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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药不能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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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渐两手掐着水新的腰,只觉手里一片光滑柔嫩,几乎捉不住,再加上它不断扭来扭去,好像在风sao地逗引快点来吃。这时,一片冰玉覆上水渐的脸,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东西,香香软软,口感极佳。
“别舔我!!”水新扯开嗓子,“小狸,救命啊,救命啊!!”
小狸叹了口气,道:“诸位姐姐都是贤良淑德,百里挑一的人品,可惜楼主只要选一个,这样吧,我们再来表演一下才艺,就从红姐姐开始吧。”
穿着金红镶边玉凤穿花裙的美人取出一管玉箫,笑道:“那么,红儿就献丑了,请各位指正。”
“哪里话,红姐姐的玉箫,在维扬城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一名头戴碧玉簪的美人笑道。
“卿怜妹妹过奖了,这一曲凤求凰,还请卿怜妹妹雅正。”红儿端起玉箫,不紧不慢地吹奏起来。
袅袅仙乐舒缓地飘荡在内室中。
“咔”!水渐咬合牙齿,发出一声震响,什么都没咬到,他茫然地转动头部,寻找方才那只覆面的香软之物。
水新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差点被水渐咬断指头,还好他及时抽回来,水渐现在真是神智全无,见人就咬!
水渐动了动腿,发现脚腕仍然被铁链锁着,不由得烦躁起来,脚猛地朝上一踢,铁链“哗”地绷直,仍然牢牢锁着他的脚。
水新却在他抬腿时失去平衡,摔在他胸前,健硕的胸膛一鼓一鼓,就在手下,水新忙不迭往起爬。
大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扶起来,按回原来的位置。
“啊,谢谢哈……呃。”水新感到那只手向下滑去,登时噎住。
水渐感到手下柔软的皮肤有吸力一般,令他爱不释手,尤其是经过合欢蛊毒一夜的折磨,他的手指都肿胀起来,又麻又热很是难受。
肿胀的手指摸到一处凹缝,强硬地挤进去,两瓣凉冰冰又极富弹性的嫩肉紧紧夹住,阻碍他继续前进。
水渐毫不犹豫地掰开水新的pi股,换作xia身顶上去。
“不,不要,不要直接进去,会裂的,啊!!!!水渐我cao你全家!!!”
红儿玉箫吹罢,众姐妹齐拍手。
“红姐姐这曲凤求凰委实神妙,雅致中又有几分秀逸,当年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景象如在目前,令妹妹心有万般思绪,如今占了一首诗在口里,只待姐姐允诺,妹妹便就吟来。”
“青儿妹妹果有捷才!”
“洗耳恭听妹妹佳作!”
“小妹玉珰愿取纸笔,为姐姐录下!”
内室一时间莺声燕语,欢乐非常。
一炷香后。
断掉的锁链随着规律性的摇动一晃一晃,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水新坐在水渐腰部,两眼有些失神,细韧洁白的腰上箍着两只大手,迫使他一直保持坐着承受的姿势。
鲜红的血液从两人连接处渗出,起初的滞涩也因为血液的run滑而变得通畅,水渐弄到兴头上,抓起水新落在床上的细腿,将那一双修长的白玉盘在自己腰上,水新的身子摇晃着,软软向一侧倒去,水渐坐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嵌在销hun之处的yu望又深入几分。
水新是鬼哭狼嚎了大半天,嗓子早就叫哑了,现下蔫不兮兮地耷拉着脑袋,随便水渐怎么摆弄。
水渐丝毫没有轻易放过水新的意思,一次次打桩般地挺入,浅浅抽出,又碾着进去。
水新低叫一声。
水渐又本能地照着那个地方碾进去。
“唔……不……”
水新朦朦胧胧感觉到疼痛中揉进一种奇异的kuai感。
水渐再次浅浅抽出,碾着酥心狠狠进去。
水新叫了一声,高高扬起头,脖颈快要折断一般向后弯去,腰身却被人捉了回去,仍是牢牢钉在水渐身上。
“唔……嗯……嗯啊……”
一室旖旎。
半个时辰后,小狸终于选出一个满意的,带着那美人来到二楼。
她叫过走廊上的小丫头,问:“这里没什么异样吧?”
小丫头答:“没什么异样,不过天明时几个包厢都叫得挺激烈的。”
小狸点点头,带着美人来到包厢门前,忽然脸色一变,凝神听了一会儿,红了脸,拉着美人走到走廊另一侧,道:“姐姐,不用我们服侍了,楼主他、他果然很喜欢那人的。”
美人疑惑:“合欢蛊毒不解,不是会死吗?”
小狸红着脸:“是呀,楼主正亲自宠幸他呢。”
美人也红了脸,搡小狸:“小狸你怎么办的事儿,楼主喜欢的人,哪里要别人服侍!你小心楼主知道了,罚你洗全楼的衣服三个月!”
小狸撅起嘴:“我哪里知道楼主什么意思,楼主大了,心思越发难猜了,咱们还是走吧。”
美人笑着搡她:“你走什么,赶快去准备热水和衣物吧。”
第34章 水新失踪了
水渐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午后。
床顶模糊的红绒逐渐清晰,他睁着眼睛,望着上方,发了一阵子呆,身上的被褥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皂香,身体被清理过来,新换了中衣,十分清爽干净。
“大师兄,你终于醒了!”水静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水渐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水静赶忙扶住他,说:“大师兄,再睡一会儿也不妨事的,这包厢的钱我已经付过了,被褥都是新换的,绝对干净。”
水渐微微皱眉,抬头环顾四周,只听到水静念叨,另外一个很能瞎扯的人怎么不在?
“大师兄,你找什么?我给你拿。”水静道。
“水新呢?”水渐问道。
“水新师弟可能回去了吧,我醒来时也没见着他。”水静答道。
水渐也没再问,叫水静把外衣拿来,起来梳洗好,穿好外衣,叫了一个素衣丫鬟进来,问:
“昨天晚上是哪位姑娘服侍的?”
这三年来,为了应付合欢蛊毒,水渐上过十几次青楼,每次都是起床就走,从来没有问过这种问题,他甚至不要一个女人服侍他两次,总觉得这样就牵扯不清了,本来就是金钱交易,钱货两讫,绝对不要发生什么情感关系。
可是,这一次,他却问了。
合欢蛊毒发作时的事情,他很少记得,主要因为他自己不愿意记得,可是这一次,他却有种熟悉的感觉,干净柔韧的身体,沙哑不似女声的呻yin……抱起来非常舒服,就像专为他制造的身体一般。
这样的记忆,却不能让水渐高兴,反而让他的心沉了下去,因为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抱了水新之后。
“昨天晚上并没有哪位姑娘来。”素衣丫鬟答道。
“前天晚上呢?”
“前天也没有。”
“水静,这是第几天了?”水渐皱眉问。
“是第三天。”水静答。
“那就是前天晚上,”水渐眉头紧锁,“我记得我们是失败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不起来了。”
水静愧疚道:“这事都怪我,是我一时分心,才会失败了的,我……”
“行了,不要说那些没用的,”水渐不耐烦,“水新呢?”
水静一怔,他知道自己话唠,但说话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话唠,大师兄从来都是微笑等他说完,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打断他过。
水静垂下头:“我、我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昨天下午才醒过来,醒来就到大师兄房里来了,水新师弟……一直没见到。”
水渐默然。
水静在旁边看他心情不好,不敢说话,一时气氛颇为僵硬。
素衣丫鬟瞪大眼睛,道:“客官您难道不记得了,是我们楼主亲自宠幸的您啊!”
水渐:“……”
水静:“……”
水静慌忙围到水渐身边,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正好看到水渐手腕上的勒痕,焦急问道:“大师兄,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适?哪里疼?要不要找大夫看看?”然后直起身子,怒斥素衣丫鬟,“叫你们楼主来!”
水渐强忍住一巴掌扇开水静的冲动,起身将他拨到一边,对素衣丫鬟说:“原来是楼主大人,在下深感荣幸,不知道资费几何,恐怕我们身边没带那么多钱。”
素衣丫鬟怒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楼主他身份何其尊贵,若不是垂青于你,怎能拼了受伤也要宠幸你?”
水静更怒了:“谁叫你们楼主自己上赶着要来?我还没追究你们楼主玷污了我家大师兄冰清玉洁的身子呢!”
水渐一拍桌子:“水静,闭嘴。”
水静立刻噤声。
水渐放柔了态度,对素衣丫鬟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马上要离开这里了,还是先算清钱款的好。”
素衣丫鬟翻了个白眼:“我们楼主腰缠万贯,还稀罕你几个臭钱?”
水渐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素衣丫鬟念叨:“臭不要脸的负心汉,亏得楼主尽说你的好话,还要找个好姑娘配你……现在抬屁股就走了,也不问问楼主的死活,以为合欢蛊毒是那么好解的么?”
水渐抬眼,冷厉的目光投向素衣丫鬟:“你刚才说什么?”
素衣丫鬟被他一瞪,气势顿时矮了几分:“就是、就是很难解嘛,你自己中了合欢蛊毒,难道不知道吗?”
水静也惊讶了,这素衣丫鬟竟然都知道合欢蛊毒,那楼主是什么人,这红粉楼是什么来头?
水渐沉下脸:“可否请你们楼主来此一叙?”
素衣丫鬟气鼓鼓道:“我是楼主的贴身丫鬟小狸,楼主现在不在。”
水渐问道:“你们楼主姓甚名谁,是何人门下?”
小狸撇嘴道:“我们楼主前天和你一起来的,你还能不知道他叫什么?”
水渐脸色一变,忽地站起身,捉住小狸的胳膊:“他去哪儿了?”
小狸见他这样紧张,心里才好受了一点,道:“我也不知道,他昨天就走了。”
水渐心中一阵翻搅:“他有没有说什么?”
小狸想了想,道:“他问我们楼有没有改名字,我说没有,他就说以后改成炮楼好了。可是我们楼是青楼,改成炮楼,哪还有人愿意来啊!”
水渐皱眉道:“我是问,他有没有留下话给我。”
小狸羞笑道:“那倒没有,不过他说你是个好人,好多名门世族都想把女儿嫁给你,我们楼主这么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娶别人家的女儿呀。”
水渐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水静看看他,又看看小狸,半晌,水渐道:“我们先告辞了。”说罢起身离开,水静紧跟在他后面,两人出了红粉楼,正是未时时分,街上人来人往,水静有万般话想问,却不敢问出口,两人默默地穿过人群,走了一段路,回到宿处。
刚到门口,就见水逸的两个手下站在那里,见到水渐来,他们便东张西望地走开。
“喂,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水静扬声问道。
其中一人回过头:“两天后比武,你们可别忘了。”
“呸,我们还能失约不成!快走开!”水静斥道。
这边一闹腾,屋门嘎吱一声打开,水临从里面出来,看见水渐,急急过来问:“大师兄,你们这是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说一声?水新呢?”
水渐眼神一暗:“他没回来?”
水临道:“没有!压根没见到他的影子!”
水渐心中有如乱麻一般,面上却还是淡然无波的表情,他点点头,对水临道:“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后天的比武,输赢没关系,只要别伤到自己。”
水临急道:“什么比武啊!水新不见了!”
水渐冷声道:“别吵,先回去。”
水静使劲给他使眼色,水临“唉”了一声,转身腾腾腾走出去。
水静斟酌着问道:“大师兄,你是不是知道那个楼主是谁了?他可是尾随我们来的?”
水渐沉默片刻,道:“我们即刻去找水新,他既然受了伤,也不会走远。”
水静奇道:“大师兄如何知道水新师弟受了伤?”
水渐垂下眼帘,道:“你不要问了,当务之急是找到水新,他在维扬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客栈、酒楼,一个个地找,走,我们分头去找。”
这头水静领命去了,水渐独自出了门,原路走回红粉楼。
他有一件事必须要证实,那就是水新的身份,是否和他猜想的一样。
第35章 躲闪
水渐拐回去红粉楼里,托丫鬟找那个叫小狸的姑娘一见,他在楼中大堂里找了个座位,刚坐下,便有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围过来。
小狸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听到方才那个客人又回来了,她便来到大堂,看到水渐周围围着几个献媚的女人,立时大怒,楼主的人,谁敢觊觎!待走近了,她却看到水渐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坐着,顿时喜上眉梢。
小狸挤开众女,来到水渐面前:“水公子,请随我到内室来。”
内室,水渐坐定,小狸给他倒了茶,问道:“水公子回来有什么事吗?”
水渐端起茶杯,吹了吹,道:“你们曾经是魔教十二楼之一的女楼?”
小狸手一抖,差点把茶壶摔了,她将茶壶放到一边,从裙下取出铁球,寒声道:“你想干什么?揭发我们?”
水渐淡然道:“你们表现得太明显,我以为,你们是故意要让人知道。”
小狸握紧铁球,紧张地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水渐道:“我是玄正派大弟子,水渐。”
小狸震惊:“竟然是你,你、你杀了我们教主大人,我、我要给他报仇!”说着一铁球抡过去。
水渐轻轻躲开,道:“我劝你最好不要,你杀了我,你们楼主就危险了。”
小狸僵住:“你什么意思?”
水渐道:“水新……就是你们楼主,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曾经答应师父,要护他周全,像照顾师弟一样照顾他。”
小狸冷哼一声:“假惺惺,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水渐道:“我也不求你相信,魔教作恶多端,已然覆灭,以前魔教中人,如今大多变成江湖草莽,甚至还有几个投入正道门下,这是大势所趋,你应该看得到,你们女楼,改名叫红粉楼,隐居在这闹市之中,正是顺势而为。”说罢,水渐一双凤目凝向小狸,“他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小狸一愣,道:“就、就算我知道了又怎么样!”
水渐道:“既然你不愿告诉他,你们以前是魔教的女楼,那么,应该是不打算让他再牵扯到魔教的事情里了?”
小狸不觉放下了手中的铁球,她是看出楼主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在楼主问她,红粉楼有没有改名字,她说没有,红粉楼以前的事情,她也没有对他说。
有时候,知道了一些事,就意味着要承担,而那些重担,她舍不得楼主背负。
小狸再次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男人。
水渐坦然对上她的目光。
小狸沉默片刻,道:“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水渐道:“我来是为了两件事,请姑娘告知。”
小狸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发誓,不得对我们楼主不利!”
水渐道:“好。”
小狸玩弄着手中的铁链子:“问吧。”
水渐道:“第一件,既然你是他的贴身丫鬟,应该知道他的身世来历吧。”
小狸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当初是心楼夫人送他来这里的。”
心楼夫人,十二楼最神秘的一个人物,她与前任魔教教主关系甚为亲密,后英年早逝,是凌徽嫉妒的对象。
魔教教主莫骄,正是心楼夫人的儿子。
水渐点点头:“第二件,你们楼主以前和多少人结过仇?他的长相,有很多人见过吗?”
小狸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楼主没有多少人见过,你们正道的人,如果能见到他,一定是死人。”
水渐脸色有些难看:“他杀过很多人?”
小狸轻蔑道:“都是该死的人,敢欺负我们楼里的姐妹,就要有死的觉悟!”
水渐沉下脸:“人命关天,岂可滥杀!”
小狸扬声顶回去:“女人的命在你们这些大男人眼中,就不算条人命了!若不是我们楼主,卿怜姐姐,红姐姐,她们早就被京城里那些大官家的少爷玩死了!他们既然不把别人的命当命,那他们也就不配活着!”
魔教女楼一向是传递消息的枢纽,并不以皮肉生意为主,里面的姑娘也多是沦落风尘、走投无路,被楼主救回去拜入魔教,这些人有女楼的庇护,就可以只卖艺不卖身,只见自己喜欢见的客人。
水渐对女楼的传闻略知一二,心中是有些敬佩的,如今听了小狸的话,更是松了口气,他其实是害怕听到水新身负许多孽债的,至于什么时候从漠不关心,变成了害怕,水渐自己也说不清楚。
水渐并起三指,指天发誓道:“如果小狸姑娘所言属实,我水渐在此对玄正派列位祖师英灵发誓,一定不会对水新师弟不利。”
小狸这才眉开眼笑:“是一辈子。”
水渐道:“一辈子。”
小狸乐得拍手:“好,你说的,如果你违背誓言,就叫你蛊毒发作而死。”
水渐道:“如违此誓,叫我蛊毒发作而死。——小狸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水新去哪里了吧?”
小狸本来正乐,听到水渐这话,奇道:“你怎么知道……”
水渐起身,拱手道:“请姑娘示下。”
小狸撇撇嘴:“好吧,算你厉害,楼主其实昨天没走,今天早上才走的,他应该是去找那个姓凌的女人了。”
“凌徽?”水渐皱眉,“他去找凌徽干什么?”
水渐赶到凌徽租的小院,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他径自闯进院子,几个侍女拦他不住,匆匆向凌徽禀报,凌徽叫放了人进来,水渐上到正厅,见凌徽正一个人喝茶,他巡视四周,也没见水新的影子。
“水大侠来此何事啊?”凌徽懒洋洋问道,“这般直闯人家大门,是玄正派弟子所为吗?”
水渐不欲与她多说,单刀直入道:“我师弟水新呢?”
凌徽笑一声:“我怎么会知道。”
水渐瞥了一眼桌上两只茶杯,取出佩剑,大步走到凌徽面前,“仓琅”宝剑出鞘:“水新呢?”
凌徽被他这么逼问,也有些恼火:“我说了我不知道!”
水渐冷声道:“红粉楼说他来找你。”
凌徽脸色不变:“红粉楼啊,哦,我想起来了,他刚才是来找我了,不过又走了。”
水渐瞥了一眼凌徽,这样反复无常的女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那就让我搜一搜。”
凌徽伸手拦:“唉,你乱跑什么!”
水渐推开她的手,径自走进去。凌徽无法,只得跟在他后面,两人在小院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都看过,确实是没有水新的踪影。
凌徽也不生气,倚门笑道:“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看不出,水新他是不想见你吗?如果他想见你,你还能找不到他吗?”
水渐面如寒霜,抱拳道:“告辞。”说完转身而去。
凌徽望着水渐远去的背影,笑着自语:“真期待他真正回来的那一天……你会是什么表情,水大侠。”
就在水渐四处寻找的时候,水新正蹲在曹柳儿他叔的客房里,和曹柳儿一起鉴赏菱州城刘师傅刚打出来的大剑。
“这质量的确不错,就是有点沉,你能舞得开吗?”水新好奇。
曹柳儿一把举起大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轻轻松松,之后放回桌上,得意道:“简单!”
水新鼓掌:“厉害厉害!”
曹柳儿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瞅着水新:“挺奇怪的啊,你不是玄正派弟子吗,你不呆在你们院子里,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水新也用手撑住下巴,沉思道:“我正在思考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
曹柳儿好奇:“什么啊?”
水新看向曹柳儿:“是作为一个快乐的傻子活着,还是作为一个牛比的冤大头活着。”
曹柳儿思忖道:“嗯……这的确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不过,你现在是什么啊,快乐的傻子吗?”
水新摆手:“这是夸张,懂吗?”
曹柳儿站起身,拎起大剑:“唉,不管了,我叔叫我去相亲,我先走了啊!”
水新同情地说:“替我给那可怜的哥们儿问个好。”
曹柳儿瞪他:“欠揍!”
曹柳儿走后,水新揉了揉腰,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挪向床铺,趴进柔软的床褥间。
“唉!!!”
水新重重叹了口气,趴了一会儿,把脸侧过来,透了口气,自言自语:“水渐那么狡猾,一定能挖出我的身份……如果真像凌徽说的一样,那就惨了,哎呀,真是烦人,我看我还是赶紧跑路吧。”
完后神情恍惚地思索了一会儿,水新又咬牙切齿地自语:“可惜我还没报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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