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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国妖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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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寿仙宫。    “苏娘娘……”殷郊才要说话,却见黄贵妃用中指放在了唇上。    妲己回头看向容华:“胡妃娘娘呢?”    “才刚出去了,说是去摘星楼找陛下。”容华看着哭得似泪人一般的王子,也心有不忍,暗暗责怪表小姐下手忒狠。    妲己松了台,黄贵妃也不再拦着殷郊,对他点了点头。    “苏娘娘,为什么父王要杀母后?母后好惨啊!”    “你母后……陛下说是你母后指使姜环刺杀陛下,犯下的是篡位拭君的大罪,谁也救不得啊!你们往后,就多跟着黄娘娘,还是她那边安全,也能护着你们一些。殿下,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和弟弟要万事小心,知道吗?”    黄贵妃含泪点头,一把揽住了两个孩子。    “苏娘娘,我跟着你在寿仙宫好吗?”殷洪看了看黄贵妃,又看了看妲己,渴望地问。就连殷郊,也一脸的恳求。妲己会讲很多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他们最是爱听。    “我当然愿意的,可是……”妲己迟疑着,转首看了看黄贵妃。    “苏娘娘虽然疼爱你们,可是这边有那位。”黄贵妃看了看西厢,殷洪便黯然垂首。    “我去找外公。”殷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妲己和黄贵妃连忙一人一边拦住了他:“去不得啊。”    妲己喘了台,把满心不情愿的殷郊拉回了屋里:“太子殿下,不能去啊,你这一去,不仅是你外公会被连累,就是你,怕也脱不了这干系啊。你只想想啊,这回行刺的奴隶可是你外公带来的从人,你这一去,你的干系还会小吗?你且冷静,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要考虑活着的人呀。只要你还活着,等日后继承大统,自然会有为你母后昭雪的时候。”    殷郊这才扑入了妲己的怀中,号淘大哭起来,殷洪也在一边垂泪。妲己轻轻抚着两个孩子的背,也不由得悲伤起来。    这两日因为要处置姜后,后宫人心惶惶,伯邑考也不得便进来。姜后终于死了,四大诸侯尽数被拘在驿馆。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变相的软禁。只是这么一来,身为人子的伯邑考却没有理由离开朝歌。想到那人肉做的饼子,妲己总是心惊肉跳,老是半夜被惊得跳起来,看在帝辛的眼里,更是弱不禁风,心疼得要她好好将养,夜夜却在胡喜妹的房中胡天胡地。    黄贵妃因妲己登后位而对她微微的不满,可是看到胡喜妹的公然夺宠,又为她不平起来。    “娘娘……”    没等黄贵妃说下去,妲己就截住了她的话头:“姐姐莫要如此唤我,还称我妹妹,岂不亲切?让姐姐这么一叫,反倒令我浑身不自在了。”    “妹妹,你也太好性了。”黄贵妃叹了台,“令妹虽然年幼,却比你老到得多,你要小心啊。”    “多谢姐姐提醒。”妲己感激地说,“不过,陛下似乎颇爱喜妹,妹妹也愿意看到陛下喜笑颜开。”    “傻妹妹,陛下心里疼的是你呀,你没瞧见陛下看你的眼光分外不同吗?只是,先前卜辞不宜,如今妹妹又大病一场。唉!”黄贵妃叹息了一声,带着几分惋惜看着妲己。虽然自己无缘后位,但她除了淡淡的失落,并没有嫉妒之心。    “姐姐,这后宫里,就属姐姐对我最好。”妲己拉着黄贵妃的手,看着她敦厚端庄的脸,感动于心。    自从她被册后以来,多的是当面恭敬,背后却总是“狐媚子“地骂。妲己总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胡喜妹倒是货真价实,自己可就太过冤枉了吧?
    “妹妹,我看你对胡喜妹,似乎不仅仅是对表妹的样子。你生性善良,也非那等贪慕后名利的女子,但胡妃却……难道其中还有隐衷吗?”    “我……”妲己欲言又止,怎好对黄贵妃说出其中原由?更何况,古人们也了解不了几千年后的世界啊。    “唷,原来王后娘娘和贵妃姐姐在谈家常呢!”进来的是打扮俏丽的杨妃。杨妃长得体态风流,年岁尚轻,妲己未曾入宫时,她是最得宠的妃子。她虽然八面玲珑地捧着妲己,但眼前眉梢流露出来的,总是淡淡的不忿和嫉恨。    妲己与她一向不算亲厚,所以也只是淡淡地见了礼,让了座,三人就这样东拉西地聊了起来。    “听说今天来了一个颇有仙风的道人,看起来还有几分仙气。”杨妃不怀好意地偷看着妲己的脸色,“须发尽白,看来修了不少年头了。”    “是云中子吗?”妲己好奇地问,心里却在想着,难道又有妖气从寿仙宫传出?
    “不是,叫姜什么来着?”杨妃皱了皱细细的眉。    妲己心里微微一跳:“姜尚?”    “对,正是这个名字。”    姜尚,字子牙,别号飞熊,原在玉虚宫学道,师从元始天尊。虽然他年纪最大,但入门极晚,所以除了童子,反倒都称他师弟的。    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个个都能独挡一面,唯独这姜尚,却总是心有旁骛,想着那人间富贵,总在思量着凭自己这身本事,到人间来封王拜将,岂不胜似在玉虚宫的清寒?所以学了四十年道,修为反比不上诸位师弟。    元始天尊暗暗叹息,这徒弟修成仙是不可能的了,便准他下凡去建功立业。所以这一日姜尚便来到朝歌。虽然道行不是很深,偏被他看到一朵妖云降到了后宫,便径来见帝辛。    可巧这一日帝辛在大殿上接见大臣们,正为姜后的事烦心。姜后死了,大臣们意见颇大,连王叔比干都直言不讳:“姜后乃有德之后,废后已不合规矩,刑上王后至死,更是前所未闻。”看着肃立的大臣们,似乎也都是这个意思,不由有些气闷,既闻有道者求见,便立即降旨接见。    其实他并不喜欢见道人,上次云中子因松木剑吓了妲己,他还耿耿于怀,这回接见,不过是想转移大臣们的话题罢了。所以见了这白发道人,也不过挥挥手让他平身而已,意态中也冷冷的。    “陛下,小道观之,后宫必有妖孽,若延宕时日,必成大患。”姜尚见了这人间帝王,并不以他的态度为异,倒也规规矩矩,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帝辛便不耐烦:“朕的后宫会有什么妖孽,胡言乱语,看来你也非真正有道者。”别又惹妲己病了,帝辛心里觉得不悦。    “以小道观之,决不会错。适才小道别过师尊,刚入朝歌城内,便瞧见一朵妖云降落在后宫之中。怕是陛下不知,小道乃元始天尊座下。”    “陛下,元始天尊法力无边,既是他的弟子,想来不会错的。”这次出班的却是商容。他皓首白眉,是商朝三代旧臣,帝辛也不便驳了他的面子,只得勉强应允。    姜尚循着妖气来到寿仙宫,打了个稽首:“妖孽便在这座宫殿里。”    帝辛冷冷地道:“你可看得准了?这是王后的住处。”    “陛下请宽心,决计不会有错的。”    商容本就对妲己封后多有不满,此刻不等帝辛发话,立刻跪奏:“陛下,既然道长如此说,且让王后率众女接驾,让道长看准了。”    “这……”帝辛欲要反驳,却找不出话来。    “陛下驾到!”商容虽说年纪颇大,中气倒还足得很,看到帝辛还在犹豫,便越俎代疱地当起侍从官来。    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当先一人正是妲己。虽然未着盛装,只一件本白色的宫衣,仍难掩国色天香。看到妲己,帝辛的眼色便放得柔了。连那商容,也因看到妲己清澈的目光而自愧起来。便是姜尚,故作一副得道的高深模样,也不由为妲己的容光直了眼睛。    “陛下驾临,臣妾有失迎迓,请陛下恕罪。”    “王后平身。”帝辛不待妲己行下礼去,已抢先一步把她扶了起来,宠爱之情见于言表。    “大胆妖孽,还不现形?”姜子牙大喝一声,从帝辛身后跳了出来,取出一块照妖镜,对着妲己照了过去。    明亮得晃眼的照妖镜,把妲己骇了一跳,一张如花的芙蓉脸,已经变得没了血色。帝辛看得又疼又气:“姜尚,不得无礼,惊了娘娘鸾驾,格杀勿论。”    “这是怎么回事?”妲己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问。    姜尚定睛看了半晌,照妖镜里并没有妲己的原形,依旧是个绝代佳人。不可能,明明看到妖气就在这寿仙宫。    “小道不知是娘娘鸾驾,罪该万死。但是,这宫里确有妖气,却并非娘娘。”    帝辛心疼地扶着妲己,冷冷地说:“哪里还有什么妖气?”    “便让他进去看看。”商容没等帝辛下旨,就奏,“若真是没有,便推出午门不迟。”    帝辛微微苦笑,却挽了妲己的手,挥手让宫女们送来甜点,在院落里支起了遮阳的帛伞,便当真开始赏起花来。    妲己却心神不宁,这胡喜妹,该不会走不脱吧?这老道,也真是可恶,年纪这般大,也不体念上天的好生之德。狐狸精再怎么妖,也没害到你头上是不是?    “王后莫惊,且让他们闹去,且陪朕好好赏这春光。”    “是。”    “妲己,朕今晚召伯邑考进宫,为你压压惊吧。”    妲己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回封地了吗?怎么……”    “原来你不知道,四大镇诸侯被软禁在驿馆,这伯邑考身为人子,怎么能回封地?现下也在驿馆服侍父亲呢。”    妲己的心里又开始擂起了鼓,该死的冤家,怎么还不回歧山呢?留在朝歌,可是朝不保夕,谁知会遇上什么事来?别真被这暴君剁成了肉酱,岂不是冤枉?
    虽然迫切地想见他一面,却终于不敢。”陛下,臣妾近来精神短少,还是免了吧,免得又落入大臣们的口实,对陛下诸多腹诽。”    “王后何须担心?朕是天授之子,谁敢非难朕?莫说不过是令伯邑考操琴,便是把天下乐师都召进宫来,谁敢妄论?这几日,少见王后露笑颜,这一病也够久了,朕实想与你把盏言欢啊。”    妲己有些感动,这帝辛,虽然为人武断残暴,对自己却近乎千依百顺。这一刻,想见伯邑考的心意大过害怕,更不想拂逆了面前的暴君,于是盈盈下拜:“多谢陛下。”    “陛下,果然有妖。”姜尚得意洋洋地把一紫衣的宫女押到了帝辛和妲己的面前。原来却是胡喜妹新引进来的宫女小玉,她脸色仓惶,秀目含泪,拼命按,却似被无形的绳索捆得紧紧的,就是冲不出身子。    妲己心里暗骂:“这胡喜妹,要走也不带着自己的姐妹一起走,留下这一个可怎么办才好?怎么昨天才入宫,今天就有道人进来捉妖了,该不是胡喜妹的仇人吧?”    “咦,不是胡妃的宫女吗?”帝辛看了一眼,便认出了小玉。虽然昨天方才进宫,但此女却是丽质天生,胡喜妹极力推荐此女自幼修习媚功,昨晚临幸,果然伺侯得自己浑身舒泰。    “正是,前日由费仲大夫送入宫来,胡妃一见便十分欢喜,夸她伶俐,故此才留在了寿仙宫。”妲己边说边飞快地转着脑筋,这小玉并昨日一起入宫的小稚,是胡喜妹平日最是交好的姐妹,一个是玉石琵琶精,另一个是野鸡精,虽是妖,但与自己相处却还融洽,此时却要如何救她才好?偏生这狐狸精的伎俩在这道人面前全没用处,自己先带着野鸡精逃逸了去。    “既然是宫女,怎么又会是妖孽呢?”帝辛看着小玉眼中的乞求之色,又生得眉清目秀,实在不象个妖怪。    “陛下有所不知,且看小道这照妖镜。刚才不恭之至,照着娘娘,却仍是人形,说明娘娘是人非妖。现在照的这个妖孽,镜子里却是一柄琵琶,可见是琵琶历经数百年,方才修炼成了人形。”    帝辛与妲己凑过头去看时,果然是一个小巧的琵琶,通体透明,泛着温润的玉色。    妲己微微转了一下眼珠,便装着赞叹的样子感慨:“好漂亮的琵琶!陛下,你看可是?”    帝辛点了点头:“难道小玉真个是妖孽?”想到昨夜的缠绵,要是她昨晚下手,今天……不觉身上有些寒意。    “道长,快将此妖打出原形!”商容接口。    “要此妖现出真形,也非难事。小道炼有三昧真火,此火可非同凡火,乃精、气、神炼就,故称为三昧真火。”    说着,只见他眼中、鼻中、口中便喷出火来,对着小玉便烧。却见小玉在火中泼口大骂:“姜尚,我与你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好端端地怎么用三昧真火烧我?你四十年学道不成,却拿我们这等小妖出气,算甚么英雄?”    “此是天子盛世,岂容你等妖孽横行于后宫?看小道让她现形!”姜尚大喝一声,双手齐放,只见晴天忽起霹雳,阴云密布,雷声隆隆,忽然降下了漂泼大雨。若说这雨,却也奇怪,似乎有着意志一般,只管朝那火上浇去,旁人身上,却是涓滴不着。    妲己惊呼一声,只见霎那间剩下一袭紫衣,人去无踪,只一枚小小的玉石琵琶黯然无光。    “小心惊了娘娘!”帝辛扶住了妲己,用袍袖遮住了妲己的眼。    妲己勉强笑了一下:“没事,看小玉倒也雅洁可喜,人又勤快,怎么竟然会是……”心下恻然,不知道这数百年的道行是不是毁于一旦。    帝辛的心里也有些莫名的不忍,只是叹息了一声:“到底是妖孽啊,唉,喜妹呢?”    当然是逃得不知有多远了,也许逃回轩辕坟老窝去了。妲己一边想着,一边回答:“喜妹刚才有些气闷,带了小稚去那边宫里玩了。”那边是黄贵妃的寝宫,与妲己往来甚密,帝辛也没起疑心,只点了点头。    “陛下,这个琵琶,看起来很可爱,放在屋里,倒也雅致。臣妾调上丝弦,音色想来不错。”    帝辛犹豫地看了一眼姜尚,对小玉也颇有几分留恋。一夜眷爱,却只下这么一柄琵琶!
    姜尚看出帝辛对妲己的宠爱,早有讨好之意。”娘娘明鉴,这个东西虽然是妖孽,不过,还得再修个上千年才成人形,现在放在屋里不妨。若是少受雨露,再几千年也不成。”    妲己点头,接过了姜尚点头哈腰递过来的琵琶,托在掌心,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可叹她穷近千年之功,仍然打回了原形。”    到了晚上,胡喜妹打发小稚在帝辛面前承欢,到妲己房中看了琵琶,也不由滴下泪来。”可怜我想让姐妹们一起享这人间荣华,反害了她!”    “我也阻止不了……”偶尔看到胡喜妹有真情流露的时候,妲己也不由有些难受,又怕狐狸精怪罪自己,因此出口辩解。    “我知道,你只是个凡人,怎么能跟他比!”胡喜妹倒还通情达理,“这老杂毛,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这个仇,我一定要为妹妹报。妲己,谢谢你帮我把琵琶要了回来,且让她日夕受自然雨露,但愿能早些修成。”    “你怎么对付他?”妲己好奇地问。胡喜妹看到他来,早忙忙地逃走了,怎么跟他对阵?    “到时候再细细筹划。唉,早让小玉与我们一起逃,偏她自恃道行,瞧不起那姜尚。殊不知姜尚虽是学道不成,到底是元始天尊的座下,连女娲娘娘都对元始执礼甚恭,纵然没有几分本事,宝贝却有不少,她如何抵得过。瞧,就落得这般的下场!”    “这也是命吧?”妲己怅然地说,对未来的命运更不敢想象了。    “我不管,总之,这个仇我是必要报的。你当我姐妹修行这千年,容易吗?也不知忍受了多少寂寞和苦楚,方才修了这些许的道行,却不成想毁于一旦!妲己,要你数百年的寂寞,你可愿意?”    妲己摇了摇头:“要象你们这样,我才做不到呢!再长的人生,也是无味。”
第八章 嘉轩;你来了第八章 嘉轩;你来了    第二天早朝,早有大臣奏本,直指寿仙宫有妖孽,王后难辞其咎。    “陛下,王后之位何等尊崇,苏氏自进宫以来,未有建树,反惹出无数风波,实在不宜为后。”梅柏不等首相商容开口,已自先跪在了大殿上。    “胡说八道,王后性情娴淑,为人谨慎,年纪虽幼,却足可母仪天下!寿仙宫虽有妖孽,但那名宫女非是王后延进,该问罪的倒是杨容,作为内侍官之首,有失察大罪!”帝辛看了奏章,本来正在不悦,听到梅柏的话,更是怒上加怒。    “然则姜后自入宫以来,未尝有失德者。”梅柏生性耿直,全不顾帝辛正在气头上,依然叩头进言。    帝辛冷冷地说:“姜后谋反大罪已经查明,证据确凿,梅柏为姜后开脱,看来定是同党无疑。来人,把他脱下去,就让他尝尝炮烙之刑,以儆效尤。”    炮烙是帝辛执政以来新设的刑具,约高二丈,圆约八尺,上、中、下有三个火门,用青铜所制,里面用炭火烧得通红。    杜太铣出班求情:“梅柏位列上大夫,此刑过于霸道……”    商容看到帝辛双眉微掀,急忙出班:“臣居相拉,未报国恩,实在抱愧。然陛下近来荒淫酒色,囚禁四大诸侯,百姓不服啊。臣身为首相,不敢不奏。先王克勤克俭,聿修厥德,受天明命。今陛下不敬上天,先弃宗社,后戮国母,异日必身弑国亡,彼时悔之晚矣!若社稷易主,成汤锦绣天下被陛下断送,试问陛下即使在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先帝?”    帝辛听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台几乎提不上来,不由拍案大骂:“老匹夫,朕不过念你侍奉先帝,方对你温言软语,竟敢犯朕天颜,罪不容恕。来呀,把商容拉出去,金瓜击顶!”    两班文武,一时面面相觑,莫敢再奏。    商容惨然长笑:“不必,我岂是贪恋残生?只是有负先帝重托,不能匡救于君,愧见先帝而已。想我六百年成汤天下,今日竟毁于昏君之手!”说着,往后微闪,一头撞倒在九间殿的龙盘石柱上面。    帝辛原不过是一时气怒,想来大臣们定要纷纷劝解,便顺势而应,也给百官一个下马威,免得个个以老臣自居。这时看他老而刚烈,倒是怔了一怔。    杜元铣含着泪跪下叩首:“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老首相言之成理,语重心长,后宫现妖,必非祥兆,臣死不足惜,望陛下近贤臣,远小人,以史为鉴,莫做夏之亡国君桀啊!”    “夏桀?你竟敢说朕是夏桀?”帝辛的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来呀,把杜元铋下去,念其是三朝老臣,金瓜击顶。梅柏押至殿前,施炮烙刑,使狂妄之徒,侮傍人君者,以梅柏为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强谏!”    行刑者把梅柏剥去衜,赤着上身将铁索缚其手足,抱住铜柱。其时炭火烧得正旺,青铜都泛出红色。只见梅柏浑身抖颤,大叫一声,凄厉悲惨至极。一时皮开肉焦,立时气绝。    妲己与黄贵妃歐了殷氏兄弟在花园赏牡丹,听得这声音,不由心惊肉跳。    “姐姐,这是什么声音?”    黄贵妃看着九间殿的方向,低声说:“这该是炮烙之刑,只不知又是哪位大臣遭受这样的惨刑!”    妲己默然。    “妹妹,你该时常规劝,莫再让陛下踏错,失了天下的民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姐姐忧国忧民,妹妹佩服。只是成汤天下,该延续还是该覆灭,概由天定,哪里是人力可以挽回的?非是妹妹不愿劝陛下,只是陛下刚愎自用,怎么听得进我的话呢?何况,喜妹性喜新鲜,只怕我才起个头,便被她想出个新法子惩治大臣。”    黄贵妃也沉默了。    殷郊问:“不知是哪个大臣,我已经差人去打听了。”    话音才落,一个内侍就匆匆地过来施礼:“两位娘娘、太子殿下、王子殿下,被炮烙的是上大夫梅柏。”    “唉,梅大夫以刚直著称,且是个人才,却不知是为了什么?难道满朝大臣竟然没有求情的么?”殷郊皱了皱眉,用一种少年老成的声音问。    “有的,首相商容和太师杜元铣都奏本求情,结果两位重臣俱被金瓜赐死。老首相气怒之下,怒斥陛下,头触铜柱,当场气绝。”    黄贵妃和妲己都听得目瞪口呆。”哪有一个早朝就处死了三位重臣的?”    “只怕我殷氏的天下就要断送在父王手中了。”殷郊叹了口气。    妲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你父王治了你的罪!”    黄贵妃感慨地看着妲己:“妹妹,你与胡妃是表姐妹,可是性格却是天差地远。我们宫里头的人都知道你天性善,只是宫外的人却把胡妃的罪名都扣到你头上了呢。妹妹,你什么时候奏明了陛下,另拨一宫给胡妃住吧。否则象上次小玉的事,又该有人谣传你是妖精了。”    “我知道,可是喜妹不愿搬出去呢。”妲己装着苦恼的样子说。    “她也是知机,若是搬出你的寿仙宫,就没人帮她背黑锅,早就有大臊她参倒了。妹妹,你怎么会把她引见进宫来了呢!”    妲己干笑了两声,这其中的原因可就复杂多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虽然因为琵琶精的事,伯邑考两日未能入宫,但第三天晚上,帝辛到底还是把伯邑考宣进宫来了。    几日不见,伯邑考清减了许多,只是那玉树临风的儒雅,还是依旧。妲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恍如隔世,几乎要落下泪来。胡喜妹也因为小玉的事怏怏不乐,提不起多少精神,往日的娇媚竟剩下不到一半,因此连帝辛也有些索然。    伯邑考深深地看了一眼妲己,才坐下抚琴。琴声清清朗朗,如夕阳照林间,一派的静谧,妲己不由听得痴了。在这后宫,可还有这般温馨时刻?看着胡喜妹的惨淡花容,想着日后自己的归宿,也不由得凄然起来。    宫女仍然殷勤地倒酒,却没有人喝一爵。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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