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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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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一拖就拖到了元旦，众人们终于再也打不下去了就建议上杉姐先去平井城过个年再说吧。义理女想了想之后觉得有理，于是在十二月二十日看了一眼小田原城的夕阳后，领兵暂且退回了平井城，准备来年春天再打小田原。
这次新年庆贺无比隆重和热闹，因为关东诸侯尽皆前来朝拜一个关东领袖，所以也办的热闹无比。就连远在春日山城的李维都得到了上杉姐亲自赏赐的美酒三坛。
据说李维看了看后只是撇撇嘴，说了句：“肯定又喝多了，到我这里来贿赂我。”
事实也的确如此，新年宴会后的第三天，是上杉姐喝的最多的一天。因为小田原战事的不顺，所以喝的还特别的多，在关东诸侯诧异的眼神中，上杉姐喝翻了N多向她敬酒的豪族、重臣。
第四天新年宴会已经结束了，上杉姐从宿醉之中苏醒已是正午艳阳高照。一阵洗漱之后意识到大军还在休整，没有仗可以打的她感觉很是没劲。觉得个革命似乎没有了奔头，于是便在旁人的建议下去找关白近卫前久。
这一去，可就引发了后世五百年的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黑暗百合史。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28 两女神交之情
近卫前久和上杉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总体而言是一种亏欠。本来近卫前久的姐姐近卫静香，也就是正式名称的“绝姬”，是应该嫁给李维使两家通婚的。可惜的是李维中途变成失踪人口了两个月，这一段秦晋之好便流产了。而绝姬自然而然的不会变成和绫姬一样的大龄女青年，被自己老爹近卫稙家转手嫁给了别人。
可问题在于，李维两个月后他喵的又“活”过来了！这可是天大的花边新闻，堪比一女嫁二夫。不过虎妞本来就不想同意这门亲事，搞到最后从近卫前久那里弄来了N大的人情。逼得出昏招的近卫稙家提前隐退，家督过让给了当时的近卫晴嗣，晴嗣也改名为现在的近卫前久，由朝廷奏报为关白，跑到关东来当上杉姐的免费劳力。
静香的事情不论怎么说都是近卫家欠了上杉家一个天大的人情，此刻上杉姐亲自前来白灰近卫前久自然也是扫榻相迎。而另外一方面，他也在为前几日的一件事情感到无比的震惊。
和公卿在一起，上杉姐会感到无比的乏味，不过和近卫前久在一起则不然——第一对方很年轻，不想年老公顷那样死板，否则也不会离开京都前来关东帮忙。第二对方也的确会逢迎人，吟诗作对什么的比李维强一百倍。可惜的是……今天貌似不在状态。
“关白大人，您怎么了？”把自己刚刚写好的短句写在了牌子上，但却发现面前的近卫前久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或者说……对方人在这里，心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撒欢打架去了。
“哦，哦哦，本卿实在是失礼了。”近卫前久微微有些脸红，毕竟这也是个少年人：“不过……竟然，竟然会有如此相像之人，着实令我难以想象啊。恩恩，天下间竟然会有如此相像……”
紧接着某关白少年又陷进自己的幻想中去了。
大家都知道上杉姐是个有智慧的女人，不过……也就是天然呆了一点。最近又陷入了政治、军事角逐之中，搞得脑内存严重不足。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近卫前久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关白大人，您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哦哦，本卿又失神了？实在是抱歉，不过……”近卫前久看了看左右，故作神秘的说了一句：“本卿之姐御馆殿下也是曾经见过的……”
“这个关白大人请放心，在下一辈子都忘不了。”上杉姐有什么说什么，一句话直愣愣的扔了过去，言语之间还颇有些怨念。
“咳！那个……这个……本卿的意思是，不想在这关东之地，竟然有和本卿之姐长得一模一样之人，这……”
上杉姐听到这里马上就警觉了起来，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线眼前的近卫前久后。把对方那个激动地劲头给压了下去才问道：“请问关白大人，这和在下有什么关系么？”
确实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近卫前久想要再拉一次皮条。认这个和自己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当自己干姐姐，然后再嫁给李维。这样不仅可以让自己抬起头来，不再欠上杉家的人情，又可以和上杉家再进一步。只不过……看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没安好心了。
而且这次很坚定的已经拒绝了自己。
不过身为公卿这个战国乱世最不要脸的职业之一，近卫前久要是就这么退缩了还怎么有脸再在公卿这个圈里混？当即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今天早晨本卿出外游览关东之风情，正行于一座桥旁，看见一乘轿箱自桥上而过，应该是哪家的小姐吧，本卿自然是要让对方……”
“关白大人请您先等一下。”上杉姐面部表情怪异的打断了近卫前久：“人家在轿子里，您是怎么知道对方是位小姐？”
“直觉！公卿的直觉。”近卫前久毫不犹豫的回答让上杉姐颇为无语，而且有些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另外一个人——李维。只不过后者不要脸的样子近卫前久比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据说是平井城豪族千叶采女送来的人质，听闻是本卿自然出来见礼。但是本卿一见却是惊讶万分！不想对方竟然是与家姐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御馆殿下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前往一见，一边真伪。顺带也让本卿一解心头疑惑。”难道是老爹当年把千叶采女的老婆给XXOO了？还是千叶采女……呸呸呸！
“好！我这就去看看到底世间是否真有此等奇事！”反正最近都淡出鸟来了，而且现在上杉姐所奉行的战略构想就是拖时间。
小田原城是打不下来的，上杉姐知道。但是现在就这么撤兵未免太下不来台了。所以现在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什么时候兵粮吃完了，什么时候粮尽而退。关东诸侯肯定也不会起疑心，尤其是李维也不会看不起自己！——为此上杉姐身体力行，一天吃二十八碗，每碗都要加大码的，而且最近基本上她不离开酒和点心——关东的小吃也很不错啊。
说实话这个世界上就是这么无语，N多人喝凉水都胖，N多人一天吃二十八顿也是瘦子。
抱着这种心态，上杉姐悠悠嗒嗒的和近卫前久来到了平井城的三之丸。本丸上杉姐自己住，而且也没有不开眼的想要跟她比阔。二之丸则是一众重臣、外地来使居住，三之丸你就能看见一片哀鸿遍野——这里是人质居住的地方。本来上杉姐最讨厌的就是这里，不论怎么看都有违人道主义精神。
上杉姐早就问好了，上午送来的人质有N多，不过年轻女人就只有一个，的确是千叶采女的女儿，名为“伊势姬”。长得据说也很华丽——来的时候是带着刀来的，这一点颇合上杉姐的胃口。毕竟她们两姐妹就是坚定地女权主义者，女人带刀这种战国不多见的事情，她可是相当推行的。
当下好感颇生，上杉姐前往三之丸相见伊势姬，这才传出一段“腐话”，流传五百余年经久不息。
关东管领亲自来见，伊势姬除非是胸大无脑否则不可能拒绝。当下焚香相迎，敬茶奉上，上杉姐和近卫前久一见，果然是九分相似！
尤其是近卫前久仔细打量之下，看出了对方的神态貌似都很像。只是……自己那个姐姐从来拿不起比筷子更重的东西，而这位伊势姬可是拿着太刀当玩具的。
“小女子伊势，拜见御馆殿下。”
“你……抬起头来。”上杉姐在旁边近卫前久死崔似的眼神之下，让对方抬起了头……这之后差点没有刺瞎她的眼睛。
那是多么明亮的星星啊！比之阿国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颇有一些……狂热？
“那个，伊势姬小姐是吧？”本来对这种女性的崇拜已经有所免疫的上杉姐，此刻也有些不自然：“我就是上杉谦信……”
“小女子知道，您就是伟大的越后的龙女，毗沙门天王的化身，天下间唯一一个女家督，天下间所有女人的偶像，自古以来唯一一个女管领……”如数家珍一般，除了三围之外伊势姬一股脑的把上杉姐的隐私全都爆了出来，就好像日后狂热的追星族一样。
“你知道的还真多啊。”纵然是龙女此刻也有点不好意思，如此的狂热倒真是少见：“你……还知道些什么？一起说了吧，说不定我都不知道呢。”
这句话有点玩笑了，不过这也证明，上杉姐喜欢对方。
“是，小女子无状了。”伊势姬冷静了一下后，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自己老豆的上司：“不过从御馆殿下的所作所为上来看，小女子一直都有一个心中的疑虑想要问。”
“哦？什么事情？你说吧。”这女人挺有意思的，虎妞当即一挥手说道：“只要我能回答的，我就告诉你。”
“啊？是么？那太好了。”伊势姬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此刻问道：“我从御馆殿下的言行、和歌、诗词上看出，似乎御馆殿下颇为讨厌战争，注重人伦与气节，那……为什么还要与军旅为伍，劳累于案牍之间呢？难道是为了天下大义么？”
“……伊势，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上杉姐面色平静，语气和缓但却没有直接回答。
“啊，小女子惶恐。”伊势姬似乎也认识到了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忤逆的话：“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因为您的和歌之中，颇有一丝的劳苦，一丝的惆怅。而行事之中多见仁慈少见杀伐……”
“伊势！今天就到这里吧。”上杉姐一句话打断了对方，并且作势要走。伊势姬被打断后才诚惶诚恐的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其实……可以严重点的说，抄家灭族。
“对了，按照刚刚你所说的话，你会和诗？”在临出门的一瞬间，上杉姐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脸问道。
“会……会一点……”
“那就好。”点了点头，上杉姐留给了伊势姬一个背影：“明日早些时候我会来讨教一二……今天打扰了，这把扇子送给你，当做是你和我神交之情的象征吧。”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29 两朵盛开在乱世的白百合
“春日野间雪，消时寸草生。君如春草绿，一见便钟情……好，正和冬时之意境。”拿着手中的诗牌，上杉姐频频点头。这是一首伊势姬刚刚做出的和歌。
转瞬间时间便来到了二月，上杉姐在伊势姬这个足足耗了一个多月。期间好战分子们诸如柿崎景家等纷纷进言出阵，不过上杉姐只是哼哼哈哈回答，丝毫没有一点想要出兵的意思。
众人们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御馆殿下每天都会跑到一个女子的住所，深夜方归。有的时候干脆就住三之丸那名女子处不走了！这一下可把这群大叔们给闹的不清——如果说自己的主君是个男的还有情可原，儿女私情亲亲我我，温柔乡英雄冢。可……可自己的BOSS不是个英雄，而是个英雌啊！
“一切皆有可能！难道说咱们的主公……”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习惯于男人之间搞基的日本武将们开始恶意腹诽着纯洁的女女关系。于是乎，一场关于：“越后的龙女长时间浸泡于男人之间，已经和男人无二（从打仗的狠劲上来看）。所以潜移默化的开始对男人无视，对女人产生兴趣。现在已经对伊势姬着迷到了一定的地步，以至于完全不理朝政，只是沉迷于女性之间的超乎友谊的感情”的传言，越传越广，越传越大！
当然，这种传言上杉姐是不知道的，她要是知道了能把流传这些话的人统统送到佐渡去待上五百年。她所意识到的仅仅只是一帮不理解自己行动的家臣们唧唧歪歪的进言。所以她全都无视掉了，一心一意沉迷于日复一日的和歌、饮酒之中不可自拔。
我们都知道，学生逃课，工薪族领着工资不上班，宅男宅在家里，腐女腐在窝边，基本上就是这种感觉了。
“我献丑了。”伊势姬笑颜嘻嘻的说道：“和歌出自人心，自然是要符合意境啦……”
上杉姐不知道自己属下在龌龊些什么，可不代表伊势姬不知道！他老爹在传言刚刚流传开来的时候便马上跑过来联系了自己的女儿——你丫真有本事啊！
当然了，了解详情的千叶采女不是责备伊势姬“勾引”了上杉姐，而是责备她勾引的不够！大家都知道日本有的人家直接把伪娘儿子送到大名那里去当小姓，这种行为屡见不鲜——只不过上杉姐和伊势姬这种行为就有点特殊了。毕竟女大名绝无仅有，独此一家别无分店，机会不多百合迅速！
“伊势，这一个月以来你的和歌倒是越做越好了呢。”上杉姐晃了晃手里的歌牌说道：“一个月以前的呢，可不会如此简单的就能对答和歌哦。”
“不过比起‘风雅’，也许还要差的很多吧。”
“比起所谓‘风雅’，我还是更喜欢你多一点呢。”龙女是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顾对方已经开始脑充血的脑袋：“我也曾经去过京都，那里多了一份华丽，少了一份质朴。不得不说……虽然我一直向往那里，但是我却不适合那里。”
说着，上杉姐苦笑着摇摇头，对着伊势姬却是满怀欣喜：“相比那里的和歌，我更喜欢你。你的质朴和性向，与我更加合拍。啊……想想看，就连我的姐姐都不能和我和歌的时候这么与我合得来呢。”
“我……我……我会更加努力的！”努力什么？
正当这边一个天然呆龙女，一个古代腐女正在亲密无间的时候。一串不和谐音却打断了这一幕。
“哦？我还不知道主公您的兴趣还真是广泛，涉猎面也是如此之庞杂啊。”
“恩？是谁？”上杉姐不悦的回头看了一眼，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断自己的休息时光？可是当她看清楚来人，却不由得有些不敢置信。
“中……中人？你怎么……”
“主公，我想你了所以顺道来看看啊。”李维笑的没心没肺，尤其是看着对面那个伊势姬的时候更是笑的很夸张。
“胡说！”上杉姐当即拿扇子敲打了李维的脑袋一下：“你在越后我才能在这边安心统兵，你走了我在这边怎们办？我……”
“安心啦，主公。”李维耸耸肩，说道：“绫姬会处理一切事情的，更何况旁边还有明智大人辅佐，所以您就不用担心了。”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听闻越后没有大事，龙女这边才冷静下来。不过马上就拿出了BOSS的架子：“你这是擅离职守！”
“你当我想来啊？要不是听说你”性“趣转变成了百合我才不愿意离开绫姬呢……不过好久不见倒是真的。”李维心里腹诽了一句，当下扫了一眼一旁的伊势姬，心说对方的确也有点腐女的样。
“臣……是想要来问问主公，什么时候收兵回到越后。”李维当头就说道：“毕竟臣主管本次南征的军马钱粮，每天的支出账目一拿出来，臣就要头晕半个时辰。而每天越后的财政赤字一增长，臣的血压就跟着往上飙。为了臣能够多活两年，所以臣想要问问您什么时候收兵？”
“谁说我要收兵了？”瞥了李维一眼，上杉姐无视了他依旧死鸭子嘴硬：“我只是伺机出动罢了。”
“……”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么？你啊……
“哦，主公您还没有介绍呢。”李维岔开了话题，转过头来明知故问的问道：“这位小姐是……”
李维能不知道么？越后众人们见上杉姐已经完全沉迷于“女色”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想想看龙女能听谁的话？那就也只有李维这个人肉沙包了。再者说来李维的劝谏一向有用，所以众人们派代表直江景纲亲自前往越后请李维出山，劝谏上杉姐远离“女色”，不以女女私情为阻碍。
李维用磕膝盖想都知道这是扯淡，脊椎骨逆神经四维也不会相信这些P话。以义理女那个食古不化的脑壳，就算是把《朱X血》那一套搬过来也不好使，就更别说什么劳子的百合不百合了。但是他也架不住三人成虎，一个两个人说就算了，N多重臣一起说，搞得他也二胡了。
当下着急自己的后宫之主告急，李维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把越后的事情交代给绫姬和玉子之后，轻装减行跑到了平井城。
“哦，这位是伊势姬小姐。平井城千叶采女之女，现在是我的好友，以和歌见长……最少比你强。”
“小女子伊势，拜见……这位大人。”伊势姬下意识的行礼，毕竟看得出来这位身材伟岸的男人虽然年轻，可是却能够和御馆殿下如此说话。说明对方的身份……不是自己这个降将之女可以无礼的。
“伊势，这位是我最得力的干将，同样也是我姐姐的丈夫——唐国的李维，李中人，你称呼他为中人即可。”上杉姐高度评价了李维，不过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最后又加上了一句：“但是却是一个不懂得风雅的榆木疙瘩……我姐姐的审美观点也真是奇怪。”
“我不是不懂得风雅，只是不懂得日本罢了。”说真的仔细看看和歌的歌牌，或者各种草书日文，李维就好像看天书一样，当即长久以来的怨念爆发了一下：“再者说来……和歌这种东西啊。呵呵呵……随便随便就可以了，较真个什么劲啊。”
“和歌乃是文道！文道乃是风雅，你这个没有爱、不通风雅的家伙知道些什么？”上杉姐听完李维的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故意不理他，拉起了同样有些不高兴的伊势姬做亲密状：“来，伊势，我们不去管那个家伙。咱们继续……我对曰【北】……”
“那么主公我想请问，您究竟是喜欢汉诗多一些呢，还是喜欢和歌多一些呢？”李维一副好笑的样子，因为这个答案以前上杉姐就告诉过自己。
“……汉诗，怎么了？汉诗更加有趣，更加有韵律。我的确是更加喜欢汉诗……不过你这个‘随便随便’的家伙，就算是汉诗这些年我也没有见过你做过一首！”这也是当时日本的主流趋势，就好像今日大多数人不习惯于古体诗，而总是“啊……”一句之后做现代诗一样。
“臣不做诗，乃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李维被上杉姐一句命中心脏——自己就是没有风雅之心怎么了？这是战国乱世又不是盛世太平，懂得阴谋诡计就足够了，哪像你们这群日本人，闲着没事干嘛作诗比自己一个堂堂的天朝子民还厉害……讨厌。
“仔细想想看，天下间万物。花是花，草是草，百合是百合。”李维故意一语双关的刺激对方：“譬如‘朝花夕拾’，早晨的时候花朵未开，你知道他是红花还是兰花？”
“你知不是废话么？它没有开我哪知道……”
“这就是了。”李维强词夺理，不过他知道虽然比喻句在当今不流行，但是古人就是认可这个：“那么你‘认为’应当是白百合，还是‘认为’应该是黑百合？百合与否，这只是人之定论，百合是否美丽它自己知道。是否好看都是人决定的，旁人所说。何不让它自行开放？晚间我去采摘之时自知便可。我所谓‘随便随便’就是这个意思。”
鬼才是这个意思呢！只是想拿百合敲打一下这一队百合罢了！
唔……不过仔细想想，百合这个词现在还没有被赋予另外一场“含义”吧？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330 金瓶、源氏……我是光则？
人这种生物自古以来就是最不可思议的，因为不论多蠢的人都有可能变得聪明起来。
“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嘛，上杉姐如是安慰自己，在和歌方面竟然会被李维这家伙教训，这让她感觉到了她那自尊心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创伤。
“再也不去搞什么政治了，政治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人类应该触及的领域，好恶心、好讨厌、好邪恶，我恨政治！”上杉姐当初在春日山城的时候经历了无数次的政治失败后，曾经颇有些气鼓鼓的暴走过一次，正好李维就在她身边。不过不论怎么看都像是“错的不是我，错的是世界”这种论调。
上杉姐……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是高呢？还是低呢？
前一阵子在小田原城下受阻，可谓今生今世最大的一场失败。在城下面直跺脚的上杉姐领军回到了平井城，也曾经发出过：“去他那该死的军事，我再也不搞什么领兵打仗了！最少在和歌这一方面我还能露一手！”遂赌气不再领兵，和伊势姬亲亲我我以至于被人说成了百合。
现在，就连和歌这最后一块净土都被人给侵犯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一直认为最不解风情，最不通风雅的李维。
“你，你这块木头终于开窍了么？”上杉姐有些像是不愿意承认孩子长大的傻蛋父母一样，酸溜溜的说道：“刚刚这些话可真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哈哈哈，我是在春日山城听说了主公在这里连续召开了一个月的和歌会，所以心下难耐前来讨教一二。”讨教你妹啊，还不是听说你已经当宅女一个月不出门，闲着没事还搞百合！弄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谁说我连续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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