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faith-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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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co憎恶地想。该死的，没脑的，愚蠢的Gryffindor！Blaise古怪地看着Draco，一边的眉毛逐渐挑高，靠在椅背上。Severus把字条从Draco的手中抢了回来，变出一支羽毛笔和一盒墨水并开始飞速地写着，他的眉头紧皱。Draco让自己的视线停驻在棋盘上，他的思绪在脑中不停打转。Potter——是给Potter的？校长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他怎么能这么冒险？他该死的要从中得到什么？男孩的神智？他的死亡？为什么他要牺牲他珍贵的傀儡——除非，除非校长因为媒体的关系计划着除掉他的傀儡……Draco的脑筋光速地运作着，试图想出Dumbledore在如此危险的行动背后的战术——以及动机。Severus再次打断了他的思绪将纸条塞回他的手中，Draco小心地拿着，那些墨迹还没干透呢。
　　Potter的伤疤是比印记还要更直接的与V。的联系。他可以进入到祂的意识里。Potter昨晚服下了魔药。他——不是很好。Draco冷哼，眯起了双眼，感觉血压迅速飙升。他当然不好。Draco轻蔑地想，他刚被一些邪恶的，黑暗的魔药掀了他的脑袋，他当然会该死的不是很好。他开始磨牙。看向他的教父，企图控制他的脾气。他停了下来，低头看那字条，然后又回到魔药教授身上。
　　“您为什么要用写的？”他问，困惑地皱起眉角。Severus叹了口气对着字条挥着手指，很明显地恼怒。
　　“因为Albus骗了你父亲和我让我们立誓关于——这个——只字不提。不过老巫师忽略了一个漏洞。约束的誓言只不允许Lucius和我不能就昨晚我们看到的情况说一个字。它并没有提到我们不能把这个信息写下来。”Severus解释，他双手交叠放在腿上，一脸自我满意的表情。Draco对他教父微微笑了，点头表示他的理解。然后停了下来，又皱起了眉。
　　“父亲也在？”他问，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父亲，帮助Potter？这——好吧，奇怪根本不足以形容。Blaise轻轻地踢了Draco的腿，伸手去够那小小的字条，他的好奇心快要爆点。Draco看向Severus寻求同意，在院长的点头动作下把字条递了过去。Blaise扫了一眼字条，当他明白了意思之后震惊不已。他抬头看Draco时的表情有一丝的抱歉。
　　“是的，你父亲也在场。”Severus回答，注意着Blaise。“Albus本来是要瞒着我们的——关于他的参与——但最终还是需要我的帮助。我——”Severus开口却在发不出声音的情况下停了下来。他皱紧了眉示意脸色惨白的Blaise把字条还给他。墨黑色头发的男孩把字条递还给魔药教授而教授在上面写了一会儿，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脑中充斥着对于需要这样交流的方法感到无比的厌烦。怒气冲冲地把字条塞回Draco手中，他飞快地看完了之后又递给了Blaise。
　　我成功地让Albus上了当把我们两人一起带到了医疗翼。Potter当时正在承受着魔药的后作用——Pomfrey和校长都没有想过魔药在那孩子身上产生的影响。如果不够幸运的话Potter在几个月中将会持续地经历像昨晚那样的情况，而基于对Potter的了解——魔药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也许会比一般还要久。Draco感到抱歉；所以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昨晚我做了那么恐怖的梦。他沉思。叹了口气，抬手揉着太阳穴。该做什么？他想着。
　　“所以。Potter服下了一个很有可能将他逼疯的魔药，与此同时困在了一个痛恨他，并且还存在着一个我们都找不到的特务的学院里——您有，我希望，把这个情况很慎重地告诉了校长？”Draco最后严肃地问道。Severus对Draco厌恶的语气突然地轻笑。不过他很快又严峻了起来，他的神情认真。
　　“很不幸的，是的，情况看起来是这样的。”魔药教授说，倾向前去，手肘架在腿上。他专注地盯着Draco。“不管你和Potter之间还存在着些什么样的矛盾，Draco，我建议你忘掉。尽管我很不想承认，他需要我们的帮助还有学院的保护，你明白吗？”Draco点了点头。并不是说我有跟他还有任何残存的矛盾。Draco有些好笑地想。我现在开始还蛮喜欢他的陪伴——不管我们的那些见面如何短暂。Potter有一种——很新鲜的幽默感。他不情愿地在心里想道。不过，他可没准备让他的教父知道。
　　“完全会的，先生。您想要我们今天就去找他——和他谈谈也许让他转到Slytherin来？”Draco平静地问。Blaise向他挑眉，而Draco对另一个男孩皱了一会儿眉。“干嘛？”他问墨黑色头发的男孩。Blaise面无表情地靠回椅子上，但他的眼光泄露了他正在思考的动作。
　　“那也许不会是最好的接近的方法，我认为。”Blaise低喃。其他两名Slytherin好奇地看着他。Blaise耸了耸肩看了一眼Severus和Draco后继续说道。“这也许可以在慢慢接近他的途中再说的话题——但Potter太独立了，我们不可能直接走过去然后要求他转院——基于，当然，校长甚至会不会允许。再者，他还有那份Gryffindor的傲气。最好的计划会是从侧面接近他，先成为他的朋友。然后再试着说服他加入学院。”Blaise摊开了手，说明他的想法。“再说了，有我们做他的朋友，或者至少，他信任的盟友，Potter可以从我们帮他注意着后背的举动中得到帮助。也许这个，反而，会是比较好的一个方式。他需要那份保护，而我认为他有着接受我们提案的那份机智。”Draco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回头看向Severus等待他的回应。魔药教授无意识地摸着下巴，眼神没有专注。最后他的目光清亮了，他点头。
　　“您知道Potter这个时候在哪儿吗，先生？”Draco问。Severus皱眉，想了想。
　　“他理应回到他的寝室然后休息——但是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他通常都会去哪儿？”Severus问，他知道他的Slytherin们已经注意了活下来的男孩有一阵子了。Draco和Blaise对视了一眼。
　　“他平时会在图书馆——他现在都把时间花在那里。他现在也擅长闪避那个Granger女孩了——我甚至不认为那蓬蓬头的母——呃，女孩，有注意到Potter和她一样在图书馆里。不过，那些Ravenclaw们对她很厌烦，好像，我是这么听说的。不过我们会在去图书馆的途中在Gryffindorks的寝室附近停下。也许我们会在他出来的时候碰到他。”Draco说，起身，舍弃了他面前的棋局。Blaise和他一起站了起来，他们一起看着院长请求可以离开的同意。Severus表情意义深远地对他们挥了挥手。Draco略略地点了下头然后带着Blaise出了寝室。
　　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去到Gryffindor的寝室异常地容易，基本上大部分的学生都还在霍格莫德。两名Slytherin拐进了有着胖女士画像的走道上，刚好画像打开了。Draco轻骂了一句把Blaise推进了一旁黑暗的门道，祈祷着足够让他们避开离开寝室的人的视线。不过，带着一些愉悦的惊喜，Draco清楚地看到了Potter离开寝室时的模样。他看起来很累。Draco想。当Potter经过时他屏住了呼吸，男孩皱着眉打量着四周。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被人注意着。Draco懒懒地想道。渐渐地Potter放弃了并转身快步地走了过去。Draco和Blaise不耐烦地等到那两名Ravenclaw女孩走过了他们藏身的地方，然后才从阴影中出现并快速地跟上黑发男孩。他们溜进了图书馆，目光迅速地扫着那些桌子，注意到Potter不在那里。Blaise轻轻地碰了碰Draco，朝门的一头点了点头，可以看到一点点的袍子消失在角落里。他们快步跟了上去。
　　与最小的Weasley还有Longbottom撞到一起是这阵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件最羞耻的事情。他瞪着那些Gryffindor，厌烦和怒气争夺着出现在他脸上的机会，他努力地保持了自己的自尊。两名Gryffindor仅仅只是像金鱼一样地张着嘴瞪着两个Slytherin，Draco觉得还挺滑稽的。他回头看向Harry，注意到他困惑的表情，愣愣地望着突然出现在他小小的壁龛里的奇怪的组合。Draco整了整袍子，从两个Gryffindor身边走开，同时仔细地注意着他们。
　　“Potter。”Draco淡淡地说。他开口准备继续，但年轻的Weasley先他一步。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怒问，朝他眯起了眼睛，双手叉腰。Draco对她挑了挑眉。
　　“我正准备问Potter他介不介意Blaise和我过来和他一起学习。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轻松地撒谎，手□口袋里。Ginny快速地吸了口气，她看起来就好像要再回敬他，然而停了下来，她的眼睛打量着Draco。她脸上的怒气消失了并且很突然地哼了一声。Draco狐疑地看着她，不是很喜欢这突然转变的情绪；女人真的好奇怪。他暗想。她捂住了嘴开始咯咯地笑，眼睛眯着企图控制自己的笑声。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呢，Weasley？”Draco终于猛地问道，愤怒使他的声线尖锐；他讨厌被笑。她的欢乐淡去了一些，但嘴角还翘着一抹可疑的笑意。她叹了口气对他摇了摇头，走过了相差的距离然后在Harry对面拉过了一把椅子，他正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手架着下巴，眼睛又大又亮的。
　　“在享受吗？”她问他，无视掉Draco。金发炸了毛。（噗，原文bristled，意怒发冲冠，我想说用炸毛比较有喜剧效果噗嗤嗤）他也讨厌被无视。Harry对最年幼的Weasley笑了笑看向Draco，他的表情犹豫地沉了下来，令他的怒气消失了一些。
　　“有点。只是别吵架，好吗？我真的没有心情把你们分开，OK？”他说，语气轻松，但隐藏着足够的疲惫让警告传达到Draco的脑中。他犹豫着慢慢地走向前在Ginny身边拉过了椅子，小心地坐了下来，同时注意着红毛。他猜想着为什么她突然停止了攻击他——作为一个Weasley在对待Malfoy的问题上，先攻击后提问的举动基本上可以算是他们的第二本能；他必须要承认，他还挺喜欢这个改变的。Neville和Blaise淡淡地看着彼此，然后坐到了空间里另外两张空着的椅子，有效地阻挡了Harry的逃逸。
　　“真的，Potter。我以为以你的Gryffindor勇气和无畏，一个像那样的英雄式的行动是你名单上的第一个动作。”Draco随意地调侃，靠在椅子上。Harry，与其哼哼两声或者对他厌烦，只是不去看他，他的表情暗了下来。Draco在一只脚用力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胫时忍住了一声痛呼。他瞄向坐在他边上的小红毛，发现她正恨恨地瞪着他。
　　“我今天感觉不是特别的Gryffindor，Dr——Malfoy。”Harry轻轻地说，目光定在了窗上。Draco为那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扬起了嘴角。他还挺想Harry叫他的名字的。什么时候Potter变成了Harry了，嗯，Draco？他嘲讽的内心声音咕哝；Draco像平时一样忽视了它。
　　“那又是为什么？”Draco逼近，现在倾着身体靠在桌上，目光盯着Harry的脸。男孩终于转了过来看向Draco，眉间微微地皱着。
　　“你为什么要知道？”那语气没有生气也没有嘲笑。仅仅只是对于他长久以来的死敌现在突然开始关心而不是更加剧他的痛苦，令他感到困惑与真心的好奇。Draco只是耸了耸肩，不想在两名Gryffindor面前吐露Severus写给他看的讯息。他试着用眼神传达他的担忧。他放任他的目光短短地扫过Harry的疤痕，对略瘦小的男孩突然睁大的眼睛感到满意。Ginny在座位上动了动，同样也注意到男孩脸上突然的恐慌。
　　“Harry，你怎么了？”她问。男孩淡淡地摇了摇头。
　　“你——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了——Snape教授透过什么方法告诉了你然后你现在知道了。”最后的一句从那毫无血色的双唇轻吐。Draco忧心地看着男孩刷白的脸和紧紧抓着桌子边缘的手，他的目光一直与他对视。
　　“知道？知道什么？Harry你在说什么？”Ginny问，来回看着两人。Harry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她。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看起来很痛苦。
　　“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他轻轻地说。Draco哼哼。
　　“而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人会知道。”Draco平静地说。“所以停下戏剧化的举动。不过，你也许会想告诉这位年轻的Weasley，在她把我的腿踢断之前。”他干巴巴地说，使得Ginny涨红了脸。她转向Harry，挑起了一根不耐烦的眉毛。Harry来回看了看他们两人，紧张地舔唇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他取出魔杖快速地施了一个禁音咒，确保他们的隐私。Draco向他挑起了一个赞赏的眉——他使用的这个魔咒对于五年级的学生来说挺高深的。这可以与一个Slytherin在家学到的东西相提并论。
　　“我——Gin，你不会喜欢这个的，我很抱歉。”Harry开口，垂着眼看着桌子。“我——有一种魔药可以让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的意识。昨晚我喝了它。它叫幻象魔药，并且——”他继续说着。
　　“Harry！”Ginny惊喘，把男孩愣住了。“你不会吧！Bill有一次告诉过我那个魔药；在他研究的一个墓穴中有查到关于它的参考讯息。你——你这个笨蛋！你知道你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吗！你可能死去的！”Ginny骂道，她的担心让Harry睁大了眼。很明显的他以为她会谴责他。Harry慢慢地转向Neville，他也在轻微地瞪着Harry，脸上写着不赞成。
　　“我父母是傲罗，Harry。我还有他们的书。我知道幻象魔药是什么——还有它能做什么。并且我赞同Ginny。你疯了吗？你可能会死的！”他对着另一个Gryffindor皱眉。Harry呆滞地对着他们眨了眨眼。
　　“你们——不讨厌我？不认为我会变成另一个黑魔王？在每个人的睡梦中杀了他们？”半晌后他问道。Draco很快低下了头，需要隐藏住一个笑容。他可以从眼角看到Blaise也同样这么做。
　　“我们当然不讨厌你了，Harry。而且我们两个都不相信你会变成第二个黑魔王。然而，如果他们继续胡闹的话我们也许会在最后帮你在睡梦中杀了他们。”Ginny轻轻地说，伸出了手覆在Harry的手上。男孩飞快地眨着眼，低头看着Ginny握着他的手。慢慢地他用他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上，紧紧地握着。
　　“我——这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谢谢你Ginny。”他轻声说，仍旧低着头。Ginny微微地握紧他的手并转头看向Draco，眼神中满是警告。不许伤害他。Draco清楚地读道。想都不要想。他对她挑眉，但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并且更多的是——他完全赞同她。
　　“嗯，确切地说，Snape教授只是不被允许说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且，顺便，他没有详细地说明。他告诉了我们是因为他——担心了，我相信。我的意思是，Gryffindor学院正在发生着什么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还有他们大部分都很挺痛恨你的。大部分的学校也是。我相信他告诉了我们所以你能有一群你能相信的人，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明白被唾骂被指责的感觉——这是Slytherin的一部分。”Draco无所谓地耸肩，淡淡地看进Harry的眼睛。男孩缓缓地眨了眨眼，并且似乎稍微地放松了些。
　　“我——明白了。”Harry半晌后说道，目光还在Draco身上。“他非常地——亲切。”Draco投给Harry一个了解的假笑。他知道他的教父可以是什么样的——还有男孩之前是怎么看他的。他肯定觉得大开了眼界。Draco兴高采烈地想。
　　“我会确保他知道你这么说他。”Draco淡淡地说。Harry给了他一个半真心的瞪视。
　　“小屁孩。”Harry说，但开玩笑的。Draco对他露齿而笑，靠在椅背上。Harry小心翼翼地回以微笑，迅速低下头来看着他的手。这是一个好的开始。Draco暗想，打量着小组。这里有很多潜能。而那个Weasley并不会很差——如果她可以停止踢我的话。他好笑地想。Harry再次看向Draco，脸上有一抹小小的假笑。“学习，嗯？”他的话令Draco眨了眨眼，有些困惑，接着笑了出来。
　　“那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事情。”Draco承认。Harry似乎带着古怪的神情静静地看着他。“干嘛？”Draco问，歪着头。Harry看向别处耸了耸肩，脸颊浮起淡淡的红。
　　“抱歉。只是——嗯，你刚刚听起来，我不知道，就像个人类。平时你有这么一个傲慢的，高人一等的笑。不过，就在现在，你听起来很平常。”Harry说，微微地耸肩。Draco眨了眨眼望着Harry。
　　“面具是Slytherin强项的一部分。”Draco淡淡地说。现在换他低下了头。“我们大部分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它们的价值。”Blaise赞同地点头。Harry来回看着两名Slytherin们，脸上是一抹古怪的半笑。
　　“我理解。”他说。Draco抬头看着他，点了一下头。一阵小小的，舒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散开。
　　“如果Ron发现你在这里的话你会不好过的。”Harry最终说道，看向Ginny。她叹了口气耸耸肩。
　　“我已经和家人闹矛盾了。妈妈昨天知道了，今天早上寄来了一封吼叫信。他们一点都不高兴。我寄了封信给Bill，但我不预期很快就收到回信。”她用另一只手抠着桌子。Harry握紧了她的手。
　　“Ginny，不要。他们是你的家人。他们——”Harry开口。
　　“是完全的彻底的疯子，宁可我盲目地跟随他们所谓的事实而不是站在我自己的立场自己做决定。别，Harry。我和我家人之间的状况会变好的，我确定。但不要愧疚，知道了吗？我已经说过了一次，但我要再说一次——你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样，好吗？你和Ron，Fred还有George，还有其他的人一样都是我的家人。只是因为我家里大部分的人丢了脑子不表示我也这样了——并且我会留在这里，直到你明白了这点，知道了吗？而且为此觉得愧疚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如果你再这样我会踢死你的。”她气冲冲地说完，倾身向前，目光如炬地盯着他。Harry看了她半晌以后开始轻笑。他瞄向Draco，他同样也正带着一些敬畏地盯着她看。
　　“这就是为什么你从来不要去想阻拦一个Weasley家的女人。”Harry宠溺地说，紧紧地握了握Ginny的手。她对男孩微笑而后狡黠地看了Draco一眼。
　　“不许你忘记这点。”她对金发嘀咕，他平静地对她眨了眨眼。Neville捂着嘴对Ginny笑了。
　　“我会记得把它写下来的。”Draco淡淡地回答她。Harry对他们微笑，接着突然畏缩了一下，抬起一只手扶着头。Ginny的注意力立刻转到了Harry身上，她的眼睛瞪大。
　　“Harry，你没事吧？”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Draco向前倾身，仔细地观察Harry。Harry揉着疤痕的手停了下来，他看了看他们。
　　“当然。只是——有点疼。真的。不用担心。它经常发生。”他焦急地说。与其将他们安慰好，他的话反而令他们全都皱起了眉头交换着目光。Ginny抓住Draco的目光然后朝Harry点了点头。金发点头站起身。Harry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然而与此同时Neville和Blaise各自站到他的身旁并把他架了起来。
　　“喂！”他在两名略壮的男孩抓住他上臂并开始将他拖向图书馆大门时惊呼。“我能走！Neville！停！这一点都没有必要，真的……”Ginny用一记犀利的眼神打断了他。
　　“不，Harry。你不舒服。你需要休息，食物和睡眠，按这个顺序。你该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学校里瞎晃。现在，安静地让Blaise和Neville带你回寝室。然后叫出那个特别喜欢你的家用精灵然后我们可以好好地吃上一顿迟来的午餐。接着，你就去睡觉，明白了吗？”她双手叉腰抿着唇，她的语气表明她不想听任何废话。Harry朝她眨了眨眼，然后微微地笑了。
　　“好吧，Gin。你赢了。我去，我这就去。”他说，让那两个男孩把他带走。Ginny留了下来，扯了扯Draco的袖子。他停了下来，疑惑地对她歪着头。她微有些慌张地看着他。
　　“你的学院——他们不是来杀了Harry的，是不是？”她最后还是直接地问了出来。金发盯着她看了半晌。
　　“不。而且就算我们有这个打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Draco嗤之以鼻。Ginny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点头。
　　“用任何方式伤害了他，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她淡淡地说。Draco张嘴准备回以一个轻佻的言论，但是她的眼神制止了他。
　　“这真是一个——很极端的话。”他终于说道。她耸耸肩盯着他的眼睛。
　　“Harry是我的家人。我妈妈和爸爸——很有可能会因此废除我的继承权。Harry会是我剩下的一切了。他确实是我的家人。并且我不会让他发生任何事，了解了吗？”她严厉地说，她的语气过分成熟。Draco慢慢地点了点头，对女孩开始有了一种新生的尊敬。
　　“看来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了。”他轻轻地说。Ginny歪了头，然后缓缓地笑开了。
　　“是的，看来确实是的。”她说。她仍然盯着他看了一阵子后，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