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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承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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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共享你;但现在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和感情;但我的心情却不同了
——我不能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样跟你在一起!”
“是因为西门无生吗?”陈诺忙问。
云梦裳摇了摇头:“有一点吧,但是我更不能原谅自己,居然会和你一样;爱上两个人——你其实也很难接受的吧?人都是这样;自己犯的错都很容易就被原谅,而别人的却不行。你自己可以三妻四妾;但是如果你和别人分享我,你也做不到吧?”
的确,陈诺是做不到这一点;如果云梦裳要求陈诺与西门无生三个人与她一起生活,陈诺也很难面对——这也是陈诺在与西门无生发生关系后,一直自责纠结的原因。
陈诺早就知道,当与西门无生产生亲密的关系后,她们三个人之间就会形成死结,所以当一有机会与西门无生划清界线时,她就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开。换句话说,哪怕没有听到西门无生与柳言的谈话,她也同样会找个机会,或者说借口离开西门无生。
所以当陈诺现在被云梦裳问到这个问题后,就算是早有准备,也还是有点慌张,在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才对云梦裳道:“是的,我的确做不到。因为西门无生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你应该知道。”
云梦裳道:“她是不是好人,与她是不是对我好,是两码事。我只要我的爱人只对我好!”
陈诺苦笑道:“西门无生,也不是只对一个人好的主儿。”
云梦裳道:“我知道,所以我要避开她——当然也要避开你。不过这似乎办不到,我真的很想你,就像一只只小蚂蚁一样,将相思爬满了我的心底。”
云梦裳忽然用这么诗意的方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而且是陈诺所希望听到的话,当然让陈诺喜出望外:“梦裳,那,我们在一起不好吗?”
“不行!”云梦裳皱着眉道,“我不能在挂念着西门无生的时候再与你在一起,也同样不会在挂念着你的时候与西门无生在一起。”
陈诺听了把心一横:“梦裳,你知不知道,西门无生是故意勾引你的?”
云梦裳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个我当然知道,是我经不起她的诱惑,你要怪我就怪我吧。”
言下之意是西门无生就是天生媚骨,自己经不起好怕引诱,错在她,而不在西门无生。陈诺知道云梦裳会错了意,就把自己那天在无量山里听到的西门无生和柳言的对话告诉了云梦裳。
云梦裳一直不知道陈诺还有个师姐,而且就是飞羽,西门无生也一直瞒着她,现在听陈诺一说,脸色更白了。一则是没想到陈诺还有个师姐,而且和陈诺的关系也是这么不清不楚的,二则是真的没料到西门无生也会是苏红衣的徒弟,然后这三个师姐妹的关系居然这么复杂。
其实西门无生到处留情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她不但与云梦裳和陈诺关系亲密,而且似乎对柳言也百般勾引,只是柳言对陈诺一直很“忠贞”,所以才拒绝了西门无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柳言态度坚决的拒绝,西门无生在她身上倍感挫折,所以才会不肯放弃柳言,也就出现了那天与柳言一起说出那样的话来,并且让柳言警告她不要诱惑错了对象,这才让陈诺出离了愤怒!
这份愤怒到底是对师姐柳言多一点儿,还是对西门无生多一点儿,甚至于是对自己多一点,陈诺自己也分不清。但是就云梦裳来说,她显然是更倾向于自责,而对于西门无生和柳言,却没有更多的恨。
“就算是被她们算计了吧,但原因如何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就是云梦裳的回答,也是她的态度。
陈诺对于这份回答,也是有心理准备的,所以并没有不知所措,而是接着道:“现在的结果是什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退隐?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你痛苦,我也痛苦,我能够自私一点,请你陪在我的身边吗?这样起码我不会痛苦。”
一直以来,陈诺都是被动的,这次居然说过这样主动的话来,虽然要求有点过份,但是云梦裳也明显感到了陈诺与以前的不同,有点意外地上下打量着她,然后道:“你怎么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勉强我的。”
陈诺走上前,握住云梦裳的双手:“那时我没有信心能够永远保护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
云梦裳看着她:“那你现在有了吗?”
陈诺道:“我会永远地保护你,也会尽我所能地让你幸福快乐。”
云梦裳摇了摇头,然后叹道:“晚啦!如果在我和西门无生相遇之前你说这样的话,也许我会不顾一切的——我现在也想过了,其实,你身边有几个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面对你!就像不能再面对西门无生一样——不管她对我用了什么手段,而是抱有什么样的目的,我对你们两个的感情是我无法释怀的。所以这件事,你不用再说了,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在这里生活吧。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这里闷了,也许我会去江湖上走走,也许会去找你。”
看到云梦裳坚决的表情,陈诺大为失望——她原本以为只要把西门无生和柳言的阴谋说出来,云梦裳就会产生动摇的。但现在的事实是——云梦裳对自己所坚持的东西一直坚持着,根本不为陈诺的言辞所惑。
陈诺也有点沮丧,不过心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个事还是要从长计议,于是便道:“那你能答应我,以后不要避开我好吗?我不想再找不到你,我想你时,就会来找你,只要看到你,我也会很高兴,很满足的。”
云梦裳浅浅地笑了一下:“我怎么会避开你呢,我刚才还说了,如果有一天我在这里过得闷了,还要去找你一起冒险呢——你和小曾啊,都是精彩地活着的人,和你在一起,一定会遇上很多有趣的事呢!”
好吧,这样也算是,保留了一些希望吧!聊胜于无!
陈诺略带郁闷地想着。
云梦裳道:“小曾去哪里了?是不是真的走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吧,我也尽尽地主之谊,请你们去随州最好的酒店打打牙祭——呀,我忘了,你现在是大富翁了,钱多得很呢!”
陈诺笑着说:“不要紧呀,就在这里陪你吃饭好了——我还想住下来呢,我真的很想你。”
云梦裳也笑了:“不行,你不能住下来——我怕我会按捺不住啊!”
陈诺听了心头酸酸的:“是啊,我也怕我睡不着呢!”
说了几句,又陷入了冷场,两个人都觉得有一苦酸涩由心底升起,漫延,然后充斥了全身,弥漫在整个房间。
这时忽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陈诺先听到了,便道:“咦,怎么小曾又回来了。”
最近陈诺的听觉更加敏锐,相熟的人的脚步声一听就听出来了。而且现在这听觉陈诺已经可以控制,不是什么声音都不得不收入耳中的,也不是想要听的时候才能听见,而是一些无关要紧的声音,会自动被大脑过滤掉。这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熟睡,如果不是什么危险的声音,他是不会惊醒的。
云梦裳却道:“哦,她大概是来找你的吧。可能出了什么事了。”
陈诺道:“听她的脚步声,应该没有受伤。”
云梦裳看着陈诺,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武功已经精深到了这种地步。
说话间小曾已经来到了屋前,伸手一推屋门,见二人坐在桌前,似乎是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没有滚在床上,不然就是我的罪过了!”
云梦裳“啐”了她一口:“少胡说了,你回来干嘛?有事吗?”
小曾脸色一变:“城里出事了,县衙里和知州的官邸里着火了。”
云梦裳道:“不会是碰巧吧。”
陈诺站起了身:“不会,我们进城时,看到锦衣卫的人离去,这一定是他们干的好事!”
云梦裳道:“这怎么可能,锦衣卫就算要抓林醉霜,或者要对付萧傲,又跟随州的官府有什么关系?我可不知道随州的官员有和萧傲来往的。”
陈诺道:“有可能是这两个人的事,也有可能不是,但这里毕竟危险,我们先走吧——对了,周孝德是消息楼的人吗?要不要带他一起走?”
云梦裳道:“他是消息楼的外围人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为消息楼做事,所以不用管他,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反而跟我们一起走,他会更危险——如果我们被卷进这件事里的话!”
陈诺耸了耸肩——好吧,云梦裳刚才说的不错,自己和小曾就是经常被事情惹上身的人。其实自己并不想多管什么闲事,只是眼看着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又多少与自己或者是自己的朋友有点关系,那怎么也不好袖手旁观吧。
这次林醉霜的事,其实在杨锐死后已经与她们没有半点关系了。只是陈诺和小曾在内心深处都隐隐觉得,如果她们对林醉霜的事不再过问,那就是真的认为这事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是承认杨锐已经死了——这是她们怎么也不肯承认的,至少现在!
杨锐,是个多么可靠而又亲密的朋友!
不想承认他已经死了啊,哪怕还有万一的希望,也希望他活着!
不管是江湖中还是官场上,像他这样正直的人,真的不多了。他死了,会让更多的人感到这个江湖没有希望。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陈诺和小曾总是在关注着有关于锦衣卫的事,比如现在,小曾就认为要出城去追张子平:“快去追张子平吧,我怀疑这事不简单,那几个锦衣卫的人,里面起码有两个人的武功不下于卫长风。”
卫长风当初是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武功极高,如果这些人里有两个这样的人,肯定所谋甚大——那么,会是萧傲吗?
不过,总算云梦裳现在同意与她们两个走了。
出了门,很快就有仆婢上前询问,云梦裳说要出城,让他们套车,他们也没多问什么,看来云梦裳虽然身份是妾,但在这里还是挺有威信。或者说,那个周孝德也的确不敢动她什么的。
于是三个人走到了门口,门口已经备下了马车,小曾坐在车前赶车,陈诺和云梦裳躲在车里。
陈诺看着云梦裳,不禁想起当初与云梦裳一起乘车出游的情形来——历历在目啊!
云梦裳见陈诺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由得脸上微红:“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
陈诺道:“你之前一直躲在那里吗?有没有经常出门?看过你这张脸的人多吗?”
云梦裳道:“基本没什么人看过,如果我出门,还会易一下容,看起来比较像你们汉人。”
陈诺道:“你易容的话,周家的人不会感到奇怪吗?”
云梦裳道:“他们都当我是一个精神失常的怪女人,成天在屋里不出来,经常把自己打扮成各式的怪模样。”
陈诺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仆一听自己和小曾是来找云梦裳的,眼神就会变得那么古怪。
云梦裳这时又对外面的小曾道:“小曾,你能追上张子平吗?不会追错路吧?”
小曾道:“放心吧,他们跟我们擦身而过时,我就听到他们说要去襄阳了!”
云梦裳一惊:“襄阳?那不是萧傲所在之地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请求包养!:暗香阁
59、第 18 章
小曾道:“是啊,所以我说他们一定是要对江南武林盟动手了。”
云梦裳道:“锦衣卫不会这么笨吧;江南武林盟是如今风头最劲的;锦衣卫就算和‘刺’一起去,只怕也难以取胜!”
小曾道:“只怕还有北武林,甚至川陕武林盟。”
云梦裳皱起了眉:“为何?”
小曾就把朱正和锦衣卫合作过;以及他现在到了峨眉山的事告诉了云梦裳。
云梦裳听后皱起了眉:“这怎么像是一场大混战啊;我们还是不要卷进去的好。”
小曾道:“如果杨锐没死,他一定会在混战到最激烈的时候出现的;所以我一定要去——哪怕不动手,只是去看看!”
云梦裳叹了口气:“只怕到时候就算你只是想看看,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正说着;忽然外面的小曾道:“小心,这城里怎么一下没有行人了,看来事态有变化,你们不要在车里了,快出来吧!”
二人从车里探出头来,只见大街上果然一个行人也没有,摆摊吆喝的小贩也不见了。
“嗯?好像很诡异啊!”陈诺道。
小曾道:“是啊,怎么变得有点像飞仙关啊!”
陈诺道:“你是没见到过西宁卫,其实西宁城里的样子,倒是和这里真的像了。”
云梦裳道:“西门无生也对我说过西宁城的事,不过随州有什么可以引起锦衣卫,或者‘刺’的注意,而要用这种手段呢?”
陈诺道:“是为了要吸引襄阳的萧傲?这里布下了什么陷阱吗?”
云梦裳道:“你们是不是杞人忧天了?也许这只是碰巧呢?”
话音刚落,从另一边就转过了十几个目光呆滞,手执兵器的人——没有女的,全是男人。
陈诺回过头对云梦裳看看:“怎么样,不是杞人忧天吧?”
这时小曾已经勒停了马,飘然下车,然后拔出秋水刀,很快就把这十几个药人都解决了——秋水刀实在是把好刀,小曾用着也很顺手,而这些人走得再近了,才发觉居然只是些衙门里的差役,哪里挡得住小曾。
不过有一个人与小曾打了有十来招,最终被小曾一刀砍下了头颅。小曾回头对陈诺道:“这个人是魏文,我见过的。”
陈诺吃了一惊,跳下了车来:“魏文?那个与张子平一起追捕林醉霜的捕快?”
小曾道:“是啊,没想到他已经变成了药人,看来张子平也安全不到哪去。”
陈诺道:“那我们快走。”
小曾道:“那这里怎么办?”
陈诺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杨锐——不管是谁,在这里使用药人,肯定不是对付我们的。既然有他们要对付的人,那就让他们互相咬去,谁胜了都无所谓!”
小曾一想也是,这时云梦裳在那边道:“没错,这里既然有药人,那就不安全了,我也不能在这里等死,我们快出城去吧!”
于是三人共乘一辆马车,快马加鞭便向城外而去。
云梦裳还道:“希望这次不会全城卷入,周孝德家里还是有几个人对我不错的。”
陈诺道:“药人这东西,害了不知多少人,一定要把锦衣卫和三大杀手组织全部消灭!不能再让药人这种东西流毒于世!”
云梦裳道:“只要这世上有野心家,就一定还会有人制造这种东西——人与人之间,总会有无尽的斗争!”
云梦裳的话让陈诺和小曾都沉默了起来——不管什么时代,总会有野心家呢,而且还层出不穷!
小曾赶着马车,叹道:“人的欲望,总是会越来越膨胀,到最后连自己也控制不了时,就会变成怪物!”
陈诺也忽然有感而发:“是啊,欲望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权力、金钱、爱情、名誉,都能把人推上顶峰,也能把人推下地狱!”
——师姐,你做到这一步,是因为对权力,还是对爱情?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完全不必做到这种程度啊!
——果然,沾上权力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很难放弃的吧!
——甜美的权力啊!
陈诺心中一时惆怅无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无生,大师姐,你呢?你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对师父的承诺?
很难想像,像西门无生这样的人,这样的杀手,会对一个承诺这么看重呢!
但是又不知道,西门无生是为了什么这样帮助柳言,又是为了什么这样对自己——难道真的像她那天对柳言所说的,也喜欢上了自己?
两个人肉体的接触,其实也让陈诺对西门无生的感觉更复杂了,有时会想她到底是不是爱上自己了。
不过最终还是觉得,两个人是纯肉体的关系吧——虽然陈诺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对西门无生来说有什么诱惑力,但她总不愿承认,西门无生是为了更大的图谋而接近她的。因为她本身并不能为西门无生或者任何人带来什么利益,要说是藏宝图的话,柳言那边已经和西门无生合作了,她应该早就知道藏宝图的秘密了吧。
所以只要刺一完蛋,这份藏宝图里的宝藏就一定会被挖出来吧。
而且现在刺的几个高手,似乎都背叛了盛亚男,剩下的人估计也对刺没有什么忠诚可言了,看来刺的覆灭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了。
想到这里,陈诺便问云梦裳道:“梦裳,你看‘刺’会不会最先灭亡?”
云梦裳道:“应该不会吧,盛亚男的想法总是和很多人不同。她是三大杀手组织中唯一与官府合作的组织,当时很受人鄙视,但是‘刺’却因为这种做法而正式叫出了名头,也是第一个摆脱秘密组织名头的杀手组织,光天化日地接受暗杀委托。之后‘血衣楼’和‘十万杀’也渐渐浮出水面,但都不如‘刺’的务实。‘十万杀’走的是精英路线,‘血衣楼’故意做得比‘刺’更高调,但是所吸收的徒众良莠不齐,只怕最终要毁在那些新人的手里……”
云梦裳并不知道最近江湖上所发生的事,但她所说的却每一句都说中了——特别是血衣楼将毁于新人的话,正符合了现在飞羽夺权的现状。
小曾这时在车外问道:“那在你看来,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刺喽?”
云梦裳道:“我觉得十万杀才最危险——我问你,如果你要向三大杀手组织下手,是选择虽然整体武功不强,但是却人数众多的血衣楼和刺,还是对只有十几个精英的十万杀?”
小曾苦笑道:“如果是刺杀他们的首领,当然是选血衣楼或者刺,可若是要将对方全部消灭或者吞并,那还是十万杀比较好对付一点——更何况,南风新亡,顶替她的人武功肯定不如她,西门无生又投靠了飞羽的血衣楼,东方白和北海芸这两个人,唉……只怕十万杀的老大也挡不住吧。”
云梦裳道:“是啊,最近十万杀死的人不少,也不知是不是霉运当头,新的杀手迟迟顶不上来啊。不过西门无生怎么会投靠飞羽的?”
陈诺苦笑着把西门无生和自己、飞羽都是师姐妹的事告诉了云梦裳。云梦裳叹了口气:“陈诺,你还真不是个凡人,什么样的人,都在你身边聚集了。”
陈诺看了看小曾,忽然把心一横,对云梦裳问道:“梦裳,你知不知道‘天杀’?”
云梦裳听了似是一惊:“天杀?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哦,对了,你是苏红衣的弟子,是她告诉你的吧!”
陈诺道:“是呀,我想你也早就料到了吧。”
云梦裳道:“嗯,只是没想到你会当着小曾的面告诉我。”
小曾道:“怎么?我不能听吗?”
云梦裳道:“你自我感觉还是这么好吗?”
小曾嘻嘻一笑:“她既然说了,那我就听呀。”
陈诺不去理这两个人说的废话,又对云梦裳道:“你知道当年天杀到底是怎么解体的吗?”
云梦裳道:“不清楚,这是个很隐秘的事,连消息楼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云梦裳顿了一顿,然后才道,“其实这件事在消息楼本身来说也是绝秘,我们是看不到的,我能看到那一轧卷宗,实在是机缘巧合。我甚至怀疑,连消息楼都是天杀的人在掌管——虽然消息楼在天杀解体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我怀疑天杀解体后,天杀里的人很有可能化整为零,散落在江湖。这些人之后又聚集在一起,或吞并或自相残杀,最后形成了三大杀手组织。而消息楼,大概吸受了一些原来天杀的人,而这些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架空了原先消息楼的楼主——现在的消息楼,我怀疑已经是由原天杀的人在发号施令了。”
陈诺有些吃惊,道:“我师父从来没有说过,消息楼也有天杀的人啊!”
云梦裳道:“也许她也不知道吧。不过当年天杀瓦解时,你师父并不在总舵内,而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等她回去时,大局已定,她只能把重伤濒死的天杀首领带走。当时的叛乱,由徐小楼、盛拳两个人发起,盛拳是盛亚男的父亲,十万杀的老二,应该是当年天杀的传功者,所以很多精英都是由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但是不知何故,她会把十万杀的头把交椅交给别人。”
陈诺道:“我师父和天杀首领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让我们去替她毁掉三大组织?”
云梦裳道:“据消息楼的调查和推断,你师父可能是天杀首领唯一的弟子,虽然天杀组织中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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