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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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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的把握,但听陈子诚口气,是绝不可能支持他的了。
    “景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陈子诚又拍了拍他肩膀:“我自然知晓你是一片忠心,只是这世上好心办坏事的教训还少了么?方有财粗鄙自私不假,但没了他,你想过没有,便是咱们直接对着四娘子了!”
    这话说出来,李云睿悚然动容,四娘子杨妙真身份与方有财又不同,若没有方有财居中平衡,那么义学少年必然会直接与红袄军移民相对,也就意味着要对上杨妙真和她舅父刘全了。
    “方有财下了,那么必是刘全上来,咱们都年轻,子曰、晋卿也年长不到哪儿去,你想想看,是方有财在上头你放心些,还是刘全在上头你放心些。如今李全在京东东咱闹得风声水起,他侄儿李锐也在咱们流求,虽说这些年来不再嚷嚷着要回去助他叔父,可他在学堂当自治会副会长多年,初等学堂七期、八期之人如今毕业,多是他故旧……景文,我们自然不将这些小字辈放在眼中,可是若因此弄得流求分崩离析,你如何去见大官人?”
    李云睿半晌不语,好一会儿勉强一笑道:“伯涵,你在吓我。”
    “我确实是在吓你,但你自家说说,事情最坏,是否会如此?大官人当初授你们兵法时,不是说过么,未算胜先算败。”陈子诚微微一笑:“临机决断我虽不如你,但权衡利弊你却不如我了。”
    二人边说边行,已经到了淡水学堂大门前。李云睿略一犹豫,问道:“那便放任方有财侄子仗势欺人?”
    “若我是你,便先去拜会方有财,将事情摊开说与他听,老方虽是目光短浅,却有些小聪明,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自然会将侄子推出来,反正不过强抢些田地,最多不过是鞭笞罚金罢了,他老方出得起。”陈子诚笑了笑:“我看他未必真喜欢那侄子,你看他为何对女儿女婿约束得极严厉?”
    李云睿半晌无语,片刻之后叹道:“无怪乎当初四娘子来流求时,大官人嘱咐他说内事不决问伯涵。伯涵,你一向不显山不露水,其实胸中自有丘壑啊。”
    “少在此吹捧我了,过些日子便要过年了,还是想想这年如何过吧。”陈子诚笑道。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二五、无须狸猫换皇子
     更新时间:2009…4…16 20:05:46 本章字数:5182
    大宋嘉定十六年春来临了。
    这一年春节极为热闹,虽说当今天子倡俭,但是下边百官贵人却是喜好奢华的。而且,由于海路通畅,贸易频繁的缘故,大宋财政,比之后世历史所载的要好上许多,庆元府、泉州府、广州府市舶司收来的税款,让一直被财政上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的史弥远总算松了一些。零星的爆仗从冬至便开始响起,直到上元灯会时最为热闹,大宋已是许久没有这般喜气洋洋了。
    灯会中来自流求的玻璃灯算是大大出了回彩,如今临安人对流求物产已经极是熟悉,比如说流求产的被唤为“煤油灯”的玻璃灯,富贵人家都开始用它来替代灯笼,不仅因为它比起纸或纱布罩着的灯笼更亮,也因为这种灯不易失火。据在临安贩卖煤油灯的商人讲,此灯虽是产自流求,可所用灯油却是来自金国,当初曾为大宋用于防御外敌的“猛火油”,经过处理之后用来浸泡灯芯,便成了这“煤油”了。
    据说就连朝廷天家,也用上了这煤油灯,只是嫌“煤油”不雅,因其能在马上使用,而改称为“马灯”。
    这便是流求制造局新式发明之一,因为方便的缘故,短短年余时间里便风行诸国,只是煤油收购不便,淡水中等学堂学生,便有一个研究项目,如何用煤制成这种油。一般他们都是用高浓度酒精与煤粉混合替代,但现在成本还是嫌高了些。
    赵与莒用起这种马灯时,分外有种亲切感。关于这种物什,他只是曾经同萧伯朗、欧八马等人说过,没想到他们自家摸索着真制了出来。而且与后世的马灯很相似,它也有一个调节灯芯的装置,从而大大方便了使用。
    这种不怕风雨的灯。意味着大宋百姓的活动时间将极大延长,它不象蜡烛那般贵,也不象火把那般受风力、天气影响。
    “官人就是喜欢这些东西。”韩妤见他盯着马灯发呆。抿着嘴笑了笑。
    上回见过王钰之后,赵与莒又有月余未曾直接与流求联系,只是看着沂王府一样样多起来的产自流求的物什,他地心中才会得到些许安慰。流求是他种下的一棵苗,这几年下来,他也不知道这棵苗究竟长成何种模样了。
    便是当上皇帝。想去流求看看也会极困难吧,天子其实是在坐牢啊。
    “殿下,郑先生求见。”赵与莒的发呆被龙十二打断。
    赵与莒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到门前,他心中很觉奇怪,郑清之这么晚了来求见,也不知是有何事。
    见赵与莒迎出来,郑清之勉强一笑,这位嗣子对他极是谦恭,这让他完全忽略了他身上地一些毛病。在郑清之看来,那只是嗣子殿下微不足道的缺点罢了,比起当今天子,他已经既聪明而又有气量了。
    “你们退下!”
    不等赵与莒说话,他便沉声对龙十二与韩妤道。韩妤微微一福,无声无息地退下。走时还扯了龙十二一把,龙十二这才退出。
    “殿下,宫中传来消息。”郑清之深吸了口气,目光炯炯地盯着赵与莒:“陛下后宫之中,有位婕妤已经怀胎九月,不久便会分娩。”
    赵与莒先是一怔,接着面露喜色:“此乃大喜之事!”
    见他面上喜色出自内心。郑清之心中又是一动,这位嗣子宅心仁厚,实有仁主之资,只是他想问题未免太过简单了。
    “如今宫中已经有了皇子,若是……若是那位婕妤所生为皇子的话……”这话他却不敢说与赵与莒听,赵与莒再迟钝,听得这种话只怕也会勃然大怒吧。
    “多谢先生。将这等大喜之事告之于我。”赵与莒在凝神沉思:“不知当用何物向陛下贺喜。先生,先生?”
    他神情无论如何都看不出是作伪。郑清之注视良久,心中不由苦笑。皇帝若是有了嫡脉皇子,现在宫中的那位皇子地位便会尴尬,而还只是王侄的赵与莒,就更没有希望入主大宝了。赵与莒此时想的竟然不是如何应付,而是如何庆贺,他究竟是真实诚到了这一地步,还是本来就这么傻?难道说史相公大老远地自绍兴府将他找来,便是为了当一个可有可无的亲王么?
    郑清之忽然有些心灰意冷,自己紧巴巴地跑来,将此事告知赵与莒,纯属闻讯之后的焦急作怪。可赵与莒自家却毫不在意的模样,这让他很是失望,听得赵与莒唤他,他叹息了一声:“嗣子,天色不早,还请入睡吧……”
    也不等赵与莒回话,他转身便离开,就在出门之时,却听得赵与莒说道:“先生好走,先生好走。”
    摇了摇头,郑清之又叹息了声,快步离开了赵与莒住处。
    与他同样失望的还有皇子赵,他原本最有希望在当今天子之后位登大宝,故此对史弥远寻来的赵与莒极是忌恨。他原本处处被史弥远打压,直至有人指点,才在这年余来可以与史弥远抗衡。原本他以为帝位十拿九稳,却没想到自己与史弥远斗得你死我活,却背后杀出个程咬金来。
    这让他气愤怒遏,便是绿绮的琴声,也无法安抚住他的怒气。偏偏这怒气还不敢发泄出来,若是被天子知晓了,这便又是一桩大罪,不待史弥远进谗言,他便要失去天子圣眷了。寻了借口,杖责了一个内铛,推倒了一个宫女,赵心情才算好了些。闻说他怒意平息,吴氏才来劝慰道:“殿下何必心忧,此时应当欢喜才是!”
    “孤自是知晓,只是……只是孤心有不甘!”赵叹了口气,抓住吴氏之手:“那位置,那位置离孤是如此之近,只要伸手便可以拿到,可是一夜之间。全没了,全没了!”
    “殿下!”吴氏再度叹息,自己夫君沉不住气。他虽是个聪明英武之人,可这急躁的脾气却坏了事。她看了看左右,见没有外人,便低声道:“殿下何必焦急,生下的是龙子龙女还未必可知,况且。即便是龙子,总胜过那边那位吧!”
    因为赵极厌恶赵与莒地缘故,所以吴氏提起沂王嗣子,都是用那边那位代替。赵面色灰败,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不知,若是龙子,与那野种并无二致,史贼如何会让这龙子逃出自己手心!后宫里那个妇人必是要将这龙子养在身边的,她与向与史贼勾结。这龙子长大之后,自然会视你我为寇仇,视史贼为腹心!”
    “殿下,于皇后不得失礼!”吴氏轻轻喝了一声,然后又道:“殿下,史贼已老。只需过了这几年,那便是由得殿下了!”
    赵摇了摇头,满脸都是焦躁之色:“过了这几年……若是史贼活个八十岁,孤也要忍到他八十岁么?况且,孤家等得起,这大宋也等不起!”
    吴氏闻言只有默然,她虽然聪明。却毕竟处于深宫,于治国之道实无见识。
    “不成,不成,我不可坐以待毙。”赵目中光芒闪了闪,然后道:“我要去见那人,看看他如今有无办法!”
    他口中的那人,便是教他应付史弥远之人。只是那人身份。就连吴氏也不知晓。
    就象赵想的那样,史弥远如今虽说不是弹冠相贺。也可以说是笑逐颜开。当今天子有后,那就意味着与史弥远一党向来不对路地皇子赵要靠边站,他们长期以来一直担心的问题,便有了让他们安心地解答。
    唯有郑清之心中还是有些惆怅,教导了赵与莒一年有余,对于这个弟子,他极是满意。若是这个弟子不能身登大宝,他在史弥远集团之中地地位,也必然下降,史弥远曾经许下的丞相位置,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一念及此,他便微微叹息了声。
    这模样自然被史弥远看在眼中,他心中一动,他原本便是老奸巨滑的人物,笑着开口道:“文叔,嗣子这些时日如何,他是否知晓了这消息?”
    “好学如常,这消息下官已经告之于他了。”郑清之答道。
    “哦?”史弥远捻须微微眯了下眼睛,比起这个余天锡寻来的嗣子,后宫那位还不知是男是女的龙种自然是更得天子重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嗣子便没有用了,很多时候,都得备着一招后手才行。
    “文叔,得知此事之后,嗣子神情如何?”薛极问道。
    “极是欢喜。”郑清之心情不好,回答得也很简单:“还向我请教当如何致贺。”
    “这位嗣子果然是实诚人,相公,那皇子赵,如今却在宫中借故大发雷霆呢。”薛极哈哈笑道:“他得意了一年,如今只怕是大失所望了。”
    “龙种未出,是男是女还不知晓,你我也不可高兴太早。”史弥远心中又是一动,他皱着眉,凝神沉思许久,然后笑道:“文叔,沂王嗣子既是实诚人,咱们不可待他前后不一,他那儿,你还是要常去走动,若是他想要什么,你只管对本相说,本相自会替他设法。”
    “是。”郑清之微微叹了口气,史弥远越是如此客气,便越是要放弃赵贵诚了。
    大宋嘉定十六年春正月己酉日,无论有些人喜欢还是不喜欢,欢迎还是不欢迎,当今天子亲生之子还是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他是一个男孩,哭声响亮,证明他身体健康,而宫廷之中,为他提供了最好的稳婆与御医,检查过他地身体之后,稳婆与御医都是面露喜色。
    “皇子健壮无恙。”他们大声宣告。
    皇宫之中立刻被喜气所充斥,无论是喜气是出自内心,还是有意装出,总之天子所见,尽是笑脸。他自己心中也被一股喜气充盈,当众宣布,赐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名坻。
    他曾经有七个儿子,可是都先后夭折,如今他年纪也大了,这个赵坻,极有可能就是他最后一个儿子。
    目光在人群中搜巡,当他看到满脸笑容的赵之时,微微点了点头。
    他是个心地较慈软的皇帝,这个皇子赵,虽说不是他的血脉,但他也很是欢喜,故此,即使是有了亲生儿子,他还是希望赵能有个好的结果。
    消息自皇宫中传出的时候,赵与莒正在练字,听得外边响起了鞭炮,他放下笔,侧耳听了听了,然后问道:“阿妤,今日是什么节日么?”
    “今日是正月初六,哪里是什么节日?”韩妤觉得他问得好笑:“只听说孩童喜欢过节地,官人你如何会问起?”
    当着人前地时候,韩妤对赵与莒的称呼是极正式地殿下,可只有二人相处时,她便如同还在郁樟山庄时一般了。她这点小女儿心思,赵与莒自然不会计较,相反,赵与莒也觉得这样叫得更加亲切,比起那个冷冰冰的殿下要好听得多了。
    “不是节日,外头为何一片爆仗之声?”赵与莒微微沉吟,然后摇头不再理会。
    马灯自然是没有电灯明亮,但照得赵与莒的脸,还是一片亮堂。韩妤一边做着针线活儿,一边凝视着他的脸,看着他神情专注的模样,韩妤心中便是极为满足。只有在这种时候,韩妤才觉得,这个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教她读书习字甚至梳妆打扮的男子,才属于她。
    而且是只属于她。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匆匆地脚步声,龙十二的喝声响起:“谁!”
    “喜报,喜报,后宫诞下一位皇子,身体康健!”那人声音尖细,显然是个内铛,他喊了一声,赵与莒放下笔来,凝神想忖了会儿。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熟读史书,但这个细节他也曾注意到。当今天子诞生了一位皇子,若是这位皇子能长在**,无论是赵还是他,都只有靠边的份儿吧。
    这个时候,他没有考虑自己能否顺利登位的事情,相反,他考虑的是那喜报中所说,皇子身体康健,却没有提皇子的母亲,那位婕妤产后如何。赵与莒忽然有些悲哀,那个可怜地女人自己恐怕也知道,这个孩子诞生之时,便是离开她这生母之日吧。
    在皇宫之中,杨皇后凝神看着这个熟睡的婴儿。
    婴儿刚出世,自然谈不上好看,不过杨皇后还是觉得,自己在这个婴儿脸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那额头,那鼻子,甚至那嘴唇,都象是他母亲。
    这让杨皇后非常不满。
    这个皇子的诞生,最初她也是极欢喜的,天子无后,不仅仅是天子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只是欢喜过后,她又不安起来。这个儿子,是天子地儿子,也应该是她地儿子才对!
    “从今日起,坻皇子便是本宫之子,将他送至本宫,由本宫教养。”她淡淡地说道,看也没有看那婕妤一眼。
    (修改加入:夺嫡的大幕快要展开了,紧张地时刻就要到来了。)
    注1:北宋曾公亮之《武经总要》、康誉之《昨梦录》中,都有猛火油用于军事用途的记载。沈括也在《梦溪笔谈》中提到以此制墨。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二六、岂意周公害成王
     更新时间:2009…4…17 9:51:00 本章字数:4882
    春寒料峭,将年节的喜庆气氛一扫而空,这场突如其来的寒潮,吹得人自骨子里发颤。
    富贵人家,身上穿上了产自流求的棉袄,比起塞着芦花的麻衣,可要暖和多了。但即使是如此,每个人面色仍然是极阴沉的,因为宫中传来的消息比起来自极北之地的寒流更冻彻人骨。
    才一个月大的小皇子赵坻,还是象他的七个兄长一样夭亡了。
    消息传到史弥远耳中时,他正在进食,手中的筷子自指尖脱落下来,他还茫然不觉。
    虽然未曾见过这位小皇子,但是史弥远安插在宫中的人手早晚都有消息传来,这位小皇子身体强健,皇后娘娘对他也非常疼爱,每日都有御医为他把脉,可谓照管得无微不至。昨日得到的最后消息,还说小皇子一切安好,怎么一夜之后便变了?
    “进宫,进宫!”史弥远站起身来,先是低声,然后大声咆哮道。
    他才离了相府,宣缯、薛极等人便纷纷来到相府拜谒,闻说他已经入宫之后,这些人便未离开,而是有些惶然地留在相府等候。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史弥远才阴沉着脸自内宫中出来。
    “相公,那坻皇子……”宣缯地位最高,故此在众人一番眼色之后,他出面相询。
    “薨了。”史弥远冷涩地道。
    “可是,可是……”在座的各自有门路,因此都知道那皇子赵坻身体很康健,突然便死了,这其中必有疑窦。
    史弥远扫视众人一眼,微微叹息了声。摇头道:“说是病薨。”
    众人心头立刻雪亮,史弥远并不直接说“病薨”,而是“说是病薨”,这证明小皇子之死,果然藏有疑窦。才一个月大的小皇子,若不是碍着某些人,如何会死于非命?
    “相公,此事似乎可以利用?”薛极这时跳了出来,他长着一双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怕的双角眼。略有些发黄的眼珠闪着冷冷的光芒:“是不是皇子赵所为?”
    他说话同样藏了一半,事实上是不是皇子赵所为不重要,重要地是是不是可以利用此事攻击皇子赵。若是能借着这机会,扳倒赵。那么他们作为史弥远一党便除去了心头大患。
    “此事休提。”史弥远面色又沉了下来。
    在宫中,当皇子赵坻出现不适症状之时。皇子赵便去了宗庙,为赵坻祈福。那祈文文辞哀切,甚至有“若皇子坻受责于天,请以代某之身”之语,在史弥远赶入宫中时。天子正与皇子赵抱头痛哭。
    必须承认,皇子赵这一手极是漂亮。无论皇子坻是死是活,他都能凭着这一手,巩固在天子心中的地位。天子仁懦,原本就是重情义的人,经这一番事,原本最有嫌疑的赵,反而最无嫌疑起来。
    史弥远坚信皇子坻之死。必然与赵有关系。只是赵做得太过漂亮,在史弥远看来。以赵一向的急躁脾气,很难有如此之智,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指点赵,这是一个问题。
    还有此前给皇子赵指点,使得自己在天子面前进言总不被信的那件事情,也必然是这位高人指点的……
    必须把此人找出来除掉!
    每当想起这种事情时,史弥远的心思便动得特别快,他也再没有垂垂老朽的感觉,相反,他能体会到自己地心脏仍然强健有力的跳动着。
    他喜欢这种感觉,发现一个政敌,然后想办法除去他,自从他十六岁踏入仕途以来,这种感觉便始终伴随着他,但数十年过去,他仍然毫不厌恶这种感觉。
    “相公?”进言未被史弥远采纳,薛极多少有些不安,他扶住史弥远,将他扶入座位,这原本不应是他做的事情,可是他却做得极自然,丝毫没有羞愧之感。史弥远入座之后半晌不曾说话,薛极不知道他正在寻思那个指点皇子赵的人是谁,只道他因为这突如其来地事情而有些惊慌,因此忍不住出言探问道。
    在他的心中,也有一丝动摇,自己倚为长城地史相公,莫非真的老了,这点意外之事,便能将他击倒?
    “天子追赠皇子坻为邳王,要本相拟一个谥号。”史弥远抬起眼,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猜疑说出来…………能指点皇子赵之人,必然是极为奸滑之辈,甚至有可能就是在座中的一个,这些人对自己的相位,可也都是颇有兴趣呢。
    听他突然说起这无关紧要之事,众人都是一愣。
    “相公,此事易办,原用不着相公多耗心力。”宣缯有些焦急,他说道:“以相公所言,坻皇子之薨,背后并无疑窦么?”
    “本相知道你们意思,只是……坻皇子之薨,与皇子赵确实……至少没有任何凭据可以指责于他。”史弥远捻须眯眼,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希望能自众人面上发现点什么来。但众人神情都如他所料,只是失望罢了,史弥远低低咳嗽了一声,然后振作精神道:“尔等勿须担心,我们手中还有沂王嗣子,坻王子薨了,不过是又返回从前罢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史弥远为何会突然如此信心百倍,那位沂王嗣子,并不招受天子喜爱,他与皇子赵相争,明显处于下风。
    史弥远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挥了挥手:“都各自回府吧,此事容后再议。”
    听得他打发众人回去,众人不得不散了。待人全部离开后,史弥远又皱起了眉,把秦天锡唤了来。
    “天锡,你去见绿绮父母,让他们再催促那女子,一定要探出赵地谋主是谁。”他目光中露出凶芒:“赵此人愚顽。明知绿绮为我所赠,却仍然宠爱有加,此乃天助我成事。”
    秦天锡垂首应了声是,然后便离去了,在他走后,史弥远又命人道:“去将郑清之请来,只说我有要事相商!”
    临安城中风云涌动,赵与莒却是一律不管,他只是高坐钓鱼台。坐看云起云灭。但若是以为他没有丝毫动作,那就错了。
    有时水面波澜不兴,水下却是暗潮汹涌。
    “我又要离开行在了,霍广梁。以我之见,你也离开临安吧。”霍重城仍然在“群英会”里当他的东家。只是这天上午,苏穗遣人送来一纸书信,信中只有这般一句话,霍重城看了之后苦笑。
    这两年来,他算是总结出规律来。只要临安一有风吹草动,这位三元楼地女当家。便会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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