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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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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能做到这一点，足以令N多大人也为之侧目和眼红。李维原来也以为对方不经世事，简直就是明摆着的“散财”童女，早晚要被别有用心的同行吃掉。可是对方在大海上蹦跶了这么多年，依旧活的很健康而且生意蒸蒸日上。一开始李维还以为从地中海到日本海的所有独眼船长和鲨鱼都改吃素了。——直到火药事件之后李维才明白，这个荷兰妞并不简单，最少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这次李维是邀请李华梅一同前往去看看丽露，正好李华梅这一阵子靠酒精缓解压力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去见见自己的老熟人也不错——同样是海的女儿，在信息通讯不发达的年代里，北欧海上的少女和中国海上的翔绯虎，这样的见面一辈子都没有几次——珍惜眼前的人和物，大海上的浪漫者们在陆上基本上都有这样的共识。
丽露的商业协会已经变得更大更豪华，和第一次来的惨淡经营有多不同，柏崎港的繁荣让这里有更多的大名、豪族来采购奢侈品和订货。顺带着这个哥特萝莉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她的商业协会也变成了荷兰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的代理地点。
“啊？中人大人！华梅小姐也来了！您二位好么？”操着并不熟练的中文，丽露在发现李维的同时几乎是一蹦一跳的跑到了李维的面前。对于她里说，李维是她事业更进一步的金主，也是这一片的地头蛇。丽露当然不会跟他过不去。至于李华梅，这是中国海的地头蛇，翔绯虎的名字基本上是不会有商人在这一片闹事的。
宛如一只灵动的绿色美鸟一般，丽露跳到了李维的面前，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握住了李维的手就是一阵晃动——和第一次见面不太一样，这次晃动让丽露的身体该晃动的地方也跟着晃动起来。
说实话李维并不像怀疑这么一位天真、可爱、纯洁而又动人的少女……最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你好啊，丽露。”李维笑着回答，心下也是感慨，也许就是这种随时随地都在从这具娇小玲珑的身体里往外迸发的热情吧，才使得丽露竟然短时间之内积攒了让人咂舌的财富和海上势力：“最近你来日本并不像以前那么平常了嘛。怎么了？往日大概三个月就来一次，这会变成一年多？”
“啊，这个原因啊。原来我只是在爪哇一带接手和贩卖货物，这次呢……嘻嘻，我可是代表着荷兰商业协会前来日本哦！恩，是的！”说着，丽露还骄傲而又自豪的挺了挺自己发育了的胸部，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论智商多么高，情商依旧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呢。
“是啊，真是恭喜你了呢，丽露。不过……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么？”
“啊？抱歉了，把二位晾在了门口。”说着，丽露退让到了一边，冲着门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请进请进。今天连李提督都来了，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外就不知道含蓄一下？经商这么多年了怎么在东方还是这么直接？
“咳，这件事情吗……李提督是我找来的。听说我要来看你，也就跟着来看看。”
“哦，这件事情我听说了。”丽露说到这里也是一副惋惜的样子，跑到了李华梅的身边问长问短：“听说上次李提督遇到了罕见的风暴……”
“丽露，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李华梅很明显不愿意再在外人面前提这件事情：“也许是我福薄吧，我的舰队有十几艘船受到了波及，损失很大……不过还好，我已经派人送信去了泉州，在那里的分舰队将会赶来日本，等到我把春申号修好之后，马上着手重新组建新的船队。”
几人说话之间，便已经从门口走到了偌大的客厅。几人入座，丽露吩咐下人泡好一壶中国茶之后，李华梅继续说道：“只是……有点对不起中人了，我答应他的大炮……可能不能按时交货了。”
“哎……李提督这话就见外了。”李维这种时候当然要表现的大度一些：“毕竟我这些事情也是强自要求李提督的，本来就有些上不得台面。现在李提督重组舰队正是需要火器的时候。我就不再强求了。”
再着说了，你这么正义感和上杉姐可以一拼的海上保护神要是势力被削减，那整个东亚的贸易线路就都要出问题！越后的财政收入也要有波动——最主要的是，李维自己的小金库也会有问题。
而且……哼哼哼。
“是么？如果李提督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我是会全力以赴的帮忙的！”丽露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丽露商业协会可是李提督永远的伙伴哦。”
“谢谢你了，丽露。”李华梅有些无力的笑了笑，在看向李维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毕竟上次在人家里耍酒疯的事情宋乙凤和阿芝纱后来都告诉她了。虽然没有了多少记忆，但总感觉似乎说了很多失礼的话。
“我暂时也不需要什么太多的东西，只要明国的造船马上交货就行。唔……大型船只的建造在明国很难进行，必须遮遮掩掩——毕竟明国施行海禁，太大规模的动作多多少少会让那些只懂得收钱的官吏们难办……啊，对了。今天我不是主角，是中人找你有事情要谈。”
“那正好啊。”丽露一点头，帽子上的那根呆毛随之摆动。声音好似黄鹂一样永远充满活力而又动听的说道：“我也有事情想要拜托中人大人呢，使有关上次，也就是几年前您的提议——越后和阿姆斯特丹之间、日本和荷兰之间的商务往来问题。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终于有了准确的答复！”
“恩，我要说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会关系到这件事情。”李维点点头，示意一旁的果心把一包东西拿了出来。
“这个，不知道丽露你认识么？”
“？？？这个？这是……火药，烈性的火药？”丽露提鼻子闻了闻就知道这种东西，海战里面必不可少——而且这次她也没少往日本带。
“没错。”李维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靠近了丽露，这让对方那张晶莹剔透而又白皙无暇，绝对精致到了极点的哥特萝莉俏脸一瞬间红了起来。“经历”过“大场面”的李维也不禁微微的一失神。不过为了不被说成是色狼，李维还是继续说道：“想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么？不想知道？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们柏崎港刚刚查获的一批火药！要知道这种东西没有经过登记就被卖了出去这是明显违反游戏规则的一件事情——
一向自誉为遵守商业游戏规则的海上马车夫大人，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厄……啊……这个……”难道被发现了？丽露脑袋里一阵鸟叫。走私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这两年丽露可没少做。事实和金币都告诉她那颗小心肝，这是一种暴利行当。
“中人大人，请您听我解释。只要您给我三分钟，我马上就能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些手舞足蹈，有些诚惶诚恐。丽露的声音跟着也有些发颤。
“哦？是么？”有些熟悉，有些眼熟，李维怎么看对方现在怎么像是某个美利坚王国，名为赖斯的女官在做答辩的时候所说所做——原来女人到了一定的地位所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啊。
“是的是的，中人大人。”丽露有些冒冷汗：“那个……我承认最近我接到了一笔订单。厄，那个，这笔订单的数目也颇为可观。有一个，有一个……日本和尚，跑到我这里来要跟我订货。似乎是早就在等着我了似的……抱歉，我承认当时我的确动心了。但是我当时也的确拒绝了！我不想和他做私下的交易，毕竟我和中人大人您也有着深厚的友谊，这些年来我们之间的互惠合作做的也很好。但是……但是……最后……”
“最后还是经不住黄金的诱惑所以把火药卖出去了是么？”李维微笑着帮丽露把话说完，最后还语气颇显亲切的问道：“那么我想问一句丽露小姐——您究竟在这笔生意当中赚了多少钱？我相信，对方支付的一定是黄金吧？哼哼，这些东西可是欧洲人最喜欢的啊。”
“厄……一共一百两黄金。”丽露的眼神有些游移，她还看了看李华梅，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点什么情报，并且想要让对方给自己说情。但很明显，李华梅事先也不知道李维玩的是哪一出，怎么一上来就威胁萝莉？
在得到了李华梅也是一阵茫然的表情后，丽露知道——事情貌似有点玩大了。但很明显，她还不知道她玩的有多大。
“一百两黄金啊……”李维感叹了一声，武田信玄的手笔还真大。现在武田家的财政肯定也很相形见肘，从减峰真田家就能看得出来，这位的日子不好过。但……一上来就是一百两？
“丽露小姐。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反对合法生意，在众多日本领主们依旧把你们视为鬼怪的同时，我已经在和你们做生意了。在你把一百多个条顿武士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也本着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帮了你一把……当然也帮了李提督的份！”说着，李维还看了一眼李华梅，后者马上避开了目光，刚刚想要开口劝解的话全都咽了进去。
“小气的男人。”在场的的三个女人——果心、李华梅和丽露纷纷在心底里如是说道：“这么多年的事情也往外翻。”
“但是你知道你把火药卖给了谁么？”李维丝毫不知道这几个女人的想法，他现在只是想着如何狠狠地调教面前的萝莉。如果有可能，事后还要给对方留下一个一生难忘的回忆。
“据……据说是日本中部正在打仗的一个领主。对方有给我出示证明，说是……啊！对了，说是织田家的人！”
“哼哼……我来告诉你吧！你把这一百斤火药卖给了谁？卖给了正在同我们上杉家作战的南方领主武田家！我们和他们打得正热热闹闹、亲亲我我、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呢，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我……”这些成语可以这样用么？这才是丽露想要吐槽的地方：“我十分抱歉，这次的确是我的错。我愿意……把这次交易的全额全部交给中人大人。就当做是我们商业协会支付的赔偿，我还会再支付一倍的罚金！”
“……”唔，雷厉风行，做事果断知错就改，李维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丽露为什么可以年纪轻轻就纵横四海了——自己对于这三百两黄金，平时的李维一定会原谅对方的，不过，现在是敲更多竹杠的时候：“别开玩笑了！仅仅三百两黄金就能抵得过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么？我来告诉你，这一百斤火药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得早，明天中午的时候就会被安放在柏崎港的各个角落，然后一起点燃！到时候整个柏崎港都会被炸上天！没有炸上天的也会被熊熊烈火包围——到时候你回你的阿姆斯特丹，而我，则要为整件事情负责——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如果你用肉体支付的话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去追究的……这是李维的潜台词。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16 敲诈
对于李维的诘问，丽露现在有些慌乱无措——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非洲，那么走过路过看过就算是算了，毕竟一个部落能存在多长时间都是个问题。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美洲也没什么，道理同上。
但问题在于，她所在的地方不是连国家概念都没有的非洲，而是一个有地方政权的亚洲。更加可怕的是……这次跟着自己来的，还有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
如果这件事情仅仅只发生在个人身上，那么丽露可能永远的失去一个合作伙伴，而且要失去一个花费几年功夫才稳定的倾销点，她的事业将会被打回几年前，在远东的势力将会被打回原点并且原地踏步走的时间将会再持续不知道多长时间——毕竟九州平户，京畿界港都是葡萄牙——天主教势力，她一个新教徒荷兰人去一定会被排挤打压，甚至是被诡异天主教的当地领主K。O的。
更何况这次她是带着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的委托和监督官！她在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面前已经说过了自己取得了“黄金之国”中盛产黄金的一块领地经销权，并且阐述了“黄金之国”正在打内战，而自己投资的领地则是势力范围覆盖半个最盛产黄金的日本！除了国王之外第一强势公爵。
最主要地，她表示自己甚至能够通过日本打开那扇欧洲人心目中紧闭着的富饶之门——大明的经商之门！
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主持着荷兰国内国外大大小小一系列事务，看着丽露带回来的通商邀请信和大把大把的黄金，也不由得这群人不相信。黑眼珠子盯着黄金子谁不动心？考虑到荷兰乃是新兴国家，虽然已经自主自治并且有自己的军队，但是就连独立现在也没有正式公布！急需海外殖民地和市场以便和老牌殖民国家竞争。葡萄牙、西班牙已经发现了日本并且与之经商，但是CHINA的大门一直无法敲开，顶多只能在东南沿海一带小规模的走私。绸缎、瓷器、茶叶和巧夺天工的奢侈品让整个欧洲为之疯狂。
脑子一热，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委任了丽露作为经商特使。由于从荷兰到越后的航线也是她“发现”的，所以丽露理所当然的占有了航线的优先使用权和N多当时欧洲对于航线发现者的特权。
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定把日本的好消息打回阿姆斯特丹。丽露来到了日本——第一件事情就是被一百两黄金诱惑走私了一百斤火药。
现在如果被查处的话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声誉，破坏和日本之间的友谊。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自己还参加了一场敌方势力的纵火案件……
事情大条了！丽露可没少听说当地领主禁止通商的事情：有人性一点的扣留货物商船然后扔到海上去任期自生自灭，不柔和的直接大卸八块……自己貌似违约在先，可能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不论是这次如果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的委托失败，还是失去了东亚的倾销地点……丽露就可以跟她的事业说拜拜了。所以说，这种事情丽露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丽露。阿哥特大危机！
“中人大人，这个……请您一定要听我解释！您可千万不能这样啊！”一边给李华梅暗示让她赶快来救自己，一边本来就不太熟练汉语变得更加饶舌。晃动着手臂想要解释的慌张样子配合着对方似乎要哭出来的表情——李维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一点？
“中人，我认为你最好还是把话讲清楚吧。”李华梅似乎是再也看不下去眼了，和李维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也算是从绫姬、上杉姐那里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一些关于李维性格的问题。最主要的是——以前和李维谈生意的时候，尤其是上次从自己手里无耻的要火炮的时候，李维的这个表情貌似曾经出现过。
“别再欺负人家丽露了——有什么条件的话赶紧说吧，我相信丽露会答应你的。”
“李提督！我们在谈论很严肃的外交问题。”李维奸计被看破不由得有些尴尬而又恼羞成怒，当即把表情严肃下来对这里话没说到：“柏崎港差一点就被炸上了天！上杉家的损失不计其数！李提督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哦？”盯着李维看了许久，李华梅惊讶的发现对方似乎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实际上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不过这倒让她也有点搞不清李维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了。”李维好不容易找了个台阶，当然不能就这么扔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把李华梅带过来的原因之一：“刚刚丽露你也说了，日本与荷兰两国人民的友谊源远流长，欧洲与亚洲之间的互惠互利乃是双赢的结局。再者说来……我和丽露两人之间的友谊估计也是可以化解这段干戈的——我本心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所以呢……我看丽露你的船上有不少火炮啊。”
恩恩，荷兰商业协会这次是派来了两艘武装保卫舰，三桅西班牙式大型帆船。
“是……”看李维暴怒的样子突然之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丽露也不由得暗自心中自毁：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分明就是来敲竹杠的。
但是自己的话柄被人握在手里，而且的确也是有求于人——虽然明明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但是只能一步步的跟着往对方的全套里面钻。
“那么，丽露。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愿意补偿上杉家的话，我们就可以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情掀过去——毕竟有眼光的人看见的是未来！”
“……中人大人。”丽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紧接有些闹别扭的撅着嘴说道：“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子戏弄我……”
“我是公事公办。”刚刚吓唬小孩的感觉也不错——在女人身上貌似这种场面不多见，毕竟他身边的软柿子少得可怜。
“那好吧……”有些无力的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好像费劲了全部力气似的，刚刚那种活泼感全都留在了爪哇国，长叹道：“我愿意帮助贵领主，请中人大人说吧，我需要以何种方式帮助您呢？”
“那些武装商船在下看着心痒痒呢。”李维实话实说，一点都没有撒谎，他眼光中的橄榄作证：“恩……那上面有多少门火炮？”
“？？”有些明白李维看中什么了的丽露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大胃口，于是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道：“这个……大概二十门左右，也都是小口径的小炮。这些都是商船”乘以五，这些商船都可以打仗。
“二十门啊……匀给我几门如何？就当是罚金了。”如果都给我的话那就更好了。
“不不不，中人大人这绝对不可能。”丽露一副决然的样子晃着手摇着头，头上的那根呆毛晃得李维都只眼晕：“暂且不说我们海上行商最重要的就是火炮防身，给了你的话对我们威胁实在是太大了！就说跟着我来的那些荷兰阿姆斯特丹商业协会的监督官，他们是干什么的？会让我把这种东西卖给未开化……咳，卖给贵国么？”
未开化？未你妹啊你个哥特萝莉！
“哥特萝莉小姐。”李维笑着歪了歪脑袋，晃了晃手里那包火药，语气又变得柔和了起来。
“？？那个……中人大人，我叫做丽露。阿哥特……”
弱弱的提醒了一句李维，丽露的话却随即被其打断。
“我知道的哥特萝莉小姐，一般我喜欢这么叫不知好歹的小女孩。”
“？？？小女孩？？”丽露一阵不爽，这些年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看不起她。
……我还以为她会因为“不知好歹”而愤怒呢。李维暗自心想道，没想到对方愤怒的原因是后面三个字。
“我现在可不是请求你卖给我，而是要求你赔给我。”李维说道：“如果我现在郑重对贵国提出交涉，封锁贵国商铺，大不了我就去和葡萄牙人做生意——顺带一提，您不在日本的这几个月我升官了，全面负责主管情报部门。我一定会找出合格的证据、证词、证人和证物送给贵国商业协会。”
“……”听完李维的话丽露多多少少流露出了一点惊慌，随即这个缺口被她自己的胡思乱想越扩越大，越扩越大：“中人大人，您……您不能这样……这不公平……”
看着丽露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张白皙的小脸此刻变得更为苍白，甚至连紧咬着的嘴唇也变得没有了血色。微微颤抖的娇躯和都有点带有哭腔的声音让李维彻底认识到了前面自己的一个想法：
自己的确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事干嘛欺负人家萝莉玩？
于是当即给了李华梅一个眼色，让她再给自己一个台阶——没想到李华梅直接当做没看见，微微皱起的眉头、似笑非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这女人竟然在闹别扭。
“……我@#￥￥”李提督你帮帮忙好么？
“哼！”心底里虽然很不爽李维，但是谁叫自己没能把火炮及时奉上所以才招致丽露这么倒霉呢？况且，也不能让丽露太吃亏了——站在女人的角度上。
“丽露，你听我说。你不是有二十门火炮么？”李华梅拍了拍丽露的肩膀，说道“二十门”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语气——她可是懂行的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一艘船二十门还差不多！“就挑一门小的送给中人吧。据我所知，铸造一门小口径炮也不需要多少钱——最少比三百两黄金要少得多。”
“可是……可是……”丽露也感觉到了李华梅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小阴谋诡计，不由得也有些尴尬：“虽然我有，但是监督官方面……”
“那个啊，倒是个问题呢。”李华梅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摸着她光滑的下巴，随即说道：“这样吧，你就说有一门炮落水了，打捞工作你去摆脱中人，我会把上次我舰队报废的火炮扔进海里一门的——那玩意我现在有的是。”
说到了自己的伤心处，李华梅还下意识的看了看李维——
没错，上一次起航李华梅判断失误多多少少和李维有点关系。没有完全判断好风向和天气就贸然起航，在回到中国的途中遇到暴风雨之初还想要撑过去而不是回到日本避难，再去见到李维也有很大的因素。
“那……那好吧。”丽露终于狠下心来：“中人先生，您真是个大坏人！……明天，您来派马车取走‘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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