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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冈风云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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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指示。他也赞成沿赣江向北发展,待机夺取中心城市。他这话是明显地告诉大家,对前三次反围剿胜利的经验表示出极大的异议。任弼时又一次表明了自己的意见。
  他认为我们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就应该无条件地执行党的指示。党指示我们夺取中心城市,我们就应无条件服从!军情紧急,时不我待,这个问题就不要争论了。挥师北进,向吉安、樟树发展,形成对南昌的威慑。他转向王稼祥,突然问:“你的意见呢?”
  王稼祥见点了自己的将,用手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说他同意沿江向北发展。
  中央派来的代表,四个人都发表了意见,其他人也不好讲什么。陈毅气得调了个方向,会议出现了冷场。毛泽东再一次受到孤立,陷于少数。
  这时的周恩来对会议出现的分歧,甚至说是严重分歧,也感到很棘手。他是会议主持人,是中共苏区中央局书记,对会议中出现的问题和意见有裁决权。照理他应该支持毛泽东,因为他也在某种程度同意毛泽东的分析和对时局的认识。可是,他看到先来的中央代表一个个都坚持另一种意见,使他陷入了十分为难的境地。他这个会议主持者又不能不表明态度,只好同身边的朱德小声商量了一阵,而后作了结论性的发言。他认为在目前形势下,工农红军应当发展革命战争。江西红军应首先贯彻临时中央的指示,以赣江流域为中心,贯通赣江两岸的苏区。周恩来虽然很尊重毛泽东,但鉴于目前的态势,他也只能如此。他说完这番话,有意看了一眼毛泽东,见他的脸色平静如水,也就没再说什么。
  会议经过充分地酝酿和讨论,基本上形成了一致的意见。
  朱德根据与会者的意见和时局动向,经过归纳,他以军革委主席的名义提出了具体行动方案。鉴于目前的形势和任务,红军重新编为三个军团。即一、三、五军团,分三路进发。红一军团为中路,林彪为总指挥,聂荣臻为政委,陈奇涵为参谋长,罗荣桓为政治部主任,从赣江东岸向北发展;红三军团为西路军,彭德怀为总指挥,滕代远为政委,邓萍为参谋长,袁国平为政治部主任,从赣江西岸向北发展;红五军团,季振同为总指挥,董振堂为副总指挥,肖劲光为政委,赵博生为参谋长,刘伯坚为政治部主任,朱德随红五军团行动,在赣南苏区协调西路军和中路军。同时他还建议,毛泽东同志随中路军行动。可是,朱德的这个建议又引起了一个不小的争议。周恩来站出来,说他也同意毛泽东随军行动。他讲完这番话后,见任弼时、顾作霖还有话说,就匆忙宣布,会议就开到此。各路军的行动方针,以总政治部下达的训令为准。
  会议就这样散了。
  朱德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一家农院,季振同早已在此等候。他见朱德进来,迎上前:“朱总司令,我有事想向您汇报。”
  朱德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有大事,热情地说道:“来,屋里坐。”
  他俩人进到屋里,朱德问他:“有啥子事,你尽管讲。”
  季振同犹豫一下后,鼓起勇气说:“总司令,我出身不好,吃不了苦。同时又缺乏指挥能力。这五军团总指挥,我胜任不了,我想到苏联去学习一段时间。请组织放心,我已是在党的人了,一不去投蒋介石,二不靠冯玉祥。”
  朱德一直仔细听着,细细品味他的话。
  季振同见总司令没有表示什么,就加重了语气,渴求地说:“我请求组织上能批准我的意愿。”
  朱德思忖后说:“这是一件大事,你已是军团总指挥了,我个人定不下来,还要请示一下苏区中央局的领导。请你稍等。”
  季振同看着朱德走出,既安心又不放心,他思绪复杂矛盾地在屋内走动。过了一会,他怕有意外,转身出屋,同进来的朱德险些相撞。
  朱德告诉他:“你的请求,我同苏区中央局的几个同志研究了一下,同意你个人的请求。同时,任命董振堂同志为五军团总指挥,赵博生由参谋长改为副总指挥,周子昆任参谋长。”
  季振同的请求被批准,显得十分感动,连声说:“谢谢!谢谢领导!”
  他说着大步离去。
  朱德望着季振同离去的背影,也未往深处想。因部队马上就要行动,他还有很多军情需要处理,就忙别的去了。
  毛泽东到了红一军团,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感。红一军团是他从秋收起义到井冈山,又从井冈山到古田会议,逐步发展壮大起来的红军队伍。红一军团中的中高级领导都是他一手培养和提拔起来的。他到了这里,才真正感到自己到了家。
  他指挥着这个家庭成员,千里驰骋,南征北战,东拼西杀,使这支革命队伍像滚雪球一样,愈滚愈多,愈滚愈强大3月18日,红军发出了今后行动方向的训令。
  这时,从洛阳回到南京的蒋介石,一直处在四面楚歌的氛围中。因上海的“一二八”事件,同日本谈判破裂,国内民众要求抗日的呼声日益高涨。这一日,蒋介石在自己官邸里穿着浅兰暗花长衫,不停地在室内缓缓走动。突然停住,问一旁站立的何应钦:“怎么不讲了,接着往下说。”
  何应钦继续说:“‘赤匪’撤出赣州后,兵分三路。彭德怀率‘匪’三军团由良口渡过赣江;林彪率‘匪’一军团在赣江东岸,向北窜犯;朱德留在‘匪’五军团坐阵指挥……”
  蒋介石迫不及待地又问:“那位润芝先生,在何处指挥啊?”
  何应钦小心谨慎地回答:“据探知,毛泽东受到了批判,好像……”
  “不要好像,我要知道那位润芝先生现在干什么?在哪里指挥?”蒋介石紧追不放。
  何应钦自知失职,有些难为情地说:“委座,目前尚不清楚。”
  蒋介石脸上现出一丝奸笑:“他们兵力分散,由赣江流域向北窜犯,这正是歼灭‘赤匪’的有利之机。命令朱绍良兵团、陈诚兵团、余汉谋军团、公秉藩二十八师,寻机歼灭向北窜犯的‘共匪’!”
  蒋介石所关切的毛泽东,此时正随林彪、聂荣臻的红一军团从贡水北岸,沿赣江东向北出发了。三月的天气,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青草、油菜花儿黄。
  毛泽东同林彪、聂荣臻在行军途中,边走边谈时局的发展,谈论更多的是红军目前的处境和今后发展的方向,观点基本趋相一致。他还找过参谋长陈奇函和政治部主任罗荣桓,没想到他的意见和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他对在心中酝酿已久的方案付诸行动,有了充分的把握。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行军,红一军团,来到了兴国、泰和与永丰三县交界处的一个村庄,毛泽东找来林彪、聂荣臻、罗荣桓和陈奇函,讲出了自己埋藏心头已久的意见。他指着一张地图,详细地分析了当前敌对双方的形势。当前的局势是:从赣州到吉安,有蒋介石七个师,近十多万兵力;赣州南的信丰、大余和广东的南雄,有粤军三个师又一个旅,近七万多兵力;在广东东北与福建接合处有粤军三个师;福建从龙岩经金山到漳州仅有张贞的四十九师,力量最薄弱。根据这么一个态势,沿赣江向北没有多少发展余地,国民党“剿共”大本营就在南昌。如今向西发展,有赣江梗阻,大部队往返不方便。向南发展则必然会和粤军主力造成顶牛。只有向东发展最有力,向东一来有闽西老根据地作依托;二来闽南尚有很广阔的发展余地,是一个最好的发展方向。他把目光投向这几个凝思的爱将,问道:“你们看,是不是这么一种局势?”他讲完,离开地图点着烟只顾抽起来,目的是想给他们一个考虑的机会。
  聂荣臻首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当革命的力量处于劣势之时,面对强大的敌人,应该向敌人薄弱的地区发展,以求壮大自己。按着毛主席的战略意图,向闽西发展最为有利”
  罗荣桓指着地图说:“应该改变推进方向,向东发展,进军闽西。”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毛泽东十分赞同。在当前,尤其是受到排挤、批评之际,难得遇上知音。
  “我们应抓住这个机会,向东发展,也就是说向敌人力量薄弱的闽西发展,夺龙岩,下漳州。这样一来我们的根据地就东西连成了一片,还可以筹到更多的粮饷,以备军需。”毛泽东讲到此,用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大圈。他对这样一个前途,充满信心。
  林彪不仅在情绪上受到了毛泽东的感染,而且他也感到照这样再继续向北推进,势必造成被动挨打的局面,难得出现一次笑脸的林彪,这一次他那呆板的面孔却露出了笑意。最近几次的会议上,有些人向毛泽东发难,他是有看法的。只是出于一种明哲保身的目的,才有意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他摸透了毛泽东的战略战术,带有总结的口气说:“第一、二、三次反‘围剿’,就是采取‘避实就虚’的打法,‘诱敌深入’,吃掉他的一部,造成敌人的恐慌,追上去再咬他一口。”
  陈奇函也同意红一军团改道向东发展的意见。
  在毛泽东的引导下,军团几位领导都同意了毛泽东的战略决策。毛泽东说:“我建议红一军团改道向东,到闽西发展。”
  林彪、聂荣臻听后,都同意向苏区中央局发报请示。
  在新田某地的五军团司令部里,季振同就要离开五军团去瑞金了。临走时,他将自己多年使用的手枪、望远镜,双手托着放在董振堂面前的桌子上。“振堂兄,我们相处多年,彼此是互相了解的。我这次离开弟兄们,是想到苏联学习,别无他意。我将我喜爱的东西留下,请老兄转交组织,还有那匹青鬃马,我也牵来了。”青鬃马温顺地立在院里。它知道主人将要离开他了,好像也有一种失落感,头伸得低低的,几乎都接触到了地面,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季振同又表示:“我也讲了,走时只带两个警卫员。我到瑞金,等待组织安排出国。”
  董振堂深情地握住他的手。两位相处多年又一同走向光明,关键时刻他要走了,董振堂心中很难过。俩人默默地握着手。
  季振同的要求,虽然被批准了,可他行动的本身难以让人理解。王稼祥在向周恩来反映季振同的情况。
  “季振同早年跟随冯玉祥,是手枪旅的旅长,这个人比较高傲。宁都起义是经过做工作勉强参加的。起义后入了党。在部队整编中他能积极配合。他这次思想的突然变化,与他一贯的思想分不开。”
  周恩来:“这么说,他的思想变化与他的历史原因有关。
  从当前的形势来看,我们改造旧军队的任务还是很艰巨的。是呀,一个从旧军队过来的人,在很短的时间内,甚至几个月,一下子转变成无产阶级的革命同志,也是不客观的。他提出到苏联学习,是发自内心的话?“
  王稼祥:“最近在五军团传说很多。”
  周恩来警觉起来问:“什么传说?”
  王稼祥:“有的说他‘革命’是假,借道红区,经广东找冯玉祥是‘真’;还有的说他是投机分子,等等。”
  周恩来回味着他的话,少许,又问:“还有什么?”
  王稼祥:“在教育整编中,五军团就有逃离部队的,甚至有营级干部,一个连集体反水,虽被追回来。同时还发生了殴打军政委左权同志的事件。他和现在的十五军军长黄中岳很要好,是结拜把子……”
  周恩来一怔:“这样吧,你再找季振同同志谈一谈,让他到瑞金去,等机会出国。”
  王稼祥离去后,周恩来陷入了不平静的思索。他在室内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后坐在桌前。刘参谋手拿电报稿走进农家院,房中亮着灯,他上前轻轻敲门。“进来。”室内传出周恩来的声音。刘参谋推门而入。
  “报告首长,一军团发来的电报。”刘参谋说着将电报放在周恩来面前。
  周恩来仔细阅读了电报的内容后,后背靠在椅背上,拿电报的右手也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他静静地想了想,而后对刘参谋说:“你去把朱总司令叫来,说是有事商量。”
  “是。”刘参谋转身就走。
  “等一等。”周恩来站起身,对走到门口的刘参谋说:“还是我亲自去吧。”周恩来尚来作风严谨,办事认真,每事亲躬。
  这是一封事关全局的重要电报。他要亲自去,起码是对总司令的尊重。
  朱德在灯光下正在全神贯注地缝补衣服。周恩来进到屋里他都未发觉。
  “总司令做针线活,还是一把好手哩。”
  “哦,恩来。”朱德放下手中的衣服:“这么晚你还没休息?”
  “彼此彼此嘛。”周恩来把电报传递给他:“一军团发来了电报,要求由向北发展改为向东发展。”
  朱德看后说:“向东发展‘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实际上,这是一步活棋,也是一步妙棋。江口会议上,中央派来的同志,态度那么坚决,我这军委主席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看来,润芝是早就成竹在胸啰。”
  周恩来很谦虚:“打仗我不怎么懂,刚到苏区,情况还了解甚少。江西红军朱、毛不仅在国内有影响,就是在国际上,也是有影响的。八一南昌起义后,部队都打散了,革命的武装还是从井冈山壮大起来的。如果没有一个正确的战略思想,如果没有正确的指挥,江西苏区就不可能有今天嘛。”
  朱德深有感触:“四年来,我们历尽艰难,确实不易。”
  “这么说,我们同意他们的意见?”
  朱德口气坚决地说:“对,就这么办!”
  周恩来如释重负:“马上给他们发报。”
  朱德又担心地问:“中央代表那里怎么办?”
  周恩来停了一下:“以后再说吧。”
  在红一军团的司令部里,毛泽东、林彪、聂荣臻、罗荣桓和陈奇函正焦急地等待着总部的回电。就在这个夜晚,终于等来了。
  林彪看过总部的急电,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一笑:“周恩来、朱德二同志,同意我们向东发展,连同五军团一并改为东路军。”
  毛泽东更为兴奋,他清楚,红一军团是他多年带出来的老部队,指挥会得心应手,一旦到了闽西这个大舞台,他一定会导演出威武雄壮的戏剧来。他兴奋地把手一挥,铿锵有力地说:“挥师东进!”
  6。挥师东进
  红一军团改变行动计划的消息传到瑞金后,项英、任弼时、顾作霖他们三人大为恼火。他三人凑到一块,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过了一段时间,顾作霖先打破了沉默。他认为红军分两路沿赣江北进,这本是“江口会议”决定了的事,他毛泽东仅仅是随军行动,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变计划?他这不是同临时中央的指示相抗拒吗?任弼时认为他还是那老一套,“狭隘经验论”。顾作霖年轻气盛,心高气傲,说毛泽东是得寸进尺,推行的还是“从农村包围城市”。如此下去,怎样落实临时中央“争取一省或数省首先胜利,已不是遥远前途”的指示?他这是‘右倾机会主义’,我们党再也不能容忍下去,他建议要向上海临时中央报告,是该彻底解决的时候了。
  沉默中的任弼时看看一直不语的项英,项英作无可奈何状。
  顾作霖又埋怨起来了王稼祥,说他现在的思想有些暧昧,等东征胜利了就意味着“沿赣江向北发展”的失败。任弼时突然话锋一转,说是恩来同志电告五军团总指挥季振同想去苏联学习,已经从江口出发到叶坪来。并问对这个问题怎么看。顾作霖认为他是革命的投机分子,对他要警惕,认为他去苏联学习是假,绕道找冯玉祥是真。正说着有人进来报告。
  “五军团总指挥来了。”
  顾作霖一惊,问:“还有谁?”
  “一共三人,两个警卫员。”
  任弼时考虑后说:“你找他谈谈,安排好住处,要稳住他。”
  季振同一到瑞金,实际上是被软禁起来了3月底,红一军团到达了闽西的长汀。毛泽东因惦记着他的一位老朋友,就匆匆带上警卫员吴吉清去了福音医院。
  “傅医生,您好啊。”毛泽东同警卫员吴吉清,突然出现在傅连暲面前。
  傅连暲正埋头审查病历。听到熟识的声音猛然抬头,见是毛泽东,惊喜地站起。“主席,您怎么来了?”
  毛泽东笑着,随便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我来看您呐。
  老朋友,多日不见了。你好像也瘦啰。“
  “主席,你才瘦了哩。脸也晒黑了。”傅连暲忙倒上一杯开水,送到毛泽东面前,既心疼又关切地说:“主席,您要多保重。”
  毛泽东很乐观,看不出他受中央代表批评的痕迹。“你看,我这身体。只要一工作,啥子毛病也没有了。”这话一点不假。
  每逢毛泽东在政治上落难时,他的身体往往就出毛病,有时甚至还很厉害。
  傅连暲移动凳子靠近毛泽东一些,歉意地说:“您在东华山,住了五十多天,我也没抽时间去看您。”
  “嗯,你忙得很嘛,在那座古庙里,还多亏了你。”毛泽东说着对一旁站立的吴吉清说:“来、来,认识一下。这就是经常给我送报纸的‘郑爱群同志’,这是警卫员吴吉清同志。”
  吴吉清十分惊讶:“您就是‘郑爱群’同志?”
  毛泽东、傅连暲俩人哈哈笑了。
  吴吉清看着他二人在笑,摸不着头脑,满脸狐疑:“主席……”
  毛泽东停住笑:“小吴,他大名叫傅连暲,‘郑爱群’是我为他起的化名哟。”
  吴吉清激动地向前握住傅连暲的手。
  傅连暲转向毛泽东小声地问:“主席,您来长汀,是不是要打漳州?”
  毛泽东惊奇地问:“你如何知晓?”
  傅连暲:“不是我知晓,这一带敌人力量薄弱,适合红军的发展。张贞手下那几个旅,都是杂牌军,外界都叫他‘豆腐军’司令哩。”
  “你这个拿手术刀的,也学会了打仗。红军正需要医务人员,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样,你也来参加红军如何?”
  傅连暲欣喜若狂,满口答应:“好啊!”
  “那咱们一言为定!军中无戏言。”
  “那就一言为定。”
  “等东征回来,到时你可别后悔哟?”
  傅连暲高兴地笑了。
  毛泽东因有事,俩人谈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毛泽东回到红一军团,聂荣臻提出要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讲讲东进的战略意义和目的,毛泽东十分赞同。他也觉得当前一些干部对东进意义还不理解,存在着模糊认识,是应该开个团以上干部会,好好统一思想。
  会议设在一间大房内,几十名团以上干部到会。会议将要结束时,在掌声中毛泽东站起来。他说刚才林彪总指挥、聂荣臻政委都讲了东进的战略意义,把他要说的话都表达出来了,他强调指出,闽西敌人力量薄弱,利于红军的发展和革命根据地的建立。我们由闽西再向闽南发展,直逼厦门,是对日寇扩张势力的打击,也是我军以实际行动贯彻党的抗日主张。无论在国内、国外,都将产生极大的政治影响。
  这次会议开得好,开得及时,及时解决了团以上干部在思想上的模糊认识。他们曾私下里说:“总算明白了东进的目的。”
  “沿赣江向北发展是一条死路。”
  “有毛主席掌舵,准打胜仗。”
  “总摸不透,为啥有人反对毛主席?”
  “他们总觉得自己留过洋,喝过洋墨水,有啥了不起?”
  4月初,在长汀的红一军团接到了周恩来和朱德发来的电报。苏区中央局同意他们的请示,同时由红一军团和五军团组成东征军4月3日,红一军团和红五军团分别从福建的长汀和江西的新田出发,向龙岩和漳州前进。毛泽东根据当时的情况,用一支部队在官庄一线的新桥迷惑敌人,红一军团的主力则掉头向东南方向的白砂、龙岩一线快速开进,要求在4月8日前到达大池一线集结。
  毛泽东考虑到红军主力的行动,需要地方政府和游击队的支持,没有随军行动,而是到了福建省苏维埃政府所在地上杭,找到福建省苏维埃政府张鼎承主席和已改任为福建省军区司令员的谭震林,商议要地方武装和群众协助东路军攻打龙岩、漳州的事宜。
  张鼎承是福建永定人,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和邓子恢一起领导了龙岩、永定和上杭等县的农民暴动,建立了闽西革命根据地;1929年7月任中共闽西特委委员和军委书记,不久又改任红四军第四纵队党代表;以后又改任闽西苏维埃政府主席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执行委员会委员及土地部部长。1932年,也正好是他35岁那年,出任福建省苏维埃政府主席。
  这一次,毛泽东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在这里停留了不长的时间,就告别了张鼎承和谭震林。毛泽东追赶上主力部队时,林彪和聂荣臻已到了龙岩外围的大池。大池距离龙岩三十多公里,有国民党四十九师一部驻守4月10日拂晓,跟随红一军团行动的十五军为先导,四军跟进,乘敌不备,发起攻击,迅速占领了大池;接着又快速推进到考塘,歼灭守敌两个团,俘虏600多人,当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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