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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精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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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都抓不牢。
  
  “你对我,”
  也瑞突然开口,
  “究竟有没有产生过一点除了‘恨’与‘怕’之外的感觉。”
  虽是发问,
  却全然不是疑问的语句。
  
  站在也瑞背后的方森,无法看清也瑞此时脸上的表情,
  可他几乎是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就——
  “有。”
  作出了回答。
  
  他憎恨着也瑞、害怕着也瑞,
  可是他知道,
  在憎与惧之外,
  他“想要”。
  想要也瑞。
  
  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在酒吧被也瑞当成是男妓奸污了一番以后,他的心情,除了恐惧,
  就是“兴奋”。
  以前,他仅仅是设法想让也瑞爱上自己,然后抢走他的一切,可是现在——
  
  如果真的能抢到的话,
  他大概也会做跟也瑞一样的事情——
  把也瑞关起来,而不是杀掉也瑞。
  
  把也瑞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绑住他,不让他走,不给他自由。
  然后,
  每个晚上,只要方森发情了
  就坐在也瑞的身上,
  对也瑞发号施令,
  让也瑞狠狠地操他。
  也瑞只可以操他,不可以操别人。
  而且只要稍微令他感到些不满意……
  他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掴也瑞。
  
  方森……
  也想做这样的事情。
  从他眼看着也瑞被那群小孩子弄得勃/起而心情不悦时,
  他就已经知道了,
  自己,是跟也瑞一样的
  变态。
  他们,是同一类人。
  
  只不过,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让方森,只能永远地被也瑞圈养着。
  他反抗不了,
  因为他是自然人。
  他反抗不了,
  因为所有的自然人,都已经认定了自己低贱的事实。
  
  只要这个事实不变,他就会一直被这个世界唾弃。就算掌控了黑街,可他跟也瑞相比起来,也仍是蝼蚁。
  他对这个世界,感到无能为力。
  
  所以,
  他只能不断地逃开。
  想要借此,躲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去,忘掉这一年多来的疯狂。
  
  其实他害怕的,
  根本不是“失去自我”,
  他只是,
  害怕“面对自我”——
  
  当他知道了,自己的本性以后。
  当他知道了,自己与自己一直厌恶着的也瑞是一样的以后。
  他感到彷徨、无措。
  
  他害怕呆在也瑞身边,
  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无论是自己对也瑞的感觉,还是也瑞对自己的,
  都在渐渐地在偏向一个禁忌的方向。
  而且,
  有汇合之意。
  
  所以,
  他想走。
  他不想让禁忌发生。
  他不想让禁忌,走到一起。
  
  直到今晚,看到也瑞为了自己而伤,
  他就知道,
  禁忌,碰撞了。
  撞在了他们俩的眼前,所以现在就伤了他们两个。
  
  “方森,你还记不记得你在研究院里听到的那把女声……”说着,也瑞就抚上了自己手上的绷带,“我其实是一个,身体碰不得冰的实验体。将来,我也会躺在那里,永生永世都死不去,但永生永世都只记得‘痛’这回事。”
  
  也瑞转过了身,看着方森——
  “那时候,”
  “我连你,都会忘记的。”
  
  也瑞会……
  忘记自己吗?
  会吗……
  
  这个明知道会伤了自己,可仍固执要将他救回的男人……
  会忘记自己吗?
  
  曾经,
  这是方森多么梦寐以求的事。
  可是现在,
  却有些湿润的东西,打转在他的眼里。
  
  忘记……吗……
  忘记……
  
  在遇到也瑞以前,
  方森根本就不能被“记住”。
  或许会有些曾品尝过他的身体的男人会在酒吧里寻找,或许会有些贩卖男妓的中介会想要寻找方森的身影然后进行劝说,
  
  但这些
  不都是
  “记住”。
  就连梅宁,在以为方森死了以后,都没有过一丝丝伤感,而是继续浑身骚气地去勾引男人。
  
  而且,
  就算拍卖会一事轰动全黑街,可是一年以后,
  根本就没有人认得方森了。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了也瑞……
  而方森又失忆了,忘了自己是谁……
  那么“方森”这个人,
  就会从世界上消失了。
  
  没有人会记得,曾经有一个人,他是个自然人,混迹于黑街,却拒当男妓,想到JOKER,却人性未泯。
  没有人会记得。
  
  明明树叶落下,都是要烂在泥土里的,可为什么枝丫上,还是要冒出新芽?
  像方森这样渺小的人,
  就是树叶。
  
  只不过,在他枯萎掉落之前,
  在他最嫩绿的时候——
  被也瑞摘了下来,
  做成了标本。
  
  是也瑞,
  使得他摆脱了被埋于泥土的命运。
  因为他最起码……
  会留在也瑞的“精神”之中。
  
  如果连也瑞都忘了……
  那么方森,
  就等于是死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
  不存在任何意义。
  
  因为他不被需要、不被铭记。
  唯一会铭记着他的人——
  就是也瑞。
  只有也瑞。
  
  方森,是唯一一个被人捉起来圈养的自然人,
  可也是唯一一个
  会被记住的自然人。
  哪怕记住他的人,只有一个……
  那也已经
  是一种天赐之恩了。
  
  方森走近了也瑞,贴着他的身体,高昂着头,对视着他的双目——
  在笑着。
  可却被眼里那些一直滚着,强忍住不落下来的泪,
  凑成了一个绝望的笑,
  模糊了他的眼神。
  
  “我又没有惩罚你,你哭什么?”也瑞苦笑道,然后将手搭在了方森的脸上……
  可是方森,却似完全听不进去般,
  抢过了话:
  “你忘不掉的。”
  
  然后,
  “砰——”
  一手,甩落了旁边桌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
  跌碎了一地的瓷片。
  
  “你忘不掉的。”
  说罢,他蹲下了身,捡起了一块三角形的碎片——
  
  “你忘不掉的。”
  重复着这句话的他,
  却在哽咽。
  
  为什么要哭——
  哭自己的无力。
  无力的他,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
  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
  来让自己得到“永在”——
  
  “唔!”
  
  一丝丝痒痛感,从也瑞的左胸膛上,涌上了他的大脑。
  只见方森,手持着瓷片,
  在小心翼翼地,
  往也瑞的胸膛上,刻着些什么。
  
  瓷片滑过,
  撕裂开皮,浅浅割着肉,
  可是方森的力度,掌握得奇好。
  血,只会内渗,不会溢出。
  时间长了,会结下一道道细红的痂。
  
  他要用也瑞的血小板和纤维蛋白,
  凝成“方森”两个字。
  
  “你不是说你不会死吗?”
  “那我的名字,刻在你的身体上,就永远都不会被磨灭了。”
  
  就算你的脑子里,只能被“痛”侵占,
  但你的身体上,
  还刻着我留下来的印记。
  
  原来人类,
  无论是谁,
  无论是以何种状态出生,
  他们
  都无法抗拒着
  “永恒”的诱惑。
  
  永恒的愉悦,永恒的高/潮,永恒的被铭记……
  这些,
  无论是谁,
  都在苦苦追寻。
  没有人,
  想要白来这一遭。
  
  所以,
  只要有智慧,就会有欲求。就算政府在抑制着爱情、亲情、友情……
  可人类,
  还在做着数之不尽、华而不实的“梦”。
  
  除非能将“贪婪”拔根,不然——
  就算有UH,
  人类,也无法升华。
  
  能被升华的,
  只有欲望。
  
  人们之所以会发了疯般地迷恋药物,以病为潮,
  不也是因为,
  对“UH”给他们带来的高/潮,产生了不可自控的欲望么?
  
  像也瑞,从最初单纯的玩弄,升华到身心的侵占;
  像方森,从最初单纯的肉/欲,升华到不想被忘记的心情。
  
  这些,
  都是“欲望”,
  这个世界上最恐怖、邪恶的名词。
  
  但尽管明知禁忌有罪,
  可也瑞,还是抱紧了自己眼前的这一个,藏着自己的欲望的肉体。
  
  或许,
  当自己也像母亲一样,被推进实验室……
  当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这一个声音的时候……
  他就能
  忘记方森了。
  
  可是在那之前——
  不可能。
  除了药物和死亡,
  没有东西能够阻止他的身体,
  不断地涌出对方森的渴望。
  
  只是——
  在这个失去了婚姻的社会,
  没有人,
  会再在意这种“渴望”的名字,
  其实叫做
  
  “爱”。
  
  一个人,无论男女,都可以同时与多人交往。因为他们不会生育,不会结婚,没有任何法律的形式能够束缚到他们。
  只管自由的享乐就好了,何必为了一个人而去守贞呢?
  在这样一个想要了断爱情的社会里,
  人们,虽然放纵,
  但却已经失去了对爱恋的渴求。
  
  可显然,
  也瑞对方森,并没有使用寻常室培社会纲常的那一套。
  他的方森,就只能是他的方森。
  他渴望方森为他守身如玉,
  他渴望方森对他情有独钟。
  
  这份感情……
  恐怕除了少数人,就只有古人才懂了。
  
  “你忘不掉的。”
  方森用指甲,不断戳着也瑞胸膛上的伤口,让自己的甲缝中,沾满也瑞从心里,流出来的血,
  然后放进嘴中,
  含住。
  不断地舔吮自己的手指,
  勾引着也瑞。
  
  “我忘不掉的。”
  也瑞低下了头,贴在方森的耳边喃喃道,然后,
  亲住了他的右耳。
  
  他不怕“痛”,
  他只怕“痛”,
  让他忘了
  他的方森。
  
  第一次,
  方森主动,将也瑞推到了床上——
  然后,
  张开双腿,
  坐在了也瑞裆部的上方,
  然后弯下身子,
  将自己刚才吮着的,沾满了口水的手指,抵在了也瑞的唇上。
  
  “是啊……你刚被冰水浸过,我还没给你治疗呢。怎么,想要热热的东西——想得发疯了是吧?”
  方森没有说话,只是把头移到了也瑞那被刻着“方森”二字的胸膛上,不断地眨着眼睛,用自己湿润的睫毛去搔着
  也瑞的乳/头。
  
  既然彼此都看穿了,都能了解对方的欲望……
  那么,
  再多的言语,
  也只不过是装饰罢了。
  
  当也瑞看到方森坐在自己的身上,自觉主动地上下动着双腿……
  好让也瑞的那根热物能够深深地没入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时候……
  他知道,
  那片浮云,
  他终于抓住了。
  
  就算耍了些手段——
  
  明知道也瑞、祖伊还有伊士多的身体,都碰不得冰,
  勒拿帝家里,
  怎么可能随便就让西木拿到“冰”这种东西,还备了满浴缸的冰水……
  
  就算没有明子突然的插手,  
  就算方森被明子赶出来以后,没有选择逃跑,
  他最终都会被人引到西木的房中,
  受冰水的虐待。
  
  也瑞装得像模像样的,连满恩都不曾通知——
  就是为了,
  在自己抱着方森回房的时候,
  能够让他从仆人的议论之中,从满恩和明子狠毒的眼神之中,
  知道他自己,
  究竟被也瑞怎样地在乎着。
  
  “也瑞……”
  “恩?”
  黑夜中,床边的白纱,正被吹得翩翩飘起。月光,勉强地射进了暗淡的柔光。方森被也瑞搂在怀里,可怎么也睡不着。
  
  “没什么……”
  说罢,方森转过身子,
  在也瑞手上的绷带上,印下了一个吻。
  
  是啊……
  人都是心软的动物。
  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感动”、“同情”这种情绪,
  那么人类,
  就无法逃脱圈套这种东西。
  
  也瑞看了看自己那缠住白绷带的双手,再看看怀里的方森……
  不过是暂时性自残一双手罢了,
  值得。
  
  如果不是父亲的那一席话……
  他可能都还未意识到,自己对方森的感情,
  竟然已经到了这种
  不惜一切的
  地步。
  
  甚至自残,五十九亿的身体——
  为了方森,他的使命,
  原来已经成为了
  工具。                    



双胞胎

  漆黑的房内,唯有半点月光透入,让人勉强能够辨认物廓。
  方森睁了睁眼,
  只见有个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也瑞……?”
  
  也瑞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把刀子。方森将之举了起来,端详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看了也瑞一眼——
  不知怎的,
  自己就竟然握着刀子,
  往自己的肚皮上,切开了一道口。
  
  血淋淋的……
  方森,自觉地将肚中的内脏扯了出来,
  双手捧着,献给也瑞食用。
  
  “也瑞……”
  而且,
  眼看着也瑞不断地在吃着刚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内脏时,方森简直就要兴奋得晕过去了。
  好舒服啊……
  好爽啊……
  
  “也瑞……”
  你快来吃我!
  “也瑞……”
  我好吃吗?
  “也瑞……”
  我好爱你!
  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猛地睁开双眼——
  呼……
  天亮了。
  是梦……
  
  方森深呼吸了好几下,可仍然未能平复心中的悸动。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看来就算接受了也瑞,可自己的潜意识里,还保留着对他的恐惧。一年多的囚禁生活,有些东西,就是刻进了骨髓之中的,不是说轻易就能改变。
  
  头疼……
  方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活动了一下脖子,可刚一转头——
  就见也瑞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头,用些别有意味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而且就连眼睛里,
  都带着笑意。
  
  “你昨晚做了什么梦?”
  一被这样问,方森立即惊住了。
  “你喊了一晚上的‘也瑞’。”
  方森揉揉眼睛,只低声咕哝了一句:“春梦。”
  
  他没有完全撒谎……在梦里,当自己看到也瑞在食用自己的内脏时,他的兴奋……
  真的不亚于春梦。
  看到自己被也瑞吃掉,却觉得兴奋无比……
  这个梦是……危险的信号吗?
  
  他不敢看着也瑞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只好装作没睡够,提起被子遮盖住自己的头。也瑞见此,只是轻笑一下,便起身洗漱,整理穿着。
  也瑞是当他在害羞吧……
  
  “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呀?”方森撑起了身体,看着也瑞道。
  “昨晚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要去处理的。”也瑞扣好了衬衫纽扣,为了不被人看出他手上的伤,他必须得再套一件西服外套。
  
  不过无论如何,方森会问他这个问题,还是让他觉得神清气爽。以前的方森,才不会管他要去哪里,最好快点走。
  方森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能让也瑞心情大好。
  究竟是谁囚禁了谁……?
  
  也瑞刚出门,就见门外已经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一脸冷酷的秘书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夹,简直是副特工的模样。
  “准备妥当了?”
  冷酷脸秘书点点头。
  
  往语莱西木的房间走去不消多少时间。走到门前,只刚按下申请进入的按钮,门可就开了——
  西木正在吃着泡芙,头上被纱布包扎了好几圈。
  
  “奶奶的,也瑞你可来了。”西木放下那盘泡芙走了过去,然后指着自己的头,气愤道:“你他妈的下手也不知轻重,还特意把我甩到玻璃板上了!还有!昨晚我还在狗血淋头的时候,我爸倒是跑过来狠骂了我一顿,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起争执,真是他妈的!认识你真是我倒霉!”
  
  也瑞笑着,径自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狗血淋头?原来你是狗吗?”
  西木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你才是。”
  “我的嘴是吐不出象牙的,不过我签一个名就可以。”说罢,冷酷脸秘书递上了一份文件,
  
  新产品AkLz销售合作方案。
  
  “AkLz的销售,就交给你们语莱家了。”
  西木接过文件翻看了几眼,喜笑颜开。
  “唉,其实我哪里是这般贪钱的人呢?也瑞你真是看错我了。”可是边这样说着,他却边把那份文件交给了自己的助手好好保管,又命他去保险柜里取出一份东西。“我想要的——可是你的人啊。”
  
  也瑞低头一笑。
  “那你过来帮我脱衣服吧。”
  听见也瑞这样说,西木首先的反应就是有些吃惊,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被“阴险”取代。起身走到也瑞身边,自动自觉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
  
  “我靠。”
  西木才解开了几个扣子,就立即把手一甩,从也瑞的身上下来。
  “你他妈不用吧?”
  
  也瑞的胸口上,
  赫然刻着“方森”两个大字。
  红红的血痂,可比纹身要来得更触目惊心。
  
  “究竟他是你的东西,还是你是他的东西啊?他在你身上刻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印商标?”
  也瑞笑了笑,扣好了衣服上的纽扣:“大概就是为了吓走你这种狂蜂浪蝶。”
  
  “我看你倒像是在炫耀多一点。”西木耸耸肩,这时,他派去的那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文件夹回来了。
  “你要的东西。”西木递了过去,“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可能就因为一场戏,也瑞就会轻易地把AkLz的销售权交给语莱家。他虽然在乎方森,可毕竟公司的产业不是玩具,他会自残身体,却不会拿公司事务来开玩笑。之所以会慷慨地拿出AkLz这份大礼,
  重点还是这个粉色文件夹里的东西。
  
  “他最近果然是在查二十年前北极的那件事……”也瑞浏览了一下文件的内容,自言自语道。
  “他”,
  就是也瑞的父亲。
  也瑞在调查他父亲的事。
  
  “恩……”西木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沉起来,“不过,也瑞。在我查你父亲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你可能会很在意的事情……”
  “说。”
  
  但是西木,却收起了平时那种轻佻狂妄,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先呷了一口茶,而后才压低声音郑重道:
  “当年在北极,那对双胞胎里的弟弟,原来不是夭折了,而是被人抱走的……”西木顿了一顿,然后才接着说道:“而且,那对双胞胎……
  “是纯种东洋人。”
  
  听罢,
  也瑞重重地合上了文件。
  这个世界上的纯血人,不会只有方森一个,
  但也绝对不会多。
  
  二十年前,在北极的那一场实验……
  一直以来,都是中央政府的最高机密。
  UH,“Upgraded Human”——
  它的副作用,能够让疾病变种,自然也能让人类变种。
  
  为UH而疯的人类,会一直散发着“痛”这种精神,然后影响到周围一定范围内生物的脑电波——
  开始进行“感染”。
  
  被感染了的人类,因为自身体内的UH含量并未达到变种所必需的程度,所以他们会被这种“痛”折磨着心智,然后疯狂地对周围所有生命体进行报复性打击——
  通过把“痛”转移到别人的身体上,来减轻自己的痛楚。
  
  行尸走肉,并不断攻击着人类的他们,被贴上了“丧尸”的标签。
  但其实他们根本就是活人。
  
  特别是这二三十年来,UH所带来的副作用日益明显,所以政府才会暗中设立CLEAN组织——
  不仅要他们消灭“恐怖病”带病者,还要他们消灭已经被“感染”了的活人。
  而为了不会反被感染,
  CLEAN组织里,全部都是不带病,并且从未服用过任何含UH药物的
  自然人。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群自然人,他们受着政府的庇护,在合法地屠杀着室培人。
  讽刺。
  
  能够掌握到这一点,已经是也瑞这个非政府高官的极限了。这里面的很多信息,连那个当初开价想买走方森的联合军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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