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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错了[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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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不明白公主所指的她是谁?”楚歌似是无事一般,很是平常的开口问道。
  夏无泪猛的一颤,一点点的缓慢异常的抬起头来,眼眸直直看着楚歌:“本宫与洛语寒在驸马心中,谁更美!”
  楚歌眼神一闪,无奈的摇摇了头,原来今日的情绪全是来自那位公主,气也只能气自己昨日为何会写下她的名字,不然怎回让面前的人如此不安与伤心。
  楚歌向前靠了靠,额头抵上夏无泪的额角,凝视着眼前美丽的双眸,仿佛感到羞涩,渐渐浓密而长长的睫毛将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眸遮盖住,楚歌片刻后,缓缓说道:“公主何时变得这般不自信了?她洛语寒美不美与我何干?我又为何要拿她来与你相比?再说公主在楚歌的眼中是无人能及的,至于昨日的名字,公主就忘记可好?那并不是出于楚歌的内心,公主这般却会让楚歌发自内心的去痛,去难受的!” 
  夏无泪脸颊渐渐浮起红晕,眼里却一片灰暗,缓缓将头转开,强制自己不去理会呼吸慢慢粗重的楚歌,心里却有着微微的感动,可是楚歌忘记了,她却不能忘记,如不是入心入肺,为何会在没意识下,写下她人名字,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爱早已融入血肉,永住心底。
  楚歌看到夏无泪眼里的阴影,这一抹影子深深的刺痛着楚哥,一点点的松开了手,垂下眼眸:“公主不信楚歌了吗?”
  楚歌怀中的夏无泪身子猛的一僵,慢慢抬起头来,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异样的漆黑清明:“本宫愿为你失去天下,失去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本宫的性命,驸马说本宫信不信你?现在本宫就告诉你,本宫只愿信驸马一人,驸马说的任何话,本宫通通都信!”
  夏无泪的话每只每句,都深深撞击着楚歌的内心,猛的翻压在夏无泪身上,黝黑油亮的长发顺肩滑下,显得格外耀眼,皮肤柔嫩白皙,显得五官细腻而精致,绝美的眼眸微微眯着,浅淡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眉宇间满是愁容,这样的楚歌,反到使夏无泪嘴角泛起一丝极为浅淡的苦笑。
  夏无泪抬手优雅的,理着楚歌的发丝,对着楚歌恍然一笑:“驸马,你说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她最为重要的东西,而且是垂手可得的,但得到的结果换来的可能是,再次得到的东西却不在完整,甚至破碎,驸马你说那该要如何呢!”
  楚歌本渐渐扬起的笑颜,慢慢散去,取代的是高高上挑的眉角,眸中闪过一丝狠绝,渐渐底头附在夏无
  泪耳边,坚决的说道:“当然是不顾一切将她最重要的东西夺回,别说是破碎,就算是化为尘埃,就定要将她夺回!”
  夏无泪听罢此话缓缓的垂下眼眸,遮盖眸中的情绪:“驸马真的这般认为吗?那如果这样东西是在另一个人手里,是一个护她将她为宝的人手中,甚至一旦失去她手中的东西,便会在失去那样东西时,与她一起破碎呢!驸马觉的还能狠心去夺吗?”
  楚歌张口含住夏无泪的耳垂,轻轻用舌尖舔弄着,不时含糊的说道:“那样如何?失去的就该拿回,她人的死活与我们并没有多大干系,是自己的东西,就该将她拿回,无需理会她人,公主是有什么被人拿走吗?楚歌为你夺回可好?”
  夏无泪紧紧的闭上双眸,楚歌的话如五雷轰顶般让人绝望,努力压抑着胸口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良久,胸口的翻涌稍稍减弱之时,便将楚歌紧紧抱住,话语中有着无尽的苦涩:“楚歌要我,狠狠的要我!”
  楚歌一楞歪着头,眼眸透露出天真:“公主是在报复楚歌,想让楚歌明日背着公主行走吗?”
  夏无泪痴痴的望着身上的人儿,看着楚歌天真的表情,刚刚的阴霾一闪而去,嘴角轻扬,笑意直达眼底,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嗯!本宫的确是在报复驸马,最好让本宫永世不能行走,这样驸马便能永远背着本宫,永远……”
  夏无泪脸上的笑容凄美的让人心凉,楚歌不愿在去多想,底头深情将夏无泪吻上,满腹的深情与心疼,随着这细碎的吻,渗入了楚歌的心底。
  夏无泪渐渐随着楚歌的动作,妩媚娇艳,一点点在楚歌的指尖下释放,一次次的配合,一次次的索要,一次次的蹲顶,不敢在去想日后会怎样,只想抓紧现有的时光,哪怕患得患失,哪怕最后破碎,一切化为泡影,她也只想抓紧现在,只想现在!
  竹林小苑,红绡帐内,有人销魂,有人愁!
  几日后,大周皇宫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于龙椅前:“皇上,属下已查明,大公主的确去了夏国,早已安顿在夏国公主的住处,可惜那竹林守卫森严,属下并不能靠进,随将军便让属下先行回来禀告!”
  龙椅上的男子,狭长的眼微微眯缝着:“夏无泪果真还活着,哼!可是有查到楚歌是否还活着?”
  “皇上,楚歌现在是夏国的驸马,属下也并未见到本人,也只是沿途听说夏国驸马名为楚歌,猜想必是了,但大公主竟然可以找到她们,还真是了不得!”黑衣人慢慢的说道。
  “哼!”谢飞扬猛的起身,将桌上的瓷器扫落一地
  :“公主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评价!”
  谢飞扬情绪渐渐稳定,想起那日的洛语寒,抬手扶上心尖,嘴角露出一抹极为浓重的讥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眸中闪过急切的光芒,急忙转过身去:“备马,随后与朕一同乔装赶往夏国,她们几人见面,朕不可以让她们活命,快!” 
  黑衣人顿时感到疑惑,却又不敢多说,额头上已有薄汗:“是!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谢飞扬看着消失的黑衣人,眼中满是狠厉:“楚歌,这次你非死不可,夏无泪你这么爱她,朕这次就一并送你们上路,这次你们不死,死的便是朕,去你们的黄泉路,做一对鬼鸳鸯吧!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猫迷 想让某静日7天啊!天啦!
  某静要花花 要动力!要嘛 !要!


☆、第 103 章

  竹心小苑一片悠绿;排排细竹,微风轻起;竹叶随风荡漾;风景一目了然,右侧竹制水车,一圈一圈慢慢的旋转
  着,细细的水声如幼鸟的唤起,动听迷人。
  洛语寒一身紫色长裙;站于桌边;一手握笔;一手细细划过画像上的人儿;脸上带有淡淡的笑容;深墨色的瞳眸中却难掩淡淡的忧愁。
  楚歌从远处经过;当看见站在桌前的洛语寒穿着紫色长裙,像是那风中的仙子,干净明澈得仿佛会发光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突然停住了脚步,静立不语,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停下脚步,只知道当看见那抹忧愁时,便立即停了下来。
  楚歌就这样看着洛语寒,突然发现,她竟像种子似的落在心里,却又不想理喻,甚至没有一丝好感,真的很奇怪,不过是一个她国公主,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是错在了哪里,为什么总是觉的,有一条透明的绳子将她有意拉进她,总是让她与她无意撞见,虽然心里不愿过多接触,可心却仍在牵动着。
  轻轻将手中的笔放下,画像中的人儿,可望而不可及,渐渐抬头看向旋转的水车,一滴清泪顺着洛语寒的脸颊缓缓流下,仿佛并没打算让它留下,随而慢慢消散风中。
  楚歌随即低下了头垂下了眼帘,复杂的神色不停变化,突然抬头,向着洛语寒站着的方向走去。
  桌上铺着一张画像,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味,画上的人儿,神情专注又带着些许可爱,半长的黑发斜斜垂着,美若天仙,一尘不染。
  楚歌瞳孔猛的一阵紧缩,单手将桌上的画像快速拿起,画像突然不见,使洛语寒身子一僵,猛的转身便对着楚歌清冷的眼眸,与那略微松散如绸般的长发,却泛着冰冷的光泽,冷漠冰澈,仿佛世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进入她的眼中。
  “偷画我?”楚歌眼底闪过细碎冰凌的光亮;言语冰冷的说道。
  洛语寒脸色一沉,猛的伸手想要将画夺过,却被楚歌快速闪过,慌促之下对上楚歌近在咫尺的容颜,恍惚间,眼眸里泛起一层迷蒙的水雾,却又在瞬间消散,转身收好桌面上的纸张,便要离开。
  “怎么,堂堂大周公主,敢画难道就不敢承认了?”楚歌看着洛语寒慌忙的后背,冷笑一声。
  “我想驸马爷是误会了,语寒画的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真不知道画上的女子与驸马有几分相似,何以让驸马爷说我将你偷画?”洛语寒侧过脸
  去,及其平淡的质问着。
  楚歌嘴角笑意渐渐加深,几步走到桌前,将画细心铺平在桌面,抬头看着洛语寒:“抬头看着我!现在就让你来告诉我,到底有几分相似!”
  洛语寒身子猛的一颤,紧咬嘴唇,缓缓将头抬起,当楚歌绝美的容颜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她呆滞片刻,她时刻想念的人儿现在就近在咫尺,美丽的睫毛宛如羽扇,微微颤动,眼眸里有的也只是清冷的光泽,犹如一弯冷月挂在漆黑的夜空,而那薄薄又好看的唇,曾经温柔吻过她的唇,现在却是没有弧度的紧抿着,透出一层又一层冰冷的凉意。
  洛语寒内心渐渐抽搐,猛的将头转向桌面,看着画像上的人儿,又红了眼眶,似是有话要说,终是咽下,面像上的人儿,不管是飘荡柔美的长发,还是绝美迷人的双眸,更或是绝美的容颜,都与眼前人无一不像,就算非要出去不像之处,那也只是一位身着女装绝色迷人,显的平易近人,而面前的人却一身白衣,更显玉树凌风,却多了份冷漠。
  “胆怯了?呵呵,楚歌记得对你说过多次,请你自重,为何你一次又一次的降低姿态,现在我就告诉你,不要妄想!一丝都不要有!”楚歌目光落在那张画上,不知为何,想起她刚刚略带忧愁的神情,竟让她忍不住想知道她究竟在画的是谁,可当看清画中人时,却又有着莫名的恼怒,想起昨夜的夏无泪,更是觉的怒火中烧。
  “语寒刚刚说了画上的人不是驸马爷,随驸马爷信与不信,不过驸马爷现在可是能将画像归还?”洛语寒猛的转身背对楚歌,紧咬着唇,不愿去看楚歌,眼眶也微微泛红。
  楚歌神色一转,拿起桌上的画像,良久后说道:“信与不信,不是我说了算,这样的画要是让公主看见,恐怕又得伤心一番,所以它不可留!”
  洛语寒猛的转身,伸要便要去抢过画像,却被楚歌放于背后,深墨色的瞳眸顿时满是惊慌:“把画还我!”
  楚歌低声冷笑,轻颤动双肩,随后眉头像上一挑,样子颇为闲懒的,将画像扬在洛语寒面前,眼里的冰冷更胜方才,洛语寒刚要伸手取走,楚歌的另一手随即覆上,嘴角一扬,当着洛语寒的面,慢慢将画一点一点的撕开,撕成了碎片,最后双手摊开,让一切都随风而逝。
  画屑满天飞舞,随着微天四处飘荡,渐渐消散各处,不留一丝蛛丝。
  洛语寒眸中闪过一道寒光,不愿再与她对视,自己画出了脑海中的
  她,却被现在的她轻手摧毁,这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
  “驸马爷,可知道你毁掉了我最后的期许?”洛语寒深吸口气,声音渐渐哽咽。
  楚歌猛的一惊,看着面色苍白的洛语寒,心里升起一丝内疚,很快一闪而过,她必须这么做,画像上的人就算不是她,也与她有着九成相似,她必须将画毁掉,如果被夏无泪看见,她自己将又会让心爱的人,担忧伤心,为了心爱的人,伤了别人又能算什么?
  楚歌狠心将头转过,不打算在呆下去,躬身便要离去。
  洛语寒看着将要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一阵阵晕眩感直冲脑门。
  “砰!”的一声响起,楚歌猛的回头,当看见倒在桌边的洛语寒,不知为何,心中溢满了酸涩,快步向前将她抱入怀中:“洛语寒你可还好?”
  瞬间躺入楚歌温暖的怀中,这是一个期待了多久的拥抱,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这是有多么有无奈!
  洛语寒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很留恋这一丝温暖,可是她明白,这只是同情,与其他无关,轻轻将楚歌推开,借力慢慢坐在石椅上,双眸微闭,抬手扶上两额,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语寒并无大碍,驸马爷不必担心,一会便没事的!”
  楚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洛语寒,转身也坐在了她的对面,静静凝视着对面有人儿。
  “驸马爷不是要走吗?”洛语寒不自然的将头放底,低声说着。
  “刚刚那人是你很重要的人吗?”楚歌并不理会洛语寒,而是自顾的开口说着,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洛语寒不解的看着楚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可惜她永远的离开了我,永远……”
  楚歌看了洛语寒,脸上渐渐流露出自责:“对不起!”
  轻声响起的三个字,使洛语寒身子一楞,一下竟红了眼眶:“驸马爷你……你……”洛语寒声音一片哽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楚歌轻叹了一声,眼眸慢慢柔和下来,将手伸到洛语寒面前晃了晃,却只见洛语寒双肩微颤,并没有抬头的意思,只好将手伸长,一下下拍打起洛语寒的肩膀安抚着:“我刚说的对不起,刚刚不该那般冲动,但是那副画与我太过相似,我怕公主误会,我不想让她在伤心去误会,就狠心将画毁了,所以刚刚的事,对不起!”
  本来还带着一丝欣喜,却在听见后面的话时,瞬间冰冷,不过片刻,笑容再次浮在嘴角,用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驸马爷很爱公主?”
  一提起夏无泪,楚歌脸上显现笑颜,想起她的一举一动,楚歌不自觉的轻笑出声:“嗯!”
  静静看着面前的人,洛语寒苦笑了一下:“驸马爷一定要幸福!替语寒一并幸福!”
  “嗯?为何要替你?你会幸福的,幸福要自己去争取!”楚歌不解有看着洛语寒。
  “好!”洛语寒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梦,自己日夜想念的人儿,就坐在自己对面与自己谈笑风生,不过……谈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夏无泪泪眼蒙眬的看着一白一紫,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却又不舍离去,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起身不见楚歌的身影,一时乱了心神,忍不住出来寻她,找来的却是俩人欢笑的容颜,自嘲的笑了笑,转身迷茫的慢慢走着,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可是怎让她舍得放手?
  楚歌的一颦一笑猛烈的冲击着夏无泪,越想越觉的不安,不想去怀疑,不想去质疑,夏无泪抬头仰天,泪水缓缓流下: “楚歌,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的名字叫李孝利,天下无敌李孝利!!!!
  哦啦!钓鱼岛是我们中国的!!
☆、第 104 章

  心里的悸动并不是一点两点;,而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夏无泪渐渐向竹林深处走去;当一座竹屋出现在面前时,才底头将仪容整理了一番,看到站在远处整理着草药的夏逸峰,夏无泪眼里闪过一丝情绪,便直接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背后渐渐出现的轻微步伐;使夏逸峰眉头一挑;定想了片刻;便又继续拨弄着手中的草药;仿佛是知道来人是谁;就等着背后人开口一般;忽然想起司徒烟那日所说的话,心中渐渐有种不好的预感,慢慢扩散开来。
  “夏国师!”夏无泪走到夏逸峰身后,轻唤了一声,对方闻声,便慢慢转过身来,当一袭灰色的简朴长衫,配上那带满疑问的双眸对上她时,夏无泪只觉的有一股无法说出的感觉,一种莫名的羞涩渐渐涌上心尖。
  见夏无泪脸颊泛红,夏逸峰顿时感到奇怪,不禁开口询问:“公主今日难得有空来我这里,难道是你那女驸马,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女驸马三个字一出口,瞬间让夏无泪神情紧绷,轻咬嘴唇,仿佛在与思想做着斗争,最终脸色一横:“夏国师,无泪今日过来,是有事想求,不知夏国师可愿帮无泪?”
  “嗯?”夏逸峰脸色一沉,转身不在理睬夏无泪,将弄好的草药端起,放向一边,在继续弄着未弄好的草药,半响未听见身有传来声音,夏逸峰侧目看了眼身后的人,见夏无泪满脸纠结,终心有不忍,却又担心是为了司徒烟的事,只好低声说道:“公主既为夏逸峰的主,有事说来便是,何已为求?难到公主觉的要开口的事,会让我拒绝?”
  夏逸峰目光扫过夏无泪,嘴边扬起无奈的苦笑,随后汇聚起令人无法揣测的神情。
  “我……我……”夏无泪很想用力打她自己一拳,想好的话,到了嘴边的话,却呼吁道德,怎样也开不了口,只能支支吾吾,心底一阵慌乱。
  夏逸峰见夏无泪这般模样,微微的皱着眉头,心中泛起了一丝异样,夏无泪的模样好像是要说什么难于起口的话,可是竟然在面对他时,也会有说不出的话,那到底会是为了何事?
  夏逸峰垂下眼眸,低声说道:“现在别无他人,这里便还是叫你一声无泪,不知道无泪是有何事,连面对我,都会如此模样,不防说来听听!逸峰如是可以帮上,一定出手相助!”
  夏无泪抬眸看向夏逸峰,考虑了良久方才开口说道:“无泪这次来,是想问夏国师,无泪可否为楚歌留下子嗣!” 
  刚将话说完,羞涩感,在次快速展显在脸颊,一片火辣,使她不自然的将头转向一边。
  夏逸峰不由得大吃一
  惊,眉头紧蹙:“她是女子!”
  夏无泪猛的将头转过,眼角渐渐有泪水溢出:“夏国师是想告诉无泪不可以?无泪不可以为一名女子留下子嗣?”
  夏逸峰眉头紧皱,并不说话,只是突然感叹女子之间的爱情,尽已到了这般至真至纯,看看夏无泪苍白的脸颊变得惨淡无辉,仿佛一朵被人狠心摘下又无情揉碎的残花,他很是不忍心,面前的女子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现在已这般亭亭玉立,可是现在却为了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荒唐的话,到底帮还是不帮?
  “夏国师帮帮无泪,无泪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无泪是真心想为她产下子嗣,夏国师帮无泪可好!”夏无泪眼中含泪,盈盈的看着夏逸峰。
  “哎!”夏逸峰轻叹一声,抬步向屋内走到,夏无泪见状,连忙跟在夏逸峰身后,向屋内使去。
  夏逸峰眉头紧锁对窗而站,窗外一片竹海轻风荡漾,却怎么也不像他的内心,波涛汹涌,他的手不安的敲打着窗台,他的眼底愁云一片,仿佛思考着很重要的事。
  女女生子,他的确是有秘方在手,可是却没想到向他提出的人,竟然是夏无泪,虽有药在手,但这却是很伤身子的事,没事便好,可一旦有事该要如何?他不愿意让夏无泪日后有着病痛缠身,可是此时的夏无泪,还是让他眸底闪过一丝迷茫。
  夏逸峰轻叹了一声,慢慢转过身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夏无泪,似乎犹豫了一下,缓缓的伸出手去,将夏无泪拉住,明明是很担心的模样,可声音显得特别的清冷:“无泪可是想好了?真的愿意去为一名女子,养儿育女,不怕世人的嘲笑?”
  夏无泪眼底闪过一丝希望,瞬间又眸光一凌:“嘲笑?无泪只知道,自打有了驸马,有的只是骄傲,无人能及的骄傲,能为心爱的人留下子嗣是多么幸福的事,为何要去在意她人的冷言笑意,这是我与她的事,我与她幸福开心便是那最重要的事,别的全是浮云!无泪跟本不在乎,也不屑去在意!就算要在意,无泪现在也只会去在意,能不能为她留下我们爱的结晶!”
  夏逸峰怔怔的看着夏无泪,一阵阵的心酸向他涌起,想了想又觉的值得为夏无泪去开心,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要得不就是这些难忘的时光吗?
  “无泪可觉的值得?”夏逸峰平缓如流水的声音随之传来。
  仿佛知道对方接下来会是这话一般,夏无泪想也未想,便突口而出:“值得!没有什么事比这还值得,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空气仿佛凝滞,许久,夏逸峰深深的吐出口气,夏无泪早已泪水满面,夏逸峰慢慢松开
  了夏无泪的手,眼底一片黯淡无光,满目的痛楚迷离,却又目光一转稍做沉思。
  “办法的确是有,只是……”夏逸峰话还未说完,便被夏无泪急忙接去。
  “只是什么?”夏无泪猛然抬头,眼中滑过欣喜。
  夏逸峰眼中一片暖意,他抬眸看着夏无泪良久,柔柔一笑:“可否让那位姑娘来产子,反正无泪与她都是女子,谁去生下来都是一样!”
  夏无泪死死咬着嘴唇,脸色铁青得骇人,语气坚决不容人拒绝:“不行,无泪是楚歌的妻,她便是夫,生子当由无泪来!无泪也不愿她来受这个痛,所有的痛与苦无泪来便是!”
  夏逸峰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一边,伸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慢慢打开,看着里面躺着的两颗药丸,心里有喜有悲。
  “就是它吗?”夏无泪站在夏逸峰身后,柔声说道。
  一红一白两颗药丸,带着淡淡的清香,平静的躺在盒子里,仿佛有着别样的光彩,顿时使夏无泪欣喜成难言。
  “记得,床事欢爱之前,先将红色的这颗给驸马吃下,至于白色这颗,就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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