬼使神差地挡开。比分最终锁定在2:0。
比赛结束,选手区的队员和教练都冲上来庆祝。在拥抱和欢笑中,山治往角落的健身区寻找罗宾的身影,但那里只是一片空荡荡的器械。一架秋千在半空轻晃晃地摇动。
今天的校温泉对男生开放。队员们准备庆祝一起洗温泉。山治和娜美家离得并不远,他希望娜美和薇薇能等会儿自己,等洗完澡后送她们一起回去,毕竟天色暗了。娜美心里盘算着要给山治“吃糖”,便要求要山治陪大家在一起好好乐一乐,同时也庆祝他今天三个社团的预考大胜利。山治有些失望,他以为奋战之后,娜美会开心地冲上来抱住他……
“哎?罗宾呢?”薇薇问道。
“真是的,刚才还在那玩秋千呢,不知不觉就没人了。不是说好今天去她那儿住的么。”
娜美取出手机给罗宾发了短信:不好意思罗宾,我有点事,你稍微等我们一会,10分钟后在校门口见。
山治回班去拿书包,顺便把球鞋放回去。时间已接近六点,踏上5层,楼道里有股发霉一样的酸味。想必被罚擦楼道擦到毕业为止的索龙又偷工减料了。楼道尽头的窗子渗来不透明的光。光线暗乎乎的,像把乌云撕下来,一小片一小片抛在空气里。各班级均已上锁,像清冷的冬夜里全部打烊的餐饮街。山治踏着空荡荡的楼道。球鞋的碎钉敲在地板上,声音震成方方正正的铁块,铁块在空气中颤栗着,寒脆地断在水泥内层。
5层唯有高三1的教室敞着门缝。屋内昏暗,不知最后走的是哪个冒失鬼,又忘锁门了。
推门进去,教室最后面站着一个女生。女生对着窗子,身前是她的课桌。窗外乌蒙蒙的光线镀在她的高挑轮廓上,使她的身体显得温柔而不真实。山治打开灯,开关啪地响了一声,日光灯发出嘤嘤的颤音。
“啊,小宾宾!”山治的嗓音在教室里出现回声,男生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小宾宾你看到我光辉高大的身姿了么!”
声音落下来,罗宾一直静悄悄的,没动也没说话,像尊维纳斯石像一样,面色略显忧悒。
“你怎么了小宾宾,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大可扑向我怀抱大声歌唱了!”
山治边笑边往过走。靠窗这组第一排的过道上有一个硬皮本,上面踩得都是脚印。男生把本子拾起来,他想着这大概是谁不要的东西,本想随手放到旁边的课桌上,可翻过面来才看到上面赫然写着罗宾的名字。
“怎么回事……”山治在心里暗想着。胃里忽然被抽空了一下。男生赶忙拽起小腹上的队服,把本子擦拭干净,给罗宾送去的时候,他看到了罗宾的侧脸:她两臂自然搭垂着,低着头,目光浑浊。眼泪像玻璃碴一样,碎闪闪从下巴脱落下来。
她只是稍稍眯着眼睛,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眼睛里仿佛装着一盘绵润润的月亮,月亮像玻璃,被大雨冲刷得形状扭曲。
淡黄的课桌上,被人拿黑墨笔写着“罗宾大骚*”5个黑字。字体很大,仅仅5个字,却充满整个桌面。泪的颗粒一颗颗敲打在桌面上,发出木墩墩的声响。
笔线留下的酒精味和纯腻的泪腥淡淡染作一团。
chapter。05(六)
“小宾宾……小宾……罗宾。”这场面看得山治都有些发抖,她内心那种疼痛,那种像钻肉虫一样挑破灵魂的外壳生生吸食内核的疼痛正吞没着她的身体。悲伤像水一样胀溢出来,变成实体化的眼泪。
“山治……”罗宾侧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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