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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别乱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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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很容易的让逼近他心脏的魔爪撤了回去,柳青眠的手不住颤抖:“怎么了!怎么了!他不会死!不会的!”
凤无邪振衣将他推开,摊开手心,把那颗自五云观取回的丹药露了出来,他眉眼微抬,带着几分慵懒的嘲讽“你不会是在凡间呆久了,连邪气如何化解都忘记了吧?”
柳青眠眼睛一亮,看着凤无邪手中的丹药欣喜若狂“香灰,是五云观的香灰!”
“哼,要让一位帝王每日服食香灰他肯定不愿,这一颗丹药足矣。”
柳青眠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丹药飞快冲进房内,凤无邪轻轻吐了一口薄气“关心,则乱,本君可以不怪你。”
这话像是对柳青眠说的,也像是自嘲,也许他也是因为关心某人所以才入朝为官监视柳青眠的一举一动吧,魔就是魔,在人间生活的再久也还是魔。
凤无邪在金凤楼中有些坐立不安,宫中留言漫天飞,都说皇上因为邪气侵体而波及殿中的人,皇后与一众妃嫔醒来之后再也不敢踏入寝宫一步,只有吏部尚书柳青眠衣不解带的伺候在宫里,当然,怕死的太医和宫女为了不被砍头也不得不留在宫里。
凤无邪站在金凤楼的窗户边看着漫天星空灰暗无光,这不是吉兆,人间恐生浩劫,是魔尊即将现世了吗...
不用去海底他也能感受到地心的波动,听说明明是春光明媚海边却下起了冰碴子,加上狂风巨浪,海边居民苦不堪言,现在的深海和当初他住的时候肯定不一样了。
这些事情他和南宫轩在邙山的时候就知道了,也无怪乎皇后和妃嫔对他如此指责,发生这样的大事都在等着南宫轩的抉择,不管是赈灾还是救灾,这位帝王都应该呆在御书房内下达命令,而不是和他远在邙山快马加鞭下发圣旨。
好在太玄派和须弥岛是修仙宗门的南北泰斗,亦是最难解决的两个门宗,其他门派一夜间的寂灭让这两个门派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再加上泰成帝被邪气侵体短时间内应该无法恢复如初,柳青眠若是真对他有情,现在应该一门心思放在泰成帝身上,若是要动手的话,第一个对付的应该是太玄派,听说须弥岛内有神君驻守,很难对付。
而在太玄派,作为掌门人的萧羽正在与深海联合追踪魔迹,太玄派的那群长老倒是能对付柳青眠,只是,他凤无邪到现在也不知柳青眠是使用了什么手段让门派中人在睡梦中死亡。
星光被乌云遮住,凤无邪走下了金凤楼,他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似泛着莹润的白光,所行之处无人阻拦,任他毫不忌讳的进了帝王的寝宫。
一帘之隔,他闻到了淡淡的药香,眼前又浮现出南宫轩强忍疼痛的脸庞,这对一个凡人来说,的确不容易。
他想问问他,当初他舍身救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他也想问问他,你喜欢我,到底是因为我的容貌还是什么。
但是指尖还未触及珠帘便顿在了半空,寝宫之内传来对话声。
“无邪呢...”泰成帝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作为帝王的威严丝毫未减。
“陛下...”这是柳青眠的声音。
“他是不是走了?”
“回来了,一直在金凤楼,要微臣请他过来吗?”
“他又回来做什么...无处可去了吗,还是觉得朕死不了,还能宠他一段时日...”
凤无邪心口缓缓揪紧,原来在他心中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口口声声的爱不过是施舍的宠,原来他和其他男宠没什么两样。
他想冷笑,但柳青眠却接着说道“不是的,微臣不敢欺瞒皇上,凤相回来的时候有问过陛下的病情,微臣说无碍,凤君便回了金凤楼。”
“若是朕一命呜呼...他便会立即出宫...”
“陛下...”柳青眠轻声道“陛下先把药喝了吧,一会可要凉了。”
“不喝!”帝王薄怒,帘外的人听见药碗翻倒的声音,似乎烫到了柳青眠,他轻声痛呼压抑在自己的唇舌间。
“陛下...您打翻微臣亲手熬的药没关系,但是您打翻一次微臣还是要去再熬一次,陛下龙体为重!”
室内长久的沉默,泰成帝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微臣去熬药了。”
“朕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微臣,微臣不过是误打误撞,以前听到有个老法子可以化解邪气,微臣也不敢担保就一定能救命,陛下无碍是上天保佑...”
凤无邪听到衣袂悉索的声音,可想而知,室内的二人此时一定忘情的相拥在一起了。
呵呵,也好,也好,对于一个帝王而言,柳青眠能承欢床榻,能定国安邦,再好不过的选择。
经此一事之后,凤无邪并没有打算离开皇宫,离开这里他还真不知自己该去哪里,忘记了过去的事情,除了太玄派和海底,他还真没个熟悉的地方。
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住在金凤楼,做他的左相,柳青眠已经从金凤楼搬去了皇上的寝宫,自古以来,能入住帝王寝宫的妃嫔都没有,更不要说是男人,两人之间的暧昧本来在朝上一直隐晦不提,但现在想不提都不行,柳青眠也不以为杵,他对于自己的面子看的很轻,任别人在背后如何议论,他都一心一意的照顾着南宫轩。
凤无邪的目光一直盯在柳青眠的身上,议政阁内的嘈杂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而柳青眠书写奏章的样子让他一直蹙眉,观察了这么多天了,他还是无法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什么破绽,更不可能知道他是怎样使那些修仙宗门突然间灭门的。
今天是南宫轩罢朝多日第一次上朝,积压的事情比较多,但还是被这个帝王雷厉风行的决断给处理干净,现下众大臣都留在议政阁内办公,清算钱粮的,下拨款项的,安排人事的,处置舞弊的,各忙各的。
凤无邪最闲,所以他就一直看着柳青眠出神。
“皇上驾到——”
☆、【048】什么也不是!
众人起身向南宫轩行礼,南宫轩眼神微微一瞥,只见那孤傲的白衣男子仍旧坐在位上无动于衷,他越过凤无邪直接走到柳青眠面前,亲手将他扶了起来“众位爱卿都平身吧。”
众人起身,有意无意的看着柳青眠双颊微红伺候在南宫轩身边,解下帝王的披风交给后面的宫女,甚至还有官员起了八卦心,抬眼向凤无邪瞥去,见他面无表情忍不住有些遗憾。
“凤相若是无事,就回去休息吧。”
南宫轩坐于首位,接过宫人递的茶盏轻抿一口,看都不看凤无邪一眼。
凤无邪身子一歪,靠在椅子上,他凤目一挑语气却有些倦怠“本君不该玩忽职守,纵然无事可做也该履行丞相的职责,本君就留在议政阁陪着诸位吧。”
言罢,白袍之下的双腿一抬往扶手上一搁“柳大人来给本君脱靴可好。”
柳青眠脸色一白,看着凤无邪微微将头垂下,“凤相可是在说笑?”
议政阁内静的呼吸可闻,众人都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男宠居然敢当着皇上的面来为难皇上身边的红人,纷纷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凤无邪语气清泠但分外清楚:“本君没有说笑,本君累了,你来给本君脱靴好让我休息休息。”
“凤相,这里,可是议政阁。”柳青眠提醒他。
凤无邪不以为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君是一品左相,而你不过是三品尚书,本君的靴子难道还能脏了你的手?”
多少人跪在他脚下愿意给他脱靴他还不愿意呢,他可没嫌这小小一只魔脏了自己的靴子。
搬出官品压制的柳青眠无处可躲,他只能将怯怯的目光投向主位上的一国之君,奈何那万人之上的帝王正在品茶,似乎没发现座下所发生的状况,众人心知肚明,一个新欢,一个旧爱,咱们皇上哪个都不想得罪。
柳青眠只得认命一般走上前去跪在凤无邪脚下,他红唇紧咬,刚将手伸出来,凤无邪就一脚踹向他的胸口,重重将他踹倒在地“拿开你的脏手!让本君来告诉你,谎话说的太多可是有报应的!”
言罢就起身,施施然离开了议政阁,这里人多口臭,他呆在里面难受。
不过他今日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生气,本想戏弄一下柳青眠就算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踹了他一脚。
凤无邪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了金凤楼,他是个多疑且果决狠辣的人,想到今日他无意中看到南宫轩冷然无情的目光,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南宫轩是想赶他走了,只是曾经对他的承诺太美好,以至于现在突然说敢他走的话还说不出口。
但是他凤无邪不能没有自知之明,虽然柳青眠为祸修仙宗门的事情还没查清楚,但他可以肯定,世上除了他这一个魔之外,其他魔族之人皆被封印,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魔族有机会去救魔尊。
不如就此离开,然后通知萧羽来把柳青眠拿下?
心里略略盘算,算着议政的时间该结束了,凤无邪便打开了那扇通往御书房的暗门,这条通道他第一次走,通道并不宽阔,还有些闷热,但曾经那位帝王却还乐此不疲的每天往来好几趟,他当时不以为意,现在真心佩服他的毅力。
到了御书房之后他就看到帝王身着明黄的便服正在伏案书写,而柳青眠也换下了朝服,一身蓝色布衫在他身上雕琢出一种天然出尘的美,这个男人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带着书生气的儒雅和清秀。
两人看到乍然出现的凤无邪都皆自一怔,凤无邪一身华美的白衣,身姿高洁,微微仰着下巴看着那二人道。“本君前来辞别。”
镇定自若的几个字却如五雷轰顶灌注进南宫轩的耳膜,他眉头紧蹙却没表现出丝毫情绪,只是柳青眠看上去有些慌张无措“是下官惹怒了凤相?”
凤无邪道“你造的孽自有人收拾,本君来去与你无关。”
柳青眠似乎还要说话,南宫轩却道“青眠,你先下去。”
“皇上...”
“下去!”
“是!”
柳青眠离开之前,眸光厌恶的瞥向凤无邪,后者有些后悔,自己也真是多事,要走就走好了,为何还屁颠屁颠的来和这个帝王道别,真是没事找事。
南宫轩见柳青眠离开之后就走下王座,慢慢靠近凤无邪,他浓眉入鬓,黑眸深邃“你踹了他一脚还未消气?”
“他罪孽深重!”一举灭了人间六大修仙门宗,还令东海八太子追捕他的行踪,简直罪大恶极!
“那朕今后再也不见他了,你可能消气?”
“不能!”
“那你说朕该如何做?”
除非将他的魔气封印再打入轮回,凤无邪刚要开口回答就意识到,原来自己和这个帝王所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凤无邪一把推开他逐渐靠近自己的身体“本君只是来和陛下道别,话说完就走。”
南宫轩的黑眸被愤怒充斥其中,他反手一握,用力攥住他的手腕“你不要得寸进尺!朕可没那么多的耐心陪着你玩!”
丹凤美目冷冷看着他“陛下不必陪我玩。”
“朕为你做了多少,你是瞎子吗!”帝王几乎暴怒“朕可以为你倾尽天下!你又为朕做了什么!让你留在这里怎么比让你死还难?!”
凤无邪冷然看着他,面无表情,直到他胸膛的喘息逐渐平复,表情变的安静,他才说道“你凭什么让我留在此处?就凭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本君是男人,并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嫔妃!”
“是,朕喜欢你,凡是朕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你若是敢走,朕就是留一具尸体也要把你留下!”
南宫轩的表情有些狰狞,他越是如此,凤无邪就越是想笑,他的手腕被攥的一片青紫,仍强忍着疼痛。
“你喜欢我什么?你喜欢的不过是我的一张容貌,你若喜欢,本君大可以割下面皮,你想贴在谁的脸上就贴在谁的脸上!否则,你若要杀我,还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他说的是实话,但却结结实实激怒了南宫轩,男人用力一推,砰的一声将他推靠在墙上,他眸光泛红,大掌紧紧锁住他的喉咙“凤无邪!朕宠你,你便是朕的天下,朕不宠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049】八嫂!八嫂!
“凤无邪!朕宠你,你便是朕的天下,朕不宠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呵呵,什么都不是...
凤无邪平静的挺他说完,他眸光浅浅的望向御书房的大门,门外阳光似乎很不错,只要他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只是,他现在终于明白,世界上最讽刺的事情不是身为男人却要像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是明知二人之间并无情爱,却因得不到的不甘而鱼死网破。
他想推开南宫轩的钳制,却力不从心,身体慢慢发软,他看着南宫轩,声音疲软“你从哪里弄来的涣神香。”
那只钳制在他脖颈的手猛然缩回去,南宫轩的表情似有惊诧,“什么涣神香?”
凤无邪身子一软,几乎要跌倒在地,但却迅速被粗壮的铁臂抱在怀中“无邪,你怎么了?”
“请陛下恕罪!”柳青眠的声音传来,南宫轩回头,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支熏香,烟雾缭绕却没有任何气味。
“你手上拿着什么!”南宫轩几乎是在怒吼。
柳青眠表情淡淡的笑了笑,眸中带着些许受伤“既然陛下这么想留住凤相,微臣只是略尽绵薄之力,凤相现在仙骨发软无法施力,陛下应该可以得偿所愿吧。”
南宫轩低头看向凤无邪,看到他唇畔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本君早该料到,也只有你手上有这种东西,除非本君死掉,否则一旦恢复,就是你的死期!”
“微臣是陛下的人,为陛下生,为陛下死。”柳青眠不依不饶的宣布自己的立场。
南宫轩没再理他,甚至都没看一眼他那炙热的目光,抱起凤无邪就冲进了暗道。
将凤无邪送回金凤楼的头几日南宫轩一直留在那里办公,但自始至终,二人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柳青眠制作的涣神香日夜点着,除了扶着别人走两步,凤无邪什么都不能做,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行动受制是如此的难受。
以前总想躺在哪里舒舒服服的睡上几年,现在让他睡都睡不着,第三次将枕头扔到床下,他多希望当日自己就已经一走了之。
扔在地上的枕头被捡起,南宫轩一步步向床边走来,看着他背对着自己低声吩咐宫女道“去内务府取北园新送来的千年人参,煮一碗人参汤送来。”
宫女应了一声急忙退下,南宫轩没有说什么,把枕头再次放回床上。
这位帝王的生辰即将来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国内还是国外,无数的人都在想尽浑身解数逗这位帝王开心,希望在他登基第一年的寿辰上取得彩头。
南宫轩不以为然,百官肥的流油,他收点贺礼算不得什么,况且他也有私心,他可有还金楼藏娇等着哄呢,说不定就有什么稀罕东西能博美人一笑,而且,美人许久未笑了。
“皇上,沃启国使臣到了...”
外面太监禀报之后南宫轩就离开了,凤无邪这才转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看着那抹明黄下楼。
正当他要坐起来,又一个不速之客抵达了金凤楼——柳青眠。
柳青眠身着朝服,来的匆忙,但却风度翩翩,他手上抱着一只小巧的琉璃鱼缸,鱼缸之内养着一尾金色的鱼。
这鱼很奇怪,脑袋不大,却长着两条长长的须子,金尾轻轻一摆就掀起金光璀璨的水花,这还不是最出奇的地方,最出奇的地方要属鱼儿的眼睛,鱼儿的眼睛湛蓝如海,滴溜溜打转,和所谓是死鱼眼相差甚远。
柳青眠将鱼缸放在桌上,温文尔雅道“这是齐王进献给陛下的金龙鱼,说是讨个吉利,可保万事如意事事顺心,方才遇到陛下从这里出来,下官正要请示此鱼安置在哪宫,陛下说,送到金凤楼吧,于是,下官便亲自将鱼送了来。”
凤无邪看着那尾金鱼游的欢快,还时不时蹦出水面,他若有所思,转而道“既然想让本君事事顺心,为何还点着劳什子的涣神香。”
柳青眠笑答“陛下如此在乎凤相,凤相怎么还忍心离开陛下,涣神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不是喜欢南宫轩吗,你可以大度的让女人与你共享,何时大度的可以与我共享了。”
柳青眠阴恻恻的笑了笑“凤相可能是误会了,下官从不大度,不管您留下还是离开,我柳青眠的地位永远都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当然,您也不可能留下。”
凤无邪挑眉,“那你还不把香灭了。”
“下官可做不了主,相信不久之后,这能带来吉兆的金龙鱼必能为您带来好事。”
凤无邪一怔,继而盯着那尾鱼看了又看。
金龙鱼,金龙鱼,金龙...
柳青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和渊歧之间的事情,不,他应该不知道...
柳青眠一离开金凤楼,凤无邪就盯着那尾鱼仔细研究起来,他看着鱼儿在水中游的欢快,微微蹙眉。
‘啪’鱼儿跃至半空,溅了凤无邪一身的水,他欲要后退,奈何手足发软,眼疾手快的宫女又忙搀扶着他坐在榻上,还贴心的将琉璃鱼缸抱近了一点。
凤无邪觉得烦躁,自己现在的样子和个废人无异。
他用力一挥手想要将鱼缸打下地去,奈何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抽光了一样,打在鱼缸上软绵绵的,只能让他无比郁闷的对宫女出气。“你们都下去!”
宫女不敢离开他,被他多次呵斥之后只得一步三回头的下楼。
他软软的靠在榻上,眼睛盯着鱼缸发呆,长发泻下腰身,缠绕在他的白衣上,加上他慵懒至极的目光,妩媚之中带有几分高洁。
“八嫂!”
凤无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八嫂!”
这一句听的清楚多了,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将目光锁向鱼缸里的那尾金龙鱼,他凤目微眯,带着些许的质疑“你是...你是龙宫里的那位九太子?”
鱼儿焦急的跃出水面,他甩甩尾鳍上的水珠“八嫂!你快逃吧!”
凤无邪对八嫂两个字既敏感又反感,他挑眉道“该逃的应该是你吧。”
小鱼儿摇头摆尾围着鱼缸转了一周,最后只得哭丧着脸道“我逃不出去,八嫂你再不逃的话会受天雷之劫!”
☆、【050】天雷之劫
天雷之劫?
他自在太玄派醒来之后还没受过天雷之劫,听说凡人修仙的时受的了天雷之劫便能飞升,而神仙亦要每千年受此一劫,熬的过的,功力大增,熬不过的就去转世轮回吧。
“本君的天劫到了?”
他没什么时间概念,不管是不是天劫,以他现在的状况别说天雷了,就是雷公打个喷嚏他也未必能承受的住。
小九儿却将尾巴摇的飞快“不是天劫,而是罪劫!我乃神龙,捕捉我的渔人要受此罪劫,而你囚了我也会受此劫,天雷罪劫不问因由,凡是触犯六界之法,都会受刑!”
凤无邪算是稍微明白了点,感情自己成了囚禁神龙的帮凶,难怪柳青眠会这么热情的送金龙鱼来,作为一只魔,他怎么会看不出这只鱼的来头,怎么会不知道得罪神龙一家的下场。
可惜了柳青眠的如意算盘,本来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彻底消失的计划,现在就这么成了一个笑话,他柳青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自己和这只‘鱼’是老相识吧,说起来,还关系匪浅,不然他如何担当的起一声八嫂。
凤无邪道“本君命他们将你送到别处就是。”
“八嫂!”小金鱼立刻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道“八嫂!你怎么忍心将如此善良可爱的我交给别人?指不定就给送进御膳房煮了!”
凤无邪不以为然“煮了更好。”
睚眦必报的他,还没报当日他给自己吃春药的仇呢,说起来,有生之年能看一次煮龙的盛况,还真是不虚此生啊。
如此想着,他的嘴角竟缓缓翘起,那不怀好意的表情让小鱼儿浑身直哆嗦,不过小鱼儿很快就平静下来,三哥教过,说是遇到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一定要反客为主!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父王过寿的时候,各个水域的龙王,天上地下的神仙都会往这龙宫里跑,每当这个时候,他作为龙王最小的儿子,除了卖萌之外还有一项极为重要的责任,那就是要接受他们的盘问。
这个问,在仙妖学堂功课如何啊,有没有惹先生生气啊,有没有得到先生表扬啊。
那个说,哎呀哎呀,你是怎么长的,长的这么漂亮啊,有没有喜欢的小龙女啊,你看我女儿怎么样啊,要不要结个娃娃亲啊。
每当这时,他总是欲哭无泪,不理这些人吧,自己就会被划归为八太子一类,所谓八太子一类就是指天上地下那些不思进取的神仙,不仅好逸恶劳还经常惹是生非,虽然自己的八哥这几年收敛了不少,但他当年大闹天宫的犯罪史仍然成了他一生的污点,时不时的被众多仙和妖拿出来诟病,也成了他们教导孩子走向正途的案例。
所以在看到自己可怜的小九儿被盘问的几乎快要吐血的时候,三太子教给他一招百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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