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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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里萨修女曾经说过“穷人都是一些很好的人，穷人都是伟大的人。”不看其宗教性质，只看这句话的话，百分之八十是没什么错误的。
　　“那个……这位大人。”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旁边的一位平民趁着中场间隙，对李维说了一句。
　　平时都是连搭话都不敢的平民，此刻居然有如此勇气……可嘉。
　　“嘛事？”
　　“那个……我看大人您手里似乎有本书我没有看过……如果您愿意的话，咱们可以交换一下么？”说着，平民从很旧的衣衫中掏出了一本保存的很新的书。
　　这一点也是让李维颇为残念的一点：日本人不论多穷的人家，都有书！不论是几本，不论你看不看得懂，不论是纪伊的农民还是北海道的渔夫（当然是南北海道），家里面饥寒交迫，也要买一本书充门面。
　　匪夷所思啊。
　　最让李维感到亲切的是……这让他想起了初中的时候和同学交换和谐盘，和谐文本时候的感觉！更让他找到了当年和网上的淫民分享和谐物种子的亲切感。
　　“你……很好，非常好。”点了点头，李维肯定了对方，看来色胆包天这句话是一点都没有错，“知识越多越反动”，平民认字的不多，但是眼前就有一个猥琐的。
　　“不过，我劝你赶紧把这些东西都给收起来。”李维嘿嘿的笑了笑：“看在你让我想起了N多美好的青春回忆的面子上，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最近拥有这种书的人要找倒霉了——越后要彻底彻查这种东西——别传播这玩意。”
　　“这位大人，您说笑了吧？”坐在李维左手边的野武士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难道越后连这些事情都要管了么？这也未免太不尽人意了吧？”
　　……仔细想想，是有点广X总局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李维打着的旗号是禁止意淫自己老婆，天经地义吧？
　　“就是，前一阵子奉行还查了一批书……好好东西，就这么糟践了。”啧啧着嘴巴，李维后面的地痞流氓也插入了谈话中：“真是的，那些东西不要的话给我也好啊……”
　　“……”
　　看得出来，都是能看懂和谐文本的知识分子。
　　李维决定这次离开了剧场就来一次肃反，拿谁下手不好？竟然吃食吃到自己家里来了！太他喵的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之所以说穷人都是好人，是因为他们顶多只能在虚拟世界里谈谈心，交流一下心得体会。富人就不会有这种低俗庸俗媚俗的表现了——因为他们都来真的。
　　“阿国姑娘！我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好歹您也来见见我吧？”
　　N俗套的戏码，开始在剧场里上演了。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63　砸场子
　　这个世界上，多多少少有些不开眼的家伙。
　　当然了，我们不能侮辱智商75的人！因为就连在下都知道，自己比起阿甘童鞋来就是个渣。不过……的确是有些人超过七十五，不过却做出了比低智商儿童还要恶心的事情。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有小丑才有趣。
　　大部分反面角色都要长得恶心至极！不过……这个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这人长得浓眉大眼，虽然身高只有个一米六左右，但已经是日本人中的伟男子了，如果不是他那急色的神情，几乎就能认定此人有大将之风——腰间肋插、太刀、蝙蝠扇一个都不少，坐在第一排虽然不是雅间，但也是有钱淫了！最主要的是他身边站了十多个马仔。
　　说实话，李维总觉得对这个长得装装正正的男人有印象，只不过忘记了在哪儿见过罢了。
　　应该是自己人……不过，自己人怎么可能这么不长眼睛？
　　这里是打着上杉姐招牌的超级福地啊，就连李维及其手下【城管】都不敢染指的地方。他算哪儿跟葱？不过……能够拥有十余名马仔武士，应该品级不低的家伙啊，上杉家还有那个不开眼的？
　　“周坊大人？您能不能不要打扰小女子的演出？毕竟……大家都在看着呢。”阿国似乎对于这种闹场已经喜欢了似的，当即只是芊芊一拜，道了一声：“抱歉，还请您暂且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在下从信浓赶来，就是为了一堵阿国姑娘的芳容。您怎么能如此对待在下？今天只求阿国小姐往在下房舍一叙，来自自当前往出云大社参拜！”
　　出云大社听名字就知道在出云啦，日本第一神社号称众神云集之地，走路都能踢着两个日本人所认为的神仙。不过这些都不主要，主要的是阿国的歌舞团打着的是出云大社的旗号。可能是因为阿国是出云人，同时也是在出云大社巫女学校歌舞系毕业的，所以每年也会多多少少的捐款N多。
　　颇有隶属关系。
　　李维转了转脑筋就听出来了，原来对方是把阿国给当成清倌了，只不过架子大，档次高而已。
　　事情闹大了，已经可以出动城管部队了——问题是，自己要不要亲自来管一管？彰显一下自己的型号是牛13型？
　　李维在想自己登场台词应该是“既然你诚心发问了，我就慈悲为怀的告诉你”（注1）还是“共同的信念、共同的斗争，可以使人产生一种忍受一切的力量”（注2）。或者说直接摆一个凹凸曼的经典登场造型二话不说开打！
　　（注1：宠物小精灵的登场台词~）
　　（注2：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名言）
　　而正在这个时候，场面上的局势貌似开始不受控制了。
　　“几位大人，几位大人，您实在是太心急了。”在后台的洁连忙跑了出来，她的戏服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完全换下来，依旧是那身纯白洁丽的白拍子戏服。
　　“我们这边还请您等到散场……”
　　“啪！”
　　没等洁说完话，一个低级武士，纯属跑龙套的那一种，似乎是被动技能【狗腿子】发动。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给了对方一个巴掌——事实证明，母系社会之后，女性就往柔弱方面进化了，上杉姐什么的纯属另类中的极品。
　　“我们大人再和阿国姑娘说话，你这个卑贱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跑出来？”似乎是杀鸡儆猴似的，武士还狠狠地啐了洁一口，言罢看着舞台示威。
　　洁倒在地上，纯白色的戏服沾满了灰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却有不敢流下来。
　　早就有些不满和躁动的人群中，不只是李维，还有N多的武士阶级。只不过刚刚掂量了一下，似乎惹不起一下就是带着十几名家臣出巡的人物，一直没有发作罢了。但是此刻男儿的血液（荷尔蒙）已经沸腾！当即一阵长刀出鞘之声，上、中、下三等戏台里面齐刷刷的展出了二十多个武士，其中有上杉家的中级奉行或者下级武士，亦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主家的野武士。
　　此刻所有武士都把手放在了长刀的把柄上——当然，除了已经决定好好收拾一下对方的李维。不是李维不想动，而是他总觉得一旁的贵宾室貌似……有奸情？总之就是不对劲！
　　一看群情激奋，应该是叫姓周坊家臣团一个个也都拔刀相向，和所有痞子流氓狗腿子一样，规格化生产处一句话：“这位是村上家的周坊义明大人！你们是什么东西？”
　　村上家的周坊义明？哦，李维总算想起来了，一只小爬虫。不，应该是大爬虫了。村上义清的表弟嘛，好像是……现在的砥石城城主？已经记不清了，现在越来越多的事情不用李维去亲力亲为，而且这种级别的人根本一年也见不了一次面，他表哥村上义清还要在自己面前乖乖的低头叫一声中人大人，这个葱算老几？
　　村上家现在完全是上杉家的附庸，其实不仅仅是村上家，就连整个信浓都可以看做是上杉家的后院。由于上杉家扮演的是解放者的姿态，就和当年美国缔造民主西欧一样，英法比利时卢森堡什么的统统都是他的盟友，不过村上家更介于二战后的日本与英国之间——既有自己的主权，但是却有不得不依附于上杉家。
　　亦步亦趋，前倨后恭，信浓对于越后跟得那叫一个紧！而且最近村上家还在考虑正式成为上杉家家臣的事宜——虽然是信浓第一强势豪族，但是名义上依旧是信浓守护小笠原时长的家臣。是谁的家臣不是家臣？所以村上义清动了傍大款的心思——毕竟已经有了高梨家在去年川中岛合战之后正式成为上杉家家臣的先例。只不过，村上家的情况有些特殊。按照上杉姐的话就是“不愿意伤害老朋友的心。”也就是小笠原时长的心。
　　小笠原时长现在是看开了，有个信浓守护的帽子，有领地就已经很知足了，于是村上家上杉化变为可能，在李维及其家臣团直江景纲如有若无的一只手的推动下，这个进程更显急剧加快。
　　好像这个“周坊大人”，就是一次村上义清前来亲自拜见中，被带领的马仔，川中岛合战也有参加貌似表现还可以——此刻他的胸前就挂着一枚银竹雀二等勋章。只不过此刻马仔变主人，主人还有狂犬症的倾向。
　　“周坊大人是么？好久不见了，威风不减当年啊。”是时候出场了，再不出场阿国往上杉姐那边一告——自己一定会喝满满的一壶！
　　“你是谁？”看着李维姿势怪异，抱拳拱手（天朝专用礼节）往这边走，狗腿子当然要做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第一，李维是在场唯一一个敢往前走的人。第二，李维的确比一般人显得战斗力要高的多（实际数值待考）。
　　“周坊大人，你的家臣很不听话啊。”也不去理会对方的威胁，李维从三等席位径直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倒在地上的洁面前。二话不说扶起了对方——别人瞧不起这种社会底层人士，李维却是除非脑袋穿刺，否则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献殷勤的机会？
　　“怎么？大人不认识我了？”
　　不能怪周坊义明不认识李维，首先李维的打扮不是往日那身招牌服饰，再一个李维是从三等席上来的，而以李维的身份，貌似他应该是坐在贵宾席。
　　“你是……”
　　“呵呵，周坊大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不要紧，在下提醒您一句——在下是春日山城所司代，今天看大人及其家臣在女人面前大打出手，果然好威风！好杀气！”
　　“？？？？”
　　就和水户黄门差不多，报出自己的名字就能吓唬人——关键是这个名字太吓人。
　　“我其实也不想打扰大人的雅兴的，不过……在下职责所在嘛——能不能麻烦您稍微安静一下？这场戏还没有演完。”
　　李维笑容不变，另外一方面周坊义明则是双股颤颤。
　　“是，大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周坊义明抽动了一下嘴巴，他想要笑一个，可惜笑的比哭还难看。
　　“大人您也有雅兴来此一观歌舞？”说着，周坊义明还看了看阿国，那个意思是这个是你包养的么？。
　　“呵呵呵，大人您说笑了，在下最喜欢的就是歌舞了。你相不相信，我曾经一连观看了十天的歌舞，不眠不休！”
　　“这……这真让人难以置信。”
　　“那……五天呢？”
　　“……”
　　“看了一个时辰路边小孩玩拍手游戏你信了么？”
　　“……”周坊义明已经被李维的跳跃性思维给弄傻了。
　　“那，看别人切腹一刻钟——你信了么！！！”这句话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自己的幽默没有被肯定，李维很是不爽。而他的兴趣爱好恰恰是迁怒：“周坊大人，好厉害啊，在下请问一句，村上大人在哪儿？”
　　这句话说的就好像是看见了小孩淘气，压根就不愿意理他，反而问“你们家大人在那儿”一样。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464　N角关系
　　出云的阿国，这是一块让人难以想象的招牌。从西国出云，及至东国越后，艳名响彻整个日本。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正式登台表演，便艳压群芳，惊采绝艳。舞姿之美艳震撼了当时到场的所有人——阿国因此年少得志，乃是成为出云大社的中流砥柱。
　　出云的大社每年都会去选取巫女，而阿国自己则是从小长在出云大社的周围——似乎她天生就是跳舞的天才，这一点可能遗传自她从来未曾谋面的父亲，据说她的父亲是当年名声响彻西国的一名乐师。
　　可惜的是，她的父亲虽然名动西国，但他“只”是个乐师而已，而阿国的母亲，则是出云一国人众豪族的女儿——勉强算是武士阶级。
　　众所周知，国人众多多少少会带有一点黑社会性质。阿国她妈的家里也不能免俗，加之出云多山地，所以像土匪更多与像豪族。
　　他老爹就在云游的时候被抓了，然后因为本事是技术工作者所以没有被喀嚓掉。这个世界上有一条定律，就是恶人的女儿如果是女主人公的话，那么就一定是漂亮的，美丽的以及亲民的、善良的。一定要这样才能和男主人公顺理成章的勾搭上，然后开始一段浪漫而又没羞没臊的生活。
　　根据以上原因。所以阿国他老爹和他老妈开始了（中略，参见琼瑶小说）。最后由于阶级问题，在私奔的时候和“王子和公主开始了幸福的生活”的结局不太一样。由于阿国的老妈很厉害，直接将其老爹逆推并且一枪正中本垒，阿国那个时候已经在她老妈肚子里居住了六个月。所以以至于行动不便，理所当然的被追兵抓住了。
　　追兵就是职业土匪强盗，并且由阿国的姥爷亲自带领。最后老爹自杀，保住了阿国。阿国她老妈在生下阿国之后，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不久也就人比黄花瘦郁郁而终。
　　阿国的姥爷看着阿国也不顺眼，顺手交给了一个无子农户。
　　阿国的身世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制度（中略，参见人教版课本）；第二个，则是说明了私奔千万记得要带杜蕾斯！
　　如果仅仅如此的话，那么也不过是烙印在阿国童年时代的事情。那么在她组建剧团云游天下的时候，在京都被劫持，而平时号称保护自己的武士却又无所动作。则是让阿国对于武士与匪类无限度的同化与憎恨。
　　对于武士与匪类，在少女心中有类于此。
　　这样的身世、这样的遭遇。便不难理解为什么阿国对于匪类是如此嫉恨而又害怕，李维当年在上洛途中的所作所为，便深深烙在了阿国的少女之心中。
　　——一个不一样的武士，一个不一样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三年前的那次上洛……不，也许错误在五年前的那次在鲸屋里的争强好胜时，就已经开始了。
　　——
　　李维记得还很清楚，有一本书上曾经写过这样一句名言：钱没了可以再赚，女人没了可以再骗，面子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周坊义明的脸此刻红的就跟猴屁股一样。浑身上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总之在不断地颤抖。李维的话明显伤害了一位武士的自尊心——可是偏偏对方还不敢发作。
　　这些年来李维在日本待着，对武士道精神不可谓不了解——因人而异。有那个怕死的也有那个不怕死的。别把武士道精神想的太神圣，再神圣也脱离不了“人”这个字。
　　这个时候周坊义明要是有种的话就下克上弄死李维，然后自己再切腹自杀以谢天下——这样的结果可能是村上家被灭的干干净净。
　　“中人大人……”笑容有点苦涩，但他却不得不恬着脸赔笑——这种感觉，身为有自尊的人来讲，真的是很痛苦：“在下不知道您原来也是喜欢阿国姑娘，实在是失礼了，失礼了。”
　　说着，周坊义明一个劲的跟李维鞠躬，却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阿国那边脸上一抹绯红，极力地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却根本不敢看向李维这一边，哪怕是偶尔一扭头，也是马上就撇到一边去。
　　这些都不主要，主要的是一旁另一间贵宾室里，四只发着幽光的眼睛。
　　军神姐妹今天正好来看戏！
　　英雄救美这种事情李维一向很喜欢，不过很可惜，这件事一向不喜欢李维，总是不愿意和他碰在一起。即便是大宇宙的力量让二者相遇。也往往总是让李维付出血的代价。
　　今天早上李维以规劝前田庆次为由早早地出行，绫姬便没有注意，仅仅只是嘱咐他小心谨慎而已。刚刚李维入场的时候，军神姐妹还没有注意到。但是在刚刚洁谢幕的时候，李维就被全场观众注目了一回。
　　当时陪着有身孕的姐姐来看戏散散心的上杉姐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姐姐大人，那是……”
　　“没错，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真的是那个生拉硬套才肯过来的……”
　　“没错，就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我去找他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别，再看看。”绫姬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军神妹妹：“今天是看戏的好日子，我想……咱们就继续看‘戏’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维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微服出访的时候，自己的后宫也没闲着——有血有肉的人就不会安心的做后宫等着主角临幸，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就能遇到自己偷腥的老公。
　　人云孕妇好嫉妒多猜疑，但是……只能说绫姬不愧是绫姬，此刻依旧能够坐得住，并且看着自己老公的所作所为，嘴角还能够划过一条弧线，颇有些玩味的看着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
　　当周坊义明这个可怜的龙套自以为是的跳出来的第一时间，上杉姐就像虎躯一震，当时如果上山接触面的话，完全可以把对方给震成渣滓。可也就是绫姬拦住，这才有让李维表现的机会——毕竟前一阵子阿国和前田庆次的事情闹得挺大。而且李维也的确是打着帮前田庆次解开心结的旗号，绫姬也不好在没有完全调查的时候下结论。
　　直到最后的一刻，李维即将英雄救美成功，绫姬玩味地眯起了眼睛，看着阿国略显羞涩的样子恍然大悟——以女人的敏锐神经察觉到了女人的想法。
　　“原来一切是这个样子的……君臣三人的三角关系啊。”、
　　有淫人云：《流浪的歌女哦，你如何搅动越后官场》、《当红歌星啊，如何唱出那动人的三角恋》。亦因是也！
　　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儿一般。绫姬慵懒地抻了一个懒腰。家人那一切都已经搞明白了，那么也就没必要再让某个叫做周坊义明的东东破坏地球环境了。
　　挥了挥手里的蝙蝠扇，绫姬已才缓缓的说道：“虎千代，摆脱你了哦——别让咱们家中人太帅气了。”
　　“是你们家中人！”
　　“对~~咱们姐妹之间又何分彼此呢~~”
　　“哼！”
　　一声不知道是不满还是掩饰的轻哼之后，越后的龙女整理了一下心情，当即从一旁幽静角落里的雅间中拉开帷幕走了出来。
　　“周坊义明吗？”
　　一声威严的女声响了起来，整个越后只有两个女人能这么说话，一个是绫姬，一个自然是上杉姐——上天除了樱花之外赏赐给日本的第二件瑰宝。
　　不论这两个人哪一个在这儿，都够被点名者喝一壶的。
　　一时之间，不论是努力的虎躯一震的李维。还是被虎躯一震的周坊义明，心头都是已经。
　　因为这个富有磁性而又略显优雅的声音，这辈子听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御馆殿下？”
　　“主公？”
　　下面平民、武士什么的听说自己的BOSS来了，并且已经和自己一样看了N久的戏。纷纷跪在地上——今天还真是有趣，蹦出来的一个比一个官大。
　　“不知御馆殿下驾到，外臣实在是该死……”
　　虽然身处信浓，不知道上杉姐和阿国之间的这一层亲密关系。但是周坊义明却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上杉姐嫉恶如仇的名声，以及对方极度厌恶蔑视女性的行为。
　　周坊义明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惹怒了上杉家的村上家一系列后果让他无法想象。
　　“周坊大人好雅兴啊，在这里做的好大事。”呵呵地笑了出来，不过语气上却是没有丝毫笑意：“不知道我来了所以该死，那么就是说等我走了你再继续今天的事情？那可是会让我和中人很为难的哦。毕竟我也不可能天天在这里，中人也不能像今天这样总是在城下町替我维持治安——哎。要是没人能镇得住你，我的春日山城可怎么办啊？”
　　“御馆殿下。”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免冠叩首（貌似日本人也没有帽子），周坊义明就是真的智商只有75，也能听得出来对方语气不善。
　　明显是在指责自己在春日山城闹的太大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切腹谢罪，往大了说找茬都能做掉整个周坊家甚至是村上家！
　　周坊义明死不死关李维鸟事？站在宏大的宇宙的角度上，这家伙的死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丝毫的差距。关键是上杉姐刚刚的语气，不论怎么听都似乎隐含着事先和李维曾经有过商量的意思。刚刚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上杉姐所指使的。
　　这些年没少和军神少女唱双簧，李维当即心领神会，合起伙来争取弄死周坊义明。
　　谁让他第一调戏自己内定的后宫。第二还这么不开眼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劈死丫！
　　“不论如何，现在还请周坊大人退下，让阿国把最后一个曲目演完如何？”
　　“在下不敢，在下不敢。”
　　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