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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的小企鹅作者:水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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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可爱，不是指长相，而是他的行为举止都像极了一个充满孩子气的大男孩，很自然、不做作，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身处在宽广的大草原那么轻松自在，还有……”
这是罗贝尔第一次主动和李星空说起他对陈凯鸿的看法，而看着他难得如此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地说着有关陈凯鸿的事情，李星空不禁回想起米米也曾经像他这样滔滔不绝地对他诉说有关兽人的事。
不管是兽人还是普通人，对于喜爱的人事物似乎一聊起来就欲罢不能，现在的贝尔就好像当初的米米，一说起喜欢的人事物就滔滔不绝，虽然我这样想对他可能很失礼，但是我真的觉得一说起凯鸿就整个人变温柔的他很可爱，浑身散发着如同他年纪一样的青春气息。
“抱歉，我话太多了。”
忽然发现两人间的谈话居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长篇大论，向来惜言如金的罗贝尔不由腼腆地对站在吧台内保持优雅微笑的李星空表示歉意。
“呵呵……和凯鸿相处久了，很难不被他传染这个毛病的，更何况他还那么黏你，你说是不是？”
被李星空用来化解尴尬的语调给逗笑了，再加上一想起陈凯鸿平常一说起有关熊的话题就很丰富的表情，罗贝尔脸上所浮现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幸福和甜蜜。同时，那份幸福和甜蜜也感染了站在他面前的李星空，双双相视而笑，气氛之融洽不禁看傻了正站在门外的陈凯鸿。
第三章
买到想买的东西之后，陈凯鸿便踏着愉悦的步伐走回瓦特，就在他走近店门口时，店里的一幕和谐画面不禁让他瞬间看傻了眼，也不管他的举动会不会吓到人，当下动作夸张的整个人紧紧贴在落地窗上面，透过落地窗看向正在吧台笑得很开心的两个人。
贝尔是什么时候和星空感情变得这么好的？竟然在星空面前笑得这么开心？还有，他们实在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偷偷趁我不在时聊得这么高兴呢？不行，我也要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聊些什么东西？居然可以让贝尔露出我从来没见过的笑脸！
不加思索，手上拿着东西的陈凯鸿就这样带着愤慨莫名的心情快速推快瓦特的大门，在门铃的叮叮声中快步冲到吧台，对着还不及反应的李星空和罗贝尔控诉道：“说，你们到底瞒着我在聊些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一起聊？”
良好的谈话气氛忽然被打断的两人，不由双双将视线移往一脸愤慨莫名的陈凯鸿，就见他身穿制服、双手环胸抱着一只约莫三十公分大小、全身纯白色的北极熊布偶。霎时，他映在罗贝尔眼中的模样俨然就是一只抱着小北极熊的别扭小企鹅，实在是可爱得紧。
虽然凯鸿常常在我面前说他有多喜欢熊，也常常佩带有关熊的饰品，可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抱着小熊布偶的模样，除了意外的适合之外，他看起来实在是好……好可……
“好可爱！”
对！咦？是谁说出了我心里的想法？
罗贝尔充满疑惑地顺着传来欢呼声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那个发出欢呼声、双眼发亮的人正是向来予人优雅气质的李星空。
“凯鸿，这只小熊好可爱，借我抱抱！”欢呼着，李星空一脸雀跃的对着陈凯鸿伸出双手。
“哼哼，我就知道你一定也会喜欢，好吧，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就借你抱一抱！”
语毕，陈凯鸿便一脸得意地将小熊布偶借给笑容满面的李星空，压根将他冲到吧台来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
“哇，它的毛好好摸喔，好软、好舒服，就好像米米的……”本来想说尾巴的李星空稍微顿了一下，然后急忙改口说：“头发！”
“那当然，看是谁挑的、谁买的！”
没听出李星空话语里的异样，陈凯鸿兀自沉浸在自我陶醉的世界里，而一旁的罗贝尔则是微讶于李星空居然也是可爱物品的爱好者之一。
还真看不出星空原来也是可爱物品的爱好者，现在我可以理解他和凯鸿为什么会成为好朋友了，果然是物以类聚。
“嗯……亲一个！”
将小熊布偶高高抱起，眼见李星空的嘴就要亲上小熊布满绒毛的嘴巴时，就见陶醉在自我世界的陈凯鸿忽然上半身横跨过吧台，伸出手挡住李星空即将亲上小熊的嘴，语调严肃的说：“不准亲！”
“为什么？”李星空不解的问。
没回话，陈凯鸿一把将小熊布偶抱回自己胸口紧紧护着，然后正经说道：“因为我已经帮它取好名字了，所以你不可以随便亲它，只有我可以亲你对不对啊，贝尔？”
“咦？”
就在罗贝尔还反应不及的当下，就见陈凯鸿将取名为“贝尔”的小熊布偶抱在面前，热情地来个嘴对嘴的亲密之吻。
“亲一个，嗯……瞅！”
热情的一吻结束之后，小熊布偶虽然可爱如昔，可一旁的大熊可就无法无动于衷了，眼见陈凯鸿一脸疼惜地亲着和自己同名的小熊布偶，不由让身为熊人的罗贝尔瞬间把自己和那只小熊布偶的身影重叠，想象陈凯鸿刚刚热情亲吻的对象就是他，因而双颊瞬间烧红，心跳失速，难得将心思直接表露在脸上，又为了要掩饰脸庞明显上升的热度，故意单手支额脸朝桌面，借以稍稍压下内心澎湃的悸动。
“凯鸿，你又来了，擅自用别人的名字帮小熊命名。”说着，李星空忽然改而面向罗贝尔，微笑问道：“贝尔，你不会介意吧？”
闻言，情绪总算平复一点点的罗贝尔才刚刚抬起头来，嘴皮子连动都还没动呢，就见抱着小熊布偶的陈凯鸿忽然将小熊布偶的脸转面向他，无预警地把小熊布偶的脸压向他的脸，和他来个嘴对嘴的间接亲吻，同时还兴高采烈的笑道：“大不了让你也亲一个嘛！”
脸上忽然被印上一张满是绒毛的可爱小熊脸，罗贝尔的感觉除了很毛之外，更可以感觉到陈凯鸿先前嘴唇残留在绒毛上的余温，就仿佛他的唇正亲在对方总是滔滔不绝的小嘴上。
霎时，心中好不容易被压抑下来的莫名悸动再度失控，一股燥热瞬间“轰”的一声，由身体内部向外爆发开来，把罗贝尔平常表情变化不明显的脸一下子炸得比喝醉酒的人还要红上好几倍。
“凯鸿，快住手，贝尔的脸都红了，还不快点把小熊拿走，你想闷死他啊？”将罗贝尔的脸红误以为是被闷红的，李星空赶紧劝阻陈凯鸿的动作。
“耶？真的耶！贝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把小熊布偶拿开，陈凯鸿果然一眼就看见罗贝尔的脸红得很不寻常，赶紧一边道歉、一边近身探看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又哪知此举竟造成了反效果，但见陈凯鸿担心的脸蛋正宛如大特写般在他眼前放大，一张温润小嘴不停灵活的开合，直看得他差点爆发原始兽性，当场一把将陈凯鸿狠狠压倒在地。
于是，理性濒临爆发边缘的罗贝尔忽然伸出双手牢牢抓住陈凯鸿的肩膀，快速将他和自己推开一个手臂的距离，同时脸部朝下，试图将热辣烫红、不知所措的脸庞隐藏起来。
“贝尔……你没事吧？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做了，你不要生气嘛……”被罗贝尔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搞得一头雾水的陈凯鸿，当下便决定先道歉再说，小心翼翼的道着歉。
轻轻松开抓住陈凯鸿双肩的手，罗贝尔没有抬起头来，而是摇一摇头，用有点压抑的声音回说：“我没有在生气，我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陈凯鸿不解的追问。
只是什么呢？由于角度的关系，致使陈凯鸿看不见罗贝尔低垂的脸庞到底是什么表情，然而，站在吧台里的李星空却是将他写满窘迫的侧脸看得一清二楚。
奇怪？贝尔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像是被闷红的，反而比较像是在害羞，呵……没想到一向表情变化不大的他也会有害羞的时候，那……他到底是在害羞什么呢？
一思及此，李星空的视线不禁开始四处游移，最后，他将焦点停在还一脸疑惑的陈凯鸿身上，忽然回想起罗贝尔脸红的种种过程，然后悄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我知道原因了！
“贝尔，只是什么你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猜谜的功力一向都很差。”陈凯鸿依旧懵懂的追问。
“只是你太没神经了。”李星空笑着帮罗贝尔解围。
“没神经？我哪里没神经了？拜托，我也可以很纤细的！”
语毕，陈凯鸿故意摆出一个自认为可以表现出“纤细”的怪异动作，然后李星空就成功的被他给逗笑了，微笑说道：“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看得出来贝尔只是不习惯而已。”
从李星空的话语里可以明显听出他刻意在强调“不习惯”三个字，而听完他的话，陈凯鸿便立刻对此时正面向吧台位置，用双手撑住额头遮脸的罗贝尔急急求证。
“贝尔，星空说的是真的吗？你只是不习惯而已吗？真的没有在生我的气？”
耳边听着陈凯鸿急切的求证，一直低着头的罗贝尔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只是他并没有马上转过头去和陈凯鸿说话，而是用一种采问的眼神看着正和他面对面的李星空，又李星空似乎能解读他眼神所传达的讯息，当下便回给他一个了然的微笑。
星空果然是在帮我化解尴尬，只是……他也看穿了我心里真正的想法了吗？
陷入自我世界，罗贝尔压根没注意到一直在等待他回应的陈凯鸿，正将他和李星空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全看在眼里，不禁悄悄皱起眉头，暗暗吃味在心里。
哼，我现在百分之百肯定贝尔和星空之间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可恶，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为什么他和星空的感情反而比跟我还要好？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吗？是啦，我承认我的神经的确比较大条、话也比较多、没星空细心温柔，可是我想帮他分担心事的心意绝对不会输给星空啊！
心随意动，就见不自觉吃着飞醋的陈凯鸿忽然伸出双手，用力将罗贝尔的身体扳向他，情绪慷慨激昂的说道：“贝尔，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会认真听你说的！”
看着陈凯鸿认真莫名的眼神，罗贝尔不由一时看傻了眼，不懂他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亢奋。
“虽然我没有星空细心、体贴、善解人意，但是只要是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所以，你有什么心事就直接跟我说吧！”
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凯鸿这句话听起来有一点点……醋味？
罗贝尔和李星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冒出相同的疑问。
“凯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并没有什么心事，也没有拿你和星空做比较，你们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朋友。”
“真的吗？”半眯起眼睛，陈凯鸿用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看着罗贝尔。
“是……啊……”
被陈凯鸿带着怀疑的眼神给盯得很不在，罗贝尔不禁迟疑回道，岂知此举又引起他的反弹，不满的质问：“你为什么回答得这么迟疑，你是不是在说谎？”
“什么？”罗贝尔惊呼一声。
“你一定是觉得我就像智成所说的一样，又多话、又白目、什么都比不上星空，所以才不愿意跟我说真心话对不对？”
随着陈凯鸿控诉的话音一落，先前一头雾水的罗贝尔和李星空终于可以肯定他是在吃醋没错，只是……
凯鸿为什么要吃星空的醋呢？
凯鸿为什么要吃我的醋呢？
罗贝尔和李星空再度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冒出相同的疑问，并且有默契的互看一眼。
“凯鸿，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罗贝尔用满怀关心的语气问道。
“是啊，是不是我们做了什么事让你有这种感觉？”李星空也担心的追问。
“我……我……”
眼见罗贝尔和李星空双双用友善的态度回应自己歇斯底里的态度，一时间，陈凯鸿高亢的情绪忽然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起自己失常的反应。
老天，我都几岁了，居然还会计较朋友之间的感情谁比谁好，还因此情绪失控，真是丢脸啊！最奇怪的是，我嫉妒的人居然是星空，怎么说我也和星空认识比较久，和贝尔才不过认识几个月，怎么会反而比较在乎贝尔呢……
想着想着，陈凯鸿将思索的眼神移到一脸关心的罗贝尔身上，眼中慢慢散发出对他对熊熊收藏品的痴迷。
喔，贝尔真是越看越像北极熊，体型高大、气质沉稳，真想冲上去亲他一下！
“凯鸿，你还好吧？”你的眼神怪怪的。
发现陈凯鸿的眼神渐渐变调的李星空忽然一语惊醒梦中人，当场把严重走神的陈凯鸿给拉回现实，回问道：“嗯……你们刚刚到底是在聊什么？”
“刚刚？”看了罗贝尔一眼，李星空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语气逗趣的说：“我们在说你啊！”
“我？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偷偷瞒着我在说什么秘密啦，不然贝尔怎么可能会笑得那么温柔，对了，你们一定是在聊他的情人……啊！贝尔，你交女朋友啦？”话说到一半，陈凯鸿忽然被自己所说的话给吓到，惊讶的对罗贝尔问道。
“我……我没有啊！”眨眨眼睛，罗贝尔既惊讶又无辜的回道。
“凯鸿，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李星空态复诚恳的解释。
清楚感受到来自李星空言语中的诚意，陈凯鸿不由瞬间露出像是小孩子做错事的无辜表情看着罗贝尔，声音呐呐的问道：“星空说的都是真的吗？”
罗贝尔轻轻点一点头做为回应。
“喔，天啊……我果然连一点当侦探的细胞都没有！”陈凯鸿不禁抚额叹道。
不过，幸好我的猜测都是错的，贝尔还没有交女朋友……毕竟男人是重色轻友的动物，如果他交了女朋友，一定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常常来瓦特陪我聊天，到时我就会很困扰，因为肯好好听我说话的人可不多，尤其我最近已经很习惯有他坐在吧台前陪我聊天。
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贝尔爱情、友情同时兼顾，嗯嗯……我会想到好办法的！
相识多年，加上陈凯鸿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所以李星空一眼就看穿他明显松下一口气和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的表情，故意卖关子的说：“凯鸿，你想不想知道贝尔是怎么跟我形容你的？”
“想、当然想，你快说！”我好想知道在贝尔心中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嗯……让我想想看，贝尔好像是说……”李星空扬头故作思考状，用右手掌撑着左手肘，伸出食指在有型的下巴上轻敲着，笑道：“我忘记了，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啊……怎么这样？等你想起来一定要跟我说喔！”不疑有他，陈凯鸿一脸遗憾的抱着小熊布偶对李星空叮咛说道。
“好！”
陈凯鸿虽然知道李星空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却不知道他偶尔也会因为心血来潮而开个无伤大雅的小小玩笑，因此，他压根没听出来李星空根本就是在逗着他玩，傻傻地将对方所说的话全部当真，而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罗贝尔也不拆穿李星空的恶作剧，仅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个人的互动。
凯鸿真是神经大条得可以，居然看不出来星空是在跟他开玩笑，不过，看着他傻气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就好像是在看一只呆呆、笨笨的小企鹅一样，好可爱！
罗贝尔看着陈凯鸿犹带傻气的脸庞不自觉地在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宠溺微笑，全身也瞬间被一股柔柔的温暖气息所包围，有别于平日情感内敛的成熟模样，感觉更加平易近人。
完全没发现罗贝尔正用自己嫉妒李星空的表情在看着自己，陈凯鸿将小熊布偶抱在手上把玩，边玩边说：“对了，我已经决定要把贝尔放在店里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贝尔，无聊时还可以和贝尔说话，贝尔，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陈凯鸿最后一句话是看着罗贝尔说的，可罗贝尔一时间却无法确定他口中所说的“贝尔”
是自己，还是他手上抱得紧紧的小熊布偶，不由微微愣了一下下。
见状，李星空不禁又好笑又好气的提醒说：“凯鸿，你开口闭口都是贝尔，我们都被你给搞糊涂了，根本分不清楚你所说的是活生生的贝尔，还是你手上的小熊贝尔，所以，麻烦你区分一下叫法好吗？”
陈凯鸿低头看了小熊布偶一眼，跟着豁然开朗的笑了开来。
“这样好了，贝尔还是叫贝尔，而小熊的名字就改叫小贝尔好了！”
一听，李星空差点没形象的喷笑出来。
小贝尔？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叫贝尔的小名，真可爱！
“好啦，我现在要去把小贝尔放在他的专属座位，嗯……再亲一个！”说着，陈凯鸿边边在小贝尔的毛嘴上热情的又亲了一口，直看得罗贝尔不禁双颊瞬间烧烫起来。
呜……真糟糕，我完全兽态时的型态刚好就是北极熊，而凯鸿还用我的名字帮那只小熊取名字，害我一看到他对着小熊又抱又亲时总会把小熊看成我的分身，就好像凯鸿是在对我又抱又亲。说真的，这种感觉我还不讨厌，只不过我如果不快点习惯他对小熊的亲密表现，我一定会每一次都被这个画面给搞得心律不整。
就这样，一段美好时光便在陈凯鸿的闹剧中度过，在温馨的瓦特留下让人又无奈、又好笑的余韵。
时隔两天，一个不幸的恶耗忽然悄悄降临瓦特。
犹记得两天前李星空、陈凯鸿、罗贝尔三个人还在瓦特的吧台前上演一场小闹剧，岂知，第三天早上，李星空在开车前往瓦特的路上居然意外发生车祸，经过急救，目前正在医院修养。而这个消息是由他的姐姐李晴空主动打电话通知廖智成和陈凯鸿，要他们别担心，说是一切有她负责。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星空的情况还好吧？”走在前往瓦特的路上，罗贝尔接到了来自陈凯鸿的电话，一听到李星空出车祸就立刻关心的询问。
“嗯，手术很成功，现在他姐姐正在医院陪着他，要我们别担心，有空再过去看他就好了。”
“那就好，我就快到瓦特了，我们等一下再继续聊。”
“好，等一下见！”
挂掉电话，将手机放进背包收好，罗贝尔加快速度向前走去，不多一会儿人就出现在瓦 特，坐在老位置上和陈凯鸿、廖智成说话。
“有说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吗？”罗贝尔关心问道。
“根据车祸现场来判断，很有可能是星空自己开车不专心才会导致意外发生。”廖智成转述李晴空所说的话。
“可是星空开车一向很专心的，他还常常向我们强调要遵守交通规则，宁愿迟到也不要因为赶时间而造成意外发生，所以我们真的很难相信他会因为不专心而发生车祸。”陈凯鸿难掩遗憾的接道。
“其实原因也不难猜，现在星空最挂心的人就是米米，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也难怪他会在意到失神。”廖智成不愧是李星空的死党，一下子就点出他的心事。
闻言，轻啜一口浓苦的热咖啡，罗贝尔就着廖智成的话低头思索起李星空反常的原因。
智成说得很对，之前星空向我问起米米的消息时，他的眼神除了有很浓的思念之外，还有很明显的落寞，当时我还不以为意，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得这么严重，现在星空因为米米而受伤，我应该告诉米米这个消息吗？
可是，就算我告诉他也没用，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离开雅歌，只会徒增担忧而已。
“贝尔，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陈凯鸿出声打断罗贝尔的思索。
“我在想我们要不要挑个时间一起去医院探望星空。”
“喔！”陈凯鸿随口应了一声。
贝尔这么严肃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看起来他好像比我们这群死党还要担心星空，假如出事的人是我的话，他也会为我露出这么担心的表情吗？唉，我怎么又吃起星空的醋了呢？真是的，大家都是好朋友，互相关心也是应该的啊，我最近真是想太多了！
“对了，我已经打电话通知过子恒和瑞祥了，等我们约好时间再通知他们就可以了，反正他们的上班时间比较弹性。”廖智成对着罗贝尔说道。
“我也好久没和他们见面了。”
李子恒和张瑞祥是李星空、廖智成、陈凯鸿的另外两个死党，罗贝尔在瓦特和他们见过几次面、聊过几次话，加之陈凯鸿的谈话中总不会缺少他们，因此，罗贝尔对他们可以说是完全不陌生。
“那我们就赶快决定时间吧！”已然抛却烦恼的陈凯鸿提议道。
最后，因为大家都很关心李星空的现状，所以在无异议之下便决定隔天一大早就去医院探望他，好让每个人担忧的心可以早点放下。
第四章
去医院探望李星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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