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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俊男坊(全集+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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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之急得抓耳挠腮,“爹,我说的是真的。皇太后去明华寺进香,进完香,见天色还早,说好久没看到果儿了,就摆驾到镇南府了,说是来看看果儿,据说太子也来了。”

    镇南王此时方知他所言定然不假,慌了神,“他们到哪儿了?”

    勇之诺诺地点了点头,“我刚才来向您禀告的时候就快到街口了,这时只怕都到大门口了。”

    镇南王一听“哎呀”一声又骂勇之,“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居然半天不哼声。真是办事不成,败事有余。”说完匆匆忙忙就要往门外走。

    勇之小声嘀咕道:“还说什么天塌下来也要人人惊之而已不乱,自己还不是也这般慌张。”

    镇南王象是背后长耳朵一般急转身,瞪着他,“你说什么?”

    勇之忙住口低头,哪里敢把刚才所说之话重复一遍。

    镇南王也不追究,又问;“谁去接着呢?”

    “二弟去接了。”

    镇南王闻言,心下方略安,这二子玫俊之处事圆滑周到,有他顶着,一时半刻到还混得过去。

    走出两步,又冲回到太师椅前睨着玫果;“你赶快去给我换好衣服去见皇太后,太子要来,你可得给我归归规规地,有个淑女样子,别还没过门就先把脸丢尽了。”说完又急急往门外冲去。

    玫果这时方记得自己找父亲出来的目的,在椅子上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会去见皇太后呢,更不见那个什么太子。”

    镇南王错鄂,以为自己听错了,挖了挖耳朵。又象陀螺一样转回来,“你说什么?你不去见?”

    玫果扁着嘴,“就是不见,你在我外出采药的时候,自作主张给我订的亲事,我不同意,我正要找你说这事呢,现在皇太后娘娘来了,你正好去推了这门亲事。”

    镇南王只觉眼前金星直冒,自己素来知道女儿的臭脾气。自从采药回来后,听说皇上赐婚的事,她就大发脾气,天天吵着要去退亲。这皇上赐婚怎么能说退就退?去找皇上退婚,不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吗?被女儿纠缠得心烦,便天天躲着她,想时间长了,她自己也就想通了。不料她偏偏这紧要关头说出这等大逆之言,怒道:“你疯了?你和太子的婚事是皇上赐婚。”

    玫果从太师椅上溜下来,抱住父亲的手臂,撒着娇,“爹,我还不到十六岁。”

    镇南王看着象泥鳅一样粘到自己身上的女儿,心生爱怜,“你娘十六岁的时候都有了你大哥了。”

    玫果扭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地小声道:“那是我娘太没追求。”

    镇南王闻言,双眉一竖道:“你说什么?”

    玫果伸了伸舌头,忙陪笑,“我是说我娘慧眼识英雄,所以早早嫁给了爹。”

    镇南王崩紧的脸这才缓和下来,“这还差不多。”

    玫果见父亲语气转好,也不再追究打破唐白玉花瓶和薄胚碗的事,胆子也大了起来,装得楚楚可怜地道:“女儿还想多陪爹爹几年,爹爹就去推了吧。” 

正文 第十章 不嫁太子

    镇南王见女儿说可怜,也有些不忍心,“爹爹又如何舍得你呢,但这皇上赐婚,哪能说推就推的。”

    玫果见他松了口,越加卖命的撒娇使横,扭住不放,“爹爹和皇上曾经有八拜之交,您去求求他,他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

    镇南王沉下脸,“这拜把子是皇上年幼之时的事了,现在他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况且那太子十四岁起便一直跟随我打仗,有勇有谋,出生入死,立下屡屡战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次封太子才回得京来。有这样的男子做你的夫君,我以后也有颜面见你娘了。乖乖的去换衣服,见皇太后去。”

    玫果见父亲丝毫不松口,将抱着他手臂的手一摔,脸垮了下来,“爹爹就知道打仗,他打仗厉害有什么用?充其量不过是个勇夫,难道夫妻之间还要打仗不成?”

    镇南王吹着胡须瞪着眼睛,“你老子就打了一辈子的仗,你是说你老子没用了?”

    玫果伸了伸舌头,惨了,把老爹也骂进去了,眼珠子一转,献着媚,“爹爹当然是天下最让人敬佩的英雄,加上又英俊,又威武,怎么是那些一介勇夫可比。”

    镇南王被女儿这么一捧骨头也轻了三分,拉下的脸也柔和了些许。

    玫果察颜观色,接着又说,“那太子听说简直就是冷血动物,残暴得紧,我且能嫁给那样的人,我宁肯嫁猫嫁狗也不嫁他。”镇南王见女儿转了个圈还是两个字“不嫁。”正要找些什么婚姻大事本由父母做主的大道理来开导女儿。

    勇之见妹妹和老爹纠缠不清,提醒着,“爹,太后娘娘这时多半进门了。”

    镇南王“哎呀”一声,“差点被你误了事,你休得胡言乱语,赶快回房更衣见驾。”说完丢下女儿往大堂冲去。丢下玫果独自呼天唤地,胡乱跺脚。

    玫果闹了一阵,见老爹硬是不再回来。自己独自在这儿演戏也没人看了,只得殃殃地睨着仍跪在地上的小娴,“我爹走了,你还没跪够啊?”

    小娴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槌打着跪痛了的膝盖,“真是有惊无险,皇太后来的可真是时候。”见玫果仍杵在那儿,上去拉住她往门拽道:“快去换衣服吧,要不一会儿得罪了皇太后,老爷可真不会饶了我们了。”

    玫果脚底象是粘在地板上一样,硬是不动。

    小娴急了,“我的大小姐,你就饶了小的吧,你这么闹法,小的命早晚都要让你闹进去了,快去更衣吧。”说完也不管玫果是否愿意,死拉活扯得拽回房中,拿了件白底,鹅黄小碎花的衣裙为她换上。

    认真得重新给她梳过发簪,压上了一条镶紫金小珠花,对着镜子赞道:“我们家小姐可真漂亮,就是仙女下凡也不见得有小姐好看。也难怪皇太后喜欢小姐,定要点小姐为太子妃。”

    玫果被她这么一夸,非但不中听,反而就象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给那种冷血动物当老婆,你去当吧。”

    小娴扁着嘴,满是委曲,“我一个奴才命,小姐就知道取笑于我。不过你说那些传言是真的吗?那太子……”

    玫果吸着鼻子,露出一脸的苦相,“我是听三哥手下的副将说的,还能有假?有一次有一个十分爱慕他的女子去军中找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当着众官兵的面,将那女子羞辱一番。”

    小娴吓得“啊”了一声,“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子。”

    玫果心不在焉地看着镜子中的倩影,“这还是小事呢,有一次他回来参加完皇上的寿宴后回边界。清溪郡主和他青梅竹马的,自小钟情于他,便偷偷去送他,你猜怎么着?”

    小娴摇了摇头问,“怎么着了?”

    玫果叹了口气,“可怜的清溪居然在众多士兵面前,被他削去了头发。”

    小娴惊睁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接得快,手中的玉梳也落在了地上,“天啊,女子削发,不等于是要了她的命吗?”

    玫果冷哼了一声,心不在嫣地玩着铜镜,“可不是吗?我上次去看望清溪,还痴痴的,见人就落泪。”

    小娴为清溪难过了一番,“清溪郡主真可怜,那个太子也太无情了。”

    玫果放下镜子转过身来,睁大双眼,夸张地道,“还听说他杀人如麻,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女子也不放过呢。”

    小娴吓得脸色发白,拍着胸口,“真是太可怕了,那小姐你和他……哎呀,该怎么办呢?”

    玫果眼前浮现出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面横肉,屠夫一般的人来,阴森的三角小眼露出傲慢光茫斜视着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哼,我才不要嫁给他呢。我宅院的六个夫郎都无福消受,哪能还嫁这么个屠夫。”

    小娴也不禁为她担心;“可是这是皇上赐婚啊。”

    玫果秀眉轻扬,嘴角勾出诡异的笑,“我会设法把这婚事弄砸的。”

    小娴额头冒着冷汗,以她这几年对小姐的了解,定又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小姐,你可别乱来啊,这弄不好可是掉脑袋的。”

    玫果很有把握地笑了,“只要让他不肯娶我,不就成了?要掉脑袋也是他掉,不过他老子多半不舍得杀他。那且不是皆大欢喜?”

    小娴听得直吸冷气,自从自己跟着小姐这四年来,她的花招层出不穷,要人难以招架,这次不知又要使什么花招。只希望自己能避得远远的,免得总象往常一样被弄一身腥。

    小娴将她如丝的长发斜斜地编成发辫,绕过粉嫩的雪颈,搭在前胸前,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小姐,你说如果老爷知道了小姐开那间俊男坊,会怎么样?”

    玫果皱了皱眉,扁着嘴,一脸的无奈,“还能怎么样?拨了我的皮,砸了我的摊子呗。”

    小娴真搞不明白这小姐一天到晚到底想些什么,明知这样,还说的这般轻松,“那你还开?”

    玫果欣赏着镜中被小娴打扮好的自己,这张脸就和二十一世幻成长版一样,“当然开了,不让爹爹知道不就行了。”

    起身往房外走去,穿过后花园,却不去大堂,而往厨房方向走去。

    小娴跟在后面提醒,“小姐,那边是厨房。”

    玫果笑笑,“我知道。”一脚迈进厨房,在灶头上抹了一把锅灰往脸上抹去,然后又在灶台上挖了点黄泥巴也往脸上涂去。 

正文 第十一章 没风度的男人

    一张清丽绝美的美人脸一瞬间变成了一张又黄又黑的黄面婆。

    小娴张大了嘴,郁闷地盯住那张大黑面,真是糟蹋了刚梳得极漂亮的头发,和那身清雅的衣裳,半晌方道:“小姐,你不会是这个样子去见皇太后吧?”

    “当然不是,只是这样子出去,没人知道我是玫果。”玫果拍拍手上的锅灰。

    小娴惊声尖叫,“你难道不见皇太后,要溜出去?”

    玫果急忙蒙住她的嘴,“嘘,小声点。”伸头见无人听到,方放开小娴,往厨房后面转去。

    在厨房后面有一棵大树靠着雪白的高墙,而墙外也正好有一棵树,这地方正是玫果经常溜出镇南王府的密秘通道。

    玫果抄起长裙夹在腰带之下,经过多年的操练,爬这树对她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麻利地顺着大树爬上围墙。骑着围墙之上的金色琉璃对小娴扬扬头,示意她离开,“小娴,你去跟皇太后说我出麻子,不方便见客。”

    小娴在墙下急得跺脚,“小姐,你快下来啊,这样不行的。就算你瞒得过太后,也骗不了老爷。等你回来,老爷又要罚你站太师椅了。”

    玫果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我在家呆着,刚刚不是也被他罚站了半天吗?不走也是罚,走也是罚,还不如躲一时算一时。”一只脚挂在墙上,身子下滑,另一只脚试探着寻找立脚之处。待踩稳了,移下另一只脚。

    这时脚下却传来一个冷哼之声,接着脚下一阵摇晃。玫果好生奇怪,这树今天怎么会动?低头一看,不由大惊,大叫一声,直摔下去。

    原来她哪里是踩在树上,分明踩在一个人的头顶之上。

    那人面带愠色,往边上一让,玫果失了重心,立刻扑向地面,摔了个狗吃屎。一只鞋子毫不犹豫地飞了出去。还好那人在她腰带上一提,才免了鼻血之灾,就是如此,地上也扬起了一阵灰尘,弄得她灰头灰面。

    小娴在墙内听到玫果惊叫,急问,“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玫果在地上闷哼一声道:“没事。”抬起头,首先入眼的是一双穿着白色鹿皮靴子的男人脚,然后是白色的长袍下角,一路看上去,好长的一双腿,这人也太高了,仰得脖子发酸才看到一张年青的俊逸无匹的脸,不过那张脸并不温和,冷冷冰冰,此时还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味道。这张脸怎么有点眼熟?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不管他是谁,这么毫无风度得让自己摔了个狗吃屎,心里顿时燃起一把怒火,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没顾得上拍掉身上的灰,便怒视那张俊脸,可惜对方太高,只怒视到了人家下巴。惦起脚尖,又将头再仰高了些,竖着眉直逼着那张俊脸,“你怎么可以这样闪开,让一个女人象狗一样摔在地上?”

    年青人乐了,象狗可是你自己说的,表面上却漠不关心地淡漠,“在下的头,且是一个女人可以踩的?”

    玫果丝毫不觉得让人踩下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叉着腰,身子前拱愤然怒视,“虽不指望你英雄救美,但也不该这般落井下石吧?”

    那年青人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微敛眉头,怕被她的口水喷到。心中暗道:“如不是我拉你一把,只怕你现在早鼻血长流了,不领情也罢了,还这般牙尖嘴利。”冷笑道:“我不是英雄,你也不见得是美人吧。”

    玫果没料到居然还有人说自己不是美人的,越加心情不爽,“敢说我不是美人?本姑娘可是仙女下凡……”

    刚说到这儿,赫然从对方清亮的眸子中看到自己脸上的锅灰和黄泥巴,说话的语气不那么硬朗了,转了个调,“只不过是下凡的时候脸先着地,才变成了这般模样。”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语气又硬了起来,仰起头,挑衅地问,“不服吗?”

    年青人见她这般胡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将面前之人打量一番,只见原本十分华丽的裙子被卷成一团,鼓鼓囊囊地夹在腰带之下,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裤,裤管下的两只脚倒是小巧得紧,只是其中一只脚却只穿着白色的袜子踩在地上,那只碧绿的绣花鞋被反扣在三步之外。

    这么一副造型,直看得他眉头直皱。身材到是玲珑可人。可这张脸……。那双大眼睛异常漆黑明亮外,鼻子,嘴都十分精致,但全混在那花花黑黑,还凹凸不平的皮肤里,就实在不能恭维了。再加上双手叉腰,泼妇骂街的资态越加叫人难以认可。

    玫果见他不说话,得意得嘿嘿一笑,双手抱着裙副,屁股扭了两扭,将夹在腰间的裙下摆扯出。

    年青人见她这般动作,更是呆若木瓜,看她穿着打扮,怎么也是大家闺秀,可这举止……。

    小娴在墙内压低了声音,小声问,“小姐,你在跟谁说话?”

    玫果冲着墙内扬声答着,“没有谁,遇到一只疯狗。”

    年青人眉头一竖,深邃的眸子闪着怒火,“你敢骂我疯狗?”

    小娴又问,“小姐,你可得当心啊,现在外面的坏人多。”

    玫果打了个哈哈,笑笑说,“放心吧,我是谁啊,一个小杂皮,本姑娘且会看在眼里。我走了。”

    说完很优雅地一转身,向横里跳了两步,去勾起绣花鞋,“啪啪”两声,拍去上面的灰尘,套在脚上,转身便走。

    那年青人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玫果背影,“敢骂我是疯狗,小杂皮,真是岂有此理。”

    玫果头也不回,扭着身子,挥了挥手臂,扬长而去。

    一个英威非凡的武士打扮的人走过来,“太子,你在跟谁说话?谁骂你疯狗,小杂皮?”

    那年青人正是当朝太子弈风,来人却是弈风的副将卫子莫。

    弈风压下心中怒火,“没事,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卫子莫见他不肯说,也不多问,“太后娘娘正和镇南王叙话呢,要我来寻你,说是一会儿要让你见见你未来的太子妃。”说完戏笑着捅捅他,“据说是绝色美人呢。” 

正文 第十二章 人鸡大战

    弈风眼前浮现出刚才所见那张嚣张地黄黑面来,冷笑一声,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嘴角带着不屑,“只怕正在出麻子,太后是见不到了。”

    卫子莫奇了,“出麻子?今天你怎么怪怪的,说的话,让人好生难懂?”

    弈风沉着一张脸往门口走去。

    卫子莫跟了上去,追在后面问,“你好象对这个太子妃十分不满意,到底是何故?”

    弈风停下来,冷冽的面容更是没半分喜色,“我也正纳闷,这女子全无贤淑之德,牙尖嘴利,其貌也是不敢恭维,太后和父皇为何如此偏爱于她。你说镇南王父子是何等英武之人,怎么么却有这么个女儿?”

    卫子莫越加奇道:“你自幼跟随法悟大师学艺,十来岁便在边疆征战,最近才返京城,何时见过平安郡主?”

    弈风回头指着那高墙,仿佛还看到玫果骑在墙头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一抽,“刚才有一个女子从那上面翻出来,里面的人叫她小姐,不是玫果,还能是谁?玫鸿煊还能有第二个女儿不成?”

    卫子莫的嘴张成了O形,看着那差不多两人高的围墙,“你说平安郡主从这墙上翻出来?”

    弈风点点头将刚才情形大至讲了一遍,卫子莫听完,哈哈大笑。

    弈风皱着眉头微怒的瞪着他,“好笑吗?”

    卫子莫强忍着笑,却又哪里忍得住,摸着鼻子强忍,“此女有意思,此女有意思!”

    弈风想到玫果扭着身子扯裙下摆的样子,毫毛直立,打了个寒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意思?你是没看到她那德性,要我娶这等女子,不如一头撞死。”

    卫子莫越加笑得厉害,这弈风一向狂傲自负,从未将哪个女子放在眼里,能让他吃这么大亏的人还真不多见,女人就更是从未见过了,“所遇女子,你无一看上眼的,均不是说太俗,就是嫌人家完全没有主张,一味附合,这女子如此个性,且不秒哉?”

    弈风惊讶地看着卫子莫,不明白那不可理喻的女子,到了他口中怎么就全变了个味,“个性?她居然敢骂我是疯狗,小杂皮。”

    卫子莫听了更是捧腹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弈风看着地上的卫子莫,嘴角抽了抽,一甩袖子,这气都不知该往哪儿发,“不跟你胡扯了。”

    二人说话间到得大堂之内,果听太后十分婉惜地道,“今日真是不巧,果儿正出麻疹,没法让你见见你未来的太子妃了。”

    卫子莫闻言,暗暗偷笑。弈风却是一脸苦闷,心里暗呼哀哉,“那不可理喻的女子果然就是玫果。”原本所抱的一丝侥幸也被击得粉碎。

    玫鸿煊见小娴出来禀告说果儿出麻疹,直想一头撞在案台之上,但在太后和太子面前只得附合着小娴,心中暗骂,“这丫头骗子,一会儿再收拾你。”可是到底怎么收拾得了她,却是想不出来的。

    弈风看着玫鸿煊不自在的样子,心里反而舒服了些许,看来镇南王有此女,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

    玫果丢下那个男子,小声嘟啷,“晦气,出门就不顺,遇到这么一个完全没有男人风度的小气男人。”

    骂归骂,脚下却丝毫不停留,径直往外郊奔去。路过一家农舍的时候,见十来只肥鸡在那儿仰首挺胸的来回渡步。其中一只看到她,竟冲她直叫。

    玫果对着鸡骂骂例例,“人倒霉,连蓄牲都要欺负于我。哼,我玫果且是你一个蓄牲欺负的,你给我等着,我先让你早死早投胎。”

    说完蹲下身,悄悄伏到篱笆墙外,竖起耳朵听了一阵,里面除了母鸡“咯咯”之声,再无其它声响,料此间主人定不在家中。

    大喜,探出头来,又趴在墙上朝里张望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所料不错。一长身爬过墙去,眉开眼笑地朝那只肥鸡扑去。院中十来只鸡顿时象炸了窝一般,到处乱飞,一时间只见漫天鸡毛飞舞,鸡屎乱溅,好不壮观。

    玫果本以为这一扑之下,必定得手,哪知那鸡虽肥得走路都一摇一摆,可是这逃命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身手十分灵敏。她接连几扑都没能捉到,反累得气喘嘘嘘。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一抹之下,那张本黄黑的脸,被抹成了一张大花脸,

    喘着粗气,有些气妥,早知连只鸡都抓不到,就该好好跟父亲和哥哥们好好学学功夫。

    正在泄气时,却看到那只肥鸡渡到了一个开着门的大鸡笼前,心思又活了过来,“这下你死定了。”

    磨刀擦掌地慢慢向肥鸡靠近。在距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见那肥鸡并不飞走,越加欢喜,脚下使力向前一扑。肥鸡受惊,向棚中急跃。

    玫果见肥鸡进笼,哪肯放弃这好机会,也跟着扑进笼去。随手关上鸡笼,咬牙切齿,“这下你没得跑了。”一长手便将肥鸡抓到手中。

    那肥鸡却不甘就此受擒,拼命扑腾翅膀,力道居然不小。一时把捏不住,竟让它脱手。肥鸡一得自由便胡乱飞跃,竟向她脸上跳来。

    玫果一惊,脚下一个踉跄,仰天便倒,平摔在那鸡窝之中。震得笼中鸡毛翻云覆雨般乱飞。顶着一头鸡毛一骨碌爬将起来骂道:“我就不信抓不到你了。”

    一人一鸡在笼中大战了百十回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玫果双手抱着肥鸡,打开笼门,从鸡笼中走出,全身沾满鸡毛,已分不出哪儿是她,哪儿是鸡。

    她大大的呼出口气,从鼻孔中飞出两片鸡毛慢慢向天上飘去。将肥鸡牢牢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抹去脸上鸡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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