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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faith-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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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Harry。但是明天在图书馆里见我们。我们必须得谈谈，好吗？”他凝重地看着她并点头，保持着沉默。Ginny扯过Neville的手臂，无视他的抗议把他拉回了大殿中。Harry感激地离开了他们。当他确定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了的时候，他步入一个小小的壁龛并打开了那微型卷轴。Harry，上面写道，请在晚饭后到我的办公室来。已经准备好了。…D。Harry咽了口唾沫，他的嘴唇干涩。他突然为今晚他并没有吃太多晚餐而感到欣慰——他恐怕自己会不舒服。他迅速地收起卷轴步出了壁龛，确定走道上还是只有他一个人。接着他匆忙地走向校长的办公室。
当他到达看守入口的石像鬼跟前，他感到仿佛一颗铅球掉入了腹中。他朝着雕像嘀咕着密语并看着它跳开到一旁。他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他的紧张。没有作用。他挺了挺身板，步上移动的阶梯，抓着扶手的手紧到指关节都发白了。
校长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桌子上，终于有这么一次，是完全没有文件的。护士长坐在火边一张塞得有点满的椅子上。当Harry走进开着的门的时候两人都站了起身。
“啊，Harry，你来了。”Dumbledore温暖地说道。Harry试着对老巫师笑，却非常不幸地失败了。Harry的视线锁在了放在校长办公桌正中央的一个小瓶子上，它的填装物是一股厚重的吞噬了光线的黑色液体。Harry肚子里的结打得更紧了。
“我们在哪里开始？”Harry为自己的声音没有破裂而感到自豪，他努力地制止自己双手的颤抖。他可以感觉到冷汗从背后和手臂下沁出。校长的眼神变得温柔。
“Harry，你不需要这么做。”他柔和地说。Harry摇了摇头并在脑中斥责自己的懦弱。
“不，先生。我需要。”他肯定地说。校长默许地移开了视线。他的眼神望向Pomfrey女士，她紧张地在围裙上擦着她的手，但准备好了。
“Poppy，我们可以去你准备好的那个房间了？”Dumbledore问。女巫医点了点头走向壁炉。“我们将会先飞路到Poppy的私人办公室。”校长向Harry解释。男孩点了点头然后忠实地跟着护士。他到达了一个简洁干净的办公室，并在异常安静的女巫医身旁等待校长的到来。当老巫师到达以后三人一起走了出去转到了Harry从来没来到过的医疗翼的一处。这里距离主要的病房有一段距离，而且很牢固，显得很苍白。Poppy将他们带领到一个和剩余的殿堂同样无菌同样冰冷的房间。
“这个殿堂普遍是用来焚烧牺牲者，或者我们在精神上比较——不稳定——的患者。”在看到Harry看着床上的束缚时Pomfrey女士向他解释道。“由于校长掌握的所有讯息都表示你必须被限制住，我猜想你至少希望可以舒服一点。”她带着歉意地说。Harry给了她一记感激的眼神。他消失在小小的换衣帘后并脱掉了衣物，换上女巫医给他的宽松的睡衣。Harry从换衣帘后出现后走向床边，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上面。校长在Harry对面变出了一张椅子而后沉重地坐了下来。
“Harry，我现在要跟你说一遍程序。所有我能够找到的讯息告诉我你会在你喝了魔药之后进入一段轻浅的呆滞状态*。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当你在这个状态下时，你必须找到你和Voldemort之间的联系。如果你找不到，那么当疼痛降临的时候你将可能被带走。你必须把你的所有都灌注到这份联系上——疼痛是为了确保你的专注力，或这是我所掌握的讯息上表示的。现在，简单来说，你会发现自己在一段朦胧的道路，或小径上。你必须顺着路走到对方的思维里并找到能够让你进入的入口。当你进入了以后，那里存在着被对方的人格席卷的危险性。你必须专注在把‘你’和‘他’分开。如果你做不到——你有可能永远都迷失在他的思维之中。你明白吗？”Harry瞪大了眼，但他迅速地点了点头，将校长的话印入记忆中。Dumbledore慎重地看着他。“很好。现在，在这个魔药里有吐真剂的衍生物，所以不要担心去记住你看到的所有景象。你只要想，你在这里的身体就会说。好吗？”Harry再一次点头，偷偷摸摸地在睡裤上擦着手心。“不要担心回到你自己的思维中——魔药会帮你做到。但你不能反抗它，它只会使疼痛更加剧烈，明白吗？”Harry吞了口唾沫并又再一次点头。
“是的，先生。”他紧张地说。他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撤离那在校长手中的瓶子。他所有的内在声音都在向他呐喊——为他同意喝这样一种魔药而骂着他成千上万种不一样类型的蠢蛋。鼓起勇气将它们全部推开后与Dumbledore对视。老巫师和蔼地对他微笑而Harry从他身上得到了力量。我可以做到的，他肯定地想道。我可以的。
“现在，在这瓶子里只有少量的剂量——不会超过十到十五分钟，明白了吗？如果一切都很顺利，我们会讨论以后更长久的入侵，但是现在，我不会冒更多的险。”Dumblemore很肯定他的决定。Harry带着欣慰的心情点了点头。他想尽量在那怪物的脑袋里呆的时间能有多短就要多短。Pomfrey女士在校长身边徘徊，把药剂缓缓地交给了Harry。黑发男孩犹豫着接受了它并盯着它看了良久。最后他打开了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他改变主意之前将它一饮而尽了。
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它尝起来像胡椒和草莓的综合体。他可以感觉冰凉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胃部。接着那份冰凉扩散开来，迅速地移动至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他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倒在了床上，Pomfrey女士在他周围忙碌着，加紧他四肢上的束缚使得它们将他紧贴在床上。他想起Dumbledore的话并试图专注在他和Voldemort之间的联系上。他慢慢地找到了它——它在他的内眼里（inner eye）呈现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绿色，它从他的额头冲向了外界。Harry试图抓住那条线的时候一阵疼痛袭击了他。
突然地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古怪的、闪着跟他与Voldemort的联系一样恶心的绿色道路上。半晌以后，Harry意识到他正站在那条联系上，它的形状变成一条小径让他跟着。他把自己调整好，一只手臂抱住腹部，试着让自己不要感到恶心。他不稳地向前蹒跚，每一步都有一阵钻心的疼痛穿过脑门。
在他认为这条路似乎永无止尽的时候他才突然注意到这条路已经快要走到尽头，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座堡垒。Voldemort的思维，Harry恍惚地想着。我必须尽快。我不知道我还剩下多久。他顺着道路走到了墙壁的一角，望着Dumbledore跟他形容的那条裂缝。当他找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他开始觉得不耐烦。然后他看到了——在那平滑的、深灰色的墙壁上有一条细小的裂痕，他踊跃地走向了它。他轻松地通过了它，身体甚至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就穿了过去。
他立刻就被一股充满愤恨与愉悦的猥亵的浪潮席卷了。他畏缩了回来，为在黑魔王思维中骚乱的情绪感到一阵恶心。血腥的气息像一股浪潮一样向他冲击而来——这是他所能尝到，看到和闻到的一切。他看向他的手发现它们侵染了血迹，浓稠并且甚至连指甲缝里都满是鲜血，血的颜色慢慢干枯成一片浅褐色。Harry瞪大了眼，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而这只是加深了在他喉后那铜腥和盐的味道。冷静，他暗骂自己，听起来有点像Snape。慢慢来。你看见了什么？他将视线扯离双手看了看四周。突然地他可以听到在Voldemort脑内的记忆和任意的想法。
必须再有更多血——
那个男孩——那个男孩……
Cwn Annwn，我呼吁你！我要求你接受我的邀请！
那些声音和记忆在他周围绕圈，使他晕眩。他推着自己向前走，去看，去搜寻能够告诉他黑魔王所在点的讯息。突然他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大屏幕前，随着Harry的窥视，他意识到他在看的是黑魔王自己正在看到的景象。Harry感觉血色从他脸上褪尽，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眼泪不受制地奔流而下。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他满身是血了。他稍稍地闭上了眼，逼着自己再次睁开它们——尽他所能去记住所有的细节。
Voldemort坐在一张办公桌后，一本巨大的书本在他面前翻开着。它很旧了——那些页面看起来很古怪。它们不是纸做的——不，这本书太旧了。他注意到那本书是用皮肤做的并且尽量不去想具体是用什么皮肤做的。他试着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页面上的字句——但是无法理解他们。不过那个墨水，是深红色的——血，他意识到，感觉喉头一阵恶心。这本书是以血肉做成的。Harry抬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使脸上也沾上了鲜血——感觉喉咙深处一股胆汁烧焦了的味道浮起。他更深切地打量着周围，然后后悔了。在书的左边放着一颗扔在跳动的人类心脏，鲜血使其还是光滑闪亮的。它在桌上的一滩血迹中，还在抽搐着。在书的另外一边放着一把巨大且鲜血淋漓的匕首，干枯的、结痂了的血块几乎完全掩盖了它华丽的剑柄。Harry看着Voldemort抬眼看了上去，当他扫视着四周的情形一阵愉悦的心情洗刷着这个怪物。
食死徒在黑魔王周围涌现——其中一些显然是在被刑罚的各种期间而其他的是施与刑罚的。在远处的一面墙上一个男人正在被活生生地扒皮——他的身体在墙上被展开，表情冷峻的人们慢慢地把他的皮肤一段一段地撕了下来。男人持续的痛呼着，泪水和鼻涕流满了脸庞。在他旁边是一个女人正被粗鲁地□，她的双手被锁在墙壁高处，并且看起来似乎她的双臂已经从肩骨脱臼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视线空洞，锁在了天花板某处，鲜血从她的鼻孔流出。在Voldemort的右边，一个年轻的少年天啊不要让我认识他拜托被逼着吞食自己的血肉。那男孩压制住自己，切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块肉并强迫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在Voldemort的左边一个女人正被狠厉地鞭打——她的后背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到珠白色的白骨闪现。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但击碎Harry的是在Voldemort面前的身体。就在Voldemort的正前方吊着一个小女孩的尸体。她的双脚悬在半空，并且她是裸着身躯的。她瘦弱的身体有着严重的伤口和切口，而她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她的胸口有一个硕大的洞，然后Harry意识到那颗躺在桌上仍在跳动的心脏是这名小女孩的。他接着意识到在他眼前的这具躯体还是活着的。一边剩余的眼皮睁开了，那躯体抽搐着试图想要呼吸。Harry开始尖叫。恍惚中他注意到Voldemort在说话，他试着让自己足够冷静地去辨听——尽管他无法将他的视线移开他眼前的废墟。
“——McVir氏族。很好，我的老鼠，很好。活死人的书，将它带来给我的你真是一个好仆人。我会对你的贡献给予奖励。”那咝咝声震住了Harry使他畏缩，视线仍旧锁在了眼前吊着的躯体上。对不起，对不起，拜托，对不起他对着那躯体念叨着，而那只眼睛似乎就这么盯住了他。一股滂沛的感知覆盖了Harry，他恍然间意识到药效快结束了。他把他的视线保持在小女孩身上，她剩下的躯体和蓝色的眼睛清晰地烙在了他的记忆里。我很抱歉Harry哀号着的同时被扯离了黑魔王的思维。他撞回了自己的身体里，痛楚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弓起了身子，嘶声哭喊。他无力地落在床上，开始猛烈地啜泣，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开始哽咽。他挣扎着想挣脱限制他的束缚，想要离开，想要拉扯他的眼睛他的头脑——想要把那定格在他脑海的影像撕毁，但他不能。他再次尖叫，更用力地挣扎，在他猛烈的动作下感到肌肉间的拉扯。
突然地他被冰凉的水临头淋下，这使得他的意识凝聚。他倒在床上，不再挣扎。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他潜意识地念叨着，狠狠地喘着气。我回来了，他再次告诉自己，接着感到一阵悲苦。他开始纤弱地哭泣但他无所谓。那个小女孩——噢那个可怜的小女孩。温柔的手将他从束缚中解开，Harry倒向一边将自己卷了起来，双臂圈着他的身体，不住颤抖。他感到胆汁从喉咙升起，他挣扎着往床边挪着。温柔的手帮助了他，一手在他面前拿着桶，一手在他背后轻拍，轻柔地喃喃着。他打了个冷颤，冰凉的毛巾擦着他的脸。有人喃喃了一句咒语将他从头到脚都整理了一遍，让他感觉清爽。他瘫软在床边，轻声地呜咽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股重量落在他的身旁，他艰难地转过头。校长那苍白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帘。
“你知道那本书的名字了吗？”Harry沙哑地轻语。Dumbledore制止了他，轻抚他的头发。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Harry。我为你骄傲。你带来了比预料中还要多的讯息。现在睡吧，嘘，睡吧。我们明天再说。”Albus轻语，帮助轻颤的Poppy重新让Harry躺好。Poppy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她的眼眶通红——男孩痛苦的喊叫声撕碎了她的心——那孩子几乎没有停止过尖叫——而当他开始乞求着饶恕，她心碎了。她温柔地替男孩盖上暖被并给他注射了一剂无梦药剂（Dreamless Sleep potion）。男孩根本没有反抗——眼帘迅速地合上了。她注视着他瘦小的身型叹了口气。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当他们确定他已熟睡，校长与女巫医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Poppy靠在门上深吸了一口破碎的气息。“噢Albus，”她沉重地说，“你不能再让他这么做了。”Albus叹了口气将双手放到袍子里。
“我知道，Poppy。但那孩子他坚持。而他得到的讯息，尽管是在这么短的一个——”
“使他几乎持续尖叫了近乎十五分钟！你听到了他所看到的景象的描述！你怎么能再让他经历那样的事情？”Poppy不同以往地怒斥着。Albus惊讶地看着她。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女人笔挺地站着，双手在两旁握紧，双眼充满怒火。
“而他刚刚为我解开了一个非常大的谜团，Poppy。”Dumbledore静静地道。“他刚刚给予我的讯息可能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得到——如果能得到的话。他潜在地救了几百条性命。”他严肃地说。Poppy的姿态软化了，她的肩膀垂了下来，她眼神中的怒火暗淡了下来。“是那本书，Poppy。他给予了我们渴望得到的答案。”Poppy轻颤着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
“在这些之后那孩子也许会疯掉。”她疲惫地指出。
“我知道。”Dumbledore悲哀地道，缓缓离开。他在门前停了下来，“请在他醒来的时候告诉我。”女巫医静静地点了点头，校长在走道里消失了。Poppy转身将颤抖的手贴上分隔在她和熟睡的男孩之间的门上。
“睡个好觉，孩子。天使会看守你的梦的。”她喃喃，也离开了。在房间里Harry轻颤着卷起了身子，无声的泪水在双颊上留下了银色的轨迹。
Found Out 发现
Harry在睡梦中挣扎，双手扭转着床单，头左右撞击着枕头。他又在那个房间里了，站在Voldemort的桌旁，那个小女孩在他眼前。她自己站立着，斑驳的伤痕包裹着她的身体，她用她脸上残余的五官抬眼看他。她向他伸出了手——手上几乎只剩细碎的白骨，她那一只完好的眼睛锁上了他的。豆大的泪珠在她一边的颊上滚落，从她错位了的喉咙轻语着曾经是人类语言的声音。Harry在恐惧中畏避，为此痛恨自己，但制止不住反应。他在女孩面前跪倒在地——无法将视线从面前剩余的无辜的残骸移开。
“求求你，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请原谅我。”Harry向她乞求，胸口一阵苦闷。在他跟前的形体沉默着，仅仅只是用那一只充满悲伤、完好的眼睛注视着他。Harry在一双大手搭上双肩的时候瞪大了眼，那双手将他拉了起来并将他甩到了墙上。Voldemort恶毒的眼神在他面前闪烁。黑魔王的一只手中抓着一本熟悉的书本，另一只手上握着那把Harry在他的幻象中看到的华丽的匕首。黑魔王的眼神充满了绝对的、完全的疯狂。
“欢迎，漂亮的孩子。”他咝咝地说，那冰冷污秽的呼吸亲密地喷在他脸上。Harry感到一阵干呕。在梦境中，Harry在Voldemort突然挥下匕首的时候惊恐地喘息——只是匕首刺入了Harry身旁的一个男人，匕首造成的伤害让男人剧烈的抽搐着，嘶声痛喊。Harry和男人一起叫喊，无法从他身边移开，感觉他的痛苦，但无法逃开。他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涡流——而不知何故他知道自己正在从一个噩梦变换到一个幻象。Voldemort受害者的尖叫声开始包围着他，他无用地在墙上挣扎着。他想扑向那个怪物——他想抢过那混蛋手中的匕首然后把它刺入他的黑心里。但他无法动弹——他唯一能做的是看着血迹喷溅在墙上，那些血块飞溅在Voldemort身上。Harry从他沉睡的床上弓起了背，锁在了幻象中，无法离开。他哀号着，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喊着希望有人，任何人来帮助他——帮助那些在他眼前死去的人们。而整个过程那小女孩只是看着，静静地站在房间中间，向Harry歪着头。
Lucius和Severus安静地回到魔药教授的私人房间里，还未消化的宵夜尚在腹中。Lucius刚刚抬手怜爱地抚过爱人的下巴，身穿睡袍的Albus Dumbledore出现在他们面前。老巫师的出现使他们愣住了；他看起来苍老而憔悴，表情写满了脆弱与担忧。
“Albus？”Severus惊呼，校长的模样震惊他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一阵惊怕。穿着睡袍的校长并不是每天都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的。“出什么事了吗？是袭击吗？”Albus摇了摇头。
“Severus，我需要一些魔药，请以你最快的速度。”老巫师匆匆地说。Severus对他眨了眨眼——他从来没见过老巫师在这样的情况下。Severus缓缓地点了点头，举步轻快地走向他的私人工作室。
“你需要什么？”瘦高的魔药教授在他们走在地牢里的通道时问道。
“你能做出的最强效的镇静剂——越多越好。”校长严肃地说。他们现在在工作室里，Severus正在打开他存放私人材料的柜子，却突然定住了，就好像突然地想起了什么。他转身面向老巫师，他的表情异常严峻，一只手还在柜子里。
“这是为了幻象魔药，是不是？”男人质问，他的手在身旁握紧。“Albus，我告诉过你那魔药太危险了——”他开口，却被校长的瞪视制止了。
“明天再教训我，Severus，因为现在我没有那个时间。那些药剂，现在，谢谢。”他的语气喻示着没有余地。Severus瞪着他，有那么一些惊讶，转身将注意力回到他柜子里的药剂上。Albus注意着他的动作，手指在身旁扭曲，仿佛他想要推他一把让他动作再快点。Lucius瞄了眼那蠢蠢欲动的双手，回过身看着老巫师。
“那魔药成功了？”金发男人问，挑着眉，语气平均。校长转头看着他，表情有着满意也有着哀伤。
“是的，Lucius。是成功的。你知不知道Voldemort对于《活死人的书》的渴望，或者他准备对它做什么吗？”柜子那边突然发出的声响使得他们回过头去看Severus，他正无视脚边的脏乱，只是表情惊恐地瞪着Dumbledore。
“他没有——他不能——亲爱的上帝，Albus，如果那个怪物拥有那本书——”Severus结巴了。Albus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垂着头。“亲爱的上帝。”Severus喃喃。《活死人的书》理应是一个神话——一个很好用的吓唬食死徒孩子们的噩梦，而不是现实。Severus想起了他小时候的童话，他祖母在他耳边说给他听的。那是一本能够将生命与死亡之间的面纱撕裂的书；有一部分是关于巫术——还有一些其他的——书上还有那些所谓的可以通过境界打开界门的咒语。“这一定是他召唤Cwn Annwn的方法。”年轻的巫师喃喃，推敲讯息的同时眼神明亮。
“是的，Severus。是的。但是现在没有时间。我尽快得到这些药剂。”Albus表示，睁开双眼与Severus四目相对，不安地移动着双脚。Severus转身从柜子里取过几个瓶子。他几乎就要把它们交到老巫师手中的时候，又马上收了回来，抱在胸前，一抹固执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我会亲自把它们交给这个人。你不会知道该怎么应对如果他对它们的药效过敏的话。”Severus肯定地说。他没有看到Lucius欣慰的假笑。校长对他眯了眼睛，同样没有看到年长的Malfoy对于他恋人表现出的顽固而好笑的表情。
“不，Severus。把那些瓶子给我，Poppy和我没事的。”在他意识到他脱口而出的话时咬紧了牙根。Severus也眯了眼而Lucius的眉毛轻微地挑高了些。
“不。如果Poppy在帮忙，那么我也要帮忙。Albus，我制造了那正在折磨这个人的该死的魔药。至少我可以试着去帮助他。我不需要另一场死亡跟着我的余生。”魔药教授气冲冲地说，他曾经做过的行为的遥远的记忆充斥着他的脑海。Albus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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