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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后作者:刁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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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一声呵斥,那打得兴起的两人一见长官到场,立刻住了手,乖乖站到一边。房间里发生了什麽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显然这个库就是明白人。他看了地上满身是血的阿龙一眼,叫手下把他抬了出去。接著对那两个兵低声说了几句。语气也不甚强烈,但明显那两人脸色就变了,头埋在胸前几乎都不敢抬起。库允了他们离开之後,两个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

这事就算这样处理完了,简单得可怕。屋子齐整如常,只有地毯上点点血迹,无声地威胁著我。

库若无其事地瞧了瞧我,紧接著也出了房门。门口聚集的一堆士兵看来是不敢造次了,虽然还是争先恐後地往里冲,但最终还是只进来一个。

赶走两匹饿狼,可是有什麽用?今晚,门外的饿狼太多太多。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意外,看得出来这次这个家夥对我颇有些忌惮,不过我也知道这肯定是葬送了他们对我们这些俘虏仅存的一丝仁慈。

才犹豫了片刻,那家夥就压到我身上,一双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摸。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尽量幻想是一个美女在和我亲热。在命运面前我似乎从来都扮演著极为消极的角色,既懒得去反抗,更加不屑为之。如果我个人能扭转如今的颓势,那麽为什麽人类文明还会毁灭呢?没错,我信奉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天给我一副好皮囊,如果我不想活得难受,就该对自己好些。

我懒得去管在脸上舔来舔去的湿漉漉的东西,转而开始思考怎样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折磨中能好受一点……

“碰!”

如果我没听错,房门已经是今晚第二次被撞开了。今天晚上还真是一波三折,本帅哥奉献一个初夜竟然如此好事多磨。显然趴在我身上这位仁兄的怒意远甚於我,转过头去破口大骂,却在下一秒被强行拽到一边。

把我拽起来的是两个著装稍有不同的士兵,他们并不理会寻欢的同袍,示意我跟他们走。我同情地看了那位捂著裤裆直跳脚的仁兄,用眼神告诉他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出了房门才发现原来不止我一人被带走,其他房间的人也正陆续被“拯救”出来,一个接一个地下楼。几乎所有人都衣衫不整,而且大部分走起路来都不太自然,显然是办事中途被拉出来的。我暗自庆幸自己的房间在最後,那两个倒霉的外加阿龙还帮我争取了不少时间,让我最终免於被开苞的杯具命运。

说这话有点早了,谁知道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说不定是个更有情调的地方,继续刚才未竟的大业,真是这样的话,这帮混蛋外星人也太会折腾人了。

结果我们被带到了另一幢楼的另一个房间。那士兵把我们带进房间清点完人数後,很干脆地关门,落锁──是电子锁,很像以前汽车上用的那种。

看到现在这个环境才知道刚才那房间是天堂。偌大的地方什麽都没有,只有角落铺在地上的旧帆布,一看就是专门的牢房。

看来我们的身份已经从服务人员变成了服刑人员,待遇一落千丈。

外星人也真抠门,明明有那麽先进的科技,为什麽还要造出这麽寒酸的监狱,把他们整体的发达水平都拉低了100年。

我看著周围的人,才几个小时不见,变化翻天覆地。有几个显然撑不住了,也不顾地上又冷又硬就朝帆布上躺了下去。

那位豪放的黄发哥们一边往下坐,一边龇著牙骂道:“这帮臭绿皮,别落到老子手里,不然老子一定做回来……”显然也没逃脱厄运,不过看他的精神,这件事对他仅仅只是肉体上的冲击而已,不像那对兄弟一直抱在一起嘤嘤不断地抽泣著,很像被强暴了的失贞少女。

在车上时就没什麽话说,现在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动都懒得动,自然没力气来交流各自悲惨的十分锺时间。都是找了个地方或坐或躺,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人类冷漠自私的本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既可恨又可悲。

真幸运我是个能坐的人。我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发现就是坐车,进房间,被打断,被打断,被打断,然後又被关到这里来。看见了一群外星人,认识了阿龙,差点变成军妓……脑袋有点混乱起来,大概是疲惫感终於上来了。虽说帆布比起那张又软又暖的床差了多少个档次,但至少这是让我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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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看到有gn给我点!我才发文到现在不到24小时,真是要泪流满面了。於是今天多发一次。因为写的是日记形式,每章自然长度长短不一,发上来只得人为切割。
PS:100年那里是想吐一下《神探夏洛克》……




04

2月15日 星期五 阴

二月在我们这个城市里,虽然看不到飘雪,到底也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我是在半夜被冻醒的,浑身的骨头都隐隐发疼,身体反射性地打著冷战。我打了个喷嚏,稍微清醒了一些。身上的几层御寒衣物在白天还顶得了一会,现在也要败下阵来了。

朝两边望了望,十几个人东倒西歪地睡得正熟,许是白天精神肉体双重打击的缘故,看他们总比我睡得沈。各人的位置和原先大不一样,每个人都往人堆里凑,几乎都快抱成一团了。

看他们睡得那麽香的样子,我不由得挪著身体靠近一些,希望借此能驱走一些寒意。

窗外的天空还是漆黑一团,我看了看手表,凌晨五点,离天亮还很早。

再次醒来是被铁门拉开的突兀声响吵醒的。所有人一下子就被惊醒了,惺忪的眼睛看清了来者何人,也立刻就清醒了十分。

“你们到底想怎麽样!”黄发不出所料地代表了所有人的心声发言,看他那怒火冲天的样子,好像如果来人不能给他满意的答复,他立刻就会冲上去拼命一般。

阿龙尴尬地笑了笑,扫了一眼大众,似乎是想从人群中找到些许友善的目光来缓和气氛。只可惜经历了噩梦般一天的人们眼中只有厌恶和敌对,原先尚存的一份同类感情也完全退化为满腔愤懑。

目光扫到我时,我朝他点点头,稍微笑了笑,算是对他昨晚舍身相救的感谢。

对了,他昨晚还救过我……我真是睡迷糊了,现在才想起还有这码子事。他不是被打得很惨麽?怎麽立刻又神采奕奕站到这里?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他脸上和脖子上都有些瘀伤,虽然不明显,但是看得出很严重,身上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可想而知了。难怪他今天脸色那麽差,看来是强撑著来看我们的。

看到我的反应,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从身後拿出一个塑料盒放到我们面前说:“你们昨晚有人受了伤,我拿了点抗生素过来,你们兴许用得到。”

见没人领情,他又说:“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我也没办法。但我绝对不会害你们,请你们相信。你们被他们抓回来,这是我无能为力的事情。我没法放你们走,至少会尽力让你们好过一些。至少,和他们比起来,我们都是同胞。”

昨天他站在我门口,委委屈屈的模样一度让我以为他是个内心极其柔弱的人,但他刚才这番话让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个人脾气很好,但并非我想的那样软弱无用。回想那时他拽著那两个士兵不依不饶,这家夥骨子里的倔强没几个人比得上。

“你知道他们接下来要把我们怎麽办吗?”我平静地问他,觉得这个问题也比较现实,“昨晚出现那种情况,应该是出了什麽事吧?”

阿龙脸色忽然变得很奇怪,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沈默片刻後他迟疑著开口:“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得有心理准备。”

“天上都会有外星人冒出来了,你觉得还会有什麽东西吓得到我们?”黄发哼了一声。

阿龙习惯性地咬起嘴唇,摇了摇头道:“我真不知该怎麽说,据图尤研究总部最新的结果说,图尤人能使人类男性致孕,而且几率是他们本族的500%。”

黄发怒气冲冲地啐了一声,朝阿龙翻个白眼。我对阿龙说:“现在我们没有心思来听笑话,也不需要这个来缓解心情。”

原以为阿龙会笑的,在我们表示对他的善意不甚领情之後。可是他的表情显然可用著急来形容,面色也沈了下来。

他没在开玩笑?我质询的目光径自看著他,然後非常泄气地发现,他投向我的回应看不到一丝戏谑。

“已经有人……被发现怀孕了。”他说得很简单,有正常智商的人都懂他的意思──因为有了事实在眼前,图尤人的研究部才会这样下结论。

人类历史几千年,由新石器时代便开始主宰社会的男人,有幸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这样的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当强健的躯体对这世界再无用处,得以生存下来的理由竟是拥有致孕的能力,这是怎样的荒诞和羞耻。男人曾经在女人面前引以为傲的一切优势荡然无存,却是一个女人才拥有的能力让我们得以侥幸逃过大难。

我看著阿龙忧心忡忡的模样,深知这让我们躲得一时的缘由恐怕会将我们推向更深的黑暗。极有可能我们就成了图尤人的生育工具,像蜂巢中的蜂後一般,产卵成为活著唯一的理由。
室内良久的静默里弥漫开的是绝望的气息。各人的小算盘打得飞快,在这事实面前很容易预测前景,因此每个人都面如死灰。

“不要!我不要给怪物生小怪物!”首先发出尖叫的是那对双胞胎中的一个,眼中泪水涟涟,颤抖著声线喊著。其实,男人生孩子这件事本身就够恐怖了,更何况就如同他所说,孕育的还是异类生命体。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异形从寄主胸口爆出的场景,浑身一阵寒毛直竖,觉得胃里发酸。
阿龙又想说些什麽,想是受不了我们这麽压抑的气氛想来安慰几句。门口探进来的一个墨绿脑袋冷冰冰地吆喝了一声,阿龙无奈,只得离开。临出门前他回身说了一句:“你们多保重,能在这场战争中幸存下来已经是老天的眷顾,千万别想不开。我会尽量帮你们的。”

我想我们家应该只剩我一个了。爆炸声想起的时候我看了父亲最後一眼,虽然满含恐惧,但他给我的是一个极力显露坚强的表情。我记得他当时朝我点头了,意思不言而喻。

如今我站在这里,虽不能说毫发无伤至少安然无恙,或许真的是死去的人凝聚的希望,拼成了我们这些活著的人。

天空还是阴沈沈的,潮湿又阴冷的风还在不停透过窗缝吹进来。

我觉得阿龙最後的话对我们来说算得上醍醐灌顶。面对外星人入侵这麽个旷世之灾,能活下来就是乐透特等奖般的运气,还有什麽好抱怨的。

其他人想法和我差不多,於是在他走後,也没有出现暴动、自杀、内讧这样的极端事件。所有人一下子都安静下来,开始了或许是这一个月来最为远离浮躁的一次思考。

我也在其中之列。

思考著在这越来越无法预知的起伏人生中,随波逐流的我们应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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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短了点,我没节操,发文长短不一,只能说尽可能每天平均一点,嗷~
今天两更,明天火车上停更,後天应该就要上肉了……




05

2月16日  星期六  雨

阿龙临走时的话可能没有机会兑现了。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清晨,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一如押送我们入营时的阵势,图尤人把我们赶出房间,等待我们的仍然是一辆冰冷的军用卡车。

看来我们是要被转移了。所有人顺从地照著命令爬上车,无一例外地乖巧得像小学生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的作用,总觉得那些士兵投向我们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如果之前还是赤裸裸的欲求,那现在夹杂更多的是求不得的遗憾。

把最後一个人押上车,卫兵正要锁上门,我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匆匆地奔来,赶在车门上锁前赶了过来。

毫不意外地看著阿龙和那士兵一番交涉,然後手脚并用地爬了进来。

“这次要带我们去哪里?”有一个人问他。

阿龙喘了几口气,神情没有什麽离别的沮丧,竟还带著一丝兴奋。

“你们别担心,不会让你们当军妓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接下来具体会怎样安排,但应该短期内不会动你们分毫。”他飞快地说。

所有人立刻抬起了头看他,眼神忽然就有了光彩,同时也带著疑惑。阿龙朝大家点点头,继续说:“因为得知男子能够致孕,图尤总部已经下了紧急命令,冻结所有的本来要对地球人采取的行动,等待进一步的研究结果出来。”

这些所谓“冻结”的行动,无非屠戮、虐待、侮辱之类。

另一个人不无嘲讽地说:“还不是一样,不过就是个死缓。等你们的研究结果一出来,怎样我们都不会有好结果。”

阿龙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我听库长官在通讯时说,你们大概会和其他地球人一起集中关押在某个地方。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是安全的,因为那个研究耗费时间挺久的。而且,图尤人看管不是很严,因为他们相信地球人再怎麽逃肯定逃不出大气层。”

“那一个月之後我们不是还是完蛋?”又一个人哀号了一声。

黄发却是眼睛闪亮,朝那人笑骂:“你傻啊,一个月时间难道还想不出任何办法?”

说得没错,那麽多人一个月之後若还想这样任人宰割,人类真的该被从地球上抹去。

到底还算是有几分男人气概,一想到会和诸多同胞在一起,人多势众鱼死网破之也不过如此,一群人精神竟也为之一振。

只是刚逃出狼窝,著实惊险无比。能有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老天保佑。

阿龙又说:“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是希望你们能安下心。我不能陪你们过去,世道艰险,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就此作别,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想问他怎地就不和我们一起走,转念一想他和我们原本就不太一样,或者是能成为图尤人管理机构中一部分的那种人,於是就把话压下来了。倒是阿龙特意走到我这边,蹲下来对我说:“认识你我很高兴,我叫龙穆,你呢?”

“卢睿。”我微笑著朝他伸出了手,“不知道这是不是算朋友了?”

他一愣,也笑起来,说:“当然!”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东西,塞到我手里。

“这是什麽?”那是两个小耳塞,没有接线,有点像游泳时塞在耳朵里的塞子。

“这是图尤人的智能翻译器,塞到耳朵里就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了。”

“呵,好小的同声翻译。”心情松弛,我开起了玩笑。

“不过电量有限,大概只能坚持五十个小时左右,所以省著点用。”他又叮嘱了一声。我点点头,把东西收进衣袋。其他人都如同乍遇赦免的死刑犯乐得不能自已,倒是没被人看见阿龙给我开的小灶。

“多保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准备走了。

知道在此一别,这茫茫人海中可能再也见不到,从此陌路参商。看著这张清秀的脸这两天为了我差点赔进命去,说不留恋是假的,寡情如我亦有不舍,只能叹一声这场交集三生有幸。

生计艰辛,惟有自重。


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很久。

相似的场景又一次出现,颠簸、压抑、烦躁不安。静谧的车厢里有著十几个小世界。三天过去了,这些和我一起来的人,好像还是刚见面一样陌生和防备。人类似乎真的到了应该被清洗一次的时候,即便到了这样的危急关头,依然是自扫门前雪,不知团结为何物。

这样看起来阿龙真的可算是如今这世道里难得的好人。萍水相逢便会为了我豁出命去,这份交情当真贵比赤金。

枯燥的旅程更加漫长,无聊之余只能不停地回想这几天的事。几次在很危险的关头急刹车,总算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虽然大老爷们说这话有点奇怪,但是男人已经被摆到了女人的位置上,这不是我们能做得了主的事。

阿龙给的消息只能说非常模糊。这样的状况下任何事情都会发生,不外乎变好或者变坏。但按照常理来说,比如科学家发现了某种生物新的体征,按照惯例会观察一段时间,不会在短期内有什麽大动作。以此类推,我们确实不会被贸贸然地充作军妓──很可能是关到某个研究所,像小白鼠一样生活一段时间。

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少在这期间可以进一步想办法,并不是毫无机会可言。

我想著想著,不禁自嘲,耀武扬威几千年,一朝沦为囚下囚。经历亡国之痛的祖先应该也是这种心态吧,日光之下看不到希望,活著便是受苦受辱,好在以前的人更加坚强些。相比现在的情形,那时的苦难只是小儿科,终究还是熬了过来,把血脉传承到今日。

身边的人微微起了点骚动,我这才回过神,发现车子停了下来。

坐在驾驶室的共有三个人,其中两个绕过来打开了後门。透过车门可以看见外面依然是一片荒芜,并不是到了什麽基地的样子。

那麽他们为什麽要停下来?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愿不要节外生枝。

那两个士兵朝我们扫了一圈,点中三个人示意他们下车,其中一个正是我身边的一个。被点中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迟疑著不愿下车。一个兵比了比手中的武器,三个人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去。他们一下车,车门立刻又被关上,留下剩下的人面面相觑。

原本有些放松的心情此时又紧张起来。直觉地知道他们被拉出去不会有什麽好事。看了眼驾驶室,还是只有一个人在守著车,那两个人并没有回来。

“难道说他们被……被……”双胞胎之一结结巴巴地说。

“你见过两个玩三个的?就不怕人跑了?”黄发恶声恶气地说。

其实我也这麽想,虽说是俘虏但至少也是三个大男人,这麽好的逃跑机会是绝不会错过的。若真的是那两个兵忍不住想要发泄一下,找一个人出去才合理,何必拉三个人出去自找麻烦?还是说这些外星人癖好不同?

时间在这种惴惴不安里一分一秒地流失,等待的时间里只听见驾驶室那位仁兄还在对著通信器大声地聒噪。大约一个小时之後,车子再次开动了。车厢里多了两个人,正是那两个士兵。而那三个被带出去的人,没有回来。

於是所有人一下子慌了,双胞胎又开始啜泣起来,他们该不是认为那三人被先奸後杀了吧?黄发一直嘴里骂骂咧咧,但显然也没有什麽办法。其他人虽然没表现得那麽明显,但是看得出都很紧张。

或者完全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可能就是分配关押,把我们这些人拆分到不同的地方关著。因为他们挑人的时候相当随意,是谁不重要,主要是凑人数。

我当时只是这麽猜测,也并没有多少把握。但是当几个小时後这种情况再一次出现时,我想我是很不幸猜对了。

这次中奖的是那位教徒和和双胞胎,起先兵士看中了双胞胎里面的一个,结果另一个死活不愿意,末了只好把他们俩全部带走。被换下的那位兄弟就差对他们感激涕零了。

这样的话,其实就没什麽关系了,大家被分而囚之都是早晚的事,下一批或者再下批迟早轮到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要这麽做,因为如果是单纯的看管或研究,没必要特意弄那麽复杂。外星人的心思自然不能用常理理解,我懒得去理会。长途颠簸早累得快要虚脱了。生死由命,既然无力扭转的话,便随他而去好了。

车厢里只剩下六个人了,除了我还安安稳稳地坐著,其他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我有某一时刻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却还是选择了沈默。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在这种自顾不暇的时刻,任何会惹上麻烦的事我都不会做。懒得理会那一串可预见的追问,我选择闭目养神。

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今天差不多在车上赶了一天的路。我这次坐在靠近驾驶室的位置,可以清楚地听见身後那三个人的说话声。

右手伸进口袋中,触到了小小的硬物。

心念一动,阿龙临走塞给我的玩意儿,何不此时就用一下?

文章可能有些慢热,但马上进入正题了,呵呵




06

(二)

看周围的人都不太注意这边,我悄悄拿出耳塞塞到耳朵里。周围一下子就由嘈杂变为安静,紧接著断断续续熟悉的词句片段开始出现,虽然连接成句会有些生硬,但绝对是我能够理解的。

“还有多久的路?老天,我都快累死了。”开车的那个在抱怨。

“快了快了,下一站还有十分锺左右,到时我替你开车。”另一个说。

“早知道这麽辛苦我就不接这趟差事了!”司机愤愤然。

“忍忍吧,都这个时候了,趁早把那几个处理掉,回去好好乐一乐。我说有那麽多钱可以拿的差事,你还抱怨什麽!”

“有钱有什麽用!这个星球上有什麽值得去买的?除了垃圾就是污染,连生物都是弱智!给我那麽多钱还不如直接奖我一个老婆。”

“那你可以直接去後面挑,跟上面说说也许还能给你打个折,哈哈。”

“我可没那麽多钱!”司机恨恨地说,“话说回来下一站那三个人都是干什麽的啊?怎麽住得这麽远?”

“是响应政府的过来定居的吧?听说有一个在军队里呆过,靠关系揽到了奥荷城的活。”

另一个人切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妒忌:“我就说哪来的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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