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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双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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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蜂马其熊奸笑道:“你按照所绘的图样,走一遍我看看。”
这老奸巨滑的魔头,也想到斌儿绘的秘图,可能不真实,才有此—说。可是斌儿也不傻,早想过会有这—着,当即道:“咦!一派宗师,对如此简单的脚印,你不会自去参透,还要一个无师自通的小孩传授吗?”
毒蜂马其熊被说得老脸通红,愤愤地道:“哼!小鬼别贫嘴,我自会参透,不要你操心。”
说完,拿着绘好的图样,自去研究。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他又来到了斌儿床前,一手抓起斌儿,大声喝道:“小鬼,你找死,你敢用假图骗我?”
斌儿见毒蜂马其熊看出是假图,心里暗吃一惊,强自镇定道:“谁说是假图?”
毒蜂马其熊冷笑道:“不是假图怎么踏出一步,第二步无法踏出,而且还要摔跤?”斌儿知第一组一元步并没假,他走一步就摔跤,自己初学时,何尝不是一样,这是他未参透其中奥妙,当下哈哈笑道:“我说呢!马老前辈,你自命不凡了,这深奥的武学,是容易参透的吗?
我教你吧!快放开我。”
斌儿遂一步一步,慢慢地将一元步法走了一遍,并道:“这是按照八卦之理,归藏易经的玄机而变化的,我教你第一组步法,其余你自己研究吧!让人传说出去,一代武林宗师拿到秘图还要别人传授,真够丢人。”
毒蜂马其熊见斌儿走的步法与图上一样,知道此图不假。斌儿说出秘图之理,到底是武林宗师之一,立即领会其中奥妙,暗忖:“第一组我懂了,其余八组还不是同样的变化,我哪还用得着你教?”
“来人呀!”
门口立即走进一人,向毒蜂马其熊行礼道:“总帮主有何吩咐?”
毒蜂马其熊一声怪笑,拍手自门外又叫进一人,道:“将这小鬼送到千毒谷去,喂喂我的宝贝。”
二人拉着斌儿走出房门,转转折折来到一处山谷边沿,猛地将斌儿一推,跌下谷去。
这谷深约六七十丈,谷底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怜斌儿一丝反抗之力也没有,让别人轻易地推下谷去。
斌儿虽然明知不免一死,但在死亡边沿,求生是人的本能,被推落下去之时,身临虚空之际,两手两脚自然舞动。不知下落有多深.摹然两手触着一根树枝。于是紧紧抓住,身体摆了几摆,才牢牢地抱着树枝,停了下来。
斌儿一使劲,翻身骑在树枝叉上,四周一片漆黑,他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谷底此处离山顶有多高?离谷底又有多深?他要找出路,忙从怀中取出墨珠,照着四周。
墨珠一离衣袋,一道强烈的红光照遍了全谷。
这一照,将斌儿看得怔住了,在他眼前的是无数乌蜂和无数蛇。
原来这个峡谷直径不过六丈,但深却有百丈以上,两边山腰长满虬松,斌儿攀着一棵大松树,离谷底约有三四丈高。
此时珠光一照,看见四周飞满又大又黑的乌蜂。更使斌儿惊骇的是谷底一条条的蛇,长的约有三四丈长,最小的也有尺来长。蛇信不住伸缩,嘘出的气,腥嗅难闻。这些毒蛇挤满谷底,层层叠叠,怕不有数千万条!斌儿见此,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心想:“毒蜂马其熊说将自己喂他的宝贝,原来是喂乌蜂和毒蛇,敢情这些毒虫都是他所饲养的。”
斌儿虽然持着墨珠,这两种毒物不敢接近,可是他坐在树枝上也不敢触动。他想往上爬,但两边都是峭壁,不说自己已受毒伤,就是没伤,也无如此功力。不知过了多久,斌儿还是想不出该如何办才好,虽然他是抱着必死之念,死对他并不觉得可怕,但是要让他睁着眼死在蛇吻之下,他还没有有那份勇气。
这时,他感到肚里又隐隐痛起来,他知道一天一次的毒发时间又到了。他怕这疼痛难忍,他宁愿立即死去,但又不愿活着去喂毒蛇。
他突然想到自杀,于是,反手取下玄机匕首。想到死,眼泪不觉簌籁地顺颊流下,他在心底默念道:“爹爹,娘!斌儿要追随你们于地下来了。”
继而想到万道力老前辈付托归藏秘笈的事,暗祷道:“万老前辈,请你原谅我无法代你达成愿望了,不但不能将秘笈传给丐帮,而且连丐帮信符,也无法追回。我成了丐帮的罪人,你要惩罚我,只有死后在九泉之下,让你惩罚吧。”
他又想起朱剑夫、朱敏、胡龙华、胡小龙、义姐阿花、赵大海,还有长臂猿丁开杰,灵空长老,癫丐等人……
最后,他又想到明明,更是悲痛万分,喃喃地道:“啊!明明,咱们的约会,我不能来了,如果人死后有知,我一定前来践约,让你知道我死了,替我报仇。”

第十二章蛇口·蛇口

他缓缓举起玄机匕首,忽然又想起金光蛇皮,他感觉到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心情激动,双手一阵痉孪,腹内疼痛如绞,豆大的汗珠,自额间滚滚落下。
他双腿紧紧地夹着树枝,两手握住匕首和墨珠,咬紧牙关,忍受着腹痛。但是时间一久,直痛得他死去活来,把持不住,重心一失,整个身子已从树上斜栽下去,直向谷底的蛇堆里落去。
群蛇受惊,一阵乱窜乱咬,摹地,斌儿发出凄厉的一声惊呼:“啊!”
斌儿由崖壁斜伸出来的虬松上,跌落谷底,压得蛇群惊荒四窜,眨眼工夫,除了被斌儿压得半死的两条毒蛇,仍盘旋伏卧原地未动,其余蛇群,自斌儿落身处让出约有两丈方圆的一片空地,层层叠叠,蠕动不已,血红的蛇信,吞吐不定,无数眼睛,牢牢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斌儿。
斌儿腹痛如绞,自忖必死,又加上惊吓过度,“啊!”了一声,随即昏晕过去。半晌之后,他悠悠醒转,腹痛似乎减轻许多,他缓缓地坐起,但觉一身衣衫,尽为汗湿,又见周围群蛇环伺,不觉有些心悸。
但随又心念一转,怎么这周围不足五丈的谷底,这些毒蛇会让地方给自己?突然,他想起前次跌落悬崖,遮天盖日的大乌蜂,都因惧怕墨珠,而躲得老远,难道这些毒蛇,也惧怕这颗墨珠不成?想到此处,手中抚弄着墨珠,只见它光华四射,照耀得谷底甚是光亮,无数毒蛇的眼睛映着珠光,犹如点点金星,煞是好看。
这时,腹痛减轻了,但觉口干舌燥,几乎不能忍耐,放眼打量四周,只见满坑满谷尽是毒蛇,望着那无数毒蛇,心中不免又紧张起来了。右手紧握着玄机匕首,低头一看,原来那柄匕首正穿过一条丈余的毒蛇七寸,牢牢地插入地里。
斌儿握着匕首,猛地一抽,蓦见漫天红光,直向全身罩来。他大吃一惊,上身急向后仰,仍然倒卧原处。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片红光,当头压个正着,斌儿陡觉视线模糊不清,口中咸咸的,而且有些腥味。
斌儿用衣袖在脸上一抹,这才看清是身旁大毒蛇伤口所喷的血水。
他怔怔地坐起身来,心中暗道:“我已吃了毒蜂的降心丸,早晚脱不了一死,现在口渴难忍,不如闭着眼,喝些蛇血解渴吧,如果能早点死,那更省得活受罪了。”
于是,他就着毒蛇的伤口,尽情吮吸了个够,这才缓缓地站起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抬头四望,除了蛇,什么也看不清,他又没有胆量硬向蛇群闯去,叹息一声,又颓然地坐在地上。
突然,他觉得肚里有点胀痛,全身火热,心中忖道:“一定是毒发了,我喝了这么多的毒蛇血,这次大概准死无疑了。”
他向后一仰,又自躺在地上,双目阖起,静静地等待死神降临。
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半晌,全身除了燥热之外,别无异样,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见四周仍然静悄悄的,没有半丝声息,他全身微一用力,觉得并无阻碍,求生之念倏又掠过脑海,双手抓着匕首和墨珠,一跃而起。
群蛇原都盘旋伏卧不动,斌儿跃起带动的些微风声,又将它们惊醒,每一条毒蛇的头部,都直直地竖立起来,定定地望着斌儿。
斌儿仗恃着墨珠护身,又有利刃在握,胆子一壮,挺身便向右边蛇群走去。
群蛇见他走来,纷纷向两旁逃窜,中间让出一条路来。
斌儿心中暗喜,便小心翼翼地一直向前走去。
约有顿饭工夫,见前面两箭地外,竟突然明朗,不觉心中又是一喜,忙加紧脚步,赶到前面,却原来是一处断崖,滑不留足,深不见底。
他垂头丧气地又慢慢向回走去,到了原处,再向前走,没走多远,面前尽是千仞峭壁,少说也有六七十丈高,而且壁面光滑,宛如刀削。
斌儿到此,感到绝望了,他无力地跌坐地上,也不管大小毒蛇,四处游窜,只怔怔地坐着出神。
片刻之后,肚内咕噜噜一阵鸣叫,他也不知究竟有多少时间没有东西下肚了,起先,他还强自忍着,但是时间一久,腹内雷鸣如吼,愈来愈甚。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但四周不是断崖,便是峭壁,哪儿来的食物?忽然,他灵机一动,暗暗想道:“先前我喝了那么多毒蛇血。
并没怎么样,如果我再吃些毒蛇肉,大概也不会死吧!”
接着,他游目四顾,见到处处都是毒蛇,饥饿迫使他不能再多顾虑,右臂微抬,手腕一抖,玄机匕首已像疾箭也似地直向蛇群飞去。
“噗”的一声,玄机匕首已牢牢地将一条丈余长的毒蛇钉在地上,他走过去,拔出匕首,切去头部,斩下一段来,剥皮去骨,迟疑地咬了一口。
蛇肉人口,除了有膻味,什么味道也没有,他闭着眼,生吞下肚。
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自己的遭遇,想到吮吸蛇血,生吞蛇肉,不觉有些好笑,自己竟变成茹毛饮血的野人了。
吃完后,他将匕首上的血迹抹擦干净,左手仍然握着墨珠,在谷内到处乱走,希望能够找寻到一条出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正感觉到疲乏难支,却巧在一乱草后面,找到一个足以容身的小石洞,他将墨珠向洞内一照,惊得满洞毒蛇,四散逃窜。
斌儿索性将它们都赶出洞外,自己钻进去,舒服地仰卧地上,四肢伸展,心道:“有这个小石洞,我可以不露宿了,有蛇肉可吃,还有蛇血解渴,大概我不会死了。”想着,想着渐渐地朦胧睡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洞中无昼夜,等他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些饥饿,随又如法炮制,饱餐一顿蛇肉。
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洞口,心想,目下既不能出谷,但也不能吃饱蛇肉便抱头大睡呀?忽然之间,他想起慈云大师,想起般若禅功,他想起慈云大师临行时告诉他的话:“……此功惟不断练习,不但助长内力,对习任何武功,均有事半功倍之效……一旦练成,稍一挥手,即可山崩地裂……。”
他想到这里,心中欢喜若狂,忙遵照慈云大师所授口诀盘膝坐定,将双手放置膝头,掌心向上,双眸微阖,垂帘内视,正是眼观鼻,鼻观口,口向心,同时紧收小腹,扩张前胸,两肩微向前倾,呼吸之间,则尽量延长……。
但是,过了不过顿饭时间,斌儿已是腰酸背疼,四肢麻木,他向后一倒,懒散地躺在地上。
自此,他除了睡觉,抓蛇充饥外,就是打坐行功。
开始时,似是坐不多久,便感痛苦难当,大概过了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打坐时,始如老僧坐禅一般,浑然忘我。
渐渐地,他发现每逢行功完毕,只觉精神百倍,内力骤增,以前打坐时的痛苦全失,到后来,竟连睡眠的时间也在慢慢递减。
到了最后,根本已无须睡觉了。
最使他高兴的是,自习般若禅功以来,非止功力较前精进许多,在行功之时,真气得以运转自如,而且前些时日为毒蜂马其熊迫害而留于体内的奇毒,也在习学这冠绝宇内的绝顶神功以后,以及配合每日饮蛇血,吞蛇肉,以毒攻毒的情况下,而告全然痊愈。自此以后,斌儿精神抖擞地,除了复习癫丐任一飞所传穷家拳掌外,更练泰山派的莲花指,以及鬼才人魔杜衡教的暗器手法。
就是如此不稍歇息的苦练,他仍觉自己精力充沛。
这时,他似乎才注意到群蛇“呱狐”地叫着,再看它们的行动,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他开始注意它们的叫声和动作,过了些时日,斌儿也能模仿着它们的叫声,使它们聚拢,散开,游来窜去了。
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祸得福,不但内功己稍有根基,而且还学会了蛇语,能使群蛇俯首听命。
这一天,他行功以后,抓住一条五尺多长的小蛇,握着它的颈间,仔细地对它打量起来。
突地,那蛇尾如飞卷来,将斌儿手臂紧紧缠住。
斌儿大吃一惊,正待伸手掏取墨珠,却见那蛇缠住他臂腕的身子,突又一松,斌儿吁出一口气,暗道:“你跟我玩,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他望着小蛇缠绕在臂腕间的身子,忽地心念一转:“如果把这些蛇,一条条地连结起来,不就可以当做绳子用么?结得长点,我不是可以攀援着它,落下断崖了吗?”但是,他随又觉得与蛇群为伍,相处终日,又觉有些不忍。
他脸上时忧时喜,最后,他认为即使不如此做,那么长年累月下来,也终有被自己吃光那一天,想到这里,他安心地笑了。
他由臂间取下匕首,寻找较长较粗的毒蛇,然后“呱叭”地叫几声,那些蛇都游窜过来,停在斌儿脚前,听任宰割。
斌儿咬着牙,一连杀了三四十几条,然后将一条条头尾相接,打成死结,施出全身功力,拖拉着向断崖走去。
足有顿饭之久,他才费力地将连结的蛇绳拖拉到断崖之处,但已累得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了。
片刻之后,他将蛇绳一端系于一株古松之上,另一头徐徐垂下断崖,这才回头向谷内望了一眼,这就是自己盘桓数月的地方,虽是荒僻恶毒之地,但对他说来,也兴起些许留恋之情。
他默默地转回头来,敏捷地攀住蛇绳,缓缓向下落去。
也不知下落有多深,约摸又过盏茶工夫,双脚才踩落实地。
他游目四望,只见依然是个山谷,只是上空较前开朗许多,梅花松树,随处可见,他沿着山谷走去,谷内并无道路,弯弯曲曲,高低不平,山风吹来,寒意甚浓。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心中忖道:“我被毒蜂马其熊带回华山时,正是秋风送爽,丹桂飘香的时节,现在看情形,怕不是初冬了,那我在谷底不是呆了三个多月了吗?”
他看看天色,恐怕已是酉时已过了,他感到有点冷,四处找不到山洞,只有在一处岩石凹地,双手抱膝,忍着饥寒交迫,度过一宵。
第二天,东方才现出鱼肚白色,北风吹来,更觉寒冷。
斌儿已耐不住了,心想反正天已大亮,不如及早赶路,倒比较暖和点。
他纵跃如飞,向前奔去,不一会儿,转过一处山脚,前边现出一个小塘,他来到近前,俯下身去,把脸贴在水面,一口气喝了个饱。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陡地,他在水中发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蓬头散发,满面病容,衣领间血迹斑斑,他怔在当地,注视了半晌,这才知道自己竟变得几乎认不出来了。
他站起身来,喃喃自语道:“这样也好,免得那些魔头们到处追踪,只是明明恐怕也认不出我来了。”
他心中有些黯然,想到明明,他心里就乱。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满脸污秽洗净,低头察看全身,衣衫几乎为血迹所染,只是为时过久,变为深色,与污垢混在一处,不注意绝看不出来。心想到镇集后,买一套就是。
但旋即发现包袱落在乌蜂帮手里,自己现在分文无有,又是这份装扮,只有再作花子吧。
他沿途乞讨,一路走来,这一天,来到长安城外一个村庄里,只见村人三三两两,满脸悲愤,行色匆匆地急向村中走去。
斌儿见各人神色有异,一时童心又起,随后紧紧跟着,转过两条街,在一家大宅院前,团团围了一大堆人,奇怪的是这些人全是壮年男子,每个人都跷着脚向中央地上观望,面上露出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态。
斌儿一躬腰,从人缝中向里挤,但是当他从人头空隙中,望见站在里边正中央的一个黑衣大汉,正是在华山乌蜂帮总坛,马其熊身旁站着的四人中的一人时,便停步不前,又偷眼望见地上盘卧着一条二尺长的小蛇,黑白相同,头部高昂。
黑衣大汉对站在一旁的一位老者道:“老庄主!别不吃敬酒吃罚酒,我们帮主瞧得起你,况且长安分堂粮堂堂主的头衔,也并不辱没于你!”
老者委婉地答道:“多谢帮主和崔堂主错爱,小老儿已是风烛残年,不足以当重任,辜负帮主和崔堂主厚望,还望体恤小老儿苦衷。”
黑衣大汉忿然说道:“既然老庄主如此说,还是一句老话,三天期限,今天已是第二日了,明天晚上再来听老庄主的答复,还望庄主三思。”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冷笑一声,左手指着地上小蛇,双目向围观众人四下一扫,满脸奸险地道:“如果有人能制服此蛇,本帮今后绝不再来搅扰贵庄,不然,嘿嘿!这条小蛇作起怪来,全庄老小,千百条性命,恐将无一能保。”
说罢,微一抱拳,转身扬长而去。
黑衣大汉一走,围观众人一阵骚动,群情激愤,有的窃窃私语,有的高声怒骂。
斌儿这时已挤进人堆了,见老者正伸开双手,止住众人喧腾,方待开口说话,不想身旁一位小姑娘急急说道:“爹!我就不信这条小长虫真有那么厉害,除了它。”
老者怒目制止小姑娘再往下说。
但是,围观群众却附合着道:“小姐说得不错,把这条小长虫杀了,不就没有事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摆手说道:“你们不知道,这条长虫不是咱们能除得了的,而且乌蜂帮爪牙遍布各地,他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你们尽管放心,我总要想办法解决。你们还是各自回家去吧。”
众人听老者如此一说,彼此望了一眼,各自默默散去。
老著待众人散去,又向地上的小蛇看了一眼,才带着小姑娘缓缓向大门走去。
在众人散退时,斌儿为避免引人注目,也随着众人缓步走开。
待众人走远,他又转身回来,远远地望见那条小蛇卧着未动,只是原先竖立着的头部,这时已盘伏在中间,斌儿眼珠一转,又向四周打量一眼,然后直向一个大门楼旁的石狮子旁走去。
他蹲在石狮子旁,靠在墙角,见两头没有行人,遂以两手在嘴边作成一个圈状,低声向小蛇盘卧处“狐狐”喊了两声。
然后,他探头向小蛇望去,见它盘卧不动,他“咦”了一声,心忖:“难道蛇语还有好几种吗?怎么它不动呢?”
他又向两边扫了一眼,这才放心地大声又喊了两声。
蓦地,那条小蛇头部高竖,左右摆动,似在寻找发音之处。
斌儿见此情形,心中大喜,忙又“叭叭”地喊了一遍。
只见那条小蛇圆眼盯着斌儿,身子游行如飞曲曲弯弯地向斌儿行来。
斌儿待它来到身前,才又轻轻地叫了一声,那条小蛇真个又回到原处,依旧盘卧如故。
斌儿这份高兴,真是难以形容,他心中盘算着,干脆把这条小蛇带走,使它不能为害村人,乌峰帮的人一定会因为丢失此蛇,而惊讶十分,那么目标也会因此转而去找寻这条小蛇了。
突地,那边的大门“呀”的一声打开,走出三个人来,斌儿一看,正是方才欲除此蛇的小姑娘,以及两名庄稼打扮的壮汉。
三人走到距蛇约有四五步远处,停下身来,小姑娘低声讲了几句后,两个壮汉即分向小蛇两旁走来,手中各举铁尺,齐向小蛇扑打。
那小姑娘倏地自肋下抽出佩剑,右臂平伸,剑尖前指,一招“樵子问路”,抢点小蛇七寸要害。
小蛇仍是头部竖立,纹丝不动,眼见剑尖已然刺到,突地尾部用力,横着一扫,盘着的身子,向左移出尺许。
这时,左首大汉一招走空,急忙后退半步,“拨草寻蛇”,猛向小蛇头部打去。
那小姑娘想不到一条小蛇有如此灵活,心知爹爹所言不虚,接着跨前一步,手中剑舞起一团剑影,施出煞着“斩草除根”,疾向蛇身挑去。
右首壮汉也在同时以“武松打虎”招式,铁尺带着劲风向小蛇砸下。斌儿躲在石狮子后面,见三人出来,本想装着打盹,后见那小姑娘出手一招“樵子问路”,乃是猿公剑法招数,与长臂猿丁开杰同一家数,不由暗暗称奇。接着又见她竟施出猿公剑法里的煞着“斩草除根”来,心中猜想这小姑娘必与丁开杰有关。
就在他这一怔之间,蓦见那条小蛇盘旋着高跳起来,张开小嘴,露出四只潦牙,蛇信吞吐之间,已然灵活地叼住小姑娘执剑右腕,同时,身躯一甩,金龙绕柱似地,紧紧缠住小姑娘的右臂。
随着一声惊悸的呼喊,接着“当啷”一声,那柄仅有二尺八寸长的短剑掉落地上。两名壮汉已吓得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斌儿发觉后,要想抢救,已是不及,急中生智,忙张嘴“呱呱”地喊了一声。
那条小蛇听得呼唤,这才轻灵地又跃回地面,仍然游回原处,盘卧不动。
这时,小姑娘左手捂着右臂腕间,伤口虽是只有豆粒大小,但周围已变成青紫色,而且肿胀得与手臂一般粗细,疼得她眼泪汪汪地低声饮泣。
旁边两名壮汉听到哭声,这才惊醒过来,赶至小姑娘面前问长问短。小姑娘满腹委屈,“哇”地哭出声来,一转身,飞也似地跑进大门楼去。
两名壮汉面面相觑,随手拾起地上短剑,也急急地走进屋去。
斌儿靠在墙角,心想被毒蛇咬伤,如无乌蜂帮独门解药,绝难获救,自己虽然身怀稀世奇珍,可以疗毒,但毛遂自荐,人家是否相信得过?如果自己不管,那这姑娘这条小命,不出一个对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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