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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等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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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不止一个问题了!”
  
  小鬼作了个你的损失不该我来弥补的表情,手机响铃,田文西恶狠狠的接起电话,“乌~诶~,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前领导擦了擦汗,“案子有了新进展,你带小孩来一趟。”
  田文西一口灌完豆浆,夺回照片准备走人,小孩又提出上厕所的要求。田文西要他快去快回,无聊的用塑料勺子戳着纸杯底等他,可纸杯底都戳穿了小鬼还没回来。
  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田文西赶忙去厕所,找不到人,拉了打扫卫生的大妈问。
  大妈贼兮兮的回答,“你儿子说你生日,他想悄悄的去帮你准备礼物,要不是他一直缠着求我……喂!都说这里禁止通行!”
  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员工通道挤到后门,小孩已经不见踪影,大妈还跟在身后扯着他叨叨:“他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你该对他好点,我眼光一向很好,不会看走眼……”
  还眼光好不会看走眼,田文西狠狠的踢了脚墙面,睁大眼睛看看,他才三十岁,怎么会生出这么大个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二更




6

6、绿茶薄荷吻 。。。 
 
 
  想跟前领导汇报,才发觉手机不翼而飞,找到公用电话报关机,拨给前领导说了下情况,领命回警亭。
  一屋子警察人很齐,见到他都捂着嘴憋笑,田文西奇怪,难不成都知道“儿子”的事?最后还是那个女便衣话梅厚道,掏出自己的小化妆镜让他看。
  敢情额头上顶着这只画上去的眼睛晃荡了一早上,还是油笔画的,带有浓厚的埃及风格,难怪回头率那么高,肯基基的服务生点单的时候一直在笑,打扫卫生的大妈叨叨的时候表情也很诡异。
  翻出药箱的酒精,擦了半天,额头擦的又红又肿,看着剩下斑驳的痕迹失去耐性,索性弄了两个创可贴粘在上面,遮丑。
  前领导见了,笑态有失身份,“刮脸,怎么弄伤了额头?”
  
  就这么被前领导一路揪到面包车里,两人密谈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有两个中心思想:田文西想借看丢证人失职之事退出行动,不如索性放个大假蒙头大睡三百回合,总有八小时会不做噩梦;而前领导的意思是,缺人手缺人手缺人手,还要他将功补过。
  “目标是老马蜂啊!你也没兴趣?”前领导谆谆善诱。
  田文西表情有点惊异。
  “你看你,昨天我来就跟你说过这次的任务,你当耳边风,难道你不想为杨逸波报仇?”
  田文西垂着头不说话,最后摇了摇头。
  “咳,现在你弄丢了重要证人,上面处分下来……”前领导意有所指的顿了顿,然后看着他的反应。
  “那好。”前领导以为他屈从,刚要得意,就听后面说:“我明天就去人才市场。”
  “我不会辞你,也不准你辞,前线不能做,明天我跟上头申请把你调到区民政!”
  口气压的严肃,即便田文西知道虽说是要挟,但这姓张的周扒皮绝对做得出,那调去区民政和参与特查组之间……
  见目的差不多已经达到,中心思想由两个变成一个,前领导临下车时拍了拍他的肩:
  “你曾经是我手下最优秀的警员。”
  田文西闷闷不乐的靠在面包车的车窗上,盯着泥点和进步巷点点灯光叠汇成的斑驳图案,胸腔里搅动着说不上是什么的感觉,不要说噩梦了,这段时间恐怕失眠这东西又会回到他身边。
  
  要反复核对联系的文件多的惊人,田文西和胖子忙到半夜才回去,躺在自己床上,脑海里一遍遍的播放着杨逸波胸口洇血躺在自己臂弯的情景。许是那么多遍回忆,死人的鬼魂也都要累了,没过多久田文西睡过去,没有做梦没有惊醒也没有闹钟,他是被胸口逐渐加大的压力弄醒的。
  差点没背过气,重咳了两声。压在身上的东西挪动了一点位置,使他得以喘息,睁眼就看到“东西”嘴里含着根牙刷,满嘴泡沫在脸上方摇摇欲坠。
  “大苏,省啦(大叔,醒啦)?”
  田文西揉着眼睛:“臭小鬼?”
  他抓住对方,好嘛,敢在他曾经英俊的脸上画眼睛,等他交差的时候玩失踪,害他丢手机、被前领导骂不说,还被要挟加入特查组让人呼来喝去。睡觉的时候倒自觉,一声不吭摸进家,还用他牙膏!
  “你你你……!”田文西不常口吃,遇到克星也没辙。
  “我我我,我乌是肥来了么(我不是回来了么)?别生气,来亲个!”
  小鬼抽掉牙刷,狠狠在田文西一侧脸上堆了一大片绿茶薄荷,顺利逃窜,田文西一大早肝火飙升,跳脚前不忘检查床脚有没有拷着手铐,然后一路追到洗手间。
  
  闹归闹,这家伙这么跑来想必是没地方睡,又是重要证人,总不能再赶出去。小鬼说跑了一天,想洗个澡,田文西就为他准备了一身干净衣服,自己洗漱过在厨房准备泡面,这回是煮的,还加了冰箱角落里翻出的两颗鱼丸,煎了蛋,单面,盐和从未开封,不知道过期没有的白胡椒。
  洗手间的推拉门搬来时就是坏的,家里没别人所以连帘子都懒得挂,这边热气腾腾的泡面端上桌,那边已经洗好在穿衣服,蒸腾的雾气带着桔子的香味缠绕着一个人的身体,模模糊糊的与深色的衣物作着斗争。
  这让田文西觉得有些恍惚,仿佛和某年某月某天的此刻重叠,时光再回,提醒他那些真实的细节,过去与现在一直都存在。




7

7、内奸 。。。 
 
 
  泡面就着小鬼带回来的一块大面包,组合怪异竟没有遭到小鬼的揭竿而起。
  说起来奇怪,田文西刚想找机会问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又回来,小鬼倒主动提起来。
  “我今天想改规则,我回答一个问题,要换你一个承诺。”小鬼表情认真的说:“机会有限,你想清楚再问哦,问正确的问题!”
  “什么承诺?”
  “你先答应!”
  田文西不情愿,他不喜欢假意答应骗答案,不答应又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招等他。
  不管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吧,我发誓。”
  “任何情况都不准告诉别人我在哪儿,除非我自己出现。”小鬼往嘴里塞着泡面,理所当然的相信他,“不准背信弃义!现在你可以问问题了。”
  
  正确的问题……
  小鬼在现场被发现躲在一堆钢架材料后面,目睹了杀人经过。任何证据都断定是老马蜂或者老马蜂的手下是凶手,死者是警察的线人,这无疑惹怒了老马蜂动用内部的私刑。小鬼只是证人这点他是明确的,如果他真的与谋杀无关,那么没有被冤枉之虞,什么情况下,会令一个证人避开警察,又跑回来找一个刚认识一天的警察,还要他发誓保密行踪?
  对,这小鬼在害怕!他在现场的事后一定听到过什么看到过什么,令他感到自己有危险,在排除一切受害的可能,还要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依靠,那是会什么呢?为什么是自己?
  不管为什么,他都有责任保全小鬼,还要查出真相。吃过早餐,田文西打电话给前领导,故意避开小鬼的事,以加班太晚为理由,请了几个小时的假。
  
  放下电话对着带回来的资料发呆,有一个念头刚刚在心里凝聚成型,跑了调的门铃打断思路,十五的月亮生生拐成了印度民谣,难免让人心神爆破内力受创,威力恐怕不亚当年东老邪的箫音。
  这八百年没被人按过的门铃,他以为又是小鬼恶作剧,没想打开门,进来的是话梅,拎着一袋小笼包,一盒豆腐脑。
  “领导派我寻找那个证人,我想再问问昨天证人逃跑的情况,不知道带什么所以买了……诶?你起的够早的,都吃过早点了啊!”
  这种突击让田文西有点慌张,一面寻找小鬼的身影,一面把话梅请进屋。
  “你跟别人同住?”话梅看到桌上的两只碗问。
  “没有,那是昨天的。”田文西接过小笼包,收了碗,草草的抹了下桌子,“正好午饭也省了。”
  话梅噗嗤的笑了,环顾房间,等着田文西折腾完碗筷回来。
  “你果然单身,昨天突然把胡子刮了,样子不错嘛,好好打扮一下,一定很多人追。”
  “你也拿我开玩笑。”
  
  她一面翻出笔记本,一面做出问案的架势。有承诺在,田文西避重就轻的把在肯基基的经过一说,打算套话梅的消息。
  也不知他脑门上创可贴进化成字幕屏了还是怎的,是个人都知道他心里想要什么,他还没问,话梅就开始曝料。
  “知道不?领导怀疑特查组里面有内奸。”
  “啊?怎么会……你为什么放心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话梅神秘兮兮的说,“案件发生那天下午死者出事前,我们接到过他的线报,说是知道老马蜂的秘密造币工厂,其实我们早就怀疑那个地方。电话来的时候小于去厕所,胖子接的电话,他转述给我们,当时特查组所有人都在场。然后我们赶去的时候,线人死了,重要物证全部转移。而你既不在警亭,也不知道线报的事,所以内奸肯定不是你。”
  刚刚脑子里还未成型的推测这时候完整拼凑起来,小鬼在现场应该听到什么,所以连自己姓名也不肯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滚来更新,如没意外,半夜再更




8

8、照片和过去 。。。 
 
 
  送走了话梅,到处找小鬼,也不知这家伙躲能哪,一瞬间就不见了。
  几分钟以后房间里隐约传来手机的声音,风铃一样的一段音乐不断重复着,缓缓流进身体里,内心深处埋藏的一角因此震动崩塌。田文西冲到闲置那间卧室门前,果然所有的锁都被打开,锁头挂在一个巧妙的角度上,不上前仔细看,发现不了。
  他推开门,对面的窗户开着,空气疯了一样挤进来,吹的发黄的窗帘波浪般涌动着,风撞着他,扬起头发和衣角淘气的孩童一样把它们打在门框上。
  房间还是三年前的样子,地上留着些许脚印,架子上满满当当的奖章奖杯和书籍脱色一样盖着厚厚的尘土。那只手机放在杨逸波惯常放的床头柜上,闪着淡蓝色的光。
  
  屏幕上显示的是自己的名字,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感,他接起来手机传来那个臭小鬼得意的笑声。果然是小鬼偷了他的电话,又摸进杨逸波的房间给这个电话充上电。
  田文西一面接电话一面透过打开的窗户向外看,他住的是二楼,身材灵巧一些刚好可以通过旁边门廊的雨遮跳下去。
  “我知道了特查组有内奸。”
  “哦?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看来我准备的答案用不上了,不过还是有一次提问机会。”
  “内奸是谁?”
  “他们没说,我不知道。”
  “小鬼,听着!是谁都没关系,你回来,我会保护你。”
  
  电话那头顿了很长时间,田文西喂了两声提醒,才又发出声音:“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你去哪?”
  田文西追问,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想回拨,手机接到了短信:“房间消失的东西指明我走的方向。”
  靠,还打哑谜。环顾房间,很快发现手边床头柜上的相框的相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相片背面,写着日期和地点。
  他记得那原本放的是杨逸波,杨逸馨和他三个人的合照,抓起相框,里面背对的相片滑出来,相片里只有杨逸波和他两个人,亲密的勾着肩,笑得仿佛可以将青春燃烧起来一般。
  他们是搭档,一个宿舍一起毕业,又一起租房一起工作,互相信任、默契、无话不谈,再多时间花在对方身上也不觉得厌倦,难怪杨逸馨常说他们要好的象同性恋,埋怨跟他们出门竟然受冷落的是自己。
  这张照片,他知道是杨逸波夹在里面的,他默默的珍藏着每一分每一秒,他把两个人的照片压在三个人的后面,小心的伪装,藏起自己的感受……它原本就在这,只是小鬼没有把它拿走而已,或者发现了什么或者在暗示他什么。
  现在一件案子变成了三件,找到大马蜂的罪证和下落不在话下,整组人都在做这件事,除此之外还要追查内奸,找到证人保护证人,避免打草惊蛇还暂时不能向上面汇报。
  心里打定主意准备行动,不过相框放不下来了,怎么甩也甩不掉,扯的手皮疼,刚刚太激动,相框背面的触感的确有点不一样,没来及在乎,而且现在觉得屁股似乎也有点不对劲了,凉凉的象尿了裤子……这破孩子!
  据公寓楼其他住户称,当日十二点五十九分零八秒,楼房某家似乎一只恐龙现身,一口吐出火焰直冲云霄场面壮观,伴随火焰还有一声不太清楚的呐喊:“小鬼!你等着!”
  
  中午十三点零八分,午休的时间即将过去,饭店餐厅人流稀落,区民政附近某茶餐厅迎来一位女客人,跟服务生打了招呼,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服务生都知道,周四的下午她倒休,来这里坐一两个小时看书,然后会有一个话语不多的男人开着车来接她,今天有点意外。
  时间未到,一个长相颇为帅气的面生少年很不客气的在她面前坐下来,“美女,不介意我坐这吧?”
  女客人抬眼,表情有点诧异,“我不认识你呢?”
  “我认识你就行咯。”
  女客人把书一合,“小朋友啊!”她故意把小字强调的特别长,“身份证丢了呢,出门左转再左转进院门右转三号柜台可以补办,补交费用在九号柜台,档案变更要去三楼,结婚离婚我看你不够年纪,所以六楼你就不用去了。ANY QUESTION ?”
  少年自认半生耍人无数,没想到面前美女一席话,竟让他一时无言以对。
  气氛正僵,手机铃响,女客人拿起手机脸色变得黯淡,但还是接起来。小声讲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你想知道什么呢?”女人转而问面前的人。
  少年倒结巴了:“不,不知道……也没想……”
  那女人跟服务生要了杯巧克力冰砂推给少年,就自顾自的讲起来:“文西是我哥哥的同事,当时我一见他就很喜欢,缠着哥哥帮我,算是我倒追的他。我们俩相处的还行,我爱说话他爱听,恋爱九个月,最后谈婚论嫁。”
  “干嘛跟我说这个?”
  “你跑来搭讪不就想八卦这些么?”
  少年显得有点慌,女人笑了,笑里夹着这么一点悲伤,仍然继续她的话题:“这时候有这么一天,我接到局里电话说哥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枪打中,他自己的枪,子弹直接穿过心脏,救护车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后来文西就变了,不打电话给我不理我,也不让我进哥哥的房间,还毁掉婚约。无所谓啊,反正他不悔婚我爸妈也不答应,他们觉得文西失职哥哥才死的。后来我就不太清楚了,文西大概无心工作,被贬到小郊区当片警。”
  “好啦,我讲完了。”女人舒了口气,看看表,“骑车的话大约四十分钟能到这里,时间差不多了。”
  少年一怔,猛的灌了口冰砂,好像受惊吓似夺门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发什么都冷,我去卖冰棍好了




9

9、名字 。。。 
 
 
  田文西和开车的男人一起到了,杨逸馨一人坐在座位上。面对两个男人,一个前未婚夫,一个未婚夫,一点都没觉得尴尬,泰然自若的抱了抱自家男人,跟田文西说:“我没办法,他走了。”
  田文西样子很狼狈,四十分钟的车程他骑了半小时,衣衫让汗浸透,左手还捏着那个相框。杨逸馨噗嗤就笑了,拿起来他的手看,粘的还挺牢,“那小孩弄的?”
  “嗯……”田文西面露窘色。
  “我有办法弄掉。”杨逸馨笑笑,拍了拍未婚夫的胳膊,“你先去,我随后打车到。”
  男人站着没动,杨逸馨回身又抱住他,“怎么还不相信我啊?”
  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圈地似的在杨逸馨脸上留了个轻吻,走出茶餐厅开车离去,从头到尾没说过一个字。
  
  田文西来过杨逸馨的住处,格局没怎么变,只是换了些陈设。
  给他弄了个垫子垫在胳膊下面,然后翻出洗甲水,用小刷子沾着从胶粘的边缘开始溶解。女人特有的轻柔的呼吸打在手心上,田文西心里痒痒的,他们曾经非常亲密,如今一切物是人非。
  这是他选择的,为了成全内疚和对自己的惩罚,他并不后悔,杨逸馨应该找到新的幸福,只是发展成这样,还是让人感叹造物弄人。为了转移注意力,田文西仰起头,环视着每个改变的细节,然后不自觉的停留在书柜的一角。
  杨逸馨轻轻撕开粘着的外皮,问:“疼吗?”
  没听到回答,她直起腰,看到田文西一脸泪水的望着书柜上那堆清一色老款射击游戏盘的包装。认识这么多年,没见过他哭,第一次见,竟是在这种情况。
  “哥哥没留给我什么,所以这些东西我就收藏了。”杨逸馨又埋下头继续干活。
  “我在学校射击成绩就很好,可是每次都输给逸波。就连游戏也很少赢,可是那天……”
  房间又安静了,杨逸馨成功把手和相框分离开,皮肤上留了很多硬结,象伤疤一样。
  田文西止不住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播映两个人比赛的场景,游戏排行榜的记录里总是杨逸波的印记——YYB,田文西每次都要把这字母缩写猥琐的破译成“要拥抱”,这样也打击不了杨逸波,来个熊抱把排在末尾的WX的名字硬破译成威胁,声称要消灭他接着比。
  田文西怀念他,也换念排行记录里整屏幕的首字母缩写,怀念……
  
  等等,首字母缩写!
  田文西猛的站起来,脑子里噼啪的闪过神马,顾不上管杨逸馨是不是受到惊吓,说句抱歉还有工作,就飞一样的骑车往家赶。
  果然自家游戏机上,小鬼常玩的敲砖块的排行榜清一色的留着AQ的名字,一口气冲回警亭,就着信息组的小孩在失踪人口里面查,找首字母是AQ,年龄在15到20岁之间的男性。
  “不,等等。”田文西又转身回来,“他讨厌警察捉弄警察,先从少年犯和有案底的区域里找。”
  知道小鬼的名字就好办了,就能打听到他住在哪里,常去什么地方,找到人就可以保护他,说不定还有线索可以揪出内奸,最终搞到扳倒老马蜂的证据,就会迎刃而解。一念至此,心里轻松了不少。
  
  他不是办公室里唯一一个轻松的人,趁着傍晚换班吃饭警亭里没旁人,胖子春风满面的摸出三十张红彤彤的毛爷爷塞到田文西手里。
  “帐清了哦!”
  田文西吃惊:“怎么突然这么有钱?”
  胖子故作神秘答曰:“秘密!”
  外面有人喊胖子,胖子颠不颠的晃出去,田文西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胖子的黄色小杂志,巧不巧一本存折掉出来。这年头用存折的人还真不多,他捡起来,不经意看到里面的内容,好嘛,最后一行比倒数第二行数额整整多了三个零,死胖子中了彩票还是怎的?
  
  没多久,信息组丢给他一个信封,果然照那个线索找到了证人小鬼的资料——安泉,19岁,非本地人,早年丧父由母亲带大,高中学历无业,牵扯一宗保险箱盗窃案,因证据不足最终释放。
  因为这个进展,田文西遭到了前领导的严重表扬,说把证人这条线交给他跟进,田文西领命,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一时说不出什么,只好拿着找安泉当借口,回家睡觉先。 

作者有话要说:撒狗血撒的都这么冷,捂被子睡觉去




10

10、正确的问题 。。。 
 
 
  田文西在自家楼下找到了安泉,坐在台阶上,红点在黑暗里一明一灭的,田文西冲过去夺过烟扔在地上碾灭。
  “臭小孩不学好,学人抽烟!”
  烟盒也没收,不过安泉似乎不怎么在意,拍拍屁股上的土,用肩膀撞着田文西:“大叔你回的好晚。”
  田文西躲开他,就着走廊微弱的灯光,看到烟盒上三个印偏色的字——进步牌。
  “哪来的?”
  “从你那拿的咯。”
  “什么时候?”
  “我想想哦……这个周二嘛,第一次遇到你那天下午。”
  “案发当天?在警亭之前你见过我?那天经过是怎样的?”
  “大叔,你都预支两个问题了,事不过三嘛。”
  
  田文西白了他一眼,默念要有耐心要有耐心要有耐心,掏出钥匙开门。忽想起除了第一次是带安泉进门的,其余都是他不请自来破门而入,还动不动突然袭击,擅自翻他的秘密,忍不住挖苦:“你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今天在外面等?”
  安泉抿着嘴,表示象革命者一样打死都不说,田文西撇撇嘴推开门,一屋子香味竞相往鼻子里钻,他又呆住了。
  小鬼挤进屋,熟练的打开锅盖,水汽翻涌着散开,最后融化在空气里。他拿了旁边的碗,空了空水,用勺子压着半漂浮的鸡,撇掉浮在上层的油,盛了端到田文西面前。
  “报答你收留我。”
  田文西始终没从这种状态中反应过来,默默捧着碗坐下,眼睛盯着水面,安泉翻开桌上的大碗,下面扣着的蒸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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