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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小妹]当起点boss成为陈余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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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女婿见岳父正表忠心说会好好对待他闺女,结果女儿跟在旁边瞎起哄,信誓旦旦对着自己亲爹表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会把女婿养得白白胖胖一身膘的呢?这逻辑很不对,可以跟起承转合那四个人一战了。
史云这个准岳父果然表情越发古怪,他也觉得厉夕的反应很有问题,却也没有多说,只是对着儿子招了招手:“你跟我过来。”
厉夕坐在凳子上没动,他最怕史云跟他玩谈判了,央道:“父亲,咱们先吃饭,行吗?”
厉晨今天一路走神,基本上没动过筷子。厉夕坐旁边早已经想好了,就算史云不松口非要扯着他说话,也得先让先生吃饱再说。
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提前说一声,史云心中憋着一股火,沉着脸道:“不行,你跟我来!”
他难得这样强硬,厉夕没有强扭,却也忍不住叮嘱厉晨道:“不好意思了,先生您先吃,我马上就回来——吃饱啊,这条鲈鱼蒸的真不错,您多吃点。”
厉晨忍不住笑了,用拿筷子的手遮了遮上翘的嘴角:“行,你就放心去吧。”
这似乎也不是出柜的正确姿势,史云非常无奈,傻小子这种关头怎么就还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见自己儿子着实一腔滚烫的热血,忍了忍暂且没说什么,心中有点小得意,他做的蒸鲈鱼一向是珍馐美味,那手艺确实没得说。
史家父子上了楼,留厉晨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想着刚刚厉夕的行为,弯弯唇角拿筷子捯菜。
其实他看得出来,厉夕未尝不是故意露出马脚来让史云发现的,不过那句“我们家里”说得刻意,后面的反应却都是发自本心的。
——或者可以说,厉夕听了他一句“我会照顾好他的”,脑子直接就不转了,也不管原先计划好的跟史云摊牌步骤一二三四五了,光顾着摇着尾巴表忠心了。
他慢吞吞吃了两口鱼肚子上的肉,却仍然忍不住发笑,傻小子,就真的这么喜欢我吗?
75厉夕摊牌
厉晨在楼下偷笑的时候;史云正坐在自己卧室里面无表情看着厉夕;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其实他也听得出来;厉夕这次来是有准备的,一进来就很干脆得跟他承认了,乖巧得垂着头等着下文。
到这里一切表现还都很正常,然而在史云问了他一句“那个陈余一有什么好的”之后,整个剧本就变了一个画风,厉夕也不低头装乖了;扳着手指头兴致勃勃给他开始罗列他家先生的优点一二三四五。
十个手指头数完了还不算;他能往下继续;嘴巴压根就不停。
史云拉着脸听他眉飞色舞说第十八条“先生走路抬脚的时候,脚尖会不自觉跟着上翘一下,弄得鞋子一鼓一鼓的;特别可爱”时还能忍着,听到第三十八条“先生一见了比自己长得高的人就不高兴,沉下脸的时候脸颊鼓鼓的,特别特别可爱”时终于是忍不下去了,打断道:“我听你数到现在,真正算优点的没有几个……”
他就纳闷了,吃鱼要让人挑刺,吃樱桃要让人帮着去梗,吃橘子要让人剥皮,这算是哪门子的优点?结果看厉夕的模样,是真的很兴奋,说得两眼放光。
史云这十几年来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一时间也不忍心跟儿子说重话了,只不过是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才嘟哝了一句。
厉夕用一种“这些怎么可能不算优点爸你一定在驴我”的眼神看了看他,笑呵呵配合他爹的玩笑:“您说的是,不算优点。”
史云见他一脸的不以为然,没有再浪费力气强调啥啥“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只是在陈述事实”,想了想无奈道:“那我问你啊,要是换个人——比如说就住我们隔壁的那个陈桃花,她吃牛排也要你把肉切开,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厉夕一脸嫌弃道:“被宠坏了的玻璃心公主病,她以为她是谁啊?”
“……”史云动动嘴唇,想到儿子对陈桃花可能有很不好的印象影响了判断,便换了一个人,“那要是小雪呢?”
这个“小雪”指的是厉夕的堂姐史雪,打小就是个孤儿,十年前跟着史云一道去的美国,现在还在美国待着没回来呢,也是跟厉夕从小玩起来的。
厉夕的表情缓和了一些:“被宠坏了。”毕竟是自己亲堂姐,他就发扬自己的绅士风度,主动去了“玻璃心公主病”的说法。
史云严厉地看着他:“可是你刚刚说陈余一这样,用的形容词是‘特别特别特别可爱’。”
厉夕呵呵一笑:“就是特别特别特别可爱。”他家先生怎么可能跟其他人一样。
“……”史云终于放弃了垂死挣扎,叹息道,“爸爸也不是那样食古不化的人,你要是真喜欢,那也就这样吧。”
他们居住的费城同性恋比例在美国各州中也算是高的,史云也是见过不少人,不过是别人儿子这样和自家儿子这样感觉不一样,他才一时间接受不了。
史云刚开始把人叫上来的时候,是真想跟他掰开来细细谈,但是看厉夕这个样子,他深刻地意识到儿子已经没救了。
厉夕本来还以为有一场恶战要打,没想到史云这样轻松就放过了他,心中觉得不对,轻声唤道:“父亲?”再开明的父母也不可能跟史云这样轻轻松松没有多少心理压力就接受下来啊?
史云白了他一眼:“其实这件事儿小雪已经找我谈过了,不过我那时候没有相信她……”
史雪早几年的时候就跟史云说了,觉得堂弟要么是同性恋要么是性冷淡,让他心中有点数。史云虽然当时不信,但是看儿子从小到大接女同学情书时眉头都不动一下,接男同学情书时也是脸拉得老长,确实也已经在隐隐担心儿子有问题了。
据说天才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自己儿子也就孤僻点,其他地方都还属于正常人范畴,真到了需要应酬的时候嘴上也能说得出话来,不是那种读傻了的书呆子类型。
厉夕太正常了,弄得史云一直在发愁,别真是让史雪给说中了,那就太悲催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真孤零零一辈子自己过,那史云几十年后走也走得不安心。
同性恋总好过性冷淡,有个伴一起说说话也算是排遣,仔细想这竟然还算是好事儿。史云想了想,只能无奈叮嘱道:“哦,那看你们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放心个屁,史云总感觉自己儿子还处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态下,看陈家那个小儿子明显比他冷静多了。
一个人在感情上付出太多难免会吃亏,史云担心,却不肯在这种时候泼他冷水,见厉夕眼睛亮晶晶的开始往房门看了,只能道:“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你下去吧,陪着余一把饭吃完。”
厉夕看着他没动,眼中略带些担忧。
史云挥了挥手,疲惫道:“下去吧,总要给我点时间消化。”
厉夕看出来他确实不想自己在这里杵着了,低声说了一句“那我们就在楼下,您有事儿只管叫人就行”,方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史云看着儿子关了房门,突然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床上弹坐起身追了几步,跑到房门前却又犹豫了,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回了床上,低声道:“臭小子,你比人家高比人家壮,可得给我争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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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云心烦意乱躺床上想了半天,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看到外面天都黑了,揉着眼睛开门出去。
他从楼梯上往下走,正好看到电视里播放晚间新闻,屏幕上一个还算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史云禁不住诧异道:“这个不是隔壁陈家的二儿子吗?”
厉晨和厉夕并排在沙发上坐着也在看电视,也都看到了被拍到的陈承。
厉夕起身给史云倒了杯水,把人让到沙发上坐下,方才笑道:“是啊,前几天扫黄抓了好多嗑药的小混混,其中一个就有陈承,让人给抓进戒毒所了。不过刚刚新闻还说搜出来的违禁药太多,怀疑跟某些集团有关,警方会继续跟进的。”
虽然说是会继续跟进,但是台湾警方对此心中有数,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跟竹联帮闹翻,不过是摆摆姿态,抓几个小杂鱼来蒙混过关。
这事儿不可能牵扯到高层,但是抓来的炮灰中就有陈承的一份。这也是没有悬念的,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小喽啰,本身就不值得上面费工夫,再加上这事儿还是因为陈承吃了苍蝇药被查出来,不拿他顶缸还拿谁顶缸?
史云不知道其中的关节,一听之下吓得脸都有点发白,抬手指着陈家宅子的方向低声道:“他家小子原来这样不学好?”
史云对陈家也没有多少好印象,他是觉得陈承脾气暴躁,家教一看就很不好,但是也没有想到他年纪不大竟然就坏到这种地步了。
厉夕生怕他因此看不上陈家——这倒不是重点,但是陈家家教有问题难免给自己先生脸上抹黑,因而正色道:“父亲您也不用担心,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样子,他自己不学好,怪得了谁?”
史云见他这样护着厉晨,又看了看厉晨对着屏幕懒洋洋打哈欠的模样,苦笑道:“哦,我没有多想,你也不用这样子紧张。我就是单单没想到隔壁家竟然住了这样一个人罢了。”
仔细想想他还觉得挺庆幸的,虽然陈家兄弟看他都很不顺眼,不过幸好没有跑到家门口来闹腾过,不然里面掺杂了一个吸毒*卖迷药的混子,自己的人身安全可得不到保障了。
厉晨捧着茶杯吹着气,见状笑了一下:“所以这边治安是真不好,您还是挪到我们那边住着,也能安心。”
史云脾气好,胆子小,别说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就是搁单位里头,也是个老好人类型的。他一听后,深觉有理,却又有些犹豫,搓了搓手道:“那不是太给你们添麻烦了吗?”
厉晨开了一个头就没有再说,捧着茶继续喝。厉夕十分自然地接话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和先生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这边再牵挂着您,就是外出工作也不能安心。那边房子也空着,就是不住人每个月物业费也得交,您去住着就当帮我们看家了。”
这样一说,史云才算是放下心来,点头道:“好,那就听你的。正好小雪说寒假想要回台湾来看看我,她一个女孩子,隔壁住着那种人,我也是真不放心。”
这样说就算是定下来了,厉夕有点小得意,细算起来还该说是陈承帮了忙呢,不然要说服史云还得费上一番功夫。
76回家路上
两人并没有多待;陪着史云看完了新闻就告辞出来,厉夕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忍不住感叹道:“【您看陈家这算不算是合该走背字运;就算不是咱们出手,他家也照样倒了霉。】”顿了顿;又带出来点狠劲儿,啐道;“【他们这才叫自作自受呢;先前狂成那样;现在也是活该!】”
厉晨压根就不在乎这种事儿;伸了一个懒腰,没接这个话茬;反而直接换了一个话题:“【子女对亲生父母具有赡养义务,不论亲生父母是否履行了抚养义务,可我又不想管他们了,这次一离开,改头换面直接换一个身份,是不是一了百了更加简单了?】”
厉夕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晚上时是在想这个问题,稍稍犹豫了一下,试探性问道:“【您的意思是说,让‘陈余一’死一次?】”
对于他们来说,换个身份也很平常,“陈余一”死了,厉晨完全可以再买一个身份。
黑市上还真有做这个生意的,先是构造一个并不存在的婴儿,弄合法的出生证明,一路往上小学中学高中都有入学记录和成绩单,详细到连牙医诊断书都能有,不过要花大价钱买,还得有门路才成。
门路他们不缺,钱他们也不缺,不过中途一直都没有动过换身份的念头,毕竟比起买来的身份,还是陈余一这个身份更加具有隐蔽性。伪装身份掩盖得再好,也不如切切实实的现实身份保险。
这个现实身份虽然连着数不尽的麻烦和同样数不尽的脑残,但是一旦真的发挥了作用,那是能够救命的。厉夕没有想到厉晨会这样想,迟疑着说道:“【您要是不想跟他们有联系,出国后换个手机号,他们有事儿也找不到您头上,何必浪费一个真正的身份呢?】”
厉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并没有跟他详细解释,只是追问道:“【你真这样想?】”
厉夕重重一点头:“【对。】”
等闲时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反驳厉晨出的主意的,厉夕的口头禅就是“先生说的都是对的”,但是这次没必要因小失大,还事关厉晨的安危,厉夕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他说完后就感觉到了满心的罪恶感,都怪自己嘴贱,怎么能够随便质疑先生做出来的决定呢?真是蹬鼻子上脸太过分了,不能看先生给了自己几天好脸色,就没了分寸了。
厉夕正想着,却听到厉晨笑道:“【算你这次的试验合格了。】”
厉夕不由得一愣,偷偷抬头看过去,见厉晨笑眯眯确实不是生气的模样,禁不住又是一愣——哦,他本来还以为先生若有所思了这么久,是在为陈家的事情苦恼,原来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自己,看自己能不能给出正确的反应来。
厉晨说了半天没等来他的反应,侧头一看,见厉夕一个劲儿傻笑,皱眉提醒道:“【开车看路。】”还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
厉夕这才回过神来,带着几分小羞涩,一手攥紧方向盘,用空出来的左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碰的额头,呵呵笑道:“【先生对我真是太好了。】”
就一次小考验,为了提前酝酿情绪和铺垫气氛,厉晨这一晚上才故意时时摆出一副在苦恼着啥的模样来。厉夕非常的感动,幸亏一条“汪汪”叫着从路边跑过的野狗唤回了他飞驰的思绪,不然这辆车能开到路边的大巴上去。
厉晨被走之字形路线的汽车搞得也有些精神紧张,多看了厉夕几眼,一时间也不敢再跟他说话了,万一再一激动,真出了车祸可不是好耍的。
厉夕渐渐也集中精力开车,在前面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顺带着往边上看,却正好看到了三个熟人。
——陈转和陈爸一左一右夹着刚刚从警察局领回来的陈起,三个人灰溜溜地往陈家的方向走。
厉夕在心中骂了一句“晦气”,面上不动声色,强撑着若无其事般直接装作没有看见。
厉晨也看到了那边有人,这个时候路上行人着实不多,就陈转他们三人一路走过来还吵吵闹闹的,想看不到都不行。
不过看厉夕厌恶得把眉头皱得死紧,厉晨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权当看不到了,配合着他一并把头扭向一边。
陈转也没有看到厉晨和厉夕,他此时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摁着心情不好大吵大闹的陈起身上,皱眉不悦道:“起哥,我们也都知道你受了无妄之灾心情不好,这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啊,你也不能有火往我们身上发。”
要是换了小半年前,陈转肯定要耐着性子好好安慰陈起一番,只可惜如今他们兄弟几个闹得跟仇人一样,陈转自然也不会费功夫费精力费时间去宽慰陈起了。
一边的陈爸也是不乐意搭理陈起,带着几分不耐烦道:“还有心情在这里闹呢,先想想怎么跟你妈交代吧!”
他们是今天晚上六点多才把陈起从警察局保出来的,因为中间牵扯了陈承的事情,警察怀疑陈起也不是个干净的,摁着他做了尿液检测,又细细检查了他的胳膊,没有在尿液中检验到特殊成分,也没有找到针孔痕迹,才算是洗清了他的嫌疑。
陈起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蹲在派出所,带着手铐被锁在暖气片上。暖气片低矮,他本人生得高大,只有团着身体才不会感觉到手腕被勒得生疼。
大半天下来,他难受得要死要活,四肢都酸麻得没知觉了,才算是被警察提着放了出来。平白无故遭了这样大的罪,陈起早就在心中把陈承翻来覆去骂死了,心道下次打死我也不会管你小子的死活了。
他正恨陈承恨得牙痒痒呢,一听陈爸这样说,火气一下子就压不住了,嚷嚷道:“有什么好交代的,又不是我干出来的事情,都是承自己不学好!”算来他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受害者,理当受到陈妈的悉心照料和温柔宽慰。
陈转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警察局蹲得脑子坏掉了,禁不住斜着眼睛看他,提醒道:“起哥,你可要想好了,承哥是你弟弟,你在爸妈不在的时候看不好自己的弟弟,这个罪名可不算小了。”
在今年状况百出之前,陈家人除了一个异类陈余一,都是典型的抱团人物,他们从上到下都坚定地站在同一个阵线中,其中起承转合四兄弟立场尤为一致,干啥坏事儿都四个人一起上阵。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陈妈是一个喜欢株连的人,一出了事儿四个人谁都跑不了,所以他们从小到大才习惯彼此打掩护,给兄弟们兜着事情点。
这次的事情太大了,从警察局回来的路上走过小饭馆正好看到大堂里面悬挂的电视机中播放的新闻——而陈妈就算没有看新闻的习惯,此时九成九也已经从街坊邻居亲朋好友那里得到了消息。
这事儿根本就兜不住了,陈起也不想兜,闻言恶狠狠瞪了陈转一眼:“我是没有觉出来承有问题,难道你就觉出来了?”别想把黑锅都往他一个人头上推。
陈转结结实实被噎了一下,跟陈起对上眼神,两人都有点心头发慌。
其实陈承染上毒瘾这事儿,细细追究起来,他们还真脱不了干系。不论是陈承在LUXY酒吧被人放摇头丸,还是后来他彻夜不归,陈转陈起都是知道的。
要是当初他们能早点发现陈承离家时在干什么,事情到不了这个地步。只可惜最近他们也各自有各自的烦恼,谁会去分神管陈承在忙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陈起和陈转都有些心虚,不知道回到家应该怎么应付陈妈的责问。
陈爸见两个人一下子就都老实了,叹气道:“好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们……我这辈子就生了四……五个儿子,合进了监狱,承进了戒毒所,都已经毁了,你们两个可一定不能再出事了。”
他本来想说“四个儿子”来着,话刚出口冷不丁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有出息的小儿子——要是搁在往常陈爸就直接继续话头说下去了,但是如今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出了问题,一个有钱并且有很多钱的小儿子的作用就凸显出来了,因而才连忙改了口。
一句话说得陈起陈转都心有戚戚焉,想他们起承转合四兄弟曾经在整个台北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这才不到半年,就已经成了臭名昭著的过街老鼠了,仔细想想也让人觉得心头发寒。
以往都是陈妈负责教育孩子的,陈爸在家中的威望很低。这次陈爸见自己说一句话竟然被两个儿子给听进去了,心中得意,越发摆出父亲的架势来:“你们最近在学校都怎么样啊?起,你昨天不是就开始了电视台的试用期吗,做得怎么样?”
因着陈爸和陈妈这一个月来想破了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对着优秀得已经跟电视台牵上线的儿子时就不自觉底气不足,加上心中有微妙的嫉妒心理,也就没过问陈起工作的事,这时正好找到了时机,顺带着也就问了出来。
陈起好面子,自然不好直接说自己一去就被人给拒绝了,正好有一个现成的借口,因而做出愤慨的表情来,摆摆手道:“爸,您别说了,本来我昨天都开始上手工作了的——总监下午下班时还对我的工作大加赞赏了呢!”
他特意强调这一点,见陈爸和陈转似乎都相信了,才继续道:“只不过这不是第二天就被警察给抓起来关了一天嘛!试用期是不能够旷班的,我看这份工作肯定是没戏了。”
陈起说完后还特意摆出了一幅伤心失落的面孔来,仿若丢掉这份工作真的是被陈承给连累的一般。
果然,刚刚还对他态度很不好的陈转反过头来安慰他道:“没事儿,起哥,你这样出色的人,想要找一份更好的工作,那也不过是易如反掌。这次不能在电视台任职,说不定日后看来还是好事呢。”
陈起也是这样想的,他在走出电视台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混成人上人,让总监捶胸顿足痛恨有眼无珠失去了他这样百年一遇的大人才,闻言颇为兴奋地一点头,斗志十足地一捏拳头:“对,我明天就拿着简历跑别的电视台,我就不信所有电视台总监都瞎了眼看不到我这块璞玉!”
陈爸却没有他们那样看得开,很失望地塌下了肩膀。
如今陈家的财政状况非常不乐观,他们本来就花钱大手大脚的,以前有厉晨每个月打来的钱补贴着,日子过得很滋润。现在冷不丁没有了这个主要经济来源,陈爸陈妈又为了找工作送了几份大礼,工作没找到,送出去的钱却也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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