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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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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并不严重,只是赶了一夜山路,似乎受凉,所以症状显得重了点。”我解释着。对张缇使眼色。他却掩嘴偷笑。我忍不住咳了一声:“张师爷,这几天上山。你都没有话对本县说?”
    “啊!这个嘛……”
    张缇见避不过,退了两步,随手撩起帘子,露出站在外面的人。
    “此人应该有话对东家讲才对。”他狡黠地笑笑。
    被突然提出来亮相地是齐师爷。
    也就是我怀疑其实即齐云天的那男子。
    他进来,泰然自若对我行了个礼,再是对东宫(这个顺序很有问题)。我坐正,也请他坐下,东宫夹在我俩中间,本应学着张缇一样直接离去,他却硬撑着不动,只是把席子拖到我这边。
    倒像是幼稚的划清界限行为,我暗笑。
    齐师爷摇摇羽扇,目光从我脸上移向东宫,随后垂下静默。
    我是很有耐心陪他耗一耗,不过我旁边的人应该很快就会不耐烦地跳起来吧。
    “请问齐师爷,可是前任夏县知县,齐云天?”于是由我先开口。
    “正是不才。”
    对方坦然的态度让我纳闷,我略一思索,便又问到:“那再请教,齐大人为何抛弃锦绣前程诈死,又为何落草为寇?”
    齐师爷颔首:“此事说来话长。”
    东宫好奇地端坐一旁,静听这穷乡僻壤的传奇。
    那齐师爷原本是东边小国的读书人,也不姓齐,家道中落,功名考不上去,读到三十来岁时候,终于挂个秀才名头,好容易有了进试资格,却又遇上天朝吞纳了该国,以致功名作废。
    再后来,他便走了霉运,屡试不中。实在不成了,于是到祝州来投奔亲戚,谁料亲戚一家早就迁移逃荒,不知去向。他茫然,莫说没有回乡的路费,就连回乡以后怎样生活,也无着落。
    此时,他偶然结识了山寨地兄弟,就跟着一同上山讨活路。
    到了寨里,因为除了他以外无人能文,所以大家称呼他做师爷,很快,他就成为了真正的山贼军师。
    那个时候山贼寨还小得很,二三十人,平时种菜打猎,听到风声,就抢上一把,滋润一时。
    这种日子一直过到某天兄弟们救了个重伤者上山为止。
    这名伤者是在大道上被滑坡地山石半掩的,挖出来半日便亡故了。昔日穷秀才今天的师爷翻看死者包裹,发现对方原本正行往夏县任职,是即将上任的夏县知县,名叫齐云天。
    他灵机一动,冒名顶替之。
    于是从这个时候起,他就正式改名叫齐云天了。
    他并不知道一县父母官应该怎样做,却是满心想着要做清官好官去的。上任三把火,减地税加商税、增公储粮、削官吏开销,烧出来不少麻烦,还好前任留给他一名老执笔师爷、一位李县丞,大概的事情都可以询问依赖。
    走在路上,便有乡民问好,每天也是应酬不断,推托都不及。
    他觉得这才是自己向往地生活,读圣贤书,就是为了好好替百姓做事。
    虽然有时候他也认为百姓并不是觉悟高尚的人,比如减了地税和相关的税收加到经商者头上,农人并不会长久地感激,只会希望减得更多。若是不以强制手段征收,甚至会给他公然抗税。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他对自己的治理,评价还是挺高的。
    谁能告诉他,县库的银两为何越来越少?从刚到时候地上万两,逐渐变成一千出头,在三百两地时候挣扎了一年,第三年终于直线落成赤字。
    他只是个读书人,而且不精算学。
    啃着馒头,不眠不休趴在户房里算了三天三夜,也没明白这账目是怎么出的问题。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节 命案疑云再生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6 本章字数:2774
    就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孙家小寡妇。那是个精打细算的女人,为一分地的流失,与邻家闹得面红耳赤,在齐云天看来,与其说是精干泼辣(这是褒义),不如说小心眼了。
    但也多亏孙二嫂,他才明白土地应该怎样丈量,实际人口怎样估算,得知师爷和李县丞是如何在他眼皮底下抽走银两的。
    本来么,读书人不事生产,哪里懂这些道理。
    新官上任哪怕是垂垂老矣,也得从头学起,何况齐云天才三十出头。
    “于是你向朝廷禀报了师爷与县丞的作为?”我问。
    齐师爷略有惊讶:“秦大人如何得知?”
    “斗胆臆测而已,请继续讲述。”
    接下来的故事正如我所料,证实了老树盘根,即使是八品县丞,也有他的人际网。
    齐云天的上报,泥牛入海无消息,于是他再次上书陈述,这回批下来的是待查二字。他从第三年初夏等到初冬,不见上面派人来查,却等到了别处的消息。有交好的知县悄悄传书告知他,上面要调人手查他的问题。
    他有什么问题?
    他自然立刻想到齐云天的身份,莫非是被人识破?
    齐云天的熟人若是出现,他岂不立刻穿帮!
    听到这里,我插话:“其实是有御史来,将要核查账簿,此账目都是以齐大人身份拟的吧?”
    “啊!请莫称不才为大人。^^首发  君  子    堂  ^^担不起啊。当时没有想到是这层嫁祸而已,因为心虚,便觉得不能再假扮知县了……”齐师爷叹气道。“可怎能眼睁睁看着师爷与县丞逍遥法外?谁让不才本就是山贼出身呢?王法不能解决的事情,且由侠士代劳吧!”
    于是他联络山上地兄弟,进入衙门替换掉原本的衙役。策划了那场破城血屠之案。
    李县丞命大,当日突然擅自出城前去镇上收税,故避过一劫。
    杀了师爷,杀了狗眼看人低手贱要贿钱的门丁。齐云天把大牢里罪该万死地恶霸狂徒提出来,不管对方是否上头有人保着,一律换上衙役衣服,直接当堂斩首。那些心知是冤枉却一直碍于压力不能释放的囚犯,便统统带上。入山进寨。
    他仰头道:“早就想这样干了!”
    我颔首:“为国为民,侠之大者。”
    齐师爷摇头:“惭愧惭愧……一泄私愤而已。若是为家国父老,怎能弃夏县不顾自己回寨避祸?”他拱手低头。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所谓替天行道,不外乎一泄公愤。^^首发  君  子    堂  ^^
    在我看来他的作法是大错特错,首先作为父母官应一日三省。多检讨、思量自己地不足,而不是凡事都怪罪到别人身上,别看他说得振振有辞正义浩然,谁知实情如何呢?到现在,是死无对证,任他解说了。
    “若是本县捉你回去治罪呢?”我问到。
    “秦晏!”东宫轻声叫。
    齐师爷俯身叩首道:“冒名顶罪朝廷命官。已是死罪。甘愿伏法就戮!”
    我笑起来:“哈哈哈,三公子看得起的人。秦晏怎会动呢?快请起!”
    东宫的年纪,正是年少热血的时候,他可不会管什么国法,只在乎自己心里的公道。从他包庇张缇、包庇我就能看出这点。我可以在私下里责备他,当着别人的面,却是把他的决策和仁义捧得越高越好。
    听到我对齐师爷宽容,东宫放下心来,扯着我直问腹部还痛不痛。
    喝了姜汤以后身上发热,我本来是冷痛,痛感自然就消减许多了。只是有东宫在,不便抱个热水皮袋暖肚子而已。
    齐云天想告辞,却又被我叫住:“稍等,齐先生,请问孙家小店的人命,与你是否有关?”
    他一愣。
    “就是李县丞李实文被毒杀地案子。”我提醒他。
    他仇视的二人,一是师爷,二是李县丞,县丞逃过年底一关,这回很有可能也是齐云天做地了。
    “这……”他为难到,“其实无关!听闻秦大人追查得紧,不才担心狱中的孙娘子,却苦于无法派人联系……”
    “哦?”
    不可能无关吧?不然孙二嫂那么惊慌是为什么?
    齐师爷皱眉道:“就怕孙娘子误以为是不才所为,一力顶罪啊!”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最近去过夏城?”
    “因为得知换了门丁,便偷溜进去,见孙娘子一面,打听些县里的事务……”他为难地看我一眼,低首到,“还请秦大人不要再放金老三的粮队过境了!他们那都是从边防驻军身上克扣的军粮啊!官兵无粮饷,就又会扮作游散山贼抢夺百姓……”
    “齐先生不要忧心,本县心里有数。”我答道。
    东宫狐疑地看着我俩:“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军饷?”
    “此事稍候再谈,”我对他安抚道,“还是说回到齐先生的事情上,请问先生,你是几时进城,呆了多久,几时离开,期间遇见何人?”
    齐云天在命案前一天进城,乔装打扮成孙二嫂娘家送黄豆来地人,见了孙二嫂,两人进后院。
    后院里有一帮佣在忙着磨豆浆,孙二嫂随口介绍两句,带齐云天进屋细谈。
    “那名帮佣,长得什么模样?”
    “大概比不才高一寸,长相斯文,像是知书达理的人,孙家娘子也夸他聪慧。”听起来确实是孟章?
    我追问:“后来呢?”
    “孙娘子连连夸秦大人是个好官,不才想着李县丞尚在县衙内,却无力制裁,心里难过,于是并未留宿,关城门前便离开了。”齐云天神情复杂地把脸偏到一边。
    “走时可遇见谁?”能有人作证么?
    “没有……”齐师爷想了想,又道,“不过有一人同行!”
    “谁?”
    “孙家店姓孟的帮佣!”齐师爷说,“记得他往门后画了些古怪的符号,说是驱邪避祸的灵符,随后便收拾东西,与不才一同南下了,到山脚的镇上才分道扬镳。”
    我一惊,不可能!
    孟章那么早就离开城里了?
    而且是与齐云天一起到达县境附近才分手?
    装佐料地容器和调羹里面查过,都没卤水,而我们吃地佐料小碟不可能放一天才端上来,肯定是刚调不超过半个时辰…………到底是谁下毒?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节 追加线索!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6 本章字数:2988
    该从投毒方法下手,还是就投毒的可能人员分析呢?
    案子发生这么几天了,我连这几样都没头绪。原本推测是齐云天怀恨报复李县丞和我(波及御史王郊),现在看来也错了。也就是说,除了给孙二嫂定罪,我暂时还没找出别的解决办法。
    呃,先回县衙再说吧,总之我是不相信孙二嫂会投毒的。
    东宫一路上缠着我,要我保证不会翻脸不认人,把他带下山的几十名山贼都给关起来。
    就算我想抓,也得有人手抓对不对?
    “那他们就给你做衙役怎样?”东宫突发奇想。
    我立刻摆手:“饶了在下吧!敝县穷啊,哪里养得起这么多张嘴?”
    再有钱也不敢养这群杀人放火都干过的强盗啊!做过一次就不会忌惮做二次,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什么时候一个不乐意,就把自家老板给做掉,再次上山逍遥快活去。
    东宫回头看看跟在后面的众人,为难道:“那我要把这队人马带到哪里去……”
    “先进城吧,相信一时半会他们也吃不垮三公子。”
    “这厢已经付了百两黄金呢!”他小声回嘴,“再来就吃去回程的花销啦!”
    “…………对三公子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别心疼了。”
    反正按他大手大脚的习惯,带多少钱出来迟早败光回去。百两黄金也相当于数千两的银子了,收半年税才能赚到这么多呢(公款)。真是……唉,好想让山贼把钱吐出来。
    东宫带来这群山贼,我担心地是他们在城里闹事。谁料不久以后他们能帮到大忙呢?………此是后话。不提。
    如今我急于处理的是孙二嫂的案子,带了齐师爷回城,让他俩见面。希望能令孙二嫂改口,道出实情。
    孙二嫂初见齐云天,悲喜交加,哭了好一阵子才静下来。再听了齐云天辩解地话,不由呆愣半晌。
    “……不是大人干的?”她惊疑地问。
    齐云天坦然道:“齐某就算称不上君子,也是堂堂正正之人,怎么会做这种肆意报复的事!”
    我在牢房外面旁听,见他大言不惭。不禁轻咳。
    …………见事情要败露,炸城门、砸县库、大费周章来隐瞒真相地家伙。到底是谁?受人蒙骗便杀人报复的土匪行径又是谁做的呢?
    齐云天收到我的暗示,小抖了一下,就事论事:“何况齐某早已离开县城,有什么办法落毒?”
    “办法自然是有的,像用中空的猪油丸啦,盛过热蜡水的毒碗啦……”
    齐师爷奇道:“说得那么玄奇。你有试过?”孙二嫂摇头:“没有,都是听家里那帮佣提说的,仅仅是神不知鬼不觉下毒地方法,他就说了好多种。^^首发  君  子    堂  ^^还让我拿县衙里的人试手,我试过在衙门炊房放泻药,果然成功。”
    汗。原来衙役们集体闹肚子不是吃了不干净地肉。而是孙二嫂下药啊!
    “啊!你练习下毒做什么?”齐师爷问的也正是我的疑惑。
    孙二嫂责备地看了一眼齐师爷,娇声到:“还不都是齐大人!诈死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害得人家好伤心,怀疑是金老三派人暗害,便心念着要替大人报仇啊!”
    “小娘子真不愧奇女子……”齐师爷拭汗,“不过这种想法要不得,秦大人明察秋毫,你应当向他求助。”
    于是轮到我拭汗:孙二嫂跟我告状也有一两个月了,被我无限期拖延和敷衍,该不会是因此才走上极端,想要自己解决吧?
    不过孙二嫂还是挺厚道的,没讲我坏话,只道:“不是的,我原本也没这想法,被孟兄弟一提醒游说,不知怎地就心心念着无法忘却了……早知道金老三那天会来的话,说不定我就……”
    齐师爷也感慨:“嗯,孟小兄弟确实是奇人。他劝说我再去埋伏,伺机捉路过地达官贵人取而代之……”
    “忒缺德了吧?”孙二嫂小声道。齐师爷严肃点头:“是啊,因此齐某严正拒绝!孟小兄弟便告辞独自离开了。”
    原来如此,孟章与他分道扬镳,是因为没能说服齐云天实行他新的犯罪构思?哈。
    我心里窃喜,看齐云天的眼神也友善几分,不过他与孙二嫂这含情脉脉地对视是怎么回事?喂喂,看清楚这里不是你们家后院啊!
    两人对视中,就差没当着众人的面拉住双手了。
    孙二嫂感动泪笑:“齐大人还是那么正直!”
    我悻悻转头: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齐云天那都叫正直,我是不是该青史留名了?
    齐师爷赞许微笑:“孙娘子还是那么诚实!”
    我喷:这个回答更绝!
    …………你们给我差不多点!不要在牢里上演恶心戏目!
    背转手,我重重地咳嗽一声,提醒齐师爷他该作的事。
    “啊……孙娘子,不才有话问你,”齐师爷看了一眼我,郑重补充到,“是替秦大人问的。”
    我瞪他:不必强调这个吧?
    孙二嫂十分配合地回答:“齐大人请讲。”
    依旧无视我,看来我上回逼问她与齐云天地关系,实在惹毛了这名女子…………她还在跟我怄气呢。
    齐云天说:“请问那三份佐料是什么时候调配地,经过哪些人的手,上桌之前,又是放在哪里?”
    孙二嫂略一思索,答道:“回大人,因为从午后开始,来小店地食客就会越来越多,所以佐料都是提前配好,一碟一碟地放在店堂里面。而点好的豆花则是直接连铁锅一道端出来,放在外面的矮炉上,底下加把木炭温热着。”
    她再想想:“至于经过谁人的手,那可就没有了,都是小女子自己调配然后静置起来的。”
    “放在店堂内何处呢?”我问。
    孙二嫂白我一眼,不吭声。
    我捅齐云天。
    齐云天苦笑:“一般放在何处?”
    “进店门后的右首处,橱柜上下两层都会放置满碟子,忙起来的时候往往还不够用呢!”孙二嫂道,“不过那天时候尚早,刚忙过了上午的一摊(老百姓每天只吃两餐),只来得及准备三碟佐料,就进来了客人。”
    哦?可我不记得当时店里还有别的客人啊……
    “那客人没点需要佐料碟的菜色?”问完这句,我就觉得不该了,人家从刚才起就不理我嘛!
    不料这回孙二嫂哼了一声,没好气道:“秦大人好记性,怎么就忘记那人是谁了呢?”
    “哦?”
    “孙郝氏所指的,应该是本官吧?”一个声音扬起,王郊慢条斯理踱进县牢,立在石阶上看着我们三人,他的视线落在齐云天身上,莞尔道,“在下乃是御命巡务司薄史,奉命巡察各县账务。不知这位持羽扇的先生是什么身份,能与秦知县一同询责疑犯?”
    乍听闻王郊就是巡务御史,齐云天大惊失色!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节 黄雀不吃蝉?
     更新时间:2009…2…26 18:30:27 本章字数:2907
    啪地一声,羽扇落地,他惊慌地退后。
    唉,这样做贼心虚怎么行呢?我弯腰拾起扇子,递还给齐师爷:“先生,车马劳顿,你不妨回西院歇着吧。”
    “……喔,好的!”齐云天顺着台阶下,答应一声。
    看向王郊,我解释到:“二品真人莅临敝县,这位是随行的测算先生,擅长辨识真假证言。……尚未引见给王大人认识,是本县失职,见谅。”
    王郊笑笑:“几日不见,秦大人是去忙这事了?”
    我回答:“是啊,数日小别,王大人气色好了许多呢!”
    “借君吉言。”御史注视着齐云天,颇有怀疑之色,“不知这位测算先生刚才问的问题,与证言真假是否有关?”
    齐师爷些许戒备:“大人的意思是?”
    “真是能测会算,何不直接问她是否投毒?”王郊道,“本官看你们所问的,倒像是予疑犯辩解方便?”
    他冷笑着啧了一声,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直视向我,说:“秦知县,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案子,百般拖延,替犯人开脱,是否太过了?”
    “王大人多虑,本县不过求个公正罢了。”我泰然应答。
    “呵,公正与偏私,也就毫厘之差而已!”王郊朗声大笑,“不巧的是,本官路过,听到少许谈话,这位测算先生与女犯关系匪浅。^^首发  君  子    堂  ^^你能否认吗?”
    他抬手指向齐师爷:“屡屡听女犯称你齐大人…………那么,你究竟是谁呢?”
    齐云天求助地看向我,一声不吭。
    想不到王郊这倒霉孩子也有咄咄逼人的时刻。还让别人这样难以招架。
    坦诚好呢,还是继续嘴硬?
    我略作思考,正要开口替齐师爷解围。突然看见一只手从王郊身后伸出,缓慢而有力地拍了拍他的肩。
    “大胆!谁敢对本官动手动脚……”王郊不悦地回头,呆住了。
    因为他看到东宫就在他背后!
    “齐先生确实是与我们一道前来夏城地,怎么,王御史还有什么怀疑?”
    东宫傲慢地瞥他一眼,擦身而过,径直步下台阶,走到我旁边。
    他这句话也是文字游戏。是一同来夏城没错,不过不是一起来夏县的。同行也不代表是同道嘛。
    王郊认得东宫,在京城的射礼会上,他可是被东宫单独关照刺激得不轻,如今在这穷乡僻壤,居然还能再次遇到阴魂不散地东宫……
    由此可见本命年确实要多多地烧香参拜喔!
    惊吓过度,王郊一时僵硬在门口动弹不得。^^君    子    堂  首  发^^等硬化一解除,立刻手慌脚乱地扑下台阶,急呼:“微臣……”
    东宫抬手制止他说下去,再用袖子遮住嘴,轻描淡写道:“你敢继续叫,就回家卖红薯去!”
    “呃、是是!”
    这下轮到齐云天与孙二嫂惊讶了。面对突然的变故。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三公子……”齐云天怯生生地试探。“难道你不是二品真人家的三公子?”
    我转过头去无语,本朝地道士大多是出家人,根本就不准娶妻生子的说。
    东宫哼道:“家父可比道家真人品级高多了!”
    他自己是一品监国,至于皇上……皇帝是几品来着?其实我很想吐槽,东宫他老爸明明就没品级嘛……
    不过他这样一咋呼,唬住了两个不知真相的人,齐云天惊得呆立,而孙二嫂突然一激灵,条件反射就喊:“民女冤枉啊!求大人替民女做主!”
    我、东宫和齐云天立刻唰地一声盯着她。
    “本县不是一直主张案子并非你犯的么……”干嘛突然跳起来喊冤?我无辜地嘟嘴。
    齐云天也低声责怪:“孙娘子你在闹什么?”
    孙二嫂想想,啊了一声。
    东宫搞不清楚状况,左右看看,咳嗽一声道:“放肆!秦晏的判决必然经过详尽调查,既定你有罪,喧哗何用?闭嘴!”
    这回换孙二嫂、齐云天和王郊唰地将视线集中在东宫身上。
    他觉得不自在,挠挠脸:“都看着我做什么?”
    我戳戳他,小声提醒:“三公子,还没结案呢!”
    “啊?哦!”东宫然脸红,转而叱责孙二嫂,“秦晏还没判呢,你叫什么冤?真是莫名其妙!”他的强项,就是明明刚出了糗,却可以立刻作出一副“之前的事情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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