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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涅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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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要回去!”方琼只能这样说。
就怕自己说多错多,什么叫他身体的秘密,他不需要知道,最大的秘密他比他们更清楚,不需要外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进来了就不可能放你回去,乖乖跟我们去一个地方,等我事成后一定会放你回来。”男青年病态模样依旧,他懒懒的趴在桌面上,把玩着两颗如鸡蛋大小的骷髅头,嘴角噙着蛋疼的邪恶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方琼说道:“我不跟你走,我要回家上学!” 转身就想跑下楼,不过他被不知何时站在后面的强壮的男人给拎起,关在刚才的屋子里,两具骷髅依然当他的门卫,讽刺!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闹钟,时针指在六的时候,强壮的男人打开门送饭进来,方琼知道自己挣扎也无果,他没有武器,更无法对付这些强大有异功能的变态,他这都什么体质,到处都能遇到神经病似的怪家伙,以前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出现。
还有,他们想要自己做什么,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
本着不让自己饿死的原则,方琼将强壮男人送进来的饭吃得干干净净,完了后还咋咋嘴说太油,没有陈家的厨师做的好吃,也没有凤粽子给他递热毛巾擦嘴巴,也没有凤粽子陪他睡觉。
吃饱的方琼无事可做,门被锁上,跳窗不切实际,没有扶的,也没有绳子,爬水管,他会摔死。
他后悔将大白扔到笼子里了,应该让他跟着自己才对,至少可以多个脑袋想办法离开,大白这么强大,可是关键时刻大白竟然和凤粽子竟然不在自己身边,霉,很霉。
在房间里哼哼唧唧的方琼吃饱后实在是困,也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时,他又醒了过来,而此时的他正面对着病态的男青年,他正站在方琼的床边。
男青年看着方琼眼也眨的说道:“起来,离开这里,我们该出发了。”
方琼从床上蹦起来说道:“出发,去哪?送我回家吗?”
男青年弱不禁风的体态,眨的速度也很慢,他的左手带着黑色皮手套,见方琼故意站在床上,便单手将方琼夹在腋下,走路轻飘飘的他带着一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吃力,他毫无压力的下楼,方琼则拳脚打踢,连骂带踹,但是毫无作用,病态男青年根本没有反应,他好似没知觉般望着前方,像是被催眠,又像是病了好久的神经脆弱的病人,还有,他是个面瘫,跟凤粽子一样是个面瘫货!
深秋之时,天黑得早,外头是灯火通明,但这间屋子却被赋予诡异的气氛,更没有亮光,怎么看怎么发毛,方琼扭扭头,也不介意被人当麻带夹着走,然后,他被面瘫病态男青年无情的扔到后座上,白天那个老头儿坐在最前面,正咧开镶了颗金牙的嘴对方琼笑,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除了两个白天见过的人之外,还有一个中年男司机,后头还跟着一辆车,不待方琼把所有人的脸看清,车子咻的一声消失在林荫大道。
不对,方琼越发觉得他们前往的方向非常的眼熟,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上吗?
他们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方琼被夹在中间,左右都是人,右边是面瘫病态男青年,左边是强壮男人,他跨过面瘫病态男青年把脸贴在窗上对坐在副驾驶座的老头儿道:“老头儿,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去火车站的路!我不跟你们走。”
“赵清明小朋友,你没得选择,这个方向确实是去火车站,今晚你就要跟我们一起坐火车离开这里去淘宝,表现得好的话伯伯奖励糖果给你。”
病态男青年将造反的方琼镇压回原位,方琼敌不过大人,憋着一股气坐在后座,无语的瞪着前方,凤粽子不来找他了吗?
他还没有找到师傅将事情弄清楚,怎么可以被人带走!
无奈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后方琼累得不想喊救命,别人只会当他是疯子,老头儿会说自己是他的孙子,爱调皮捣蛋,管不住,火车上的人只当他是调皮的小孩,没有人相信自己要求救。
下了火车后,方琼又被打包带到不知何处,越往北边走天气越冷,方琼坐在车上裹着病态男的大外套打着喷嚏,半夜时分,有三辆越野车出现在他们面前,大伙又转移阵地,这次方琼终于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
从他们交流的术语,还有手里拿着研究的地图,各种用具,想猜不出来都难。
他们也是下地掘死人物的,在方琼愣神时,病态男青年将一颗骷髅头放到他怀里,方琼哆哆嗦嗦将骷髅抛掉!
方琼怒了,大喊道:“啊!变态!”
空旷的平原上,方琼的声音很快被寒风盖过去,呜鸣的凄厉风声像惨叫。
30、是一把钥匙
远离人烟之地,夜晚的风呼呼吹动,临时搭建的帐篷幸好还结实,没被吹跑,方琼与病态男青年一个帐篷,不习惯与他人同睡一块儿的方琼失眠了。
他想凤粽子的怀抱,冬暖夏凉非常舒服,声音也好听,只不过少说话,睡觉的时候手臂可以当枕头,醒着的时候手臂可以当抱枕,总之,用处多多。
没有凤倾在身边的方琼在帐篷里面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睡在他身侧的闻少翻个身睁开眼看身上长虱子似的方琼。
“你睡不睡,不想睡可以出去守夜。”完全是没得商量的口气。
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方琼不再滚动,而是双手放在脑后盯着账顶,外面风声发狼嗷般难听,越发让人心里发悚,不过由于坐了大半天的车,没多久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方琼就被病态男青年摇醒,方琼本想一脚丫子踹过去,可是想到对方是他的绑架对像就萎了,他最近已经学会泛懒,不到最后钟点压根就不想起床,凤倾会纵容他,在别墅里他就是大王,而且由于是小孩大人们都会宠着他,活得多自在。
“好冷。”方琼走去帐篷后,缩缩脖子,这里不是南方,平原地区没有高大的树防风护林,只有吹在脸上的厉风。
以前总是当宅男的方琼可没见过这么大的平原,宽广辽阔,碧绿如丝绒般,清香大地的味道,没有软耙耙如米团似的山丘,一望无际,视野辽阔,没有尽头般,但是给方琼的感觉却是没有尽头的恐惧在蔓延,死亡的黑色烟雾慢慢向他们靠近。
草草吃过早餐,方琼被病态男青年扔上越野车,在平原上驰骋的车辆像野马般冲锋,留下深深的车胎痕迹。
自从在车上被死盯着不放,并且连报警机会都没有的方琼已经放弃逃跑的念头,天空白云聚成一堆,像一个可爱的包子般诱人。
前方有当地人带路,后方的车辆跑起来并不吃力,三辆越野车马力足,耗油少,很快就进入他们需要‘考察’的范围,坐在车上的方琼继续补眠,脑子里已经把病态男和老头儿咒骂十遍有余。
中午,太阳顶头照,众人下车,行程将近五个小时,他们还未到达目的地,有人打电话告诉老头儿前方停了三辆车,老头儿皱皱眉头回头跟病态男商量起来。
“没听说最近会有别人出现,上次刘家已经下了一次,没这么快整合好队伍出发吧。”老头儿说道。
病态男青年依然没表情,他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神情依然很言情男主。
病态男青年转了转手上的骷髅,他闭上眼睛后,转动骷髅头的速度加快,两个如鸡蛋大小的骷髅噶啦噶啦的碰撞起来,紧接着冒出几缕青烟,骷髅头张嘴哈气,青烟变浓,病态男青年睁开双眼说道:“不是刘家人,也不是何家人。”
而后,他背靠在座椅上,嘴角弯起小小弧度:“考古队呢,很多青葱小草,还有硬皮老牛。”
“看来这次真的走运了,闻少,这票干完后可以两年不用下地了。”
方琼老早就醒过来,看到会使诡异法术的病态男青年,心里上下打鼓,他手里的骷髅像是被他赋予了生命般有难看恶心的笑容,还会吐气,简直让人难以置信,还有,他们说前面的是考古队,听他们的对话,好像要把考古队也拿下?
这些人真是无恶不作,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怎么想办法安全离开他们身边才是正事。
老头儿用电话联系前方,告诉他们绕路继续前进,方琼绝望的望着渐远的那群人,总觉得那里有自己熟悉的人,可惜渐行渐远,不过,就在方琼以为与考古队不会有交集时,前方的车停了下来,然后又掉头朝那群黑点冲过去。
老头儿,病态男青年,还有方琼坐的这辆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前头两辆车速度快,里面的人随时待命,不知老头儿说了什么暗语,前方的三辆车将那些在休息的十来人团团包围,手上的枪可是要命的真枪,方琼他们这辆车驶过去时,老头儿病态男青年慢悠悠的下了车。
想到方琼也逃不掉,守在一旁的大个儿并没有阻止他。
激动的愤怒大学生大有与闻家这边拼死拼活的干劲,不过其他的同学将他死死拉住,对着他们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枪,不要命的冲上去不是找死么。
“哈哈,还记得我吗?潘教授,你的学生依然还是这么的青春活力,看得让人热血沸腾呢。”
姓潘教授扭过头望向迎面走来的老头儿,面色僵硬道:“是你,孙权天。”
“遇到熟人真幸运,要不要与我们结伴,想必你去的方向与我们相同,目的都是一样的。”孙权天刚说完,他的下属就从这群考古人员手上抢来地图,孙权天一看,“哟,你们准备得比我们还齐全,那就先借用你们的地图一用。”
脸上写着怒气的潘教授瞪大双眼骂道:“你这无耻小人!”
“不,不,我怎么会是小人,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跟潘教授您借的喔。”孙权天哈哈大笑拍拍潘教授的肩臂,如不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一身怒气的潘教授必会送他一拳。
想骂又骂不出来的潘教授气得浑身发抖,孙权天又补了一句:“我们的子弹不眨眼,请潘教授带上你的学生们跟我们一起走吧。”
其他被枪指着的学生围成一团,他们面有难色的看着潘教授,作为此次考古队的教授之一,他也别无选择,无奈的说道:“同学们,我们上车吧。”
另外两名教授也不多争执,遇到这些比强盗还强盗的盗墓贼他们只有被吃死的份,要命的只能跟上,学生们收拾放在地上的物品,开车的开车,检查物品的检查物品,面对这些枪枝,没有经验的学生们哆哆嗦嗦的上了车,三名教授被孙权天请上他们的车,这样一来,他们计划中途离开都不行。
与方琼同为人质的潘教授被请上他们这辆主人车,潘教授在看到方琼后惊讶的继续瞪大双眼,在不清楚方琼是否是人质的情况下,他瞪了眼微笑着的孙权天。
“潘教授,我可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您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只要这次您帮助我们,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当然,如果你的学生不听话,恣意妄为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遇到你我只当是触了自己的霉头,哼。”
“别这么生气,您年纪也快五十了吧,孙子都还没抱上,要是一不小心那啥了,可就不好罗。”
“你……”潘教授气得索性把头扭到窗外。
坐在后座的是潘教授、方琼,以及病态青年,其实在闻家这边,真正说事的还是病态青年,孙权天也不过是给闻家打工的人,方琼心里是对他非常的不屑,这个实在不得人喜欢,太奸诈,贼眉鼠眼。
敢情他们互相认识,而且还有一定的年限,方琼无辜的左看看右看看,装天真可爱,可闻少根本不理会方琼那双眼亮晶晶的眼,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并不相信方琼单纯可爱,这小子精明得可以,还知道找乘务员报警,幸好孙叔反应快,否则这小子早就跑掉了,不看紧这小孩,一放松没准他不知道躲哪个角落里去,总之,在火车上的一天一夜,他们没少跟方琼做斗争,最后都斗到洗手间才把他逮住。
车内的气氛非常僵。
病态青年并不需要跟孙权天商量事情,强壮男人到了另一辆车,方琼就不能随意的靠着旁边的两人睡觉,还不如强壮男人来得可爱。
“爷爷,您是大学教授么?”方琼戳戳潘教授的手臂,大眼眨呀眨,现在的他学会撒娇,特别是对凤倾的时候,总之,与他完全颠覆他胆小怕事的形象。
人不改变呀,只有被挨打的份,方琼现在是明白这个中的道理,而且他也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和个性。
说潘教授不好奇方琼的存在肯定是假的,他是不明白孙权天怎么会带个小孩在身边,以他这种恶霸连小孩都不放过,就感到痛心,于是看到方琼亮晶晶的双眼,还有嫩白的小脸,那个心哟,一下就软了,从口袋里掏出学生给的口香糖。
“是呀,我是历史系的教授,我这有糖,我老了不爱吃,给你。”
方琼一看,零食呀,他也不爱吃糖,不过口香糖还是可以吃吃看的,吹吹泡泡也好。
“谢谢爷爷,您真好,我长大以后也要当您的学生,我也要上大学当大学生。”
心软乎乎的潘教授一听,心花怒放,刚才那股黑压压的怨气早就在方琼把口香糖放入口中吹泡泡的那一刻飘散得无影无踪。
“等你当大学生的时候我都快六十岁罗。”潘教授慈祥的笑道。
像师傅一样慈祥的笑脸,方琼也朝人露虎牙一笑,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你小子还想当大学生,有那个料不?”听后面传来交谈声,孙权天回过头调笑方琼。
啪!
胀大的泡泡对着孙权天破暴,孙权天被弄到一脸口水,方琼的口水,然后恶作剧的方琼缩回后座,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嚼口香糖。
病态男说了句:“无聊。”
然后方琼朝他的侧脸吹了个泡泡,啵一声,爆了。
病态男抡起拳头,方琼抱住潘教授的手臂。
车辆前进大概一个小时,车上的所有人跳下车,既然与潘教授说清楚,那么孙权天也不让下属举枪逼迫他们,看看这里的地型,平坦的草原,到处是绿油油的一片,却没有羊群。
“潘教授,李教授,钟教授。”
一名学生从第二辆车下来,朝两位有些年纪教授走来,不过最后一句钟教授年纪倒是不大,三十来岁的样子。
那名学生走到潘教授面前,看到方琼揉揉他的脑袋:“教授,您哪拐的小孩子。”
钟教授的视线一直没从方琼脸上移开,不过他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没有人查觉。
“叶混小子,清明以后可以到我学校当你师弟,可别口无遮拦了。”潘教授笑斥。
方琼看着他的学生小叶眨眼又眨眼,然后咧开嘴一笑:“叶叔叔,要好好照顾我喔。”
“我才二十!”臭小子,喊潘教授之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叶佳文。
所谓说多错多,他们索性不再继续说话,眼神已经交流出答案,孙权天早已经将注意力放在离他们五米处的小山包。
忽然,他们眼前的小山包被一股浓雾团团包围。
方琼看了眼他的电子手表,此时正是下午三时三刻,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的心脏跳动得比平时要快,心脏要造反了么,看着那浓雾渐渐将他们包围,于是,所有人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方琼的心脏开始发痛,他捂住左胸蹲下身,小包子脸发青,全身开始发冷,突然,方琼被搂入一具熟悉的胸膛,他把脸埋进去,皱着眉头哭诉道:“胸口疼!”
凉凉的唇贴在方琼的额头上,低沉的声音安抚道:“很快就不疼了,乖。”
“我是不是要死了。”眼泪都把他的眼睛模糊了。
“不是,再过一会儿就没事了。”熟悉的声音继续安抚道。
“那小孩是把钥匙,你们怎么没看紧他!”这是孙权天的怒吼,他们也在慌乱之中。
可是,疼痛并不是一时半分,方琼依旧饱受疼痛的折磨,现在全身满汗淋漓,嘴唇咬得出了血,他看不见其他人,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但他现在不害怕。
“哥。”
“我在。”
“冷。”
“我抱紧点。”
“还冷。”
再抱紧,唇也紧贴方琼的额头。
方琼不再颤抖,但他还是很痛,很痛,他要死了,他又要死了。
31、钥匙的作用
混浊的天空缓缓透着亮光,被黑暗包围的方琼感受到点点亮光打照在自己的身上,他胸口的疼痛感才渐渐减少,他被凤倾拥在怀中,手心全是汗,紧紧的揪住凤倾的衣服,一刻也没有放松。
日光点点落下,像是洒在在地的碎金,象征着美好的预兆,给予人们有爱的祝福,方琼因胸口疼痛现在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让他说话,很多疑惑让方琼更加疲惫。
他一个不相干的小孩子怎么会成为钥匙。
黑雾渐渐在碎金般的落日下散去,才过了一刻钟,但对于方琼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这么长远,他疲惫的靠在凤倾的胸前张开小嘴喘息着。
望着前方的凤倾沉着脸,低下头看着方琼疲惫的样子,抬起手摸摸他的头。
喘过气的方琼问凤倾:“为什么他们会说我是钥匙。”
他觉得没有人比凤倾更了解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但凤倾从来不会主动告诉。
“还有,上次我为什么会在那个山洞里,你能告诉我吗?我不想下一次又莫名其妙的去到不知名的地方,我很害怕。”
此时的方琼虚弱无力,说一句话他要停顿两次,整句话没办法连上来,凤倾坐在地上,碎金般的阳光碎片照射在方琼苍白小包子脸上。
摸摸方琼痛苦后的包子脸,一直不想说的真相他现在并不想再保留,面对笨蛋似的方琼,他说道:“你不记得我是被你带出那个古墓了吗?”
虚弱的方琼脸上的血色刚回了一些又淡了下去:“我带你出古墓?”
那天晚上他记得与他同进去的李小妹化成了白骨,而当时的他被凤粽子吓得不知天南地北,要说起来,那天晚上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
“年纪还小记忆力却这么差,管家平时给你喝的牛奶都白喝了。”凤倾坐在地上,下面是没有被羊群啃过的绿草地。
“那个女孩子她怎么会突然变成……”想到凤粽子把李小妹那啥就浑身不对劲。
凤粽子知道方琼有疑问,他现在也在慢慢给他解惑:“不,那个小女孩不是我吃掉的,是墓主人,我只是借住在里面,每十年送来的童男童女,一半是我的,一半是墓主的。”
“你借住别人的墓?”方琼有点不太相信,那个墓主人不是凤倾么。
“借住的事情以后再告诉你,现在要解决的是你为什么总会遇到莫名其妙的事,而答案只有我能够告诉你。”
方琼仰起头望着凤倾,他们认识快四个月了,男人的脸还是那样淡漠,但心却是温热的。
“那,你告诉我。”
“嗯,我只说一次。一个灵魂与身体契合度最低的人才能将我从古墓里带从来,我等了很多年,你就是那个人,成了我的男童后,你身上就会标记,无论我在哪里,你最终都会到我身边,上一次下墓,带你到山洞里的人是我。”
方琼瞪大双眼:“那个搂着我睡觉的骷髅呢?”
凤倾扭扭脸说道:“我平常不也那样抱你睡,难道你就感觉不出来姿势是一样的。”
方琼嘴角抽了抽,他能接受吗?他能反抗吗?前者能,后者不能。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我都快要忘记了!”方琼开始授受不能,他猛的推开凤倾,凤倾没注意,方琼就滚落在草地上,吃了一嘴草,尖毛的草将方琼的包子脸划伤了些,又痒又疼。
无语的凤倾将方琼从地上揪起,把挣扎不已的方琼按在自己的怀中。
“别再动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在哪里,被捉到哪里,我都会第一时间知道,不会让你落单的。”
平淡语调的安抚不是没有作用,方琼猛的摇头,想甩去这些不真实的事情,但似乎命运之神就将他安排到凤倾身边当个总是引鬼怪出洞的男童,是不是不当男童就没有这么多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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