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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银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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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旋梯的一半时,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把他放出来。”
  
  不急不缓的声音中流淌着一股高贵的优雅,温和的语调没有任何胁迫的味道,却充满了震慑力。
  
  “这……”黑人看着神态坚决的洛文俊,有些为难。洛文俊是这一系列科研室的负责人,这里的事情自然是他说了算。
  
  “我说过,这种研究不需要用活人。”说罢,洛文俊推开挡在控制仪前的军人,抬手按下停止键。缠在天河身上的管子松开了,脓黄色的液体渐渐退了下去。虽然天河曾是洛文家的仆人,但他并没有机会见到洛文家的公子,也就是自己的弟弟。大概只有在很小的时候远远地看见过一眼。当然,洛文俊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洛文启天一直站在旋梯上,神色有些复杂,一动不动的看着急于救人的洛文俊。
  
  不等黑人开口解释,洛文俊就用控制器打开了筒壁上的小门,亲自把肚子胀得像个皮球的天河从里面拉了出来。
  
  基因改造液似乎已经充满了天河的体腔,趁着那些改造液没有进入细胞前,必须把它们抽出来。
  
  洛文俊不知道眼前身体锃亮的人还能不能活下去,只要还没有脑死亡,抓紧救治应该还有希望。示意手下过来帮忙,几名严阵以待的军人快步走来,抬起天河,将他放到了一旁的解剖台上。
  
  掰开天河微张的嘴,脓黄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流出来,黄色的液体中夹杂着一些血丝,看样子,在液体压力下,天河的脏腑受到了创伤。洛文俊仔细小心将管子伸入天河口腔,顺着喉咙往下推送,他始终认为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力,犯人的生命也是值得珍惜的。
  
  细长的管子不断深入,直到遇到明显的阻力无法再往前走时,洛文俊才停下动作。打开解剖台旁边的屏幕,天河体内的情况一清二楚的呈现在上面。管子头部有微型内窥装置,洛文俊小心移动管子,对天河体内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后,他启动机器,用管子将天河体内充盈的脓液一点点吸出。
  
  皮球一样的肚子渐渐瘪了下去……体内的积水被一点点抽出。
  
  确认天河确实还活着后,洛文俊吩咐手下将昏迷不醒的天河放到房间另一头的营养池中,让他的头露在外面,给他罩上呼吸面具。天河在改造液中严重溺水,身上深可见骨的创口在改造液的浸泡下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个时候必须再用超正常的营养液浸泡一段时间,以便细胞和机体稳态恢复正常。把人放到那种特制的营养液里,是目前最有效的救治手段。
  
  见昏迷不醒的天河在营养液中适应得很好,平静的胸膛再次有了起伏,他才放心。这个犯人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在改造液里足足浸泡了五分钟,一般人怕是早就死了。洛文俊不禁多看了天河几眼,在心里感叹他身体素质的优秀。
  
  今天他一直在军事监狱里参与研究,刚刚才得到消息——实验室这次直接采用活体做实验。收到通知后,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种实验采用活体是他的大忌,明明只用死人就能达到目的,为什么要祸害活人,这不是草菅人命么!即便是犯人也是人,应当享受身为人的权利。
  
  洛文俊正准备严责手下不按指示办事的行为,就看见了从扶梯上缓缓走下的男人——他的爸爸,洛文启天。
  
  看到洛文天启,洛文俊显然极度吃惊,原本愠怒的情绪随着洛文启天的出现逐渐褪了下去。为什么爸爸会在这里?手下并没告诉他洛文天启在这里,只说这间实验室这次不按指示动用了活体材料。
  
  一直忙着救人竟然没注意爸爸也在这里,怠慢了爸爸,真是大意。
  
  洛文俊暗自责备自己的同时也没忘了规矩。双脚并拢,冲洛文启天恭敬的鞠躬,将身子压得很低。
  
  “爸爸。”虔诚和顺的声音透着说话人发自肺腑的恭敬,温和的音调很让人舒服。
  
  “抬头!”洛文天启冷淡的声音似乎可以将整间实验室冻上。
  
  洛文俊听话的抬起头,内心极为激动。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让他抬头,这是爸爸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这是爸爸第一次想要用正眼看他。所以,怎么会不激动不高兴呢。
  
  可就在他沉浸在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里,有些受宠若惊时,左脸就重重挨了一记耳光。清隽的脸颊在灼热中浮出粗壮的肿痕。
  
  前一秒,还欣喜百倍,后一秒,就回到了现实,洛文俊跳动的心在那一瞬间摔得很重,很疼。
  
  这才是现实。爸爸怎么会用正眼看自己,爸爸怎么会愿意主动和自己说话?让自己的抬头,无非是为了更好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爸爸。”洛文俊垂下目光,声音依旧温和,只是温和中透着一丝黯淡。
  
  “一个小时后,来司令室见我。”扔下这句话,洛文启天再也不管这里的一切,在贴身保镖的护卫下扬长而去。
  
  洛文俊愣住了,竟忘了行礼送洛文启天离开。
  
  没有听错?爸爸让自己去司令室见他?真的可以去司令室找爸爸么?他还记得上次在司令部的大楼外外站了一天一夜最后没进去总部的大门。这次真的可以进去了?
  
  洛文俊紧抿的嘴唇微微松动,白净的脸隐隐泛红。洛文启天的话确实让他很兴奋,看了眼表,时间是十点二十九分三十八秒。
  
  洛文启天回到司令室时,桌子上已经放好了温度适口的红茶。他知道这是拉尔法为他准备的,那个孩子手艺精湛,更是为了他才去专门学习了茶艺。
  
  洛文天启端起红茶,轻轻抿了一口,虽然面色一如往常,可他的手还有些哆嗦。
  
  天河的性命在这个时候唯一的价值大概就在于可以用来验证俊对犯人的想法。洛文启天真正在乎的是俊的想法。至于天河,洛文启天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临时利用的工具,工具的生死是毫无意义的,不管是活工具还是死工具,只要能达到工具的目的就足够了。
  
  俊的举动果然不出他所料,再一次验证了他所担心的事情。
  
  派人通知俊实验室有人用活体做实验,洛文启天想知道儿子的反应。果不其然,就如他听说的那样——儿子很在意犯人的生命。这种恻隐之心是不该有的,他的儿子尤其不该有。反帝势力正在暗中滋长,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这种让人怀疑的恻隐之心。这种心态,在帝制的王国里是不被允许的,也是极为危险的。犯人就是犯人,没有人权可言;奴隶就是奴隶,不值得同情;贵族就是贵族,是最尊贵的。当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只能生长在黑暗中,注定无法看见阳光。不平等是帝制政体最显著的特点,任何追求平等人权的想法和举动都是愚蠢而危险的。
  
  即便是他的儿子,触犯了帝国的法律和大帝的威严,也不容原谅。
  
  如此直白的表露出那种愚蠢的恻隐之心,无疑是自取灭亡的表现。比起愤怒,洛文启天心里更多的是担心,为俊的安危和未来担心。
  
  想起俊温和忧郁的神色,洛文启天觉得胸口上似乎压了半个银河系,重得他喘不上气。
  
  也不知道拉尔法这个孩子有没有好好听话,手臂上的伤应该也快好了吧。可口宜人的红茶让洛文启天惦记起拉尔法的身体,按下传音键,将拉尔法喊了进来。
  
  拉尔法这几天先是忙着调查天河的身世,而后开始调查刺杀事件的真相,所以一直没好好休息过。手臂上的伤其实根本没顾上处理,他不管在洛文启天面前流露出疲倦的样子,挺直背脊,强打精神走进了司令室。
  
  脚跟并拢,拉尔法恭敬的鞠躬行礼,姿势标准得完美无瑕。
  
  单膝跪地,低下头准备去吻洛文启天的皮鞋,就在这时,洛文启天冲他伸出了手。
  
  拉尔法神情怔忡,难道司令大人允许自己吻他的手?
  
  这样的恩典和宠爱,当真像做梦一样。
  
  见拉尔法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洛文启天心里有些无奈。这孩子一向聪明,怎么今天直犯傻。难道平时管教太严,把孩子管傻了?
  
  “嗯?想让我一直举着等你?”洛文启天板着脸发问,声音里隐约有些宠溺般的笑意。
  
  拉尔法心神荡漾,上身挺了挺,跪得笔直,另一只膝盖也落在了地上。他双膝跪好,恭敬的,小心翼翼的捧起洛文天启的手,轻轻落了一个吻在洛文启天细长有力的手指上。洛文启天的手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温暖亲切。
  
  拉尔法低着头,拼命掩盖心底翻滚不住的激动。司令大人的宠爱令他倍感惊讶和激动,受宠若惊的情绪无以复加。
  
  洛文启天的目光停留在拉尔法手背上的伤口处。伤口还是没处理,真是不听话,都不知道疼,不知道不处理会发炎么?真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这个臭毛病一定得扳过来。洛文启天心里这么想着,手指动了动,指向脚边冰冷的地板。
  
  拉尔法明白洛文启天的意思,跪行到一旁,虔诚的跪好。
  
  洛文启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塑钢材质的长戒尺,握在手里,走到拉尔法身后。
  
  “脱衣服。”
  
  司令的命令不容违背,绝对服从是拉尔法从小就学会的信仰。
  
  拉尔法快速脱下军装,叠好放在一边,解开衬衣扣子,将衬衣褪下到腰际,蜜蜡色的完美背脊,毫无遮掩的袒露在洛文启天面前。
                          


13、十三

  戒尺破空,重重抽打在拉尔法健康完美的后背上,一道红色的檩子随着尖锐的撞击声蹭的窜了出来。
  
  啪啪啪——
  
  三下全部压在了一个地方,红肿的抽痕高高隆起,抽打出的皮肉已经有些发亮,再打下去皮肉就会崩开。
  
  用的是钢尺而不是量子棍,拉尔法知道洛文启天对他手下留情了,留的不是一星半点。司令亲自动手教训他,显然是没把他当外人看,拉尔法虽然疼得紧抿嘴唇,心里却很高兴。
  
  啪啪啪——
  
  这三下明显比刚刚狠了,皮肉开了一道口子,血慢慢流了出来。拉尔法紧攥拳头,借以缓解后背的痛楚,却不敢绷住身体。挨打时要全身放松,这样才能最真切的感受那种疼痛,记住疼痛的感觉,为了避免再次遭受相同的痛,下次办事就不会再出错。
  
  见拉尔法只是认头挨打,洛文启天更加不悦。
  
  这孩子连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么。疼了就讨个饶,怎么总是把自己当成铁人!
  
  越发用力的抽打夹杂着火苗般越烧越旺的愤怒一下下与拉尔法肿胀的后背亲密接触,血水不一会儿就遍布了拉尔法的后背,越过隆起的肿痕,跌跌撞撞一路奔流。
  
  “不说话?”洛文启天知道他如果不问,拉尔法是不会主动开口求饶的。打坏了拉尔法,洛文启天知道自己会心疼。
  
  “属下不敢。”拉尔法恭敬的说,声音有些轻飘飘的。
  
  洛文启天听出了拉尔法声音的不对劲,大概真的是打重了,进门时,洛文启天就注意到了拉尔法脸色不好。攥了攥手中的戒尺,又抽了他一下,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百分百够疼够狠。
  
  “不敢?不敢说话,敢挨打?我看你是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洛文启天一遍责备眼前的人,一边抡起长长的戒尺,发狠的抽了下去。
  
  “呃……”拉尔法痛得忍不住呼出了声。
  
  “知道疼了?”洛文启天垂下手臂,俯瞰着跪在地上的拉尔法,冷着脸问。
  
  拉尔法冷汗直流,轻轻点了点头。
  
  “穿上衣服!”洛文启天将戒尺扔到拉尔法身边,坐回到指挥椅上。
  
  “谢司令大人。”拉尔法拉上衬衣,忍着疼痛,一丝不苟的将扣子系好,在穿上军装,强打出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
  
  拉尔法如何忍痛穿衣服的过程一丝不差的落入洛文启天眼中。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洛文启天的手按在扶手上,声音有些愠怒。
  
  拉尔法颔首,恭敬的回答:“上次属下求您见超光舰队队长一面,是属下冒犯了。”疼痛的汗水顺着拉尔法的鬓角不断的往下流,不刻,衬衣衣领就被汗水浸湿。
  
  “军校的校训都忘了么?”
  
  听得出洛文启天口气中的失望,拉尔法有些惊慌。他心甘情愿为眼前的人卖命,死亡疼痛他都不畏惧,唯一害怕的就是眼前的人对他失望。拉尔法赶忙欠身,恭敬回答说:“属下不敢忘记。”绝对服从四个字已经烙在了他的心里,融入血液,这是每个中央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信条,而今,它已经变成了中央军军人的信仰。
  
  “不敢?”洛文启天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反问道:“那为什么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属下没有!
  
  拉尔法将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句辩解强行咽了回去,如此焦急的为自己辩解是对司令大人的不尊重,拉尔法不愿做出任何忤逆洛文启天的举动。洛文启天的话就是圣旨,他从来都是近乎严苛的奉行洛文启天的一切指示,怎么敢置若罔闻!
  
  “属下不敢。”
  
  “脱裤子!”洛文启天愤怒的声音似乎令整个司令室都跟着震颤起来。
  
  拉尔法修长的睫毛沉沉垂下,白皙优雅的脸被散下的碎发遮住,眼圈周围笼上一层阴翳。显然,他并不想脱裤子。这样挨打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司令愿意这样训诫是他的荣幸,只是这次确实有些难为情,并不是觉得脱裤子难为情,而是,臀腿处受伤的原因让骄傲的他难为情。他怕洛文启天看到他的伤会觉得他没用。确实,拉尔法很沮丧,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没用,那天办事途中被突然杀出的追杀者射了一枪,他躲开致命的一击却在下一秒被来复枪的激光射伤。臀腿处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可被一个不知名的追杀者弄伤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了。他作为司令身边的军人居然躲不开一道激光,这是对他能力的莫大侮辱。
  
  百叶窗漏进来的微弱光线被洛文启天伟岸的身子挡住大半,拉尔法跪在这片阴影中,咬住嘴唇,解开腰带后褪下裤子。
  
  肩膀一阵钝痛,拉尔法英挺的眉毛在疼痛中激烈的颤了颤。
  
  原来洛文启天见不管他磨磨蹭蹭的样子,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在了他的肩头。带着余温的红茶在他晶莹的领口晕开,染上一大片赭石色的茶痕。
  
  “司令大人,对不起。”让司令大人久等实在是不应该。拉尔法颔首致歉,跪着鞠了一躬。动着手臂将裤子褪到臀腿处就停住了,拉紧腰带,撅起身子趴好。
  
  蜜蜡色紧嫩的臀部肉体充满了年轻人的生机,洛文启天握住拉尔法恭敬奉给他的钢尺,将冰冷的钢铁紧紧贴在那两块光滑完美的肉瓣上。
  
  凉意顺着拉尔法的毛孔渗入,冷得他一个激灵。
  
  为了防止裤子中途滑下露出伤口,他将腰带束得紧紧的,自然也紧紧箍在了受伤的地方,拉尔法痛得有些哆嗦,只希望皮带别勒出血来以免洛文启天发现那里的伤。
  
  好在司令室的蔽音和反窃听装置都是一流的,所以不必担心这副样子被除去洛文启天以外的人知道。如果其他人看到他这样撅在这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光着屁股挨打,大概会在心里偷偷笑话他,想到这,拉尔法的脸颊有些灼热。
  
  啪——
  
  拉尔法尽力克制自己,以求全身放松,可乍来的疼痛还是让他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到底是什么事情惹怒了司令?惹怒了自己威严的教父?
  
  拉尔法百思不得其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自己心中的偶像的话置若罔闻了。
  
  放松——再疼也不能抵抗司令的拍打。
  
  拉尔法吁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
  
  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毫不留情的怕打压在同一个地方,拉尔法臀部逐渐隆起了一道高高的红檩子。
  
  身子跟着抽搐了一下,紧紧抓着军裤,克制住呼之即出的呻吟声。真正疼得让他难以忍受的不是洛文启天的抽打,而是勒在伤口处的皮带,更要命的是,皮带在他微弱抽搐的同时,渐渐箍紧了他体前的敏感部位,越是撅着身子那里箍得越紧,尖锐的疼痛撕扯他的神经,疼痛嘲讽似的在他头脑中蹦跶,令他愤怒又窒息。精致完美的五官在那一瞬间全部挤到了一起,扭曲惨白的脸显示着极度的煎熬。
  
  啪啪啪——
  
  洛文启天看到了拉尔法身子流露出的微弱抽搐,似乎连红肿的臀部都渐渐没了血色。他有些想不通拉尔法怎么会这么痛,自己并没真的下狠手啊。
  
  哼,痛点好。知道疼才知道得心疼自己,干起事来不要命,受了伤也不知道处理,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真是欠教训。
  
  啪啪啪——
  
  钢尺在空中呼啸,夹杂着狠戾的劲道,不断落在拉尔法颤抖的臀肉上。钢尺破空的声音撕锦裂帛,红肿的皮肉在抽打下滚烫跳动,皮层的神经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欢快的舞动着,极为享受的将疼痛迅速反射到他昏沉的大脑中。
  
  洛文启天看不见拉尔法惨白的脸,只见拉尔法的头越垂越低。若是以往,这孩子早就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今天竟然半天一句话也不说。受不住了就开口求个饶,和自己的老师自己的教父有什么不敢说的,连裤子都好意思脱,疼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在洛文启天的眼中,拉尔法俨然是他的半个儿子,可这孩子似乎却没把他当成父亲……想到这里,洛文启天高高扬起手里的钢尺,拉风而下,一根手指厚的钢尺似乎在这种霸道的力气中被风扯弯,巨大的击打力裹着劲风,凛冽的抽打在拉尔法皮肉上肿起的红色山脉顶峰,顿时,熔岩喷发,滚热的鲜血从皮肉的裂口处喷涌而出,在钢尺的怕打中飞溅血花……
  
  “知道疼了吗?”洛文启天见打出了血,知道那一下抽得狠了,心疼跪在地上的孩子,垂下手中的钢尺,缓了缓口气:“知道疼了就起来吧。”
  
  可惜拉尔法已经痛得神志模糊了,听不到洛文启天的问话。皮带紧紧挤压着伤口,扣进肉里。死死勒着他的命根子,腰带扣卡在那里,拉尔法下意识的抽搐,抽搐着,歪倒了下去。身子压在洛文启天的皮鞋上,拉尔法血色尽失的脸暴露在洛文启天担心的目光中。
  
  脸晶莹得像是刚洗了没擦一样,漂亮的薄唇被咬出了血,血水和口角的白沫混在一起,样子极为可怖。
  
  大概是身子突然平坦开,紧箍下的疼痛得到了少许缓解。拉尔法有了气力,下意识的去挪动紧紧扎着的腰带扣。
  
  “杰恩”洛文启天扔下钢尺欠身蹲了下去,轻轻喊着躺在他脚步不住抽搐的孩子。声音中含着一丝焦急。
  
  拉尔法本名拉尔法?杰恩?西斯,是一个混血儿,因此极为英俊。一般情况下洛文启天只称呼他拉尔法。但情急之下,洛文启天会直呼他的教名——杰恩,这是洛文启天赐他的教名。洛文启天地位尊贵,所以西斯家的领主,也就是拉尔法的爸爸,在拉尔法还是个小孩子时请求他做拉尔法的教父,并重新为他受礼。与此同时,洛文启天的妻子也就成了拉尔法的教母,所以拉尔法和洛文家确实渊源深厚。换言之,说洛文启天是拉尔法的另一个爸爸也不为过。而且洛文启天很喜欢这个教子,相处得越久越是疼惜他。
  
  私下里,洛文启天并不吝惜对拉尔法的疼爱,神情宠溺的拨开拉尔法额前的碎发,一贯冰冷的洛文启天难得温柔,“杰恩,好孩子,有这么疼?忍一忍,我给你上药。”拉尔法惨白的脸让他心惊。
  
  “好孩子,能站起来么?”洛文启天扶住拉尔法的肩,轻声问他。却意外的发现拉尔法已经神智不醒了,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半抱起拉尔法的上身,洛文启天试图让他趴到椅子上,然后帮他看看伤口。
  
  额头这么烫,一定是手臂的伤发炎了导致的,真是不听话。洛文启天决定等过几天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总让他不放心的孩子,这个臭毛病绝对要纠正过来。
  
  拉尔法的头沉沉往洛文启天臂弯里靠,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洛文启天威严高贵的司令服上。“司令大人,疼……让我换个姿势……疼……”
  
  “终于知道疼了?”洛文启天声音中的笑意明显展露了出来,“知道疼,下次就好好照顾自己。别总让大人为你担心。”说完这句话,洛文启天突然笑了,怀里的孩子早就已经长大了,怎么总把他和小时的那个小不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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