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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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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
“是与你相配的蓝色呢。”
他的脑里忽地闪过那个小丑说的话,燕琦珣捧起那个坠子,水色的玻璃反映著他的脸,他茫然的看著那些慢慢旋转的细针,甚至没发现一个高大的影子从头顶盖住了他,一种被盯住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反应过来。
「别挡路。」燕琦珣呆滞的视线看著那些针子汇聚成数个箭头……并指向他身後,他如梦初醒回头,一个人飞快掠过他的身旁,正要错开的眼角看到金灿灿的一角。
……金色的、面具!
太突然了!他脑袋诧异的转不过来。
他冲那人大叫,却叫不出任何一句语言,他急的鲁莽地伸出手抓向那人的衣角……他简直不敢相信与手掌摩擦布料的质感!
那人回头,被面具遮掩的五官不减帅气,惟蒙上一层黑纱的眼罩挡住了眼睛,薄纱朦胧,仍可见锐利的眼睛正盯著他看,燕琦珣被那种目光看的不知所措,竟放开了那人的衣服。
几乎头也不回的,话也没一句,那人就消失在眼前。
直至手指落空,面前仍是死寂的廊道,呯呯跳的心脏才悄悄回神……
「哈……」多久了?他的心脏除了在死过之後就没有如此清晰的跳过,那种莫名的压迫力跟体内强烈跃动的脉流告诉著“就是他了”一样,这究竟是亚当偷吃禁果般的兴奋;还是嚐过之後害怕被神降罪的、畏惧呢。
他摊开尚有点颤抖的手,脑海一片混乱,上面仍留下碰触的质感,不是做梦……那怀表大小的坠子内的针也再次散开,画著无形的圈。
燕琦珣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的靠在墙上,他合上那只坠子,塞到裤袋……在失主来拿之前,先保管著吧。
缀金丝的黑窗帘整齐的挂上,光线落在一块块光亮如镜的地板,拉出颀长的身影。
男人挨著桌角,盯著灰暗的角落,死气沈沈的眸子与截然不同的语气有了很大的反差,他捧著话筒,紧慎的应对著话筒的另一端。
「已经准备好了……没错、随时也可以了,谢谢……非常感激你。」他轻轻的挂上电话,从西装上袋挑出一根烟,点燃。
「呼……真是不好打发的家伙,又不知在想甚麽……真烦人。」男人放轻松的抽起菸来,直至深深的吐出烟圈,才回头。
「怎麽了?阿洛。」
「爸、我甚麽时候才可以见到妈妈?」小孩靠在门旁,袖口被一双小手蹂躏著。
「怎麽又问起这个问题?」男人走到窗前,压著那叠好的黑窗帘,玻璃反面上他看到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脸。
「我很想她……」
「天差不多全亮了,带你的宠物出去玩吧。」打断了男孩的话,男人走到与书房相连的房间前回头。
「别玩太疯了。」
孩子低下头,默默的哦了一声,男人别过头不看他那被垂下的浏海挡住的、那金色的眼睛。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28
燕琦珣靠在阳台上,看著那彷若天堂的庭园,偶尔倾听一下从远处而来的琴声,一潭绿碧缀起了鲜艳玫瑰的衬边,顶端的喷泉洒出如雾气的轻纱,修剪过的花圃有条理的陈列出各种鸟兽造型,又规划出漂亮的田地跟清新迫人的草皮,乘著风展翅的黄色小鸟不嫌其烦的啾啾的在他身边。
他随著淡灰色的石阶而上,跨过白玉琢的皓桥,重重的树荫下,琴声忽的明亮起来,燕琦珣探向来源,一座华丽的黑色竖琴刹现眼前,与之相较起,雪白的手指抚拂著弦线,跳弹的琴弦伴著飘逸的裙摆,细小的躯体并没有显得不相衬,反之让人更陶醉於音色美。
燕琦珣看著那个眼熟的紫色裙子,眼睛更离不开那个身影,直至一曲奏完,她轻拨发丝,精致的侧脸正是刚才的冒失鬼。
燕琦珣可没想到这麽快又再见,他急的挪开视线,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记膝撞,重心不稳差点跪在地上。
一个矮小的身影抬著头紧紧的盯著他,双手叉腰显得更臭屁。
「是你啊……」
「我说过我的名字吧,还要加上先生!」洛比拉过外套,那小鬼一张脸黑黑的,不知从哪受过气了,正要找他发泄的样子。
「好的,洛比先生。」燕琦珣嘴上这麽说,双眼又飘到那个庭园的角落,孤伶伶的竖琴被扔弃在角落,紫色的裙摆在阶上跳跃。
「跟我出去转转。」
洛比纯熟的在大宅里左转右转,很快便摸到一个窄门。
「虽然爸爸有叫我带你看看这里,不过我现在更想出去,带宠物去散步哪都行了不是?」他扬著坏笑,燕琦珣只是回他一个微笑作表示,前者显得不爽了。
即使在白天,围墙下的建筑物也像个废城,可味道却不像刚进来般那麽浓烈,有阳光的味道。
洛比只是漫无目的的走著,燕琦珣跟在他身後,这边白天的状况跟墙外的差不远,人们都是东歪西倒的,要不在抽烟喝酒,要不躲在一两个角落快活著。
「喂!快看。」
小孩指著眼前不远,一个男性趴在地上,口鼻都渗著鲜血,他边上有个衣衫不整,穿著暴露的女人,她雪白的颈项下并没有那个象徵低下的孔,藏在浅色镜片後的眼睛看不清瞳色,却可以看出她不屑的神情。
「对不起,我的主人……」男人努力从地上爬起,却被女人一脚踩在脑门上动弹不得。
「你这愚蠢的东西,我可没教过你跟别的人上床……你还有把我放在眼内吗!」
「请你原谅、啊──!」女人一脚把他踢翻,然後把手指狠狠的插进男人颈项的孔中,只见那男人痛苦的吐出了白沫,全身痉挛,四肢在空中折腾了一会,双眼一翻,身体便像死鱼一样僵直。
「贱人。」女人的手沾上了黑色的液体,上头还爬了一只指头大小的虫子,她甩了甩头发,仰头把小虫子抛进自己的嘴里,然後咀嚼。
没一会,只见男人那僵硬的身体上被挖开的洞中,涌出了无数的黑虫,虫子从四方八面散去,就如蚂蚁已瓜分完眼前的食物四散,那人的身体渐渐乾瘪,连灰尘也没剩的随消失的昆虫吸收变成养分。
「哼!敢背叛我的臭虫,去见鬼吧!」女人跺脚踩死了几只走不掉的虫,一旁看似是随从的男人又马上簇拥起她来。
「那是甚麽……」燕琦珣皱起眉看著那片空地,彷若刚才分尸的虫子爬到自己身上,寒毛仍竖著。
「那是恶魔的血。」洛比继续迈步,一边晃著头道:「基本上就是那种形态。」
「你知道吧,笼统来说这里的人可以分三种,墙内、墙外的丧家犬,还有只会不断徘徊的猘。」
「他们是第四种人,他们为了得到庇护──从不断被恶魔欺压下的抑压释放,顺从了恶魔,舔了恶魔的脚,喝下他们的血,发誓只爱他,便可以得到比这里低贱的人、多一点权力。」
「是最无耻的人……」从背後看不见表情,但他却可以看见那双攥紧的手。
「那种恶心的人,请你别跟我相提并论。」
「你还真自信啊。」洛比展开笑靥,燕琦珣忽地庆幸他的笑容还未被沾染,可惜的是,小孩终会长大。
这只是早晚的事。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29
这里看不见太阳,大概温暖的天气可以幻想得到太阳还在发放热力,照耀这片丑陋的大地。
燕琦珣跟著洛比有的没的搭话,他有点诧异自己还能跟别人说这样幼稚的事……他开始想知道,究竟自己在眼前这个小鬼是甚麽样的?
「喂!别发呆啊!」右手被轻轻摇晃著,五指夹在小手间,那丁点的热度,此刻却比看不见的太阳来的更让他的心感到温暖、踏实。
「嗨、洛比!」
迎面来了几个男人,脸上挂著好事的笑容,被唤的人却像脚生了根一样,僵在原地,被握在手中的手松开了。
「这麽久不见还是个小不点啊。」一个金发的男人揉著洛比的头,他的眼睛不是金的,也就是说不是恶魔。
……为甚麽要这麽害怕?
洛比的脸就似渗了灰色一样,那个嚣张的小鬼竟任由别人按著他的头……这些人究竟是?
「嗯?是新人?」男人将注意力挪到燕琦珣身上,几个人都围了上来,这种压迫力让人不快。
「桑纳让你带他出来的吗?」男人又伸手再次揉乱洛比的头发,犹如在践踏一只蝼蚁,男人直接扯著头皮让他抬头,金色的眼睛连对视男人的勇气也没有。
「喂,难得见一次面,你倒说句话啊。」男人更用力的牵扯头皮,蹦紧的头皮泛红,从眼眶也可以看到一层雾气,男孩咬著下唇强忍,偏偏蹙眉的一刹却让眼泪滴了下来。
啪!
猛地一只手抓住了男人施虐的手,男人瞪大了眼,燕琦珣也十分惊讶──他竟会禁不住这般直白的挑衅。
「抱歉,我看洛比先生有些头痛,我要先带他回去了。」燕琦珣扳过他的手,径自拉起洛比的手便拐进了小巷,他回头一看,那些人并没有跟上。
绕过了窄巷,燕琦珣放慢了脚步,身後那个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捏著的人还是没有吭声。
「喂,你没事吧……」燕琦珣伸手想要碰他的头,只见洛比轻轻抬手推开,抱膝蹲下又继续沉默。
燕琦珣在他对面坐下,两行泪印画花了他的脸,男孩压住了声线,泪水浸湿了膝盖,燕琦珣调整了坐姿,抬头看著天空,长长的画布慢慢漆上不同的油彩,染上了红霞。
偶尔有玻璃瓶打翻在地上滚动的喀喀声,脚边的水沟间歇会吐出咕噜咕噜的馀味,亦有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难闻的呕吐物臭味,燕琦珣不知为何要等著他,心里就是想要等他站起来云云,那个抽泣的孩子仍维持著那个姿态,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巷口端开始吵吵闹闹,徐徐走过的影子令人眼花撩乱,淡而无味的天空也亦因而倒了一层光膜,霓虹在天幕下散发。
小巷上的窗户投出了黄色的光晕,在昏暗的道路上打出影子,燕琦珣看看洛比那肿得比荔枝还要大的眼皮,边道:「晚上了。」
男孩似乎对这句话有反应,他眨眨乾巴巴的眼然後颤抖著站起,膝盖因太久没有活动有点发软,洛比还是撑著墙壁离开了小道。
燕琦珣随著他的脚步,慢慢回到杰安尔大宅。
大宅的长方形前院打了不少灯光,老远也可以看到这显著的标志,看来在办甚麽大庆典一样,两人从後巷挤迫的窄门也能听到嚷嚷。
洛比领他到其中一个房间,简单交代一句不要到处乱跑,甚至不等燕琦珣发问便头也不回的跑掉,燕琦珣也没花太多心思在他身上,只是锁好房门後凉在窗边张望。
这里差不多到顶楼吧,很高也听不见刚才的声音,他推开窗户,呼啸的风压著玻璃,燕琦珣费了不少气力把窗固定好,往下一看,彷似深不见底的黑潭,遥远的光也无法到达……绝壁的话,应该与之相差不远。
这样摔下去会粉身碎骨吧……不知为何,阴霾笼罩似的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卡锵、喀锵……呯呯呯呯──!」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燕琦珣谨慎的步至门边,另一端的人过了一会还是没回应,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对面的人说话了。
「是我,为甚麽把门锁上?」
是洛比,燕琦珣拉开门……只是没想过这麽快就应验了他的预感。
──洛比的身後正正站著刚才的那几个人。
◎ ◎ ◎
进度真糟糕啊。。。orz(甚麽时候才能完坑 明年今日能写完了吧 嗯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0
刺眼粗糙的金发张狂的扬著,男人按著洛比的肩头,笑容无比的轻蔑,他俯身在洛比耳边轻说:「为甚麽桑纳交给你的东西不先给我们过目?」
洛比缩起了肩膀,过长的浏海把他的脸挡住,男人的鼻息掠过长发,爬满了颈项,看著已觉要长出疹子。
「不过既然你肯将功补过,我就原谅你好了……」男人把洛比拉到一边,踏进了房间。
「我亲爱的弟弟。」男人嘴角的弧度反跷著,待众人走进房间後,“喀嚓”一声清脆俐落的把关锁上了。
男人们迎上,洛比则缩在远处的沙发椅上抱起膝盖,燕琦珣望望眼前三个男人,敞开的领子有个黑色的小洞,实在看不出跟自己有甚麽不同。
「我是尤奴,他们是杜亚跟榭里。」
「……有必要跟我说名字吗?」燕琦珣皱起眉头,他们打量的眼神渗透著侮蔑,气焰锐不可当,彷佛丑劣的人性──飞黄腾达过後就急不及待让自己忘记饮水思源,连一块金箔也不屑掉落。
「不,我看你的眼神就像说“我们都一样啊”的样子,所以我来指正你的错误……这里的奴隶都不需要那种东西。」尤奴板起的脸述说了厌恶,若这副是“重生”的嘴脸的话,他可不稀罕。
「包括你。」刚说完,尤奴的手便从身後抄出甚麽,接著毫不留情猛的在燕琦珣头上敲下!
就算看到男人的动作,反应却迟缓了半响,瞬间视线发黑,头皮带著剧烈的疼痛,视野被血模糊了大部分,只见几个黑影在他身边团团转,脑袋被强迫抬起,被牵扯起的头皮在血泊中有种不停跳动鼓噪,吵得连耳朵也听不见,惟男人不停开合的嘴唇扰攘了视野。
从额头流下的血流进嘴里,腥味直让他咳嗽,溅开的血花弹上了尤奴的脸,没一刹那,痛感支配了他,脑袋狠狠的撞在地上。
昙花一现的痛楚渐渐被掩盖过去,头皮的破口有甚麽填补好,视线也明亮起来。
「哼,还真是副怪物的身体。」尤奴甩掉那带刺的警棍,杜亚从旁递上一个宽口瓶子,榭里则是从後禁锢著他的身体。
「我看你也不懂怎麽服侍人,刚好我给你个机会吧。」尤奴扭开瓶子,摇晃起里面的透明液体,狡黠的笑著:「不要乱动。」
「唔!」嘴巴被大掌箝住,粗糙的手指强要撬开牙关,被摩擦得酸软的下巴不一会就给剥开,宽口的瓶对准喉咙就灌下,如强酸般,喉咙就像被火烧,那烧焦的臭味溢满了鼻腔,眼眶很快便湿润透了。
「呜唔唔──!咳、咳唔……」自己嘶哑的叫声就像动物被宰的哀号,毫无姿态可言的惨淡,任滚烫的液体流进肚里,脸上的皮肤就像摔在地上碎裂的焦炭,他吞了块火红的烙铁卡进了喉咙,痒却挠不得,痛却够不到。
「咕啊──啊!呜、咳咳咳!」燕琦珣把脑袋用力的砸在地上,双手掐紧了自己的颈项,唾液跟泪水都浸湿了脸庞,宝石似的蓝眸闪闪发光,怒瞪著面前仰头大笑的几个人。
「哈!你与其有时间瞪我.不如我先告诉你那是甚麽吧。」尤奴蹲下并歪著头看他,又伸手粗暴的擦过燕琦珣的泪水。
「那种是会炸得你肠穿肚烂,肠流一地的毒药呢。」
燕琦珣的眼睁得有如铜铃大,喉头有股撕裂的痛楚,他咬著红肿的嘴唇,皮肉正要被利齿刺穿般瑟瑟的跳动著,正犹如头皮下要破皮而出的脉动。
「或许你会觉得不怎麽一回事啊,不过直至你的内脏不断翻揽,连你脑浆眼球都炸得一塌糊涂,你就会知道它的恐怖了……」尤奴站起,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跷起腿,抬头道:
「好了,快来求我吧……」他惬意的撑著身体,脚尖打著节拍,嘴角禁不住窃笑:「求我救你。」
◎ ◎ ◎
惊觉进度还没一半的某人跪地中
坑果然不能盖这麽高 扶额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1*
* H 注意
燕琦珣的脸一阵红又一阵青,他飞快的想著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的话,说时迟那时快,胃酸竟活生生的从嘴里喷洒而出,酸辣辣又刺鼻的臭味让他再次狠狠的咳嗽,连抬头的力气也快被夺走了。
「动作快点,过来这里,晚一点就救不回来了。」尤奴拍打著双手,像呼唤一只宠物般恶心,偏偏他却因恐惧而踏出了步伐……自己这身姿态真是丑恶至极。
「快让我高兴起来,用你那张嘴。」燕琦珣用匍匐的姿势抬头,他的四肢发软,根本到不了“那种高度”。
尤奴张开腿俯下腰,揪住了一撮黑头发,「我上辈子最讨厌等人了,也很讨厌慢郎中……」染成黑色的指甲掐住了下颌,拇指撬开了牙关,在牙槽舌根翻搅,有种麻腻的感觉窜上脊梁,无法预料地!燕琦珣蓦地乾呕了一地,带著浓浓鲜血的味道。
──并不是自己的血,面前男人的数指染满了血,他不悦的拈去那惹眼的颜色,背部顷刻就遭到一记肘击,他应声倒在地上,脑眼昏花之际,身後的两人抓起他的肩膀,好让面前的人赏他一记掌掴!
染血的指痕画在苍白的脸上,隆隆的呼声在耳边回响,燕琦珣把嘴里的唾液吐出,双眸对上尤奴的眼。
「你真惹人火大……」男人挤眉弄眼的,忽的刷一声拉下了裤鍊,掏出自己的分身,一边喃喃:「竟让我站起来了。」
「嗯唔!」尤奴一把拉过微启的下颌,就急不及待的将抬首的茎身灌进喉咙去,异物硬生生顶在喉头,那劲道让人作呕,唯身後的人却用力按住他,那恶心的味道从喉管钻上鼻控,混杂著呕吐物的酸臭,使泪线再次变得发达。
「你真喜欢哭啊。」高高在上的人揶揄,不以为然的,他的指头竟抚摸起自己的喉结!那如挑逗的搔痒跟那种眼神,燕琦珣扭动起身体来,可此时身後的人也有了动静……
「呜!呜……」只见杜亚一手解开了裤头,另一手沿著股沟探过了臀部,鬼祟的手指从大腿根掠过并一手抓住了脆弱的器官。
杜亚伏在他耳边细语:「动作快点,要不然你一会变得血肉模糊的,我可没瘾。」
「怎麽了?连这麽简单的事都不会?」尤奴紧紧按住他的後脑杓,鄙夷的说:「按道理急的人应该是你啊,还是你要听我先讲几个前传才入正题……不过我想你不会要我这麽罗嗦呢。」
「痛苦吗?」杜亚那如羽毛般的手指轻轻摸上他的腹部,有股沉痛沿著下腹上爬,被撕裂的痛感像钝槌般击溃了他的自尊。
「咕呜、唔……」燕琦珣不再抗拒硬物,转动起被压住的舌头,把那东西从顶端吞没又仔细的用舌尖从根部舔至铃口,他轻闭双眼,任身後的人试探著紧闭的穴口,尖长的指甲有意无意的肆虐,嘴里正在充血膨胀的茎体把口腔填满,麻木了下巴却不能让嗅觉瘫痪。
「你这家伙还不赖嘛……」尤奴喜悦的昂起头,把视线挪到在一角沉默不语的孩子去,「喂,洛比,乾脆把他让给我们,反正你也“用不著”他。」
说罢,三人放声大笑,燕琦珣看看在沙发椅上的男孩,一瞬对上那泪眼却令他不知所措。
男人用力的拽过他的头发,不满的道:「别放慢动作!」
尤奴拉著他的头发,大腿也绷紧著,被扯著的发丝强硬他快速的吞吐著,与此同时,身後的人也跃跃欲试,用巨物来挤压著狭窄的穴口,蓄势待发!
「啊──!咳、咳!」杜亚粗鲁的动作让口中的异物被整根吞没,浓烈的白液深深的灌到喉咙,溅了一脸。
「咳咳咳!」呛到喉咙让他痉挛起来,连顷刻松懈的时间也没,身後的男人便抽动起来,被拖曳的异样使他惊呼出声!
「啊呀!」男人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按在地上,便毫不留情的驰骋著,整个空间一霎都充斥著抽插的声响。
「好紧啊、你这家伙。」横冲直撞的男人让他全身使不上力,身体随男人的冲刺而摇晃,自己的分身亦慢慢有了感觉。
「呃、哈……」燕琦珣能感受到来自外来人强烈的目光,一种无力的羞耻感,突兀的窘态,使热力熏红了他的脸。
「既然嘴閒著就来服侍我吧。」待在一旁的榭里也迎上,他轻蔑的睨了一眼,拉过无法闭上的嘴巴,又把自己的凶器塞进酸软的嘴里。
一种不想熟悉的味道蔓延,他闭上疲惫的眼皮,卖弄著舌头,耳边不乏嘲弄的说话……彷佛穿过时光队道,听著“那个男人”的“爱语”──!
「咳!」燕琦珣稍一不慎,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啧,你这家伙神游去哪了!」语音刚下,男人扬著拳头……叮铃铃铃铃──!放在几上貌似装饰用的电话此时却响起,尤奴看著猛烈晃动的电话一会便拿起接听,只见他的眉头蹙起放下了听筒。
「可罗莎回来了。」
◎ ◎ ◎
新年快乐!^q^
没想到新年第一篇就ero…某人真脏…
就让它长期占著页面吧(?!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恶魔 32
三人有默契的怔住,正兴上心头的杜亚低吼:「开甚麽玩笑!那个女人不是挂了吗?」
「跟格劳克对著干应该没好下场啊……」尤奴脸色阴沉著说:「总之,先去看看吧。」
「呜……」被杜亚一直摩擦的甬道收紧起来,男人的热流滚滚的冲到深处,男人攀上他的背,笑得奸佞,「真可惜,你好不容易热了身……」
杜亚噗哧!的一下抽离,失去重心的燕琦珣摔在地上,三个身影在他头上挡住了灯光。
「真不好意思啊,有空再玩吧……」看著那几副一脸事不关己的嘴脸,燕琦珣抓住了尤奴的脚跟,「等、等……」
「药……」苍白的手臂攀上男人的小腿,尤奴的脸被顶上悬著的灯盏打了阴影,他突地咧开嘴角、失笑出声!
「不过就是些兴奋剂,你不用这麽紧张啊。」说完,三人都露出了狂笑。
「甚麽?」凌乱的头发替他增几分凄怆,尤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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