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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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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士兵,有爹娘,有孩子,有亲人,难道要我将他们交到这样的你的手中,让他们白白送死,你的家人是人,他们难不成就不是人了!”宋定天怒不可遏,又狠狠甩了陆元畅一巴掌。
王超心惊地看着宋定天,他跟随宋定天十多年,从未见他如此气愤过,爱之恨,责之切,绥远一战,陆元畅表现出了惊人的谋略,不仅王超极为欣赏,宋定天更是赞叹有佳,直把陆元畅当作自己的子侄看待,现下陆元畅如此脆弱,怎能不让他伤心。
“大将军,息怒。”王超上前拉住宋定天,怕他再打陆元畅。
陆元畅被宋定天扇了两巴掌,到底是安静下来,喃喃道:“大将军,末将无能。”
“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待看完情报,待像个军人,再来与我说话。”宋定天甩开王超,回了内室。
陆元畅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军帐,韩书萱早接到了亲随通报,准备好热水酒菜,满心欢喜等待着陆元畅。
陆元畅离去的日子,确实有不少眼馋之人想强要她,不过都被陆元畅留下的亲随挡了回去,这让得韩书萱不免燃起了希望,她猜测陆元畅应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一个小小的军妓,怎会让她如此上心。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因着陆元畅升官了,韩书萱对她的称呼自然也改了,只不过她没想到,离别后的重聚居然是这样的,没有意气风发,没有少年得意,只是一个神色暗淡之人,披头散发,风尘仆仆,两颊红肿,神不守舍。
“萱娘,给我倒碗酒来。”陆元畅低沉地说道。
“将军赶路辛苦了,不若先用些饭菜饱肚,再喝酒罢。”韩书萱将酒碗端了过去,轻声劝道。
“当初在洛溪村时,芙娘也是这般时时归劝,不让我喝酒。”陆元畅仰头,将酒全部灌入自己嘴中。
韩书萱默默地为陆元畅添酒,不敢作声,陆元畅嘴中的“芙娘”,她知道是陆元畅的妻子,这个女子在陆元畅的心中,怕是谁都越不过去。
军帐中,安静一片,一个失意人,喝着闷酒,另一个伤心人,虽离那人很近,可是她觉得那人离自己太过遥远。
酒尽灯灭,陆元畅躺在地上,眼角流着泪,芙娘在家等着她回去,可是她纵有天大本事,此时却被困于此,她救不了芙娘,救不了。
韩书萱在临睡前,隐约听到陆元所说了一句话。
“芙娘不许我喝酒,喝多了便要罚我穿女装,其实芙娘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那一身红妆。。。”
一夜安眠,让得陆元畅终于冷静下来,宋定天说得没错,现下的她,根本没能力去救顾小芙,去了也是送死,还得拉着自己的同袍陪葬。
她梳洗过后,便赶去大将军府,自有师爷整理了完整军情让她过目,待她看过所有情报,才发现汾城并非不可救。
当日凌晨,花尔哈及带着两万军马,由福大河开城门进入汾城,对着汾城展开大屠杀。城外驻扎的一万士兵赶来之时,城门已闭,他们由王超副将带领,全力攻城。
汾城易守难攻,进城的花哈尔及占据了优势,守军屡攻不破,死伤不少。所幸城中的徐文武机智,当机立断关闭内城城门,组织了将军府亲军及城中贵族私兵,坚死守城。花尔哈及被内外夹攻,一时间占不住上风,只与城内外守军硬耗。
花尔哈及本想调集奉关三万大军前来援助,可惜那三万人马,被奉关守将拖住,他们一跑,奉关开城直追,他们回攻,大周士兵便撤入关中,让得戎狄大军疲于应付。
“末将向大将军请罪。”陆元畅跪地说道。
“起身罢,若是清醒了,便来与我分析军情。”宋定天微微点头说道。
一只老狐狸,与一只小狐狸,在书房内交头分析计策,幸好王超昨夜已带兵赶去奉关,不然这一幕若是让他见到了,估计又要头皮发麻了。
“阿元,昨夜我本不想让你回去,怕你误事,今日见你如此机智,吾心甚慰,你去罢,两万大军两日前已开拔救援,你此去当谨慎用兵,心系天下,莫要感情用事。”宋定天语重心常地说道,这是他听了陆元畅的分析以后,才改变的决定。
“没有国,何有家,末将谨记大将军教诲。”
陆元畅回军帐,简单收拾一下便要上路,韩书萱见状,忙上前说道:“将军此去,万事小心。”
“你且在军中待着,此处无人敢欺凌你。”陆元畅随口说道。
韩书萱看着陆元畅走了,到底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其实她只想告诉陆元畅,她会在这里一直等着她,可是韩书萱知道,她的等待,是没有意义的,而那个芙娘的等待,才会融进陆元畅心中。
陆元畅带着少量亲军狂奔,失去了二十万大军的花尔哈及,其实只是强弩之末,北境之外,再无威胁,宋定天能从容调兵,不惧戎狄。
奉关有两万兵马,再加王超带去的两万人,足以将三万戎狄大军歼灭。而陆元畅领两万与汾城外头的一万兵马汇合,也不惧花尔哈及,只是,内城兵力空虚,陆元畅唯一担心的,便是内城防守不力。
戎狄一向有屠城的习惯,破城之后,不仅抢掠钱粮财物,女子壮汉,还会将看不上眼的人统统杀掉,以削弱对方的实力。人口,自来是国家的财富,大量损失劳力,于国无益。
当然,这些陆元畅都不计较,她只知道,顾小芙还在内城,她要及时收复汾城,保住顾小芙的性命。
汾城,内城。
月儿高挂,但城中灯火通明,人声顶沸。
“快替他包扎。”
“这人治不得了。”
“城中伤药将尽,当如何是好?”
“娘子们,快些做饭,他们要回来用饭了。”
嘈杂的内城中,每个人都动员起来,男子们上城头御敌,女子们煮饭包扎,照顾伤员。每日都有不少人死去,可是活着的人,却是越发的勇敢。
贵族们当然不会上城头,可是他们也知若是城破,自己当是先死之人,于是将家中奴仆尽数派遣守城,又开了私库捐粮捐物。
又守住了一日,所有的人都极为疲惫,不仅身子在连日的劳累中垮了下来,心里的弦也是一直绷着的。
徐文武安排好城墙守备,命人修补加高,将死去之人运至空地,燃烧避疫。他走在内城街道,入眼皆是满目疮痍,不禁自问:还能守多久?
西大街的一个拐角处,有一女子在喂一伤兵喝粥,徐文武见到,赶紧过去劝道:“夫人,您怎能干这些事?”
“全城百姓都在为保城而尽力,这等小事,我为何不能做?”女子淡然地笑道,依旧不缓不急地将粥喂进伤兵嘴中。
“可是,夫人您。。。”徐文武嘴里的话,被女子的一眼给堵住了。
待女子喂完粥,挺着肚子起身,看着北边的天空,说道:“徐百户,你说援军会及时来到吗?”
“夫人,在下不知。”徐文武也盼着援军早日赶来,可这种事,如何能猜测。
“我有预感,她今夜会到。”女子淡淡地说道。
徐文武顺着女子的眼光看去,突然间,北边天空,亮志了点点烟花,那是王超亲军特有的通迅信号:援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终于要打完仗了,本君好累,大家也看累了吧。
这是本君的一厢情愿,很感谢有那么多人包容本君的任性,谢谢。
本君在想完结之后是不是再写一篇纯种田文,补偿大家。
☆、第93章 终于见面了
陆元畅率军赶到之时;及时燃起了信号;而内城中;紧跟着也亮起了烟火,陆元畅见状,不禁喜极而泣;终于及时赶到了,内城未破!
陆元畅压抑着急于攻打的心情;下令全军整军休息;他们奔袭了三日三夜;早已疲惫不堪。在收拢汾城守兵之时;陆元畅得到了一个消息:花尔哈及进城当日,便已对外城屠城,四万百姓,葬身戎狄刀下。
“欺人太甚!本将军定要将花尔哈及与福大河的首级,挂于城门示众,以慰百姓在天之灵。”到得此时,陆元畅才第一次升起了忧国忧民之思,她终于明白宋定天对她的教诲,整整四万人的性命啊,那些都是无辜的人,何罪之有,居然要遭受如此对待!
第二日一大早,陆元畅便开始攻城,戎狄善骑,守城则是短板,而大周士兵则恰恰相反,攻城守城都极为上成,才一开战,花尔哈及立即发现伤亡速度太过迅速,这偌大的汾城,有四门之多,陆元畅齐攻北门与西门,让得花尔哈及压力颇大。
“想要汾城,我要让你成瓮中之鳖!”陆元畅一个甩手,鼓点便开始变幻节奏。
“咚!咚!咚!”
沉重的鼓点响起,每一下,都敲在了戎狄士兵的心上。
数十台重型攻城武器,慢慢向汾城挺进,花尔哈及看着那些需要数十人推动的攻城器械,心头不由紧了紧。他不太懂这些,可是福大河却是颇为熟悉,这些器械,是攻城利器,一下子出现数十台,那威力很是惊人。
花尔哈及看着城下气势汹汹的大周军队,心中疑虑,大周北境居然能集结那么多士兵来收复汾城,着实让人不解。以他的猜想,就算宋定天干掉了他二十万大军,大周也必定损失惨重,无法调集兵力来围堵他。
他翻山越岭走密道进入北境,可不想两手空空就回去,听闻自己的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若不能在大周这里捞到好处,如此这般回戎狄,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疯狂,也是有依仗的,二皇子已加紧行动,只要他能撑到二皇子登基,北境之地,尽入他之手。
在哈尔花及还在做梦之时,他的恶梦终于来临了。
投石机不断将火球与石块抛至城上,汾城城头顿时乱作一团,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冲车缓缓来至城下,开始了猛烈的攻击。云梯升起,大周士兵如狼一般向着城上爬去。
外城的猛烈进攻,让得内城得到了片刻喘息,戎狄不能首尾相顾,只得抽调兵力抵御陆元畅的进攻。
徐文武将战力完好的男子们聚集起来,站在内城墙头,听着外城的厮杀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白日交换着黑夜,时光已经凝聚,几日了,陆元畅也闹不清楚,她只知道安排好人,对着汾城狂轰滥炸。
是夜,王超带着得胜的士兵,赶至汾城助威,陆元畅不禁精神大振,开始向汾城发动总攻。
“大汗,王超来了,汾城守不住了!”福大河对着花尔哈及焦急说道。
“守不住?那便弃城!只要我活着,哼!”花尔哈及也扛不住了,嘴里说着狠话,却暗自布署,在夜深之际,自西城而逃。
只是,他才跑出了两里路,便发现王超早已在那里等待着他。
“花尔哈及,来罢,今日本将军要与你决战!”王超冷笑道,这一日,他盼得太久了。
大周战神,草原苍鹰,在城外展开了大战。只是大漠苍鹰,在临死前都不知道,他那些看似精密的计谋,都被北城那个年轻的将军,在无意间粉碎了。
是的,没有陆元畅的莽撞放火,就没有宋定天的临边大胜,没有陆元畅的巧妙用计,就没有王超的绥远大捷,不能不说,陆元畅在北境战役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陆元畅见城破了,命人燃起信号,内城的徐文武见状,立刻带着一人与陆元畅里外夹击,汾城中尚未逃离的戎狄士兵顿时陷入了地狱。
大战至黎明,王超带着花尔哈及的首级兴冲冲赶来,陆元畅亲手将花尔哈及与福大河的首级挂到了城墙上,全军单腿下跪,为四万惨死的汾城百姓莫哀。
整齐的军礼,透着肃杀与悲壮,感染了汾城的所有人,这一仗,他们打赢了,可是,却输了自己的同胞手足,所幸,戎狄全军覆没,二三十年间,北境将迎来安宁。
哭过痛过之后,便是举城欢呼,幸存的汾城百姓,都来犒劳士兵,场面极为热闹,百姓们为自己的英雄喝彩,尽情发泄着这几日的内心恐惧,士兵寻找着自己的亲人,与之拥抱,诉说着离别之思。
“王将军,陆郎将,多谢你们及时赶到,救我汾城。”安乐伯与城中贵族,悉数到场,向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行了大礼。
陆元畅草草敷衍了几句,便在众人之中,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可是她看到了杨明,杨大娘,杨荣与珍娘,甚至祝家人都见到了,却是没有发现顾小芙。
“干爹干娘,岳父岳母,阿元让你们担心了,请受阿元一拜。”陆元畅此时,没有身为将军的觉悟,她双膝跪地,向长辈们庄重地行礼。
“快起来,打了那么多日的仗,累了罢。”杨大娘抹着泪说道,此时的陆元畅,极为狼狈,一身的鲜血,满脸的灰,哪个做娘的见了不心疼的。
“干娘,芙娘呢?”陆元畅焦急地问道。
“芙娘在家中等着你呢,说你喜欢吃她做的饭菜,要新自为你准备。”杨大娘说道。
陆元畅闻言,忙寻到了被贵族围住的王超,请求道:“王将军,末将可否暂不回营,先回家去。”
“你去罢,明日一早来将军府便是。”王超知道陆元畅记挂顾小芙,便纵容了她一回。
“谢将军!”
陆元畅拱手,对着王超深深长揖,然后一跃跨上战马,向着陆家小院奔去。
被战火摧毁的汾城西大街上,一个年轻人,一骑绝尘,向着心中的家而去。
近了,更近了,陆元畅看到了自家的烟囱冒着烟气,看到自家小院的院门半开着,她眼中的泪,慢慢盈满眼眶。
芙娘,我回来了,阿元回来了。
一脚踢开院门,小九便扑了上来,陆元畅抱着小九,将泪擦在了它光亮的皮毛上,沙哑地问道:“小九,阿娘呢?”
小九舔着陆元畅的脸,回身带路,陆元畅疾步相随,在那个有些狭小的厨房中,终于见到了魂牵梦萦的人。
她背对着自己,在自己到来之后,停止了忙碌的动作,双肩微微闪动,小手似在抹泪,原本单薄的身子,丰腴了,腰身不见了,可是陆元畅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背影。
“芙娘,我回来了。”陆元畅的声音,已沙哑的如锯一般。
女子闻言,低头垂泪,却是不敢回身看看自己的心上人。
陆元畅走近,掰过顾小芙的身子,然后,她有些震惊,或者说,是狂喜。孩子保住了!
陆元畅抬手,想摸摸孩子,顾小芙却是吓得后退一步,泪如雨下。她很想抱抱陆元畅,很想告诉她这是她们的孩子,可是她不敢,两女生子,画天下之大谬,除非陆元畅脑子有问题,才会相信她的话。
“芙娘,你这是做什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吗?”陆元畅一把抱住顾小芙,有些生气地说道,她日夜盼着回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顾小芙的疏离。
顾小芙拼命地摇头,哽咽地说道:“思君盼君,只待今日。”
“芙娘莫哭莫怕,我回来了,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陆元畅闻言,这才好受一些,温柔地为顾小芙擦泪。
“阿元,我。。。我。。。”顾小芙享受着陆元畅的温柔,心想这怕是最后的温情了罢。
“芙娘,我能摸摸我们的孩子吗?”陆元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们的孩子?”顾小芙不可信置地说道,她不知陆元畅是如何想的,会认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
“芙娘,当初我怀疑你背叛了我,是我不对,我去临边,受过伤,才发现自己身子异于常人,这孩子,定是我的。”陆元畅耐心地解释,说道:“有孕之时,芙娘当是害怕了罢,又要担心孩子,又要怕被我怀疑,芙娘,一切都是我不对,你可愿原谅我的自私,可愿让我用一辈子向你赎罪。”
顾小芙闻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几个月,她一面期待着孩子降世,一面又害怕孩子出生,既要担心陆元畅的安危,又会想象陆元畅的背弃,她面上装着淡然的表情,可是心里的彷徨,又能与谁说。
面前这个人,真真是自己的劫,这个人,是自己这辈子都绕不过去的,看到她平安回来了,看到她血战一身狼狈,看到她温柔小意求着自己原谅,顾小芙觉得,再也没有比此时更让人心安的了。
顾小芙放肆地哭着,像个孩子一般,小手捶打着陆元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元畅如痴儿般地看着顾小芙,任由那不轻不重的小拳头落下,她知道顾小芙为了自己定是受了不少罪,顾小芙对自己的这片情,除了用一生相报,还有何法。
打累了,哭够了,顾小芙抬手,寸寸抚摸着陆元畅狼狈的脸,成熟了,霸气了,穿着军服,顾小芙甚至能感受到陆元畅传来的杀气,可是那看着自己的眼,依旧深情满满。
顾小芙吃力地垫起脚,将陆元畅拉下来,送上了自己的吻。这个吻,很激烈,火辣,两人不停地在口中转换阵地,你追我赶,那深深地吮吸,让得舌头发麻,那尽情的拥抱,仿佛在用灵魂诉说彼此的情谊。
陆元畅突觉疼痛,发现顾小芙居然在自己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说了再也不离开我的,若是食言,我便咬你!”
调皮的话,让得陆元畅开怀大笑。
顾小芙牵起陆元畅的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肚子上,谁想刚按上去,陆元畅脸色都变了。
“他。。。他在踢我!”面对千军万马都面不改色的陆元畅,居然被胎儿一踢,吓白了脸。
“以后你若是欺负我,我便叫孩儿为我出头。”
“好,好!为你出头,都听你的!”
陆元畅跪在顾小芙面前,将耳朵贴在了顾小芙的肚子上,听着孩子闹腾的动静,眼角划落一滴泪,幸福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夫人:好好的一篇文,写成这样了,你真牛!
本君:夫人这是夸我么?
夫人:觉得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很霸气。
本君:确实在夸我。
夫人:也可以说成无知者无畏,无自知之明。
本君:夸得狠了点。
夫人:外加脸皮厚。
本君:知我者,夫人也。
夫人:。。。
谢谢,破费了。
☆、第94章 反推
烟络山林;山沈远照,逦迤黄昏钟鼓。 烛映帘栊,蛩催机杼,共苦清秋风露。
这一夜;汾城醉卧;百姓共欢。
陆家小院也是热闹异常,亲朋好友悉数到场,让得原本不大的小院显得非常拥挤;不过众人都不在乎这些;他们只想与自己的亲人在一起,享受这劫后余生的幸福。
陆元畅由顾小芙伺候梳洗,姗姗来迟;在座的都是过来人;一见陆元畅神彩奕奕,顾小芙面带娇羞,哪有猜不到的理。
顾小芙原本伺候陆元畅泡澡,要说这人,素了好几月,见了面能忍得住就不是人了。陆元畅由顾小芙帮着擦背,那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身子上轻轻蹭着,因着身子笨重,顾小芙微张着红唇有些气喘,口吐芬芳,将陆元畅撩拨得心痒难耐。
“芙娘。”陆元畅火热地看着顾小芙羞涩的脸,哑声说道,那语气中,透着求欢的信号。
“你莫动。”顾小芙不敢迎上陆元畅的眼,到底两人分别多时,乍一见面,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我们一起洗罢。”陆元畅抬起顾小芙的下巴,将心里的渴望尽数表达。
“你脏死了,谁要与你一起洗。”顾小芙拍开陆元畅的手,想要逃离,可是她行动缓慢,刚转身就被陆元畅抱住了。
陆元畅坏心眼地将打湿的身子贴在顾小芙的后背上,头靠着对方修长的脖子,对着顾小芙的耳朵喷着热气,嘴里委屈地说道:“芙娘,在临边城,我日日都在想你,你给我的平安符,一直挂在胸前,夜间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亲亲它,权当是你。”
顾小芙靠着陆元畅,感受着她越发精致的身材,脸通红通红的,回头在陆元畅的唇上轻轻一点,小手抚着陆元畅的脸,说道:“我何曾不是日日记挂着你,拿着你的信看了又看,念给孩子听。”
“我让你受委屈了。”陆元畅听出了顾小芙的哀怨,心疼地说道。
“不许你这样说,今生能与你相遇,再苦也是甜。”
两人相拥诉说衷肠,浓情化不开深深的相思,深吻道不尽彼此的眷恋。原本好端端的澡间,被两人折腾的遍地是水,要不是开宴在即,估摸着两人能折腾整晚。
到底,顾小芙还是劝住了陆元畅,两人收拾妥当,相携而来。
陆元畅看着自己的亲朋好友,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谁也没缺,老的欣慰,年轻人祝福,孩子们,则是围着小九欺负它,欢声笑语,合家团圆。
“此杯酒,我陆元畅敬诸位,我陆家俱是老弱妇孺,若无你们相助,家中断不会如此安宁,这份情,我记下了。”陆元畅端起酒杯,情真意切地说道。
陆元畅已是官身,又是掌握军队的实权中郎将,几月的历练,让得她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特别是征战沙场所留下的淡淡杀气,让得不少人有些敬畏,不能与往日那般与她相交。
陆元畅看到除了杨家祝家两老,其他人有些拘紧,便扬起了纯真的笑容,说道:“诸位亲朋好友,在家中,我只是陆大郎,大家莫要拘束,今日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在陆元畅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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