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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银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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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取烈站在倾城身后,突然将身子压了下去,双手撑在桌子上,完全将倾城罩在了身下。
  
  倾城这才注意到身后有人,看到鹰取烈手上那枚属于大帝的玄铁戒指时,倾城猝然放下笔,转身就要下跪。鹰取烈知道倾城会有什么反应,及时按住倾城的肩,慢慢俯□子,几乎是与倾城的脸贴在了一起,说:“在写报告么?”说完,鹰取烈才移开自己的脸,侧目看了一眼倾城。
  
  见倾城的反应很不对劲,鹰取烈吓了一跳。
  
  趁鹰取烈失神起身的瞬间,倾城一个反身跪在地上,修长的睫毛不断颤动:“属下不知大帝进来,怠慢之处,还望大帝狠狠责罚。”倾城跪在地上,不断责备自己的大意,自己竟然不知道爸爸已经进来了。竟然大意成这个样子。
  
  鹰取烈知道自己一定又让儿子受惊了,在心里叹了口气。鹰取烈伸出手,对倾城说:“焰儿快起来。”见倾城面色苍白、神色恍惚,鹰取烈担心倾城又会惶恐的说“请大帝相信倾城”,索性不给倾城开口的机会,鹰取烈直接说:“倾城,你知错么?”
  
  这才是倾城熟悉的话。
  
  倾城恢复了冷静,跪直身子,恭敬的说:“属下知错,是属下大意出错,怠慢了大帝,请大帝狠狠责罚。”
  
  鹰取烈也不管倾城认错的话对不对,指着自己的大腿说:“知错了就在这里趴好!”
  
  倾城诧异的看着鹰取烈所指的地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满眼困惑。
  
  “我的命令你不听了么?”鹰取烈佯怒。
  
  “属下不敢。”倾城垂下眼睑,无比恭敬。
  
  “解皮带。过来!”鹰取烈耐下性子,循循善诱。
  
  倾城再一次困惑了,他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如果是惩罚,从来没有这样惩罚过啊。倾城不敢靠近,生怕对爸爸有一点不敬,从抽屉里拿出鞭子,倾城捧给鹰取烈。
  
  鹰取烈看看鞭子,又看看倾城,突然拿过鞭子,抬手一甩,将鞭子扔出了房间。
  
  “过来。”鹰取烈沉下口气,道。
  
  倾城知道不能让鹰取烈再等,咬咬嘴唇,解开皮带,走了过去,却是不敢趴在鹰取烈的腿上,他怎么敢啊。
  
  看出了倾城神态的为难和犹豫,鹰取烈亲自动手,一把扯下倾城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块扯了下去,将脸红无比的倾城瞬间按在自己腿上,鹰取烈抬手就要打。见倾城身子僵硬,鹰取烈喝道:“老实待好,这是命令。”他知道如果不用命令压着倾城,倾城一定会马上跳起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看见倾城满是伤痕的臀部,鹰取烈的手僵在空中,片刻后才颤抖着拍了下去。
  
  啪——
  
  手掌拍在倾城布满伤痕的臀部,鹰取烈含泪责备道:“你是在和我怄气么?”其实他知道倾城根本不会和他怄气,倾城一定是没被爱过所以才不敢往好的方向去想,可倾城越是表现得惶恐,鹰取烈心里越难受。
  
  “属下不敢。”倾城不知所措的说着,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爸爸这是……这是在……
  
  “还敢自称属下?还说不是和我怄气?”鹰取烈又拍了几下。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属下……”
  
  “还属下?”说着,鹰取烈继续拍打。不刻,手心便开始热辣辣的疼了起来。
  
  倾城似乎明白了一些,眼眶又酸又涩。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心跳在加速,快得让他呼吸不畅。
  
  “焰儿,你还是不想原谅爸爸么?”鹰取烈看着倾城皮肤上被自己打得红红的一片,悲伤的说着,似乎是自言自语,这句话他憋了好久,今天终于有勇气说出来了。
  
  “焰儿,过去的一切,都是爸爸的……错,爸爸现在明白了……你,愿意,和爸爸重新开始么?”鹰取烈用手抚着倾城皮肤上的一些旧疤痕,声音很轻,他不知道该怎么抚慰儿子受伤的心,儿子心里一定充满了这样的疤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抚平那些伤疤呢?也许永远无法抚平吧……鹰取烈竟难过得想哭。
  
  见倾城没有反应,鹰取烈犹犹豫豫的将手放在了倾城的头上。
  
  “焰儿。”鹰取烈不知道怎么安抚这个被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的儿子,除了轻轻唤着这个被岁月尘封了很久的称呼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轻轻扳起倾城僵硬的肩,鹰取烈希望倾城看着自己,他还有很多话想和儿子说。
  
  “焰儿……”鹰取烈扶起倾城,见眼泪已经挡住了倾城漂亮的眼睛时,他除了哽咽,更是一个字也呼不出来。
  
  “大帝……”倾城不敢让鹰取烈这样抱着他,比起惊喜,这份巨大的恩赐给他的更多是震撼,无法承受的震撼,他彻底震惊了。根本无法立刻适应,尽管热泪盈眶,但十几年来的奴隶立场,让他条件反射的继续对鹰取烈再次下跪。
  
  见倾城继续这样恭敬的对自己下跪,鹰取烈浑身无力。儿子这是在用行动告诉自己,他不原谅自己。明明早就做好了儿子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准备,为什么此刻真正面对时,心里的疼痛还是如此剧烈呢,鹰取烈怆然。
  
  “焰儿。”鹰取烈鼓足了一切勇气,想对倾城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大帝。”倾城吞下眼泪,大胆的捧起鹰取烈的手,看到鹰取烈通红的手掌时,倾城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一滴滴的砸在鹰取烈手心。
  
  见自己的眼泪打湿了鹰取烈的手,倾城惊慌的用手擦去鹰取烈掌心的眼泪,生怕自己的眼泪会弄脏鹰取烈的手。他记得爸爸嫌弃过自己脏。
  
  “焰儿,喊我一声爸爸。”鹰取烈用手捧起了倾城的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次倾城没有再像那次那样躲开,似乎是傻了,倾城的泪水越溢越多,顺着鹰取烈的手背往下流。
  
  突然,鹰取烈想起了什么,咽下流到嗓子眼里的泪水,他吩咐下人去取东西。几分钟后,下人捧着东西进来了,鹰取烈接过来让下人退出去。
  
  颤抖的打开精致无比的盒子,鹰取烈笑着擦去倾城脸上的泪水,随后拿出了盒子里的东西。
  
  将金光闪闪的王冠戴在倾城头上,鹰取烈笑得有些悲伤:“焰儿,那次爸爸说如果你能杀死MTM就送你一件礼物。这就是爸爸送你的礼物。”见倾城渐渐瞪大被泪水浸泡着的眼睛,鹰取烈蹲了下去,保持和倾城一样的高度。看着倾城优雅俊美的脸,鹰取烈的声音开始颤抖:“焰儿,你不是奴隶,你是王子,是帝国的王子……是爸爸的王子。”说完,鹰取烈对倾城温柔的微笑,边笑边流泪。
  
  倾城似乎是窒息了,看着鹰取烈,苍白的嘴唇不停的抖动,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不许再说什么‘倾城不敢’,再说爸爸就不轻饶你。”鹰取烈宠溺的说。将不懂反抗的倾城小心翼翼的搂进怀里,鹰取烈喃喃的说:“焰儿,爸爸不会再伤害你了。”
  
  “啊……”倾城终于吐出了一点声音,可除了一声不成字句的‘啊’,倾城什么都说不出来。鹰取烈以为倾城是被突然的幸福吓傻了,可几秒钟后,鹰取烈才恍惚过来,猛的将倾城从自己怀里分开,鹰取烈震惊的看着倾城,慌张的说:“焰儿,和爸爸说一句话,说话啊!”
  
  可倾城只能动口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声带不会震动了,似乎是失去了发音的功能,他不会说话了。
  
  洛文启天猛地回头,正好看到天河。
  
  天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跑回来,就在他听到洛文启天无比惊慌的说让人放下枪的时候,他心神一震,不受控制的跑了回来,似乎是出于一种保护一个人的本能。他只知道洛文启天的声音是惊慌的。
  
  “父!”拉尔法猝然说:“是我让您失望了!我知道不管怎么做都没办法挽回那些过错,父,请您好好保重。”说完,拉尔法闭上了眼睛。
  
  洛文启天知道拉尔法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垫步冲了过去,要抢拉尔法手里的枪。
  
  就在洛文启天扑向拉尔法,身影闪动的瞬间,天河的脑海一片震荡,无数的画面从眼前晃过,天河猛地摇头,整个世界都开始晃动,在他眼前摇晃,他的身子如同钟摆般摇摆不定。
  
  洛文启天冲向拉尔法的每一帧动作都清晰的落在了天河眼中。
  
  拉尔法似乎是预料到了洛文启天会过来阻止他,所以不等洛文启天踢飞他的枪,他就跪着退后了数步。洛文启天见没有踢到拉尔法手中的枪,慌忙之下反扳拉尔法的手腕,抢夺的同时,枪口竟不知不觉对准了洛文启天的身体。拉尔法的手指无意扣动扳机的瞬间,天河已经冲到了洛文启天身边,他猝然醒悟。
                          


71、七零

  手指下按,枪声惊起了城堡后身树林中无数的飞鸟。
  
  洛文启天被天河推开,踉跄的瞬间,只觉脸颊一热,粘稠的血喷射到脸上,在鲜红色的视野中,他看到天河打飞了拉尔法手中的枪。同时,天河颈部喷着血,手枪落地的瞬间,天河对着洛文启天猝然跪下,倒在了地上。
  
  拉尔法脸上也被溅上了鲜血,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天河,他不相信,他拿的明明是把空枪,怎么会射出了子弹。
  
  听到枪声,白千秋跑了过来,见洛文启天脸上有血,白千秋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就看见了倒在血里的天河。
  
  “临风!”白千秋跑了过去。扶起天河,慌忙的用手按着天河颈部的伤口。
  
  天河似乎没有昏迷,还有意识,只不过他已经没力气将视野打开了。似乎是寻找着什么人,天河努力的挺起上身,从白千秋怀里撑起,可还没有看清洛文启天在哪,他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炽热的血液已经丧志了刚刚的温度,从洛文启天脸颊上蜿蜒滑下,汇聚到下颌处。所有的迷茫、震惊和踟蹰都消失了,他将心里涌动着的令他头脑变得一片空白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块块不大的碎片,‘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子里。他大步冲了过去,将天河从白千秋怀里抢过来,步伐不稳的往城堡里跑,边跑边喊人。
  
  洛文启天将天河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按压着天河颈部的破口处,仆人也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为天河按压着近心端处的动脉血管部位。
  
  “不要死,不要死。”洛文启天对着微睁着双眼的天河说,几乎是恳求着不停的说:“好孩子,不许死,不要死,不许死,不许死……”
  
  洛文启天的脸在天河的眼前由清晰变模糊,再由模糊变清晰,天河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世界变得扭曲晃动,受伤前脑海中想起来的东西,又模糊虚无了。他好像知道了洛文启天是谁,又好像一无所知,血喷出来的时候,冲到脑海中的记忆瞬间模糊……天河动了动白纸一样颜色的嘴唇,似乎是有话想对洛文启天说。
  
  除了天河,洛文启天谁也看不见了,眼泪毫无征兆的从他素来冷峻的眼眶中溢出,他现在就是个马上会失去儿子的父亲,见天河想说话,他颤抖着往天河脸边靠。
  
  “您到底……是谁?为什么愿意……对我这么好?”天河费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完整。为什么自己本能的希望这个人不要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本能心甘情愿为这个人承受所有伤害?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这么好?还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在意自己的生命,在意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
  
  天河的话简直让洛文启天无法承受,他觉得自己要痛死过去了。自己什么时候对他好过?连枪子都是他替自己挨的,只因为自己告诉他‘不要死,不许死’,他就感动成这个样子么。洛文启天痛得连天河的伤口都按不住了。
  
  没等洛文启天说话,天河就因失血过多彻底晕了过去。
  
  在洛文启天抱着天河从外面跑进来时,俊就在楼上看到了。慌忙的跑进自己的房间后,俊手忙脚乱的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根针剂。跑下楼时,他差点摔了一跤。推开医生,俊不由分说的就将针头捅进了天河颈部的伤口处,一管针剂迅速的打了进去。
  
  “爸爸!”俊如释重负的扔下针头后,这才注意到身后面色灰白的洛文启天。“爸爸,您怎么了?”俊扶着洛文启天僵硬的手臂,惊惶无措。
  
  “司令大人,血库没有为他准备过血。”医生焦急的对洛文启天说。好在那颗子弹没有射破天河的颈总动脉,而是伤到了颈外动脉,否则就在洛文启天抱着天河跑进来的这段时间里,天河恐怕就已经死了。
  
  洛文启天这才回过神来,伸出手臂说:“我的,我的。”
  
  “爸爸!”俊愣愣的看着洛文启天,不懂洛文启天在说什么胡话。
  
  一脸焦急的白千秋这会儿也愣住了。
  
  “爸爸,相信我,他不会死。我把为霆准备的那管药打给他了,放心,您放心。”俊以为洛文启天被天河的血吓到所以才说胡话。那管药是他为霆研究出来的,虽然天河成了第一个实验品,但情急之下,俊没有任何办法,只想着那个东西能救人。
  
  “俊,他是你哥哥,是我的儿子。”洛文启天说的无比笃定,不等医生同意,他就自己将针头插进了手臂,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爸爸!”俊愣了一下,没时间再追问,见洛文启天流血了,俊一把拔下洛文启天胳膊上的针头,对医生说:“去血库取为我准备的血,你们只管救人,别的什么都别说,更不许多问。”说完,俊就把自己的胳膊送到了医生眼前,“快去血库取血,这会儿先用我的血。”然后不等洛文启天阻拦,他就自行为天河输血。
  
  “爸爸,他不会有事。”俊扶着洛文启天颤抖的肩,不断安慰。洛文启天失态的样子让他既震撼又难过。见白千秋还站在不远处,俊对白千秋颔首致礼,用眼神向白千秋表示,希望白千秋不要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误会。
  
  可白千秋好像并不太在意天河和洛文启天的关系,他的脑子里回荡着死去的儿子的笑脸。白千秋失神的往后退步,就在这时,他收到手下的电话,说北川招供了,想要见他。
  
  等到天河的情况稍微稳定了一些,白千秋就先回去了,他要立刻为北川治罪,要对伤害贵族的罪人处以死刑。只有工作,才能让他暂时忘记失去儿子的痛苦,让他不再去想那痛彻心扉的过去。
  
  天河的衣襟被血染红,半敞着,满是伤痕的胸口被血迹污染得不成样子,没有被血染到的地方可见刺眼的苍白色。胸膛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的起伏,心电测试仪的传感器贴在胸口,天河很安静的躺在沙发上。
  
  这是洛文启天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温柔而悲伤的凝视着他的私生子。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天河身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在天河戴着的呼吸罩上,一动不动宛若木偶般任凭仆人小心的帮他擦去脸上的鲜血。刚刚医生告诉他,天河的机体严重受损,就算这次活了下来以后也活不了多久。
  
  俊不知道能说什么,天河的身份显然惊到了他。天河一直是自家的仆人,怎么会……就在俊理不清思路不知道该和洛文启天说什么的时候,洛文启天推开家仆,站了起来。
                          


72、七一

  鹰取风很疑惑洛文启天为什么会突然来看自己。
  
  示意洛文启天坐下后,鹰取风命人给洛文启天上茶。为洛文启天泡茶的是一位相貌十分俊朗的年轻人。为洛文启天恭敬的奉上茶水,年轻人的喉结不安的滚动着。
  
  “未铭,你的眼睛长在司令大人脸上了?”
  
  见楚未铭一直盯着洛文启天看,鹰取风一脸沉肃的取笑道。
  
  未铭耳根一红,撇撇嘴,似乎是嘟囔着说:“不敢。”然后,就退回到了鹰取风身后。
  
  站到鹰取风身后时,楚未铭时不时的偷偷看向洛文启天。见洛文启天眉宇之间似有悲戚,未铭也跟着拧紧了眉头,好像是在替洛文启天难过一样。
  
  “天儿,你是稀客啊!”鹰取风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手指一上一下敲打着沙发扶手,犀利的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洛文启天,他知道洛文启天必是有事来找他。
  
  洛文启天为了天河,不得不向鹰取风开口道:“劳烦义父将当年MTM的设计档案借孩儿看看。”
  
  “哦?”鹰取风挑了挑眉毛,靠在沙发背上,眯起眼睛打量着一身凛然的洛文启天,似笑非笑的说:“这会儿天儿的嘴巴倒是甜,一口一个孩儿义父的说着,当年怎么就忍心将为父赶出帝国呢?”
  
  见洛文启天面露尴尬之色,鹰取风欣赏似的看着洛文启天那张成熟英俊的脸。岁月将洛文启天雕琢得更加完美,魅力无双,连早生的白发也是这样意气风发。
  
  鹰取风抚着自己的霜鬓,优雅的薄唇轻轻上扬:“算了,为父早就看开了当年的事情。天儿怎么突然想起MTM了?”设计方案可是机密。
  
  洛文启天查出了那次是谁带走了天河,他知道天河不认识他也和鹰取风有关系。
  
  “义父!”洛文启天押下一口茶水,胃壁在茶水的暖流之下舒畅的收缩了一下,洛文启天缓缓的说:“义父为何要屏蔽天河对我的记忆?”
  
  鹰取风没想到洛文启天会提起这个话题,不带任何含义的笑了笑,鹰取风说:“觉得那孩子跟着你有些可惜。他为你做的够多了,也该换换主人了。”
  
  茶杯重重的砸在桌面,发出突兀的声响。
  
  见洛文启天面有愠怒,鹰取风倒是不生气,依旧从容的说:“怎么,你又觉得那孩子好了?想让他回到你身边?可是记忆……”
  
  “他活不了多久了。”洛文启天颓然的说。
  
  鹰取风也是一愣。
  
  “当初我用他做过MTM引体实验,不知道他的机体损伤和这件事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我需要MTM的全部资料,小到一个双螺旋结构,我都需要!”洛文启天一定要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见洛文启天势在必得,鹰取风不急不缓的放下手里的酒杯,转过头看了楚未铭一眼,见楚未铭殷切的看着自己,鹰取风用眼神责备他:你这小子,居然学会了胳膊肘往外拐?
  
  “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鹰取风转过目光,对洛文启天说,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见洛文启天面色阴沉,鹰取风继续敲着沙发扶手,目光也跟着阴冷了下去:“他是死是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为父从来不知道天儿这么体恤下属!”
  
  “有关系!”洛文启天挺直上身,目光幽深。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跳动着幽幽蓝光。
  
  “喔?什么关系?”鹰取风被洛文启天怆然又确定的样子吸引住了,不禁问道。
  
  洛文启天的胸膛有序=的起伏着,泛着淡淡苍白色的薄唇轻启又阖。
  
  见洛文启天眼中有晶莹闪动,鹰取风停住了敲击扶手的手指,诧异的看着洛文启天。
  
  半分钟后,洛文启天恢复了自制力,攥着拳头对鹰取风说:“天河是我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鹰取风一愣,就连鹰取风身后的楚未铭也愣了。
  
  “哈哈!”鹰取风笑了,抛开了素来冷傲的表情,他笑得很爽朗。片刻后鹰取风说:“天儿是和为父开玩笑么,天河不是你的仆人么!”
  
  “不是,他不是仆人,是我的……我的,儿子!”
  
  鹰取风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拧着眉头问:“儿子?私生子?”因为是私生子所以才只能是个仆人,这是鹰取风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沉重的身子跌回沙发里,洛文启天痛苦的闭上眼睛,承认道:“是。”时至今日,他终于鼓了勇气,选择不顾一切的面对这一切。
  
  “你含着的眼泪是你脑子里进的水么?”鹰取风怒道:“我一直认为你比烈儿沉稳睿智,怎么也和他一样在孩子身上犯糊涂?”鹰取风站了起来,含着怒火,四下里看了看,将手插进口袋,然后又用手捋了捋有型的头发,随后一指,对脸色不佳的楚未铭的说:“未铭,去拿我的鞭子!”
  
  楚未铭一惊,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不为外物所动的洛文启天。有些为难。
  
  突然,楚未铭求道:“请风爷饶了司令大人!”说着,跪了下去。
  
  鹰取风双手插在口袋里,笔挺的身姿英伟摄人。“未铭,你起来!”
  
  洛文启天从来没见过楚未铭其人,见这个孩子愿意为自己屈膝求情,更是诧异不解。
  
  俯瞰着依旧跪地不起的俊雅青年,鹰取风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的说:“未铭啊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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