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上杉姐的家臣-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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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信殿下三千五百人，总计一万九千五百人是也。”
　　右翼第一线则是中条藤资大人四千人，黑川清实大人两千五百人，水原能隆家大人一千五百人，新发田尾张守大人三千五百人。鮎川清长大人两千五百人，甘糟景持大人五千五百人，斋藤朝信大人五千五百人。共计两万五千人。
　　后备军则是由直江景纲大人所率领的一万一千大军！其中，包括色部宪长大人、大石纲元等。
　　中军，自然而然的就是御馆殿下上杉谦信和李维中人殿下所率领的四万五千军势。
　　总计十万大军之众，左翼和右翼分别是鱼鳞阵阵型，而其中。被击中使用的骑马队则是大部分留在了御馆殿下的本阵之中。啊……军议，就要开始咯。“
　　镜头一转，织田军。
　　这里的织田军才是日本战国最为普遍的军事结构。整齐却又不是很整齐的排兵布阵，没有军旗，只有各家的家辉和靠旗（指物）。
　　远远望去，这类的士兵要远远多于上杉军！
　　这里，按照史学家们的推测，将会有十五万以上的军队存在，其中，被证实的，则是远东东亚地区，当时最为庞大的火枪部队。总计一万一千人！——这个可是人数哦，并不代表了人手一支枪。
　　织田信长自然也不傻，充分理解和运用了三国演义里面胡诌的精髓。吹出去的是两万人的铁炮队，实际上铁炮加上刚刚购买的三千，一共是八千不到，再加上种种因素，不能使用云云，一共是七千五百把左右。
　　而总人数一方面，这里号称二十二万人，实际到场人数织田信长自己能不清楚么？织田军已经被派出去了两万多人增援小牧山城，从近畿紧急拉了N多打过仗的壮丁，一共也不过是三万人罢了。织田信长赖以维持自己统治的嫡系部队，基本上都在这里了——十五万五千人，这还是算上西国给自己的增援。饶是一只比对方多出一半的军队，织田信长依然采取折守。搭设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木桩，由于织田军并没有向李维这样严密的军事架构，所以得到的历史资料极不详尽。
　　——
　　“我们难道就要在这里终老一生么？主公？早早开战吧，趁着地面还湿。”——柴田胜家。
　　“操之过急是不对，但是主公，请您开战吧。这种时候，武运才是最主要的，其他都已经不重要了！”——前田利家。
　　“大殿，这种时候就是表现武家勇武的时候！上杉军决一死战，才是真正因该做的事情！好了，请您不要再犹豫了！进攻吧。”——小早川隆景。
　　“大家……还不能出战！”——织田信长。
　　据说，这是织田军军议的时候。所零星记录下来的几句话。不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经改变不了这场战争的格局。
　　一片不祥的阴云，已经笼罩在了织田军的上空。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905　开战之前
　　一五六零年八月二十一日。凌晨四点左右发现织田军之后，上杉姐那隐藏在冷峻下面的深邃灵魂，盲目地发射着光辉——作为一个平时大条，甚至有些天然呆的女人，这是可以理解的。在川中岛小心谨慎的甚至有些过度的那个女人，在热田神宫之外，却出人预料的如此愉快。大凡受命于天的异人常有那种无可理解的表现——不过，所有人的欢乐常蕴藏着忧患，最后一笑是属于天命的。
　　时也、命也、运也。
　　自从今天早晨四点钟开始，她就骑着那匹不知道多少代的放生月毛，在狂风疾雨中和骑着同样不知道多少代的和也马的李维，巡视着这一代的山地、丘陵和平原，望见远处织田信长的火光从这里一直延展到那里，照映在地平线上！李维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武神，这一刻她心中感到满意，好象觉得她所指定应在某日来到这里的神明，果然是毗沙门天而不是热田大明神一样；她勒住了她的马，望着闪电，听着雷声，呆呆地停留了一会。
　　然后。雨点小了下来——一切，应该可以开始了……吧？
　　一五六零年八月二十一日，凌晨六点，上杉军本阵。
　　李维发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地面泥泞不堪！他身旁的战马多飞溅过来的泥浆，甚至可以弄他一脸！这种战场，根本就没有任何作战的余地！
　　更何况……
　　“又是一场大雾啊。”
　　没错！又是一场大雾！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上著名的大战之前都会有大雾出现。不过，据李维所知，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激烈，虽然不是最大的阵仗，就是上杉姐和还没有挂掉的老虎在川中岛的那次PK了。
　　毫不客气的说，那次PK绝对是日本战国历史上伤亡比例最大的。可以说，正是川中岛一战，成就了上杉家的这些基业——李维就不信了，织田信长比武田信玄更难对付？最起码，当年武田信玄捉住过自己，而织田信长……是被自己捉住。
　　高低立见。
　　所以说，在大战之前，李维对于织田信长就是一种无视态度。可是，等到自己的军事行动竟然被对方看破了，这场突袭，可谓是上杉姐一系列针对织田家的军事行动里面的第一手！也是最熟练的突袭一手——可是，却被对方给看穿。
　　不论任何因素，这里面说明了，织田信长的崛起不仅仅是靠武运，也是靠他的确超人一等的真功夫。
　　最起码，人家的伪娘脸上。不仅可以发出痴女一样的神态，也是可以发出类似xxoo之外的威严和……鹰眼一样的洞察力。
　　就算比不上武田信玄的临场能力和战争艺术，织田信长最起码也能够做到面面俱到，而且……多多少少，可以看到一点未来。
　　只可惜，李维就是专门来恶心未来的。
　　于是，伟大的众多灵魂因为他的到来而倒下了。
　　“这场大雾，还真是让我回想起好多事情呢——是不是啊？中人？”上杉姐骑在马上，往左右看着——她的心情愉悦，但是，她却多多少少的感觉到了一点……压抑。
　　但是，那些压抑不过是即将到来的战争使她内心中女人的一面感到不满罢了。正是因为如此，她找到了她专用的缓解器——李维。
　　“嗯，的确是。”李维点了点头，一扭头对上杉姐说道：“让我想起了武田信玄，和与他对阵时的川中岛。”
　　“没错啊……信玄，信玄……可惜了。”低头摇了摇，上杉姐此刻并没有佩戴头盔，所以长发有些许散落在头前。轻轻挥动素手，抚平了长发，她又说道：“如果。能够再和他对阵一次该多好啊——话说，你也这么认为么？”
　　“唔……如果我不会再中弹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李维苦笑了一声，随即一撇头，看着上杉姐说道：“主公，咱们这次可说好了啊——冲锋可以，不许在最前！咱的命啊，虽然可以随时随地交给你。不过……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一件事情而差点挂了啊。”
　　“……抱歉了，中人，终归是谦信我亏欠你的。”似乎，女武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内疚。
　　你再说什么啊？！这可是禁句啊啊啊啊！
　　“别胡说八道啦！”李维拍了拍胸脯，心说老子豁出去了——貌似，这种对话里可能会死一个？呃，都是谣言吧？一定是谣言吧？“我可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男人哦！所以，你根本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
　　……话说，待会儿一定要默念小宇宙爆发吧。否则的话……
　　怎么感觉右眼皮总是再跳呢？
　　“真的么？”抬头，似乎毫无军神的气质，只是如同一个女人一样看着李维，上杉姐如是低声问道。
　　“真的真的——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一条命么？呵呵呵……”英灵殿里再见了……
　　“哦，那我知道了。”点了点头，上杉姐说道：“为了你，为了上杉，为了天下——这次，我会管住我自己的。如果……”
　　“好了好了，没什么如果。”赶紧打断了对方，李维心说自己可是刚刚听了几个足轻说了一车的丧气话！“话说啊，主公——你看，不论如何。这也算是日本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合战了吧？”
　　这句话，李维的声音是故意放高的。
　　于是乎，这周围一旁的几乎所有人，全都策马走了过来。
　　当时，李维的几乎所有重臣，如明智玉子之类，全都在场。而另外一边，几乎所有的上杉家重臣们也都暂时不在自己的阵线，而是在上杉姐的本阵里等待着消息——进攻的命令！
　　“是啊，的确是日本前无古人的大合战！”点着头，上杉姐如是说道：“可惜了……可能不是最激烈的一次。”
　　“哦？”几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李维了解对反的多一点。
　　“主公……你是说，织田信长么？”李维问道：“他……的确不如武田信玄很多，不过，您可千万不要轻敌哦。”
　　“轻敌只有傻瓜才去做，老虎就是对付兔子也是拿出十成十的威力！”上杉姐小手一挥，几乎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对啊，咱们身边就是一只大猫嘛。跟她在一起，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不过……但愿织田信长，能够给我多一点的惊喜吧。”挥着手，上杉姐呵呵的笑了起来道：“不论如何，这场合战的确是大得很啊！数十万军队最后一次拿起武器……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兴奋！嗯嗯嗯，不论如何，不论成功与否，这都是武家最大的荣耀啊！”
　　“没错！”一旁，直江景纲点头称是——这里面他资格最老，甚至连李维都不得不让他三分：“主公——难道，您就不想在作一首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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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丫实在太会拍马屁了。不过，大家所恨得不是他拍马屁，而是为什么自己没有这么说。
　　众所周知地，上杉姐多才多艺。而且对自己的诗词歌赋很有些成就感。
　　“唔……那，我就不客气了。”虽然懂得很多，但是上杉姐从来都是个直率的人，也正是疑问这种直率，几乎所有人都会喜欢上她——当然，想要染指的，却只有李维一个。或者说，真正敢动手的，只有李维一个。
　　只见军神女一低头，看着眼前的战场，轻启朱唇道：“尚未凋谢的红叶惹人怜爱，这就是令人难忘的秋天。”
　　众所周知，上杉姐比较大条。而且，在做事的时候基本上是个主观意识极强的人。
　　说白了，就是自己爽就可以，别人管不着——她崇拜毗沙门天，而且认为自己就是其的化身一事就可以看得出来。用现代的语言说白了，如果她只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那她顶多是个……美丽的电波系。
　　这哪儿跟哪儿啊？还有十多天呢才秋天。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和歌的意境，的确不错。就连李维都马上开始叫好——不过，不是他听懂了，而是她不打算放弃另一个拍马的机会。
　　“嗯！的确是好诗啊，好诗。”这方面在很正的行家，被迫在李维的淫威之下，戴在上杉军本阵里的近卫前九和藤原佐为，两个公卿拍着手，赞了起来。
　　“不过……我一个人没有意思——大家一起来吧。”上杉姐好像兴致很高，道：“大家，一起来和歌吧！”
　　我@#￥，李维暴汗——你不知道我从来不会么？
　　“而且……如果有谁说不会的话，那可是犯规哦！”上杉姐狡黠的一笑，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李维去的：“汉诗也可以——那么，从中人开始吧！”
　　“……”
　　你这娘们给我等着！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906　开始吧
　　“现在是一天之中最阴森的时候，鬼魂都在此刻从坟墓里出来，地狱也要向人世吐放疠气；现在我可以痛饮热腾腾的鲜血，干那白昼所不敢正视的残忍的行为！”
　　说话是要讲究语气的。
　　可以说，李维的这一首和歌不是和歌，诗更加不是诗的话，完完全全的让在场的几乎所有大将感觉到了一种自内而外的神圣恐怖。
　　……不好意思，抄错了点《哈姆雷特》。李维最讨厌的是和歌，因为他完全不会——他曾经公开表示过，谁要是请他去参加和歌大会，就是公开找他麻烦！如果举办一个大型的和歌会，你要是不邀请老大的话，你还想不想在这一片混了？谁都清了就不请地头蛇？但是如果请了的话，反而更糟——于是乎，竟然在李维的势力范围之内，大型的和歌会一次都没有发生过！就算是有，也都是几个朋友之间的私人性质。李维最喜欢的是什么？当然是酒席宴会啦。
　　其实……李维不喜欢的原因有很多啦。
　　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他不懂。
　　不懂的话，就一定不会。除非他脑子有问题，日语能够掌握，但是和歌这种根据单音节什么的东西转动，然后抓住规律的东西，他看着都闹心。学也学过，可惜学不会。穿凿附会如果写出几首打油“歌”来，就算当时被人追捧，如果被后世当成笑柄来看，反而不美。
　　所以咯，对于会和歌的人来讲，李维就是……
　　羡慕、嫉妒、恨。
　　很能理解嘛。举个最具体的例子，对于文学创作他不会羡慕，因为他抄袭了金大侠。对于歌曲他也不会羡慕，他抄袭的他都记不得是谁了。不过……对于和歌，他压根就没有这方面记忆，对于下棋神马的……如果不是藤原佐为这个人的确是个吉祥物一类的，不爽了可以拿来发泄，李维绝对会嫉妒对方！
　　这下可好，李维现在做出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所谓和歌，谁还敢再说话？
　　“中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么？”皱着眉头，上杉姐拍了拍自己胯下的放生月毛，不满的说道：“真是的，败兴的很——这可是重大的合战哦，不要耍小孩子性子！”
　　谁耍孩子脾气了？分明是你刚刚诺捏我！
　　“不会啦，主公。”李维笑着，说道：“毕竟你也知道和歌一道我什么都不懂——再说，我说的也没错哦。嗯嗯，我还有一‘首’沐浴鲜血的……”
　　“给我打住，打住。”
　　上杉姐哼了一声，赶紧挥手制止了李维这种焊雷管锯灯泡——找死的行为。很明显，已经触犯了某龙女的底线。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赶紧闭嘴吧——扫兴扫兴。”
　　一边真正的闹着脾气，上杉姐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只怀表。与她一起，几乎所有人都掏出了怀表——人手一份，这也算是东亚的大变革了。
　　时间，是上午七点三十五分。
　　薄雾浓云在慢慢的散开，渐渐地，天上的太阳开始露出了夏日应该有的光彩，而能见度，也变得高了起来，雾气散去……
　　“唔，很好，雾气终于散开了。”上杉姐点着头，似乎有些感叹的说了一句。
　　“嗯，没错。”李维马上点头，他还没跟某女闹够别扭呢：“这该死的雾气，竟然当着我看到地狱的模样——现在，终于清楚多了。”
　　“没人欣赏你开的玩笑”上杉姐先是狠狠地瞪了李维一眼，然后才对大家鼓舞了一句：“——诸君！努力奋战，让天下震惊于诸位的勇武吧！”
　　众人齐声回应了武神的召唤：“是！”
　　“好，那么……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战！”上杉姐一挥手，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声号令里，带着对一天“工作”的渴望而走开。
　　对于织田信长来讲，这一天，是恐怖的开始。
　　——
　　“到我这里来。”
　　“是！”
　　织田信长，坐在自己的宝座上——这是他一向喜欢的东西，这次连带着什么宝刀、茶具之类的，一股脑的带到了尾张。热田神宫，他曾经在这里为自己的武运祈福。那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热田大明神显灵，他击败了比他自己强大数倍的今川义元……不，应该说，是李维！是李维！又是那个李维！
　　那个明国来的男子！
　　挥了挥手，他让自己的一个小姓，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欧罗巴，不是南蛮而是叫做欧罗巴的地方，所带来的美酒。
　　红色的，犹如鲜血一般的美酒。
　　“你……知道为什么我把战场选在这里么？”突然，小姓斟满那盏名贵的玻璃酒杯，就要退下去的时候，织田信长却叫住了他。
　　“大殿？”小姓一时之间甚至不敢肯定，对方是不是在叫自己。
　　“没错，我就是在问你。”织田信长甚至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这样说着，一边，还品味着美酒。
　　“在下……在下愚钝……”
　　“很简单啊，因为这里是热田神宫嘛。”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不畏惧面前的任何一个人，也不畏惧所谓的军神。织田信长，只是以往内他想要笑所以笑了起来。
　　“是，殿下……”小姓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在胡思乱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热田神宫啊……我在这里向热田大明神祈福——我当年就在这里祈福！”织田信长几乎是一个人喃喃自语，但是又似乎是在对小姓说话：“我祈福，我的武运不要，千万不要在这里就终结掉！我不想死在今川义元那个家伙的手里！我想要战斗，我要战斗，我要和自己！更是和他战斗！——和他那十年的羞辱、期盼、向往以及……羡慕和理解作战！”
　　他，当然就是指的李维。
　　“那一次，热田大明神给我真的送来了武运——我的武运就是他！突袭，一场匪夷所思的突袭，人们都知道是我斩首了今川义元……但是这一次！我再次祈福，祈福热田大明神可以再次帮我一次！让这里成为真正的实现我野望的地方！天下，就要掌握在我的手里！”
　　说着，织田信长站了起来。
　　他身边还坐着几个军师一类的人，比方说，丹羽秀长和前田利家。
　　说着说着，织田信长走到了一旁，他营地里摆着的一个和篮球差不多大的地球仪面前。没错，地球仪——自从麦哲伦环球航海之后，这玩意开始真正出现在……全世界。
　　不要小看东亚人啊，尤其是，这些经受了几千年洗礼的人们——其实，变态还是有的。织田信长啦，李维啦，当然，同一时代大陆这种货色也不少。
　　变态……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
　　“我在这里要让他后悔！”织田信长摸着地球仪，挑着眉毛说道：“十年来，我一直在用我的方法组建我的军队！我绝对不是抄袭，我是在发展！只有铁炮——”
　　织田信长转动了地球仪，大声的说道：“才是王道！下跪，我要让他下跪！”
　　——
　　历史上，这些话都被记了下来。因为，本阵之中有人记录了这些难以理解的话——不过，织田信长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理解是——命运。
　　这的确很符合悲剧英雄的解决，向命运抗衡。然命运下跪，这种与天斗的做法是多么的体现人文主义精神？只不过……李维知道，人是不能与天斗的，人只能顺天。比方说他，就从来不去做八小时工作制以外的任何工作。
　　幸运的是，织田信长就要“死了”——没错，他死了才是幸运。不论是西楚霸王还是项羽，不论是荒原的雄狮还是拿破仑，在这种悲剧中死掉才是最完美的结局。称霸环宇对他们没有丝毫用处，反而会让他们得到一个失败的虚名。
　　“我宁愿在五十岁开战，也不愿意在五十五岁或者六十岁开战！”——元首。
　　李维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当然知道，悲剧英雄才会让人记住。不像自己，要背负五百年的兴衰荣辱。
　　不过……李维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他”究竟是谁！
　　但，就好像自己和上杉姐的关系一样，就好像桶峡间一样——一位，都让历史闭嘴吧。因为，他要写历史。
　　“开始写历史吧，主公。”李维看着天色，又看了看手里的怀表道，最后，他从马上跳了下来，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摸着地上的泥土，最后说道：“天命，已经站在我们这里了哦。”
　　说着，他将手里的泥土递给了上杉姐。
　　“是么？”测试了泥土的湿度，拍了拍手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
　　九点三十分。
　　“那么……”上杉姐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第三卷　后宫祭坛　逆推大旗　907　织田市
　　谁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死于战乱？这个……不太清楚。
　　基本上没有人喜欢去记载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同类杀死的人是谁，谁那么无聊啊？反正一般来讲，原始社会被抓住的结果，貌似是……被吃掉。
　　当然了，死人神马的，实在是无聊无聊。人人都会死，主要是你死的够不够精彩罢了。不过……人们记述战争的时候，有一点是不能够忘记的。
　　比方说——女人。
　　三国演义大家都知道，除了曹操和刘备之外捎带手的还有孙权。关二哥啦张飞啦……不过，就算这些人你都不知道——貂蝉，你总知道吧？
　　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大战之中，这种魅力往往让人难以捉摸。
　　特洛伊之战为了一个女人打了十年，这种事情真的没什么大意思。而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个老汉奸估计也是脑子烧的。当然了，据说某个叫做楚白的家伙曾经说过：为了赫本，如果我是古代的国王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