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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 作者:青丘 出书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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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这个绝对不是以往的八苦鬼咒,很可能是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诅咒。现在我们手头的信息又少,也不知道下一个‘局’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我也陷入了沉思,即使如此,已经答应的事实在不好推辞,转念一想其实可以先听听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是普通的事件,那么白翌完全可以一个人搞定,如果发现苗头不对我们也不可能去玩命。话是死的,人是活的。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太多的顾虑,把我的想法对白翌说了一下,他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表示反对,至少一切都得等鲁老师把事情告诉我们后才知道。
  他看了一眼我的嘴巴说:“昨天是我一时失手,没想到力气用大了,你嘴没事吧?”
  我碰了下嘴角,的确还有些肿,不过这种程度的伤过去打篮球的时候几乎是两三天就得撞一次,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摆了摆手语气也缓和下来了,说:“这点伤过去玩的时候哪天不是撞两三个的?你别把我当女人看呐,这种事情别挂在心上。倒是……倒是我真不该随便拿你东西……”
  他放下书,皱着眉头说:“这个倒无所谓,我对你也没什么不放心。总之你以后用完东西给我放回原处,否则鬼知道你塞哪里了。”
  这点我承认,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马大哈,用完东西从来都是随手扔的,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被我遗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老白,你不戴眼镜也看得清楚,那干嘛还要戴?”
  他摸了摸眼眶说:“我有些散光,戴着总归看得更清楚些,而且我习惯了。”
  我心说你小子就跟我装斯文吧,不过人家喜欢戴眼镜和我也没关系。然而白翌这种随意的口吻,让我突然产生某种奇特的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感觉。他这种不把我当外人的口气,像是完全接纳和信任我一样,这让我有些得意,就仿佛这是我才能享受到的特权一般。不过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赶紧下意识想找些其它事情做,好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中止,即使如此心里依然止不住高兴。
  此时窗外突然嘈杂起来,我站起来打开窗户想要看看楼下吵些什么,一开窗户突然有一个黑影快速地从楼上落下。我睁着眼都来不及眨,只看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而眼神充满了阴冷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什么似的。就在刹那之后我听到楼下传来一声闷响,顿时四周叫声不断。我这才意识到是有人跳楼了!我靠!从这里跳下去绝对没活路啊!
  白翌也冲了过来,站在我身旁,我们由高往下俯瞰,发现地上趴着一个人。头直接扣在了水泥地上,周围都是他喷溅的血肉,好多学生都发出痛哭声和尖叫声。我连忙抬头看着楼上,此时发现鲁老师傻傻地看着底下的操场,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此时楼上楼下都围了好多人,很快警车也开了进来,还有抬着担架的法医,当医务人员抬起尸体的时候,那尸体手脚像是挂着的木头圆规一样,都可以360°打转,全身粉碎性骨折,人肯定是当场断气了。
  在警察中我发现了纪天的身影,他抬头的时候也看到了我们俩,我回头示意白翌是否要下去看看,但是他却说去楼上看。我们两人二话不说立马冲到楼上,这间教室正好在上鲁老师的数学课,此时警察还没上来,教室里已经乱作一团。同学们都吓得不知所措,而鲁老师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站在窗口,嘴巴哆嗦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看着白翌,他走到鲁老师面前,晃了两下手,鲁老师连个反应也没有,只是傻傻地看着楼下。我一看糟糕,被吓懵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连忙叫住一个男生问道:“你们怎么了,课上到一半居然有人跳楼?”
  那个男生也被吓得浑身发抖,但是还能正常对话,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下之前的情况。原来跳下去的那个是他们班的数学课代表,算得上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人挺开朗的,也不是那种会钻牛角尖的人。不过今天突然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本来正常在黑板上写答题,还被鲁老师夸奖了,一转眼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讲台底下傻笑,然后直接奔向窗口,天气热教室窗户都是打开的,他站在窗口回头对着鲁老师说了一句话,就跨在窗台上,大家还没搞清楚他干嘛笑得那么阴险,人就跳下去了。
  我皱着眉头问:“没人去拦么?”
  男生摇头说:“根本没想到会这样,神经病发作还得有点前兆,这个完全像是被鬼附身……”
  鲁老师听到这句话,眼珠子突然转了过来,她恶狠狠地说:“胡说!根本没有鬼!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鬼的!我不相信!”
  我看向白翌,他冷冷地盯着鲁老师,鲁老师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转过了头,随后又直勾勾地盯着操场看。此时警察已经上来了,纪天看到我们两个愣了一下,随后说:“你们先出去下吧,这事得交给警方来办。”
  然后他暗自对白翌说了一些话,白翌也嘀咕了几句,随后白翌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们先出去。此时门口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所有的人都拥在走廊里,潘秃子一时也傻眼了,只有不停地擦头上的汗。
  我们挤出人堆,我示意要不要再去操场看看,白翌摇头道:“没有意义,尸体都搬走了,这明摆着和鲁老师要我们帮忙的事有关系。”
  我点头同意他的看法,白翌示意我们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他才继续说下去:“鲁老师恐怕是真碰到什么事了,当初去找照片,你感觉她哪里不对劲?”
  我抓了抓头发,要说不对劲她几乎浑身都不对劲,但是要找出些头绪还真是非常困难,鲁老师这段时间的确很怪异。我突然想起白翌之前和纪天嘀咕了些什么,便问道:“……对了,刚才纪天和你说了什么?”
  白翌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说:“你这么好奇干嘛,我们俩不能有点私事啊。”
  我尴尬得脸颊发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想问问不行啊,然后心里就产生了一种类似嫉妒的失落感。
  白翌见我脸色变来变去,推了推我说:“我只是让纪天给我们透露些调查信息,毕竟有熟人好办事。你用得着脸色那么难看么,真是个醋缸子。”
  我瞥了他一眼,开口骂道:“你才醋缸子,你全家都是醋缸子。你爱和谁咬耳朵讲暗语是你的事,大爷我才不管!”
  我匆忙拿着书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再待下去我的脸就快要红得可以扮关公了。
  接下来就等着纪天这小子来给我们后续的线索了。而此时稳定学生情绪才是老师的首要任务。
  我边走边想,这件事真够怪诞的。本来一开始我是有些半推半就,心想如果没意思就搪塞过去算了,但是现在出现了如此爆炸性的发展,要说不好奇实在不可能。再说已经死了一个学生,如果不去查清楚实在不安心,也对不起死掉的那个孩子,鲁老师那方面也过意不去,看来事情远没有我最初想的那么容易收拾。
  因为死了一个学生,学校比以往早放学,大家都逃似的离开了学校。我收拾了东西回到办公室,此时白翌和纪天已经在了,但是没看见鲁老师的身影。我停了一下走进去后白翌向我招了招手,纪天顿了一下,我示意他继续讲不用停。
  纪天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也很莫名,为什么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就那么跳楼了。他只是复述了调查口录,其中大多数都说是鲁老师夸奖了那个同学做题目做得好,然后那孩子就开始不正常了,先是对着黑板傻笑,然后回头对着大家冷笑,最后貌似说了一句:我要你生不如死,就跳楼了。事情完全是荒诞得不得了,如果是过去的纪天,他还会认为是孩子学习压力大得了癔症什么的,不过现在他完全相信这事可能是某种鬼怪作祟,所以做完必要的口录后就来这里找白翌商量。
  而后警察又针对鲁老师问了一些问题,毕竟是上她的课时出的事,而且她最近的情况也十分古怪,虽然还没追究责任不过必要的提问是少不了的。但是此时鲁老师已经处于崩溃状态,说的话根本没有人听得懂,已经被警察送回家了。
  我越听越糊涂,如果说这孩子被骂或者被责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确会做出偏激举动。但是被夸奖啊,这还会死人?那以后我被人夸几句是不是也要迎风流泪找个大厦跳楼啊?我看了看白翌,他低头想了一下问道:“你知道鲁老师疯言疯语说的内容么?不管多怪异,记得就说出来。”
  纪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她说得都含糊不清,听起来像哭丧似的。不过……有一句话让我有些背后冒寒气。她说什么照片里的鬼来找她了。”
  我和白翌对看一眼,果然是和白天照相馆的事有关系。
  纪天看着我们表情都有些古怪,以为我们想到什么头绪了,我就捡重要的和他说了一下。他想了一下就说:“要不然我带你们去那个鲁老师的家,有什么事我们当面问问!”
  白翌没有拒绝,而是看了看我。我低头想了一下,对这件事情做了一个估计,其实我在意的也无非就是会不会有危险。过去的我或许会非常热血地答应帮忙,但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多大的能耐挑多重的担子,如果没能力就不要鲁莽,否则忙没帮到,最后搞得自己也危机四伏,几乎每次都是白翌插手帮忙才转危为安,这事宁可慎重点。
  在我踌躇不定的时候,白翌倒开口道:“去看看吧,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说让我不用太担心那个古怪的鬼咒,事情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于是他让纪天带路。
  其实我们根本不知道鲁老师具体住在哪里,还是纪天问了同事才知道。当我们匆匆忙忙地赶到人家家门口时发现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这下我们都有些尴尬,三个愣头青拣吃晚饭时间跑人家里去,有种故意去蹭饭的感觉。白翌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按了一下楼面外的通话机,这种公房在楼下都有简易的对话设施。我们按了半天也没有人回话,我看着他们两个说:“会不会没人?”
  纪天摇头道:“不太可能,听我同事说送她回来的时候几乎是架着抬上去的,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跑到那里去?”
  过了好一会儿通话器里才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鲁老师听到是我们的声音有些急促,很快铁门就打开了。我们走上楼梯,鲁老师已经在楼梯口候着我们,她现在的样子有些恐怖,感觉像是濒临精神失常的人。如果她嘴巴边上再淌些口水我都可以判定她成了痴呆。
  我们走到她身边,喊了她好几下她才像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一样。她虚弱地说:“进屋再说吧……”
  我们走进屋子,这里乱得出奇,地上摊着许多旧相册,桌子上到处都是吃完的碗筷。衣服什么的就扔在沙发上也没去整理,她神经质地指了指椅子让我们自己拣空位子坐。
  本来我们来还想要问出点什么,不过看她这样子也知道没希望了。地上堆了好几本相册,看得出鲁老师很喜欢摄影。鲁老师坐在我们身边一直摸自己的后颈,可能是因为身边有熟人,她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些,感觉不像前面那么夸张;但是绝对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鲁老师了。
  纪天因为穿着一身警服显得有点扎眼,鲁老师有些忌讳,多次想要开口都顾忌到纪天没有说下去。我连忙说:“鲁老师,这位是我们的朋友,放心吧,我们来是为了你中午要我们帮的忙。”
  此时她才稍微放松了心态,叹了一口气说:“我并不是介意一个警察来听,只是我怕你们认为我已经疯了,其实……或许我真的是疯了。”说完她捂着额头,慢慢叙述了一段荒诞至极的事情。
  鲁老师因为精神不稳定的关系,说话断断续续,我们费了很大劲才算把事情的大概给听明白了。
  鲁老师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每年都要去外地好几次,这点我们都知道,有时候还可以拿到一些土特产什么的。就在半个多月前鲁老师特地调整休假,赶在五月长假前出去旅游。这是资深旅者的经验之谈,赶在五月长假时去旅游,看的不是风景,而是一个个人脑袋,连景点费也比平时要贵许多。所以很多真正喜欢旅游的人都会把行程提前或者延后,这样可以错开高峰期,也容易买车票。
  鲁老师有一帮自己的旅友,他们准备去云南临沧,那里濒临澜沧江。除了鲁老师还去了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是鲁老师大学时期的同窗好友,几十年的交情让这几个爱旅游的中年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每次出去都会拍许多照片。中年人出去玩也不会拍什么风光大片,就是拍他们站在景点前的旅游纪念照,鲁老师对此可谓十分热衷。
  他们一行人去了阿佤山的沧源崖画,后来还到澜沧江拍了许多照片,可以说游玩得十分畅快,但是此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此次愉快的游程变得有些怪异。
  他们几乎每人都带了相机,但是那天到了耿马傣族佤族自治县境内的南汀河时,不知怎么就只剩下鲁老师的一台单反可以用。大家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能拍照片就好了,于是划着一叶小舟沿着河川顺流而下。两岸风光秀美,时不时的鲁老师就要对着河畔照相。船行半路,就在鲁老师又拿起相机再次对准焦距的时候,看到河里好像漂浮着一个黑色的物体,感觉像是人的头发,头发下面居然还有半张人脸。她连忙放下照相机,招呼大家去看,但是那时河面水波不兴,一片宁静,已经没有什么黑色头发了。于是大家都嘲笑鲁老师老花眼了,鲁老师也摇了摇头认为是自己太过疲劳。但是她突然感觉脖子后面好像被人给抓了一下,有一种像被湿漉漉的水草扫过一样的感觉。她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用手一抹脖子的确有一滩水,此时她就有些不好的预感,觉得那里可能不干净,便叫船家快点开走。
  回到宾馆,鲁老师感觉脖子那里总是湿漉漉的,但是水渍已经干了。她不放心又用干毛巾擦了很多遍,但是依然可以隐约地感觉到脖子后面冰冷又潮湿。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旅行快要结束之时,鲁老师还没来得及多想,旅程就结束了。回来后因为澜沧江那天的照片只有鲁老师拍到了,所以她就负责去打印照片分给大家。
  照片拍得十分不错,不过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他们发现在照片中多出一张只有脸的照片。这张照片非常怪异,因为据鲁老师说整张照片只有五官,就是一个盘子般的脸,五官都有些臃肿,嘴巴却裂开来像是在笑,人又丑又怪异。当时鲁老师就说这不是她的照片,不知道是谁拍了混进来的,便把照片还给了营业员。有人还嘲笑道那么丑还拍照片,实在是浪费胶卷。但是在鲁老师心里却觉得有些疙瘩。自从云南一行回来之后,她的脖子后面就感觉特别毛糙,而且非常痒,好几次她都痒得把自己的后颈给抓破皮了。去过医院检查,医生也只是说皮肤有些干燥没什么大碍,开了几支药膏鲁老师就回来了。
  没过多久鲁老师的老父亲突然脑血栓去世了,鲁老师还没有从丧父之痛中缓解过来,她的丈夫和女儿也因为车祸身亡。这些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学校都建议鲁老师休假半年,好好缓缓。但是这个时候越空越悲,所以鲁老师忍着悲恸还是来上课,即使如此鲁老师身边依然发生一连串的噩耗,据她说那次一起去的老同学中也有两个人因为种种事故过世了。
  这个时候鲁老师有些害怕了,她感觉一切都和那次看到的黑色头发有关系,好像自从看到那头发之后怪事就发生了,而且都来得毫无预兆。此时她害怕自己早晚会是下一个冤死鬼,便开始到处想办法,而那时她突然想到那张多出来的怪脸照片,于是便有了我上午遇到的那件事。
  她边说边紧紧地抱着双臂,时不时地摸着自己的后脖子挠几下,说完这些后仿佛又勾起了她的痛苦记忆,她歇斯底里地说:“为什么会是我呀,我做错了什么招惹上这些东西,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很有前途的啊,数学题目做得多好,我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呀。”
  纪天抽着烟不说话,白翌抱着手臂看着地上的相册簿,而我则完全觉得这件事就像是光怪陆离的怪谈一样。我摸了摸头发凑到白翌边上低声询问:“老白,这件事和那个什么鬼咒有关系么?”
  白翌没有回答,摇了摇头后对鲁老师说:“你能不能给我们看看那天你们拍的照片?”
  鲁老师努了努嘴,意思就在沙发上那堆照片里。我们坐下来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都是一些十分正常的照片。
  此时纪天的手机响了,是他们的大队长找他回局里。我们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白翌便开口道:“鲁老师,我们可以把你云南之行的照片全部带回去吗?”
  鲁老师从地上一大堆的照片中拣出一沓给我们说:“就是这些了。”
  白翌拿过照片大致翻了一下,然后就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还有些不放心鲁老师,不过我发现此时的她已经从惊恐化为木讷,只有偶尔摸一摸脖颈证明她还有知觉。我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给整成这副模样了呢。
  纪天走得很急,貌似队里有什么大案子要他回去,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警察那些事情,就和白翌回到宿舍。他拌了一盆葱油拌面,狼吞虎咽地吃光后我去泡了一壶茶,此时白翌已经开始研究那些照片了,正在一张张拿出来比对。
  我把茶杯推到他边上,然后搬来椅子和他一块琢磨。我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敲了半天问道:“你感觉这些照片中有什么古怪?”
  我拿起来瞅了一下,说实话这些照片非常普通,摄影技术也只能说一般,大伙都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我摇了摇头说看不出,白翌抱着双臂靠近我提醒道:“那个时候旅游是淡季,没什么游客。”
  我按照他给我的思路再一张张的翻看,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几乎让我浑身冒起了一股冷汗。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地方。这不是那种什么恐怖片里多出来的模糊人脸,也不是什么诡异光点,如果是那些东西我第一眼就会发现,那些东西说实话用软件都可以做出来,就像一些自称发现UFO的照片一样。正因为模糊所以作假才更容易。
  但是这些照片中的怪异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后期作假的,因为在这照片中出现了合理的驳论!
  白翌进一步的解释道:“很多人都会认为照片里出现的鬼怪是那种模糊的影子,或者是多出来的人脸,一开始我也是按照这种模式去查,但是发现照片非常干净,没有什么曝光过度或者奇怪的光点。然而反复看照片之后我就发现有一种奇怪的不合理之处,这种不合理是要把整套照片合在一起看才会发现的。”
  白翌的心思十分缜密,可以说如果不是像他那样的人是根本不会想到这一点。当初鲁老师就是为了避开高峰期,特地提早去旅游,所以旅游区里基本上没什么游客,照片中也反映出周围没有几个人。但是照片却一直出现一个很古怪的“人”。
  我说他是人是因为他在每一张照片中都只会出现在角落里,而且只是人的一部分,比如说这张在河畔树下拍的照片里这个人只出现了一个后脑勺,如果不是衣服一模一样我几乎不会去注意到。要说他是合理的驳论是因为每一张在湖边照的照片都会出现他的一部分身体,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除非这个人一直跟着鲁老师他们,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鲁老师他们绝对会发现。而他们却像没有看见他一样拍照游玩,这一点就非常不可思议。而且他的每一个部分都不会重复,比如说出现了左半部分的脸就不会在另外一张照片里出现同样的左边脸,这真是一个奇怪得令人乍舌的巧合。
  白翌看着照片,说:“你有办法把这个人的每一部分给拼合起来么?”
  我飞快地把照片又扫视了一遍,然后点头说:“没问题,这个还是可以办到的,但是合起来后我还真的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我拍了拍白翌的肩膀让他看我的,我把照片扫入电脑,导入PHOTOSHOP之后,把这个人都抠下来,再放到一个新建的图层上拼起来,这不是非常困难的事,只要有基础的制图能力都可以办到。唯一麻烦的就是怎么把这些零散的部件拼成一个完整的人,我反复的整理就像是在玩一副奇怪的拼图。我发现这些人体不止一个人,应该说是由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组成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把这幅奇怪的拼图给完成了,拼出来之后我们都傻眼了,这是一个女人蹲着抱着孩子的样子。眼睛翻着白眼像是在往上看,神情十分可怜,像是在乞求什么似的。我擦了下额头的汗,说:“老白,这个就是鲁老师所谓的照片中的鬼吧……”
  他摸着下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说:“能不能再清楚点,最好能够看清楚那个人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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