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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冈风云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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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培德在电话中告诉他,南京的蒋总司令得悉情况后,十分恼火。责令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剿灭共产党的队伍。杨如轩当即表示:“……是!我马上部署,一定效犬马之劳。”
  朱培德在电话中还言恳意切地说:“此次军事行动全仰仗杨师长你了。”
  “请总指挥放心,我一定尊令即办!”
  杨如轩缓缓放下电话,用手绢揩去脸上渗出的汗水。他把手绢慢慢装进裤袋里,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失。
  他知道朱德的厉害,同他的军事教官打仗,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正在他细细盘算时,他年轻、美貌、花枝招展的太太,风摆杨柳般地进来。一进门就嚷道:“如轩……如轩。”
  杨如轩慢腾腾地转过身,心事重重,有气无力地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
  “如轩。”太太到了他身边,撒娇般地摇着他的肩头:“戏院里来了唱戏的,你陪我去嘛。”
  杨如轩不满地瞟了她一眼,话中带气地说:“你呀。都到了什么时候,你还有闲心去看戏?”
  “去嘛。”太太并不理会他的态度,仍在撒娇。
  杨如轩看看太太那张妩媚的脸:“让勤务兵陪你去吧。”
  “不嘛。”
  杨如轩耐心地告诉她:“我刚接到南昌总指挥的来电,命令我马上进剿井冈山的那帮土匪。以前有个袁文才、王佐,如今又多了个毛泽东、朱德。是愈剿愈多。”
  太太见他不去,那股高兴劲全跑了:“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她扭着细腰没趣地走了。
  杨如轩对着门外叫道:“来人!”
  一位少校参谋进来,笔挺地立在他面前。
  “通知各团长官,下午到师部开紧急军事会议。”杨如轩看着少校参谋出了门,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我要两路出击,南北夹攻!”
  敌人的军事行动为毛泽东等所掌握,在茅坪的八角楼召开了紧急会议。
  毛泽东和朱德、陈毅、王尔琢在这里具体部署了会师后的第一仗,也是敌人对井冈山的第二次进剿。毛泽东提出了对敌作战的原则:“杨如轩想用‘两路出击,南北夹攻’的战术来对付我们。我们呢?那就来个‘顺手牵羊’。王佐说过朱聋子一句话,叫‘不要会打仗,只要会打圈’。我给他改一下,叫着‘既要会打仗,又要会打圈’。”
  朱德他们听着毛泽东既风趣又形象的话,全都笑了。
  毛泽东按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孙子兵法》云‘走为上’。我认为打得嬴就打,打不嬴就走;赚钱就来,赔本不干。
  这就是我们的战术。“
  朱德一手摸着嘴下巴思索着,把目光又集中到井冈山那一小块上:“能打则打,不能打则走,这办法好。这就提出了一个先打谁的问题。”
  正点烟的毛泽东丢掉手中的火柴头。“对!我们还是‘雷公打豆腐——捡软的欺’。首战必胜,这对鼓舞战士和对下一战的胜利,都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王尔琢说:“目前这两路敌人,一路在随川,是一个团的兵力;一路在永新,也是一个团的兵力。师长杨如轩在永新督战。朱军长和毛委员的意见是要先吃掉随川的一个团。”
  毛泽东和朱德笑而不答。
  一直在思考的陈毅马上说:“打得,打得!”
  毛泽东见取得了一致的意见,就具体地说:“参谋长在随川的二十八团,且打且退,一路佯败,把敌人引诱到黄坳。胡少海的二十九团,迅速插进到黄坳,两个团以优势兵力先吃掉他。”他说着把拳砸在地图上随川的那一块,接着把手一挥,大声说:“而后,来一个急行军,从小道翻越井冈山,配合攻打永新。”
  4月下旬,天气已经很热了。
  消灭杨如轩在随川的八十一团,选择了两个战场,一是井冈山南麓的黄坳,二是黄坳东的五斗江。
  黄坳是一个百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地处五大哨口双马石的东南;东西是山,中间是草地,较为开阔,向东南通向随川。是个打伏击的理想要地。
  这一日傍晚,敌人进到了黄坳,在村中到处抢东西,弄得不大的黄坳鸡飞狗跳,家家户户哭声不绝。
  村外的坳上,敌人连夜抢修工事。
  五斗江的初夜,林彪带领二十八团一营的三个连,无声无息地到了村中的祠堂前,命令部队:“停止前进。”
  行进的队伍停下后,林彪对部队强调道:“天黑了,群众都休息了。希望大家不要打扰群众。以连为单位各自找地方休息,一定要派好警戒。”
  三个连各自带开了,没有喧哗,只有“沙、沙、沙”的脚步声。
  林彪和营部人员住进了祠堂。
  黎明前,天突然阴了,山上飘浮着乌云。劳累一夜的敌人,大都蹲在战壕里抱枪而眠。就在这时,王尔琢的二十八团和胡少海的二十九团悄悄在黄坳北面的山上会合。王尔琢指着山下向胡少海简单介绍情况。
  战士们有的擦拭大刀,有的检查子弹,有的往枪上上刺刀。总之,每一个战士做好了一切进攻的准备。这时,王尔琢下达了命令,战士一个个悄然向敌人靠近。毫无察觉的敌人,还在战壕里抱枪而眠。
  在五斗江,情况出现了变化,敌人已于夜间首先占领了北面的高地。
  天下着雨,林彪立在祠堂前,焦急地来回走动着。三个连的连长和党代表从不同方向匆匆跑到林彪面前。林彪告诉他们:“敌人已经占领了北面的制高点,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趁着敌人还没有发觉我们,我们要冒雨夺回制高点。二连作为前锋,马上行动吧。”
  山坡上,战士们悄悄冒雨向山上运动。林彪极其关切地立在祠堂前,尽管眼前烟雨茫茫看不清楚北面的山,他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黄坳的前沿阵地,战士们离敌人愈来愈近。天上的雨愈下愈大,一会战士们身上全湿了。司号员吹起了冲锋号、号声在清晨的山谷中显得异常响亮。号声就是命令,战士如同高山滚石,直冲敌阵。
  战壕中的敌人被冲锋号声和喊杀声惊醒,在灰蒙蒙的雨中看不清目标,胡乱放着枪。
  冲锋的人流越过敌人的第一道防线……
  经过三个小时的激战,歼敌八十一团大部,余下的仓皇逃回随川。战斗结束了,天上的雨也停了。一部分战士押送排成队的大批俘虏。俘虏队伍中有不少伤残人员,还有他们的连、营长官。
  结束五斗江战斗后,林彪带领一营赶到了黄坳,从俘虏队伍一边走过。押送俘虏的一个战士,背着四只长枪,自豪地问一营的战士:“一营的弟兄们,你们抓的俘虏呢?看我们抓了多少。”
  一营中一个大高个战士,肩上扛着一挺机枪,高兴地告诉他:“我们抓的俘虏,在后面呢。”
  那个战士又大声问:“你们这是向那里去?”
  “去永新活捉杨如轩。”
  他得意地又告诉他:“快去吧,去晚了就没有你们的份了。
  参谋长带着咱们团和二十九团早已出发了。“
  大个战士信心十足地说:“放心吧,一百三十里,眨眼就到。”
  第二天上午,在永新作战,击溃敌人七十九团,占领了永新城。
  敌人苦心经营了半个多月,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被我工农革命军打败。除留一部驻守永新外,主力转移到了井冈山腹地进行军事训练5月初的一天,沸腾的大井到处是练兵的队伍和口号声。
  大井四面环山,白云缭绕;清溪流转,绿树翠竹。
  毛泽东和朱德、陈毅走在绿树翠竹掩映的小路上。
  在一片的空地上,一营列队整齐,听营长林彪讲话。毛泽东不由停步细听。
  林彪大声说:“……从五斗江到永新,我们三天之内歼灭敌人八十一团大部,击溃七十九团,取得了会师后第一仗的胜利。一是大家勇敢,二是我们手中有枪。有枪就有一切啊!不管是这个军阀,还是那个土匪,只要有枪,就有地盘,就有一块天下。我们也有枪,也能坐天下。”
  毛泽东望着娃娃似的林彪,问身边的朱德、陈毅:“这个娃娃讲得满不错嘛。他是谁?”
  朱德告诉他:“一营长林彪。”
  毛泽东重复一句:“林彪。”从此,林彪的名子,在他的脑海里深深扎下了根。
  毛泽东和朱德、陈毅来到路口停步。
  朱德说:“就送到这里吧。”
  毛泽东握住他的手:“我们时常互通情报。你也要注意身体。”
  “我会注意的。”朱德又握住陈毅的手。
  陈毅:“军长要多保重。”
  “好。”朱德扬着手同他俩人告别。朱德是根据前委的意见,带领主力到外线作战,扩大影响。
  毛泽东和陈毅立在原地,也向他挥手告别。他俩人见朱德走远,也开始向回走去。
  然而,冷清的吉安大街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来人是师长杨池生。他作为前线总指挥,是从南昌专程来这里了解情况的。他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随着一溜小跑的警卫班,一直来到二十七师师部大门外,才下了马。杨如轩事先没有接到通知,到了自家门口才得到卫兵的报告,急急忙忙迎出来。俩人是云南讲武堂的同学,一起分配到朱培德手下任职。朱培德也曾在云南讲武堂就学,比他二人早一些,是和朱德同期。
  俩人客气地寒暄着进了师部。
  到了客厅,俩人落座后,杨池生取下手上的白手套,随手丢到桌子上。“如轩兄,我特地到吉安来看看你。一向还好吧?”
  “好。”杨如轩脸上掠过一层阴云:“想必池生兄也早有耳闻,前几天在永新弄得我丢盔弃甲,好不狼狈。你在南昌,朱总指挥他……”
  “总指挥对你在军事上的失利,极为不满。不过都是同乡,也不会为难你。对上他还是要保护的,以后为他挽回面子就是了。好在你也没有伤元气嘛。”杨池生突然盯住他的脸问:“听说朱德在那里当军长?”
  杨如轩被打得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说:“不较量不知道,一较量果然名不虚传。”
  杨池生饮了口茶:“我们在云南讲武堂受训时,他是军事教官。说起来他既是我们俩的老师,又是我们俩的长官。学生同老师打仗,别有一番滋味吧?”
  杨如轩不解地说:“你说他在国民党军队,要官有官,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非要去当土匪?”
  “这也叫人各有志嘛。”杨池生不无惋惜地摇摇头:“他如果在这边,论地位远在你我之上。”
  杨如轩两眼盯住他:“池生兄,论武器我们装备比他们好,论兵力,我们比他们强,你说我们为什么就打不嬴他呢?”
  杨池生看了他一眼,不像是在试探他。想了想说:“天时、地理、人和,我们都不占。你想,山高林密,他们往山林里一藏,你怎么能找得到?他们熟悉地形,又有老百姓的帮助。
  我们呢,两眼一抹黑。“
  杨如轩关切地问:“总指挥都有何训示?”
  “大战在所难免,早作准备吧。”
  这时他的勤务兵进来,告诉他:“师座,酒宴备好了。”
  杨如轩起身,热情地说:“池生兄,请。”
  “请。”
  二杨并肩来到餐厅,几个早已恭候的军官笑脸相迎。他们在一桌讲究而丰盛的酒宴四周落坐。
  第一部 燎原星火(六)
  17。三进永新
  永新某地的山村,午饭是一大锅野菜煮稀饭。
  伍中豪吹响开饭的哨子,战士以排为单位,排着队走过来。
  一百多人的队伍站好,伍中豪走到队伍前面:“同志们,我们目前遇到了困难。由于井冈山地区人烟稀少,群众又不富裕,加上我们队伍的人数猛增,吃饭成了大问题。不过这是暂时的。干革命就得勒紧裤腰带!大家说对不对?”
  “对!”
  战士齐声回答。
  伍中豪十分满意地扫视队伍:“好。开饭!”
  战士排着队去打饭……
  刘满崽打了一碗饭,用筷子搅搅,稠糊糊的,自言自语地说:“这不错嘛。我在家还吃不上这呢?”
  井冈山山多地少,人口稀少。初创时期的工农革命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粮荒。这里本来就不富裕,加上眼下又是青黄不接之际。在这困难时期,全军上下都在勒紧裤腰带。
  在茅坪的八角楼,到了晚饭时间,警卫员端来一碗大米饭和一碗野菜,外加一个咸菜头,放到了桌子的一边。正写东西的毛泽东停笔,望着那碗米饭足足看了有半天。问道:“战士吃的也是这饭?”
  “都一样。”警卫员小声地回答他。
  毛泽东见他不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好,我们去看看。”
  他说着起身就走。
  警卫员迟疑一下说:“首长,吃了再去嘛。”
  毛泽东头也不回地出了屋,警卫员也只好跟出去。一直跟在毛泽东身后,来到几排茅草房前。这是部队医院。几个伤病员正斜坐在床上吃饭。碗中是稠稀饭和野菜汤。毛泽东和警卫员无声地立在门口,没有惊动他们。毛泽东看着看着,脸色变得十分严肃。
  一个伤员无意间看见立在门口的毛泽东,惊喜地叫一声:“毛委员。”
  伤员都停下吃饭,惊讶地叫道:“毛委员。”
  毛泽东走过去,一个一个地检查他们的伤势,最后内疚地说:“为了革命,你们在战场上负了伤,本应生活好一些,可是我们目前遇到了困难,让你们……”他说不下去了。
  “我们躺在这,既不能上战场,又不能干活,有这样的伙食就满足。”
  “我们能活着回来,比起牺牲了的同志,就是莫大的幸福。”
  “队伍上的同志,天天行军打仗都能坚持,我们也能坚持。”
  毛泽东听着战士的话,眼睛都湿润了:“你们能理解目前的困难,体谅领导的难处,我很感谢你们。我相信,困难是暂时的,我们一定能好起来。”
  几个伤员竟感动地鼓起了掌。
  毛泽东离开这里,到了另一间。
  张子清正躺在床上。他见毛泽东进来,挣扎着要坐起来。
  毛泽东忙紧走几步,扶他躺下。
  张子清悔恨地说:“我这伤总不见好,不能替您分忧解难。
  我……“
  毛泽东知道,由于缺医少药,条件简陋,他的病情在不断地恶化,带着内疚的心情说:“子清呀,我看还是送你到外地去治疗吧。”
  “不!”
  张子清握住毛泽东的手,言恳意切地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养伤,坚持战斗,最多落个残废。残废又算得了什么,照样能革命。”面对这样好的同志,他还能说什么。
  夜,天上闪烁着星星。毛泽东在警卫员的跟随下,他心事沉重,一步、一步地走着。回到八角楼,毛泽东轻轻推开了房门。警卫员划着火柴,点上油灯。
  毛泽东注视着那碗没动的米饭。
  “我去热热。”警卫员端起就走。
  “等等。”毛泽东对他说:“这一碗分成两份,一份留作明天吃。一份加上水,煮煮就行。”
  警卫员两眼含着泪珠,端着饭碗走了。
  毛泽东重新坐下,拿起笔在黄毛边纸上写起来……
  八角楼外,星星在夜空中眨眼。天空刮起一阵风,山上响起阵阵林涛声。
  毛泽东仍在伏案工作,警卫员趴在一边凳子上瞌睡。突然间不知被什么惊醒,揉揉朦胧的眼睛,看见毛泽东还在伏案奋笔疾书。他走过去,看见煮好的稀饭早凉了,一点没动。
  他呆呆地望着……
  毛泽东写着写着,听到抽泣声不由回头,见是警卫员立在他身后哭泣。他放下笔,起身扶住他的肩头:“小鬼,哭啥子。天不早啰,快去歇息。”他把他送到另一房间,退出来后把门关好。
  这时,屋外传来了鸡叫声。
  毛泽东毫无倦意,又重新坐下接着写下去。
  天已亮了,贺子珍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走来。她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去。她见毛泽东还在聚精会神地书写,就慢慢移动到他身后,看见那碗没有动的饭,眉头不由动了动。
  毛泽东听到身后有人,停笔回头,见是贺子珍,笑呵呵地问:“子珍,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贺子珍调皮地一笑,随手把手里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放。毛泽东望着那包东西不语。贺子珍神秘地一笑,伸手打开。原来是四个热乎乎的鸡蛋。毛泽东问她:“那来的?”
  “不告诉你。”贺子珍把头一低。毛泽东半开玩笑地说:“咱们可是有纪律哟。三大纪律,六项注意。你可不要忘了。”
  贺子珍脸上挂着红晕:“这是我用铜板买的。我知道你常常夜间工作,专门为你煮的。吃吧。”
  他们在实际的工作中早已埋下了爱情的种子。毛泽东见她坚决的样子,忙说:“我吃一个,你吃一个。剩下的这两个,你给张师长送去。他营养不良,伤口又恶化了。”他说着自己拿一个,递给贺子珍一个,然后把那两个包上,递到她手上。
  贺子珍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一句:“你可要吃了。”
  毛泽东笑笑,示意她快去。贺子珍走了,他一直望着门口5月中旬,吉安二十七师师部的桌子上的留声机,正放着西洋曲调。
  杨如轩、太太、刘胡子团长和另外一个团长边听音乐边打麻将。他们欢声笑语,好不自在。正在兴头上,少校参谋慌慌张张地进来。
  “师座,南昌总指挥部来电。”
  杨如轩一听总指挥部来电,接过来快速浏览,看着看着脸色突变。两个团长和他太太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杨如轩看完霍然起身,快步到了军事挂图前,仔细观察井冈山那一块地方。
  刘胡子俩人也不由到了地图前。
  “我要首先夺回永新!”
  杨如轩用指头狠命往地图上一戳。
  杨如轩这次出动五个团的兵力,进攻永新。当他率军来到永新东门外时,见东门静悄悄。杨如轩和刘胡子在马上观望城门,不见有人员进出。他的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
  杨如轩心中直扑腾。心中暗想:“怪事。每次攻城掠地都要经过一场生死较量,这次怎么不见动静。是他们‘请君入瓮’呢,还是唱的‘空城计’?看来我那个军事教官,是在有意考我。”他想到此,对刘团长说:“派一个连,进城侦察,其余作好战斗准备。”
  刘团长回首命令道:“八连进城侦察。其他作好战斗准备!”
  杨如轩先下了马,刘胡子也跟着下马。
  八连在连长带领下跑步进城,其余的利用地形趴下,架上机枪。
  杨如轩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城门。时间一长,还不见动静,他有点沉不住气了,来回走动不止。
  不多时,进城的连长跑出来,到了他的面前报告,城中没有土匪。
  杨如轩略一迟疑,大声说:“进城!”
  刘胡子大声嚷道:“进城了!进城了!”
  杨如轩跨上战马,在马背上狠狠猛抽一鞭,马撒开四蹄就跑起来。
  大批队伍涌进城去。
  杨如轩进永新城后,一直按兵不动。朱德和王尔琢来到城外的山上,站在高处翘首观望永新方向。朱德一直在琢磨杨如轩进永新县城,已经三天啰,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上一次被打痛啰。不敢出击?
  宛希先手中拿着一封信,高兴地走过来:“军长,毛委员捎来了信。”
  朱德接过来看后,兴奋地说:“毛委员要我们,如果敌人坚守不出,就采用‘引蛇出洞’的办法,在运动中采取打伏击的战术,消灭他们。同我们不谋而合呀。”
  朱德望着思索的宛希先、王尔琢,不觉一笑。“来来来。”
  他蹲在地上,捡起几块石头,摆起龙门阵:“你们看,这是永新;这是两省边界的高陇镇,这里驻扎着湘军的一个团;这中间是龙源口。龙源口是进攻井冈山的必经之地。我们奔袭高陇镇,他认为我们后方空虚,必出兵从龙源口进攻井冈山。
  我们呢,当他一出洞,就杀他个回马枪!“
  宛希先和王尔琢看着朱德在地上摆放的简易地图,连声说:“好,好!”
  王尔琢带着请示的口气说:“我带领二十八团和三十一团的一营,去攻打高陇镇。”“我同意。”朱德又重新蹲下,捡起两块石子,放在永新的西南和西北方向:“同时让胡少海带领二十九团,在永新西南骚扰出动的敌人,朱云卿带领三十一团的二、三营在永新的西北监视敌人。你们看,摆出这样一个阵势,让杨如轩他自己往里钻。”
  此时,朱德猜测杨如轩龟缩在永新县城不出的原因,是被上一次打怕了。根据毛泽东的意见制定出了“引蛇出洞”的作战计划。而杨如轩也揣摩、分析朱德、毛泽东为什么不主动进攻。杨如轩立在军事挂图前,紧锁双眉。心中在想,进驻永新,今天是第四天了,除有少数地方游击队外,根本不见大部队的踪影。是他们害怕还是在给我捉迷藏?朱德呀朱德,我记得你在当军事教官时,曾讲过‘瞒天过海’和‘声东击西’的战术。你偃旗息鼓就是为了引我上钩。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他打定注意,心里暗暗表示,你不来打我,我就给你来个坚守不出,看你怎么办。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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