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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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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会蒙古人的摔交?”
“那是当然,我可是将门之后。”惠儿得手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郑莘乘机一脚勾住她的双腿,将惠儿勾了个仰面朝天,郑莘乘机又扑上去骑在惠儿身上去掐惠儿脖子,惠儿不甘示弱,反手也掐在郑莘的咽喉上,两个小丫头就象斗红了眼的斗鸡一般互掐起脖子来,双方都被掐得直翻白眼,可谁也不肯低头让步。只急得吴远明恨不得给她们跪下,求爷爷告奶奶的劝解,“惠儿,莘莘,你们两个小姑奶奶就别打了,有话好说,你们俩谁受了伤我都会心疼的。”可惜吴远明的话对两个已经杀红了眼的小丫头来说简直和耳旁风差不多,挨得近了,吴远明还挨了惠儿一脚被远远踢开。
“小女代妍,见过姚伯父,给伯父请安。”正当惠儿和郑莘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声音的代妍从不远处的房间出来,因为吴远明一行人中只有姚启圣一个老头,所以代妍马上猜出他的身份,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羞答答向在外面看热闹的姚启圣请安。正在看两个未来儿媳打架的姚启圣见又来了一个漂亮少女,而且称呼得还那么古怪亲密,不由一楞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称呼老叫花子为伯父?”
“小女代妍,是吴公子的……。”代妍满脸通红,喃喃想说她和吴远明的关系。谁料惠儿和郑莘两个小丫头已经听到刚才她对姚启圣的称呼,不约而同的放开对方跳起来,双双涌道姚启圣和代妍面前,异口同声恶狠狠的向代妍问道:“你是他的什么?你的称呼为什么这么奇怪?”经过高邮县那件事后,代妍的心思已经变得细密了许多,面对两只张牙舞爪的小母老虎,代妍并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理直气壮的反击道:“我是吴大哥的朋友,他救过我的命,我称呼吴大哥的义父为伯父,这是因为礼貌和亲切,这有什么不对?”
“有道理。”惠儿和郑莘一起点点头并斜眼去看对方,目光相撞,两个小丫头立时又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又要开打。代妍却又说道:“够了,你们两个有没有礼貌?吴大哥的义父就在这里,你们俩不给他老人家见礼就算了,还打得昏天地暗,自古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俩再打下去,姚伯父要是不同意……哼哼!”说到这里,代妍飞快向吴远明抛一个媚眼,轻笑道:“吴大哥,你说对不对?”
“对,有道理。”吴远明见有希望阻止郑莘和惠儿互殴,那有不同意之理。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开打的两个小丫头闻言一楞,不约而同的飞快整理衣服,到姚启圣面前一个比一个有礼貌,一个比一个声音甜,“姚伯父请进,莘儿给你老倒茶。”“姚伯父请坐,惠儿给你老棰背。”
“不用了。”姚启圣苦笑,指着被打砸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又指指被打架声惊动来看热闹的客人和店家说道:“这里面还能住人吗?再说你们俩刚才打得这么厉害,这里的人都被吵醒,不方便说话。算了,我们还是换一家客栈去住吧。”
“全凭姚伯父做主。”郑莘和惠儿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极有淑女气质的低眉顺眼的答应。姚启圣又是一阵摇头苦笑,吩咐吴远明向客栈老板结帐并赔偿打坏的家具房门,这才领着众人另寻一家客栈投宿。好在扬州城夜晚仍然热闹繁华,吴远明等一大群人夜晚在街道上行走,竟仍然不招人怀疑,很顺利就在一家新客栈入了住。
开好房间后,郑莘和惠儿还想缠着吴远明要赶走对方,姚启圣则严令她们俩回房睡觉,两个小丫头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得罪姚启圣,加之夜色已深,她们确实也累了,最终还是乖乖的回房间去休息——顺便琢磨如何赶走对方。代妍本想乘机向姚启圣说起她与吴远明的婚事,无奈姚启圣和吴远明有很多见不得外人的话要说,在姚启圣的要求下,代妍也还是乖乖的回去休息,至于朱方旦——他压根就没离开过丽春院。很快的,吴远明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他和姚启圣、李雄飞三人。
“孩子,现在你已经到扬州了,你到江南找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义父了吧?”姚启圣向吴远明问道:“你一直说那个人能决定你父王的军队最终能不能打败鞑子,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厉害?为父当年也曾在江南游历过一段时间,说不定能帮你提供些线索。”
“我要找那个人叫戴梓。”吴远明严肃的说道:“我只知道他现在年龄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年龄,住在江南,但具体住在江南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究竟能不能找到他,说真的我心里也没底,但不管花费多少时间和代价,我都一定要找到他!”
“戴梓,没听说过啊?不过他既然年龄不大,我没听说过也是应该的。”姚启圣皱起眉头。李雄飞则好奇的问道:“世子,既然你连他的详细情况都不清楚,那你怎么肯定他能帮助王爷最终打败鞑子军队呢?说老实话,王爷虽然一直在云南积蓄力量招兵买马,但是鞑子有北方养马区和中原产粮区,王爷心里也没必胜的把握,现在都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因为他能做一种新式火枪,如果我们军队能大量装备那样的火枪的话,那战争的形态就完全改变了。”吴远明缓缓说道:“他发明那种新式火枪不需要点火就能开枪,并且不需要每射击一次就必须另外装填弹药,而是可以连续发射二十八发子弹!你们想想,如果我们的军队大量装备了这样的火枪,那成千上万支火枪同时向鞑子的铁骑开枪,鞑子的骑兵纵然有十万八万,在这样的火枪面前又和待宰猪羊有什么区别?”
“连续发射二十八发子弹?可能吗?世上真有这样的火枪?”姚启圣和李雄飞都目瞪口呆,脑海中同时想象起这样的画面——成千上万的骑兵铺天盖地的发动冲锋,在铅弹火雨中血肉飞溅,象割麦子一样成片成片的倒下,毫无还手之力!想到这里,姚启圣拈着老鼠须严肃说道:“如果这个戴梓真能造出这样的火枪,那我们花费多少代价找到他都值得。”
“是啊,可我现在一点线索没有,江南又这么大,真不知道该从那里找起。”吴远明揉着脑袋叹气不已。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只知道姓名的人,姚启圣也是无计可施,只得安慰吴远明道:“孩子,别灰心,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你努力不放弃,就一定有机会找到他的。这样吧,找戴梓的事先放到一边,我们先想办法如何利用孙廷龄把顾炎武他们救出来,顾炎武这些人都是江南的地头蛇,见识又广,说不定他们能给你提供些线索。”
“也是,咱们看看这个绿帽子王该怎么给我们帮忙。”吴远明暂时收起寻找戴梓的心思,开始寻思起怎么利用那个绿帽子多得无法计算的孙廷龄……
第四十四章 绿帽将军
         丽春院老鸨吹嘘说就算遇到孙廷龄老爹老娘突然挂了的紧急情况,也要让他心甘情愿留下,这个和姚启圣有一腿的丽春院老板娘确实说到做到,两个最漂亮和床上功夫最好的姑娘派过去,一夜吹舔揉夹下来,欲仙欲死的孙廷龄还真是竹棍打屁股都舍不得离开了,缠着那丽春院老鸨死活要给那两个姑娘赎身,一定要把那两个姑娘带回广西去继续享受。弄得丽春院老鸨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用香帕拍打着孙廷龄肩膀娇嗔说道:“将军大人,你急什么?你又不是今天晚上就走?你一定要给我这两个姑娘赎身也成,等你回广西的时候再说吧。”
“也成,我还想在扬州玩几天,这两个姑娘你今天晚上给本将军留着,本将军今天晚上再来你们丽春院。”孙廷龄大模大样的说道。丽春院老鸨怕他失信误了老相好姚启圣的大事,便又笑着在孙廷龄身上拍了一把,“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我再准备一个清倌儿给将军开苞,将军要是食言不来啊,过了初更我就把那个雏儿给其他客人。”
“呦,清倌儿?好啊!”孙廷龄大喜过望,淫笑道:“妈妈放心,一会本将军就算刚出门就被马车撞断了腿,今晚初更也准时到。”
“呸呸呸!你们这些丘八大爷说话真不吉利,大清早的。”那丽春院老鸨嗔怪的呸了几声,又笑道:“那好,我给将军留房间,再准备一桌上好苏菜,让清倌儿和姑娘们在房间里等将军了。”
和那个风韵犹存的丽春院老鸨摸摸掐掐的打闹了好一阵后,孙廷龄这才带着二十几个随从到街上闲逛,参观这个名扬天下的富裕都市并品尝江南美食,从穷乡僻壤的广西到富裕繁华的扬州,就好比是从茅草屋来到了金銮殿,孙廷龄带来的随从是个个欢喜,土包子进城一般对所见物事大惊小怪,惊叫赞美不绝。没有了女人发泄郁闷的孙廷龄却逐渐的情绪低落,一路心事重重的不断长吁短叹,进了酒楼后扬州最出名的蟹黄汤包放在面前,他竟然也吃不下几个。
“将军,四格格大概是真有急事,所以突然返回北京了,将军还是不要轻信那些谣言的好。”同来的孙廷龄的心腹孙元化看出孙廷龄心事,便小心翼翼的安慰孙廷龄道。孙廷龄板着脸一言不发,只是看在窗外运河中来往熙熙的船只发呆,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希望如此,希望她不是故意躲着我。”说到这,孙廷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强笑道:“元化你说得对,本将军是何等人,怎么会轻信那些胡说八道的乱嚼舌根子?四贞家教森严,一定会为我守身如玉的,哈哈……哈哈哈。”
孙廷龄的笑容看似欢快,可谁都能听出他笑声中的苦涩味道,孙廷龄带来那些正在喝酒划拳的随从纷纷住嘴,生怕触了孙廷龄的霉头,而孙廷龄苦笑一阵后就又转目去看运河里的船只,心里不禁又想起那些传进他耳朵中的谣言。孙廷龄是一个多月前听到那些谣言的,当时他收到朝廷诋报,得知了鳌拜倒台和吴应熊遇刺而死的消息,统辖着孔有德旧部的孙廷龄自然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忙派人到北京打听详细情况,并联络孔四贞催促婚期。可派到北京的人却连孔四贞的一面都没见到,倒是听到了孔四贞和朝中权贵大都有一腿与孔四贞每天至少要换五个男人等等风言风语,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孙廷龄自然无法忍受未婚妻孔四贞在外面给他缝制那么多的绿帽子,千方百计的打听出孔四贞南下公干的消息,便匆匆带着随从北上寻妻,准备当面向孔四贞问个清楚。谁曾料想孔四贞的鼻子比他孙廷龄可灵多了,他悄悄北上和准备向孔四贞兴师问罪的消息没过多久便传到孔四贞耳中,心虚的孔四贞忙带着周培公返回北京交差,不给孙廷龄和她见面的机会。
“犟驴子大人和四格格的关系可非同一般的亲密。”不知不觉,朱国治冷嘲热讽的话又在孙廷龄心里响起,气得孙廷龄狠狠一拍桌子,将旁边的人全都吓了一跳。孙廷龄咬牙道:“走,到码头上去,老子要当面去问问那个犟驴子,他和……关系究竟亲密到了什么地步!”说罢,孙廷龄铁青着脸起身就走,他带来的人赶紧跟上。
到得官府船只专用的码头上,码头上已是到处张灯结彩,江苏巡抚、提督、布政使和扬州知府等上百江苏文武官员和众多盐商齐聚码头,一起等待犟驴子等人押运钦犯的船队——这倒不是因为犟驴子的官有多高,而是因为犟驴子是康熙身边的亲近侍卫,他在康熙随便说几句江苏官员的坏话,这些外官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正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些外官为了脑袋在脖子上长结实一些,对京城里来的钦差侍卫就只能恭恭敬敬的比孝敬亲爹和孝敬了。孙廷龄见朱国治也在官员队伍中,心里有气也不去和这些官员见礼,带着随从寻了一间靠近码头的茶馆坐下,静等犟驴子等人的船队抵达。
午时过后,运河北面渐渐驶来一支船队,打头一条百人大船打着钦差旗号和回避旗牌,在不宽的运河中把住中心航线行驶,吓得来往民船商船纷纷避让,靠在岸边让出航线,以免招惹上这支嚣张不可一世的船队。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一艘来不及闪避的过河小船被那条百人大船撞翻,小船上的船夫和两名乘客尽皆落水,在水中挣扎呼喊求救,大船上却爆发出一阵大笑。又过片刻,那支船队停靠上官府专用的码头,朱国治忙领着一大群官员迎上去,朱国治笑得满脸肥肉乱颤,向首先下船的清兵问道:“犟驴子大人呢?犟驴子大人在那里,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
“我们大人受伤了。”那清兵往后一指,正巧四个清兵抬着一乘躺轿走出船舱,半边脸缠着绷带的犟驴子躺在轿子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朱国治大吃一惊,忙踏着跳板跑上船去,大惊小怪的向犟驴子大叫道:“犟驴子大人,大人,你老人家怎么受伤了?卑职江苏巡抚朱国治,来给你老人家请安了。”
“犟驴子大人,你老人家怎么了?”“大人,你的伤重吗?待下官亲自来背你下船。”巡抚带头拍马屁,下面的官员那敢怠慢,争先恐后的跑上船去给犟驴子拍马屁,这些人倒不是为了升官,江苏一省从古至今就是中国最富裕的省份,他们只要能在这里多留上一任两任那就已经十分满足,而要做到这点,就必须在朝上有人撑腰、皇帝面前有人说话。而犟驴子是康熙的心腹侍卫,自然就是这群哈巴狗一样的官员追逐的对象。因为官员众多挤得急了,船跳板承受不了这么多人同时踩踏砰然断裂,十几个官员同时落水,但这些官员在水里扑腾的同时仍然在大喊,“犟驴子大人,你老人家没事吧?请等卑职换一身衣服再来背你老人家!”
“妈的,一群马屁精,要换成在广西那个官员敢要这样,老子一刀砍了他的脑袋。”孙廷龄在远处看到那群官员的丑态,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旁边孙元化附和道:“是啊,这些官员实在太丢朝廷的脸面了……将军,不对,船上怎么又下来两顶躺轿?有一顶轿子上还有一个洋人?”孙廷龄定睛一看果然,除了犟驴子躺乘的小轿外,另外还有两顶小轿也分别抬着一个洋人和一个书生下船,孙廷龄惊讶道:“那个洋人好象是南怀仁,他在广州买了新式红衣大炮运往北京,明明走在我们前面,怎么又从北方回扬州了?那个书生又是谁?”
“将军,请让卑职先去打听一下。”孙元化自告奋勇去打听消息,经孙廷龄同意后,孙元化便绕道混上码头,混进盐商人群中迎上去打听消息。不一刻,孙元化又绕道跑回孙廷龄身边,向孙廷龄禀报道:“将军,打听清楚了,那个洋人确实是南怀仁,他和犟驴子在扬州北面的高邮县相遇,试炮时大炮炸膛,他和犟驴子、还有一个姓伍的书生都受了伤,虽然人没死但伤势严重在高邮无法治愈,就只好全部到扬州来找好郎中治病,那些拍马屁的盐商正在给他们推荐郎中呢。”
“哈哈,报应。”孙廷龄一听乐了,公然拍手称快起来。这时候,朱国治等人已经簇拥着犟驴子和南怀仁等人离开码头往这边走来,后面还有五百清兵押着的顾炎武等人的囚车,声势着实浩荡。犟驴子等人走到旁边时,犹豫再三的孙廷龄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从道路旁边窜出来向犟驴子打招呼,但他人才刚动,维持次序的清兵就已经把他按住,还有拍马屁的官员大叫,“抓刺客,抓刺客!有人要行刺钦差大人!”
“不是刺客,是广西将军孙廷龄孙大人。”朱国治认出孙廷龄,从轿子里出来喝止簇拥而上的清兵,又凑在犟驴子耳朵边阴笑着嘀咕了许久,同样上过孔四贞床的犟驴子立即怪笑起来,向阻拦孙廷龄的清兵说道:“放开他吧,请我们的和硕额附孙将军过来。”得到自由后的孙廷龄赶紧跑过来,厚着脸皮向犟驴子拱手鞠躬道:“下官广西将军孙廷龄,见过犟大人。”
“你就是孙廷龄啊?”犟驴子躺在轿子上也不让孙廷龄起身,敲起二郎腿大模大样的说道:“你的来意朱大人已经对我说了,但四格格临时有急事先回京城了,皇上用六百里加急让我代替四格格做为钦差南下,所以你这趟算是白跑了。哈哈……呵呵。”
“犟大人,四格格已经回北京的事下官已经知道,正准备回广西任上,只是……只是……。”孙廷龄吞吞吐吐半天,终于硬着头皮说道:“只是下官从康熙四年以来,已经四年多没见过四格格的面,也不知道四格格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在京城过得可好?有没有寂寞?听说犟大人与四格格共事,所以下官想向犟大人打听一下。”
也是孙廷龄的运气,他这些话要是向其他人问,别人怎么也得给他留一点面子,可他遇见这个犟驴子却是个马贼出身的莽汉土包子,又有康熙的宠信和纵然,说起话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犟驴子也不管这是在码头大街上,直接大笑着说道:“放心,放心,四格格怎么会寂寞呢?她手下可管着好几百条汉子呢,一个个就象公牛那么壮……哈哈哈哈……你说四格格还会寂寞吗?只是你孙将军就要寂寞点了。”
“哈哈哈哈哈……!”满街轰笑起来,孙廷龄则脸色铁青,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钢刀,不料却摸了个空,孙廷龄惊讶回头一看,却见一个穿着善扑营服色的清兵正在把玩着他的钢刀。犟驴子看出他的惊讶,便又笑道:“将军很奇怪吧?不过这事也不奇,我们善扑营就是保护皇上的,文武官员想要面见万岁爷,就得先把刀剑兵器留在我们手里。”
“他妈的!”孙廷龄铁青着脸扭开头,不愿再去看犟驴子那张嚣张的丑脸。犟驴子却不依不饶,大笑道:“好了,爷我还要和朱大人把钦犯押进死牢,晚上还要到定扬楼喝酒,就不奉陪孙将军了。将军如果还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来找我,我这次从北京还特意给将军带了一件礼物来——瓜皮帽子,绿色的!哈哈哈哈——!”
“犟驴子,我操你妈!”孙廷龄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赤手空拳扑上去就要和犟驴子拼命。但他身体刚动就被两个清兵扣住双肩,死死按在地上赏以老拳。犟驴子和朱国治等人也不理他,哄堂大笑一阵后,犟驴子招手叫过来一个哨官,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一会给我往死里打,别怕他的官大,全是假的,广西兵权实际上在四格格的家奴戴良臣手里,他就一个空头将军,打死了爷我扛着。”
说罢,犟驴子一挥手,与朱国治等人扬长而去,留下孙廷龄在原地被满街人耻笑,另外还有一哨清兵继续围着孙廷龄,待犟驴子和朱国治等人的队伍走远后,那帮得到犟驴子暗示的清兵立即对着孙廷龄一阵拳打脚踢,打得孙廷龄鼻青脸肿,满街打滚。而孙廷龄带来的孙元化等随从见寡不敌众,竟没一个人敢过来劝解营救,全都是躲在茶馆里战战兢兢的不敢出去。
“妈的,不就是个有名无权的将军吗?还敢和我们犟驴子大爷叫劲?找死!”“妈的,广西的兵马全在戴良臣手里,你算什么东西?”那些得到过犟驴子指示的清兵边打边骂,拳脚雨点般落到鬼哭狼嚎的孙廷龄头上身上。众清兵正打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干巴瘦小的老头踮了过来,向那带队的清兵哨官拱手道:“军爷,差不多了,这位先生已经被你们打得够惨了,饶了他吧。”
“妈的,臭老头还想多管闲事?干你屁事?给老子滚远一点!”那哨官向那老头呼喝道。那老头嘻嘻一笑也不说话,直接从腰间抽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那清兵哨官手里,那清兵哨官也是一笑把银票塞到怀中,招手道:“好了,好了,看在这位老先生面子上,饶了这个臭小子吧。”说罢,那哨官便领着众清军扬长而去。
“孙将军,没伤着吧?”那老头搀起孙廷龄,微笑着向孙廷龄问道。打得口鼻出血的孙廷龄狐疑的看一眼那干巴老头,诧异问道:“你不是昨天晚上在丽春院那位姚先生吗?”姚启圣微笑道:“不错,正是姚某。”这时候,孙廷龄的随从见清军已经走远,这才从茶馆里涌出来拍孙廷龄的马屁,气得孙廷龄每人狠狠赏上一记耳光,大骂道:“妈拉个巴子,老子刚才挨揍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见人影?”
“将军消气,消消气,老朽刚才看到了,他们是被拦在茶馆里,所以没办法过来救你。”姚启圣拉着孙廷龄劝慰道。孙元化等人这才有了下楼的台阶,感激姚启圣之余赶紧撒谎道:“将军,刚才茶馆门前全是人,我们实在挤不过来。”孙廷龄冷哼一声,这才向姚启圣道谢,“多谢姚老先生相救,否则我今天这条命就交代在那帮狗腿子手里了。救命之恩,孙廷龄没齿难忘。”
“将军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姚启圣一边搀着孙廷龄往街边走,一边和孙廷龄客套。感激万分的孙廷龄又提出要拿银子感谢姚启圣,姚启圣笑着拒绝道:“不用不用,将军你和我的义子是世交,其实是一家人,姚某如果收你的银子,那就是一家人说两家话了。”
“先生的义子和我是世交?先生义子是谁?”孙廷龄大吃一惊,赶紧问道。姚启圣一笑说道:“这里不方便说,将军跟我走就知道了,我义子身边还有个神医,你这点小伤,保管药到病除。”孙廷龄更是惊奇,又见姚启圣没有恶意,便随着姚启圣上了一辆马车,昏天黑地的随着姚启圣去见他的世交。到得地方下车后,孙廷龄不由又是一惊,惊讶道:“这不是丽春院吗?我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住的。”
“没错,我的义子已经先到了,他就在你昨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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