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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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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位女子便是李飞的母亲。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房内简直是另一个天地,满地的垃圾,就连床上也是一片凌乱,他扑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到身上就睡。一睡就是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醒来后他去了一家酒吧,他是酒吧的常客,因为他长得不错,打架又厉害,所以一进去就有几个女人眼神不住的瞟向他。
“照旧。”李飞到吧台前坐下,酒保递给他一杯鸡尾酒。
李飞喝着,一个女人已经忍不住想要过来搭讪。
“好巧啊。”女子说道,女子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凸显她的身材,性感且撩人。
“我不认识你。”李飞道。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女子抱歉道,“我请你喝杯酒吧。”
“别耍这些小伎俩,我对你没兴趣。”
女子自碰了没趣,愤愤回到了座位,她的几个伴正对着她大笑。其中一名女子道:“撞到铁壁了吧。”
“他TMD就是个性冷淡的。”女子说完还特地挺了挺自己的胸。
“别给自己找借口。”另一名女子表示想要一试,便向李飞走去,却还是遭到了拒绝。
“我就不信了!除非他是基!”又一名女子表示想要挑战。
她噙着笑走向李飞,刚要开口,却见李飞伸手揽过了一人,便将嘴压了过去。
张承受到体内祖肉的促动,来到了一家酒吧,刚进去便便一人抓了过去,劈头盖脸就将嘴贴了过来,还把舌头伸了过去。
艹!平静如张承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握紧手一个拳头打向男人,却没见男人有反应。
没有感觉?张承想着,便叩齿咬向外来的那条舌头。那条舌头受到攻击猛地一顿,随后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更加夸张地扫动。
“嗯嗯嗯……”张承使劲距离脱离了对方的桎梏。却见那人看着自己,嘴角大大的弧度。
李飞本来是想随便拉个男人让那群女人死心,没想到一股陌生的感觉袭向头顶,虽然很微弱,但是这种感觉却让人兴奋。他伸手擦过嘴巴,手中摸到一片血。
流血了?也就是说,那种陌生的感觉是……痛?
李飞觉得自己像是捡到了黄金,脸上治不住的喜悦之情,拉住男人便往外扯。
张承感到不快,但是男人身上传来了祖肉的味道,所以他还是他离开了。
“喂!我们再来一次吧!”李飞兴奋地说。
什么?张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对方又向自己靠近,嘴贴了过来。
张承的身子一侧,却被男人拉了回去,破了口子的舌头带着鲜血冲进张承的口腔。
吻了一会儿,张承懒得反抗,男人似乎也觉得没意思,放开了他,自言自语着:“奇怪……怎么又没那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张承正对这李飞问道。
此时李飞才看清原来被自己强吻的是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
“说不上来,就是……流血以后感到的……应该是。”
“流血?那是痛。”张承回答。
“痛?!”李飞的声音混着喜悦震惊与疑惑,“原来这就是痛么……”
张承看着他,一脸疑惑,道:“有这么惊奇吗?”
“当然啦!我第一次感受到痛诶!”李飞此时像个小孩一样。
“你……没有痛觉?”
“对。”
张承心想,这个男人体内有祖肉,且没有痛觉,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毕竟自己还没有遇到这这种类型的,而且笔记上也没有记载。
“我能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吗?”张承问道。
“可以!”李飞回道,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感到痛,说来奇怪,可是对于没有拥有的东西,即使并不美好也会渴望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李飞。木子李,飞翔的飞。”
“张承,弓长张,承诺的承。”
张承跟着李飞,回到他家。路上,李飞问道:“为什么你咬我,我会感到痛?就算我被刀砍也不会感到一丝痛。”
“也许是因为我和你的体内都居住着同一种存在。”
“我体内?是什么?”
李飞的家很近,还没走多久就到了。他家在住宅区里,这幢楼的外表看上去挺旧了的,不过楼道里的装修看上去应该是新修整的。
李飞打开门,由于还没到八点,所以母亲还没回来。
“进来吧。”张承走进房子,看到房内很整洁。
“很干净。”张承夸道。
“都是我妈干的。她因为我的问题所以精神有点紧张,总爱把家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李飞解释道,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椰子汁递给张承,道:“刚刚你到酒吧就被我拉出来了,应该是口渴了吧。”
我进酒吧不是为了喝东西,不过张承没有说,接过椰子汁喝了几口,说:“挺好喝的。”
“椰子汁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有喝过。”
李飞一脸夸张道:“你没喝过椰子汁?!”
“没有。”
“奇怪。你这个人果然是奇怪。”
“只是没有必要,喝水就足够了。”张承又喝了几口椰子汁,“不过看来我的想法该改变了,因为味道很好。”
“诶,还是别了。你的习惯挺好的,毕竟现在的东西里面总会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张承将手中的饮料喝完,递还给李飞。
李飞接过丢到垃圾桶里,房子因为关着窗户所以有点闷热,李飞打开窗户,觉得还是不解热便将上身的衣服脱掉,说:“挺热的,我先去洗个澡,你自便。”
说完,就把张承丢下,一溜跑进卫生间。
李飞洗澡的速度很快,只消几分钟就出来了。张承看到李飞全、裸着出来,身上有些明显的疤痕。
“一点都不痛?”张承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动。
“没有一点感觉。”
“那你会感到痒吗?”
“痒?”李飞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是不知道痒,只是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不过张承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连痒都不明白,上前用手滑过他的腰间。
又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很舒服。
张承见他没有动,道:“你不怕痒?”
“我知道什么是痒,可是刚才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是什么感觉?”张承问道。
“说不上来。”
“像是被电击?”
“我被电过,但是没有感觉。”
“啊。”张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因为跟一个缺少一感的人讨论实在是很难得出结论。
可是李飞很喜欢这个感觉,所以很想知道这是什么,便说:“我来碰碰你,这样你就可以感受都了,然后你再告诉我什么是。”
张承撩起腰间的衣摆,露出一截苍白消的皮肤。李飞的指尖在腰间滑过,张承全身颤了颤,一股酥麻的感觉袭向头顶。
“是不是感觉挺好的?”
“嗯。”
“这叫什么?”
“快感。”
“快感?是什么。”
“一种愉悦的心情。”
愉悦他能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会感到愉悦?”
“大概是因为敏感,所以被碰了会有快感。”
“敏感?”
“你别再问了。”张承觉得李飞的问题实在是幼稚的很,便不想在纠缠下去。
“哦。”李飞听话地没有再问下去,转而说:“到我房间吧。”
李飞的房间还是还昨天一样乱,张承走进房说:“我想坐一下。”
李飞看着除了床就不能下坐的地方,说:“坐床上。”
李飞拿了条短裤套上,道:“那我们接着路上的问题,我们体内有什么?”李飞加重了体内两字的音。
“他们叫祖肉。有很多种类,不过我不清楚在你体内的是哪种。”
“祖肉?那是什么?”
“一种活着的生物,有许多的分支,就像是狗,它有黑背、贵宾、柴犬等。”
“就是一种动物?”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它为什么会使我的痛觉丧失?听我妈说,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好像没有痛觉。有一次她不小心把我掉到了地下,可是我却没有哭。”
“婴儿的时候就没有痛觉?!”张承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还有其他的特征吗,比如,你母亲生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奇怪?没有……等等!她曾经说过在我诞生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悲鸣,但是周围的医生都说没有听到,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可是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悲伤了,所以她经常会跟我讲起,说她生我的时候有多痛苦,痛得都想直接把痛觉给麻痹了……可是没有想到,她生的孩子还真的失去了痛觉……”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张承道,“是‘祈童’。他会寄生在怀孕的女子身上,吸收养分,因为怀孕的女子养分是极其充足的。而且作为让他活下来的代价,他会满足宿主的一个愿望。或许,他错把你母亲的埋怨当成了她的愿望。”
“那……”
李飞的话还没说完,张承便把他打断了,“没有解决的办法。因为已经成为事实了,我无法改变事实。而且作为满足宿主愿望的代价,你也被‘祈童’寄生了,不,应该是‘童’。‘童’在你体内只是把你的身体当作居住的地方,对你的身体并没有影响。”
“……”
李飞默不作声,低着脑袋,张承也不做语。
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八点,李飞抬起头对着张承一笑,“既然是我妈的愿望那我只好接受咯。”
后来张承离开了,在李飞之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见过他。
许久以后李飞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只不过那人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李飞的母亲搬了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因为她在某天起来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儿子了。
☆、第七章 记忆丧失——help me
和往常一样,在找不到居住地的时候,张承便打算凑合着在公园里度过。这个城市的公园建得很美丽,绿化弄成丝带状,在公园里愣是绕了好几圈,在边缘处有一个仿古的亭子,十来根柱子刷成暗红色,固定在地上的长椅颜色倒是鲜艳一点。此时是傍晚,所以亭子里有许多老人聚在一起。
就算是老人,也是分成一派派的。左边尽头的那一堆老人围在一起看两人老人下棋,间或有几个还算比较硬朗的老人取出烟点上,顿时一片烟雾缭绕,所以在中间这一块是几乎没有人的。在右边一点的地方,一些老人坐在同一边,嘴里讲着什么,脸上偶尔挂着笑容。在他们的对面又是另一帮老人,他们有的抱着小孩,应该是他们的孙子,开心地逗着他们。孩子的家长则是在亭子外踱步着。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有两人显得很是突兀。一个是张承,他坐在中间的位置,把一只手搭在后面木制的靠背上,看着亭子外围的湖。几只不知品种的鸟儿略过湖面,使湖面泛起涟漪。另一个则是一个老人,他笔直地站立在张承的对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他的头发花白,皱纹占据了他的脸,看上去有八十来岁,但是精神头却很好。张承静静地看着湖泊,老人则是静静地看着张承。周围的人依旧他们的事,并没有注意到他俩。
天空渐渐转黑,亭子里的人也依次离开,到最后,只剩下他们俩。亭子两旁的路灯在最后一丝阳光褪去之时亮起,发出微黄的光。
“有事?”张承的口吻略带温和,也许是因为对方是老人。
老人点点头,迈着缓慢却沉稳的步伐走到他身旁坐下,道:“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为什么会找上我?”因为距离很近的缘故,张承感到了老人周身异常的寒冷。
“不知道。”老人摇了摇头,道,“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就已经在你附近了,我感觉到你能帮助我。”
一条鱼从湖中跃起又落回水,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虽然你的理由很牵强,但我决定听听你的委托。”张承换了一个姿势,将双手放回身前。
“我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了。”老人道。
“也许你是老年痴呆症的患者,你可以向JC求助,而不是我。”
“不。”老人又一次摇头,带着无比得疑惑与悲伤,“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也想过去找JC,可是他们并不能看见我。”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可以看见我的人。”
“原来如此。”张承答道,“你介意我睡一觉吗?我答应你的请求了。”
“当然不介意。”老人的脸上出现了喜悦之情。
说罢,张承挪开了点距离,躺在了长椅上。
一睡便是八个小时,时间在凌晨四点。
老人似乎在张承睡后就没有动过,看到他醒来看了他一眼。
张承伸了一个懒腰,感到背后很酸痛,因为他是背着包直接睡下的。然后他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对老人问道:“你身上有什么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老人摇摇头。
“一件都没有?”
“我身上就只有穿着的衣物,衣服的口袋中并没有东西。”
张承觉得很棘手,便上前看了老人穿着的黑大衣和脚上的皮鞋,道:“看上去挺好的,你或许是有钱人家的。”但是只这一条线索根本不够啊,而且还并不是很确定。
接下去,张承的思路便被卡住了,或许自己不应该接受,自己又不是什么聪明人。可是当看着老人那双看上去没有感情实则让他很难受的眼神时,他还是给自己打了气,“我们一起去附近逛逛吧,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老人并肩跟张承走着,张承问道:“你对这条街有印象吗?”走出公园,就看到马路中间有个大圆盘,他们向大圆盘的左边走去,是一条商业街,不过此时开张的只是少数几家,还很安静。
老人摇摇头。
张承又道:“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失忆的?”
“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有一两个月了吧。因为我看着街上的人从穿长袖加外套变成了套短袖,时间应该不会太短。”
张承计算了下时间,的确有一个月了,道:“你还记得当时你在哪里吗?”
老人点头,然后示意让张承跟着他。老人带着张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们又一次绕过了大圆盘,向圆盘的右边走。
与左边的道路不同,右边的路明显看上去荒凉了许多,他们一直走着,路上只有两旁的草地,以及边上的湖泊。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俩跨过了一座小桥,看到了一排的平房。
“就是这里。”老人指着其中一间房子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正站在这间屋子的对面看着它。”
“或许你的亲人在这里。”
“我不清楚,因为他们并不能看见我。”
“也是。”
他俩站在这间屋的对面,张承靠着后边的墙,墙上布满了青苔。
“现在,我们需要等待,等这家人出来,我就可以向他们询问了。”
现在时间是凌晨四点五十分。
太阳慢慢地从东边升起,耀眼的光照亮了灰蒙蒙的大地,照在了等待的两人身上。
张承注意到阳光打在老人身上时,是实实在在地印在他身上的,并没有透过他的身子印在墙上,所以可以证明老人的确是实体。那么,为什么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人能注意到他呢?
对面屋子的门被打开,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张承连忙走上前,把妇女吓了一跳。
“别惊慌。我只是有事问你。”张承跟人打交道的此书其实也不多,而且就算跟人交谈,他的对话方式也并不理想,所以,妇女对着他依然是警惕,狐疑地看着他。
然而张承并没有感到妇女的处境,问道:“你认识一个穿黑色大衣的老人吗?”
“不认识。”妇女很快地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请你再仔细想想,真得不认识吗?就算只是一面之缘。”
妇女看着张承焦急的表情,认真回想了一会儿,道:“黑色大衣这个特征你不觉得太大众了吗?有没有其他的特征。”
“这个……”张承看着老人,将他从上到下的装扮一一描述,但眼光再次回到老人的脸庞时,张承才注意到老人的右眼下方有一颗不明显的黑痣,或许之前是被皱巴巴的皮给挡住了。
当说到老人眼下有颗痣时,妇女打断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老人,等等,你让我想想,到底是哪里呢?”
张承见有戏,对着老人伸出大拇指,嘴角轻轻勾了一下。
可是想了很久妇女还是没想起来,只是说的确在哪里看过,好像是一张图片。
没有得到答案,张承显得很失落,他谢过妇女后,跟老人并肩离开了。
“没关系,起码我们现在又得到了一个线索,她在看到过你的图片。什么东西会有图片呢?报纸、杂志……寻人启事!对!寻人启事!你的家人找不到你后,肯定会焦急,会粘贴寻人启事的。”张承抓住了这根稻草,在开始热闹起来的街上抓着墙,将上面的“牛皮藓”一个一个地看过来,老人也同样找起来。
人们好奇地看着穿着深蓝色T恤的男人,他一边仔细地看着“牛皮藓”,一边又好像在跟什么东西说话。
然而找到中午他们也没找到所谓的寻人启事,灰心丧气地两人像幽灵一样飘到公园。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老人说道,“或许我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
“别胡说!”张承怒声道,“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存在了,那你还奢望谁来记起你?!”然后他放缓了自己的声音,“既然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帮你帮到底。”
“谢谢你。”老人的声音有点颤抖。
“诶,是你?”一个有点熟悉地声音在张承的身后响起。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他身边道,“真得是你!”
“啊!是你!早上的事打扰您了。”原来是早上那间屋的主人。
“没事!我刚刚看到那张纸我才想起……”
“你说你想起来了?!”
“是的。”妇女被张承激动的表情吓了一跳。
“在哪里?”
“就在亭子旁边的那个广告版上啊。”妇女指向离亭子不远的一个告示牌。
张承怀着忐忑地心情走过去,而老人则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这是一个很大的告示牌,上面贴满了许多东西,在杂七杂八的广告间,张承看到了老人的照片。
“找到了。”张承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自语,但是被老人听到了,老人赶到告示牌前,果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原来我离自己这么近……”老人的声音带着哽咽。
根据上面的联系方式,张承到附近的便利店给老人的家人打了电话。
“哦,是吗,我马上过去。”老人的家人口气很平淡,并没有因为找到老人而感到欣喜之类的。
张承在亭子外等待着,可以看出老人的心情也很激动。
过了半个来小时,老人的家人会出现,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当时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
“你就是陈钟国的儿子吗?”
“是的。我的父亲呢?”
男子似乎有点不耐烦,四周环顾着。
“你看不到吗?”张承问。
“什么?”男子的眉头皱起,似乎脾气不太好。
张承和老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张承道:“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你的父亲就是我身边。”
“开什么玩笑!”男子的怒火爆发,就起张承的领子,“MD,别浪费我时间!”然后甩手就走。
“你喜欢吃排骨。”张承喊道。
男人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继续离开。
“你讨厌香菜。”
“你喜欢的明星是张曼玉。”
“你洗澡的时候爱哼歌。”
“你十八岁的时候还在尿床。”
终于,男子的脚步停下了,他返回到张承面前,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你的父亲在我身旁。”
“我还是不信。”男子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张承。
张承继续道:“你左边的屁股有红色的胎记。”
男子愣住了,因为这件事只有自己的父母和妻子知道,兄弟姐妹以及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件事。
“这……”男子震惊了,最后只好道,“你跟我来。”
张承跟在男子的身后,老人在张承的旁边,他俩坐到了男子的车上。
“你不是说你忘记自己是谁了吗?为什么会知道你儿子的事?”张承问道。
“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的记忆就全都回来了。”老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喜是悲,而且表情有点古怪。
在一幢三层楼的房子前车子停下了,张承和老人跟着男子走进去。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但是看着很舒服。
“我回来了。”男子脱下鞋,示意张承也把鞋脱了,而老人也已经将鞋脱了放在门口,男子的脚踩在老人脱下的鞋上,显然男子并没有看见。
“奇怪。”男子抬起脚,底下一片平滑,“怎么像是有东西一样。”
客厅里坐满了人,放上去年纪都比较大。
“爸爸呢?”其中一个女子问道,但是听上不去漫不经心。
“这个男人说爸爸就在他身边。”带他们前来的男子说道。
“你说笑吧。”另一个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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