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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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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点了他们会把我拎出去……
    整个府上常驻三名宦官,监控我们的夫妻生活。内院常驻一位嬷嬷(负责指导帛阳的生活规止),外院派驻皇卫十人,每个月都更换人选,以免跟我混熟了出乱子。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叫一家之主嘛?比在曹府寄住还缚手缚脚!
    我真想掀桌不干了!
    本以为做个假驸马走走过场就完事,谁想到这未来地日子简直跟坐牢一样。那要是被张缇趵斩知道了不笑翻才怪!
    我不知道宣读规章地宦官看见我地眼神了没,但他一定注意到我周围地气场变化了。他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少许结巴,咽下唾沫,继续念诵的时候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接下来规定的是我的行为举止,除了作风要正派以外,更要求“朝九晚五”早早回府,不得在外多逗留,如果长公主有半句怨言。就要受笞刑。
    此刻,哪怕我对帛阳的脾气再有怨言,也比不上对她身份的怨言了,娶皇室地女子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怨恨起那两个枕头来,要不是它们,我真想翻悔、临阵脱逃。
    手中的玉竹颤了颤。不知帛阳是想说什么,我用小指弹弹竹身,她也轻轻地弹回来。
    在喜堂上跪了不清楚是多久,我从对每条每款斤斤计较,到大致听过,到完全听不进去,到冷汗涟涟几近虚脱。念诵的宦官都轮换过三次。居然还没念完。
    当然,条款是有进展的。现在念到长公主对我家祖坟的权力……
    我晃了晃,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打转,胃里很痛,人不太清醒了。
    咔嗒一声响,我手中的玉竹落地,只剩半截红绸还缠在手背上。
    不行了……军训都不兴跪这么久的,何况这个身体从来就缺乏锻炼……
    我晕头晕脑地往右边倒去,帛阳惊叫一声,连忙把我扶住!我就跟没骨头似地,把体重压到她身上……
    谁知接下来出现了让我觉得最丢脸最错乱的事情!
    帛阳伸出左手揽住我的肩,盖头一掀,把我给打横抱了起来!
    咦?
    啊啊?
    这个公主抱(真的是名副其实公主抱……)是怎么回事?
    帛阳放声呵斥:“别念了!放着明儿再说!会不会看兆头?大喜的日子给你们这样糟蹋!本公主不发威当是好欺负?”
    我再晕也被她给惊醒了:“长、长公主?”
    她并不低头看我,压抑着怒意,对为首的宦官道:“你们哪个管事带出来地!本公主与驸马要入内歇息,还不快引路?磨磨蹭蹭作死呀!”
    对方吓得连连应诺。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帛阳抱进了内院,七拐八拐过了数道门,抱进新房,安置在矮榻上……
    我石化得很严重。
    我当时就没觉得自己还能再恢复过来。
    帛阳把官宦侍女统统赶了出去,走得慢的还被她吓得滑了一跤。她让所有人都“滚”出院门外,关上门,再进屋咔咔闩好门扉,咚咚咚上楼来,再关紧房门。背靠着门扇,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哼,再不发作,他们日后便吃定你我了!”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她:发威是可以,可……她发威的方法太让人震惊了吧……
    正文 第二百零四节 双兔傍地走
     更新时间:2009…3…15 0:16:20 本章字数:4237
    帛阳余怒未消,径直走到窗前,啪地一声将窗户推开。
    清风穿屋而过,窗外的屋角上挂的菱角饰物摇晃个不停,室内令人气闷的熏香味道渐渐散去。
    “靠过来的时候,驸马脸色白得吓人…………之前怎么一声不吭?”帛阳口气半是抱怨半是心疼,就着木架上的金漆小盆拧了张湿巾,俯下身替我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长青宫的规矩再多,伺候咱们的总归是下人,驸马莫要同下人客气。宫里人过的是看人脸色的日子,你不拿出威严来,他们便当是好欺负的主了。”她替我扇扇风,问到,“如何,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
    背底下硌得慌,不知床榻上是什么东西。触手一摸,枣子,半撑起来查看,丝绸的被面上还散布着栗子、红豆、莲子以及我不认识的坚果。
    我默默地爬起来,坐到床沿上。
    矮虽矮,好歹也是跟东宫殿差不多的一张床,就这点来说,跟皇室的人结婚还是有好处的,可以睡床了……
    帛阳继续她的伪贤惠作风,把手巾往盆儿里一丢,另取干净的擦手,完了把肚子上的枕头拆下,坐到桌前,翻转杯子,往里面倒酒。
    “咳,不知宾客现在怎样了?”我没话找话。
    “入席了吧。驸马身体不适,别去前面折腾。”
    她已经这样讲了,我只好听从。可现在的气氛好诡异,我不知该跟她聊点什么,只是看着她优雅地斟满两个杯子。酒香四溢。
    她看了看我。说:“还是你自己来,不必连交杯酒也由本公主逼着喝吧?”
    我挺认命地伸手过去,刚沾上杯子,帛阳又喊停:“稍等,你忘了一事罢?”
    我遗漏了什么?
    她翻转一个小碗,往里面倒酒,再揭开桌上的汤盅,舀出几粒果仁,加上两个汤圆。一股脑倒进酒碗里,随后用烛火点燃碗内的酒水。
    “啊?”我看得愣愣的。
    我对婚俗是一点门道都摸不着,原以为这事儿离自己还早,也没考虑去研究研究。
    帛阳拿碟子盖住碗沿,没一会,碗内地火熄灭了。她倒出残余地酒水,把热腾腾的汤圆和果仁移到小玉碟里。双手递给我。
    “我吃?”我接过玉碟,小心地询问,帛阳点头。
    吃就吃吧,好重的酒味……
    帛阳含笑看着我把汤圆给消灭掉,这才开口:“新妇先食,是旧国礼数,可惜如今多与南方习俗相混了,极少有人记得。”
    她说了什么?或许我听错了吧。
    我放下碟子,盯着桌上那双雕花青玉杯。鼓起勇气,拈起其中之一。
    帛阳也端起另一杯酒,向我颔首示意,就唇饮入小半。刚咽下去,她就急急忙忙放下杯子,转身咳嗽。
    …………不是吧。她不会饮酒?
    我上前轻轻拍她的背,却看见她用袖子掩住嘴,俯下身,仿佛呛了什么到气管里一般,用力咳着。
    咔嗒。
    还真有东西被她从喉中咳出来了!
    落在席子上的是一块看似动物软骨的不明物体,薄薄的,帛阳把它擦拭干净。掂在指尖上就像是掂着微型眼镜片。
    我大为惊诧。想接过来细看:“这是何物?”
    帛阳手腕翻转,将那神秘物体收进怀里。再清清嗓子,对我狡黠一笑,起身移步到床榻边。
    我跟过去:“长公主,您刚才咳得那么厉害……没事吧?”
    她摇头,指指我的杯子。
    我“体贴”道:“不急,那酒或许是烈了些,我先倒水给您润润,别烧伤咽喉。”
    帛阳掩口轻咳半声,自行取了那对杯子来,将原封未动的一杯递给我。
    “这……”注视杯身图案半晌,我迟迟不接。
    实在不愿喝所谓地交杯酒,欺骗外人的话,到这步就已是足够了吧?决心已定,我豁出去般地对帛阳道:“长公主,还记得在下说过,有一事隐瞒于你么?”
    帛阳看我一眼,微笑点头,随手将她自己的杯子放在床沿上,把我的那杯抵到我嘴边。
    我怔了怔,微微别开脸,用衣袖挡住杯子:“长公主,请让在下说完……”
    这回她拨开我的手臂,螓首轻摇,眼神中满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不知为何,她从刚才起就一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长公主,请停下好吗?我们先谈谈…………唔!”
    帛阳捏住了我的下巴,无名指架住下颌骨,拇指与食指往上移,略微用力一掐……
    不带这样地!
    连新婚的交杯酒都用灌的,实在太丢人了!
    倒是很香的美酒,味醇微甜,沿着喉咙滑入胃里,却不留辣意。可是这种喝法,谁也没心情品味佳酿的魅力吧!
    似乎是怕呛着我,她缓缓地喂我喝了半杯,再把交换后的杯子拿起,想照样灌我喝下。
    …………我不干了!
    让她这么玩下去,我的尊严要放在哪里!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长公主!就算您拒听,我也不能不说明!”我拼命躲闪着她的手,抓住嘴巴有空的机会,高声道,“我是女地!是姑娘!女儿身!跟您一样!别再靠过来了啊!”
    吼完这一串连我自己都不知词序有什么意义的东西,我抓起床上长长的双人绣枕横在两人之间,紧张地看着她。
    下一步是该跳到地上去磕头,还是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
    …………后一选项似乎心有余力不足,还是预备着前者吧……
    然而。帛阳对我爆出来的独家新闻。反应很是古怪,她并未气得摔掉酒杯,也没有惊得瞠目结舌。
    只见她眨眨眼,看向我抱着地枕头,目光再回到自己手中地杯子上。
    接着一仰头,把酒喝光了!
    该不会是打击太大,反应失常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蹭过去:“……长、长公主?”
    再给我一次排练的机会,我绝不会担心她,更绝不靠近她半厘!
    就在我探手过去想推推她的时候。帛阳突然飞快地转头瞥了我一眼。乍见她眼底的精光,我心里顿时响起警铃,还没等退后,手腕就被她给捉住了。
    她就势一拽,我被拉得倒在她身上,于是再次被抱得紧紧地。
    “慢着!不要!”
    抗议无效,帛阳居然一气呵成地带着我滚进床内侧。我眼前一暗。只听见杯子落地的当啷声,再睁眼的时候,帛阳已经压在上方,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我!
    我保持了成亲以来的良好反应力,石化。
    她含在口中地酒液到了我肚子里,我觉得吧,一起吞进肚里地还有我那得想哭又想笑地情绪。
    继续石化比较好。
    …………你亲吧,我装死先。不管你了……
    等等!谁让你舌头过来地!
    不能早早放弃挣扎!我呜呜呜手脚齐上想推开她,对方却纹丝不动,沉沉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平时吃什么长大的啊?
    咦……我似乎推到她胸口?
    为何,那个,触感,如此。古怪?
    我艰难地略侧一下身,再次将手挤进两人之间,果然…………莫非她是太平公主而不是帛阳公主?
    硬要在我们之间夹进一只手的结果是,我胸口更是闷得慌,眼前直冒黑块。不行了,抱这么紧,我没法吸气更没法思考。快死掉了。
    我不想做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新娘亲晕的新郎……
    事情的发展明明应该是。我跟她摊牌,她哭闹也罢无所谓也罢。最后接受现实,两人议定条款,约好以后怎样互相掩护隐瞒什么地…………
    怎么会变成这样……
    帛阳搂着我不知吻了多久,终于放开。
    我就跟刚捞起来的面条一样,瘫软在床铺上,停了半刻,才恢复用肺呼吸的能力。
    “咳、咳咳。”我的胸腔还没找回扩张的感觉,一吸气就咳了咳,但话一定要说清楚,也许是帛阳刚才没听清,“长公主,我说,我不是男儿郎,所以您……”
    “我早就知晓了。”帛阳说,她的声音与以前截然不同,倒像是另一个人的嗓音。
    我看着她撑起身子,放下床帘。
    顿时罗帐内昏昏暗暗,烛光与斜阳透过薄纱映入眼中,光色滤得柔和且暧昧。
    帛阳俯下身,把头枕在我肩窝上。我听见她在耳边轻轻说:“你我正是天作之合啊。驸马,你可知道,帛阳本非皇女,乃是皇子?”
    我本该石化的。
    但是现在清醒了。
    “啊!”我抿抿唇,突然惨叫一声,“长公主,您的发饰……”
    他这才发现头发上簪地戴的夹的玩意戳到我的头了,急忙起身。谁知这一起身更是乱上加乱,发饰勾住我几束头发,纠扯起来。我痛得厉害,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了,估计他那边也不好受。
    我脱帽、解散长发,两人在床上坐一起,专心致志理清头绪。
    解着解着,我忍不住笑起来。
    帛阳本是满脸正经地拯救着手上的发丝,看我一眼,想了想,也轻笑出声。
    “人后不可再唤我长公主。”他说。我心下一咯噔:不叫长公主,莫非要叫他老公、呃不、夫君?
    “称帛阳即可。”
    “是。”
    帛阳顿了顿,又道:“情势所逼,如此匆忙成亲,喜事也从简,不知是否令四姑娘心怀遗憾?”
    四姑娘?
    我惊得头一抬,又扯痛几处头皮:“哎呀!”
    正文 第二百零五节 夫妻私房话时间
     更新时间:2009…3…15 0:16:20 本章字数:4005
    “别动。”帛阳说着,细心地将缠在一起的发丝抽离。
    如果他是“她”,我并不觉得漂亮,但要换做“他”了,这眼睛和鼻梁,倒真能看出点英气来。以前怎么都没注意过呢?
    话说回来,目不转睛盯着一位女士看是很失礼的,我才不会这样做。
    对于打理繁复的发饰,他比我有经验多了。至少这么多细碎玩意堆在床上,我不会知道哪个该戴在什么地方。
    “很沉吧?”我掂量着其中一枚银饰的份量。
    “还好。”
    他从房间角落拎出黑漆木盒,哗啦啦把那些玩意儿都扫进盒子里,随手一扣,放在梳妆桌旁。然后取一张薄得像纸的面皮,卷起来,沾水,轻柔地擦洗着自己的鬓角与眉毛。
    我蹑手蹑脚靠过去,悄声问:“这张脸是真的?”
    帛阳点点头,对着镜子微笑:“因此,请驸马多加爱护。”
    反复轻揉,他的眉角形状渐渐改变,描画的柔美弧度褪色了,显露出峻峭棱角。再擦去两颊的粉色,他的脸顿时从帛阳的满月丰润之相里跳了出来,立体成俊朗神飞的青年俊杰面貌。
    我赞叹地看着他“转转大变身”,要是我会这手,那还不把东宫玩得一个头两个大?
    帛阳清理完妆容,转过来面对着我:“四姑娘上回要看在下的真面目,如今见到,是否满意呢?”
    我想了想,回答:“暂时还未有不满之处,这个答复。丁公子是否满意?”
    帛阳轻笑数声:“那么。往后在下就不会再被四姑娘拉扯面皮了吧?”
    我咳了咳:“我尽量不怀疑别人是丁公子假扮。”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事:“如今嫁到皇城之外,却又是层层院落,内外都有宫人看管,你再要出门的时候,打算怎么办?”若说这驸马府下有密道,我是绝对不信,那帛阳有考虑过这样的困境么?
    “嗯……”帛阳随手拿起桌上的团扇,道。“恐怕得请驸马替我传信了。”
    “我?”
    “既为夫妻,祸福都是同体,想来驸马也不会拒绝地吧?”
    那得看是什么信息……
    他整日在皇城里,除了修道炼丹,都干些什么呢?与江近海有来往,与张缇也有来往,在我不认识地人之间。他的脉络恐怕更加深远。
    原本说他是女人,再怎么折腾,也不就是为了自己容身而已。
    如今他竟然是以女子模样养大的皇子?
    心下越想,我越觉得眼前这潭水不浅,贸然涉足,只怕是要陷进去无法自拔。
    “只要是长公主的吩咐,我自然赴汤蹈火。”
    帛阳对我的用语面露不悦:“喏,不可再唤人家长公主,改口罢!”
    “是。……帛阳?”
    “嗯。有外人的时候,也可唤名了。”他抬起扇面,有点害羞地遮住半边脸,“驸马唤我堇(qn儿怎样,不恶心死那群势利眼么?”
    嘎?琴儿?
    “似乎确实,有点那效用……”我自个儿都掉一地鸡皮疙瘩了。
    放下扇子。帛阳又嗔怪般地瞥我一眼:“唉,都成亲了,可到现在,也不知四姑娘的真名姓。”
    拜托,已经卸妆了就不要这么入戏,看到男性版帛阳撒娇我只会全身不适……
    “我只是被姬山翁收留的孤儿,哪有什么真名。欢喜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了。”
    “唤你娘子也可?”
    我立刻沉下脸:“不行!”
    “为何呢?”帛阳乍闻拒绝。并没有意外,笑眯眯地抬头。“明媒正娶,喜结良缘,你是妻我是夫,就不能唤声娘子?喔,莫不应是爱妃才对?”
    我摇摇指头:“非也媒正娶,是你过我家门,冠我的姓氏,也该是我唤琴儿娘子才对呀!”
    帛阳愣了愣,伏桌:“啊,夫君奸诈!”
    我勾勾唇角,转身却笑不出来:爱妃?他可不是什么王爷身份,仅是无意间开这个玩笑,也足以提醒我警惕了。我跟他绑一条船上,他扮作丁一在京城里走动,要真是为了闹什么事,我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地交情不算深,这样强迫中奖,只因为我是女的?
    之前答应成亲,是我赌长公主吃闷亏不敢声张,讽刺的是,现在换成了,我莫名其妙把自己给嫁了还不能悔婚。这落差,未免令人措手不及啊!
    正烦恼着,帛阳突然从我身后靠过来,双手扶住我的肩头,笑道:“驸马在心忧何事?”
    气息袭往颈边,我的耳朵似乎烫热起来了。
    我给他吓了一跳,直觉地抬手,遮住耳垂。
    脑筋一转,我拿出另一套解释粉饰太平:“呃、我只是担心……若非自己扮得太差,也不会被你看出是女子,那究竟有多少明眼人知而不言,我随时会有身家性命的危险吧?独身一人的时候好办,如今多了帛阳在侧,要是、要是连累你地话…………”
    还没说完,帛阳堵住我的唇,不让我说下去。
    半晌,他抵着我的额头,亲昵地责怪道:“傻丫头,担心这个。”
    我感到耳边的热度渐渐漫上双颊,因为这个时候的帛阳,一点也不像那个公主。他的口吻带着宠溺,眼神温和得恰好到处,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女人,因为,我居然害羞了!
    面对他那声“傻丫头”,我现在竟然有一种冲动。扭动身子。然后捂着脸,含羞带怒地说:“讨厌!”
    停!
    清醒!
    “咳咳,我担心的也是事实呀……”我轻轻抬起手臂,隔开他,顺势往桌边坐下,“啊,时候还早,咱们随便吃点什么,边用边谈吧。”
    我紧张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都凉了。”帛阳在我对面坐下,随手翻开几样菜。他看着我有些慌乱的表现,轻叹一口气,往玉碟里铺上几筷子凉菜,递给我。
    “并不是我自己看出来地。”他说,“十来岁地小孩能长多高,我并不清楚。唇红齿白。比四姑娘当年更加娇俏地男童,也不是没见过。”
    “哎?”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再想想,原来是在解释他怎样看出我是女子,便喔了一声,默默地往嘴里塞吃的。
    “以我的眼力,看不出来。但若是有人早就提点,说秦斯是女子,那就怎么看怎么像。哪怕其实是谬传。也当作真相了。”帛阳说着,又递了一碟糕点给我。
    我接过来,诧异道:“有人告诉你?是江近海么?”
    能想到地,当时又与帛阳有接触的,首选就是江近海那家伙了。可是他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出卖我吧?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好笑的消息,拿来作笑谈也略嫌不足。更何况江近海与帛阳的关系,怎么看也没亲密到随口聊天的地步。
    “江近海?他知晓?”
    帛阳地回答让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江近海出卖……那又是谁?
    相对于我的反应,帛阳却显得不那么愉快了,他用指尖点点桌面:“好哇,原来他是知情者!”
    我有点幸灾乐祸,又格外好奇:“帛阳你与江近海究竟是怎样地关系?我原以为你俩才是暗里心意相合地一对……情侣呢!”这不是真话。但它的爆炸性很有可能诈出真话。
    果然。帛阳被雷翻了。
    “我跟他?”他委屈地惊呼,“为什么啊?就他身上那股戾气。要我真是皇女,看上北狄王子也不会相中江近海啊!”
    呃,真话总是伤人地。
    我一转眼又想到另一人选:“那,张缇呢?是他告密?”为了钱,为了讨美人欢心?
    谁知,帛阳无辜地反问:“张缇是谁?”
    “长州的举人,是你委托他送我那枚簪子地,不记得了?”别说你不认识他,在夏县的时候你们明明都还有联络,我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比我矮少许,长得白净,一不注意就忘记他存在的那位?”
    在我的提醒下,帛阳拍拍桌子,笑道:“想起来了,那书生实在容易被人遗忘哪!他是老人家派来协助我成事的人,平时跑腿送信都挺利索,只是一沾到冒险的事儿,他就逃得比什么都快!真是不可信,不可信啊!”
    “老人家?”
    张缇是……谁调派给帛阳的帮手?
    我不信!
    张缇出身单纯,他明明跟周裴生活了那么久,出的差错也多,怎会变成皇室中某一方的人马?
    我脑袋里打了许多个问号,怀疑帛阳是否信口雌黄,随意拿出说辞来敷衍我。
    “原来帛阳与张缇早就认识,呵,那么,老人家又是什么人呢?”我追问。
    “这……”帛阳面有难色,迟疑不言。
    “既然已是夫妻,就不应当再隐瞒什么了吧?”我劝说道,“或者,帛阳暂时还信不过我?那又为何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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