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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遮天-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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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地回忆着密道的分布,想不起最近的石室在哪里,更没法重温石室里的地图。
要是普通迷宫,我可以根据一直沿左走的原则去探索,迟早会走到出路。可如今我第一不是在走安全无忧地迷宫,脚下的路随时可能变成尖刀阵食人坑,第二,我也不是在找出路,进来的目的是寻人。这样限制性就大得多了。
我选择着岔路,小心翼翼地用石子或者碎砖试探,再慢慢摸过去。
“啊!”
真恶心,碰了一头蜘蛛
发现前方有蜘蛛网(证明太后没有从这里经过),我立刻转身选择另一条甬道,又是慢慢摸索前进。
你说一老人家,自个儿往密道里面去逃命,又不带上皇后,让人家在外替她隐瞒又担忧,未免太过分了吧。老太后如果是走了半日,算算路程,再慢的脚程也该到南门的出口处了,可别被帛阳留在那里的人手抓住才好。
这样想着,我决定往南边去。决定归决定,其实密道里面除了蜡烛的光照,啥亮眼的也没。更别提看太阳辨别方位了。所以只能说,我地主观意愿是往南边找,实际上怎样。只有天知道。
明明是基本密封地地道,前方却一阵冷风刮来,寒意透骨。
烛火连连闪烁,我急忙护住。要是它被吹熄了,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拐了多少个拐角,总计引发陷坑两处,注水的深井一处…………可能人家根本就是食用水。不是像我想地那样,用来淹死入侵者的……反正黑灯瞎火我差点掉下去。
然后,谢天谢地,我终于摸到了石室之一。
这还恰好就是上回我跟东宫一起走到地地方。
看看地图,我绕过石室中间的石台,却猛然看见太后就倒在石台后面!
“啊?”我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将蜡烛一搁,上前扶她躺平。
只见老人家的眼皮抖动片刻,慢慢睁开眼,用古怪的表情看着我。没说话。
“秦太后?”我飞快地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异样,随即转头,轻声唤她,“秦老太后?”
她颤抖着翕合嘴唇,却只发出呵呵的豁风声,抬起左手似乎想推开我,但却举不到我的手肘之上便落了下去,往复几回,都是如此。
难道是……
“秦太后,请问。您能笑一下吗?”我问她。
太后垮着脸,依然用僵硬无比地表情面对我,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
“那……能说清楚一句话不?”
无回答,只有嚯嚯的风声。就像打鼾一样。
我回忆着第三个问题,对她说:“能斗胆请您老人家举起双手么?”
太后动了动身体,无法办到,我怀疑她听不太懂我说地话了。
我提出地三个问题,是辨识老人是否中风的办法,疑似中风地老人要是任意一项办不到,就应该立刻送医查看。
“太后……”
我看着老人,就在扶她平躺之后。她的脸开始慢慢扭曲。嘴巴歪向一边了。
这样下去不行。
“太后,别急。会好的。”我一面安慰着,一面让她的头侧向一旁,以免她再发出呼吸不畅的嚯嚯声。随后又解开她地领襟和披风系带,松了最外层的裙带。
做完这些,我在昏暗的光线中找到太后跌落的蜡烛,点燃,端在手里,对太后道:“我这就去找人援救,请太后不要慌张。”
也不知她听得明白不,我匆匆忙忙原路返回,到地面上去,拉了江近海再回石室,皇后也担忧地跟了过来。
两人都是第一次进密道,紧跟着我,生怕走丢。
幸好救治得不算太晚,太后中风之后,半身没了知觉,表情仍有些僵硬,但很快脱离了危险,能坐在轮椅上,用不太清晰的语言与人交谈了。
江近海说,她这是情绪太激动所致的,年纪大了,毕竟身体健康是越来越难保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了差错。要不是我这边发现得早,太后在冰冷的地面上多倒几个时辰,恐怕脑中的微血管就已经破裂到没得救了。
皇后很是孝顺,亲自服侍太后。
而嫡妃则开始怀疑东宫是否真的安全,吵着要我带她去见东宫,或者反过来,让东宫来接她回丹华宫。
此时定国公等人已经基本占领了皇城,正地毯式检查皇城内的每一处建筑,要是漏了个奸邪之徒藏在城里,日后图谋作乱,那可就不妙了。
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嫡妃出后宫去乱晃呢,我没有答应。
第三天凌晨,东宫耐不住性子,不再呆在杨选家里等待,他溜出来,到曹寰府上敲门,还是无人应答。再见城门确实是关着地(定国公捉拿反贼用),东宫认为自己仍处于劣势,便冒着极大的风险,到定国公家去躲避……
……于是没一个时辰,他就被清洁干净打包塞回皇城来了。
看到网上流传甚广的中风放血疗法,不敢轻信,于是采用了这种中规中矩的处理办法。喜欢YY和出风头地朋友,大可假想成她是用放血法救了太后一命。
正文 第二百五十节 一战结果
更新时间:2009…7…13 2:18:35 本章字数:3565
“京里驻的那几营兵是怎么回事?”东宫指的是皇城南门外的那一排帐篷。
皇城内还在清理战场。整个天街,两边的衙门都不太敢开门,只因官兵喧哗,加之各人摸不清目前形势,没胆子进浑水里搅和。
我瞄着他,其实这是小数目,京城之外驻的人数是城里十倍以上。为了不让东宫惊惶于定国公的“死而不僵”,我还是做好事,瞒着他算了。
嫡妃上前扯住东宫的手,对他解说到:“是定国公听说皇城变故,专程从别州调来的人马。殿下你看,臣妾的家人对殿下多么尽心!”
我和皇后不约而同地把脸转到一边,就算要替自家说好话,嫡妃的手法也实在太恶了,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抹黑来的。作为实际上与她有血脉关系的人,我感到丢脸,想把她拉到定国公府上回炉重造。
笨拙地灌输观点,对别的人或许有效,对东宫这种易反弹的娇惯孩子来说,实在只会起到反作用。
东宫不满地瞥她,说:“定国公怎么能调动兵马?他前几年不是就释出兵权了吗?”
嫡妃并不明白他所指的重点是什么,干脆直接地回答:“所以说,就是欠了人情……”
“咳咳!”
…………别再卖弄了,会让东宫更加反感的!我装作咳嗽。又没别地办法阻止嫡妃,更拿不出立场来替定国公开脱。
此时皇后开口道:“莫讲这些了。太后受了惊吓,玉体微恙。做小辈的还不前去看望?”
“嗯!是儿臣疏忽了!”东宫闻言,便随皇后往香容殿方向去。
嫡妃似乎肚子里还有许多话要对东宫说,大难不死,撒娇还没有撒够,却被硬生生打断,面上露出不满的表情来。她看着皇后与东宫一行人离开丹华宫,突然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也罢。反正这里只有我是她能欺负地吧。
我连忙告辞,逃出来。
前脚刚回驸马府,后脚就受帛阳的召唤,侍女说是长公主忧心忡忡一夜没睡,让我快去报个平安。
屏退众人,帛阳悠悠地在扇子后面打了个呵欠。
“想不到定国公能调出这么多人手。”他说,“若非神秘人传信,这回我也险些禁不住诱惑,那可就要糟。”
“长公主起事,至少得等待一个信服天下的时机。”我回答到,“否则,不过另起一个王朝而已,双方强弱立显,窃国不成、反成众矢之的了。”
“你从一开始就不赞同?”
我哪里会说个不字,只是心里怎样想,他也管不到就对了。我回答:“非也,只没料到手段竟是如此。帛阳爱惜我的话,至少应要提醒回避。”
帛阳噗嗤一声笑起来,摇扇道:更新最快wap。1#fsktxt。com“莫非驸马将会噩梦连连?”
“难说啊。”我捧心摇头。“帛阳要体谅,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书呆书虫而已,哪里经得起开场第一战就这样刺激的?”
“呵。”
我说:“听帛阳的意思,那个神秘之人。又来信了?”
“是地,就在你进皇城见监国的那天。”帛阳正色道,“此人必定在你身边隐藏暗桩。”
他的这口吻……我立刻提醒:“我身边,也就是帛阳身边。”
“哈哈哈!”帛阳朗声笑道,“我不惧,但驸马却深以为患,究竟是谁应该更加在意呢?”
他对神秘人的信心,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孵出来的?上回已经谈过。再争论也没有意义。总之要说动他很是困难了,如今。他是将我对神秘人的敌意当作趣味看待的。
我有些恼怒,佯笑附和:“在意何用,帛阳信他就是了。话说回来,你不是承诺过,如若神秘人再来信,便给我观看么?信件在何处呢?”
“这嘛……”
“长公主作算翻悔?”
“哪里叫翻悔,只是这回神秘人专程提醒,说不要将信件内容泄露给秦晏。”帛阳厚颜无辜地说,“既然驸马已被人料及在先,再索要信笺也是无益,就别让我为难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用劝诱的是绝对拿不到信了,想着又吃了神秘人一个暗亏,我心底就来气。
帛阳见我闷声,笑笑,用扇子替我扇扇:“不提这个了。江近海退入幕后,但还在京内活动,至于去什么地方能联络到他,驸马你心里有数。”
他一说起江近海,我就感到肩上的伤处疼痛。
虽然不是要命的伤口,却也并非猫爪地那样轻巧,我抬手护住伤处。
此时,帛阳也将视线移到我肩上。“啊,那处伤,还是包扎在外的好。”他说,“驸马出现在后宫,只会令人生疑,如今有一处负伤,又有江近海的部下作证,便好说话得多了。”
我口是心非,接话到:“嗯,但愿如此。监国倒是疑心了定国公,他对定国公调来的大队人马,有所顾忌。”
“这是好事。”帛阳点头,“秦氏的威胁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敢公然起事。若说是畏惧元启帝,不如说顾虑他背后的家族。秦氏老树盘根,就算我等勉强上位,也将是本朝伤筋动骨的灾劫了。”
本朝?
从帛阳那里离开,我就一路琢磨着这二字。
乍看之下帛阳挺为国为民着想的,不愿朝廷动荡。
秦氏势力庞大,释出兵权只是走个形式。帛阳也了解,真正一搏的话,元启帝和东宫,任意保住一个,秦氏一族就有名义与帛阳作对。帛阳私下再怎么准备周密,要想铲除这个深深浸入官员系统内部的家族,仍是无法一蹴而就,到时候只能大换血,而且必须保证没有二次反叛之类地事情发生。
硬碰硬?
以帛阳的小心谨慎,他不敢尝试的。
这也就是四皇子眼看将要得利,却被他弄得急转直下的原因。帛阳明白力量地对比,除了闪电战,他不敢真正闹大闹久。
这回他的目标本是东宫,却让后者给逃了。等于说,其实杀掉其余的皇子,只是他的退而求其次,是无奈之选,总算没有空手而归罢了。
现在听见他说本朝二字,我基本明白他的这两个关注点。
如果不能拔除元启帝和东宫,那就只能对秦氏下手,两方任意摧毁其一,帛阳的胜算都将会大增。这会不会也是神秘来信分析过的呢?因此帛阳不愿放过机会,才会在“尚未准备妥当”的情况下,动用诸多方面地暗设人员,一齐行事。
这里面最冤枉地恐怕要数江近海了,他原本的部署是要用来消灭枢密使,也就是对付皇帝、太后身边地内侍的,想不到因为帛阳的私心,在这里提前动用了内侍中的暗棋。
以我与江近海相处的时间看,帛阳收买他,应该是在他与我失散之后。
他拒绝到枢密使安排的地方避祸,自己选择隐居处以待天时,之后据卫刚说,是做生意赚钱,购置了土地庄园等等,可卫刚并没有解释是谁给江近海的权力,去挑选流放犯做部下。当时我没细想也没追问,现在看看,既然他没有听从枢密使的安排行事,那给江近海权力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帛阳了。
嗯,其实帛阳的脑筋满转不过弯,要东宫死,犯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借刀杀人么?
叫江近海配点药,神不知鬼不觉就成事了,事后八成也没人追查得出个所以然来。我都担心过好几次,要是江近海不爽了往井里洒点东西,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再妄想下去,你比较适合去干孟章那一角了……)
“驸马爷,门外有人呈信。”
家仆用木盘给我端了封书信上来,展开一看,是东宫的字迹。他问我关押在牢里的众人何时能放来着。
我回信告诉他,因为是太后的懿旨捉人,现在太后又病着,得等天子回朝之后才能批准放人了。建议他不妨亲自去牢狱之中探望诸人,一一安抚,给个好点的许诺,这么一来就应该不会出问题。
搁笔,我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不要擅自放人,多述说自己的难处,多保证平安无事就行了。
擅自这两个字必须强调才行,否则,东宫很有可能去逛一逛,被人捧捧求求,便得意忘形,手一挥放人了。
另外,单独关在朝天宫的即墨君现在不知如何了,江近海应该不会记得去放他出来才对。
我再写上即墨君的所在,请东宫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形。可别谁都把即墨君给忘记,等被发现的时候人都给饿死掉,那可就大大地丢了我朝的颜面了。
这封信还晾在案桌上等墨迹干掉,下一封又来了,还是东宫。
他一阵东拉西扯,说听闻长公主生了个儿子,一直没机会见见,让我把孩子送进宫给他看看。这还没完,他假惺惺地突然想起刚逢大乱我应该很忙,于是说不用我和长公主劳累了,让我妹妹秦四姑娘抱小孩进宫就好……
这醉翁之意也太明白了,还不许人拒绝的。
我撑住脑袋:果然不能指望东宫转性,他什么时候活得没这么荡漾,那才是家国大幸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节 回头搜查一下
更新时间:2009…7…13 2:19:09 本章字数:3743
“不许哭,敢哭我就把你丢皇城不抱回去了!”
我戳着小川的脸,威胁道。
小川也不是吃素的(他还在吃奶),张口就咬住我的指头。
“姑娘?”领路的内侍回头询问。
我笑道:“无事,小孩还没长牙呢,由他去。”
到了丹华宫,又等待片刻,东宫才回来。
他去跟定国公等人商议,要求撤去驻扎在京城内的兵士,全部退到城外去,态度很是坚决,以致气得脸色红晕地归来。我相信除了他以外没谁这么激动的。
东宫拍去身上的寒气,看了看小川,说:“哦,原来小孩长这样,是男是女?”
我没好气地瞥他:“是位小公子。”我肯定跟他说过帛阳“生”了个男孩,不过,东宫也一定是选择性无视掉了。他连小川快两个月大了都不知,还说人家刚满月呢。
他唤了宫女来,吩咐抱小川去见太后。
“咦?”为什么是见太后?
东宫解释到:“其实不是本宫要看那小猴儿(啥?),老妖婆说你们夫妻两个这回功劳大,便要见见你们的小娃娃……她嘴巴歪着,这样、这样讲话…………”他学了学。
“那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我说。
东宫急忙拉住我:“何必呢,以四姑娘的名义进皇城,机会可少着了,做什么要花费在长青宫去?老妖婆又犯着病,脾气不好的。”
“那殿下让我来是做什么?”
“反正也没降雪了,就陪本宫走走吧。”
东宫穿得厚厚实实地,领着我往宫后苑去,数名宫女姐姐跟随。一路上已经见不到兵卒。只有内侍忙着打扫清洁,这些内侍也都换过一批人了,年纪轻轻的。最小的看上去才十岁出头。
到东门附近时候,东宫指指出皇城的方向:“这里进来过贼兵,真是我朝的耻辱。”
“再坚实地城墙,也抵不住内贼开门,殿下就别介怀了。”我接话到。
“本宫原以为。”他揉揉鼻子,说。“臣下结党,互相较劲,自然有好处与坏处。但这么看来,坏处甚于益处吧。”
“民女斗胆纠正殿下,不可一概论之。”
东宫皱皱眉毛,看样子很想驳斥我。但却没有开口。
他换了个话题:“对了,母后对秦晏的印象很不错。她夸说秦晏懂礼知轻重,不像是乡野人家教出来的孩子。看来你兄长进后宫地事情,她与老妖婆都不会追究了。”
“如此甚好,只是圣上还未返京,是否不予计较还是未知。”东宫回身,看看跟在我们后面的一排宫女,沉下脸道:“都退后,谁让你们跟这样紧。没规矩!”
“是,殿下。”
直到诸人跟在十米开外的距离,东宫才满意。
他靠过来,拉住我的手,轻声问:“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嗯,有兵马闯入驸马府,拉扯的时候被利器擦了道口子。不要紧。”我说。
“你还是别再做男子打扮了。摔摔打打磕磕碰碰地,仅仅是这一年。本宫就见你伤两回了。”东宫的话语颇有些埋怨地意味,“人家女子个个都爱惜体肤,深怕留下点疤痕,你就不在意么?”
我笑道:“殿下啊,又不是我自个儿想头破血流的,何况伤疤是小,疼痛却免不了,殿下说我会愿意往刀尖上撞么?还不是避不过了,只好挨着。这跟男女又有什么关系。”
东宫嘀咕到:“不抛头露面,躲在小楼里,谁没事去拿刀砍你……”
“殿下是嫌我事情办得不好了?”
“没有的事!”
我嗔道:“那为何要我乖乖待在家里,像帛阳长公主那样?京城出事的时候,躲在家宅里不敢露面的京官多了去了,殿下为何不责怪他们,反倒过来说我的不是…………”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东宫伸手给捂住了嘴。
“嘘,轻声点!”
他连忙找个理由来打断我地指责,实际上我的音量极小,并不会惊动跟在后面的随从们。
我拉下他的手,道:“这是在外面,殿下的举止过头了!”
“哪有?”东宫一副天然呆状态。
“让别人看见,转告嫡妃娘娘,怎么办?”
“她啊,她不会在意的啦!”
很没信心地瞥他一眼,我低声道:“或许吧……”
东宫挠挠头,突然天外飞来一笔:“其实,本宫早就想跟她提了。”
“提什么?”
东宫脸红了红,别开眼:“想迎娶秦四姑娘,当然要经过她的同意。”
嫡妃是正妻,虽然霸占了我的位置,但她确实是正妻。所以东宫得跟她商量,妻子不肯点头的话,这事没希望。
于是我惊讶地看着东宫,心中万分期盼嫡妃坚决不答应。
东宫倒像是因为终于说出口而轻松了许多,拉着我,步子轻快,往皇城北面去。路上又聊了即墨君,聊了杨选,以及元启帝什么时候才能赶回京城等等。
然后他又提起了一件奇怪地事情。
“太医说,老妖婆是受了惊吓,所以犯病。”
我点头:“嗯,内侍等人对老太后无礼,又听闻皇城闯入乱兵,老人家被惊到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东宫迟疑片刻,道,“本宫问过老妖婆,她却说是在密道内突然看见某个故人,惊吓所致。”
“故人?”
东宫严肃地说:“本宫再追问是谁,老妖婆却吱吱唔唔不肯说明了,只道是密道里有鬼。让本宫不要再下去。”
鬼?故人?
我原本听见密道二字,第一反应就是帛阳在密道里,吓倒了太后。可这个故人……
莫非是帛阳易容成太后认识的谁?
那个某某夫人,帛阳的娘?
真是帛阳的话,不会只吓唬吓唬她就了事的吧?而且他也没有与我商量,不怕遇上摸索而来的我么?
可不是帛阳又会是谁呢,想来想去。没别的可能。
“所以……殿下今天领着我来宫后苑,是想要入密道查探?”我睨着东宫。
“知我者秦晏也!”东宫笑咧了嘴。
他把我们地跟班全都赶回丹华宫去。确认附近无人,拉着我下密道。
“就算不是鬼,真有人装神弄鬼,那他现在也早就逃之夭夭了,殿下何必又专程找上一遍?”我懒洋洋地被他拽在他身后。
东宫一手拉住我,一手举高蜡烛。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能搜查呢,如果有线索足迹留下,自然不会被抹去。”他说。
我暗忖:除了你我二人,元启帝、帛阳也知道密道怎么走,当然,另外说不定还有谁谁谁,误打误撞进了石室,拓一份地图下来……
唉,跟着东宫走密道。真是没有安全感,人家帛阳都用火把地说,东宫就拿这么一截蜡烛。光线暗淡还摇摇晃晃闪烁个不停,越走越觉得心里毛毛地。
东宫回头看了看,说:“秦晏,你知道么?老妖婆有意把皇姑母地儿子留在长青宫抚养。”
“哦?”
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
“为何呢,长青宫不是向来对长公主不好么?”
东宫道:“这回救皇城于危难之中地,当属你和定国公。你应当得到嘉奖升迁。”
“那又如何?”
“母后说。定国公对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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