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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来人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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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默期望,在我回去之前,小人儿你不要出舍呢么乱子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
24、第二十四节
何九是蛇族的公主,是现任蛇王的亲妹妹。年纪和自己最大的女儿一般大。是自己的母亲拼了自己最后的力气留下来的一条生命。整个蛇族都将这位善良王后的最后生命的延续视为掌上明珠。
恃宠必矫。长年累月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九的性子也在整个蛇族的骄纵下磨得很不成样子。唯一让蛇王深感庆幸的是。何九的心底继承了母亲的善良。虽是偶尔闯闯小祸,偶尔打打小架,偶尔发发小火,总归没有暴戾无道。
提起蛇族的何九,都会如下评价。很漂亮的一位公主,和她母亲一样善良,就是玩性大了些,过于活泼了。
这么活泼的一位公主,却意外的撞见了地狱狼的秘密。
地狱狼在何九眼中,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弟弟。被自己的哥哥欺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可怜孩子。自己若不是那晚发现他,或许这被自己父亲一手打造出来的地狱狼就要弃尸荒野了。
她喜欢夜晚偷偷溜出寝殿去四处溜达。但是从未他出过蛇族的地界。就她脸三脚猫都及不上的功夫,和自己爱惹事的脾性,被那个看着不顺眼的小卒子剥皮烧汤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是那天的也很黑,黑的让何九竟然能从墨色的夜空中看到了幻影。那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未曾见过年的母亲的容颜。
她在想,那么温柔慈目的一张脸,还有那么心疼的眼神,自己应该没有看错,那是自己的母后。
母后的影像在漆黑的幕布上伸出有些飘忽的双手,似是要抱住正在院中仰头傻愣的何九。
何九清楚的看得到一滴很清亮的泪珠顺着母亲的眼角滑落,一滴轻得不能再轻的泪珠,重重的在自己的心口砸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手脚不受控制的就看着转身而去的母亲三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己。不自觉的就跟了上去。
或许是自己太羡慕别人有母亲的疼爱了。那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母后。还这么清晰的显示的半空中,现在想来都诡异的很。
可是就是那次机缘巧合,她看到了与大家口中完全不一样的其烨。
又高又密的杂草中,大大小小的虫子们欢快的唱着夜曲,孤单的蛐蛐门火急火燎的找着自己的另一半。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草地,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美感。细致的皮肤瞬间激起一层冷意。
低咒一声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好,回去要好好找大哥练练法术。转身就想跑回自己的小殿睡大觉。
很不和谐的相碰撞声夹杂着隐忍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传进自己的耳中。
这个声音,何九是听过的。
在自己的大哥娶三夫人的那晚,自己想去找大哥拿她平日里看的小画本。走到连个鬼影都没有的房门前,里面传来的声音也是如此。
打着哈欠从拐角走出的小侍从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硬生生咬断。颤抖的捂住何九的小嘴,一把把她拉到假山后面的阴暗中。扑通跪地磕着响头。
“小的该死,求公主恕罪。不过那实在不是公主你能偷窥的了的。被大王知道,小的会死的很惨的。望公主万万不要将此事告知大王,小的对您感激不尽。”小侍从左一个小的右一个小的说的何九有些头晕。
好在她善良,不会闹出性命攸关的大事。
只是问了句,“你告诉我他们在干什么,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小侍从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何九那时不过六万岁,就在一个小侍从生涩的讲解下,明白了新婚之夜的必要过程是什么。
现在在这荒无人烟寂寥无垠的草地上,竟然能碰到一对新婚的璧人。何九心中说不出的情绪在山下翻滚着。
有些许的羞涩,小侍从告诉自己没成亲的姑娘是不能看的。有些意外,这么冷风习习的地方还有人在这打野战,实在是身强体健。更多的是兴奋,上次被小侍从一闹,自己根本不晓得洞房到底是怎么洞的。很想亲自观战一下。可是指望自己的大哥再娶一个大嫂,不晓得自己又要等多久。眼前正在上演现成的教程,叫她如何不激动。
轻手轻脚的拨开开药没过自己胸口的杂草,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声响处摸索过去。
不知怎么,一声嘶吼的“娘亲”过后,草地上突然就静的吓人。何九之觉得头顶飞过一个东西,回身找时已经了无踪迹了。
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何九依旧默默的向前走着。
扒开最后一束草丛,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男孩直挺挺的躺在墨绿色的草地上,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何九对男女之别的意识淡漠的不能再单薄。小侍从的屋子自己经常高兴了就冲进去藏猫猫,时不时就能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小男侍从们羞涩的一边用身边的毛巾或者衣物捂着身体的一端,而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礼问安,殊不知那巴掌大的遮羞地早就□在外,被何九看的一干二净。
看到这个男孩的身体,何九不是在意。她在意的是,身上的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有咬的,有掐的,有肋的,还有自己说不上来的。断断续续的点连成小块小块的片,小片之间被长长的勒痕又串联到一起,形成更大规模的视觉冲击。
原来,洞房是这么血腥的啊!何九在心中暗暗打了个寒噤,不知道大哥是不是身上也是这般摸样。
被自己盯着看的男孩感受到了两道明亮的目光,极不自然的侧过头,看到水灵灵的何九后,整个身子一僵,心里冰凉如铁。
是个姑娘,在姑娘面前如此情景,自己实在有够难堪的。
身上被小心的盖上一剑水红色的长长披风,身体的寒冷也略微的得以缓解。
“咳,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何九。”
其烨不可置信的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小姑娘,眼里没有半分的鄙夷,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有的是深深的怜惜和同情。
“我叫其烨。”
“你的娘子也太狠心了,怎么能洞房完就把你自己扔在这呢?我嫂嫂都是第二天早上才从哥哥房里出来的。要不要我去帮你把你娘子寻回来教育她一下?”何九被小侍从灌输的思想,依葫芦画瓢搁到眼前的场景,只剩下可怜的小男娃,那方才跑了的必是他的娘子无疑。
其烨无力的闭上双眼,轻轻道了声。
“谢谢姑娘好心,不必了。”
其生,我今日不死,必要灭你。天不亡我,你奈我何!
狼族那位病死的二皇子,名唤其生。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中
25、第二十五节
终于将满桌的佳肴酒菜吃的彻底干净后,凤尤安也没有再拽着着自己的衣袖喋喋不休。凤尤宁站起身,唤来斟酒的小婢女,细心嘱咐。
“太子爷喝的有些多,回头等他休息一下后,别忘了取些醒酒的药丸来。我这就回去了。”
凤尤宁看了一眼趴在桌上面色红润的凤尤安,无奈的摇摇头,这个玩性不改的大哥啊。
看看这天色,有些闷热。正好可以拉着小人儿去那池泉水泡泡。想到这,凤尤宁的心情就极为欢畅,回去的步伐也越发的快起来。
远远的看到自己的上翼宫,已是十分奇怪。
上翼宫的女婢永远是精神充沛的站在门口恭迎自己回宫,此次门前却没有一个影子。看来是都被蓝玉娆给收服了啊。
嘴角还挂着些许自嘲的笑意,已经踏过了门槛。
院内如同大门口一般的安静,仔细听去,没有任何吵闹纷杂的声响。
寝殿内急急跑出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婢女,距离三步开外的地方慌张的跪下磕头。
“殿下,殿下,那位狐族的太子,被天兵抓走了!”
心中一下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明明院中百花齐放,香味扑鼻,自己没有闻到半分,只感觉到空气中都夹带着血腥味的紧张凝重感。想要前行的步子无论如何都迈不开,仿佛真的要掉到这白玉石铺就的地底下。
小婢女还在嘤嘤哭着禀报,没命的磕着头。
“小的们想要去通知殿下,可是门口不知被谁设下了结界,小的们法术低微,伤的伤,晕的晕,没有一个能闯出去的,还望殿下恕罪。。。”还在委屈的哭诉着,眼前一阵白眼闪过,主子已经不知了去向。
香,虽是轻微的味道,还是可以闻到断魂香的味道。这天上的断魂香和妖界的静神香味道大体相同,只是更加的浓烈,更加的迷幻,瞬时让人安静下来。
大哥,一定做了什么!
“将这个调戏嫦娥仙子的登徒子,关入最里面的牢房,等待玉帝的定夺!”几个天兵领命后抬着昏迷不醒的蓝玉娆手脚麻利的将他仍在一间阴冷窄小的牢房,无情的关上锁仙门。
“不知道什么来路,敢调戏嫦娥仙子。”
“就是啊,谁不知道玉帝最关心嫦娥仙子,敢和他老人家抢,真是胆子大啊。。。”
两个守天牢的天兵瞥一眼尽头黑暗的牢房,尽量压低了声音,八卦的讨论着。
、
蓝玉娆陷入了不知第几次的昏迷。这次的昏迷来的很是突然,很是猛烈。
自己仿佛置身于自己的“聚魂”之中,眼前的场景一幕一幕清晰的触手可及。那是,他一直想要记起来心中空白的部分。
黑暗潮湿的阎罗殿内,一袭红衣的少年,笔直的站在高高的案台下,仰着倔强的小脸,怒视着案台后端坐的阎罗神君。
“说吧,如何改掉遥清的命数。”站着的少年冷冷的说着,昏黄的光线在俊美的侧脸投下淡淡的光晕。冷意自周身慢慢散发出来,和这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明明是一袭火热的红色华服,却让看他的目光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案台上端坐的阎罗神君捋捋羊角胡须,瞥了一眼按案台下熟悉的身形,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这个传说中是个断袖命的蓝狐族太子。
“本神君说过,遥清的命数是改不得的。那狼族的王后用自己的精元在遥清的身上下了血咒。所以他只能世世代代轮回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看你这一往情深的摸样,本神君也很是佩服,无奈力不从心。小太子你还是请回吧。”
案台下的蓝玉娆依然默立不动,缓缓的跪了下去。
岿然不动的身躯就那么直直的跪在泛着水渍的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言语间透着丝丝的无奈。
“求神君告知破解血咒的方法,我将感激不尽。”
阎罗神君忙站起身绕过案台,扶起这个瘦弱的少年。
“不是本神君狠心,是真的没有方法可以破解。除非。。。”
“除非什么?”似是看到了黑暗深渊里幽暗飘忽的灯火,蓝玉娆激动的抓住阎罗神君的衣袖,眼里光芒刹那间四射,熠熠生辉。
“你能找到同样修行的精元,抵消掉那个下了血咒精元的修为。可能会有所改变。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足以确定。”阎罗神君自顾踱着步子沉思,没有注意到,面前跪着的红色身形已经不见了踪影。
画面自动在黑白交错的影像中切换到另一个场景。阎罗殿外的投生井。
被鬼役压着赶来的是瑟瑟发抖的遥清。
那么倔强的一个少年,那么清秀的一个少年。眼前已是不复存在。只有止不住的颤抖,断不了的眼泪。
被押着的人感受到井边的那个身形,缓缓的抬起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
记忆使劲的翻滚着,却记不清他的名字,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吗?
“遥清,我来了。”井边的身影伸出修长干净的双手,将浑身颤抖着的遥清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身后两个鬼役看了一眼不远处挥手示意的阎罗神君,默默的退了下去。
怀里的人听到“遥清”,记忆更加的混乱。身子抖的更加严重。
抱着自己的双手越收越紧,似是要将自己狠狠的揉进另一个身体。
“我不是遥清。”怀中的人推开拼命抱着自己的身子,低低的回应着。
嘴上忽的就覆上来温热的唇齿,细滑的舌头迅速的占据大脑空白的遥清嘴中,不停的交缠,不停的侵略。
蓝玉娆在怀里人的额头落下最后一个吻,将身上的羊脂玉佩解下,细心的挂在遥清的脖间。
“不要害怕,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在再那个狼族王后的血咒中恐惧一生。你记不得我,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看着身前的遥清没有反抗,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
“戴着这个,我若还有一口气,必会去寻你。”
蓝玉娆抚摸着挂在遥清胸前的玉佩,上面的小狐狸活灵活现的,很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为何要帮我?”遥清鼓足勇气抬头对上蓝玉娆明亮如星的眼睛。
“因为你喜欢我。”
遥清等着突兀的大眼,身子微的一晃,被蓝玉娆及时的扶了一把,才没有栽倒。
“因为我也喜欢你。”蓝玉娆继续补充道。嘴角浅浅的笑意直直照进遥清的心底,身子不在颤抖,心底也渐渐温暖起来。
周身慢慢聚齐淡蓝色的光晕,蓝玉娆整个身子慢慢浮在半空。发丝间的丝带被无形的压力挣断,千万烦恼丝肆意的在空中散开,无形无惧。蓝玉娆紧闭着双眼,自胸口缓缓升起一颗药丸大小的蓝色球体,慢慢的从蓝玉娆的身体里分离,直直落尽遥清因震惊张大的嘴中。
半空的光芒瞬间敛去,周围恢复往常的黑暗与阴冷。蓝玉娆重重的跌落在投生井边,浑身无力的靠着井沿,看着遥清的反应。
遥清本来苍白的饿脸上升起一片不同寻常的红色,那抹红蹿进遥清的双眸中,想要喷出火来。而后又快速的被一道蓝色的光芒掩盖住。
邀请有些支持不住的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擂打着自己的脑袋。
蓝玉娆很想去扶起他,将他抱在怀中安抚,才发现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直在不远处默默看着的阎罗神君,冷笑一声,侧身看向自己身后的那棵神树,唤道。
“你还要在那看多久的热闹,他精元不在,要下手还不趁现在?”
树上跃下一个女子,纤腰肥臀,雍容华贵。面容上挂着得意的笑,齿间却咬的咯咯作响。
“多谢义兄帮忙,小妹我感激不尽。”那女子正是本应死去的狼族王后。
看着正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遥清,内心是一浪大过一浪的快感,一种报复过后的满足感。
眼看着遥清双眸里的光芒慢慢褪去,脸色又恢复如初的苍白。
妖娆的女子轻移莲步,走到两个少年面前。
“别来无恙,小杂种!”
地上的遥清惊猛的一抬头,对上一双笑里藏刀的眼睛。
“你现在应该记起来了吧,我是杀掉你的那个美人。那边那个半死不活的,是你心尖儿上的小狐狸。你说,我要怎么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手指指向井边额头冒着噌噌冷汗的蓝玉娆,转过来嫌恶瞪了一眼。
遥清混乱的灵台一下子就清晰起来。
中计了,这是狼族王后与阎罗神君的阴谋。目的就是让蓝玉娆自己交出自己的精元。
“你说,你死的时候他都没有看到你最后一眼。这次我让你看着他死,可好?”妖娆的女人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扎进蓝玉娆白净的皮肤,在胳膊上划出两道触目的血痕。
遥清身子一个激灵,想要前去阻拦却发现身子动弹不得,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指甲一点一点的自胳膊往上划着,沿途流下一条细长的血色长河。蜿蜒着叫嚣着汇聚成一道刺目的风景。
有些晕沉的蓝玉娆感受到身体里散发的疼痛,低低的哼了一声,睁开沉重的双眼。
“杀 了我,你可否放过遥清。”不是威胁,不是训斥,是请求。蓝玉娆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请求眼前这个女人的允许。
他看到过遥清的转世,每一世都是掺杂着血泪的成长史。每一世里,自己的遥清都要遭受身心的双重□不得善终。明明喝过孟婆汤忘记前尘,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下一世的无望人生。明明知道自己前途的黑暗,不得不拼着最后一口气跳下投生井面对。
遥清的哭,没有声音。却每每都让蓝玉娆觉得耳鸣。
遥清颤抖的身形,不是因为寒冷,却每每都让蓝玉娆觉得置身千年雪山。
他想要改变遥清的命数,哪怕双手奉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不要再看到那孤独的身形在混沌的人世间遭受巨大的创伤。不要再看到那些畜生不如的男人们在他身上肆意的伤害。不要再看到他那绝望无助的眼神看着天空。他要就他。
眼前的女人,或许愿意放下仇恨,放过遥清。蓝玉娆单纯的这么想。
将要划上脸颊的手一顿,随即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将无力的蓝玉娆扇的重重撞在身后的井沿上,扑出一口鲜血。
遥清看在眼里,心中的火烧的铺天盖地。仍旧没有半点办法阻止。
宝剑出鞘的寒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刺眼。冰冷的剑身毫无阻碍的刺入蓝玉娆的前胸,锐利的剑尖直直抵到投生井的井沿,不在前行。
蓝玉娆倒吸一口气,感觉胸口的血液正在四面八方的喷涌着,想要瞬间脱离这个躯体。
女人的笑声回荡在阴暗的四周,那是夹杂着哭腔的笑。
“贱种,我爱的人不爱我,你爱的人你也爱不到。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带着这份血腥的记忆生生世世的活下去。你想叫是吧,放心,等他彻底断了气,我会让你痛快的哭一场。”狼族的王后迅速的收回刺进身体的宝剑,用衣袖小心的抹去上面的血痕。
自言自语的说着“这是杀了我最爱的狼王的宝剑,如今杀了他儿子最爱的人,哈哈哈,笑话,小贱种,你和我一样可怜呢!”脸上的妆容被泪水刷洗的不成样子。红色的脂粉犹如猩红的血液顺着腮骨滴落,甚是骇人。
遥清看着坐在血泊中的蓝玉娆,心中的火苗被千尺寒冰所取代,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你若死了,我定将这精元粉碎,去陪你。玉娆,记得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中。。。
26、第二十六节
玉娆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里流动的血液正在慢慢的消散。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
很想再睁开沉重的双眼看一眼自己不舍得的遥清,努力几番,终于失败。
这就是死亡的味道吗?
冷冷的空气里夹杂着腥甜的血味,胸口的那个大窟窿也渐渐感觉不到疼痛,明明睁不开眼睛,却看到了晃眼的白光,在自己的头顶笼罩着全身。
白光中站着的是自己的爷爷,慈祥的伸出双臂,将要把他拉入怀中。
熟料,爷爷对着自己就是一掌,将自己打出去一丈远。
疼!实在疼!
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阎罗神君,好久不见。如今不知小儿如何得罪了神君,竟下如此毒手。”是蓝狐族的狐王。
阎罗神君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额发,毫不在意的回道。
“没什么,这一切都是小太子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他。狐王不要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身上,本神君担待不起啊。”
“那是自然,小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自然是担待不起。莫说我们妖界与天界现在是一家,就是单单我蓝狐族,也能把你这不大的阎罗殿拆个底朝天。为了一个怨念深重的义妹,得罪我们蓝狐族,想来神君还是算得清这笔账的。”狐王抱着进去少出气多的蓝玉娆,面色俊冷的看着有些慌张的阎罗神君。
一番话下来,阎罗神君也有些不安。只是一时意气用事,不忍看自己的义妹那么悲愤幽怨,才同意帮她出口气。完全忘了此事处理不好,必会引起两界的动荡。自己到时是怎么也撇不干净的。
“玉娆!”随后赶来的太子他娘,看着倒在自己夫君怀中满身鲜血的儿子,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三步并作两步的扑过去。
无事不出门的巫师大人破天荒的要求觐见狐王,当时狐王与王后正在寝殿小憩。狐王就在帷幕外接见了巫师大人。
王后不经意听见“太子”二字,不禁凝神细听。
大殿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狐王已经御风而去。
深知不对头的王后紧接着跟了上去,看着眼前的情景,惊恐之色满满当当的挂在脸上。
“大王,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玉娆,怎么会这个样子?”
身后一声不知死活的嘲笑声。
“吆,这就是小太子的爹娘啊!我很好奇,生下这么一个断袖的儿子,你们竟然还把他当宝贝。真不知道你们是爱子心切呢,还是狐王你真的不行呢?哈哈哈。。。”
一记长鞭狠狠的抽打在还在大笑的狼族王后面上,自额间抽到下巴,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彻底毁了。
“我生的儿子再不济,也是我与夫君恩爱的结晶,容不得你这个贱妇从这指指点点!”女人生气起来,说的话就像刀片似的,在空气中纷飞反转。
狼族的王后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心知不妙,挣扎着就扑向狐族的王后身上,准备厮打一番。
没迈出两步,被狐王长袖一扫,打到十步开外,被一棵古树截下来。闷闷的一声,想来内脏是受了重伤。
“一个小小的冤魂,借助宿体从这作威作福,阎罗神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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