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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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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大哥,”我轻声说,“很冷,江近海就住这里么?”
    “这里不是官宅,江大人不住这儿。”卫刚毫无心防地顺口回答。
    “那是何处呢?”
    他唔了一声:“不能告知,娘娘海涵了。”
    又走了片刻。空气中出现霉味与血腥味,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再往前,听见铁器碰撞的声响。
    开门声,感到卫刚带着我下台阶。刚才是平地。那现在就是地下了。
    又是开门声,随后,我被放在地上,触手摸到的是冰凉的木板地面,
    卫刚替我取下蒙脸地布料,满怀歉意道:“请委屈几日。”我回答:“何必客气,卫大哥。请你转告江近海,若想跟长公主讨要什么,不如就经过我的手来写书信吧。”
    卫刚一怔,尴尬地红了红脸,道:“在下会记得转达。”
    我笑笑,环视四周。这并不是我想象的幽闭小屋。却是牢房中的一间。就在对面,挂着刑讯用具,墙角堆放着像是脚镣的东西,黑黝黝地怪吓人。
    摸索着手臂,我说:“卫大哥,再替我找几件衣服来可好?这儿没暖炉的吧?”
    “江大人吩咐照顾好您,在下不敢怠慢。”卫刚立刻道,“衙门没有暖炉。火盆可好?”
    “嗯。另外烦请弄点吃的,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又冻又饿了。”我继续提要求,“江近海平时在衙门里看书么?借来一卷观看怎样?”
    “这……此处江大人不常来,书卷恐怕不方便。”卫刚为难道。
    “哦,呵呵,无妨。”
    那这个衙门到底是什么地方?
    卫刚一走,我立刻研究起牢门的新旧成色,发觉似乎有点年头了。 “京城里还有这样的所在……”我讶异道。
    “自然是有的,私牢。”
    隔壁传来人声。
    我一听,急忙扑到墙边:“即墨大人?你在那边吗?”“嗯。”即墨君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秦大人,别来无恙否?”
    “这话应该是在下问即墨大人才对,”我说,“这几天风云突变,囹圄中各位地安危,实在让秦晏担心得紧!”
    即墨君失笑:“如今秦大人也是一样,先担心自己吧。”
    说的也是。
    原来是把我跟太子“党羽”关一起了,这个分类倒也没错,我不仅帮帛阳,帮定国公,还帮太子做事来着。而且总的来说,好像关切东宫的时候更多一些?
    墙壁那边又传来即墨君的声音:“秦大人,请问监国情形怎样?”
    “毫发无损。”就是被饿了两天,“对方有所忌惮,一时半会不会伤殿下性命,即墨大人先宽心。”
    顿了顿,我问:“即墨大人知道这座……呃,私牢,隶属什么衙门?”私牢这个词儿真难年,不小心就变成大不吉利的“死牢”……
    即墨君答道:“不知啊。”
    “那有否提人出去询问?”总该能看到点外部景色吧?
    “总共也就两日,似乎抓人的官差繁忙,未曾提审。”
    “原来如此。那请问曹少师在此处么?”怎么我们聊半天,没听见别人搭腔?
    “……在秦大人光临之前,这座大牢是只有在下一人,也无值守,清冷得厉害。”即墨君懒洋洋地回答,“或许是全员出动捉拿秦大人了?”
    “哈哈……”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他跟我一样会冷场。
    见得不到更多讯息,我靠在墙角等卫刚送暖炉来。一面等,一面心不在焉地回答即墨君的问题。他对皇城和京城里的情况关心得紧,可惜出不去,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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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人照顾地话,牢房里地生活不比宫里差。
    我吃饱肚子。暖烘烘地裹着被子,顺便还让卫刚在牢房四面挂了帘子。跟前放着小案,上面是油灯和他专程出门买的小册子。
    虽然在夏县的时候给他和江近海绊过后腿,他似乎没怎么在意,还是一口一个娘娘地叫着。只到了牢里,顾及隔壁有个即墨君,卫刚才没这样称呼我了。
    想起这些,真想给他发一张大大的好人鉴定卡啊,没料到他有这么心细来着。
    即墨君半天没说话,他在隔壁一点响动也没。就像是死了一样。
    我有好几次想主动跟他聊点什么,想到这是在牢里,又不是公司郊游坐邻座,没必要刻意打扰人家来搞好关系,于是继续低头看书,困了就睡。
    翌日傍晚的时候,卫刚又来了一趟,问问寒暖,说这几日“忙碌”,请我原谅江近海不能亲自前来。
    我蹲的是大牢。又不是招待所,江近海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对于江近海地人品认知,已经足够让我了解,见个面劝说他“弃暗投明”成功地可能性是零。何况我也知道今晚上有得他忙地。
    四皇子那边渔翁得利的人手就要入京了,帛阳要是还能按兵不动,我就佩服他。并且怀疑他根本就是与四皇子串通一气的。就此。这三方大混局将要理清,虽然我对内中的各方后台并不是很清楚…………相信除了局中人明白自己替谁办事,其它人都是云里雾里的。
    这样的浑水里面,我下去试试深浅,然后不例外地被逮住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倒是帛阳……直到江近海抵达丹华宫,帛阳那边却也连一点动静都没。我半夜入皇城,而江近海来时已经将近天亮了。真是令人心寒啊。
    看来跟帛阳相处是得悠着点。把他当作后路,未免就拿自己开玩笑了。
    正当我昏昏欲睡地时候。即墨君在隔壁开口了。
    “秦大人。”他说,“左右无事可做,你我也难得这么相处,不妨谈论辩学。”
    “辩学谁有那心情在这儿找个话题玩辩论?我说:“即墨大人不如好生将息,眼下才过半年,在夏县所受地伤处真有痊愈?”我并不清楚肋骨受伤究竟是怎么个轻重,但好歹也是骨头伤到了吧。他这么快就又跑出来做官,我满惊讶的。
    “已然痊愈,劳秦大人挂心了。”即墨君道。
    其实我在这一点上做得挺烂,都没去即墨家探望一下,或者至少要送点什么东西慰问关切吧,只能推说太忙。
    即墨君又说:“记得两年前开春时候,秦大人还是翰林院编修,多在太学走动。鄙人备考内舍生,听过几次秦大人地辩学。”
    “嗯。”
    我还记得他那手漂亮的笔记呢,只可惜,他把辩学整理得来的笔记给我看,我却没怎么留意内容,粗粗扫过。当时他可是一点名气也没有,低品级的太子舍人,又入了太学,是正忙着备考的学子而已。
    要不是因为他比较向着我,东宫又怎会对他另眼相看。
    “其实鄙人是真心觉得,编修的见地新鲜,可又阐述得粗粝,所以才总是落了下风。”
    “即墨大人有心了,其实辩学无非是为明理,不争输赢的。”我随意解释到。
    哪里是不争输赢呢,分明是故意让手的了。我是编修,辩学的对象往往是太学的师长,辩个你死活我有什么意义,就算是在辩说之中大获全胜,我又把师长前辈地脸面放在何处呢?别寄希望于对方有多好的涵养风度,首先我得保证的是,不会因小失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节 一笑泯……?
     更新时间:2009…7…13 2:07:58 本章字数:3778
    再一细想,从即墨君的最后一句,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担忧何在,
    如今大家都身陷囹圄,他是害怕有人背叛,在利诱威逼之下招出诬陷的罪行,祸害东宫和其余的人来换取利益。
    虽说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前例……可别人还没对我们动点刑讯呢,他就担心这么多,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我笑笑,莫名地成为跟即墨君“绑在一条绳上的蚱蜢”,是不是该觉得荣幸呢?
    我回答说:“即墨大人的话,在下记着了。”
    “嗯……秦大人对多方的动静都有了解,想来也不是毫无知觉的人,为何会被关入此地?”即墨君这才提到我为什么会被抓的问题,好像在他的想法里,我滑头得可以,根本不会被逮的样子?
    “缘由与即墨大人来此的,是一样。”我好脾气地回答,又问,“不知为何,此处仅有你我二人?”
    “是啊,鄙人也不知是何原因。”
    因有后台吧?我想,即墨君也算是太后的人,轻易动不得,于是放在这边牢房来单独看管。
    正聊着,大牢的铁门开启,有人进来,我掀起竹帘张望,见是江近海过来,看他不疾不徐的步子,心知帛阳还没动作。
    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人,手里提着盒子。
    一句话也没说,江近海到我这边来,径直取了钥匙开门,再一转身,取了盒子。
    我也没吱声,坐正了看着他动作。
    江近海从盒子里拈出一个小酒杯,再端出白瓷酒瓶。我纳闷了。他抽空跑来。就是为了跟我喝酒么?没这样闲的吧?
    “秦大人。”
    江近海的这个称呼吓我一跳,就算是惹毛了他,大不了连名带姓叫我,何时这么酸地带上了大人二字?这是刮的哪门子太阳?(此人语无伦次了。)
    江近海说:“秦大人在职咨章,并无过失之处,是误点的名册误捉的人物。本官替属下向大人赔不是。 ”
    误捉?话是好听,可他的语气不像,我也心知绝不会是这么回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有半点赔罪地意思。
    我没说话,等他地进一步说明,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于是江近海低首去,将酒倒入杯中,他抿唇一笑,道:“这是枢密使赠君压惊的名酿,听说秦大人千杯不醉,不知是否属实?”
    …………你酒量还没张缇好。我灌醉你俩连喘气都不带的,你说属实不。
    我盯着那杯酒,说:“牢狱之地,只怕污了美酒风采。不如送到驸马府上,你我畅饮一番。”
    江近海摇头,索性将杯子端起。笑道:“酒已敬到跟前,哪有推辞的道理,莫非秦大人的喜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
    那杯子蛮漂亮的,可就是配上江近海和他所说的话,让我毛骨悚然,真没办法喝下去。
    “为何推辞呢?”
    因为我实在有很不妙的联想,这个这个这个……会不会……
    “秦大人别喝!是毒酒!”
    即墨君地声音突然爆出。
    啊。他把我担心的事情挑开了。
    我是不会这样说明的。因为江近海再怎样也不至于会要我的命。除了嫁祸他人以外,我的命对别人而言有啥价值?应该是没吧……
    “江大人……”我轻声叫江近海。
    江近海看了看杯子。道:“有毒无毒,饮下便知啊。”
    有这么回答的么?这不是摆明了说喝了死不死要看运气……
    我指着杯子,狐疑地用眼神问江近海。
    江近海闭眼,严肃地点头。
    哇咧!我才不喝,死也不喝!
    随手一推,加上江近海应该本来也没着力捏稳,那杯子就脱手而出,飞到墙角摔碎了。
    我愣了愣,抬眼看江近海:怎么觉得他是故意丢飞开去的呢?
    只见江近海飞快地给我一个眼色,指向他背后,站在牢房之外的人。那人正盯着我俩看。
    我立刻明白他地用意,可不知该怎样做才行,目前只能看江近海的打算,全力配合吧。
    “既然秦大人如此不领情,那本官只好不客气了!”江近海牙齿轻咬,成功地发出阴狠之音。
    我眨巴眨巴眼,看着他转身,拎起酒瓶,再返回来,顿时黑了脸…………该不会是要灌吧?那多难看,是打算给我解药还是故意让我没喝下去?
    别说本来就是毒酒了,是药也有三分毒呢,我绝对不会喝一滴的!别怪我不合作!
    江近海逮住我,似乎真的打算灌。
    “住手!”我挣扎!
    说时迟那时快,有人砰地一声推开牢门,大吼:“江大人!江庄主!”
    这个声音是卫刚。
    江近海如获大赦,急忙回头去,此时卫刚已经冲到他面前,焦急道:“(皇)城里不好了,庄主!快回!”
    (防盗旧文,请一小时后到起点观看更新,打扰之处敬请海涵。)
    咔地一声,江近海就手将毒酒瓶子放在我面前,出牢门,铁将军一挂,锁上。带着卫刚,他看也不看背后那人一眼,转身就冲出了大牢。
    顺便说一声,他把钥匙也带走了。
    被丢下地人瞥瞥我,居然露出微笑来,作个揖,不紧不慢地踱了出去。
    我越发茫然,不知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秦大人?”即墨君试探着问。他看不见这边的情况,自然也不知道我地死活了。然而他的声线中没带有惊恐之类的东西,他就只是问问。
    我嗯了一声,示意自己还活着。
    “没事就好。想不到江源会这样做。”即墨君道。“秦大人知道为何么?”
    “不知。”
    “莫非有人认罪了?”
    这是什么道理?有人认罪关我何事,而且要说是畏罪自尽,至少也得有机会知道别人服罪,才能被吓得自尽吧?关在这里的只有我和即墨君,除非他是……
    我怔了怔,想到这个可能性。
    除非内定是即墨君来替东宫认罪,然后我畏罪自尽,或者相反。否则,为何就单单将我俩关一起呢?
    不会地,即墨君应该不会害东宫才对。
    何况要重到让我畏罪自尽地罪名,他认下来绝对也没好果子吃,再除非是他指认我们了。指认我之后呢,东宫倒台,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他跑来告示我武钟的事情,目的顶破天也就是把帛阳卷进去。总不会是为了骗取我地信任吧。
    不行,被江近海一吓,脑子有点晕。
    不应该主观地随意怀疑到即墨君身上,他冷血地腔调又不是头一回展现。想太多却是被害妄想症了。
    其实我跟东宫的联系不大,真正要受到影响地是帛阳才对。
    即墨君对帛阳有好感么,没有。帛阳对东宫有好感么。没有。我夹在中间。
    台面上来说,我是帛阳的驸马,最近也在定国公府上出入,同样是夹在中间,牵连不可谓不
    毒死我可以嫁祸,可以离间,真是很好用。
    我拎起酒瓶,觉得冰凉刺骨。急忙放到角落里。
    幸好江近海与我有点私交。不至于真地想让我喝这毒酒,改天要为此对他道谢。不过在那之前。他能不能保住命还很难说。
    皇城的情况不知如何了。
    刀剑无眼,东宫逃掉了么?
    帛阳不进皇城援助,自然有他的打算,我私底下再有怨气,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他为己考虑也没错。反倒是我擅自行动,可能也把他气得挠墙。我以为自己先动,便能带起帛阳后动,是我太想当然。
    从此以后,我俩对彼此,都要重新审视一下了吧。
    夫妻难做,同盟也没那么容易达成,谁说喝过交杯酒就能同心呢。
    “即墨大人,枢密使是怎样的人?”我问。
    “枢密使?”
    我不信他没见过对方,毕竟都曾在长青宫手下做事,而且也都曾在皇城管事,不过是即墨君管东宫殿,枢密使管枢密院而已。
    即墨君似乎考虑了一下,说:“许久没见过枢密使的面了,记得父亲大人说,是前朝一位老太监升职上去的,入主枢密院以后,就没再离开过。”
    “枢密院除了传递圣上旨意和内宫旨意,还做什么呢?”
    “一些私密的要务,皇室不能惊动朝臣,便也不能通过皇卫京卫来办,于是动用皇室私存的财力,遣派枢密院代为执行,基本就是如此。但若是能公诸于众地事务,皇卫应当比枢密院可靠。”即墨君知无不言,十分配合,“秦大人,是疑心有谁指使江源?枢密使么?”
    “这个,下官说不好。”
    “秦大人谦虚了,当初在夏县,江源提过生祠是为枢密使筑建,这是违反法令的。为何秦大人回京之后,不见上奏朝廷呢?”
    “即墨大人不也是一样?彼此彼此。”
    即墨君避过这个话锋,放软道:“呵,当时当日,或许与江源相争之间,给秦大人留下了恶劣的印象,在此即墨君先赔不是。”
    他总算想起这茬了,不过若是我,一定选择忘在脑后,谁提醒也记不起。
    “此一时彼一时,秦斯早就忘记了。如今你我身陷囹圄,做个邻居,也是天意,不妨抛却过往,也请即墨大人莫要再念及。”我说得很顺口,当然,只是客套。我并不觉得以前让他那么愤怒的自己,真有什么过错,倒是他地用意,令人不得不多心。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节 长公主亲自出马
     更新时间:2009…7…13 2:09:04 本章字数:3743
    帛阳不进皇城援助,自然有他的打算,我私底下再有怨气,也不能否认这一点他为己考虑也没错。反倒是我擅自行动,可能也把他气得挠墙。我以为自己先动,便能带起帛阳后动,是我太想当然。
    从此以后,我俩对彼此,都要重新审视一下了吧。
    夫妻难做,同盟也没那么容易达成,谁说喝过交杯酒就能同心呢。
    “即墨大人,枢密使是怎样的人?”我问。
    “枢密使?”
    我不信他没见过对方,毕竟都曾在长青宫手下做事,而且也都曾在皇城管事,不过是即墨君管东宫殿,枢密使管枢密院而已。
    即墨君似乎考虑了一下,说:“许久没见过枢密使的面了,记得父亲大人说,是前朝一位老太监升职上去的,入主枢密院以后,就没再离开过。”
    “枢密院除了传递圣上旨意和内宫旨意,还做什么呢?”
    “一些私密的要务,皇室不能惊动朝臣,便也不能通过皇卫京卫来办,于是动用皇室私存的财力,遣派枢密院代为执行,基本就是如此。但若是能公诸于众的事务,皇卫应当比枢密院可靠。”即墨君知无不言,十分配合,“秦大人,是疑心有谁指使江源?枢密使么?”
    “这个,下官说不好。”秦大人谦虚了。当初在夏县,江源提过生祠是为枢密使筑建,这是违反法令地。为何秦大人回京之后。不见上奏朝廷呢?”
    “即墨大人不也是一样?彼此彼此。”
    即墨君避过这个话锋,放软道:“呵,当时当日,或许与江源相争之间,在秦大人的夏县滋事,非是故意,在此即墨君先赔不是。”
    他总算想起这茬了,不过若是我。一定选择忘在脑后,谁提醒也记不起。
    “此一时彼一时,秦斯早就忘记了。如今你我身陷囹圄,做个邻居,也是天意,不妨抛却过往,也请即墨大人莫要再念及。”
    我说得很顺口,当然,只是客套。
    我并不觉得以前让他那么愤怒的自己,真有什么过错。倒是他逼我远离东宫地用意,令人不得不多心。
    这样客套的示好,听起来诚意也是有的。于是即墨君回答说:“人性自有善恶,但凡竭力去私心,一心为公,即墨君没有刁难的道理。武钟之事,本与秦大人无关,大人却尽力了,因此你我不会再有芥蒂。”
    莫名地,我觉得他仿佛又把他自己放得高了些。
    身为大臣之子。又受到良好的教育,他这种居高临下的贵族心态,真是要不得啊。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点评(尤其是不动听的评)。虽然他地语意是示好,也让我堵了半口气在喉咙
    “不知秦大人是否记得,曾交予你的笔记,就有关于去私欲而存天理的论说。”
    “哦?是么。”
    早八百年的事情谁还记得啊……
    莫非从那个时候起,即墨君就开始鄙视我了?
    即墨君道:“秦大人所说的是,不去私欲才存有天理,乍听有理,实则谬论。不过是展诡辩之术而已。本官早想与大人叙谈。可惜,从无机会。”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没那心情,于是婉拒:“嗯,将来若是脱困,必与即墨大人详谈。是否诡论,要辩才能明了,秦斯是不惧的。”
    “也好,便改日再议。”即墨君也不再纠缠,道,“如今只愿监国遇难呈祥,不因奸贼落危,否则也是无心辩学问啊。”
    “嗯,正是如此。”
    (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厚黑学》一书,看“孟荀言性争点”与“宋儒言性误点”章节,秦与即墨的理念冲突不会在文中直述,我们要看的是情节哈
    窄小地窗栏中,透出黑云薄雾,已经又是入夜了。
    即墨君似乎沉睡着,牢里外安静异常,即使竖起耳朵也听不见外面有走动的声响。(君&子&堂&首&发)这个衙门清净得厉害,像是无人值夜。
    我起身踱了几步,想着本来的计划里,应当是由我出阵,收获本应属于四皇子一族的胜利果实。
    现在帛阳会派谁去呢?
    不知向元启帝通报的快马赶到了没,再不快点,皇城里就要真正开始火拼了哦。如果信使被截下,那麻烦就大了,兵部和指挥使合作起来,搞不好元启帝一行还没回京就会被捉……
    其实元启帝跟四皇子的面相满相似的,都妨兄弟,嗯嗯……
    正想着,突然铁门碰撞声又一次响起。
    有人没拿火把,悄悄地溜了进来,挨间查看着,影子慢慢移向我这边。
    来人掀开竹帘,牢中油灯的微弱火光被风吹得直跳,我抬头:“阿青,你怎么……”
    该说你怎么来了,还是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呢?
    “秦斯?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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