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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俊男坊(全集+番外)-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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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见寒宫钰。”玫果平静的擦净好久没用的小金弩,藏在裙内,“去备车吧。”

     进了京,玫果要小娴下车回镇南王府,小娴不肯,“这半年,宫内换了许多人,各门的把守都有他们的人,他们不认得小姐,只怕他们不会让小姐进宫。这几年,太后不时招我进宫问小姐的事,他们反认得我。”

     玫果如果算得不差,随时会发生政变,进宫后,难免危险,所以才不告诉冥红他们,自己入宫之事,但她不入宫,只怕卫子莫他们再快,也快不过寒宫钰。

     她不想小娴涉险,但如果不进宫,就算卫子莫他们控制了局势,却难保当真能捉到活的寒宫钰,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但小娴死活不肯独自回府,玫果无奈,眼见时辰也是不早,担心宫中事变,不敢多耽搁,只得到了宫门前,让小娴在车内候着,自己下车,当真进不了宫门,她再下来与守卫交涉。

     结果到宫门前,护卫见玫果一身的丧服,硬是不让她进,最后还是小娴下车交涉,才放了行。

     玫果无奈,只得带了小娴进宫。

     太后殿……

     普皇和太后瞪着坐在对面的寒宫钰,虽然神情镇定,但脸色却实在不大好。

     寒宫钰脸上也是乌云密布,那日气恼之下弄死了佩衿,虽然转眼这片江山就要到自己手上,却是高兴不起来。

     “也别浪费时间了,把玉玺交出来,还能留你们个全尸。”

     普皇冷哼一声,“没走到最后一步,尚不知胜负,你未必得意的早了些。”他已在许嬷嬷处得到卫子莫回京的消息,他不知卫子莫要怎么做,但他身为君王自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最重要的便是拖延时间。

     寒宫钰胸口痛得难受,往后靠到凤纹软椅靠背,不知普皇武功尽失之事,并不敢硬来,拿不到玉玺,她就算杀了普皇和太后,她也坐不上那个位置。

     “普皇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就再陪你多坐一会儿又有何妨。”

     普皇冷笑了笑,只是饮茶,不再理会于她。

     时间一长,寒宫钰就看出了蹊跷,今天的普皇与平时所见虽是一人,但行动间却是不同,难道说他离宫的这半年遇上什么不测?

     拍破了手边茶杯,拈了一片瓷片,突然向普皇掷去,她身上有伤,使不上多大的力道,只要是功夫略略过得去的人,轻易便能避开。

     普皇曾是个武中好手,见她手动,已是警觉,忙往旁边避开,然失去功力,哪能有以前的速度,瓷片擦着他的面颊飞过,落在地上,碎成几小片,他白净的面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太后扑了过去,“皇儿,你怎么样?”

     突然手腕一紧,身子被往后拽住,回头见寒宫钰面露诡笑,“原来普皇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失礼了。”

     普皇强自镇定,“好说。”

     寒宫钰将峨眉短刺抵住太后脖子,“交出玉玺,否则我就杀了她。”

     太后被寒宫钰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眼眸看向普皇,“皇儿,男儿以国为主,不要管我,玉玺说什么也不能交给这个贱丨人。”

     普皇脸色瞬间转白,“母后……”

     寒宫钰将峨眉刺抵紧了些,一丝血丝从太后颈项流下,普皇眼里闪过不忍。

     太后知道普皇惯来孝顺,怕他心软,屈服寒宫钰,突然握了寒宫钰抓住峨嵋刺的手,正欲将身体往前一顶,先行自我了断,不料身子一僵,再也动弹不得。

     寒宫钰冷哼一声,“我可以杀你,但不能让你自己死。”说完迫视着普皇,“如何?你是要你母亲的命,还是要玉玺?你就算不交,一会儿杀了你,我一样能搜出来。”

     普皇瞪着她,眼里喷出了火,恨不得烧死眼前这个女人。

     银光一晃,太后一声惨叫,普皇心里一跳,见寒宫钰的峨眉短刺插进太后肩膀,正慢慢抽出。

     “你……”普皇怒极,后悔当初没拼得一死处理了这个女人。

     寒宫钰笑了笑,“怎么样?”

     将带血的峨眉刺比向太后另一边肩膀。

     普皇再也沉不住气,站起身,要向寒宫钰扑去。

     寒宫钰手指一翻,也点了普皇的穴道,“求死?还不行。”

     “他当然不能死。”玫果款款迈进太后殿。

     寒宫钰僵住身子,慢慢看向门口,普皇和太后也是一脸的惊诧。

     玫果先向普皇行过君臣之礼,才冷眼看向寒宫钰,“我们又见面了。”

     她身上的白花让寒宫钰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推开太后,“四处寻你不到,你如今自动送上门,太好了。”

     玫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不来,谁来找你偿还佩衿的那二十一刀?”

     寒宫钰脸色大变,一阵红一阵白,“原来你果然在,他居然到死也不供出你,我后悔没多剐他几刀。”

     玫果心里一凌,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殿外杀声大震,寒宫钰面露得色,哈哈大笑,“这片江山即将易主。”

     玫果冷冷一笑,“你回头看看窗外。”

     寒宫钰对她的话并不在意,但眼角仍不自禁的扫向窗外,殿外的确在屠杀,不过却是官兵屠杀她的人,刹时间面如死灰。

     回过身,一抬手臂,一支袖箭从寒宫钰袖中射出,箭尖泛着幽幽蓝光,射向不能动弹的普皇。

     玫果没料到她发难这般快,忙向普皇推去,险险避开那箭。

     接着耳边响起尖锐的破风之声,又一支袖箭,向她急飞而来。

     她这时要避,已是不及,大惊失色,正要闭眼等死,身边小娴突然扑到她身上,那支袖箭直透小娴后心。

     接着又是一声破风之声,玫果抠动小弩扳机,‘嗖,嗖’两声,一支乌金短箭击飞射来的袖箭,一支直穿寒宫钰绑着袖箭的手腕,带着力将她的手钉在了她身后凤纹柱上。

     玫果放平仍搂着她的小娴,撕开她的衣衫,那支毒箭正中她的后心,直没箭尾,已是没办法再救,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第059章 小娴之死 

     “小娴?”卫子莫站在太后殿门口,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不愿相信趴伏在地上的瘦小身躯就是那个在他看兵书时,只是在一旁为他剪烛芯,斟茶倒水的小娴。

     他的心没放在她身上,但她对他的情,他不是不知,对她,心有愧……

     玫果大眼含着泪,她已经经历太多的生死,可是每个亲人从身边离开,仍让她钻心般的痛,她昨天才说过,等佩衿的事过了,了她的心愿,如今……

     她望了望天,不让眼里的泪流下了,退让开来,把小娴最后的时间留给卫子莫。

     卫子莫看着小娴雪白的背心深陷的袖箭,袖箭四周泛着黑,虎目圆睁,红得几乎迸出血,将她抱住,轻轻翻转过来,生怕弄痛了她,“小娴。”声音低柔哽咽。

     小娴慢慢睁开眼,仰头朝他一笑,灿若夏花,苍白的唇边化开笑意,“你来了。”能在死前再看他一眼,被他这么看着,抱着,她心满意足了。

     卫子莫眸子里滚着泪,“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只要你说,我拼死也要为你做到。”

     小娴轻摇了摇头,“没有了……小姐没事……”

     卫子莫身为将士,知道什么是忠,小娴为玫果死,他不能有怨言,但此时的心痛却无法比拟。

     点了点头,“她没事。”

     小娴瞳仁慢慢散开,唇边的笑却更深,“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她有……事……你……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卫子莫全身一震,愣住了。

     玫果站在近处,小娴的声音虽低,但字字撞进她的心里,惊得后退两步,扶住身后八仙桌,才稳住身形,愣看着小娴,心里象搅倒了五味瓶,五味杂陈。

     小娴吃力的抬手去摸卫子莫的脸,手指触到他面颊,她仿佛看到了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为她撩起红头盖,散乱的瞳仁尽是温柔……

     手一沉,软软的垂落在身侧。

     “小娴……”撕心裂肺的嘶吼惊飞了附近飞鸟。

     他收紧双臂,冰冷的铁甲陷入她的肌肤。

     玫果双手紧紧抠住桌缘,慢慢闭上眼,小娴,你听到了么?小娴你这傻丫头,他心里没你,怎么会有这声悲呼?如果当真没有你,为何这许多年,只你一人承诺婚约,身边无一妾侍?

     就算他一时间没看清自己的心,你为何不多给他些时间?

     咽下的泪随着 一口气哽在喉间,剧烈的呛咳了片刻,缓缓睁开眼,看向单手被钉在梁柱上的寒宫钰,二千一百刀,现在还得加上小娴这笔。

     寒宫钰痛得发昏,没力气拔出穿过手腕的短箭,额头上滴着冷汗。

     见玫果眸中寒光射来,打了个寒战,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了过来,“你想做什么?”

     她这一出声,惊醒了痛不欲生的卫子莫,慢慢放开小娴,站起身,如发狂的野兽恶狠狠的瞪向寒宫钰,气运手掌。

     玫果忙按住他的肩膀,“她是我的,她还欠着我二千一百刀,你要杀她,等我刮完她这二千一百刀,再杀。”

     卫子莫转脸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睨过她头上的白花,她为佩衿擦身的情景历历在目,咬了咬牙,最后瞪了寒宫钰一眼,回身抱起小娴的尸体,如飞的去了。

     玫果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太后殿,凄然一笑,回身对普皇和太后道:“皇上,太后受惊了,寒宫钰逆党想必已被诛伏差不多了,只怕这宫中是死尸遍地,血流成河,造成现在这局面,皇上也该清醒了。”

     普皇脸露愧色,垂了眼眸,“朕愧对玫家。”

     玫果勉强笑了笑,“皇上愧对的不是玫家,是天下百姓,如果你心里当中有百姓,如何会憎恨,害怕夜豹?如果受百姓拥戴,何需害怕被人从那皇椅上揪下来?何需处处防着受万民拥戴的弈风?又何需砍断他的左右臂膀?又何需将卫将军远放边关,不容他回京参政?”

     她每说一句,普皇脸上便多一分愧意。

     玫果吸了吸鼻子,“如非普皇怕得罪寒宫雪,又如非普皇想让寒宫雪牵制我母亲,你又为何在寒宫钰杀了子阳,还留着她?你当真以为留着她,寒宫雪就会承你的情,让你稳坐这皇椅?”

     普皇眼里一片死灰,太后流着泪,“果儿,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玫果又吸了吸鼻子,回身见冥红和慕秋由殿外进来。

     二人在外面见卫子莫抱了小娴的尸体而去,已猜到她在这儿,扫了眼被点了穴的普皇和太后,又看了看仍试图挣扎的寒宫钰,“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玫果轻摇了摇头,靠近寒宫钰,突然手一扬。

     寒宫钰闻到了股幽香,惊问道:“你做了什么?”

     玫果冷笑了笑,“不过是些软骨散。”随了瑾睿几年,虽然不喜欢毒,但多少还是学了些。

     寒宫钰对佩衿做下的,她会一一奉还。

     寒宫钰更是惊恐到了极点,“你敢这么对我,可知道后果?”

     玫果冷哼了一声,不再看她。

     因为卫子莫离去,又怕尚有未清除干净的逆党乘乱刺杀普皇,只得将冥红等人留在宫中做善后工作,顺便保护普皇。

     自己带着护卫队独自回弈园。

     向普皇和太后行过礼,走出太后殿,走向宫门,所过之处,宫中侍卫正忙着清理尸体残兵。

     长叹了口气,这就是宫廷……

     回到弈园,直奔后山佩衿坟前。

     叫人在坟前钉了木桩,将寒宫钰手脚牢牢绑在木桩上。

     寒宫钰到这时还不敢相信玫果当真敢对她怎么样,她死了,她的母亲不会放过虞瑶。

     相信给玫果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当真敢杀她。

     玫果在坟前斟了酒,慢慢散进土里,“佩啊,你一辈子承诺的事,从来不曾失过言,我为你许下的诺也该兑现了,你睁大眼看着。”

     转过身依着坟边坐下,指了指在一边候着的人问寒宫钰,“你可认得他?”

     寒宫钰压着惶恐的心看向那人,一脸迷惑。


第060章 小娴的心愿 

    玫果笑了笑,“有一些人万恶不赦,即使是杀了,也不用解恨。所以就设了这个特殊的部门,专门对付那些万恶的犯人,以解民恨。你身为皇家的人,不会没听说过。”

     寒宫钰瞪大了眼睛,厉声尖叫:“你敢。”

    玫果淡淡的笑了笑,“他是我请进来的,姓郑,是负责给万恶的犯人用刑的第一号刀手,有个绰号叫千刀万剐。。。。。。皇妹,不会没听过他的大名?”

    寒宫钰看向旁边的胖男人,如见鬼一般,此人与她母亲以前请来对付雅儿的剥皮并称两大刑手,传说经他之手削下四千余刀,那人尚没死,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不过此人只对万恶之人,所以手段虽然毒辣,在民间却落得个好名。

    “你。。。。。。你动我一根毫毛,我母亲定会与虞家拼个鱼死网破,让虞瑶死无全尸。”

    玫果‘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我会让寒宫雪死无全尸,时间不早了,余下来还是你慢慢享受吧。”

    转头对那一旁正烧着热水的胖男人道:“可以开始了,先算这两千一百刀的帐,郑刑头,她欠我的可不止这两千一百刀,悠着点。”

   “郡主尽管放心,死不了。”郑刑头从后背解下包裹,细心的在备好的桌案上摊开,里面大大小小的十几二十把奇形怪状的刀,送到玫果面前,“郡主请选刀种。”

     玫果一手粘了把锯齿刀,一手占了把薄片刀“这两种个有什麼效果?”

    “这薄忍的干净利落,一刀接一刀的痛;而这锯齿的,是慢慢的来,绵长的痛……”

     玫果放下薄刃的,将锯齿的递于他,“那我们就来点绵长的。”

     寒宫钰到了这时,才深信玫果是铁了心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嘶声力竭的乱骂,“玫果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玫果只当不闻,取了本画有人体结构图的医术翻开来慢慢的看。

     刑手自是他们的一套办法,防止受刑的人受不住刑自杀,都带有麻核桃,塞进寒宫钰嘴里,让她咬也咬不到,骂也骂不出,就是叫也叫得不痛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玫果看着书,眼角却一刀刀数着下刀,血早染红了寒宫钰身下土地,不知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她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她的命。

     她到了现在,早没了骂的力气,瞪着玫果的眼神也由怨恨转成了绝望。

     玫果仅有一丝的痛快,将她千刀万剐仍解不了心头之恨。

     郑刑头十分敬职,虽然玫果每天好酒好肉的招呼着,但他怕手抖,半滴酒不沾唇,累了也只是小歇片刻。

     直到第三天,玫果数下了二千一百刀,一合书页。

     郑刑天慢慢收了刀,走到玫果面前,“君主二千一百刀完了。”

     玫果看了眼仅剩一脉气息的寒宫钰,“郑刑头,辛苦了,我已叫人备下了香汤,盛宴,郑刑头沐了浴,好好的喝上几杯。”

     等郑刑头随下人离开,才款款起身,细细打量寒宫钰,不得不佩服郑刑头,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仍痛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惨不忍睹,这人却似不聊。

     叫人抬了面铜镜过来,舀了水泼醒寒宫钰,:皇妹,在你拿刀割佩玲的时候,可想到自己也这么一天?”

     寒宫钰慢慢抬头,看进铜镜,喉咙发出几声沙哑的声调,两眼一翻,顿时气绝。

    玫果好不郁闷,没把她割死,却把她吓死了,叫人撤了铜镜下去,抬了护卫进来,“抬下去,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让卫子莫过目后,送给寒宫雪,尸体寻个荒山野外埋了。”

     山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开她的长发,蹲下丨身,重新换上新烛,点上香,又给长明灯添了油,手指一一抚过石碑上,亡夫濮阳佩玲,几个字,长叹了口气;‘佩玲啊,我把她千刀万剐了,可是还是不及失去你的痛的万分之一……你说这该怎么办?叹……你可不能走,一定要看着我活捉寒宫雪,让谨睿手刃与她,为濮阳家报仇。”
 
     呆了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今天小娴要下葬了,我得去松松她。“

     回去换过一身白麻衣衫,走出寝室,望向远处的天空,太阳一晃,一阵晕眩,侯在门口的冥红一把扶住她,轻叹了口气,”就算是要剐她,你也不必三天不眠不睡的盯着。”


第061章 不一样的佩衿 

    玫果撇脸看了看身边画摊,画摊前系找一条绳索,绳索上拴了几幅肖像,虽然不知这些肖像是不是有真人做模特,不过但看这几幅画,到是栩栩如生。。

    再看画摊后眼巴巴看着她们的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书生,面色微黄,粗布长袍,洗的倒是干净,想必靠这画像为生,生活有些窘迫,不过年纪轻轻有这画功也实在不易。

    本想就此离开,想到小娴灵堂上的那张肖像,停了下来。

    “画像吗?”书生再次相问。

    玫果点了点头,“就是不知你画得像还是不像。”

    “包像,包像。”书生平凡的脸上显出自信,摊开摆宣纸,磨着墨,“不像不收钱,是画小姐,还是画这位公子?”

    “都不是,是想给我的亡夫画上一张像。”玫果看着小桌案上白纸,面色微微一黯。

    书生愣了愣,抬头看了看玫果,这女子年纪轻轻,又如此美貌,却就死了丈夫,着实可怜,“他长得什么样子,平时爱穿什么,你细细一遍,我画上一幅底稿,您看像不像,不像,我再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凭口叙来画人,自不能像照着画这么简单直白,难免出入,不过他到愿意尽自己所能的为她画好这副画像,了了这女子的思夫之苦。

    佩衿的样子浮在玫果脑海,玫果尽自己所能的将他形容表达出来。

    书生没马上落笔,想了片刻,手起笔落,片刻间一个人形的初模出现在白纸上。

    冥红‘咦’了一声,“画得果然很像。”玫果正在想还有什么更细节的地方能说出来让他更好想像着画得更神似些,听冥红这一说,凑到桌边。

    因为是初形,也没着色,只有人的大概五官轮廊,头发只勾了线条,并没着色,那张脸的确与佩衿生前十分神似,暗暗佩服这书生好高的悟性。

    玫果看着那张脸愣愣出神。

    “小姐,您看,还像吗?”书生看他二人神情,已知道答案,不过仍是问多一句,“如果像的话,我就接着画下去了。”

    玫果点了点头,“先生画得极好,就这般画下去便好。”

    书生得到认可,一笔笔添加。

    人物慢慢丰满立体起来,样子的确是像极佩衿,不过那留空的头发,却让玫果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个生疏到已经让她忘记了的人影慢慢浮了上来,同样一张妖孽的脸,那张脸慢慢与佩衿的重合,慢慢分不清这两张脸有何区别。

    玫果出神间,留空的头发,慢慢染黑,活脱脱的一个佩衿出现在纸上。

    等他画完,玫果仍没回过神来。

    冥红连连称赞,“像极了。”推了推不知神游到了何方的玫果,“你看呢?”

    玫果猛地惊醒,再看那张画像,千娇百媚的模样着实与佩衿一般无二,木呐的应到:“很好。”

    书生看着也连连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冥红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取了银子准备付钱。玫果突然按住刚吹干了墨迹,正要卷起的画像,“再帮我画一张。”

    书生大喜,“这次不知要画谁?”他这生意有一遭没一遭的,糊口都算勉强,难得一下能画上两幅。

    “就按着这张画,不过头发要改,衣袍上不必要这些画案。”玫果照着那久远的记忆描绘了一遍。

    照着画,比刚才就容易了许多,再加上又不必画衣袍上那些复杂的花卉,不该片刻,书生就按着玫果的要求画下了一张银发飘飘的佩衿,同样妩媚动人,但多了几分仙气。

    玫果看看白发佩衿,再看看黑发佩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幻莫测,最后视线定格在那白发佩衿画像上,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凤(里面一个夕字,不知道怎么打)梓。”

    原来这画像竟和当初找她回来,用雷将将她肉身劈成焦炭的凤梓一般无二

    突然抓起那两张画像,翻身上了冥红的马,也不等冥红,拍马便走。

    “郡主。”冥红大急,顾不得问画多少钱,丢了锭足有五十两的银子到桌上,足尖急点地面,向卷尘而去的玫果狂追。

    书生拾起银子,冲着他们叫道:“公子,小姐,只需一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我找不开。”

    他画是画的好,人却迂腐,也不想想,人都走了,哪能还要他找什么银子,跟在后面追到街口,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又说这终是在集市中,虽然不是人潮高涌时期,却也有不少行人,玫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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