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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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还需要解释什么？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案后，上杉姐从早就准备好的一打文书里取出一封，扔到了跪坐在面前不远的平田如水：“你们当我真的不知道么？去年腊月十一，尔等和叛贼北条密谋结盟！欲要图我越后。这上面写的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平田如水本来还真的平静如水，不过听完上杉姐的一阵训斥之后马上整个人就不那么神叨叨的充满神棍气质了。反而是紧张的成分居多——双方的结盟属于秘密性质。为的就是要出其不意，四面打击上杉家使其首尾不能兼顾。
　　“这……这个……”捧着那份情报来回看了好几遍，其实上面就几行字写着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起因、经过，结果等等小学生作为的内容。但是平田如水还是看了好几分钟，似乎在变明真伪似的。
　　“此事纯属谣传，我等怎么回去和北条结盟？”还想要做强辩，平田如水咬死了绝对不会承认和北条结盟。
　　“实际上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上杉姐说到最后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炯炯的瞅着面前的平田如水：“在毗沙门天的面前，阴谋诡计是不得势的！一切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世人说我八分为善，二分为恶。其中恶之二分便是行事专断古怪——我来告诉你，此刻我军便要进入奥陆！也同样不需要理由！”
　　听到这里，平田如水却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整个人似乎也变得有恃无恐的样子：“在下突然忘记了一件事情！差点没有跟御馆殿下说起——本家的确前一阵劫获了一份情报，正是关于西路诸侯似乎欲要对御馆殿下行不利之举。”
　　“那又如何？”上杉姐的光棍情节不亚于任何人，反正和西边的关系不好这是有目共睹的！不论是北条、武田还是本愿寺，哪个是好捏的柿子？不过龙女又有什么时候怕过？
　　“‘恰巧’本家也得知，本愿寺本月之内，应会起兵一向一揆大约三万人进入越中。”平田如水说到最后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请御馆殿下千万不要因为一时误解，对芦名家怀有梗耿。外臣本次前来，还特意带来了鄙主上之独子鲤王丸。少主今年六岁，而鄙主上又多仰慕与御馆殿下。故而请御馆殿下调教至十二岁元服为止。”
　　递交人质？这不就是递交人质么？芦名盛氏低头认输了吗？
　　和包括李维在内的几名重臣交换了一下眼色，本来就不想和芦名氏展开全面战争的军神少女也就见好就收。
　　“那好吧，你回去回复修理大夫。”上杉姐最后站起身来，走到了平田如水的身前说道：“他的诚意我收到了——不过！以后如果再敢出现这种事情的话，那么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35　越中叛乱
　　马不停蹄地，越后军队从本庄城疾驰往春日山城方面。军势马匹践踏着冬日大地的声音远传四处，惊愕一路飞禽走兽，风掣红旗之声夹杂着阵阵寒风侵袭着每个人。
　　芦名盛氏提交人质鲤鱼王……错了，是鲤王丸。这是个蛮可爱的小家伙，说实话李维平时的爱好之一就是看小孩——不是他幼齿控，而是看惯了地中海式的日本发型和日本人之后，他发现只有孩子才是同一个规格的。虽然他老爹芦名盛氏长得不怎么样，尤其是他的那两撇王八胡在去年征讨武田信玄的川中岛合战前，给李维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鲤王丸就是日后的芦名盛兴，芦名家四百年名门中兴二代之主。可惜的是虽然和他老爹一样统帅、智力、谋略、武力四维都不错，就是挂的早了一点。如果说这个六岁的娃娃有什么罪过的话，就是历史上的他挂的太早了一点，以至于芦名家中兴三代便迅速被灭。毫不夸张的说，有乃父之风的鲤王丸如果不是挂的早，日后的伊达政宗也不会崛起的那么快。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几十年的事情了，现在所需要的只是培养一个亲上杉的周边大名而已。调教，要从娃娃抓起嘛。
　　另外一点就是他老爹芦名盛氏，一辈子没有多少真话。说出来的真话却往往带有极强的震撼性——他说本愿寺会在越中煽动大型的一向一揆。说实话这个情报只不过是他听了一耳朵，北条氏康何其结盟的时候为了让其安心，顺口说了一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并且告知了对方还有一个超级小神棍帮着他。
　　这个超级小神棍就是刚刚继承本愿寺第十一代法主的本愿寺显如，别看小和尚当时才十二岁，但是人家可是法主。老爹本愿寺证如本来和上杉姐的关系还不错，军神少女上洛的时候甚至还亲自派遣了使臣迎接并且赠与了礼物。何以说睦邻关系还不错，虽说一向一揆也时有发生，不过规模都很小，按照本愿寺证如的话来讲就是“一小部分别有用心的伪信者煽动一小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反正和本愿寺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上杉家愿意杀还是愿意满门抄斩本愿寺绝无二话——你们信么？反正上杉姐不信，就权当笑话听。
　　本愿寺煽动一向一揆对越中自西向东蚕食鲸吞已经多少年了，上杉姐在越中进行的一系列军事行动，自从灭掉了神保氏之后便和一向一揆直接对峙。也许是当时没留手，没刹住车。就直接把考虑到唇亡齿寒所以协助神保氏的一向一揆给撵出了越中地区。一向鸽派的老神棍本愿寺证如当时没发表任何看法，估计也是怕上杉姐脑子一热直接从越中打到加贺——不是没有人敢过这种事情，朝仓家的朝仓宗滴就不止一次玩深入。
　　只不过……一向是鸽派的老神棍在去年八月份挂掉下地狱去了，享年三十九岁。为此上杉姐还特地派出过使臣前往吊唁，李维主旨吊词不过很明显他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只不过是为了显示一下自己还活着的优越感（九月十日他本人就差点挂掉）。虽然本愿寺证如是个注定下地狱的货，但是老神棍死的的确是时候——因为他死的时候川中岛合战正好开打，上杉姐全力以赴和武田信玄火拼！作为唯一一只可以牵制上杉军的大势力，本愿寺内部那时候正在选举下一任领导人和新的领导班子，无暇他顾，也就不会对当时的上杉家起什么威胁。
　　现在，本愿寺的和尚们终于大部臣服于十三岁的小和尚手下。当然这还都要靠他祖母庆寿院听名字大家都知道了，是个老尼姑，没错，这一家子都是庙里的。和尚娶尼姑，生个小和尚接着XXOO，真不知道日本的僧人究竟是个什么标准，残念……
　　不过不论如何，小神棍的奶奶庆寿院的确有两把刷子而且是个狠人，强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之大不幸，扫清了自己孙子成为法主的一切障碍。拉拢了一众重臣。最最主要的是！这位庆寿院和他儿子一向鸽派的做法不一样，她是个十足的鹰派。
　　由于年龄过小，本愿寺显如并不能完全主事，而庆寿院虽然已经是奶奶级别的人物，但是年过半百的这位主一直是家中的强势人物，否则也不可能在儿子挂了之后扶持孙子接着上。新官上任三把火，为了表现出和以往不同的姿态，更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新BOSS上任了！庆寿院响应了武田、北条的联盟，并且亲自慰板同意了“1。28”反革命暴乱事变！
　　正月二十八日，本愿寺煽动一揆，率众三万八千号称五万进攻越中。一路上宗教狂热信徒已经攻占砺波、射水、妇负、新川四重镇！形势如火如荼，荼毒乡里。越后“钟馗”斋藤朝信很明显是道家学派的，对打着佛家旗号的神棍毫无办法，一路败退收集残兵败将，一方面兵退鱼津城据守，一方面火速向上杉姐发报求援——再不来就真的撑不住了。
　　消息通过海路传到上杉姐手里已经是二月六日的事情了。这一天恰好是和芦名盛氏缔结合约的第二天，对于一向是撒谎成性的芦名盛氏的情报上杉姐本来是将信将疑，说实话就连芦名盛氏都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靠不靠谱。反正他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拿出来吓唬吓唬军神少女也好。
　　“纳尼？”听闻斋藤朝信竟然败了，而且败得如此之惨。上杉姐不禁大惊失色——如果斋藤朝信连鱼津城都守不住的话，那上杉家可就失去了所有在越中的据点！而且过了鱼津城可就是越后了！上杉姐自从当上家督之后也没有被外敌入侵过越后本土的记录啊！（很明显她把芦名盛氏华丽的无视了，不过芦名盛氏也的确没有攻占过一丝土地最后还递交了人质了事。）
　　“斋藤朝信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把越中交给他是让他拱手送人的么？”上杉姐对着传令兵冷声道，在外人开来却是军神在理所当然的呵斥败将，不过李维知道，上杉姐这是在发邪火——没能击败芦名盛氏她昨天晚上一直耿耿于怀，昨天晚上李维已经见识到了，对方连自己喘气似乎都在找茬！
　　“请御馆……殿下原……原谅！”传令兵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反正李维见到的所有快马都这副模样。一副随时都可能挂掉的样子，趴在地上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话来。
　　“我军虽拼死抵抗……但奈何兵少又遭到突袭！神保氏又煽动了自己的旧臣和倾向自己的豪族。我军被前后夹击，不得已溃退回鱼津城……此刻守城军势不过三千人，敌军三万大军已经将其包围，还望御馆殿下早日发兵！”
　　当初给斋藤朝信留下的常备军是一千人，整个越中就算是有人叛乱，紧急调动出五千军队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只剩下三千人……那另外的一半去哪儿了？
　　当然是死了或者逃跑了，而且后者的比例一定更大，毕竟越中不似越后对上杉—长尾氏的。
　　“三万人……么？其中僧兵有多少？”
　　“僧兵大约八千人！其余皆是加贺和越中的一向一揆暴民。”传令兵说到这里却突然咬牙切齿了起来：“这些暴民大部来自加贺，在越中抢掠商铺，毁坏房舍，几乎无恶不作！”
　　“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我会另派人回去通报”上杉姐面沉似水地挥了挥手，声音也冷得异常。与冬风中拄刀站立了似乎在沉思着什么。BOSS没有说话，而且很明显是在摆造型，一众陆陆续续赶来的重臣们自然而然的也不能去破坏这一幕。但是，所有有脑子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一切都太巧了吧？
　　这边芦名氏刚刚议和退兵，东部本庄城叛乱也刚刚被镇压，怎么西边又闹事了？
　　冥冥之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只手在操纵着一切，而上杉家似乎也被前后夹击着！——和周边所有人作战么？这……未免太勉强了一点吧？
　　良久之后，上杉姐结束了深思。转过头来对身后的一众重臣领主们沉声说道：“虽然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诸位，战争来了。”
　　“哦？”
　　众人明显一愣，这话说的什么劲？这年头那天不打仗？
　　“很明显，我们被包围了。不过这些许宵小之辈何足挂齿？”说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李维看错了眼，上杉姐似乎言语之间还带着那么一点……期待？
　　靠！骨灰级的好战分子啊！
　　“武田不过淫邪小人；北条不过跳梁小丑、本愿寺不过邪恶僧侣。尽皆不在我之眼内，呵呵……”说到这里，上杉姐终于笑了出来，不过这笑容里有嘲弄，有不屑，有无奈——就是没有笑意。
　　“众人们！这次他们来的正好！我要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原因跟随我和毗沙门天惩罚诸恶的，就跟上我的脚步吧！”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36　爱之父
　　二月十五日，越后军短短十日之内疾驰春日山城，二月二十二日，七天内抵达越中鱼津城——在冬日行军中，这种速度已经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神速了！当然，这些也是多亏了越后的驰道和关卡的废除，同样多亏了军神少女的统帅度非比常人。
　　抵达鱼津城的当天，上杉姐即里应外合大败包围鱼津城的一向宗，斩首一千七百九十五级。追击三十里方才停止追击，使敌余部继续败退五十余里，自此紧守富山城闭门不出自残香，在城里面跳大神祈求神棍显灵。
　　不过……李维知道这些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此次他又没有赶上征讨越中，就连他的近卫也没有参加，反倒是全都跟着前田庆次去了上野，配合明智MM进行上野经略。现在明智MM是李维在上野的代官，由于其卓越的才能被肯定（虽然RP依旧待考），现在也是北条高广身边的副参。
　　李维在哪儿？他此刻正在柏崎港。在这儿干什么？说出来有点丢人，养病。
　　和丘吉尔这样的超级另类比不了，和妖僧南海更比不了，李维自打知道死这样东西以后，就压根没期望能活过七十岁。而从来不生病也是不可能的——
　　说来也是他倒霉，这次从北扬急行军直奔春日山城的时候，路经信浓川的时候，一块不长眼的坚冰破裂，连人带马整个人全都掉进了冰窟里。与他一同掉进去的还有个山里长大的足轻，这辈子就没见过什么叫做游那个叫做泳。
　　李维是何许人也？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见死不救的货，由于上次被海难给吓怕了，深刻的意识到了在日本这个地方不会游泳是多么的可怕，所以真的跟着学了两手。这次不禁自救，还把两个足轻捞了上来——对于他来说，让他对不住的挣扎的人见死不救，这比杀了他还要难。什么人命等级，什么低贱的人命一类的。不懂！他只知道能救一个是一个（反正也只有一个）。
　　难道自己真的有游泳的天赋？李维当时如是想到，说不定如果不穿越的话自己也是个奥运金牌的苗子。暴风雨死不了，跳进河里还能救人——还真是穿越众啊。
　　他当然没有游泳天赋，上了岸才发现，原来他身后果心一直在推着他和他抱着的那个足轻。
　　损失——他身上的那副南蛮板甲式盔甲还有诚字盔。在河里面他就拿肋插挑断连接盔甲的绳索扔了。收获——两条人命外带难以预期的人气。
　　李维这种身份的一门众家老重臣，可以不顾自身安危拯救两个足轻，这种风格是什么？在当代叫做见义勇为，在军旅之中就叫做爱兵如子，在古代就叫做“仁”。不可预期的威望在军中被竖立起来，这就和武田信玄当年做作的和民众一起治水一样。只不过李维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收到的效果也更好一些。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李维是做了一件无本万利的买卖——既救了人，又收买了人心。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的运气一向不怎么样。“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句老祖宗的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只要有好事，就必然有同等量级的坏事在等着他，这在他的后宫血泪史上有所论述。
　　一开始他还没注意，后来到了晚上不住的打冷战他才注意到：自己貌似是感冒了。
　　他的确感冒了。而且病的不轻，本来还想纯爷们一把，轻伤不下火线。可是到了柏崎港他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上杉姐自然来探望过，发现对方是真的跟死狗一样连呼哧带喘气，并不是像以往一样装病逃脱工作。这才不舍得吩咐李维就地安心养病，说了几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话后，带兵离开了柏崎港继续前进。
　　一切都是浮云，李维在柏崎港高烧了一天一夜。住在李家舰队的明式建筑里，躺在火炕上，李维好歹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优哉游哉的灵魂似乎看到了三途川那边有人在向他挥手，本来他是想要过去的，可是仔细又一想——不对啊，这边会还有那么多女人没有推倒，就这么去那边了是否太不值得了？
　　算了，机会还有的是。等到推到了所有该推倒的再说——其实病的也没这么严重，就是烧的有点糊涂罢了。
　　就这样，李维悠悠转醒。入目的，是一处古典天朝式房间。几幅颇为典雅的水墨画挂在墙上，同时还有一副上书“四海之内”的笔力尖峰的横匾。书桌上摆着几个别致的明式花瓶，李维还算是懂行，每一个放到日本市场上都是价值连城的！这一幕一开始着实把李维吓得够呛，他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呢。嘴巴里似乎还有点发苦，应该是刚刚喝了什么药了的缘故。“他喵的总算又活过来了。”这是李维的真实想法，真的没想到自己每次见义勇为都有两个共同点：第一，没有奖状，第二，必定丢半条命。
　　反正是猪脚，丢几条命都没关系，只要这本书不结束他就死不了（倒叙手法除外）。
　　“没错，你又活过来了。”
　　就在李维想要俗套的叫两声喝水的时候，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传入了耳内。
　　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他身边，俯视着看着他的某印度姐儿。
　　从来没有这么冷过的表情和声音，从对方的嘴唇里说出。而且对方似乎有读心术似的，李维刚刚感叹的想法对方全都知道。
　　“果……果心。”李维吞了口口水，苦苦的，和现在的心情一样。看了看左右的情形又说道：“一直是你在照顾我喽？”
　　“除了我还能有谁？”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李维，刚想要说点什么，可是马上又意识到自己是在和李维横眉冷对，于是果心又是衣服看阶级敌人的表情看着李维：“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心你么？”
　　“不就是个感冒吗？我又不是言情小说的男主角那么容易挂掉。”李维尴尬的笑了笑，他想要坐起来，可惜刚醒过来的时候试了试，失败了。现在试了试，照样失败：“你家老公没那么容易挂掉……现在，有吃的么？我总感觉有点饿了。”
　　“没有吃的，只有药。”果心哼了一声，把一碗药汤推到了李维的面前：“既然醒了，那就不用我喂你了，自己喝吧——怪苦的你知不知道？”
　　吧嗒了两下嘴巴，李维感觉自己好多了，于是开始了他辅佐上杉姐这个兼职工作之外的本职工作——吐槽：“药苦我自然知道，可是你叫什么啊？喝药的又不是你。”
　　“你还真是没良心啊！”狠狠地在李维的脑袋上戳了一下，果心气鼓鼓的说道：“还真是只名副其实的白眼狼呢。这些天你根本什么东西都喝不进去，还不是我嘴对嘴给你喂进去的？顺带一提，这个药的药性和蜂蜜、糖都有抵触，你就捏着鼻子往下灌吧。”
　　“你……”听到这里，李维不禁由心底而发的感动，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似乎平日里巧舌如簧，撒谎不眨眼的功夫全都扔到M78星云去了似的。最后李维只能费力的抬起手摸了摸果心的脸颊——的确是见瘦：“实在是辛苦你了。”
　　脸上微微一红，不过御姐就是御姐。当即哼了一声把李维轻轻扶起，一边还说道：“你啊！要是知道我辛苦以后就不要再干这种傻事！这里庸医遍地你不知道么？要不是有我啊，估计你就要彻底挂在这里了。好了，别说废话了，给我把这些玩意喝下去。”
　　看着果心越推越近的药碗，李维不禁眉头紧皱。就和所有闹别扭的小孩一样，他不想喝这玩意。不过他比小孩多多少少还强那么一点，于是他岔开话题道：“主公那边，战事进行的如何了？”
　　“一帆风顺，那边已经成功解了鱼津城之围——那边有竹中半兵卫那小子替你跟着她，你就别操心了——倒是你自己赶紧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喝了它。”
　　“啊，对了。我又想起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个我救起来的足轻，他怎么样了？”还是不想喝药！这些年因为负伤喝药都已经成匡成匡的计数了。
　　“他很好，而且比你要好的很。别看他当时昏了过去，可是比当时醒着的你要好得多！叫做什么来的……哦，对了，他叫做樋口与三卫门兼丰。原来是长尾政景的家臣，现在是胜千代也就是你的家臣啦。不过干的都是些奉行的活——他一直想要感谢你，听说你昏迷不起他也在门外一直跪着祈求上苍呢，切，算他还有点良心。”
　　“——你这个淫乱的女人中计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一张娘化的脸的娘娘腔，赶紧把药给我喝进去’才对！还有，分明我也在一直照顾中人，刚刚才去取一碗粥。不过你这个淫乱的南蛮女似乎刚刚压根就没提到我！”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37　李中人狂热
　　推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真是穿着和服腰间跨刀的绫姬，说实话这种违和感在在绫姬身上体现到了极致，自然而然的就产生异样的华丽感了。而偏偏绫姬现在手里还亲自端着一碗粥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那样子要多另类有多另类。
　　“绫？”有些惊讶的看着来人，李维吃惊地叹：“你怎么也来了？”
　　绫姬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径直走到李维面前，将手里的碗放到了一边。面沉似水的看着李维，这种看着案板上的肉的感觉让李维相当的不舒服。
　　似乎是确定了什么事情似的，绫姬暗自点了点头。之后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件并不算大的房间里，这声清响来自于绫姬的右手和李维的左脸颊。
　　“你这女人究竟在干什么？”惊讶的看着绫姬，果心当场大喊了一声。
　　“你这个淫乱的南蛮女人才是！太宠着他了！”绫姬的语气……就好像在责备迁就宠物大小便的饲主一样：“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