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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银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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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您高兴,我告诉您这个消息,只是想向您讨一个人的下落——您的那个仆人。拉尔法是死是活还没有定论,您仔细想一想,那伙人的盘算根本瞒不过您的眼睛。”
  
  洛文启天这会儿彻底冷静了下来,可拉尔法是死是活,他不能听北川的片面之词,虽然早就对拉维有所猜疑,但拉维和北川相比,他还是愿意选择相信拉尔法的哥哥。
  
  “我不知道天河在哪。他应该去找你了。”洛文启天说的是事实。
  
  那边没声音了,片刻后,北川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我记得他是去找您了。”
  
  “他没在我这。”
  
  说完,洛文启天不耐烦的挂了电话。静静坐了一会儿后,他吩咐手下叫天河回来见他。



48、四七

  洛文启天办事一向干脆利索、大刀阔斧,仅仅三天的时间就查出了杀害鹰取霆的凶手,揪着凶手这根线的一头,瞬间将凶手背后的整个关系网都拉出了水面,运筹帷幄、兵不血刃。
  
  经过鹰取烈的同意,洛文启天以谋杀王子的罪名处死浅间,将西穆登和拉维终生监禁在帝国监狱,同时摘除西斯家的贵族头衔,并将西斯家的所有财产纳入帝国国库。
  
  事关帝国便不能再感情用事,洛文启天就算再疼爱拉尔法,也不可能为了拉尔法抹去西斯家所犯下的罪行,将西穆登和拉维终生监禁而没有直接判死刑已经是他给拉尔法的最大的恩赐和宠爱了。
  
  拉尔法确实没死,那晚他被拉维抓回去后,被拉维关在了西斯家城堡的地下室。拉维知道西穆登的阴谋和想法,为了保弟弟的命,他不得不这么做。他知道如果西穆登硬要没完没了的利用拉尔法伤害洛文启天,早晚有一天会逼死拉尔法。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将拉尔法藏起来。
  
  拉尔法的腿上的伤还没好,西斯家的城堡被封,洛文启天便将拉尔法接回自家的城堡养伤。
  
  听说拉尔法收拾行李要走,洛文启天放下手中的事务,从书房过来,正好看见拉尔法收拾行李。
  
  “拉尔法。”
  
  听见洛文启天的声音,拉尔法停下手中的动作,片刻后,拉尔法转身跪下,恭敬道:“司令大人。”
  
  洛文启天知道西斯家的事情对拉尔法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哥哥不是亲哥哥,叔叔和哥哥一心利用他害人,这对拉尔法来说是极大的伤害。
  
  见拉尔法说跪就跪,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腿上的伤,洛文启天心疼道:“你这孩子,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
  
  拉尔法只管低头,碎发落下挡住了他此刻的神色。
  
  两天前,拉尔法向洛文启天和鹰取烈提交了报告书,自愿带兵去驻守边域,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想为自己的哥哥和叔叔所做的一切忏悔赎罪,总之拉尔法觉得没有脸面再留在自己的教父身边,因为自己的失察,险些害死自己敬爱的教父,又怎么能再厚颜无耻的留下来。虽然他知道教父不怪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疼他宠他,他还可以活在教父的羽翼下,没有任何人敢因为他是西斯家的少爷就看不起他,更没人敢欺负他,因为洛文启天会一直护着他。可洛文启天越是对他好,他越是愧疚,再也没办法像过去那样心安理得的享受洛文启天的疼爱。
  
  洛文启天摸着床上的行李箱,微微叹了口气,“你想去哪里?真的要去银河边缘当守卫兵么?”
  
  拉尔法重重的点了点头。
  
  洛文启天在床边坐下,看着行李箱里的衣物,突然拿起了最上面扣放着的一个相框。翻过来后,洛文启天看到相框里面放的是自己的一张照片。心尖突然一痛,洛文启天将相框扔回箱子里,看着低头跪着,和自己愈见生分的拉尔法,又是气恼又是伤心。
  
  “起来。”洛文启天抬手按着太阳穴,低声命令,神态疲倦。
  
  拉尔法犹豫了一下,扶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动作还不是很利索。片刻后,拉尔法端着一杯红茶走过来,鞠躬送到洛文启天眼前,姿势还是像往常那样标准完美。
  
  洛文启天呼出口气,看了拉尔法一眼。拉尔法鞠着躬,埋住脸颊,将神色藏在了洛文启天所能看到的视野之外。
  
  “终于知道给我泡茶了?”洛文启天似乎是笑了笑,举止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的味道很奇怪,没有以往的那么好喝。
  
  “是在怪我么?怪我没办法保住你哥哥和叔叔,还是怪我削了西斯家贵族的头衔?”放下茶杯,洛文启天这样问。声音幽微低沉。
  
  “不是这样。”拉尔法仍然保持着鞠躬的姿势,身子微弱的颤了颤,声音却是急切。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躲我躲得远远的?”洛文启天的声音是愤怒的。
  
  “因为……因为,我对不起您。”拉尔法的声音中略带哭腔。如果洛文启天再这么问下去,拉尔法觉得自己真的会热泪难禁。
  
  “对不起我?”洛文启天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四个字,富有磁性的声音婉转低沉,略带悲伤,“如果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今天还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么,会因为那种事情就觉得对不起我,而选择逃避我么?”
  
  拉尔法终于抬起了头,既诧异又感激的看着洛文启天,片刻之后,红得像兔子眼睛的眼中除了敬爱之情再无其他。
  
  “如果避开我你会好过些,那也罢,就出去历练一番吧。”说完这句话,洛文启天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洛文启天走到门口时,拉尔法猝然喊了一声“父”,然后一瘸一拐的大步走了过去。
  
  从后面紧紧抱住闻声停住脚步的洛文启天,拉尔法将脸贴在洛文启天宽阔的肩膀上。“我不是在逃避您……我只是,只是觉得自己了辜负您对我的器重……其实我早就把您当成了亲父亲,我多想喊您一声爸爸。我知道这些日子您是怎么照顾我的,我没睡着,我一直在装睡,您摸我的头看我是不是发烧时,您站在我床边为我轻轻叹息时,我都是醒着着。我不敢相信也不敢睡觉,怕一睡着再醒来后您就会不理我了。我害怕会失去您给的一切,如果走得远远的,就会永远保留住您给的爱,那我宁愿走得远远的,走得远远的,再怎么煎熬,我也愿意忍耐……”
  
  洛文启天停住脚步,感觉到拉尔法跑到了自己身后,等着片刻,拉尔法什么都没说,洛文启天闭了闭眼睛,走了。
  
  见洛文启天走了,拉尔法终于从自己的想象中回过神。冲到洛文启天身后时,他以为自己会从后面紧紧抱住自己的教父,大胆的对教父说出自己心里的那番话,可就在他克制犹豫的这短暂时间里,洛文启天走了,他知道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关上房门,拉尔法快步走到行李箱边,将最后几件衣服扔进去,猝然阖上箱子盖。双手扶着箱子,拉尔法努力的克制着足以令他身体散架的颤抖,双肩抽动,却无济于事。片刻后,他流着泪,提着箱子从城堡大门走出,路过当日他跪着的那块草地时,拉尔法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往洛文启天书房的窗户看去。帘子半拉着,窗户后空无一人。拉尔法黯然的低下头,等脸上的泪在风中干涸后,终于提着箱子慢慢消失在了洛文城堡的铁门外。
  
  洛文启天站在帘子后面,看着拉尔法从视线中消失后,无比疲倦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没多久,洛文启天就拿起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让天河来见我。”
  
  几天前他就吩咐人叫天河来见他,可天河一直没来。洛文启天不禁责备那群手下办事毫无效率。
  
  挂了电话,洛文启天向后一仰,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俊不相信鹰取霆就这么死了,整天泡在实验室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鹰取烈好不容易接受了儿子已经死了的事实,可禁不住俊的苦苦哀求,竟也决定暂时不为儿子举行葬礼,大概是心里也有着极强的期待和侥幸。
  
  洛文启天被开门声吵醒,闭着眼睛,洛文启天说:“你还知道回来?给我去泡一杯红茶。”
  
  “参见司令大人。”尤文的声音很冷漠。
  
  听到声音后,洛文启天睁开眼睛,来人竟不是天河。
  
  “找我有什么事?”洛文启天没有什么话想和尤文说,拜尔廷辞职后,早就将东西从这里搬走,他不知道拜尔廷的儿子来究竟有什么事。
  
  “听说您派人在找天河。”尤文的声音虽然恭敬,可其中毫不避讳的冷漠令洛文启天觉得十分不快。
  
  “你知道他在哪就快点让他来见我!”洛文启天有些不耐烦,以往他只要吩咐,天河会立刻赶来,从没让他等过这么久。
  
  “恐怕他没办法来见您了,您也不用再派人找他了。”说着,尤文将一个袋子放在洛文启天的桌子上,“这条皮带应该是您的吧。我替他把这个还给您。”说完,尤文行了个大礼,从书房退了出去。
  
  尤文的话让洛文启天觉得很奇怪,没办法再来见自己,不用派人找了?这是什么意思。洛文启天将袋子打开,看到袋子里放着一条皮带,将皮带拿出来。洛文启天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那次受伤后赏出去的那条皮带。
  
  皮带被擦得很干净,但扣眼和一些微小的地方还留有一些暗红色的斑痕,是不容易清理的小地方,所以那些本该被擦下去的东西留了下来。洛文启天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那些暗红色的斑痕是干涸了的鲜血。
  
  替他把这个还给您。
  
  洛文启天这才意识到那天伺候他的人是天河。那个伺候得那么用心那么贴心的人竟然是天河,出乎洛文启天的意料。
  
  将皮带扔回袋子里,再把袋子用力扔在地上,洛文启天拿起电话,对电话里的人厉声命令道:“快点让天河来见我!”
  
  下了命令迟迟不来,居然说什么没办法来见了,竟还敢摆谱儿派人把东西还回来,什么时候也学会玩这一手了?洛文启天不禁恼怒,心里却隐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急切的想马上见到天河。
                          


49、四八

  整整一个下午,洛文启天都坐在书房里。看一小会儿文件,就要看一眼表,似乎很没耐心。可他的门一直没人敲过,到了晚上的时候,洛文启天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俊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劝也劝不回来,无奈之下洛文启天只得吩咐人陪在实验室里好好伺候儿子。
  
  牛排做得很不合口,洛文启天的脸一直沉着,这让原本就沉闷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其间,厨师得知饭菜做得不合洛文启天的口味特意过来请罪,并送上了一份新做好的牛排。可惜洛文启天只吃了两口,就扔下了刀叉。厨师站在一边,低着头,两鬓的汗水突突的流着,明明是按照平时的样子做,味道没有丝毫变化,怎么会突然不合大人的口味了,厨师极度不解。
  
  晚上的时候,洛文启天还在书房阅读文件,手边放了一个鞭子。他决定等天河回来,狠狠狠狠教训一下天河和那群效率低下的手下们,从来没有人敢让他等那么长时间。
  
  晚上睡觉前,洛文启天砸了好几个红茶杯。没有一杯茶的口味是符合他心意的,拉尔法不在了,就连那个随时会站在他身后,只要他动一动手指就会过来的天河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洛文启天心里升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气,从没有人这样挑战过他的忍耐力和尊严。
  
  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在作祟,洛文启天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醒来时,洛文启天睡眼惺忪的拿起电话,吩咐道:“让天河在书房跪着等我。”吩咐完,洛文启天挂了电话,吃完早餐,他突然想起自己吩咐过让天河在书房里跪着。拿好准备好的鞭子,洛文启天黑着脸,拧开了书房的门。
  
  阳光照在地毯上,书房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
  
  一夜的时间足够长了,他以为经过一夜,天河就会按照命令出现在这里,就像以前一样。就在洛文启天羞恼拿起电话,对那边的人怒道:“我让你们叫天河回来见我,你们这几天在干什么!对我的命令置若罔闻么?”
  
  洛文启天喘着粗气,最近的心情实在不好。拉尔法走了,俊整天整天的泡在实验室里不出来,就连那个像影子一样令人讨厌的天河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洛文启天从来没被人这么怠慢过,一个仆人,愿意见他已经是给他的天大恩赐了,居然迟迟不肯出现,还玩起了票儿。
  
  洛文启天不说话时,光是听他沉稳的喘气声就令人胆战心惊。此刻洛文启天愤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手下握着电话,战战兢兢的说:“我们正在找人,那边的红外信号接收器好像失灵了。请您……请您再等等。”
  
  不等手下解释,洛文启天就猝然挂了电话。
  
  空气中的纤尘在阳光下翻滚,那些纤弱微毫的尘埃混在空气中,顺着洛文启天吸气的力道欢快的涌进他的呼吸道进入肺脏。他觉得有人正用触角上的纤毛拨弄他脑子里的某一根弦,拨弄那根控制他情绪的弦。上天入地,只有别人等他的份儿,他还从没等待过任何人,就连帝国皇帝鹰取烈也没这样怠慢疏忽过他。洛文启天的心像长了脚一样,不停在胸腔中走动,停不下来。天河越是不来,他越是想让他立刻来,以前天河随叫随到时,他反而觉得天河很讨厌,一整天也想不起来天河就跟在他身后不远处。如今,找不到天河了,他反而时时刻刻想着天河,习惯性的将其他仆人和天河比较,越是比较,他越是觉得天河伺候得比那些人周到得多。
  
  别人泡的茶,他觉得不如天河泡的合口味。
  
  别人跪在他面前,他觉得跪姿不如天河好看。
  
  别人挨骂时露出的表情,他觉得不如天河挨骂时露出的表情让他舒服。
  
  就在洛文启天准备将自己那群没用的手下揪来狠狠训斥一顿时,他收到了变异的MTM袭击斯坦文星的消息。战役很惨烈,短短一天,就损失了半个师团,MTM毫发无损。
  
  洛文启天收到消息后,立刻赶往鹰取之城。进去时,正好看见倾城被人从城堡内拖出来。
  
  鹰取霆的事情后,鹰取烈再也没看过倾城一眼,更不许倾城近身伺候他,命人将倾城关进地下刑室一顿毒打,不许他再出来。只要看到倾城,鹰取烈就想起死去的鹰取霆,看见倾城和倾城有关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刚刚,鹰取烈收到MTM攻击星球的消息,竟然没吩咐倾城去杀MTM,而是派其他人去了那边。
  
  倾城知道后,拜托执事请求大帝见他一面。可惜鹰取烈不为所动,一听倾城要见自己,命人将倾城连带倾城的东西都从城堡扔了出去,责令倾城永远不许倾城再踏进鹰取之城一步,更不许他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本想为倾城说句话,可见到鹰取烈提到MTM时烦躁不已的态度,洛文启天也没再开口提倾城的事情。虽说鹰取霆的死和倾城没关系,可当日鹰取霆毕竟是去给倾城买东西,所以鹰取烈永远不想再看到倾城的举动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回到城堡时,洛文启天收到消息,一个师团都被MTM消灭了,部队正在往回撤退。洛文启天没想到事态变得这么严重,如果天河在,一定会控制住局面,洛文启天不禁再次想起了天河。
  
  见到上将和那些年轻的少将时,洛文启天端着茶杯,脸色发青,一言不发。
  
  上将和少将们自知带兵不利犯了错,跪在洛文启天面前,俱是一副低头认罪的姿态。
  
  没摔茶杯,没有怒吼,洛文启天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沉声质问:“你们得到的那些荣誉都是假的么,每年获得的那些勋章是怎么得来的?那些所谓的战功都是怎么得来的?战功赫赫,呵,如今连连败北,贵族少帅,竟不如一个仆人。”
  
  洛文启天的声音落下后,大厅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我也知道你们的战功都是怎么得来的……都是抢来的!抢的是谁的战功我也都知道!”洛文启天冷哼了一声,面若寒霜,声音如同奔流的冰川,“可以纵容你们抢功劳不代表可以纵容你们吃白饭!”
  
  “我们愿意……”
  
  “愿意什么?”洛文启天怒而转身,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直接插在了上将的眼瞳上,上将慌张的低下头,握着军刀的手不断冒汗。
  
  洛文启天将目光移到上将手中的军刀上,冷笑着问:“愿意以死谢罪么?”
  
  上将哽了哽喉结,没敢接话。鬓角不自主的流下冷汗,汗水弄得上将面颊发痒,上将极度想用手揩去汗水,却迫于洛文启天吓死人的冷峻气场,一动也不敢动。只得偷偷挤眉闭眼,借以缓解这种细致入微,令人烦躁的瘙痒感。
  
  见上将不说话,洛文启天嗤笑道:“连死的勇气都没有……真是一群懦夫!”说起这句话时,洛文启天的眼前自然而然的浮现出那晚在城堡地下室里,天河进谏后的优美跪姿,一副准备剖腹就义的优雅凛然。
  
  “不,司令大人,我……”上将骨子里血的温度似乎被洛文启天的话点燃,拔出军刀,上将解开衣扣,双手握住刀柄,以刀锋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雪白的刀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其他少将愣愣的看着准备就义的上将,都看呆了,竟忘了求情阻拦。
  
  见洛文启天只是沉着脸逼视着自己,既不点头也不阻拦,上将咬紧牙光,握着刀柄,用力刺了下去。
  
  手臂一麻,刀被洛文启天扔出的茶杯震开。
  
  “激你几句就受不了了?做错了事不许人说这是什么毛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上这上将之位的……堂堂贵族还不如一个仆人内心坚定!”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洛文启天自己也愣了一下。
  
  沉了一口气,洛文启天道:“既然还有力气自杀就带人继续去给我消灭那群MTM,跑回来干什么,让我保护你们,还是想躲在我的家里逃避战斗?记着,你们的血汗要为帝国而流!就算是死也必须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说完这番话,洛文启天一甩手,背过身去。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带人回去,不杀死敌人,绝不回来!”洛文启天的一番话让这些人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上将紧紧攥着刀,带领众人跪拜而退。
  
  当初何曾这么费劲过,洛文启天握着鞭子,觉得自己真的少了天河那个利器。
  
  “报告司令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洛文启天轻哼一声,心道:终于找到了?不怕死居然敢回来!想着,洛文启天脸色越发阴沉,渐渐握紧了手里的鞭子。沉甸甸的情绪瞬间轻松了起来。
  
  人影移动过来的同时,洛文启天手里的鞭子也准备好了。
  
  “跪下!”洛文启天别过头,怒道,“让我等这么多天……”
  
  “司令大人!”
  
  闻声回头,看见卡加费蒙的脸时,洛文启天刚刚飘起来的情绪犹如拴上石头被抛进了幽深的大海。
  
  一脚踹翻茶几,洛文启天从没感受过这种失落,被人捉弄了一般的感觉。
  
  “天河呢?他在哪?让他过来见我!”洛文启天终于忍耐不住了,高声质问道。
  
  这几天的等待,让他经历了一些从没经历过的情绪。起初是镇定的,后来开始愤怒,再后来愤怒转变成了急躁,再往后急躁变为了焦虑,这些天MTM的事情无法解决更是让他倍感焦躁,虽然不想承认,却越发觉得天河的重要性,越发需要他。好不容易以为人来了,来的竟又是别人。从期待到失落,洛文启天的情绪从没被人这样吊着过。
  
  “对不起,司令大人,我们找不到人。”
  
  “什么?”洛文启天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手下竟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已经好几天了,好几天的时间里竟然找不到一个人?“找不到人?他一个大活人能跑到哪去?还能跑到地底下去不成?”顿了一顿,洛文启天说:“就算跑到地底下也给我揪出来让他来见我,就算是尸体也挖出来给我带过来!”
  
  卡加费蒙愣一下,随后军姿立定,敬礼道:“遵命!”
  


50、四九

  卡加费蒙走后,洛文启天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新送上来的茶水根本不合口味。
  
  一天半后,洛文启天听说军人们和MTM的战况有了逆转,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将所有MTM都引出了纳美克星系。洛文启天得到消息后,立刻去了鹰取之城,走进书房时,发现鹰取烈正坐在控制台的椅子上,用手扶着额头,神态疲惫。
  
  “烈!”洛文启天轻声唤道。
  
  见洛文启天来了,鹰取烈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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